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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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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被夸奖,身为男人那个隐秘而渴望被重视的骄傲自尊心,悄悄得到满足。
  季宴洲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明显。像过年。
  ……
  年会结束,十点半。
  荣嫣还在化妆间里回味着自己最后落幕时,捏了自己裙角,摆出的那个优美造型。
  她得告诉台下坐着的某个男人,自己是有多么喜爱这件裙子,多么完美地展现了它的功能。
  希望气消。再不消,她只有献上“三大法宝”了。
  “荣秘书,你要卸妆吗?”化妆师在旁边问她。
  荣嫣直接说,“不用了。”这么漂亮她怎么舍得!
  化妆师理解她的心思,因为多数女人都是如此,她们今夜恨不得彻底不眠。
  荣嫣带了一件仿皮草大衣,一直包到脚裸,别看是仿的,色泽,暖和度都完美无比。
  她套上这件假皮草,自由自在下了楼。
  酒店门外,陆续地离开一些人物。
  荣嫣故意出现地晚一些,累一天了,她懒得和太多人寒暄打招呼,她现在就想“独美”,谁也不要打扰她。
  当然季宴洲除外。
  她本是他的秘书,与他随行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她得去探探虚实,和他解释一下,自己真的没有外借那件裙子出去,一切都是误会。
  “小董,你们走了吗?”荣嫣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先打电话给小董。
  小董果然比较安全,笑声爽朗,“你来啊,后街,一直在等你。”
  荣嫣应声而去。像只快乐的兔子……她今晚真有些疯,论美丽给人的盲目自信。
  ……
  车厢内,男人眯着眸微有些不可思议睨着窗外。
  一排灯柱的街道上,一个女人全身蹦跳着甩包而来,快出街时,忽地转为端庄,拢拢发,正正包,标准职场性步伐,昂首挺胸过来拉门。
  未等她在后排坐好,季宴洲便闭眼睛靠在头枕上笑。
  “生日快乐,季先生。”荣嫣一进门先给他一声祝福。
  季宴洲点点头,声音夹着笑,“谢谢。”
  “您心情很好啊。”荣嫣心里乐开花,看来不用祭出“三大法宝”了。
  季宴洲睁开眼,静静扭头看她,“你穿的什么?”
  “仿皮草。”荣嫣笑容如花拍拍自己如水光滑的衣摆,“我姐姐送我的,别看假的价格一点不便宜。”
  “我说你里面穿的什么。”
  “我里面穿的内衣。”
  “……”
  “哈哈哈!”
  “……别自侃这种话。”
  他眸光幽深,非常得体的修养在其中。
  荣嫣被他一本正经的礼貌样子,显得自己很猥琐,她挠头脸红笑了笑,“我相声说多了,不好意思。”
  她接着又把大衣下摆掀开,那抹白裙现出一丝身影,“是你送给我的裙子。我特喜欢,谢谢季总。”
  她喜欢裙子。而季宴洲喜欢听她说喜欢裙子。
  她笑。
  季宴洲便也忍不住。
  莫名其妙的笑容相互传染。
  这夜色,醉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水逆退散!2个;Sal。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emontree 25瓶;
  感谢!!!


第40章 远行
  季宴洲送她回家,中途收到一份生日礼物,她让他别拆,到家了再看。
  到了家,他拆开袋子,看到三个陶人,一对可爱的龙凤胎,还有一个是他自己的模样。
  季宴洲觉得这太敷衍。
  她写了小卡片,声称三尊陶人是她和孩子们在陶塑馆呆了一天的成果。还附赠了照片,照片里两个孩子满手泥巴,从早上太阳高照,坐到在烤炉边成型,窗外月亮挂上,看上去的确是用心做了一天。
  ……他不满意。
  十分不满意。
  夜里,男人一身的黑色丝质睡衣,手持酒杯在地窖徘徊,终于找到上次喝地那种年份葡萄酒。
  他在一张高脚凳上坐下,是她曾坐过的位置,给自己倒满,长夜难眠,因她。
  ……
  夜里荣嫣正睡着,手机忽然嗡嗡嗡,这哪个捣蛋鬼竟然半夜发消息给她,她皱着眉把屏幕按开一看,是季宴洲的短信。
  :还有一个呢?
  什么还有一个?
  荣嫣困地要死,体力不支瞎回复:没有一个了。
  那边久久未回复,荣嫣睡了又醒,潜意识告诉她上司的短信一定要及时看哪怕是在深夜,所以模模糊糊至少睁眼了三次看他回复。大概到了第四次,终于等来他消息。
  :那我捏一个你。
  这句如果在荣嫣清醒时发送她一定要会跳起来。
  半夜三更,她智商为零,随手一回:好啊。
  全然不知自己和他做了男女调。情之事。
  ……
  早上到达公司,在56层与季宴洲顶头碰。
  荣嫣正和女同事们讲着话,见他来大家齐齐收敛集体问候了声季总早安。
  他西装革履,又举手投足随意,因为五官过于出色,尤其一双幽深的眸谁被他扫到几乎都架不住,“早。”非常温柔的点头。
  擦身而过,空气中留下清冷雪松香,联想到圣诞节雪国中麋鹿拉着车而过的情境。
  “总裁喷了香水。”有人在他走后激动议论。
  “哪家的,闻不出啊!”
  “他们家族自产的吧。太适合他了。”
  “荣秘书?”有人拍她肩膀。
  荣嫣正发呆,突然被一拍,如梦初醒。
  众人大笑,“完了,看来裙子真是总裁送的。第五个倒霉鬼诞生了!”
  荣嫣面不改色:“你们见过自我曝光的倒霉鬼吗?”
  她演技逼真,加上年会上主动拿秘书和总裁之间的门道调侃,众人倒也无法当真,于是开玩笑问,“那你怎么看季总背影入迷?”
  荣嫣笑了笑,“因为我也想求品牌,这香味太好闻,引得人直想去北欧冰天雪地里度假。”
  众人起哄,“那你去啊,最好和总裁一起,争取拿下总裁夫人之位,晋升豪门阔太。”
  “这是公司,大家悠着点。”提醒完毕,荣嫣堂堂正正微笑离去。
  她没有时间浪费在八卦口舌上。何况这种事点到为止是乐趣,多了就是长舌妇。
  目前最紧要的是关于年假。
  年会大忙过后,各种年终总结会也开的差不多,荣嫣打算在春节前和期间,带着两个孩子到国外度假。
  好像似有心灵感应一样,下午季宴洲将她叫进办公室,忽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巴掌大的纸条。
  他手指压在上面,抬眸看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节奏在纸上点着。
  “您干嘛?”荣嫣匆匆扫了眼纸条,心里咯噔一声,这不就是年会上她抽到那个马尔代夫深海酒店双人游吗。
  季宴洲真要兑现?
  “当时为什么不要?”他开口。
  “怎么要啊。”荣嫣吐舌,“众目睽睽之下第一个奖项就是我,没有趣味性。”
  为了兴趣味她放弃了自己的奖品,让季宴洲“真实”的报了一个名字,那个叫王念的女会计师相当走运,不仅是因为季宴洲脑海里有她的名字,可见对她印象深刻,工作能力的一种肯定,也是因为马尔代夫深海酒店双人游绝对价值可观。
  首先那个深海酒店是建在海底一晚上房费达一万五美金的顶级享受体验;其次,整个深海体验天数达五天,想想每晚入睡有各种美丽的鱼类在自己四周翱翔,不仅睡觉,还有洗澡,上厕所都只隔着一层玻璃,被鱼类观赏,这种人与自然不分你我的体验,有的人穷极一生都未必达到。
  荣嫣羡慕那位女会计师,但不后悔,因为她有深海恐惧症,不去也罢。
  她脸上笑很调皮,全然奉献的样子。
  季宴洲意料之中的点点头,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一张十万的支票,和奖项价值差不多,你想去哪随你。”
  荣嫣笑容一滞。
  “不准拒绝。”季宴洲从大班桌后面绕出来,在她面前站定,直接把信封塞她外套口袋里。
  荣嫣表情为难。
  “拿着。”塞完毕,他还用指尖拍了下她口袋。
  “我现在好像小时候过年……”荣嫣突然望着他眼睛娓娓道,“长辈们给了很多红包,每封我都喊着不要不要,实际上却把口袋拉到极限,多少我都装得下。”
  季宴洲闻言闷闷笑起来,直到忍不住,笑音清朗,“拿着吧,小孩。”
  “您塞红包技术也不差。我有个亲戚为塞这个和我妈争的撕坏我一件衣服口袋。”
  季宴洲眼泛泪光,“你可闭嘴吧。”逗死他了。
  ……
  关于年假,荣嫣期待已久。
  首先她想去北欧那些国家,看极光,坐雪橇,看麋鹿拉着车在冰天雪地奔跑。
  其次她大学时沉迷欧美悬疑电影,那些电影精致的冷色调画面,她梦寐以求都想体验一趟。
  最后,有了目的地,有了期待,她便开始出发了。
  一月下旬,离新年假期的前一周,员工们开始意兴阑珊,大小公务也暂时进入休眠阶段,一切等年过完再说。
  荣嫣趁着闲暇向季宴洲请了假,开始长达半月之久的欧洲之行。
  两个孩子热情高涨,从来没坐过飞机的他们,对于此次旅程的期待不亚于每周和季宴洲见面的兴奋程度。
  既然在孩子们的眼中季宴洲仅次于旅程这么重要,出发前当然是一起吃了顿饭。
  荣嫣没参与。
  她在准备攻略,购买旅行装备,忙地团团转。
  于是遗憾,直到她出国,季宴洲都没再见上她一面。
  ……
  “宴洲,快过年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季倚然打来电话时,季宴洲已经宅在家三天。
  第一天睡觉,第二天喝茶,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他购买的陶塑设备到家,他才终于忙活起来。
  此时,半地下室的工作室窗外,风劲草衰,冬日萧条的光景。
  室内,暖气正在工作。
  男人一手的陶泥,弯腰,全神贯注忙活着手里的陶人。
  “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季倚然声音威严。
  季宴洲哼笑一声,“可能吧。”
  “啊?你还真不打算回来啊!”威严不到一秒,季倚然就阵脚大乱,做为季中原家族第第三代最为出色的女企业家,她比季宴洲这个堂弟整整大二十岁,今年五十出头,在外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在家是长姐,能力与威严并存,不过一听他不回来,长姐便不如母而是如虎了。
  “我不管啊,你和维林都要给我回家!”
  在家族里,季倚然溺爱季宴洲有目共睹,简直比对季维林这个亲儿子还亲。
  季宴洲也尊重她。
  他母亲在他七岁时病逝,季倚然几乎将他带大,长姐如母,不过,他今年的确回不去,于是一边仔细刮着陶人脸上的细节部位,一边认真对那头解释。
  “我得去欧洲。”
  “去那干什么?”
  “探我心爱的姑娘。”
  “……真?”
  “我在你面前撒过谎吗。”季宴洲笑。
  “……哪天航班?”
  “后天吧。”
  手机那头久久没声音。
  季宴洲给陶人上完色,准备放进加热炉中,那头忽然不可思议地,“我说你……吃屎赶不上热乎的追人姑娘你得快!”
  “季倚然……”季宴洲单手把手机远离耳边,眉头紧拧,似乎那个肮脏的字眼隔着电波都冲击了他。
  自从往半百的年纪一跨季倚然脾气越来越坏,世家名媛的教养已经是八百年前年轻时的事情了。
  她急道,“弟弟啊,姐姐都快半截身子入土了,你多年铁树开花,我为你高兴,上次老张医生说你抱了女人去医院,我一问竟然是你秘书。我的天,你都开除多少个秘书了,她竟然说恭喜我?是,我知道她今年又抱孙子了,所以想方设法炫耀,挖苦我,你这好不容易说有心爱的姑娘……你得抓紧,在姐死前,我能抱上大侄子,我就扬眉吐气了行吗?”
  “季女士……”季宴洲头疼地继续拧眉,“一口一个亡,新年里不吉利。”
  “那你出不出发,今天?”
  季宴洲沉默。
  “我还是死了算。”季倚然马上说。
  他叹气,“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
  “宴洲,斯人不可追。”季倚然点到为止,结束通话。
  半地下室再次恢复寂静。
  靠窗的大工作台上放了一对龙凤胎陶人和一个男性陶人。
  季宴洲打开制热箱,在火红的高温光线中,放入他捏好的那尊。等待的时间里,管家忽然从楼上下来。
  “先生,你生日那天荣秘书送来一份快递,不好意思,我竟然忘记跟你说。”
  “什么?”季宴洲愣。
  管家直接带着快递下来,是一个纸圆筒,一米多高。
  季宴洲迷惑地接过,三下五除二打开,他眸光忽地全亮。
  “哎,是鱼竿。”管家失笑。
  季宴洲将那支价格不菲的鱼竿几乎秒装完毕,拿在眼前爱不释手观摩。
  原来她不止捏了陶人,还投其所好送了他一支鱼竿。
  季宴洲高兴,靠在工作台边缘,仔细试着竿尖的灵敏度。
  管家在一旁笑,“这可送重了呀,您有一支一模一样的呢。”
  “扔掉。”
  “嗯?”管家迷怔。
  “把我那支扔掉。”他重申。
  “好……”管家这回确认自己没听错,立即转身上楼扔鱼竿。这荣秘书,可不得了啊。
  不得了的荣秘书现在远在欧洲。
  季宴洲已经整整五天没见着她,此刻,掌心摩擦着她送的礼物,越发难忍相思之苦。他伸手撕下工作台上明天的那张日历,丢进垃圾桶。
  并打电话到总裁办,让他们安排今晚的专机,飞赫尔辛基。
  接着等待炉子中她的陶人像定型完毕,小心翼翼和另外三个摆在一起,赏心悦目。
  季宴洲微笑着离开。
  门被带上,寂寞的垃圾桶里,丢地那张日历纸,印着18。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木木4个;寒时、水逆退散!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0112549 2瓶;AUG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过夜
  到达赫尔辛基当地时间凌晨五点,整座城市笼罩在黑暗中。
  这座位于北极圈的冰城因为心爱的姑娘不在而彻底成为刺骨冷窖。
  季宴洲不可置信。
  巨大的玻璃穹顶之下,酒店大堂内似有冷风飕飕。
  他远道而来准备给女孩一个惊喜结果却被告知没有入住信息,然后他打电话过去女孩尖叫着告诉他自己正在加拿大滑雪多么多么刺激……
  季宴洲绅士至极,没有发半点牢骚,只不过她不在,对他终究有些打击。
  戴着皮手套的食指抚平自己眉心,缓了好一阵才恢复话语间的笑意,“怎么改主意了?”
  “我有两个方案,加拿大本来就在两个方案之中,之所以首选芬兰是因为我有个师姐在那边,我们说好了可她是外交官突然被召走,我失落,心一动不如改签加拿大,等下次师姐回来我再去芬兰。”
  “你没跟我打招呼。”这句话的意思是担心她安全,落地没有告知。
  “我刚到啊,倒了倒时差,又忙着伺候孩子,正要打电话给你你就先打来了。”荣嫣在手机里嘿嘿笑,“季总啊,加拿大真的好美啊!”
  来之前,季宴洲也觉得芬兰美,现在却啼笑皆非,“我可以过去吗?”
  听出他语气里的恳求,荣嫣在手机里嘿嘿地更大声,“季总,你不可以!”
  “为什么?”他挑眉。
  “你不可以开玩笑哦,我现在玩的超开心,我学会滑雪了,你来会扫我兴。”她从不隐藏对他介入自己私生活的防备与介意,也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所以才有了她生日他一句祝福没有但送了一件裙子,而他生日,她同样没有多提而叫快递员送上一支鱼竿。
  算是客气,生疏,有距离感。
  谁料此刻,季宴洲突然性情大变,“八小时后,你们在酒店等我。”
  “哈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
  “不说了,我上飞机。”
  “……”荣嫣这才措手不及。
  他不由分说,笑着挂断。
  ……
  加拿大,艾伯塔省。
  费尔蒙班夫温泉城堡酒店。
  接到电话的荣嫣正陪着孩子们用早餐,她今天有一天的旅游计划要实施,本来兴奋至极,可现在季宴洲一句要来弄地她浑身忐忑。
  “妈妈,我们吃好了。”荣小树放下餐巾,凤眸清冷的望着她。
  他眼睛不是故意冷,而是天生的。
  和季宴洲一模一样。
  “小树,你带着妹妹坐一会儿,我去前台定房间,晚上你季叔叔要来。”她还是妥协,谁让他们是亲叔侄呢。
  “真的吗?”荣小与第一个尖叫。
  “嘘。”荣嫣制止她。
  待小丫头惊喜捂住嘴,一双眼期待地注视着自己,荣嫣方无奈失笑,“真的。”
  这下不止荣小与,荣小树也激动了,他凤眸一下活起来,于是那清冷便不在,变成深情。
  很神奇的魅力。
  荣嫣心里叹气,来就来吧,孩子们开心比“避嫌”更重要。
  ……
  冬天的加拿大,大概是地球上最令人心动的地方之一。
  白雪皑皑的落基山脉,高大浓密的针叶森林,还有星罗密布的冰川湖泊。
  一切仿佛在童话之中。
  晚上十点整,季宴洲到达。
  冰天雪地里,他穿着黑色大衣从车上下来。
  围巾,手套,还有身上的冷香,一并入了她地界。
  荣嫣戴着粉色毛线帽,长发披肩,她出国前做了一次卷发,此刻弧度很翘,柔美之中添了一丝妩媚。
  冷风中,两人对视片刻。像在演电影式的含蓄。
  季宴洲清冷的眸子打量她片刻转为柔软。
  说不出什么话。
  静静看着足以。
  “季总?”荣嫣又喊了声。刚才她叫他,他好像都没听到。
  季宴洲如梦初醒,“走。”笑着虚揽她腰。
  两人背影像一对异国碰头的情侣,和古堡酒店中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有明显的的区别。
  他们不腻歪,但各自眼中蓄满了故事。
  进电梯,荣嫣抱歉地低声,“没有房间了,我和一对美国情侣以小换大,换了一间套房,晚上你和小树睡主卧,我和小与睡次卧。”
  “他们用过吗?”他介意这个,不习惯和外人共用物品。
  “没有。我在前台遇见他们的。”
  电梯叮一声到达。
  季宴洲笑,“那就这样。”走出去,忽地又伸手给她,“出来。”
  荣嫣落后一步,一回神,他朝她伸着手,她点头笑了笑,自己走出来。心说,受异国文化熏陶长大的男人果然绅士,出了个电梯还指引她一下。
  全然误会季宴洲本意,原是要牵她手。
  真是大胆而又热烈的男人。
  ……
  “季叔叔!”套房主卧大床上,两个孩子穿着睡衣在床上等待,听到门声立即翘首企盼,果然没几秒,季宴洲边脱大衣边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啊——”荣小与欢呼在床上跳,床品弹蹦力夸张,她只觉得自己在空中翻了一个精斗云,没飞出一万八千里却直直坠入英俊男人臂弯里。
  季宴洲把女孩抱地好全面,低头用鼻尖去碰她光洁的小额头,“想我吗。”
  声音磁性沙哑,无比亲昵。
  荣小与喜极而泣,“想。”一边就掉起金豆子。
  季宴洲托在她背上的手轻拍着,下颚不住在小公主发顶摩擦,心脏的三分二处已被熨烫地极为温暖,他抱着人晃到床另一边,去找他的另外三分之一。
  荣小树一双脚丫子白又肉鼓鼓,抵在一起摩擦着玩儿。
  眼睛里全是笑,害羞地一会儿抬起来看他,一会儿又收回去玩床头柜的电话线。
  “想我抱你吗?”季宴洲望着他笑。
  荣小树表示不稀罕,并对他体力提出质疑。
  “我想试试你在这边有没有好好吃饭。”既然他如此热情邀请,荣小树就不客气了,一扔电话线,起身站到床上。
  荣嫣在门边看了老久终于忍不住出声,“别闹。”
  两个男人根本不管她。
  像大力士比赛一样,小的拼命加重量誓要压倒他。
  而大的那位调整怀里女孩的姿势,换成单手,一边抱一个。
  荣小树不乖乖地,小猴子一样挂着他脖子。
  季宴洲被勒地报复性忽地一松手,荣小树立即垂直下降,哈哈大笑着又搂着他脖子往上爬。
  荣嫣好想加入他们,和他们一起笑闹,可惜季宴洲不属于她。
  她守着界线,退回到自己的房间。
  次卧是一个面临河流拥有整面落地窗的房间。
  窗外落基山脉白雪皑皑,在夜色中静默无声。河流湍急,冰川化作的雪水随着气温骤降又开始在夜间慢慢凝结。
  动归于静,静又在适时的时机归为动。
  她叹息。
  内衣都没脱,穿着毛毛的睡裤和针织上衣,在被子里睡着。期待夜里不会被两个孩子吵醒。
  ……
  “妈妈为什么不过来睡?”
  这是一个十分神奇的夜。
  四个人一起过,在两个房间。
  荣小与的头脑中,自己喜欢的两个大人如果都能陪自己睡觉那简直完美。
  季宴洲左臂被这姑娘枕麻,他稍微动了动,感觉小姑娘又循着找过来,他勾唇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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