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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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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吃辣,不敢受凉……
陈年说追姑娘要有心思,比如关心她,照顾她。
季宴洲心里觉得可笑,过去一年多中,他给她调高过数不清的空调次数,递过外套,买过健康可口的小食品,逗逗她,哄哄她,是他历来的日常,却不觉得是可以大书特书值得夸奖的事。
关心,照顾是理所应当,在陈年的经中却可以单独挑出来变成追女人的利器,季宴洲啊,你智商荡然无存,才跟着旁人一起瞎闹。
“好喝吗?”他声音低沉,压着浅淡悔意。
冬日天黑的快,隧道中光影交错。
他脸除了线条分明,荣嫣看不清具体动静。但她实在喝不下去了,于是低头轻声:“太甜了。”
“别勉强。”他不再是之前那句,都喝完。
荣嫣点点头,把盖子盖上,还到原位。
空着手于是只能相互交握,摆在大腿上忐忑。
“荣嫣。”
“嗯。”继续搅着手指。
“昨晚的事别放在心上,我太唐突,正式跟你道歉。”
荣嫣心内狂松一口气,抬眸望他,“季总,我理解你,被家里人催婚催生很不好受,你一时意气用事,一会儿代孕,一会儿随便找个人结婚……以后不要这样了,我相信家人始终都是为你好,你必须真心实意有想共度一生的人,他们才会真正地感受到安慰。”
“我知道。”季宴洲凤眸映着笑,“也希望你不要再介意。”
“好的!”他状态恢复正常荣嫣无比高兴。
季宴洲笑笑没说话。
说开来后车厢中哪怕再落针可闻,荣嫣都不会觉得不自在了。
和他在一起,还是上下属身份最为舒服。
季宴洲再次把她送到澜公馆门口,下车时,彼此轻声道再见,荣嫣笑着挥挥手,转身上楼。
却不知车厢中男人眸光像狩猎一样盯住了她。
季宴洲有自己规章法则,他灵魂出窍才会找陈年请教追女人经验,有的人即使身无长物,却天生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季宴洲就是这种人,他的爱情,同样不需要旁人指手画脚。
……
回到家,客厅里气氛哑然。
管家在一旁站着,伺候着一位穿枫叶红大衣的女人。
那女人气度非凡,明明室内坐着,外套却没舍得脱,冷淡淡抬着眼皮,茶盖在杯中划着,一副一言不合立即拍马走人的火爆眼神。
“大姐。”季宴洲失笑,不卑不亢走到她那张沙发坐下。
“别挨我。”季倚然往旁边挪了挪。
季宴洲像没听到,她挪,他也挪,最后还是挨着她,笑问,“您又怎么了?”
“和荣秘书玩的很愉快哈,我难得回来一趟,在你家里苦等。”
“别说了。”季宴洲表情不堪回首,“我昨晚告白失败。正伤心,您别刺我了。”
季倚然一口茶水呛咳出来。
季宴洲给她递手帕。
季倚然放下茶杯,怀疑瞥他,“你,会告白失败?”
“说的我好像不会告白失败似的。”季宴洲觉得无趣,伸手接过管家沏的茶,垂首微饮。
季倚然叹气,“你十五岁就把姑娘带回来睡觉,还会有……”
“……”季宴洲眼神不可思议。
“好,是带回来下棋……”季倚然失笑,“看把你吓着的样子,怎么,我弟弟如此出色睡个把姑娘不是正常吗,你竟然惊弓之鸟到连让我提都不能提。是怕那位隔空听到呗?”
“您真要害死我。”季宴洲摇头。
季倚然笑地肩抖。
管家见厅中气氛转瞬换了样,便自觉退到外面。
外面夜色浓郁,寒雾笼罩着草坪。
一辆黑车停在路面上。
管家对司机道:“请把大小姐行李卸下来。送到楼上。”
司机立即应声。
管家又叫来两位工人,跟着司机一起将季倚然的三件行李箱带到楼上。
季宴洲不回来,季倚然人虽然到了,但心没到。谁都不敢动她行李。
这时候,姐弟两人谈笑风声,才真正有了至亲间的味道。
水到渠成,搬行李搬行李,聊天的聊天。
季倚然终于把外套脱了,穿着端庄的长裙,在季宴洲的带领下参观他的房子。
季倚然对哪里都不敢兴趣,只除了那间地下室。
“你小时候就喜欢把自己关在地下室捣鼓,我要看看你现在还长大了没有?”她笑容慈爱,却与他平辈,母性与长姐情同时交融,让季宴洲感到特别舒服。
他领她进半地下室。
木工街景,陶塑机,工作台上摆着一家四口的陶人像。
季倚然笑容凝滞,“你真把她孩子当你自己孩子了?”
“他们本来就是我孩子。”
“你说什么?”季倚然惊愕。
她明显误会。
季宴洲淡然笑着解释,“我是说,爱她,就会爱她的全部。她的孩子当然是我的孩子。”
“我以为是你私生子!”季倚然抱怨地捶了下他胳膊。
季宴洲不痛不痒笑,“大姐,如果他们真是我私生子,您又会怎样?”
别有深意的发问。
季倚然没有体会其中含义,“真是你私生子当然是两全其美,美人,继承人双收,皆大欢喜。”
可如果是宴川的骨肉呢?
季宴洲眯眸站着,很想问她这一句,不过若真问了,季倚然就会变成那个惊弓之鸟的人。
在真相未明之前,他不愿惊扰。
“带我去你书房看看,刚好用下电脑,你小时候我带你见的那个催眠博士你还记得吧?”季倚然兴致盎然道,“最近国际上有个云集各国精英的催眠大会,里面内容可有意思了,听说有什么搭一种心桥,介入治疗创伤之类,我想听听他这些天到底有什么收获。”
季倚然喜欢研究催眠,心理学相关,几乎废寝忘食,不然她家宝贝独子也不会被逼去学心理。
季宴洲以前见怪不怪,此刻一双黑眸却锐利眯起。
“怎么了?”季倚然表面笑,背脊却已微微出汗。
“没事。”他伸手扶她,“走。”
到了楼上,季宴洲替她打开电脑,季倚然刚拉他同坐,季宴洲敬谢不敏灵活闪去,“您慢慢研究。”
他笑着退回到门口,并替她带上房门。
留下季倚然一脸怒其不争的面容。
季倚然在国内呆了十天。
五天时间泡在季维林的尚海俱乐部查账,也不知她查出什么不满没,临走时只对季维林说了一句:我明年还来,给我谨慎从事。
季维林精疲力尽,连忙给她送到亲舅舅府上。
在季宴洲那儿住了五天,观察观察他生活起居,工作状态,一切健康,方对他也留下一句嘱咐:保重身体。
才终于启程回美国。
期间,荣嫣荣幸地与季倚然通过一次电话,是对方打到季宴洲手机没人接听,接着才转到他总裁秘书处。
季倚然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荣秘书,我是宴洲他姐姐季倚然,你好。
说话语速平缓,亲和有礼,荣嫣一下子对她印象极好,微笑着与她寒暄起来。
这季宴洲的姐姐似乎忘记对她说找季宴洲何事,直到挂上电话,荣嫣才恍然大悟,刚才两人只是普通一场聊天,只字未提季宴洲相关。
她怕有重要事耽误,等季宴州从闭门会议里出来,立即跟屁虫似的跟在他后面汇报季倚然的事。
季宴洲回到大班椅内坐下,松领带问她,“她对你态度怎么样?”
“非常好!”荣嫣如果是淘宝客服一定会像对待产品一样将季倚然吹出花来。
季宴洲嘴角挑出一抹笑,“那没事了。”
“季总,我想去看看张迪。”见他心情好,荣嫣顺势一提,接着察言观色。
他嘴角笑意迅速落回,“不可以。”
“……”
“等夏天,她两个疗程结束,你再接触她。”
此时才是冬末,到夏天得多久了?
荣嫣三番两次提出去看张迪,不是非要经过他同意,而是他每每都拦在面前,知道她一有这心思就拿心理学那一套来恐吓她,说什么张迪目前状态不适宜见人,尤其是他季宴洲身边的人。
张迪休假时,荣嫣才从内部听到一些之前传的沸沸扬扬她却半点不曾耳闻的消息,说张迪亲口对女同事承认她和季宴洲在欧洲发生过关系,季宴洲半夜到她房间,亲她,摸她,最后成功滚床单。
当时荣嫣实在蒙在鼓里,否则得亲上战场为季宴洲平反。
“荣秘书,你太纯真了。有钱有权的男人适当照顾自己女下属不是很正常吗?之前秘书是被开除了,那是因为的确太近而会影响到公事,张迪就不一样了,她只是你的助理,偶尔才一次陪总裁出差,这种频率和距离最适合办事。”
她当时心里发誓要和说这话的同事绝交。
不过最后也没绝交成,因为她发现,如果真要绝交,她得和全公司的人绝交。
“荣秘书你自己也有眼睛,咱们公司里别说老总,就是那些科长级别,谁和女下属没有过绯闻?”
还有的人顺势把几年前的娱乐头条拿出来佐证。
“你看这位,当年影坛新星,现在的影后,和季总还被拍到过一起进酒店。”
最后越说越叫她心凉。
“男人啊,都有需要的时候。”
这句话直扰地她一周茶饭不思。
是啊,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季宴洲也是这样的?
此时,荣嫣站在他办公桌前,先听着他打电话,打完电话后又盯着他办公,他一副你愿站多久站多久但想看张迪绝对没门的冷漠态度。
荣嫣于是十分合理怀疑他动机不纯。
“季总。”她冷冷看着他头顶。
“嗯?”他淡定未抬头。
“你是真和她睡过吧?”
“……谁?”
“大家都说她疯,也许只是她说出了真相呢!”
“什么真相?”季宴洲抬眸冷厉盯她。
事已至此荣嫣无所畏惧,“说你半夜进她房间,亲她,摸她……”还有三个字睡了她没讲完。
季宴洲对她真发了火。手上那只三千多块的钢笔在她脚边砸地四分五裂。
这还是荣小树送他的元旦礼物。
怒火可见一斑。
办公室气氛在碎裂声停止后几乎死寂。
季宴洲脸如黑炭,“你例假来了?”她隔一时间就爆发一次对他的冲突。
公事上倒罢了,刚才说的那叫人话?
“……”荣嫣受辱,昂了昂脖子道,“你有本事就往我身上砸!”
嫌他虚张声势,故意放水砸偏。
季宴洲突然起身。
荣嫣本能往后退,他腿不知道怎么长的,她还没摸着门边衣领就从后被他揪住,这一瞬间荣嫣心里只有一句哀悼,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季总追人,纵容她,纵着纵着造反了(
第51章
他气息剧烈,单手将她按在门板上,荣嫣像毫无人权的犯人,脸贴着门板,挣扎,“不要这样,我不是荣小树!”
他有一次教训荣小树就是把小东西拎着后衣领从客厅转到楼上,最后在他家楼顶上那个天际泳池里把孩子丢了进去。
说是让他冷静冷静。
起因是叔侄俩下棋,荣小树耍赖偷动了一颗棋子。
柔风是他,暴雨也是他。
还没怎样呢,荣嫣已经是忍不住眼泪,面子挂不住哭地肩膀抖。
感觉衣领后的力量僵顿下来,直至最后完全失去力量,荣嫣明明可以逃出去了,却破罐破摔贴着门板狂落泪。
身后男人轻叹一口气,热息扑在她耳畔,低低沉沉,“我又不会真丢你。何况这里五十六楼,犯法的。”
“那你干什么?”拎她后脖子像话吗?她眼睛噙满泪水,控诉他。
季宴洲从胸前口袋中,将装饰的方巾取出,递到她面前给她擦泪。
“晚了!”荣嫣又羞又恼,脸蛋转了一圈,换另一边脸贴着门板,用后脑勺对着他。
季宴洲被她任性的样子弄笑,“对不起,我错了。”
“你的对不起不值钱。”
“你还骂小与,你自己呢,比小孩子更难哄。”他吃尽苦头的样子。
“你是道歉,不是给你用哄字狡辩!”
“我道过歉了。”季宴洲无奈,转到她正脸那一边,单手撑门,低头轻声讲道理,“你不诽谤我,我会这么生气?荣嫣,你刚才说的话你还敢重复一遍吗。”
荣嫣不敢,说一次就需要足够的勇气,再来第二次,不可能。
她垂着眸落泪,连他眼睛都不敢看。
“门上凉。”打一棒给一颗枣,看她知错的情况下,季宴洲关心她红扑扑的脸蛋受凉。
他声音促狭,还用手掌温柔隔开她半边脸蛋与门板的相连。
荣嫣阵地被夺,终于换了姿势,先往一旁横退两步,离他稍远一些,然后后背靠着门板,抬泪眸看他。
泪光朦胧中季宴洲温柔无比,他是那种即使寒冬凛冽,气质依旧温暖如春的男人。不知是不是亲缘滤镜关系,她和外人聊起季宴洲时,和外人的看法总是相悖。
在外人眼中季宴洲高不可攀,连对话都有压力。在荣嫣眼中他不过是在交流时先善于倾听而已。
这是他修养的体现,外人不懂他,荣嫣懂他。
“季总。”荣嫣冷静许多,隔着泪光看他。
“嗯?”季宴洲同样认真回视着。
荣嫣瞬时哽咽,“你既然是冤枉的,那些是谣言就该让公关部做严肃澄清……你不知道我这一周收到多少媒体来电,他们讲的话有多难听,你明明不是那样的人……”
“原来因为这个。”季宴洲面色和煦,“所以你才口不择言?”
“我着急。你又不给我指示,那些胡乱的报导真的很讨厌。”她义愤填膺。
季宴洲把方巾给她擦眼泪,这回她接了,胡乱的揉,像只洗脸的小猫。
他面色越发愉悦。
“……”荣嫣一抬眸看到他这样子,瞬间更搞不懂他,“都十万火急了,您怎么一点不着急?对女下属性……骚扰,不仅侮辱你名声,还侮辱你人格!”
“你先出去。这件事我会处理。”
“那我等你消息。”这个秘书当得真是操碎了心。荣嫣心虚地拿公事公办的眼神掩饰心底真实的“私情”,恭敬的颔首后,转身拧门出去。
她一走,季宴洲立即按内线将毛震召来。
“以后媒体的电话一律从荣嫣那里过滤掉。”他所说的处理方式就是把打扰她的一切电话屏蔽。
毛震听着一脸懵,“总裁,秘书开门迎客,干的就是迎来送往的活,她帮您过滤电话才是对的。怎么,我们还帮她过电话呢?况且,这也没办法过呀。”
“技术部门是死的吗。”
“……”
季宴洲不再多言,“就这么办。”
“好。”毛震头大地赶紧出门想办法了。
经过荣嫣的办公区,毛震意味深长瞥了眼她娇弱的红眼眶,心头惊悚,或许真如传闻中所言,张迪不过是个炮灰,真正与季宴洲关系匪浅的是他身边的荣秘书,总裁这不就哄着了吗?
……
整整三天,荣嫣没再接到过媒体们乱七八糟的电话。
她吃惊不已,仿佛前几天狂轰滥炸的场面是大梦一场。
她不放心,微博,各大新闻客户端,论坛社区,一一巡逻而过,好像真的烟消云散了。
中午在食堂用餐,之前热衷八卦的同事们也三缄其口。
荣嫣找到与自己关系比较密切的同事打听,目前公司是什么状况,那些人还在乱七八糟传吗,等等这些因为她是总裁秘书,而被大家排除在外的劲爆话题。
同事告诉她,公关部派人去了疗养院,看到张迪状况十分不好,决意将带薪休假的时间延长至两年整,时刻欢迎张迪回来。
而关于他们家接受记者采访,捕风捉影的对季宴洲的诽谤公司已取证,同样保留追究权力。
至于媒体,星宇传媒老大蒋应晨被撤,舆论就凉了。
“蒋应晨?”时隔一年多再和这人扯上联系,荣嫣有些不可思议,“他竟也掺和其中?”
“星宇从蒋家老爷子走后,蒋应晨和他大姐争得头破血流,最后却让他二姐捡了现成,听说他二姐背后的外资和季家有千丝万缕关系,所以你想想,蒋应晨还有好日子过吗?”
“谢谢。我知道了。”荣嫣道完谢回到自己办公区。
对这些,她竟然一无所知。
好像一场与总裁相关的风波,她这个秘书竟然被架空了一般,一身轻松,糊涂蛋的日子走过。
这就是季宴洲的——我会处理?
“荣嫣,你还敢意气用事吗?”她内心反省自己,公私不分的结果就会造成这种局面,你干不了实事,上司就会绕过你,慢慢地次数多了,你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谨言慎行。
她内心警告完自己,快速收拾东西下班。
。
第二天是周末。
暖阳高照。
东湖疗养中心在市区往东车程一个小时的郊区。
荣嫣对这里的第一印象就是闭塞。
马路上空旷,连电线杆都少见,大面积闲置的土地。
疗养院在一座半岛之上,除了闭塞,外表看上去仿佛是一家高端会所。
“请问你有预约吗?”穿着白色医护服的男人在门口小房子里问她。
荣嫣早有准备,报出自己身份证和预约手机号,不一会儿顺利进入。
张迪住在三楼东边308室,阳光好,而西面的病房价格显然低廉,阴沉沉散发着病菌的气息。
荣嫣握紧了手中的风琴包,仿佛这样可以找回一丝正常环境的气息。
“精神病院都这样子的,你头一次来还算表现合格,大部分访者会问东问西,最常见的问题就是真有这么多精神病吗?”给她引路的护士大姐一边走一边笑,“你们在外面当然看不到,国内任何一家三甲医院精神科进去,都是不够住的睡走廊的一大堆,我们这儿算专业的,条件很好。”
对方话音落,荣嫣站在一间条件很好的朝东房间门前。
房间不小,大概三十平方,一张大床,白色的窗帘,窗口边一张书桌,一只柜子,里面一个门是卫生间和浴室的位置。
待客的沙发摆在书桌旁边。
此时,一对老夫妻正在交流,手里拿的应该是病例。
荣嫣在开着的门板上敲了两声。
“荣秘书!”埋首在书桌前阅读的素颜女孩先看见了她。
“张迪……”荣嫣一时心酸。
“你来看我了!”张迪穿着白色外袍,像一只纯洁的蝴蝶飞扑过来,她脸上笑容真心实意。
“你好吗。”荣嫣与她握手。
张迪笑着顺势拉她进房间。
荣嫣对着站起来的那一对老夫妻,点头问好。
两人并不领情,“你来干什么!”
看来张迪在二人面前提起她的次数并不少,荣嫣感慨点头,淡然道,“叔叔阿姨放心,我不会刺激到她。今天是以朋友身份来探望。”
“你不是季宴洲的秘书吗?他性。侵我女儿……”
那老妇话没完,荣嫣利索打断,“欢迎二老提告。”她眸光刚硬,身正不怕影子斜。
“行,你们就吃准了时过境迁,我们没有证据……”张迪妈妈说着哭起来。
张迪父亲沉沉叹息一声,率先出去了。
这一对老夫妻本是可怜人,荣嫣却同情不起来,因为任何悲悯之心得在不得伤害她所爱之人的前提下产生,他们先伤害了季宴洲,她便无法同情。
“我还是这句话,您可以提告。”
“妈妈,我和荣秘书聊一会儿。”张迪一点不像精神病患者,表情由开心变地落寞,“我不希望你们吵架。妈妈你保重身体。”
“女儿乖。妈妈不会让外人欺负你的,我们一定会告。”那妇人说着狠瞥荣嫣一眼,带门离去。
张迪把荣嫣拉到床边坐下。
两人目光相对。
张迪脸上没有化妆,荣嫣在阳光下看到她鼻梁上的小雀斑,生动调皮,只是这女孩终究与往日不同了。
她目光空洞,即使带着笑,也让荣嫣看地有点发凉的感觉。
“我给你挑了一件裙子,鹅黄色抹胸款,特别好看。”荣嫣说。
张迪看了眼沙发上白色纸袋,笑着,“我看到了。谢谢你。”
“你最近怎么样?”荣嫣问。
“每天都吃药,夜里会做梦,有时候分不清现实,昨晚他好像还来看过我。说我药吃太多,嘴巴里不香了。”
“张迪……”荣嫣心痛。季宴洲不可能来过。
“你也不相信我吗?”张迪握着她手苦苦哀求道,“可真的发生过啊。在欧洲城堡酒店里,他亲我,爱抚我,说想念我,而且他那方面真的好厉害的,有一次我们房门没关好,被清洁工偷看到,她站在门口看了好久的,事后还跟我说,真的很羡慕我。”
她说的有头有尾,甚至还有人证。
荣嫣想象出那个画面,她自己变成那个清洁工,在房门微敞的缝隙中,看二人翻云覆雨。
画面很冲击,如果对象真是季宴洲的话,的确令人羡慕。
“他喜欢用左手摸我脸颊,不停歇,好像要把我脸皮摸化掉。”张迪的表情痴心迷醉。
“那个他到底是谁?”荣嫣谨慎提醒她。因为她一直沉浸在“他”里。
“季总啊。”张迪笑。
荣嫣淡淡失望,“如果是他,那个给你作证的女清洁工为什么没有出现?”
媒体们甚至去了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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