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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战]浮生之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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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陡然一惊,从椅子上坐起来,夺过手机,将新闻和照片仔仔细细的看了个清楚,眉头紧蹙,面色渐渐阴冷下来……
“好笑吗?宁宏大小姐现在肯定要哭死了,她怎么那么呆啊?又呆又蠢!活该男人出轨背叛她,订婚礼那天,从头到尾,她都哭丧一张脸,就像人人都欠她钱,至于吗?她男人不找其他女人调剂调剂,才算瞎了眼……”,对于这件事,石倩倩一直保持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她之前在婚纱店被宁凝和霍汐撞见了自己的窘态,这口气,一直就憋闷在她心里;终于,对方的好戏也送上门了。
石倩倩的话,像刀子一样,字字句句都扎进秦霄的心里,他极力压抑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和痛苦,指尖深深刺在掌心,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倩倩,你先回去吧,我有要紧事必须马上处理……”,他压低了声音,下了逐客令,剜心蚀骨一般的话,他再听不得第二句。
“什么事这么着急?我还没跟你说完,霍汐和那个女作家当街激吻,肯定是平常太压抑,饥渴难耐,谁愿意守着一块木头啊?宁宏的大小姐,估计在床上都跟活死人一样。……”,石倩倩看不出情势,她自小张扬跋扈,‘察言观色’这几个字,从来就没在她的字典中出现过。
“我叫你滚!”,秦霄目光凌厉,朝着石倩倩吼出声,他眼眶通红,心口起伏喘息的厉害,让石倩倩惊恐万状。
待石倩倩开车走远,秦霄长呼口气,陷落在躺椅中闭上双眼,拨通了钟显达的电话。
“钟总,这个周末,按约定好的,我们聚一聚。另外,我想见见你们的新董事,霍汐,不知他可否有空赏光?”
电话那头,钟显达受宠若惊,秦霄对他一向冷眼相待,这样主动邀约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而且,他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提及要见正处在风口浪尖上的霍汐,也着实令人起疑。虽不知秦霄打着什么盘算,可碍于他是AMC项目中的核心人物,平日里巴结都来不及,钟显达也不敢耽搁多想,忙不迭的应承下来。
在他电脑面前的页面上,正显示着关于霍汐与蓝静莹绯闻的大篇幅报道,“呵呵……”,钟显达冷笑几声,拨通了心腹手下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石小姐,您字字句句都在刺痛秦霄啊,他能坐得住才怪。估计霍汐已经成了秦霄的眼中钉,他是典型的妹子我可以欺负,别人都不可以的类型,两人的正面交锋又会出现啥米事情呢?剧透一下,惊涛骇浪,波澜再起。
石小姐受了委屈,她不会善罢甘休,至于宁凝和秦霄的关系,迟早是纸包不住火,那时候,又如何收场呢?
这章较短,做个铺垫,为下章的暴风雨做准备,咩哈哈~四个人再次碰面咯~~~~
正文 34相逢不识
在耀目的阳光下站太久也是种负累;躲藏在温柔乡的梦境里,享受星星与月光的抚慰;也许正是抹平伤痛的良药。
宁凝整夜未眠;却并未曾把时间耗费在纠结与痛苦之中;她只是放空了思想,望着寂静的夜空发呆。她不是喜欢把凡事都往极坏处去想的人,就像之前目睹了秦霄的背叛一样;她也仍不忍在内心去判定他的罪行,甚至尽可能的为他找理由;想办法去挽回。
这种性格曾经被知晓内情的朋友骂成懦弱和愚蠢;她从不曾反驳,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哲学。
遇事就往深渊里去琢磨;必会一直将自己置身于黑暗痛苦的氛围之中;无可救赎。你把对方美好和简单化,自己才会获得纯净;世间哪来那许多的惊心动魄与匪夷所思,无尽的揣测只会把自己逼到进退维谷的困境。
如果可以,她只希望烦扰事全化无,烟消云散,寻个清净自在……
“不好意思,宁凝这几天不舒服,恐怕不能出席,请帮我道声抱歉,好,您放心吧,好……”,楼梯下到一半,就听见霍汐正坐在客厅里,正和谁打着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在刻意回避,“高尔夫球场在郊外,我怕风大天凉,她不方便过去,也请钟总体谅……”,再听了几句,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怒气,话虽讲的客套,气氛却开始不同寻常。
听见钟显达的名字,让宁凝心中陡然一惊,她快跑几步冲下楼,抢过了霍汐的电话。
“喂,钟叔叔,哦,我的身体啊?之前是有点风寒,现在好很多了,您不用惦记。什么?我和霍汐?呵呵,我们很好啊,正商量婚礼细节和蜜月地点呢,还希望钟叔叔多给意见哦。周六去打高尔夫球?好啊,正好可以出来透透气。霍汐啊,他也是因为担心我嘛,总是这样紧张,真是的,我都跟他说没事了。嗯嗯,好,钟叔叔周六见咯~”,宁凝竭尽全力的娇嗔发嗲,和电话那头的钟显达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甜腻的语气听得霍汐头顶直发麻,他搞不明白宁凝此举作何用意,也不便阻拦打断,只能坐等她结束通话,再询问缘由。
“不生气了?”,他咬起嘴角,目光狡黠的笑着探问,从背后环上她的腰,将下颌落在她肩膀上,撒娇耍赖的用嘴唇和鼻尖磨蹭着她的脖颈,“你昨天冤枉我了,我心里难受死了,你快安慰安慰我……”,柔软的发梢扫着她的锁骨,让人心口酥麻难耐。
“少来,滚开……”,只可惜,她却全然不领情,伸手推着他的额头,趁机逃离了钳制,“还好意思说?不是你昨天耀武扬威,逞凶斗狠跟我大发雷霆的时候了?我才懒得搭理你!刚刚钟显达那个老王八要做什么?是不是趁着你那档子花边新闻出来,又想看好戏?我才不会让他得逞!何必扯谎拒绝他,不就是让咱们一起去跟他打高尔夫球吗?我偏要去,这种卑鄙小人,不能给他半点得意的机会!”,宁凝气势决绝,大义凛然,活活一副慷慨赴战的摸样。
她与霍汐,不过是人民内部矛盾,有大把秋后算账的机会。可钟显达不一样,国庆从小就教她,对付阶级敌人,决不能大意手软!十二分的精气神,一百倍的战斗力,化作几万级火力,势必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咳……”,霍汐轻咳一声,他知道宁凝是在帮自己,实在不忍心给她泼冷水,可事已至此,迟早纸包不住火,“宁凝,你考虑清楚了吗?周六不是陪钟显达打高尔夫球,是……,秦霄和他未婚妻……”,他比她还不想提及这个名字,可谁让自己老婆一个冲动之下已经应承了人家,让他如何去挽回。
‘噗————’,宁凝一口热茶毫无预警的喷了出来,又呛又烫,让她难以自持的使劲咳嗽出来。
“咳咳,你说什么?!咳咳,你快给我回绝了!就说我病得快要死了!你刚才干嘛不告诉我!我好难受啊,头疼,胃疼,要死了……”,整个房间,都回响着宁凝凄楚的喊声,像是用尽了最后的气力,绝望之中,她颓然倒地,在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滚了几滚,终于在沙发脚下一昏不起。
霍汐冷眼望着她的垂死挣扎,回想她方才不经大脑的荒唐行径,既怜悯又鄙夷,“你刚刚的骨气呢?自己大言不惭的扬言必到场出席,还和人家钟显达约定不见不散,不是要给老王八点颜色看吗?听见秦霄就吓傻了?我看你才是耿耿于怀,念念难忘旧情……”,他在她身旁坐下来,伸手揉乱她的长发,神情不悦,眼睛别扭的飘向窗外,心口弥漫了雾气,堵的人喘不上气来。
“少废话!别自己和旧情人暧昧难断、纠缠不清,就非得给我脑袋上也扣一盆子脏水……”,她坐起身,整了整服色,作势朝他身上轻呸一口,闪身要逃。
他目光一黯,抬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猛一使力揽入怀中,双臂一撑压在身下,“我和蓝静莹什么也没有,是我疏忽大意上了她的圈套没错,可我根本不爱她!你又何必一句句拿话刺激和挤兑我,我心里喜欢谁,我不信你不知道!”,他眼中似藏着炙热火焰,燎烧着她残存的理智,只怕一恍惚就自此万劫不复。
“我不知道。混蛋……”,白皙的指尖轻盈落在他下颌上,啪的清脆一声响,打的他错愕瞠目。
并非她不近人情,水火不侵,矫情着不肯给他台阶下;只是怨怒着他绕到千里之外,都不肯把心意讲明白。
你若倔强到底,那我也糊涂装傻,爱若成了试探,才是真伤了人心。
常言道,躲过初一,难逃十五;无论宁凝如何忐忑惶恐,该来的总会来,周六的早上她以龟速从楼梯上蹭下来,让早已在客厅里等候的霍汐瞠目结舌,哭笑不得。
“你下次做事情之前,劳烦长点脑子,既然痛苦纠结成这摸样,又何苦勉强?不然,我自己过去算了,就说你早上临时肚子疼,在医院吊盐水?”,两人不温不火的僵持冷战几天,这会子同处密闭狭小的车内,气氛莫名就尴尬起来。
“你少说风凉话,盼我点儿好,凭什么我就要去医院吊盐水?我这愁肠百结,痛不欲生的都是为了谁?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那个台湾女明星,每次老公一出花边绯闻,马上就和他一起跳到公众面前秀恩爱,力证两人情比金坚。打掉牙活血吞,委屈大了,还得挨骂被挤兑……”,宁凝撇撇嘴,懒得和霍汐争执,随口奚落他几句,意兴阑珊的往窗外望风景。
她现在紧张的心跳快要停摆,即不想也不愿承认是因为要见秦霄才会如此,可越是压抑,他的样貌神情就越清晰的显现在眼前,挥都挥不开。
球场在京郊上风上水的位置,空气清新,凉爽宜人,整体规划都是国外著名设计事务所完成,因地制宜,利用高低起伏的地形专门设计了森林型球场,湖水、沙坑、树木障碍一应俱全,挑战性极强,如同置身与世外桃源。
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宁凝远远就看见了秦霄的身影,他到的很早,钟显达正在一旁殷勤热络的招呼照顾着坐在户外凉椅上的石倩倩。
轻盈的脚步声听得秦霄心念一动,就算在钟显达聒噪的讲话和石倩倩的笑声中,他都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接近,连自己都讶异,时间过去如此之久,她的一切一切,居然还可以如此熟悉和怀念,轻易而微小的伤害,对自己都是揪心蚀骨的牵挂。
他假装不经意偏过头,却未曾想到,会偏巧直直望上她的眼睛,霎时四目相对,如一道闪电痛击在心口,恍惚中,就失了神智,不能自持。
“哎呀,宁凝,你们怎么到的这么晚?身体好点了吗?”,钟显达看见宁凝,故作亲切的迎上来,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如同和蔼慈爱的长者。
“谢谢钟叔叔,我没事,就是前几天去郊外拍片子,晚上太冷了,有点感冒,已经好了……”,宁凝强颜欢笑的想办法扯谎敷衍钟显达,心里暗骂霍汐胡说八道,让自己骑虎难下。
听闻钟显达的话,秦霄目光黯然,他垂下秀密的眼睫,不着痕迹的瞟了瞟宁凝,可碍于此时的身份形势,就不能太过主动张扬,不禁怅然若失,眼底和心口都散开了雾气。
再抬头,却发现了不远处的‘罪魁’霍汐,看他泰然自若的选着球杆,神情里半点愧色全无,忍不住怒从中来,百般滋味涌上心头,长出口气,向他走了过去。
“恭喜你啊,上了新闻头条……”,秦霄语含讥诮,目光凌厉,看似调侃,气势却令人肃若寒冰。
“用不着嫉妒,比你差远了……”,他精心选杆,连头也不曾回,两人芥蒂太深,每每相见,必是针锋相对,互不退让。
“你有种……”,秦霄冷笑着点了点头,霍汐话里的抵触和讥讽他怎会听不明白,于情于理,他都没资格去指责;只是人终归是感情的动物,又叫他如何无视堵在心口的郁结。
“你为什么会和她结婚?宁国庆安排的?还是你自己的抉择?”,秦霄一闪身,挡住霍汐去路,也阻隔了宁凝望过来的视线;这个问题,折磨的他夜不成寐,想不通宁凝的选择是何理由,因为爱情,还是迫于现实?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爱她,所以我娶她,我这样说,你就满意了?踏实了?还是会更痛苦?我劝你,既然已经选择放手,不如从此和她天涯陌路。你安心做石部长的女婿,专心致志伺候那位大小姐,对大家都好。若被她窥出蛛丝马迹,雷霆大怒,醋海翻船,你自己引火烧身不说,还把别人都招上一身腥,何苦来呢?”,霍汐长叹口气,越接触,他越了解秦霄性格中的残缺。
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把自己置于痛苦的绝境,若寻得适当出口,或许置诸死地而后生,杀出个豁然新天地;若偏巧赶上不逢时事,许就从此彻底沉沦,大开杀戒,不入轮回;极端偏执到可怕。
所以,他将个人恩怨成见且放一边,推心置腹给了劝诫,也是忧虑秦霄若是有天掀起风浪,至少不要连累到宁凝。
对于宁凝来讲,打高尔夫既乏味又不擅长,可比起高尔夫来说,对着钟显达谄媚虚伪的嘴脸,与石倩倩高傲冷漠的审视,更让她棘手与惧怕。在虚与蛇尾的应酬几局之后,就借口去洗手间,闪身躲进不远处茂密的林间,不肯再露面。
清风拂过,高大浓密的树叶发出沙沙声响,明媚暖阳映射下来,给周围画上了斑驳的影像,不时几簇野花开在精心修剪过的草坪间,漫步其间,让人忘了时光流转,恍恍不知身在何方。
忽的手腕一动,还未等宁凝惊惶失措,就被拽进一处大型装置雕塑的后方,“宝贝,我好想你……”。
曾经太过熟悉的香味沁入鼻息,清甜又混着酸涩的柑橘味道调和了柔顺的橙花,最后落入沉实的檀木藿香,仿佛明亮天空下,那颗结满橙色果实的橘树,让人宁静踏实,浮想联翩。
突如其来的亲密令她惶恐万分,再不明白不过,此时温暖的怀抱来自于谁,只是越挣脱,就被他缠绕的越紧密。
“你作死啊?又想起什么了,拿我来寻开心?放开!”,她眉头蹙起,怒气拢起在心头,使劲挣开秦霄的钳制,不明白一向冷静稳重的他,此举意义何在。
“哈哈,就是想你了,没别的……”,他笑的开怀,低垂下眼睫,望着怒气冲冲的她,满眼的宠溺和纵容。
“你这是作死,你知道吗?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胡闹不着调?在德国的时候,我死皮赖脸每天求着见你,你都不肯见我,分手就分手,你为什么不和我讲清楚呢?如果你不爱我了,或者你发现自己更爱别人了,为什么就不能坦诚讲给我听呢?”,太多话,也压抑在她的心里,未曾找到机会,去给自己一个答案。
“我讲不出口,如果见到你,我怕自己会更讲不出口……”,他眼中溢满柔情,放低了声音,遮掩着心底的叹息与荒凉,“你过的好吗?嫁给他,你快乐吗?”,他拉过她纤细的手腕,拽过怀中,将下颌放在她颈间,或许,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再给自己放纵。
“秦霄……”,一瞬间,她仿佛知晓了什么,近乎撕心裂肺的绝望,透过他的气息传到她心底;轻轻把他推开,宁凝郑重了神色,望向他的双眸,“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变故和难处?我不会再问你爱不爱我,爱不爱石倩倩,爱不爱别的任何人,这不重要。我只想问你,你现在的生活,是你的选择吗?”,宁凝心里纷乱不堪,上次的见面太过匆忙和混乱,让她来不及去琢磨和思考。
她总觉得,秦霄心事重重,眼底的疲惫和忧虑,折磨的他愈发清瘦疏离,人在江湖之上,魂与世间抽离。
“我没事,如果你过得快乐,我的选择就没有错,回去吧……”,他抬手揉了揉她柔顺的秀发,故作轻松的绽开笑容,朝宁凝轻轻推了推,催促她快些离去。
执念再深,奈何缘浅……
只是两人情深意切这一幕,全被寻着宁凝脚步出来的霍汐看个一清二楚;烈日蝉鸣仿佛凝住了时光,他怔怔发呆,动弹不得,心口如同被切裂开来,旧日伤痕浮上眼前,被人背叛的失落,席卷着巨大的痛楚,让他近乎麻木。
宁凝,或许是我太固执自私,从未曾把心里的话告诉过你。我比任何人都惧怕孤独,但是,比这更让我恐惧的,是遗弃和欺骗。如若注定分离,不如从未相识;如若注定叛逃,不如从未相爱。
所以我无法亲近我的母亲,无法正视我的生父,也无法原谅曾背弃感情的前女友。可你不一样,我从未曾想过要和你分开,可在你心里,到底又置我于我何地呢?如果可以,你告诉我,你要我何去何从……
相处的记忆多甜蜜,眼前的现实就有多残忍。你怪我飘忽不定,却忘了自己也爱太自由随意;我从来都在原地,你却常常走的太快,忘记回头看一眼。你怨我不曾表白,可你不知道,我把心都给你了,这算不算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得,局势更麻烦了,对宁凝来说,她对秦霄已经算不上爱情了,而是对现实的纠结和怀疑。只是霍汐不明白,他的身世经历注定他比其他更敏感孤独,只是藏在玩世不恭的表象之下罢了,宁凝你就多给他点关心呀!
下章局面会更加复杂化,有个新人物登场,促使石倩倩醋海生波,火力爆发,霍汐小爷会何去何从呢?他会原谅宁凝吗?
正文 35旧时相识
宁凝回了球场,却发现霍汐不知所踪;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四下寻了寻;谁承想;连个影子都没有。又不敢让钟显达和石倩倩窥出端倪,只好强作欢颜的客套应和,眼睛时不时瞟向四周,心中渐渐焦躁起来。
不安的情绪渐渐弥散;让宁凝逐渐陷入惶恐之中;她知道霍汐绝对不会抛下自己不辞而别;又怕他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几阵冷风吹过,愈发觉得孤立无援。
“钟总抱歉;今天客人的飞机晚点,我们来迟了……”
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宁凝以为是霍汐回来了,待到兴奋的回过身,才发现是钟显达的助理,在他身后不远处,还跟着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只是离得距离过长,只看得到模糊轮廓。
“什么时候结束啊……”,因为来者不是霍汐,让宁凝从期盼的云端瞬时跌落到失望的谷底,只盼着这场无聊的聚会赶快宣告散场,自己也才能得到点自在。
偷偷在人群外又拨了给他拨了几个电话,只可惜,回应的只有无尽忙音,“这混蛋,又跑哪里去了?”,宁凝撇了撇嘴,落寞的叹口气,朝林间又望了几眼,惦记着瞅准时机,自己出去找一找。
“哎呀哎呀,贵客到,有失远迎,莫要怪罪,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也不知钟显达又请了什么三教九流的货色,只听他高亢起情绪,虚情假意的谄媚奉承之声,尖锐的刺入耳膜,叫人心烦意乱。
“秦总,倩倩小姐,我跟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费恩斯考克,德国斯考克工业集团董事长的公子。我们宁宏决定与斯考克集团联合技术研发,投资新科技概念产业项目,总裁斯考克先生非常重视。所以,委派他的长子,斯考克集团副总小斯考克先生来中国考察,他今天才下飞机,相遇不如偶遇,大家今后少不了合作,不妨先认识一下,交个朋友……”,钟显达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不知他又打着什么鬼主意,以宁宏集团的名义与外商搞开发,从中渔利。
钟显达热切高涨的相互引荐完毕,却没有听见任何预期之中的彼此招呼介绍,应酬攀谈之声,相反,气氛陷入了一种不寻常的静谧。
就在宁凝心下起疑,缓缓回过头的一瞬间,就看见方才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已经用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气势朝秦霄扑了过去,“噢!上帝啊!Sid!居然在这里见到你,噢天呐,真是太难以置信了!”。
再转过头,就看见秦霄瞠目结舌,瞪大双眼,满脸错愕的神色;僵硬麻木的任由费恩斯考克热情拥抱拍打着。似乎这个毫无预兆的重逢,对他来说是种难言的灾难。
“噢噢,天呐,费恩,你快看,这是谁?!噢天呐,是Nella!这一定是上帝的安排!”,跟在费恩身后的姑娘无意中发现了宁凝的身影,她狂喜的尖叫着,不可置信的捂住嘴,眉飞色舞的朝宁凝跑过来,扑了个满怀。
“噢天啊,居然是你们?费恩、萨拉?你们怎么会来这里……”,昔日德国的好友突然出现在面前,让宁凝猝不及防,她并非不欢迎故人,只是眼下的场合实在太过微妙和尴尬,她忽然有了种极度不详的预感,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
“哦?你们居然认识?不过,秦总?宁凝?你们两个?”,果不其然,凡是最险要的节骨眼上,总有钟显达的身影跳出来,适时的伸出他令人厌恶的双手,把宁凝和她身边的人,推向深渊。
正如此时,他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恰到好处的点出了宁凝最担心被拆穿的关键,在他精心的指引下,石倩倩已经呆怔了神情,目光死死的锁住了宁凝与秦霄……
“噢噢噢,嘿!噢嘿!看我今天到底要有多幸运,看我今天遇见了谁?Nella!你居然也在这里!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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