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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每天都得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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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是什么!
一只小鸡吃米图??
“这是?”
“王爷,你看不出来吗?是小鸡啊。”暮欢颜很是欣赏地望着纸上的小鸡,上一世她画画,简直不堪入目。
别说小鸡了,连一棵树都画不好,树枝上原本是小鸟,朋友却说站满了鸡。
棠郁“……”
“当初你是怎样画本王的图像?”非常疑惑地说。
暮欢颜挠了挠脑壳,尴尬地笑了笑。她能说不是她画的吗?
棠郁再次将毛笔塞进她手里,站在桌子边。“画一下本王吧。”
见到王爷态度坚定,逼于无奈,将毛笔随意地在纸上画。
可脑海中浮现王爷的模样,手居然自己在动。
高挺的鼻梁,性感红润的唇瓣,琥珀般的瞳孔……
每一笔每一画都将身旁的棠郁画了下来,连细节都没忘记。
笔刚停,暮欢颜惊讶地望着纸中的王爷,与现实中百分之八十像。
恐怕是原主日夜画王爷的画像,手和脑袋已经养成习惯。
抬头望向棠郁,发现对方手捂住脸颊,只露出眼睛,眼中的喜悦冲破出来。
“王爷?”
“欢颜,想不到你画别的东西不在行,唯独画我的画像,栩栩如生。”
“你,你这么中意我吗?”
棠郁顶着脸红将话说完,手放在背后揪住衣服。
“呵呵,呵呵呵呵。”暮欢颜干笑几声就被对方抱起,坐在桌面上。
居高临下地望着心尖儿,棠郁觉得非常满足。手按在桌子上,头顶在对方额头上,视线落在她的嘴唇上。
亲了一下暮欢颜的嘴角,温柔地说:“欢颜,本王又要害羞了。”
第42章
徐东然得知永亮将军于初八启程前往边境,顺便将他一同带去的消息,脸色煞白,晕倒在地上。寻来大夫检查,原来是受到刺激,休息几日便好。
徐府里气氛低沉,丫鬟和家丁呼吸都不敢大声,怕惹到麻烦。
那日徐东然与徐翼从皇宫回来,就逮住想往外边跑的徐如烟。气急的徐东然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瞬间一个手掌印。
徐翼撇过头没说话,倒是杨彩凤和管家一同前来扶住她。
徐东然还想继续揍骂徐如烟,杨彩凤手叉腰骂回去了。
“儿子都晕倒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在梳妆打扮啊!”徐翼心有不满地说。
他都急得来回走,这段时间他虽然抵过奏折给皇上,但龙威不能惹,最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到皇上手上。
朝中他立敌多,很多人想乘着这次机会拍暮意马屁,纷纷踩他。
想来儿子非去不可了,想到这,徐翼背驼了驼。
杨彩凤望了望窗外,神情有些不自然。放下手中的胭脂盒,缓缓站起来,走到屏风前,拿过暮意的衣裳。
“老爷不是我不担心,东然也是我的孩子啊,但此时此刻担心已没效果了。我们应该想想怎样让东然在边境保住性命才是。”
杨彩凤温柔地在徐翼背后,帮对方穿衣,只不过心不在焉,一直偷瞄窗口。
“那倒是。”徐翼穿过衣裳,转过头想往杨彩嘴唇亲一口,却被对方躲开了。
徐翼眼光犀利地望着对方。
杨彩凤立马反应过来,脸上笑嘻嘻的。玉指点了点对方胸膛,娇嗲地说:“老爷,我这是怕舍不得你啊。”
说完低头往对方脸上亲一下,却被徐翼按住脑袋,强行亲了嘴唇,杨彩凤眼中闪过嫌弃。
半响才松开,她的嘴巴通红滴水,稍稍肿起,是徐翼用力过度磕到的。
“老爷,快去上朝吧,免得晚了被人说闲话。”
杨彩凤半退半劝地将徐翼推出厢房,关上门后,松了一口气。
随后用手帕擦了擦嘴唇,用红纸抿了抿,望着铜镜整理一番。匆匆忙忙来到窗口前,深呼吸,推开窗。
见到管家偷偷摸摸躲在草丛中,听到打开窗的声音,回头望着杨彩凤。
心中也是有气的,左右看一眼,直接跨进厢房。
“阿权……”一直留意管家的杨彩凤,深知对方生气。用手碰了碰对方手臂,却被躲开了。
管家气愤地望着对方,“这么晚才开门,假如我被发现了,你说怎么办!”
“老爷没走,我不能开窗……”杨彩凤没有平日的泼辣,反而变成小鹌鹑一般。
”哼,你不会赶他走啊,这点小事都走不好。”管家骂完杨彩凤,心已经舒服多了。平日经常受气。
他与杨彩凤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对方就心许他,只可惜她家里嫌弃他穷。就将杨彩凤嫁给徐翼,两人没有来往了。
只是一年后,管家生活越来越穷,心起了念头。偷偷摸摸在徐府门口观察几天,得知杨彩凤出府习惯,故意前去偶遇。
一开始对方只是点头,没有过多的接触。
在他打算放弃时,杨彩凤居然独自一人来到他的茅屋前,哭诉徐翼打她,骂她的事。一安慰,孤男寡女呆在一块,对方还伤心欲绝,便有了关系。
就有了徐如烟……
“别气了,最近府中事情多,我们两个可能得分开一段时间,所以珍惜这些时光比较好。”
杨彩凤直接坐在管家大腿上,一只手挽住对方的脖颈,一只手挑开他的衣裳。
管家大手捉住她的手指,抱住杨彩凤往床上去,芙蓉帐暖。
——
徐翼走到门口,摸了摸衣袖,想起昨晚准备的奏折没带。
招呼了马夫稍等,冲忙地跑回院子里。想喊杨彩凤拿给他,但想想对方还未更衣就打消了念头。
大步往院子里走,伸手直接推开了房门。
“彩凤……”话还没说完,徐翼听闻男子喘气声,女子叫声。
整张脸瞬间漆黑!
床上男女正激情,根本没听见开门声音。而且杨彩凤深知老爷已出府上朝,其他家丁更加不会进来房间。
徐翼紧握拳头,从旁边直接搬起花瓶,愤怒地往床边走去。每一步都增加他的愤怒,脸已经狰狞,银牙咬得死死的。
他根本没想过妻子会红杏出墙,望着地上男子脱下来的衣裳,居然是府中的,而且衣着和款式居然是管家。
原先的老管家是从一开始就陪伴,杨彩凤居然说对方看她眼神不对劲,他立刻将对方赶出府,不听老管家解释。
现在想想,当时的他真蠢,那个老管家已经儿孙满堂了,为了就是当年的情意才继续留在府中担任管家。
老管家被赶走没几天,杨彩凤居然带了新的管家回来。他整日想着怎样对付暮意,只瞧过对方几眼。
原来杨彩凤从那时起就出墙了,而且那时还怀着如烟……
想到这,徐翼更为愤怒!
直接掀开床帘,两副赤,裸的身体露出来!
正兴奋的杨彩凤听闻声音,看过去,发现老爷黑着脸现在床边,手还拿着花瓶。
吓得想站起来,却被上边的管家挡住。
“老爷,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杨彩凤一脚踹开管家,赶忙下床跪在地上。
膝盖处传来凉意,她可不敢起来。
手紧捉着徐翼的裤子,不断求饶,哭得脸都花了。
床上的管家终于意识到被捉奸在床,急忙跪在杨彩凤身边,在地上磕头。
“老爷,是是夫人诱惑我!”管家将整件事撇开,指着杨彩凤说。
对方可是官,随手捏死他易如反掌。
杨彩凤惊恐悲痛地望着身旁的管家,当初对方情话连篇,此时却抛下她。
“不是的老爷!是他是他……”
话没说话,一个花瓶狠狠砸在管家头上,瞬间脑袋破了一个大洞,血流不止。
管家还没挣扎,整个人倒在血泊中。
徐翼冷眼对视吓得脸色惨白的杨彩凤,一脚蹬对方肚子。
“老爷……”杨彩凤捂住肚子,表情痛苦,只是没有精美的装扮,脸上的胭脂全花了。
“当初我以为你化妆是为了我,没想到是为了这混蛋!”徐翼一手捉住杨彩凤的秀发,面无表情地拉着对方走出厢房。
经过管家尸体旁,杨彩凤想要避开血泊,可徐翼不会考虑对方的想法,直接拉走,弄得对方浑身是血。
“老爷老爷,我错了我错了。”杨彩凤紧捉着对方的裤脚,哭得如梨花带雨。
但徐翼根本不在乎,拉着对方赤,裸的身体走出厢房,往大厅走去。
不少家丁丫鬟躲起来偷看,嘴里八卦着。
毕竟杨彩凤以前对他们可不好,随便打骂,根本不把他们当人来看。
现在却被老爷这般对待。
听闻消息的徐如烟和徐东然连忙赶来,平日父亲对娘亲很好,虽有时发脾气,可从来顾及她的见面。
今日居然拉着母亲的头发,不顾对方是否穿衣,就往大厅走。
他们赶来大厅时,杨彩凤已经无力挣扎,空洞的眼神望着坐在主位的徐翼。
而父亲脸漆黑,满是愤怒。
“父亲……”徐如烟踏进去,平日父亲对她极好,什么好东西第一个给她。
她走到父亲旁边,从丫鬟手中拿过毯子,想要盖在母亲身上。
“不许盖!”背后传来父亲压抑愤怒的声音,吓得徐如烟不敢乱动,毯子终究没有盖到杨彩凤身上。
“父亲,究竟合适如此愤怒?”
徐翼望了一眼女儿,一身白衣和褶裙是昂贵布料所制作成,全身的首饰一大半都是奢侈之物,没有五百两买不下。
冷眼盯着女儿的脸,现在才发现女儿不像他。随后望向徐东然,倒像他眉眼。
“拿上来!”
两人迷茫不懂父亲说的话时,一个家丁手拿着一只碗,碗中乘着水。
碗放在大厅中央,下面用先前徐如烟用了高价钱买回来的桌子。
是暮欢颜看中。
“父亲,这是?”
徐翼没说话,先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针。在手指上戳了一个小洞,血珠滴落在水中。
“来吧。”将针递过去。
可两人纷纷往后退,谁也不愿意接父亲手中的针。
“父亲,究竟发生什么事?”徐如烟皱起眉头说,自从上次哥哥的事,萧山居然离开了,现在父亲还要滴血认亲,将母亲折磨成这样。
“来!”徐翼根本没耐性,给侍卫眼神。六个侍卫连忙上来,捉住徐如烟他们。
他们可了解整件事,对两姐弟根本不会有怜悯,先捉住挣扎最厉害的徐东然,拿起针狠狠一扎。
差点扎进去半截,拔出来时血珠涌出来。
徐东然力气不够,只能忍让。忍着疼痛,毕竟十指痛归心。
一滴血落在碗中。
徐翼黑着脸上前一步望着水,心情忐忑不安。毕竟这是他的儿子,当初杨彩凤生下时,他兴奋地整整两晚没睡,一下朝就跑回来看他。
原本分开的两滴血,逐渐混合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此时脸色才缓解一下,望着儿子的眼神都慈祥。
随后,徐如烟的血也滴在碗中。
第43章
血珠掉落碗中,落入水里。
周围的人纷纷投过眼光,除了杨彩凤,眼神焦虑。
水中清澈见碗底,徐翼与徐东然的血液已经混合在一起,在徐如烟血珠跌落后,没一会混合在一块。
“父亲,你多疑了。”徐如烟松了一口气,生气道。
徐翼心中的大石落下来,正想走过去安慰生气的女儿。就听到旁边的侍卫急切的话语,“血怎么分开了?!”
碗中原本混合在一块的血逐渐分开,碗中各占一半,中间一道横线隔断。
徐翼脸铁青,居然白白帮别人养了十六年女儿!给对方好吃好住,生活每一个方面都不会委屈。
“父亲,一定不是这样的。”徐如烟心急如焚,原本以为虚惊一场,没想到混合起来的血居然分开。
手捉住父亲,眼眶中泪水滑下,模样可怜兮兮的。
“一定是水有问题,我可是你的亲女儿啊。”
徐翼冷漠地甩开对方的手,这个水是他亲自乘的,而且送过来的家丁是他院子的,不会做这种事。
徐如烟感觉到手腕隐隐作痛,也顾及不了。扑倒母亲身上,触摸到对方后,手粘上黏黏的血液。
眉头皱了皱,恢复原样。
“母亲,你跟父亲解释解释吧。”
躺在地上的杨彩凤无力地将视线移到女儿身上,她还能解释什么?
老爷捉奸在床,青梅竹马将污水全部扑到她身上,被徐翼用花瓶砸死在厢房。
恐怕不弄死她,是因为想看看那个孩子是亲生的,让她受尽侮辱吧。
“母亲,你说说话。”徐如烟见到母亲这眼神已经清楚了,但她不愿意接受!
一直身份高贵,受尽城中男子爱慕的她居然是母亲偷人偷回来的。
杨彩凤没说话,将头撇开,眼神空洞,一直望着不远的柱子。
以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此时还得赤,裸身体,没有任何衣裳遮盖。
“母亲!”
一旁的徐翼走过来,嫌弃地瞧了一眼杨彩凤,转头望向徐如烟。
“她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居然是跟管家在私混,被我捉奸在床,奸夫当场打死。”
徐翼面露怒气,越说越气愤,伸腿就往杨彩凤身上踢。
“父亲不会的,母亲不会这样做。”徐如烟已经没有丝毫顾忌外表,跪在地上,手拉着父亲的衣摆。
徐翼停下动作,厌恶地望着徐如烟,“别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一甩衣摆,将对方甩开。
“不不不,我还是你的女儿啊。”徐如烟脸上出现慌忙。
她没有徐翼做为支撑,衣裳、首饰全部没有,生活得贫穷。甚至被城中同龄的女子嘲笑,生活地位全没了。
到时候恐怕连王爷都接触不了。
这时,从后院出来的家丁们,手中抬着一具尸体,一块布挡住所有。几个人走进大厅,不敢出太大声,悄悄将尸体放下就离开。
徐翼大步走到尸体边,一手掀开白布。一副苍白的脸露出来,双眼睁得很大,秀发都被血浸泡完,此刻是凝固的。
死了有一段时间,身体有些僵硬。
徐如烟见到后,迅速转过身干呕。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根本不可能见到过死人。
在管家尸体搬进来时,杨彩凤有了微妙的情绪,像哭像笑。
“我不是你的父亲,地上躺着的才是你的父亲,别乱认。”徐翼其实心中有些不舍,可滴血认亲已经证明徐如烟是别人的孩子。
还让他亲眼目睹妻子偷情。
“不会的不会的。”徐如烟干呕几声,脸上苍白,一直摇头否认。
她怎么会是贫穷身份地位的管家女儿!
站在角落的徐东然神色复杂,他的妹妹居然不是他亲妹,当初陷害自己这件事,他就忍不下肚了。
大步走到徐如烟跟前,低头望向对方。
“哥哥……”
一巴掌打在徐如烟脸上,将她整个人打在地上,嘴角流出血丝。
“哥哥?”徐如烟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平日宠她的哥哥瞬间消失不见。
”上次陷害我,害得我被发配边疆,贱人!”
徐东然越想越气,打徐如烟的力气加重不少。
忽然,原本躺在地上的杨彩凤缓慢站起来,听着女儿呼喊声,儿子愤怒的打骂声。
眼神渐渐无法聚焦,望着不远处的老爷,轻声喊:“老爷……”
却迎来嫌弃的目光,徐翼根本不理会,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杨彩凤脸上挂着两条泪痕,坚定地说:“徐翼,当初是你犯错在先。”
现场安静下来,徐东然手僵在空中,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母亲直喊父亲名字。而徐如烟往后推了推,护住脸。
“我?!现在是你红杏出墙!”徐翼面红耳赤说,手中的茶杯都仍在地上。
“哈哈哈,我?当初要不是你殴打我,使我伤心欲绝,我会去寻阿权哭诉?”
“你可还记得当初我生东然时,你在做什么,在青楼,那些女子怀中!当时我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孩子在肚子一直出不来。喊你进来,老管家居然说你未回来。”
“我还以为皇宫有事,你不能离开,后来打听才知,你在青楼。”
杨彩凤脸上挂着笑,眼中却流着泪。
“这时你来怪我的错?凭什么你能三妻四妾,我却要忍受你的坏脾气,你的打你的骂!”杨彩凤激动地说,脸上狰狞。
“因为我是一家之主,我是男子!”徐翼走到对方面前,手掐着对方脖子,想威胁对方,却发现她眼中没有丝毫的害怕。
手抖了抖,松开对方。
“呵呵,一家之主……呵呵,一家之主。”话刚落下,一个身影直接撞在大厅柱子上。
杨彩凤的身体缓慢往下滑,脸上笑容更甚。血液从额头滑下,眼睛盯着屋檐,慢慢合起来,没了气息。
“母亲!”
“母亲!”
徐东然与徐如烟扑倒母亲身边,大声哭喊,可躺在地上的人没有回答。
徐翼惊讶地望着杨彩凤,脑里回忆起当初她眉眼弯弯地对着他笑,在困难时,她总能一眼看出他所想。
无神地一步步向前走,一巴掌打开徐东然,蹲在杨彩凤面前。
笑容苦涩地说:“彩凤,别玩了,这事我计较了,你睁开眼睛吧。”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到将杨彩凤扔出家门,奸夫已经被他杀了,将妻子困在府中一段时间,她必定能忘记对方,重新喜欢上他。
可地上的杨彩凤已经不能回答他,更加不能睁开眼睛,对着他笑。
身旁的徐如烟哭声渐渐,手紧捉着母亲的手腕,眼泪一滴滴落下。
低头那一瞬间,眼中满是算计。
“父亲,我是不是没有母亲了?”
徐翼抬头望了一眼对方,毕竟是疼了多年的女儿,冒冒然赶走他也不舍。
这事也不怪她,她也不知情。
“唉。”
这时,门口跑进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进大厅。“老爷,有你的信。”
徐翼疑惑地接过信件,打开看,发现徐如烟慢慢往他这边看。直接站起来,走远看。
半响,手中的信件揉成纸团扔在地上!
徐翼愤怒地望着徐如烟,“你何时知道母亲红杏出墙的!”
徐如烟愣了,瞧了一眼地上的纸团,想捡起来查看,却被徐翼扔进茶壶中,字体全化了。
“说啊!”
徐如烟低下头,其实上次夜晚她担心嫁给王爷这事不能成,就躲在草丛中许久。
听闻父亲与母亲吵架,她就知道不能成了。正当想离开时,却见管家敲母亲厢房的窗口。
对方进入厢房后,就听闻母亲愉悦的叫声。
她便知道母亲和管家有染,丝毫不在乎。只是没想到她确是管家的孩子,那就证明母亲出墙很久。
“父亲,我……我也不知道的!”徐如烟楚楚可怜地望着徐翼。
“屁!”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徐翼转过身,对着侍卫说:“赶出去!”
“不不不,父亲,我真不知道!”
“难道信件是假的?!”这份信是他最信任的下属打探出来的。
“可能是误会!”
几个侍卫双手捉住挣扎的徐如烟,被她用指甲在手臂,脸上刮了无数伤痕。
整个人被拉走,传来对方撕心裂肺的话语,全是说她被人陷害,她不知情。
侍卫对徐如烟根本无好感,甚至还有些嫌弃,只有他们知道府中的小姐,没有眼中的完美。
整日尖酸刻薄,面前一套背后一套,话说是带骨头的。
他们一开始受了很多折磨才知道。
大门趟开,徐如烟被侍卫扔出门口,大门急忙关闭。
徐如烟哭哭啼啼,模样没有平日那般华丽。因为中午,街上人不是很多,只有两三个。
徐如烟开始担心以后的生活,之前有男子靠近她都是因为他父亲原因。现在落魄了,根本无人愿意理会!
为何她就这般可怜,而暮欢颜却嫁给王爷,生活幸福完美!
她比对方美丽!
她比对方温柔!
“咦,徐小姐你怎么了?”耳边传来男子声响。
——
棠郁坐在书房,玩着王妃装扮厢房的花,见到秦楼推门走进来。
“王爷,已经完成了!”
“嗯。”
秦楼疑惑地问:“王爷确定不让王妃知道这件事吗?”
“她不知道更好。”棠郁松开玩弄中的花瓣。
其实那天暮欢颜被绑架,他就很疑惑。按照徐东然性格必然不会做出这种事,调查一番才得知是徐如烟所为。
第44章
徐如烟楚楚可怜地望着谢永,抬起手腕想擦拭脸上的泪珠,却发现沾了鲜血。
“谢公子,我没事。”眼神闪过思量,从地上站起来。只是刚往前走一步,身体却想谢永方向倒下,正中怀中。
一道芳香窜入谢永鼻子里,怀中的人儿娇小可爱,手臂不自觉合起来,抱住对方。感受那软而无骨的身子,还有柳树般的腰肢。
“咳咳,谢公子,你这是?”徐如烟从怀中微微抬起头,对视谢永。在谢永眼中明显是对方不好意思,脸蛋羞红。
谢永松开手,扶好徐如烟,瞧见对方纯白的罗裙已经脏了。“要不我扶你回府?”
“不要!”徐如烟着急地说,随后注意到谢永疑惑的眼神,抬起手臂用衣裳挡住脸痛哭。“谢公子,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说完整个人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一旁的谢永快速接住对方,左右看一眼,叹气地往别处走去。
被抱住的徐如烟心中满是厌恶,她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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