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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舍你妻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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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信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冲,向前走了几步,拍了拍她的后背。
“以歌,是我不对,我的语气太重了,我不是抱怨你跟踪我,只是……”
景以歌抬了头,看着顾怀信,眼神里写满了淡漠,“顾怀信,是谁昨天答应陪我一起去医院拆支架的?”
顾怀信侧过脸,抚在以歌后背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抬了起来,他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
景以歌是很想爆发一次的,甚至她曾经想过顾怀信会出现的任何答案中的一种,会想自己是不是错怪了他,会发火,会指着顾怀信的鼻子说你这个臭男人怎么不去死,会伸出指甲挠破这个男人精致的脸,最后甚至也许会软弱的原谅他。
可是她唯一没想到的,会是沉默。
最后解释的机会,她不是没有给他。
像是释然了一样,景以歌叹了一口气,突然抬起头对着顾怀信笑了起来:“顾怀信,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句话,顾怀信终于有些慌了神,他努力顿住了步子,半秒后却也跟着笑了出来:“不可能。以歌,你别闹了,这次是我做的不对。”
“不可能?”景以歌正准备推开门走出洗手间,听到这里,情绪在这一点全部爆发了出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还嫌折磨得我不够吗?你觉得离婚这种事给你们顾家丢人了是吗?你何必在乎那些,报纸把我抹黑成了什么样子,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吗?离婚了你以后还可以做钻石王老五,离婚以后你爱见谁见谁不用跟我说。更何况,现在因为我,顾家在政界快被笑掉大牙了吧?”
顾怀信抓住眼前乱挥的双手,放在胸前,语气温柔:“以歌,有些事现在我不能跟你说,甚至有些事情我都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在等等我,好不好?”
“狗血的电视剧我演够了,如果你真有心告诉我,就不会让我做那一个最后知道的人。”景以歌渐渐平静了下来,眼圈泛红,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顾怀信,从结婚以后,我从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我求你,放我自由吧。”
顾怀信眼眸里的光辉似乎被抽了去,抓着景以歌的手也松了下来。说景以歌见状使劲把自己的手从顾怀信手中抽了出来,走向卧室。
“你怀孕了,以歌。”
顾怀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弄得景以歌一个措不及防,她猛然转身:“你说什么?谁告诉你我怀孕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好朋友迟了两个星期了。而且你今天身子也不舒服。景以歌,你这么马虎,除了我谁还敢要你呢。”
顾怀信蹲□子,捡拾着玻璃碎片,有点点红迹沾染在玻璃片上,许是被玻璃扎伤了手,却仍然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大把大把的把碎片抓起来放入垃圾箱,“法律规定的,孕妇不允许离婚。”
景以歌全身一震,仔细算起来,确实因为迟迟怀不上孩子,很久没有做措施了,更关键的是自己确实也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了。
再加上最近对什么食物都提不起胃口,今天早上又开始干呕……想到这里,她不敢在想下去。
以前想着念着盼着的小东西或许真的就在自己的肚子里,可偏偏又挑错了时间。
“我没怀孕。”景以歌故作淡定的说着话,却发现说话的同时,自己止不住的颤抖着:“还有,顾怀信,不管怎么样,这个婚是离定了。”
“景以歌,穿好衣服,我们去医院。”顾怀信捡完了碎片,站起身胡乱在水池边冲了冲手:“我也说一句,不管怀孕没怀孕,离婚的事永远都不要想。”
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选择去医院检查一番。景以歌随意穿了件衣服,快步走下了楼,谁知刚出了楼道,几道闪光灯就打了过来。
“请问景小姐对于昨天上医院的事情作何解释?据我们所知,好像是单宁先生陪着您去的?那么是否是怀了单先生的孩子呢?”
“请问你与顾怀信先生的婚姻是否真的是貌合神离呢?作为顾家儿媳妇你是否有什么怨言呢?”
三名女记者挡了路,前面还有几名男记者扛着摄像机不停拍过来。景以歌整个人蒙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觉得肩头一沉,一件衣服披了上来。
顾怀信的手臂环过来,把她全部遮在了怀里:“今天风大,怎么只穿一件这个就出来了。”
景以歌想抬头从他怀里钻出来,却被搂得紧紧的无法动弹。顾怀信感受到她在挣扎,低了头轻轻在她耳边说:“低着头,不要说话,一切有我。”
记者见顾怀信出来,声音变得更喧闹了,一个个都拥了上来:“请问顾先生,您对景小姐去医院堕胎这件事情是否知情呢?”
“顾先生听说您的公司牵扯不法资金,并且与您情敌的公司有不正当竞争,那么是否属实呢?”
顾怀信望着外面的记者,却仍然是不慌不乱的把景以歌保护的滴水不漏:“这些问题下周的新闻发布会我都会解释,现在是我和我爱人的私人时间,不好意思我不能回答。如果你们真的好奇的话,还请出席我们公司下周召开的新闻发布会。”
“呵呵,顾家出现了危机,所以你们就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不愧是高干子弟,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可是顾怀信,对于景小姐昨天去医院打掉了她和单宁的孩子这件事您作何解答呢?你不在意吗?就让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戴在在头上?同样身为男人,真是对你不佩服都不行。”
听到这里,景以歌忍不住向他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位男记者,他表情带笑还嚼着口香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顾怀信的笑意渐渐收了去,景以歌能感受到他的手攥了起来,青筋在手臂上显现了出来。
可是他的声音却听不出半分:“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半分收敛,反而更夸张的往地上吐了一吐沫,指着顾怀信的鼻梁:“顾怀信,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你爱人的打胎记录。呵呵,看看你娶了个什么玩意儿?每天晚上玩别人玩烂了的东西的感觉如何啊?”
说完一张纸递了过来,景以歌还没来得及瞅一眼,就被顾怀信夺了去扔在一边。
紧接着腰上感觉一松,顾怀信放开了她,一拳向眼前的男人打去。
似乎是等着顾怀信动手一般,周围的闪光灯纷纷亮了起来,把焦点聚在顾怀信身上,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景以歌捡起飘落在花坛中的那张纸,上面是一张清晰的打胎单据,下面还贴着昨天她坐在单宁车里的照片。
照片找的角度非常好,从那里看上去几乎是单宁亲在了她的脸上哄着她。
顾怀信应该是看清了的,所以他现在的愤怒,只是觉得自己又丢了顾家的人吧。
景以歌想了想,把单据揣在了自己的衣兜里。如果今天是那个机会的话,那就不要浪费掉了。
她向前站了一步,眼神坚定。
“如你们所愿,我们离婚了。”
话音刚落,一瞬间所有的照相机又向她扑来,话筒又重新凑在了嘴边。
顾怀信顾不上身边吼叫着:“顾司令儿子打人啦。”的男人,吃惊的回头看向景以歌,却发现从她身上涌出来的,是他从没见过的坚决。
“虽然现在还没有办离婚手续,但是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请你们让一条路出来,好让我们顺利到民政局。”
记者不相信似的继续追问着,景以歌脸上噙着笑:“不要再问了,这个样子,不是你们盼望的吗?”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正好此时小区保安赶了过来。顾怀信三步并作两步到车库取了车开了过来。
景以歌坐了进去,车子就飞速的行驶了起来,顾怀信的脸色一直铁青着。
“我会找好人把今天的事情盖下去。景以歌,刚才那些话我就当没听过。”
“何必费那些事呢?”
顾怀信话还没有说完,景以歌侧了头看过去:“你都看到了,我现在一切恶心难受都是因为怀了单宁的孩子。现在被你知道了,我也不好隐瞒什么拿别的幌子做离婚的理由了。你放心,孩子已经打掉了,不会给你们顾家丢人。”
她的脸上似乎是一片释然。说话的同时摆弄着小拇指上的指甲,原来刚才人挤人,不小心把指甲戳断了,戳的很深,直到现在才发现有了痛感。
顾怀信听到这里,一拳打在了方向盘,紧接着疾驰的车子一个急转弯撞进了绿化带。
“你再说一遍。”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觉得小景妹子太弱了,我得让她崛起!!出差回来看到好多留言,感觉就像被打了鸡血,我要加油啦。√(─皿─)√
38。离开
“我说;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她觉得已经憋在心里好久一般;本以为自己说出来的时候会有多难受;可真正出口的时候;就像说你好,再见一样平常。
原来也不过是一句话。说出来;云淡风轻。
“以歌,你现在怀孕了,情绪不稳定;这些话就当我没听到。”顾怀信拧过脸去,景以歌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没怀孕,你看到了;我昨天是被单宁陪着堕胎的。”景以歌从兜里拿出刚才捡起来的堕胎单据和照片甩了过去。
顾怀信手上还缠着纱布听到这狠狠敲打了一下方向盘;因为捡拾玻璃碎片划破的手此刻又透出一丝血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单宁回来也不过两个月,而这单据上写着最起码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景以歌,我比你想象中的要了解你。”顾怀信看也没看单据:“你听我说,昨天周颖心说你在人民医院做产检怀孕了,我一时兴奋就冲过去准备接你,哪知道到了那她说你已经走了。我又怕你多想,才会这样的。”
“是吗?”景以歌低了脑袋,声音细微。
“以歌,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周颖心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我也不是特意陪着她去产检的,之所以会照顾她是真的有理由的。但是我答应过的,现在还不能说。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她很少见过顾怀信略显无助的眼神,平时的他是带有侵略性的,总是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和强势。
“怀信,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景以歌的语气突然温柔了下来,她伸出手,拽过顾怀信缠着纱布的手,帮他重新缠绕起来:“也许你需要的是一个能处处包容你一切的女人,我一直以为我是的。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我的心眼变小了,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影子,就算那个影子只在心里,也不可以。”
“你听我解释好么,我不需要什么能够包容我的女人,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我只要有你就够了。浓情蜜意,却是在分别的时候。
一瞬间景以歌都觉得自己动摇了,可是转念想到顾家那乱如麻的一堆事,想到他昨日温柔的为周颖心打开车门,便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此刻,她最需要的是努力爱自己。
“不要说了。”景以歌伸出手按在顾怀信的薄唇上。
“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你不肯离婚也不一定就是非我不可,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再不会有我的婉转承欢,不甘心我会对另一个男人说出相同的誓言。我们好聚好散,不好么?”
顾怀信拿开景以歌的手指,抬眼对上她早已经淡漠的眼神,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景以歌无视眼前男人苍白的脸色,从包里拿出昨夜写好的离婚协议书递了过去。
“签了吧,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顾怀信没有接过去,只是用眼神瞟着景以歌:“你早就准备好的,所以刚才才故意在媒体面前说那些?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就因为那个单宁回来了?呵……”
顾怀信的冷笑声透过冰冷的空气传了过来,景以歌没有否认,只是低了脑袋玩弄着断掉的手指甲:“记者是我花钱找来的。”
他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停靠在绿化带里的汽车安静的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景以歌侧了头,尽量使自己不去看顾怀信的眼睛,把目光放到了车窗外。
半响,顾怀信的眸子似乎离开她也跟着投向了窗外,随之而来的还有钢笔划过纸张的“哗哗”声。
“为了离开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所以他就这么简单签了离婚协议书?”季游佳靠在沙发上,担忧的看着眼前稍显落魄的景以歌。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可能他也想离婚了吧,不过是借我的台阶下。”
景以歌一直垂着眸子,手里拿着苹果一圈圈削着:“这事,还要谢谢你同事来帮忙。我包里还有几个红包,你回去给他们发了吧。”
季游佳拍了拍她的肩膀:“实话跟你说,今天早上来的这几个,只有2个是我同事。昨晚你给我打电话请我帮你演场戏,我死拉硬拽的就请来两个。至于你说的来了很多其他的,就说不准是谁请来的了。”
“你的意思是,我请的记者和别人请的正好凑一起了吗?”
景以歌削好了苹果,分了一半递给季游佳:“那这时间真巧,选到一起了。不过也算帮我了一个大忙。要不是那个男人闹得厉害,顾怀信也不至于这么容易被激怒。”
“这事可别想的这么简单,是我们报社必定有给别人通风报信的人,否则能有这么巧?”
季游佳拿过苹果,一口塞了进去嚼了起来:“都说豪门深似海,你说你一个顾家二太太做的这么单调这么安分又不争权,怎么还有人想着法折腾你?”
“我们能不提他们家了吗。”她的声音淡淡的,顺手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现在我跟顾家完全没有半点关系了,接下来就是要过我爸妈那一关了。”
“你爸妈不知道你离婚?”季游佳瞪大了双眼:“就你爸爸那老古板的性子,知道这个事不得把你腿打断啊?”
“所以最近我想先住在你这,暂时不要让我爸妈知道了。更何况顾老爷子还在医院住着,不能惊动了他。等这阵子过去了我再摊牌。幼儿园那边的辞呈我也已经递上去了。跟他们家有关系的,我都留在那了,一切就当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是啊,把一切都当作是一场梦,可是这场梦做的她很累。
一想到今天中午把辞呈交给幼儿园姚老师时她试探的目光,还有那些平时不服气她的那些年轻老师的讥笑。平时那样哄着惯着她的院长最后也是讥讽的眼神,景以歌就只想笑。
出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姚可凝正风情万种的靠在栅栏上等着她。
景以歌想要装作不认识绕过去,却被姚可凝一把拦住。
“景以歌,我找你来也不是做什么说客的。只是这背后的秘密,你真的不想知道吗?”姚可凝的大红唇就在她的面前闪啊闪,却闪得她发晕。
景以歌后退了几步,摇了摇头,“麻烦请你让开好么,我还有事。”
“我本以为你们结婚这么久,就算没有深情,也总该有信任的。”姚可凝仍然没有闪开身子,反而往前走了几步把景以歌堵在了巷子口。
“信任?”听到这个词景以歌笑了起来:“你先问问你们顾总对我有信任吗?他要是信任我就不会隐瞒我。”
谁知姚可凝仍然是满脸笑意:“雪红果好吃吗?”
“雪红果?”突然的转换话题弄得景以歌一怔:“味道还好。”
“你知道吗?那种果子孕妇吃了会有什么后果?会引起宫缩导致流产呢。那你又知道,这周颖心为什么跟顾怀信说,她就是吃这玩意儿怀上的,让他给你多买点么?”
姚可凝的笑意越来越浓了:“虽然我一直看她不爽,可是这次,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呢。”
“你的意思是周颖心根本没有怀孕?”景以歌抬了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不,周颖心怀的不是顾怀礼的孩子。”
毫无征兆的开口,一脸淡定的平静。
景以歌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声音微微颤抖:“那你的意思周颖心的孩子是顾怀信的?”
听到这姚可凝“扑哧”笑了出来,“我的意思是周颖心不知道怀了哪个男人的孩子,回来求助顾怀信。喏,你也知道的,这周家小姐跟我们顾总好像有过什么约定的,顾怀信就答应了她。不过八成这顾怀礼怀疑到顾总头上来了,以为是顾总的孩子,这样你懂了么?”
季游佳见景以歌在一个减肥茶的广告上流连好久,一把夺过了遥控器,换了台。
谁知才刚换两个,就只见财经频道上顾怀信一身黑西装正好出现在镜头前。脸色苍白,嘴唇上方还有着泛青色的胡渣,就连领带也打的歪歪扭扭。
可是他的语气却是异常坚定的。
“是的,下一步我会从基层做起,我相信我有能力会比我哥哥做得更好。”
季游佳整个人都趴在了电视机前,直到几秒后新闻闪了过去,才转了身对着景以歌说:“顾怀信要进军政界了?还要跟他哥对着干了?快看看我是不是眼瞎了。”
景以歌却仍然是一副淡定样子,又随手剥起了橘子:“没有看错,最近顾家多事之秋,难免会有一个始作俑者。”
“你是说这些是顾怀礼干的?”季游佳扑了过来:“那你明知道顾怀信会有苦衷,为什么还要坚持离婚?”
“没什么苦衷不苦衷之说,当初他答应帮周颖心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知道了以后会有什么反映。”景以歌剥完了橘子,又给季游佳递了过去:“我以前以为自己不在乎的,哪知道真的在一起久了,心眼却愈发的小了起来。”
季游佳抓了景以歌的手:“你爱他吗?”
爱他吗?应该是有的吧。
从夜晚噩梦惊醒后小心翼翼的拥抱开始,从生病后第一碗皮蛋瘦肉粥的细微感动,从马尔代夫把自己背在身后的砰砰心跳,从每一次记住自己的喜好处处体贴开始逐渐渗透。
一点一点,水滴石穿。就算石头做的心,终有一天,也会软化的吧。
更何况,他是那样一个精致的男人。
可是他不说,从来不说,只让她猜。猜他是出于责任照顾自己,还是也对自己有了感情。
景以歌觉得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爱,只是,她戴上了冰冷的面具。只看得到它的冰冷坚硬,却感不到后面的温暖柔软。
景以歌轻轻抓开季游佳紧握的双手,淡淡的笑了起来:“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
“当然有用啊,你不是怀孕了吗?”
“你们怎么都说我怀孕了。”景以歌眉头紧锁,“没有的事,我的好朋友中午的时候被刺激,已经来了。”
“不是吧?这话可是你妈放出来的啊?”
39。积木
“我妈亲口说我怀孕了?”景以歌蹙了眉;看着眼前的季游佳;猛然就回想起昨晚那个电话。
这段子日子得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想吃什么就尽量吃;不必刻意多吃或少吃什么。这些话怎么想来怎么都是吩咐怀了孕的人。
昨晚本以为是母亲知道自己骨折的事情才打来电话嘱咐,可听季游佳这么一提;更像是吩咐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是啊,你妈昨晚给每个人都打电话通知了,那声音里满是兴奋啊;就好像是她怀孕了一样。打到我这来的时候,说顾怀信最近会忙一些,还让我多过去照顾着你点。”
季游佳从沙发另一头爬了过来;用手按一下一下压着景以歌的肚子。“话说你不是骗我安心才说没怀孕的吧?放心;就算你为了离婚硬说自己没怀孕而偷着打胎;我也会一路奉陪,大不了以后给你炖鸡汤~”
“我拿这个开什么玩笑。”景以歌把季游佳压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拍走,低头思忖了半响,再次抬起头已经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我想,我该去见一见这个周颖心了。不过在见她之前,我得先回去拿些东西,这会出来的急,什么东西都没拿出来。”
季游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脸了然的表情,继续与桌子上的橘子奋战了起来。
景以歌打车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进小区门口的时候,保安老头仍然是和蔼的对她点了点头说了一声“顾太太回来啦。”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推门而入,屋子里一片漆黑。想来是顾怀信也没有回来,屋子里仍是早晨走时一个样子。
茶几上摆着几本财经杂志和半杯没有喝完的咖啡,景以歌习惯性的把杂志拿了起来塞进了旁边的小书柜子里,又把咖啡倒了出去冲了冲杯子,可放完转身想继续收拾的时候,却猛然想起来这一切以后都可以不用做了。
景以歌虽不是大大咧咧不爱整洁的性子,可也难免有下班回来犯懒不想做家务的时候,可是顾怀信有洁癖,每次想到他蹙了眉的表情,她也便养成了干净整洁的习惯。
拿手摸了一下书柜,果然三天没有擦已经有了些许的灰尘,景以歌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还是拧了抹布擦了起来。
这个小书柜是她买的,里面的书籍多半是她选择的,铺在茶几下的地毯是她亲自设计好定做的,就连茶几上的咖啡杯也是刚结婚时买来的。现在拿着抹布擦起来,心里只觉得一股苦涩涌了上来。
买这些东西的钱都是顾怀信出的,对于钱这一方面,顾怀信总是很大方的满足她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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