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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战]浮生之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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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秦霄,宁凝既无力劝阻,也做不到心平气和的祝福,只有眼睁睁的望着他愈发远离最初的轨道。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细微的一颦一笑一蹙眉,都被身旁的霍汐收进眼底;他刻意忽视,却逃不出内心翻涌的迷惑和失落。
原本,宴会进行的很顺利,推杯换盏,光影交错,充斥着虚与蛇委的生意人,对于见惯这种场面的宁凝与霍汐来说,都再寻常不过,剩下的工作,无非就是保持好僵硬的笑容,打发时间耗到宴会结束而已。
可谁都没想到,就在快要曲终人散,完美落幕的档口,出了大乱子。不仅让精心策划的晚宴一塌糊涂,也把几个人苦苦维系的平衡,打了个粉碎。
正文 60惊天丑闻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出的乱子,一场觥筹交错,浮华魅影的盛宴,眼瞅着就到了尾声;宾主尽欢之余;只等帷幕落下,完美退场。可偏偏就在这个关键点上节外生枝,风波四起;鸡犬难安。
事情要倒回一个小时前。
石倩倩今天是绝对的女主角,不久前,她暗中买通记者;私下里放出了与秦霄履行婚约在即;好事临近的消息。
最近秦霄地位扶摇直上,一举拿下宁宏集团董事的位置,这种别人一辈子都未必能夺得的成就,他一个初出茅庐,毫无背景的毛头小伙,在短时间内就达到如此地步,让人想不怀疑都难。不少好事者从中嗅出了端倪,原来是倚仗一张俊俏脸俘虏了实权人物石部长的千金,成了上门女婿,怨不得飞黄腾达如此之迅速。
硬生生把个性难以掌控的情郎给架高到一个不胜寒的位置上,石倩倩可谓棋高一着,她向来摸不透秦霄的心思,又惹不起他阴晴不定的脾气。这下可好,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秦霄能有今天,从一个一穷二白的平民青年,成了万人艳羡的集团董事,还不是因为石倩倩的垂青,石部长的提拔抬爱。
这会子想要回头,才真可谓是反悔无门了,条条路都被堵死,忘恩负义的名声一旦背上,秦霄就会被石部长全部的权利网和人脉关系所封杀。而且,所有人都已经把他和石部长一家看成一条船上的蚂蚱,从此怕是必须命运与共,同甘共苦了。
可宁凝心里头明白,以秦霄心高气盛,恃才傲物的脾性,他最恨被别人挟制约束,这会子虽坐拥整个宁宏集团,可被旁人看成吃女人软饭的烂骨头、小白脸,他也未必高兴的起来。
况且,人家秦霄的志向,根本不在这小小的集团企业,他有着更震撼世人的目标要完成,谁也无法预测这颗定时炸弹何时爆发,杀伤力到底是多少?这事儿,秦霄知、霍汐知、宁凝也知道;只可惜,三人彼此互相芥蒂,各有顾虑,像是支撑点,除了小心翼翼的维护平衡之外,对未来根本束手无策。
不出宁凝所料,秦霄今天确实厌烦透顶,他从心眼里根本就瞧不上董事这个职位,惺惺作态的伪装,让人疲惫不堪。之前和石倩倩的婚事传言被闹得满城风雨,现下人人看他的目光,都透着有点意味深长。若真是事实如此,也便罢了;可他脊梁上的那根反骨隐隐作痛,恨不能拍案掀桌,摔门拂袖离去。
只可惜,还是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石部长来了,像个压轴的贵宾,夜总会的名角儿,宫里最有权势的大总管一般,昂首挺胸,气焰嚣张的被一众谄媚奴颜的势利小人们簇拥登场,背着双手,恨不能一步三挪的夸张。
他今天的到场,无疑为晚宴贴上了一层金箔,实权人物捧场,暗中肯定了宁宏的实力,和幕后的靠山地位;也确实给新上任的秦董事撑了腰,无声却有力的证实了他是准女婿的说法,看来这段恋情,已经得到了岳丈泰山大人的首肯。
石部长到来的原因,秦霄心知肚明,一切都是石倩倩的主意。她太懂自己之前买通记者放消息的行为,会跟秦霄之间产生怎样的裂痕与反感;所以,她又自作聪明的亡羊补牢来了一招,让石部长出席秦霄的就任晚宴,卖足他面子,以这种方式让诸人都对他俯首称臣。以为这样,就能讨得秦霄欢心,另一方面,也是种震慑,让他明白自己的势力和人脉,不敢再轻易起外心。
石部长清清嗓子,拿腔作势的迈上发言台,成功抢走了准女婿的全部风头。秘书俯身跨步迈上台,弯腰替他调试麦克风,端上上等金骏眉茶备在一旁,看架势,这就是即将长篇大论的节奏。
果不其然,石部长从当下大好形势,讲到组织安排计划的扶植政策,和上级领导的重视与发展策略;无数人在台下拍手称颂,频频点头,晚宴逐渐走向了一场严肃的报告会议。
秦霄心口开始起伏,伴着一声声叹息,连眼眉都没抬半分,没人知道他心中在盘算着什么;或许,在石部长成为全场焦点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去理会他的动静,人们自顾自的断定,这个姓秦的小白脸,肯定在暗中偷笑攀了高枝儿,盘算今后能少奋斗多少年。
出于礼貌,宁凝足足忍耐了半场,终于抵不过困倦来袭,打着上洗手间为名,决定要从后门悄悄退场。这其间,她在溜出vip小门之后,给霍汐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的动向。
出乎意料的是,原本从洗手间到车库,冷冷清清一条不长的小道上,居然会被人突然袭击。她被人强行攥住手腕,力道用的非常大,那种不可抵抗的气势,让人惊恐万状,灼热的温度,从皮肤直抵灵魂。
“如果,我说我错了,想和你破镜重圆,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秦霄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无可名状的迫切,暗黑的车库拐角,寂静无声,连彼此急促的呼吸都听个一清二楚。
此时,他紧紧将宁凝抵在墙角,双臂有力的环住她的腰身,言辞是请求和探问,可口气听来,却分明是种胁迫。
“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你知道现在是个什么节骨眼吗?你位高权重的岳父!正在众目睽睽之下,高调宣布你和他宝贝女儿的婚事!所有人都再眼巴巴的乐见其成!而你,你在做什么?你已经义无反顾,再难回头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除了咬紧牙关往前走,还能做什么呢?让时光倒流?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劝过你见好就收,可你说来不及了,那现在你又是什么意思?秦霄,别天真了,你和我已经是上辈子的缘分了,现在最好的结局就是形同陌路。现在你来这出,又是何苦呢?”,宁凝恼羞成怒,她不明白秦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平白被扯进这池浑水里,简直是造孽;现下只盼着彻底脱身,断个干干净净才好,又怎会有心情和秦霄再续前缘。
“可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根本不是宁国庆的女儿,如果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最后一句,似乎是秦霄发自肺腑的呐喊,尽管他不愿承认,可后悔两个字,近来时常盘旋在他脑海,一意孤行,万劫不复,到底谁才是赢家。
“这一切,还是会发生,不是我迷信讲宿命论,而是,我太了解你的个性……”,宁凝黯然神伤,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对于秦霄,她看的太过透彻,明白他的痛苦,明白他的仇恨,明白他的失落与纠结。只是,自己除了同情和伤感,已经再没有能够给予他的了。
“我只问你,如果我还爱着你,你会不会和我一起走?离开这里,离开所有的是非?”,可偏偏,他身处迷局之中,最先沉沦的就是自己而不自知。见宁凝迟迟未曾表态,心口的郁结又涌上来,他上前,想要将她紧紧圈入怀中,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和世间残存的温暖。
可惜,秦霄热切的怀抱扑了个空,再抬眼,却只望见霍汐幽黯阴沉的目光,和冰冷的脸色。他拽住宁凝的手腕,将她抽离了秦霄的牵制。
“怎么?霍总监,你吃醋了,还是你要告诉我,你真爱上她了?若不是,就少管闲事!或者,我应该叫你,宁总监?是不是?宁汐?宁国庆的好儿子,跟你狡诈成性,狼子野心的亲爹一样,叫人不耻!宁凝,你跟着他,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秦霄的话,如同阴翳的诅咒,狠狠刺入宁凝的心脏,让本就如履薄冰的信任,再遭受重创。
“宁汐是谁?我不认识。我跟宁总裁的品性如何,您又不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少妄下定论。记住一句话,抬头看,苍天能放过谁?你打着复仇的借口,给自己寻求解脱,实际上,又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儿?既然都是染缸里出来的,何必装孤高!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你,我爱她,一辈子也不会因为外界因素辜负她,无论她是谁的女儿?就算是,仇人的女儿……”,最后一句话,霍汐的声音低不可闻;活在世上,他自诩问心无愧,可唯独,当年亲生父亲在争权夺利过程中,所牵连的罪孽,另他人生观备受冲击,难以释怀。
“你知道的相当清楚啊……”,秦霄的眉毛微微一扬,像在掩饰着内心的惊诧,“看来,我当初应该忌讳的人,是你,而不是宁凝。不过你放心,如果你不上赶着搅合到这盘棋里来,我自然也懒得去和你纠缠。真爱?少吓唬人了,你和宁凝,当初就是假结婚对不对?我还琢磨着,她为什么那么快就嫁人?因为宁国庆需要资产和权力转移,希望有个绝对可靠,又不起眼的人来担这个靶子。你,就是最好人选……”,依着这番话,秦霄似乎掌握了不少□,他的眼线耳目,也早已遍布其间。
“你要忌讳的人,从来就不是宁凝,无论她是谁的女儿。至于我,随你便,愿意过招就放马过来,少阴阳怪气惹人烦。还有,我和她是不是真爱,不是你这个官员女婿操心的问题,但我告诉你,我和宁凝的婚姻是合法的,也请你快点放手。”,说罢霍汐稍微了使了把气力,将宁凝往身边一拽,谁承想,却被另一股力量所牵扯,无法撼动。
秦霄钳制住宁凝手腕,目光炙热坚定,他若执念一起,就再难回头。
“虽然我很想抽你,但是,我希望,给宁凝一次选择的机会,这是她的权利……”,霍汐垂下眼睫,轻叹口气,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忐忑纠结的快要死过去,如果是无法承受的局面,自己又何去何从。
宁凝听闻霍汐的话,错愕之中开始走神,这种八点档洒狗血言情电视剧的场景,为什么一次次出现在自己身上。可惜,她压根就没有女主角那种既兴奋又迷茫的情绪,两位美男子在侧争夺,只让她觉得难堪和尴尬。
“秦霄,放过我吧……”
最终,她抿了抿嘴唇,闪避过秦霄灼痛的目光,挣开他的手,再没有回头。
待宁凝走远,霍汐缓步走到怅然若失的秦霄面前,“如果你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与冲动,那至少,有点良心,不要祸及他人。现在残局留个你这个惹祸罪魁去收拾,如果连累宁凝,我不会放过你……”,他声音很轻,话中的分量却重如千斤,下颌轻轻一抬,示意危险就在身后。
顺着霍汐的目光,秦霄远远望见石倩倩站在车库入口,面如死灰……
从秦霄的就职聚会回来,宁凝就未曾在开口提及过当晚的事情,她不肯去讲,霍汐自然更不好开口询问,两人互相闪避,倒愈发显得生分起来。受不了这种别扭的气氛,情绪极度压抑之下,宁凝以出差为借口,提出要去杭州度假几天,顺便探望母亲,再聊聊去德国见到亲生父亲莫少凯的事情。
离别的那天夜里,初冬冷风肆意的北京城显得格外萧索,宁凝和霍汐在机场各怀心事,虽心中不舍,可谁都不肯开口先交付真心,吞吐猜疑着消磨了光阴,终究,一别两地。
“唐霁,我觉得我好像失恋了……”,深夜居然飘起小小的雪花,被北风吹在玻璃上,凝结了霜雾。霍汐坐在宽大的飘窗上,望着庭院里的树木逐渐披上白衣,心也跟着往下沉。
他察觉到宁凝情绪的古怪,可就是无法开口去探问,生怕触及了痛处和底线,让一切都再难回头。怕她还爱着秦霄,只不过碍于道德和情势才选择留在自己身边,更怕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旦捅破,就再难回头。
“霍汐,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畏首畏尾的?我瞧不起你!从来都是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居然灭自己威风?我跟你说啊,从古到今,泡妞把妹就一个原则,缠!所谓的,烈女怕缠郎!失恋?这两个字你也好意思吐出口?赶紧给我去‘一强二上三拿下’,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说不要,心里期待的很吶。把不到妹,别跟我做兄弟!气死我了!”,就这样,唐霁丝毫没有关切霍汐的犹豫和痛苦,他只是劈头盖脸,言辞猥亵,气势决然,态度坦荡的讲述了勾引女人的心得体会,让人无言以对。
“我不愿意勉强,况且,现在局势混乱,虽然暂时风平浪静、波澜不起,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觉得诡异不安。对了,我让你给我盯紧的事情,有眉目了吗?”,霍汐对着寂寥的空气里轻吐烟圈,灰白的雾尘像是拨不开的谜团,遮盖着真相。
“她好像一直在查你和宁凝,这个女人势力大也有钱,上赶着替她办事的人很多,唯独胜在她脑子不聪明,所以,还没有实质性的威胁。你放心,我会继续替你盯着。至于秦霄,他在宁凝回国那天,偷偷在来你家跟宁凝见过面,但好像没有聊太久,就不欢而散。我比较担心的是,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另一股势力也在盯着秦霄。他的行踪几乎都成了透明,这种情势对宁凝很不利,怕是会受到牵连。”,唐霁终于收敛起玩笑的口吻,把心中的担忧透露给霍汐,他之前受嘱托,暗中派人调查跟踪石倩倩和秦霄,发现了许多不寻常的蛛丝马迹。
“石部长家的傻妞儿就是个缺心眼,这世上根本就没人搭理她,成天盯着别人,恨得咬牙切齿,其实自己被秦霄耍的团团转,还真他妈以为寻到真爱了呢。算了,懒得提她,扫兴!你最近忙什么呢?买卖怎么样了?”,提及秦霄与石倩倩,霍汐心中一阵燥郁,他烦闷的将香烟捻灭在透薄的白色骨瓷烟缸里,关心起唐霁的生活。
“嘿!我正要告诉你呢!之前,我最困难的时候,你给我投资的那一大笔钱,还记得吧?帮了大忙了!还是你小子脑瓜子精明啊,不愧是宁老板的亲儿子!策划方案给的也及时,欧洲方面的技术工程师这几天就到北京,回头咱们约着聊聊。现在我这边项目运行的特别牛逼,我就跟你说,跟他妈宁宏瞎搅和什么啊?咱哥儿俩另起炉灶,不出几年的光景,福布斯排行榜上必有一号啊!”,谈起做生意,唐霁一扫方才的意兴阑珊,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侃侃而谈,滔滔不绝,隔着话筒,霍汐都能想象他眉飞色舞的样子。
“我考虑看看,之前已经铁了心打定主意,等这边尘埃落定,就回美国把书念完;可现在,我有点犹豫……”,他将目光望向窗外的初雪,莹白的光晕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挺直的鼻梁和微翘的嘴角,宛如天人下凡尘。只叹息,天人心里也藏着心事,所以展不开眉头。
和唐霁结束通话的时候,已近凌晨,霍汐躺到温暖柔软的长绒地毯上,伸了伸懒腰,才要睡去,却又听闻刺耳的电话铃声大作。
“霍总,出事儿了,我们这头接到内部秘密消息,说是有人通过买通内部记者,把您和宁小姐的私事给刊载了头版头条。已经送印刷厂了,估计消息是丫不下来了,只能尽力阻止发行,堵截各种发行渠道,网络方面也在沟通,争取不要扩大。这件事,我正在和咱们的公关团队想应急方案,您先不要太着急……”,私人助理的语气很急迫,看得出来,他处于忙乱之中。
“什么新闻?”,霍汐的声音格外冷静,他似乎早就有所预知,该来的终究会来。
“这……”,大概是内容太过不堪,助理的声音吞吐起来。
“讲!”,他态度自若,威慑之力却不容拒绝和敷衍。
“惊天丑闻,兄妹秽乱。婚姻的真相和企业的隐晦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的埋伏,与激化的矛盾,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被曝光出来的隐私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冲击?又会牵连多少人呢?宁凝与霍汐在感情与信任双重脆弱的情况下,又会何去何从呢?
不过,唐九爷,您,让人说您什么好?节操呢!【啊喂,前面那位风骚的男青年,您的节操掉了一地啊喂!!!
正文 61起承转合
“宁凝,你有种就他妈的一辈子别回来!”
这是霍汐的最后通牒;虽是初冬才下过雪;凛冽清冷的天气;仍是让他感到黏腻焦躁不堪。依着他的心意;是一万个不愿意和宁凝发脾气,就像现如今,手机被他扔出几米开外;狠狠砸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墙沿上;近乎粉身碎骨,仿佛成了这一肚子怨气的替死鬼。
由于公关措施做得还算及时;关于他和宁凝私人关系的负面新闻并没有造成太大面积的流通,可最初的初版新闻稿却依然已经印刷上市;宁宏集团以今后再无合作;和全部关联企业广告撤版退出合作为要挟,连夜给对方媒体施压。
集团最大股东迫于压力,也深知后果严重,赶忙命运营总监亲自督促通过各个发行渠道收回原先的报纸,以几页明星专访和某部近期热门电影首映礼报道,来替换了之前宁宏的丑闻。
霍汐心知肚明,这次的事情,表面上是没形成气候,自己团队高明,处理及时。可实际上呢,确实是背后黑手放了一马,或者说,这个人只是想给些教训,算是一次犀利的警告。
可纵使快速出手挽回损失,初版报刊被及时召回,可只是没有在社会上进行流通而已。行业内的人都心知肚明,最初的报纸杂志,第一时间是不会面向社会的,相关广告客户、公关公司、投资人、业内人士早就人手一份。
而且,在京城影响力极大,一向以敢说实话著称的新闻媒体忽然撤稿,这个举动,已经足够吊胃口,引起好奇窥探的目光了。一时间,各大微博等自媒体,都在暗中发消息,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初版新闻的内容,更有甚者,把这件事当成社会□小说来添油加醋,编的比那份为面世的稿子更为传奇唬人。无数人转帖,不仅在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整个圈子里无不暗中调侃,人尽皆知。
这几件事,无一不在透露着,还有高人在背后引导舆论,推波助澜。
所以近几天霍汐就一直被琐事缠绕个焦头烂额,一方面疲于应对层出不穷想要采访的媒体,和通过各种渠道意欲探得几手深度资料的对手同行,熟人‘好友’,一下子全涌到面前。
偏这时候还半厘米都逃不脱,宁宏面临整改的关键时刻,高层被秦霄分批大换血,原本跟着宁国庆的元老们快被挤兑到苟延残喘的地步,公司内部分崩离析,人心不古,全成一盘散沙。如果霍汐再不出现,宁宏就会彻底垮塌倒台,所以他必须顶着各种异样的目光与议论,泰然自若的出现在所有场合,假装根本没有事情发生。
偏偏宁凝到了杭州就一去不返,杳无音信,仿佛北京这边的情况,她根本一无所知。这也便是罢了,霍汐原本舍不得她过来搅混水,趁乱的时候在南方躲躲也好,可她这一去半月,连通电话也没有,就难免心里惦记,又逢上这档子糟心烦乱的新闻,事态的发展逐步开始失控。首先是,没能捞到油水的记者,从霍汐这边寻不到突破口,必然就会从女主角身上开刀;再者,宁凝说是在杭州避世隐居,可幕后黑手既然能挖出深度资料,又怎么会不知晓她的行踪。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正面迎战来得痛快;况且,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山高皇帝远,宁凝待在自己手臂够不到的地方,才让人担心。
想明白状况,霍汐的急电就追到了杭州,本是怕宁凝担心,想先瞒着北京这边混乱的状况,先把她召回身边再说。可谁知,她要么就意兴阑珊,借口推脱回程日期,要么索性连电话都关机,任是你苦口婆心,温言软语的劝哄,压根就不起作用。
结果,终究是把这位爷心里的火个给点了起来,他黯淡下了目光,深邃的眼眸中闪出杀机,疾言厉色一声令下,再没半点商量的的余地。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午夜,肆虐的飘雪丁点没有停歇的意思,霍汐靠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望着升腾在半空中的灰色烟尘,独自冷静的回忆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窗外透进来的光线给他勾勒出一层幽蓝色的轮廓。
正这时,寂静无声的玄关里传来喀拉响动,他踩着白色长绒地毯悄然走过去,与宁凝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吓死我啊,装神弄鬼,半点声音都没有,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她垂下的长发和外套上都布满雪花,甚至连纤长睫毛上都挂着白霜,单手提了一只大箱子,脖子上还斜跨着随身的背包,狼狈不堪。
“这话应该我问你,几点了?夜里两点?!你不是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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