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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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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地板上,荣小树正趴在地上做木工,那玩意看上去挺高深,机械零件之类的一应俱全,荣嫣刚才陪了他半天觉得太不适合女孩子玩,这会儿过来又扯儿子,“陪妈妈玩一会儿呗。”
  女儿被霸占她心里不平衡,也要跟儿子亲热亲热才好。
  “你跟我一起做吗?”荣小树期待地望着她。
  “……”荣嫣手指头立即从他衣服上掉落,“你继续。”赶紧撤离。
  她到了客厅的另一面区域,从书架上随意抽了一本书,面对着冬日冰封的大湖,趴下来,翘起腿在空中晃动,一边细细翻书页。
  “24个比利……”这本书烧脑,讲的是一个男人有24重人格的复杂人生,最重要的竟然还是真实故事改编,难以想象简直……
  荣嫣看不下去,重新换了一本书看,这回她乐了,她没想到季宴洲在加拿大的产业中会摆一本台湾早古言情小说。
  “哈哈哈。”她边看边笑,说起来走上编剧这条路和这些早古言情小说有莫大关系,荣嫣当时初中成绩一般般,但是特别会讲故事,每次体育课她都故意编“爱情偶像剧”讲的班里那些女生个个入迷,全部拜这些言情小说所赐,她爱死了书里的爱情。
  后来她自己会写爱情了,却没遇上自己最真实的爱。可惜,她什么时候才能拥有真正的爱情呢?
  “看什么,这么入迷?”他声音突然出现在背后,低沉磁性。
  荣嫣小腿在空中晃啊晃,“看书啊。”
  “什么书?”
  “言情小说。”
  “什么?”他不是很懂的样子。
  她一头柔亮的长卷发铺在背后,笑着道,“你们男人不懂的爱情故事。”
  季宴洲轻扫一眼,声音带笑,“我不懂。但现在能起来吗,客人到了。”
  荣嫣立即从地板上爬起,将书塞回书架,快快乐乐地跟他一起到正厅里见客。
  艾弗森收拾的焕然一新,胡子刮了,头发剪了,穿着羊毛礼服,里面配白衬衫和领结。
  碧蓝色的眼睛,高挺的鼻尖,笑时绅士又迷人的唇角弧度。
  “天呐,你像电影明星我都认不出来了!”荣嫣惊喜失声。
  艾弗森将自己买的花送到她手上,荣嫣低头嗅着,他绅士笑说,“不是考虑另外一位,我会送玫瑰哦。”
  “我不喜欢红玫瑰。这个正好喜欢。谢谢艾弗森。”荣嫣与他行西式贴面礼。
  季宴洲嫉妒,眼不见为净,默默无声先回座位。
  晚餐在水晶杯悠远动听的轻撞声中开启。
  荣嫣发现自己盘子里有一只硕大的火鸡腿,她笑,“不是说不给我吃的吗?”
  荣小与盘子也有一只,她大声解释,“只有我和妈妈可以吃鸡腿哦,因为我们都是珍贵的小公主——叔叔说的!”
  艾弗森闻言大笑。
  荣嫣严肃纠正,“我可不小。”她才不是公主好吧,“你愿意当当个够。”公主是被人疼的,她才不要被季宴洲疼。
  季宴洲面无表情,“吃饭。”
  “哦。”这边荣小与无所谓地一点头,“那我一个人当好了。”
  “哼。”荣嫣这才绕过她。
  母女俩吃完火鸡腿又开始吃龙虾,吃羊排,相比女人的胃口,荣小树就贵族许多,东西只是各样少许品尝,喝果汁姿势也斯文。
  艾弗森惊喜的发现,“你们真像一家人。”女儿像母亲,儿子像父亲,就连长相都平均的随着各自。
  季宴洲哼笑一声,不发表意见。
  荣嫣又不满,“我和他们才不像。我独美!”
  “什么美?”艾弗森犯了难。
  “哈哈。”荣嫣就不告诉他。
  她和客人嘻嘻闹闹。活跃气氛一把好手。
  这年除夕夜,季宴洲不记得自己说过几句话,只静静地发自内心愉悦着,耳畔听她讲话就好。
  用餐完毕。
  他们在雪原上放烟花。
  加拿大地广人稀,烟花腾空而起照亮十里,辽远和广阔。
  艾弗森想起阿影。
  影在时,他也过中国的新年,除夕夜吃年夜饭,放烟花,她也会和荣嫣一样,发出开心大笑的声音。
  烟花未照亮的地方,两个男人忽然集体沉默了。大约同时想到故人。
  艾弗森良久才说,“我们谈谈。”
  季宴洲率先走回屋子。
  艾弗森随后。
  他们没走远,在傍晚荣嫣看书的那扇落地窗前驻足,可以看到外面母子三人在欢笑的背影。
  “这是影看过的书。”艾弗森随手就指出妻子曾经看过的那本,“24个比利……”
  “你还好吗。”季宴洲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痛失所爱,是不是都这么惨?
  “以前我们借住这里的时候,每次用厨房里的东西,她都呵斥我,让我不要弄坏你的东西,一点都不温柔。”艾弗森突然落泪,“可她走了后,我多希望能回到她天天骂我的那些日子。”
  “不是你的错。”季宴洲束手无策,只有轻拍好友肩膀。
  “我是内疚。”艾弗森说,“因为我的嫉妒,我拥有了她,还嫉妒她对你的关心,她生前最后一个月,我天天跟她吵,我太悔了。”
  诉说能缓解伤痛的话,季宴洲愿意陪伴对方,可是,身为男人婆婆妈妈,他难以适应。
  “你烦我了?”同窗四年,一看他表情,艾弗森就知他在想什么。
  季宴洲无奈笑一声,“我很努力倾听你。但是,你让我进来谈,相信不会是这些吧?”
  艾弗森把书塞回书架里,认真告诉他,影生前最后一个月行为十分奇怪。
  他昏沉六年后,最近才开窍。
  “怎么说?”季宴洲入神倾听。
  “关于你。影在某一次出差回来,说你在疯狂找一个女人。情绪几乎失控。”
  “哪次出差?”季宴洲皱眉。
  “好像是中国。”
  “那个时间我在美国家中,又怎么在中国见到她?”季宴洲心里隐隐有数,影那趟差见到的人应该是季宴川,至于疯狂找的女人,可能是荣嫣。
  虽然影见到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季宴洲本该置身事外,可听到旁人嘴里形容季宴川最后的时光似乎对荣嫣不止简单的一夜情,他心里便有些不安,至于不安原因是什么,却暂时一筹莫展。
  “她有说我情绪怎样失控吗?”
  “你都否认自己在中国了,又何来你的情绪失控?”艾弗森奇怪的看着他。
  “我有没有跟你说我有一个双胞胎弟弟?”
  “没有。你对外,包括你们家族对外,都只说你是独生子。”
  “很复杂。”一时半会跟外人说不清,季宴洲沉思片刻,望向好友,“如果影真见到了我弟弟,那么我弟弟生前最后的轨迹,影绝对知道蛛丝马迹。我弟弟算是死因蹊跷,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可能的话复原他最后的人生,查找真相。”
  “什么真相?”艾弗森好好沉思片刻才理清他话里的所有信息。也就是说大名鼎鼎季家第三代唯一男孙的季宴洲不仅有个双胞胎弟弟,还在六年前死因复杂离世?
  “不管什么真相。我得知道经过。”季宴洲目光如炬看着他。
  艾弗森惊疑着点点头。
  ……
  屋外。
  荣嫣欣赏了一场平生所见过的最美丽烟花,欢呼不止。
  有钱真好。
  她当初献血时怎么不脸皮厚点直接收点钱多好,充满铜臭味的人生快乐赛神仙。
  “你们先进屋,妈妈洗个鞋子。”等烟花落幕,荣嫣把孩子们送上台阶,她自己鞋子上沾满巧克力色雪泥,得去湖里洗洗。
  “那你小心,我在这里等你。”荣小树不放心,往台阶上一坐,干脆等她一起。
  荣小与也坐下来,“我也等。”
  “好,乖乖地。”荣嫣笑着拍拍两人脸颊,转身,捡了一根树枝,来到水岸上,在靠近岸边的薄冰层上一扎扎了个洞,蹲下身用手掌捞着水洗擦鞋边。
  夜色弥漫,湖面被冰冻,在月光下发出莹白的光。
  树影与山影,人影形成寂冷无声的画面。
  ……人影?
  荣嫣忽地僵住,她看到自己蹲姿的影子在栈道上,而栈道往前的一米处却站着一个穿高跟鞋的影子。
  季宴洲……
  她当时猛地在心里呼喊他名字,那是人在危险下本能的第一反应,她嘴上总说自己把他当孩子大伯,当自己上司,不可能对他存其他感情,久而久之,她成功催眠了自己,这一次本能的反应,忽地将她敲醒。
  她爱季宴洲。
  “妈妈——”随着小孩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荣嫣坠湖,冰冷刺骨的湖水瞬间灭顶。
  屋内,季宴洲后头皮一麻,下意识看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月底了营养液再不撒清零了哦,全部弄我嘴里好吗。
  评论,要评论,撒娇。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娜妈Amei 5瓶;陌上雪1瓶;
  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他她
  作者有话要说:上方结尾处有改动。新看。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水逆退散!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何其18瓶;小仙13瓶;咸鱼周、37322408 10瓶;誒然後呢5瓶;梦想成真2瓶;
  我会继续努力的!
  外面冰天雪地。
  季宴洲夺门而出艾弗森也跑出,庭院打滑艾弗森狠狠摔了一跤,他双掌撑在身后抬起上半身,冬夜簌簌中瞟到季宴洲奋不顾身跳进湖中的背影。
  艾弗森大惊失色,“洲!”
  “妈妈……妈妈!”荣小与吓哭,在岸上跺着脚尖叫。
  艾弗森反应过来爬着起身跑到小与身边把孩子一抱,接着冲到湖边,“洲!”
  他见证了历史。
  季宴洲土生生长美国华裔,感情偏理性,中学参加校庆派对排队等着与他共舞的女孩子彼此拳脚相向,穿着贵族的衣裳,画着贵族的妆容,女孩子疯狂,将百年校庆派对现场砸成车祸现场。
  他表情纹丝未动,弹完自己的曲子,给她们伴奏,接着平静离去。
  冷漠如斯,他也有为别人疯的时候。
  ……
  “荣嫣!”
  湖水冰冷刺骨,零下十几度的寒冬夜,季宴洲腰腹以下接触湖水的部位失觉,他红着眼睛在水里奔向她身边。
  她穿的白色羽绒服,防水性能极高,所以她飘在湖上。
  几乎在落水的一瞬间荣嫣就冻僵了,猛呛几口水后仰面躺在湖上瞪着星星,有人把她扯过去,搂着她腰在水里行走,哗啦哗啦巨大的声响荣嫣才知道自己好像飘离岸边挺远。
  “荣嫣……”季宴洲把她拖上岸,先压去她肺腔里的水,然后俯身吻她嘴巴……
  实打实吻。
  他微热的唇舌吸吮她冻紫的唇瓣,两三下之后又三四下,接着才给她人工呼吸。
  “荣嫣……”方寸大乱叫她。
  她瞪着眼睛看星空不应。
  季宴洲疯了,“荣嫣!”
  “回屋,回屋!”艾弗森抱着孩子,怕季宴洲再来一次强吻,赶紧催他回屋。
  季宴洲又俯身捏着她鼻腔对着唇瓣吹了几口气。
  “咳咳咳咳……”一顿操作猛如虎,她眼睛痛苦的闭上,捂着胸口猛咳。
  “吓死我。”季宴洲抱起她在怀里揉,“吓死我!”
  他声音在寂静冰原回荡。由平声语气到重声低吼,季宴洲爱她,爱死她,他出事她都不能出事。
  “先回去。”艾弗森眼眶酸着笑,为心爱的人心脏剧烈收缩的场面。令人嫉妒。
  季宴洲抱她离开地面,往屋里走,他浑身滴水,经过双手握拳的荣小树身边,“带妹妹回家!”
  命令他。
  荣小树充耳不闻,小公牛一样的红眼睛盯着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正是季宴洲的前任秘书周奕舒。
  周奕舒是加拿大华人,回家过新年。
  她非单枪匹马来到此处,荣嫣被救上来后,分别从后院走过来一男一女,男的明显是助理,轻扶着那女人在雪地里歪斜走过。
  “怎么回事?”那女人奇怪打量现场状况后问周奕舒,因为她只认识周奕舒,季宴洲抱着人进屋,两个孩子和艾弗森她都不认识。
  周奕舒对女人一后怕笑,“甄董,我刚才先过来,看到季总秘书在湖边洗鞋子,不小心惊吓到她,她坠湖了。”
  她话音落。
  叫甄董的女人皱眉,“这样吗。”
  “我很抱歉。”周奕舒忽然朝艾弗森一鞠躬,“真的很抱歉。”
  艾弗森半信半疑,不予置评。
  “叔叔,她是坏人……”荣小与突然发声。
  周奕舒眸光一扫,笑瞪小姑娘,“你是荣秘书女儿?”
  荣小与瘪着嘴仍在后怕哽咽。
  艾弗森拍拍她背,代答,“她叫小与,那位是她哥哥荣舟。”
  荣与,荣舟,荣嫣,还有季宴洲,原来这才是烟雨洲真正的意思,包括“一家四口”啊。
  周奕舒眼眶发涩,点头笑着,愤恨无话可说。
  “我马上跟荣秘书道歉。今晚是我代替大小姐过来探望大少,周秘书……不,周奕舒小姐是好心为我带路,发生这种事,两位小朋友,奶奶先跟你们道歉,对不起,真心对不起。”季倚然的得力助手姓甄,与她年纪相当,做两个孩子的奶奶足以。
  她边说着话边过来打算握荣小树的手。
  这小男孩长着一双狭长凤眼,高挺鼻梁,秀气小嘴巴,脸盘带着婴儿肥的圆润,假以时日长大是轮廓分明的那种脸型,只不过那目光小小年纪冷傲无双,他盯着周奕舒,从头到尾没放松。
  “小朋友……”甄清一愣,这孩子怎么神态长相如此像季家人?
  且荣小树不止长相神态随季家男人,脾气也是爆!
  他拒绝跟甄清握手,然后身体拱成球,用头顶将好好站着的周奕舒撞飞。
  夜晚的惨叫听起来令人神清气爽。
  湖中扑通一声,周奕舒成落水狗。
  她扑打着,狂叫不已。
  “你干嘛?”艾弗森惊呆,立即先将小孩扯到自己身后。
  甄清那男秘书人高马大,瞪着眼睛就要上来。
  收拾小孩倒不至于,厉声两句不可避免。
  楼上露台玻璃门突地推开,季宴洲终于露了面,他浑身湿漉漉,指着甄清的秘书,“你动他试试。”
  甄清秘书半年没见这位爷,此刻被他手指着自己警告的场面惊地半步不敢挪。
  季宴洲满意叹气,那些气息随着北极圈的寒气变成白雾,他眉眼在白雾中晦暗不明。
  但肯定心情糟糕透顶。
  “是她推妈妈下去的——我亲眼看到!”荣小树尚未冷静,恨不得还要再踩水中冒头的周奕舒两脚。
  艾弗森紧紧拉着他,心大呼这小孩也太随季宴洲,“有事好好说,先把人捞上来!”
  “快捞人!”甄清回过神,先看了眼楼上,见那位爷气撒够了,才敢指挥自己秘书救人。
  荣小树不服,过一会儿,气地抹着眼泪回屋。
  甄清看这状况,这小朋友比季宴洲还难伺候,赶紧吩咐了秘书照顾人,自己任劳任怨地追到屋里,荣小树拒绝跟她对话,已然将她与周奕舒归类到一派。
  固执至极的小背影上了楼。
  好久都不曾下来。
  ……
  荣小树从来没这么气过。
  他最近不知怎么了易怒易燥喜欢用肌肉解决问题而不是脑袋。
  不过大人的无耻,用脑袋大材小用,以暴制暴最直接。
  “我恨不得拿枪崩了她。”到了楼上,暖气烘烘的卧室里,他面对季宴洲,主动交代错误后不但没反省还说出了更残忍的话。
  他羞愧,同时又气愤难平。对于一个五周多的小男孩而言如何纾解自己情绪简直难如登天。
  季宴洲蹲下身,与孩子平视。
  然后,他手指碰了碰孩子的小雀雀。
  隔着运动裤,荣小树还是吓一跳,眼睛睁大大地看着他。
  季宴洲唇角微扬,“你这个年纪的男孩,由于□□激素的发展,易燥易冲动,喜欢动拳头,上蹿下跳,挥发不完的精力,人生中会经过三次□□激素的冲动,六岁,十二岁,十八岁,珍惜这些阶段。”
  他刚才明确碰了他某个位置,荣小树一下明白什么叫睾。丸。
  他脸颊微红,“真的吗。”
  “当然。”季宴洲摸摸他脑袋,“你只要控制它,而不是任其发展,就不会出问题。”
  “好的。”荣小树点点头,又羞涩笑,“我刚才有控制,就算有枪,我也不能用的。”
  “很棒。”季宴洲夸奖他。
  荣小树情绪被纾解开,对周奕舒的恨少了,对季宴洲的爱却更浓。
  他粘着他,一起看守在荣嫣身边。
  她睡着了。
  头发铺在枕头上,床头柜上还有一个吹风机,显然她无法自己吹头发,除了洗澡穿衣,其他都是季宴洲代劳。
  荣嫣冻坏了,钻进被子里冬眠,两耳不闻被外事。
  “她什么时候醒?”荣小树担心。
  季宴洲坐在单人沙发里,全身上下换了干净的衣服,闻言,从自己思绪中回神,望着床上小男孩,“要不你问问她?”
  这是什么回答?
  问了不就打扰她了吗?
  荣小树眼神不解的瞅着他,心说,这人怎么又说胡话。
  他刚才在湖边就做了胡作非为的事!
  这会儿还在回味呢……
  “你眼神什么意思?”季宴洲仔细盯着这小子瞅了会儿,发现这小子不简单。
  这小子闻言大大方方一抬眼皮看他,“你在湖边亲她嘴巴了。”
  “那是人工呼吸。”季宴洲脸不红心不跳。
  “人工呼吸——?”荣小树差点破音,表情不可思议,“吻和人工呼吸我分不出吗?”
  “你吻过吗?”季宴洲不屑,“毛没长齐的玩意儿。”
  “我有很多毛!”荣小树指了指自己一头浓密的发。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连续发笑。
  整个屋子只有床头一盏台灯,季宴洲就坐在灯下,他气质温暖至极,大约和他穿了羊毛衫有关系吧。
  荣小树目光从他温暖干燥的发上移到宽阔的胸前,又移到坚韧修长的两条腿上,他浑身上下都让人有安全感,救了妈妈后,他高大英伟的形象又在荣小树心中拔高许多。
  “不要笑。”被自己偶像嘲笑让荣小树难以接受,“我那里以后也和你一样有毛……等我长大。”
  “别说了。”季宴洲笑着从沙发上起身把小孩在床上虚按住,“想让妈妈醒,就别继续这种话题。”
  床上装睡又忽然被点到名的荣嫣:“…………”
  到底醒还是不醒?


第45章 后代
  尴尬。
  她只不过想睡个觉而已,瞧瞧她耳朵里被污染了些什么?
  什么毛不毛……所以季宴洲那里很多毛喽?
  啊啊啊啊啊啊!!!!
  荣嫣要疯。
  两个臭男人还在被子外面放肆打闹。
  荣小树这个臭小孩美名其曰帮她活动肌肉实际却是踩着她和季宴洲打闹,快踩死她……
  “别闹了。”季宴洲语气轻轻哪是叫他别闹分明是宠纵,说完还把小孩抱下来在怀里揣着哄。荣小树自小就没有这般待遇,忍不住眼眶一红,小手一搂他脖子,脸埋进他胸口抽泣。
  “她为什么推妈妈?”今晚是他第一次直面坏人。母亲什么都没干就被人莫名其妙推下去,冬天的湖水多么冷,那人到底什么心思?
  楼下传来小女孩尖锐的赶客声,荣小与霸气无比,叔叔的房子就是她的房子,她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她得把坏人赶走。
  季宴洲抱着男孩在门边听了一会儿又折回来,“我发现,妹妹都比你坚强。”
  荣小树纸老虎。
  “不。”他否认,“需要拳头的时候我就会出击。”刚才把坏人撞下河他不是也默许了吗。
  “那你现在干嘛?”季宴洲笑,感觉自己胸口湿了一块。
  “我太害怕了刚才。”荣小树眼泪掉地更凶,“我去年过生日的时候许愿,你和妈妈妹妹能够活一百年,我好恐惧我的愿望破裂。”
  “不会的。”季宴洲轻拍他小小的背脊,“每个小孩的生日愿望都会实现。因为你们是纯洁的,上帝最先听到的就是你们的声音。原来我也在你生日愿望当中呢?”
  他语气听上去颇感动和自豪。
  好像之前荣小树多么没良心似的。不过荣小树一想自己之前连上洗手间都不愿意跟他一起,还腻着妈妈一起进女厕,想想是对他挺不好的。
  他于是更加严实的搂紧他脖子。无声表达对他的爱意。
  季宴洲智慧通达应该明白他意思。
  果然他笑,“关于今晚的事我很抱歉。首先周奕舒是我前秘书,因为个人一些情感问题,我辞退了她。今晚看来我这么做无比正确,她已然丧失人格与理智,伤害妈妈是任何人都不被允许的事,我会交给警察处理。”
  ……警察?
  被子里躲着的荣嫣实在听不下去了,找警察怎么处理,说她洗鞋子时被老板的前秘书推到湖里?
  听起来狗皮膏药般处理不干净。
  季宴洲又带着孩子仔细讨论加拿大警察局运作流程,最后又讲述到这个国家的整个司法体系,荣嫣才恍然大悟,他这不是真的要报警,而是趁机约束荣小树的性情。
  毕竟在司法面前拳头不堪一击。且武装脑袋永远比武装拳头优先。
  荣嫣怀疑他读过毛选。
  荣小树被教育地不住嗯声。
  最后季宴洲让他下去看妹妹,这小姑娘还在底下跳呢。
  带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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