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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死过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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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
“莫诺云。”我喊了他一声,话到口边却哑了,在他的注目下,我却只是垂下脸,没有再说话。
莫诺云微勾起的唇角因为我的默然而缓缓垂了下去,然后,他放开了握着我的手,脸上一瞬有些委屈,像极了孩子想哭的表情。可下一刻,他的眼神却变得很淡,我没有听过他用这样平静的语调说话,很冷,如入冬的池水。他说:“时间越老,人心越淡。舒爽,我今天喜欢你,明天喜欢你,但如果你一直犹豫不回应,一直装傻,也许后天的后天,我就不喜欢你了。我说的是实话。
“嗯。”我的心因为他的话紧了紧。
“嗯什么?”他淡淡地问我,这一刻有几分刻意的凉薄。可接着,他的语气弱了下来,他无比认真地说:“舒爽,我不抽烟只喝酒,我挺好的。”
听着他的话我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我仰起脸望着房顶的,眨了眨眼。才终于弯□去搂他,他也不躲我,任我鼓起勇气抓着他的手说:“莫诺云,我最大的本事就是逼自己,只要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事情,我会把自己往死里逼。但两个人的事情,我从来不强求。”说着,我吸了吸鼻子笑了,我说:“可是我今天想强求一次,我喜欢你,莫诺云。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可以上床生孩子,可以抠着脚趾头放屁的那种喜欢。”
莫诺云听着听着就笑了,那笑很漂亮很明媚,艳帜的光华甚至掩住了一脸病容。然后,他就突然仰起脸亲了亲我的眼睛,然后伸出指头点了点我的唇,语气又恢复了雀跃,皮皮地说:“这里先欠着,等我病好了再补。”
“胆小鬼。”我也笑,还是喜欢他不正经的样子。轻哼了一声,我就直接垂下脸拉着他的衣领,吻上了他的唇。莫诺云因为我突然的动作愣了愣,他眼角微翘,一瞬睁大了眼,有几分呆傻地瞅着我,这个少有的呆愣样子惹得我仰起脸哈哈笑。可下一刻,他却也伸手搂着我的脖子,把我往怀里拉,接着就微微侧头,彻底含住了我的嘴唇,灼烧了我的思维。他的舌头有点甜也有点涩,带着药苦味,这回我反而傻了,呆呆地任他的舌探进我的唇,下一秒,我就听见莫诺云从喉头发出的轻笑声。
莫诺云一笑我就有些别扭有些来气,总觉得他在居高临下地嘲笑我。牙一张就轻轻咬了他的唇,他闷哼一声,手上一使力就整个人扑倒在我身上,瞪了我一眼,像斗气似地往我嘴上脸上亲。亲够了,最后也不忘记虎着脸咬了咬我的鼻尖,贴在我耳边哼哼:“小样,再不情愿给爷亲试试,爷给你鼻子上留个牙印。”
“小气鬼。”我听着发笑,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懒得解释。这时候,人还被他亲得有点喘,我捂着砰砰跳的心口瞥了他一眼,才推了推匐在我身上的他,起身把踢出去的被子拉回来盖在他身上。
莫诺云因为刚刚的总总又出了汗,原本白皙的脸也有些异常的烧红。他就那么懒洋洋地倒在丝被里自己一个人闷笑,过一会,又微微睁开眼笨拙地朝我笑,突然又喊我:“丫头。”
“怎么了?”我伸手探着他的额问。
“我真是个小气鬼。”
“看出来了。”听他别扭的说辞,我强忍着笑。
突然他又侧过身子,半撑着脑袋盯着我问:“丫头,你没拍过吻戏吧?”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愣了愣,眨眨眼才张口答:“没,就当过一次主演还是演同性恋,和那另外一个女演员窝在被子里纯聊天了一会床戏就ok了。再说了,我出道可是走男人路线,那种缠绵戏从来没我的份,我也想演来着,没戏啊!”说着,我郁闷地挑了挑眉。现在的我,戏路太窄。慕心这个角色已经算是我拍戏以来在角色上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突破,但不管我有没有这个能力,要不是莫诺云开道,我也八成没戏……
“不准!”我正想着,莫诺云却陡然高声喊了一句,这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抬眼我就瞪他,可他却别别扭扭地搂着自己的被子嘟着嘴嘀嘀咕咕道:“以前的既往不咎,从现在开始,别提床戏了,吻戏也门都没有!”
“我还吃不吃饭啊?”我还觉得自己戏路窄,想多元化发展呢!
“我养!”
“养你个毛线,快睡觉,烧得跟个小疯子似的!”我伸手在被子上拍了拍他。
他倒是乖乖睡在了枕头上,只是一双乌亮的眼却瞅着我,单手举起来发誓般地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头,我莫诺云对你惟命是从,而我要的唯一报酬就只是你的爱。”说着他语气弱了弱,多了几分温柔祈求地对我说:“丫头,哪一天你爱上我了,记得要告诉我。”
我心里滞了滞,忍了忍鼻酸才点点头说:“好了好了,你都快成话唠了,快睡觉。”说着,我又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我不说,那你说吧。”他咧嘴一笑,拉着我贴在他额上的手。
“我说什么啊,你快睡觉。”
“我头晕得慌,要么物理降温吧,这吃药太不管用了。”说着,他就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果然是病来如山倒,爷也跑不了。”
我听了笑,收了手说:“好好好,我去换盆水过来。”
“搂着不是更好吗?亏你还是演员,古装戏里都是这样的,搂一搂什么病都好了。”说着,他窝在被子里可怜巴巴地对着我眨眼,那眼神朦胧无辜得和小鹿斑比似的。
“要脱光衣服搂吗?”我叉着腰假笑着问他。
莫诺云听了眼底一亮,面露喜色,可着劲地点头。
我见了瞪了他一眼,他又抿了抿干白的唇,撇着嘴无比可怜地摇起了脑袋。
他这样子又滑稽又可爱,满身孩子气,我应了声“好。”叹了口气,就又把手里的毛巾放回水盆里,听了他的话,脱了牛仔外套,穿着T恤钻进了被窝。很快,莫诺云就往我身边拱了拱,亲了亲我的侧脸,伸手亲昵地搂着我,却不色、情。然后,他阖着眼用无比幸福的表情往我肩上靠了靠说:“我累了,我不说了。现在你说,我听。”
“说什么啊?”
“想说什么说什么,百无禁忌。”他说着嘴角勾了勾。
“会打击报复不?”我伸出指头戳了戳他。
他眯眼瞅了瞅我,有些孩子气地捏了捏我腰上的肉说:“不会。”
“好,那我说了。”我憋着笑说。
“嗯,别磨磨唧唧的。”
“莫诺云是个小气鬼。”
“嗯。”他的声音沉了沉。
“你还小心眼。”
“嗯。”我觉得他这语气像要咬我……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喜欢上我了,但是我却喜欢上他了。”
“很好,继续。”这时,他的语气很快活。
“莫诺云啊,简直就是上房揭瓦的问题少年。”
“嗯。”
“其实那臭老头说的也没差啊,你倾国倾城得确实是个头牌相啊!”
“嗯!”我听见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呵呵。”
我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瞎侃,直到感觉他的呼吸渐渐平顺下来,我才眯了眯眼说:“莫诺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妹妹顾宝贝生孩子那天,我正好在那间医院附近的电台里录节目,那时候,因为我第二天就有通告去杭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我就挤了时间匆匆忙忙赶去医院见了她和孩子们一面。然后,我就看见了你。”
我笑了笑,才继续道:“我看见你抱着顾小安在树下说话,那时候,叶子落在了安安身上。你当时嘴里骂着那孩子小狐狸,眼睛带着揶揄地瞪着他。可是你的手却格外温柔地拿下了落在安安身上的叶子,接着揣进了自己口袋里。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一幕太美好,就拿起单反拍了下来,再后来,我躲在角落里看了你们好久,看着你和安安孩子气地拉钩,看着你揪揪他的小鼻子把他扛在肩上,最后,你在经过垃圾桶的时候,把叶子从口袋里拿出来扔了进去。那一幕,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是我活了二十多年最想要的温暖,只是现实远比梦想残酷,很快,我因为生活的不易,也早就把你抛在记忆深处了。”说着我顿了顿,看他已经闭上眼睡着了,莫诺云的呼吸很轻,他睡着的样子很乖顺,很漂亮,浑身有股淡淡的艳色光华。
可我却没有停下来,我也闭上眼睛搂着他的腰,自言自语地说:“莫诺云,你曾是我的可望不可及,是我想要靠近却靠近不了,八竿子打不到一撇的人啊。所以,我可以因为无所谓而拒绝别人,却无法拒绝你。因为向往,我丧失了拒绝你的能力。所以,你不要欺负我,你欺负我的时候,我一定不懂反击,不会反击。”
可就在这时,莫诺云微微嗯了一声,又往我怀里靠了靠。我吓了一跳,仰起脸看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只浅浅地睡着,没有任何反应,我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我下午有戏要回剧组,早晨我原想早起给莫诺云煮粥喝。结果,等我睡醒,床边已经没有他的人影了。我抬眼看,床头柜上的水盆也被收走了,我光着脚进浴室刷完牙洗完脸,随手抹了点面霜就套了双鞋走到客厅。
这时,只见莫诺云手里拿了本漫画在看,他脸上敷着厚厚的绿色海藻面膜,就那么赤着干净的脚丫盘着腿坐在椅子上,懒懒地靠着椅子,头发乱乱的,带着几分蓬松和莫明的性感,看上去很有型,很华丽干净。只是他这样我就不能摸他的额头试温度了,只好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腕探了探腕上的温度,感觉他没有再发烧我才放开手。
莫诺云见我拉起他的手就朝我摇摇头,嘴里呜呜呜了几声,最终还是顾着面膜没有和我说话。不知道这时他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地方,他眼底亮了亮,又垂下脸拿着笔低头在书上画了画,写完字才朝我对着饭桌点了点下巴。
这时候,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饭桌上放着两个为了保温被盖着的小碗。我走过去坐下拉开,只见一个白瓷碗里盛着两个有一点被煎焦的鸡蛋,另一个桃色瓷碗里乘着满满的一碗煮得很干的白粥。
“你做的?”我抬眼问,对着他笑了笑,又低头看这份“爱心”早餐。
“哼。”他听了我的话闷闷地哼了一声,眼底有点别扭。
“挺好吃的。”我拿起勺子喝了口粥,低声笑着告诉他。
“哼。”这时,莫诺云艳媚的眼底带着笑。
我一边吃着莫诺云做的爱心早餐,一边看着他像故事里走出来的俊秀少年一般,埋头坐在我面前眼底专注。这时候,莫诺云身上的气息很安静。不同于最初见面时的妖娆,不同于和朋友斗嘴时的跋扈,不同于记者会时的泰然,不同于工作时的严肃,也不同于昨天和我试戏时的深远,更不同于病时的孩子气。他只是静静的,像陪着你日日夜夜,桌边的那一株亭亭玉立的花朵。时间久了,香味会淡,艳丽会被遗忘,熟悉会代替最初的惊艳。可他却还在那里,随着岁月枯荣,不娇柔不造作,他有千百种样子,但他留给我的,只是陪伴,静静的陪伴。
吃完早点以后,我收了桌上的碗拿进厨房里洗碗,又把冰箱里的东西理了理,把过期的食物扔掉。
过了一会,莫诺云也洗好了脸出来,他手里拿着干毛巾在擦额头上的水珠,走过来就径直搂着我的腰,头枕在我肩上用鼻尖往我颈边凑了凑,问我:“好吃吗?”
“嗯。”我点头,又夸了句:“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早餐,你真了不起哈!”
他听了笑,笑着又傲娇地搂着我的腰晃,嘴里说:“没有下次了,爷一般不动手,以后还是你做饭。”
“得令。”我笑着举起手做了个军礼,手一扬,手上的水就都洒在了他脸上,他为此瞪了我一眼,又拿着毛巾擦了把脸,转身就往自己屋里走,拿了件粉色衬衣就第一次当着我的面换。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他穿衬衣时伸手那一瞬很大气,很高贵,以至于我没太注意到他胸前那两点,错过美色,很是后悔。
转身他就拖了个LV的小行李箱出来,一边往书房里拖,嘴里一边和我交代说:“丫头,我下午飞去日本开会,你注意吃饭保暖,我回来再给你电话。”
我说好,走过去想帮他把放在饭桌上的漫画书收起来,可我一看封面就傻眼了,这明明就是上回我特意跑了几条街,去书店找了几圈才买到的侦探漫画书!我拿着那书放在一边的书架上,可转眼我又拿了回来,握在手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回想莫诺云刚刚总是看着看着就会拿起笔对着书圈圈画画,我赶忙翻开书看。
这一看我就急了,这个莫诺云!他竟然在每个故事的第一回都画了个圈,旁边用极漂亮的楷体字写着:“丫头,他就是凶手哦!”哇靠!侦探小说你开篇第一幅图就告诉我谁是凶手,我还看毛线啊?
我腾得就火了,爬了爬头发把漫画书从头翻了个尾。可他竟然就真的,从头到尾在每一回故事的开篇都给我圈出了凶手!好贱!我越往后翻越想捶墙啊!于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气冲冲地就抓着书就往书房疾走,嘴里也一边骂道:“莫诺云!毛线啊!你把凶手都圈出来了我还看毛线啊!你给我出来!太欺负人了!这病才好呢!你就上房揭瓦啊你!莫诺云你个小气鬼!小心眼!你就是打击报复!你是不是报复我说你是头牌啊你?你说啊你说啊!气死我了!莫诺云你个小气鬼!”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们的继续支持,感激之。
兰芝开了新文,《重生之悦君歌》重生古言宠文,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哦,这个更的会慢,因为要保证贱男的更新。喜欢的朋友加个收藏呗,不喜欢的朋友勉强给个收藏呗。
谢谢了。
21第21章
我拿着漫画书叹了好几口气;越看越上火,气得几乎人都要发抖了。莫诺云见我冲进书房却镇定自若地拿着文件喝了口茶;眼眸里微带戏谑,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说:“多大点事啊;不气不气。”说得和做坏事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看莫诺云这泰然的样子就鼻子喷气,他见了还笑;勾起艳媚的眼角;一个劲地逗我,点点我的鼻头说:“呦;瞧你气得跟头牛似的。”
“小气鬼!”我瞪了莫诺云一眼;懒得理他插科打诨;把他的手从我脸上挥开;双手环胸死盯着他;用指头戳着他胸口说:“莫诺云!你就一小肚鸡肠!”
“嗯。”他听了挑挑眉,深邃眸子敛住光,朝我揶揄地眨眨眼,不大在意地点头,这回连手里的文件都放开了,没脸没皮地凑过来又摸摸我的脸说:“你看这多好啊!咱们小舒爽和喷气的小火车似的。我的丫头又辣又有脾气,我喜欢。”说着他又扬扬唇,拍拍我的发顶说:“不错,继续保持。”
保持你个毛线啊!
我心中遁地砸墙,各种咆哮最终化为深深滴无力……他莫诺云就是个狡猾的小气鬼,小心眼!
后来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莫诺云的书桌上压着他的文件夹,叉着腰朝他坏笑,我挑了挑眉哼了哼说:“哼,小样,还找不到办法治你了?我就这么坐着,我就压着你文件了,你今天别走了你!”
莫诺云见了长睫闪了闪,却只是慢悠悠地把身边的椅子一拉,懒洋洋地就坐下单手撑着靠在上面。他看着我眼角魅惑的微翘,凝眸扬眉间笑着笑着又垂首摇摇头,再抬眼看我的时候,眼底多了几分宠溺,接着他摊摊手,像是哄我似地开口说:“好了,乖,丫头我懂你的意思了,生意不做了,我今天就呆在家陪你。”
我一听就傻了,被呛得干咳了几声,半天咽了咽口水望着莫诺云犯二。
莫诺云见我这样子笑,眉目如画,如月如妖,他伸手过来轻轻握着我的手腕,拉着我的指尖垂眸道:“丫头,你的手指真漂亮。”说着,他几近虔诚地垂首亲了亲我的手背,那姿态带着几分高贵,瞬间,他的身上就恍然生出了几分耀眼光华,灼灼逼人。
我一愣,听他又低声道:“丫头,谢谢你给我机会。”
我因为他情深的语调有些怔忪,这时手已经被莫诺云一拉,人就被他拉进了怀里。他搂着我爱惜地亲了亲,抵着我的额深深地望着我。我抿了抿唇,因为暧昧心口发热,可下一刻,我见他伸手搂着我的肩,头靠在我肩上笑。渐渐地,他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莫诺云干脆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就在他怀里,我清晰地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你呦,对我这么不设防,我怎么舍得欺负你?”说着,莫诺云这时已经把原本被我压着的文件从桌上拿了过来,用它拍了拍我的发顶,那动作不重,只听见几声纸张刷刷的声音。我给他闹郁闷了,也伸手搂他,下一刻就伸出两根手指头掐起他腰上的软肉开始不轻不重地拧他。
我说:“毛线!莫诺云,我哪里说错了!你就是个什么什么院的头牌货!你还用美人计!小气鬼!小心眼!”
“唉唉唉!轻点!哎呦!丫头轻点!”莫诺云被我掐得直哆嗦,因为我掐他,他苦着脸一个劲地躲,可又不舍得下重手推开我,最后扭了两下,他只好抱着我瞎叫唤。
他怕疼,和莫诺云一起生活没多久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这个人啊,就是不小心被抽屉夹了一下手,他也可以哼哼唧唧吆喝个半天,各种委屈可怜,死瞪着抽屉不放。最后,他还会转头问我说:“我觉得这柜子挺难看的,丫头,要不明天咱去把这破烂换了?”那时候,我直接选择无视……
“你说什么?”我冷笑了两声贴在他耳边问。
他疼得眉头都蹙了起来,一副可怜相地看着我委屈道:“哎呦,好好好!好舒服!舒服死了!舒服哈!”
“舒服是吧?那再来一遍?嗯?”我眯着眼特坏地对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腰。
莫诺云听了喘了口气,可突然他就不哼唧了,把脑袋垂了下去,半天只有吸鼻子的声音。半晌,他才又抬起脸极其无辜地看着我,一字一句缓缓地说:“丫头,我们是文明人,白日宣淫还是不要了吧……”
啊……我只觉得顿时三观碎裂,无力挣扎,然后果断松手放了他。
莫诺云见我松手呵呵一笑,急猴子似地跳着往后退了一步,揉着自己的腰半斜着身子望着我,嘴里还逞强地说:“我说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我画凶手出来容易吗我?为了告诉你谁是凶手我还得费一次脑,我这不就是怕你费脑吗?我们丫头脑子本来就不好使,再那么费脑子,真的不妙啊,不妙……”说着他腰杆一直,转眼又变回了那个潇洒俊秀的艳丽男子。
我听了哼气,也懒得再和他呛,这人狡猾得和什么似的,我算是知道自己没赢他的可能性了。因为莫诺云只要想干啥,只要他想把黑的说成白的,那就不管是明的暗的,装可怜还是色诱,反正他通通都会用,赤、裸、裸的无下限啊!我总觉得他脱光衣服,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耍赖乱扭的那一天正在朝我招手,扶额……所以,我索性转头问他出差还要给他带什么,要不要我帮忙捡行李?然后,默默地把侦探漫画扔进角落里,再不提这回事了。
莫诺云听了我的问摇摇头,抬首看了看腕上的表,蹲□把行李箱拉上,眸光一动又抬眼问我:“我这次出差,你要我给你带什么礼物?”
“啊?”
“除了巧克力你还要什么?”他半蹲着,手里的动作很干净利落,一边设行李箱密码一边问我道。
“我也没说我要巧克力啊!”我奇了,他怎么总是买东西不拉下买巧克力。
“那个一定得要。”他语气有点固执地说。
想起他上回回来说我瘦了,压着一定要把自己养胖一点,我嘴角含笑,却是我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腰,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说:“我已经胖回来了,可不能再多吃了,要不然上镜真难看?”说着,我自己都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谁叫你可着劲吃了?”莫诺云听了起身拉着行李箱白了我一眼。说着一边捡桌面上的文件夹,一边低声道:“巧克力能提高大脑内一种叫“塞洛托宁”的化学物质的水平,可以起到缓解压力,提高人的注意力,加强记忆力的作用。它还含有“儿茶酸”,可以增强免疫力,预防癌症。而且它还可以抗氧化,延缓衰老。”
“啧啧!你知道的真多。”听他如数家珍一般地说着巧克力的好,我歪着头认真地听,心里有几分欢喜。任谁都会喜欢自己的男人博学多才吧,我也不例外……
说着他抬眼看了看我,眼波潋滟,唇角弯起一个优雅的弧度,然后我听他说:“最重要的是,巧克力有止痛的作用,尤其是对女孩子。”他这时的声调很低,态度清雅,声音很轻,缓缓如流水滑过我心口,又像低沉的大提琴音,让人如沐春风。
我突然就想起那次的乌龙“痛经”事件,我眨眨眼,有些羞涩,有些感动……
他却站起身抱了抱我,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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