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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见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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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三木兄笑着答复了声。
    今天的会议是踩着点儿的去的,季度大会,公司部长以上的高层都在,包括分公司的。
    景博轩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抬头看他,以往照常面无表情的他,难得露出一个算是温和的笑意,“早!”
    一群习惯总裁简单粗暴行事风格的人,齐齐愣了几秒钟,然后才反应过来,回了句,“总裁早!”
    这注定是个别开生面的季度大会。
    最后景博轩离席的时候,有人扯着三木兄问,“总裁这是怎么了?没毛病吧!”
    没毛病,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三木兄笑得欢快,“如果你看见某个人早上从家里出来,扣着自己太太后脑勺强行索要告别吻,明明占了便宜还要做出一副我只是例行公事的傲娇脸的样子,你会更惊讶!”
    对面人愣是没听明白,三木兄摇摇头,笑着跟上了总裁的脚步,请示说,“总裁,方总已经在等着了,我直接带他去您办公室?”
    景博轩“嗯”了声,看了看表,“十五分钟,让他最好在上楼前组织好语言,我不想听他没有重点的废话。”
    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的景总趁着这片刻的空挡,拨了电话过去给自己的太太,“中午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而彼时安安刚刚从拘留所出来,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车水马龙,行人匆匆。
    小庄冒出了胡茬,人看起来有些憔悴,见着她的时候,不耐烦地跟她说,“没事,过两天就出去了,你别瞎操心!”然后旁敲侧击地问,“秦思妍呢,她是不是骂我了?”
    安安问了拘留所的人,没有其他人来看过小庄。
    秦思妍没有来过。
    她大约是真的生气了。
    安安打电话过去给秦思妍的时候,她好像喝醉了,说话都不利索,听见庄衍两个字的时候,说了声,“别跟老娘提他,烦!”
    “晚上再吃好不好?我现在想去看看思妍,她似乎心情很差。”安安低头,一只流浪猫来回蹭着她的脚脖子,似乎是饿急了,叫声听起来细弱的很,像呜咽。
    安安弯着腰揉它的脑袋,听见景博轩的回话,“嗯,那就晚上吧!晚上带你朋友出来,一起吃个饭。”
    安安“嗯”了声,从钱包里掏出零钱,往路边24小时便利店走去,又闲聊了两句,然后挂了电话。
    她买了块面包,撕碎了喂给猫吃,是个小猫,毛很长,脏脏的,看不出毛色,小小的一团,吃东西的时候狼吞虎咽,似乎饿很久了,看起来很可怜。
    安安站在路边等出租,猫就在她脚边。
    她走的时候,那只猫就跟着她,小心翼翼地,想靠近,又怕靠近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没吃饱的缘故,那样子看得安安心疼。
    最后心软的安安同学把小可怜抱走了。
    放在秦思妍住的酒店旁边的宠物店洗澡。
    她上楼的时候,秦思妍蓬头垢面地来开门,看见是她,忽然抱住了她,“安安,你怎么才来啊!”
    声音哽咽,带着哭腔!
    安安闻着她身上的酒气,皱了皱鼻子,“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秦思妍摇摇晃晃地往里走,说,“我没醉!谁醉了!”她晃了一下,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生气地踢了鞋子,赤着脚踩在地上,一下躺倒在套房的榻榻米上,盯着天花板跟安安说,“我妈两年前就逼我去相亲,我拿着事业说事,说自己不想结婚那么早,拖了两年了,我二十五岁了,今年春节的时候,还和我妈吵了一架,她总怕我拖着拖着就找不到好人家了。”
    她似乎是憋了很久了,眼眶微微泛红,“我特么怎么就喜欢一个毛头小子,幼稚,暴躁,爱冲动,除了会画画一无是处,我是不是疯了,安安,我是不是疯了?”
    秦思妍抬起胳膊压在眼睛上,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儿?我守了他这么多年,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安安拿湿毛巾给她擦脸,擦手,她一句话也没说,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她一直觉得秦思妍是很烦小庄的,虽然谈不上讨厌,可也从来没想过会是喜欢。
    她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所以说不出话来。
    秦思妍最后睡着了,安安躺在她身边陪着她,像小时候那样,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彼此心是靠近的,只是现在……安安觉得自己太忽略身边人了。
    安安迷迷糊糊也睡着了,最后是电话铃声吵醒她,她接起来,刚“喂”了声,对面就迫不及待地说了句,“是吗?是这样的,我们是a市美术协会的,前段时间寄了邀请函给您,您还记得吧?我们想最后确认一下,您会出席吗?”
 第24章 。21√
    “。您知道吧?我们协会的会长邢岚邢小姐对您很有兴趣,上次已经跟您说过了,她是个很愿意提携后辈的前辈;庄不予老先生您知道吧?她曾经是庄老爷子的儿媳妇;她已故的先生也是个很著名的画家。我们会长发掘过很多新人;对您来说也是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很希望能看见您!”对面的女人声音温柔地对安安说,每句话都带着明晃晃的诱惑味道。
    安安几乎没有听她在说着什么,她脑海里是那个晴好的午后;槐花清甜的香味,踢毽子的小女孩咯咯的笑声;和云雀扑棱翅膀的余音混合在一起。
    涂着大红指甲的女人拿细长的手指指着她;面目狰狞;骂她,“私生女!”
    安安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声音,“我不需要机会……”那声音里还带着点儿恍惚。
    对面愣了一下;“您说什么?”
    “艺术不需要机会,投机者才需要。”安安第一次这么无理的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但她这次很难抑制自己;“麻烦转告你们会长;请她不要拿着庄老先生和已故庄先生的名头为自己贴金了,知情者会觉得很可笑!”
    很可笑的,一个抛弃自己孩子,十多年不闻不问,一个连庄爷爷葬礼都没参加的人,凭什么顶着别人的光环为自己镀金。
    不觉得可耻吗?
    挂了电话的时候,安安的手是抖的。
    她不想见邢岚,一点儿都不想。
    …
    有些人呢,表面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从没有烦心事,其实很多话都藏心里,那些悲伤的难过的事都封在心底,只留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品尝就好。
    就像安安,就像秦思妍,她们可以做很多,但从不说,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怎么说,往往脑海里千回百转,要出口的时候,又觉得无关紧要了。
    安安挂了电话没多久,秦思妍也醒了,两眼迷茫地盯着安安看了会儿,然后才清醒过来,揉揉她脑袋,“我是不是耍酒疯了?没吓着你吧!”她大约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笑得有些勉强,“胡言乱语,你别当真……”
    安安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突然抱住她,把头搁在肩膀上,“思妍,我帮你追小庄吧!”
    “你们都要幸福!”安安说。
    秦思妍整个人僵在那里,追他?
    但凡有一点苗头,她就不会等到现在了,有时候她总是恍惚觉得自己和庄衍像是隔了一个银河系,可能吗?她和他!
    她觉得有些疲惫,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十年时间,她陪了庄衍十年,吵吵闹闹,一路走来,说不清是什么时候那颗心开始蠢蠢欲动,或许是从某一天发现他比她已经高了一个头,从男孩变成男人的时候开始,或许是从她最失意时他挡在她面前为她拼杀的时候开始,又或许……从她十五岁那年,被他恶作剧地揉了一把胸开始?
    爱情有时候荒诞得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啊,喜欢大胸美女,喜欢长腿妹子,喜欢又软又嗲的萝莉……可惜我都不是!”秦思妍嘲讽似的笑了下,她太了解他了,因为了解,所以才对这场爱情更觉无望。
    她总是嘲笑他的审美,说他艳俗又恶俗。
    而有时候她会由衷地希望,希望自己是个大胸长腿的娇滴滴大美人。
    她宁愿自己艳俗一点儿,恶俗一点儿。
    可她毕竟不是。
    “试一试,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试过了,才知道是继续,还是放弃。”安安蹭着她的肩膀,离她更近了些,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她身上了,“如果再往前一点儿,在我和景博轩领证之前,你觉得我们之间可能吗?”
    秦思妍敛了神色,摇头,“老实说,我觉得不可能!”
    安安和景博轩,不仅仅是金钱地位上的差异,还有消费观念和价值观念,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这样两个人相处,不是一个人拼命拉高自己,就是另一个人拼命拉低自己,生活起来太累了。
    “可我们都在一起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因为不可能的可能,这世界才充满乐趣!
    秦思妍被她语气逗笑了,“也是哦!”
    “撩他泡他带他去扯证,这不是你说的吗?”
    “我有说话这种话吗?”
    “当然有啊,你还说人生苦短,爱情来临的时候,要省略内心戏,脱衣服直接干!”
    “果然啊,瞎逼逼的时候什么都懂,一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是屁!”秦思妍感慨了声。
    ……
    景博轩来接安安的时候,她站在宠物店的门口,提着一个猫包,刚刚买的,里面那只小猫乖巧地趴着,竟然是只金吉拉,店员把猫给她的时候,啧啧感叹,“姑娘好运气啊!”
    安安对猫没研究,也从来没养过猫,她有些忐忑,不知道景博轩会不会喜欢,她应该打个电话问一下的,可当时看着怪可怜的,就抱回来了,没想那么多。
    她站在那里,踢着路边的碎石子,原地踱步,她本来想带秦思妍出来的,可她情绪很差,头疼得厉害,就让她休息了。
    黑色的宾利流畅的线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安安背着手提猫包,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车窗打开,是三木兄的笑脸,“太太!上车吧!”
    安安拉开后车座的门,景博轩腿上放着笔记本,在处理邮件。
    “站着干嘛?”看她站在那里迟迟不上车,他抬眼问了句。
    “老公……”安安狗腿地笑,“你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吗?”
    安安是个很内敛的姑娘,偶尔的热情都在无人的时候,这么娇滴滴的一声“老公”,叫得人心头乱颤,于是景博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挑眉,盯着她泛红的小脸看。
    “怎么?”他反问。
    安安献宝似的把猫包递过去,“喏,比如这个?我捡了一只小猫咪,我可以把它带回家吗?”
    安安看着他,那双眼里满是希冀,湿漉漉的,看起来和包里那只猫一样。
    还以为是什么事,景博轩笑了,“随你!家里归你管,你做主。”他探了下身子,把她扯上车。
    安安坐在他身边,把猫包放在身侧,就听见他歪着头跟她说,“我也归你管!以后这种事不必问。”
    安安被他这句话给惹得脸红心跳,呆呆地“哦”了声。
    而三木兄差点没握住方向盘,谁说总裁不会撩妹来着?
    瞎说,明明张口就来。
    一路上,景博轩忙着处理邮件,开着笔记本,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安安则抱着手机,百度养猫指南。
    偶尔安安侧头去看他表情认真的侧脸,觉得人生也只能圆满到这步程度了。
    她要的不多,这样就足够了。
    金吉拉在安安那里成功安家,安安给它起名叫多多,小家伙起初怯生生的,走路都小心翼翼,探头探脑,爪子都不敢迈,安安每天都乐颠颠地哄着它,然后它就渐渐活泼起来了,也会撒娇了,竟然还会祸害安安的三条小金鱼了,为了两个生物能够和谐生存,景总提出了一个很合理的意见,“搬去我哪儿吧!家里房子大,可以腾一间猫房出来。”
    于是安安同学被诱惑了,收拾收拾打算搬家了,只是还没搬的时候,剧组要开机了,萧影本来已经和安安说不要她去了,但是安安觉得还是有始有终的好,更何况她还要帮思妍呢!
    十月一日小长假过后,街道很冷清,剧组已经开机两天了。
    一大早安安进片场的时候,气氛却反常的安静。
    平常热热闹闹的片场,此刻没什么人说话,大家默默地做着事,只有导演似乎不太高兴,很凶地在骂人。
    她凑到一个叫倩倩的助理身前小声问了句,“发生什么了吗?”气氛好诡异。
    菁菁冲她“嘘”了声,“你不知道?网上都炸锅啦!”她环顾四周,像特工那样警惕地侦查了下,确认没人在附近,才压低了声音告诉安安,“陆一鸣出轨,被杨凯拍到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对象是秦思妍秦总。”
    杨凯是圈内有名的狗仔,为人胆大又张狂,号称要揭露娱乐界一切华丽下的肮脏和腐朽,这些年扒出过不少大新闻,也算狗仔界的一座丰碑了。
    安安一下子愣在原地,隔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不可能……”
    倩倩啧啧了两声,“不仅有照片,还有视频,我新晋的男神啊……幻灭了!”她摇着头,走开了。
    安安转了身,装作不经意地划拉了下手机,快速地切到了微博的界面,热搜栏上,果然有陆一鸣出轨门几个鲜红的字。
    盯着看了片刻,安安没有点开,抓着自己的头发,手抖的厉害。
    这是今年第几个出轨门了?安安不知道。
    她一向不关注这些东西,是爱情也好,是*也罢,明星那些事,终归离自己太远,保持距离最好。
    可这次对象是秦思妍,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肯定不是真的。
    脑海里忽然想起秦思妍的脸,哀伤的,无望的,她说她爱小庄,明明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怎么变成了这样。
    该怎么办?安安摩挲着自己的手机,心乱地像是被狂风吹过的大草原。
    她深吸了口气,隔着人群去看某个特定的休息区,陆一鸣长腿交叠,坐在那里,一下一下抿着咖啡,面上倒是云淡风轻,似乎新闻完全没有存在过似的。
    十八岁出道,唱过歌,演过戏,做过主持人,时运最不济的时候,连五分钟不到的电影龙套角色都串过,熬了这么多年,终于在三十岁这个当口红了起来,现在却……
    他去年才刚刚结婚,在事业高峰期,所有人都说,他太太修了多少年的福气,才能嫁给这个叫做陆一鸣的男人。
    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初恋,陪了他很多年,从校服到婚纱,安安见过,素颜很普通。
    他对自己的太太很好,媒体每次拍到两个人,都是他小心地牵着太太的手。
    怎么一转眼就变这样了呢!
    安安震惊地已经无法思考了,她以前很喜欢陆一鸣的,从他最初唱歌的时候,那时候陆一鸣汲汲无名,在她们学校开过校园演唱会,观众稀稀拉拉的,她是被强制拉去当临时观众的,别人都听个开头就忍不住逃走了,她也想走,可看着空荡荡的大厅,觉得台上的人有点儿可怜,于是就那么留下听了整场。
    她坐在最前面一排的位置,抬头的时候能看见这个男人垂眸时的眼,是一种寂寂的冷,里面空荡荡的,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有点儿不羁,和隐隐的叛逆,好像对这个冷淡的世界毫不在意似的。
    那样子很平常,但配上他的音乐,很戳人。
    安安在娱乐圈待久了,最初做景萱的助理,现在做萧影的助理,身份原因,旁人问,她都说自己是景萱或者萧影的粉丝,但其实自己对明星的事基本是敬而远之,只一个陆一鸣,她还算有关注。
    她不是颜粉,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一个在地底挣扎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身上有股特别的东西。
    她又看了一眼陆一鸣,他是这部剧的男主,当初知道的时候,安安还替他高兴来着,熬了这么多年,总算熬出头了。
    安安哆哆嗦嗦地给秦思妍打电话,对面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直接回答,“是,是真的!”
    “真的?思妍,你骗我对不对,这一定是假的!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都是可以解决的,你不要瞒着我。”安安混乱地说着,几乎要无法表达了。
    安安焦急地说着,不经意回头的时候,发现庄衍就在她身后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
    一瞬间,安安觉得血液都封冻了。
    他夺过安安的手机,对着里面吼了句,“秦思妍,你真特么丢人!”
    安安听见听筒里秦思妍的声音,冷漠,疏离,她说:“关你屁事!”
 第25章 。22√
    “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陆老师,我一直很尊敬您!”
    安安看着对面的人;眼眶有些发红;这一天的时间太过惊心动魄;她到现在还是无法思考。
    网上吵成一团;记者到处围追堵截希望能采访到当事人,秦思妍消失了;从接完那个电话之后就消失了;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见了;庄衍满世界找她;说见到她要把她撕了。
    然后连庄衍都不见了。
    他模样看起来很可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暴躁和易怒,安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他工作室的成员说,出事之前秦思妍和庄衍吵了一架;他们以前也经常吵架;但那天吵得格外凶。
    一个人说;“秦姐说她要出国;打算把网站留给庄老师,我们听见好像是这样说,然后他们就吵起来了。”
    另一个人说,“后来就不知道了,本来开着门吵架,后来门锁起来了,听酒店大厅的前台说,秦姐出来的时候大概是半夜十二点,似乎哭过,脖子上有抓痕。”
    “他们不会打架了吧?”其中一个很担心地说,“完蛋了,庄老师脾气虽然不好,但是从来不对秦姐动手的。肯定是庄老师害秦姐伤透了心,才想不开的!”
    安安没吭声,事情到底怎么样,她一点儿都没头绪。
    ……
    陆一鸣的太太一直没露面,所有记者都围在剧组周围,期望能采访到陆一鸣,被导演拦在外面。
    安安此时站在陆一鸣的休息室里,满是希冀地看着他,祈祷能听一个否定的答案。
    秦思妍就算不和庄衍在一起,就算和别人上';床了,都没关系,但不能是一个结了婚的人,背上这样的罪名,一辈子都洗不清的。
    “可以抽支烟吗?”陆一鸣问了她一句,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点了火,吸了一口,眯着眼看安安。
    烟雾缭绕,衬得他那双眼越发有一种岁月沉淀般的深沉,他这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沉稳,出轨这样的事,似乎无论如何也和他扯不上关系,可事情已然发生了,一整天的时间,谁也没有出面澄清,是否意味着默认?安安不敢去想。
    “景太太!”陆一鸣这样叫她,“我记得你,好久不见了!”
    安安“嗯”了一声,应和道:“拍《倒数毁灭》的时候,我做景萱的助理,我们那时候见过面。”那时候陆一鸣是男二,武戏很多,从不用替身,身上都是伤,他太太来探过班,哭得眼眶发红,问他可不可以不拍戏了,他亲昵地揉着太太的头发,“哪行哪业都不容易,没什么事,别担心!”
    他一直是个敬业的人,出道多年,从底层一点一点爬上来,合作过的人都夸他敬业,为人低调谦逊,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在安安心里,他是为数不多可以称之为演员的人。
    “我是说,更久之前。”陆一鸣笑了下,“a大,校园演唱会,那个时候!”
    安安懵了一下,愣愣地说,“你还记得啊?”
    “记得。”他弹了一下烟灰,坐在休息室的高脚椅上,弯着腰,声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疲惫,“一辈子都记得。”
    看着安安疑惑的小脸,他又补充了一句,“那天是我前妻的生日,她也在下面,就坐在你身边。”
    安安想了很久,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情况,只咀嚼了一遍他说的话,问他,“前妻?”
    他抿直了唇“嗯”了一声,“三个月前已经签字离婚了,昨天她飞去了悉尼!”陆一鸣抬了下眼,那双深沉的眼睛看着安安,里面是一派坦然,“昨晚我喝了酒,在机场站了很久,后来碰见秦思妍。”
    安安有些激动地抬手,攥住了他衣袖的一角,“然后呢?”
    陆一鸣又抽了一口烟,停顿了好一会儿,没有继续,微微蹙眉,“景太太,或许你找你先生可能会更好的解决,这件事很复杂。”
    安安:“复杂?”
    陆一鸣:“秦思妍受到了恐吓,我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吓得腿都软了,站在机场大厅,身体抖得厉害,几乎走不了路,后来是我抱她去酒店,然后就被拍了视频和照片。”他耸了耸肩,“我知道这样说很牵强,太过巧合,但事实就是我这样。”
    安安觉得自己脑子不大够用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门外有人在叫陆一鸣,他应了一声,最后对安安说了一句,“我劝她报警,但她拒绝了,她似乎知道对方是谁,并且不打算反抗。”
    他掐了烟,说,“抱歉,我该走了。”
    安安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六神无主,大约是那种感觉。
    出轨门几乎达到白热化的时候,陆一鸣的工作室发表了声明,说他与妻子早于三个月前签字离婚。
    @陆一鸣工作室v:陆老师与前妻在今年6月15日已签字离婚,两个人性格不合,和平分手,彼此还是朋友,之所以到现在没有宣布,是不想两个人之间的事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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