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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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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他到底是谁?”荣嫣谨慎提醒她。因为她一直沉浸在“他”里。
“季总啊。”张迪笑。
荣嫣淡淡失望,“如果是他,那个给你作证的女清洁工为什么没有出现?”
媒体们甚至去了欧洲,调查那间酒店的监控和服务人员,结果一无所获。
疑罪从无。所以他们只能写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博博头条,真相是什么,无从考据。
“我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愿作证。”张迪哭起来,“可真的有发生,一定要相信我,他喜欢用左手打我……”
“他打你?”荣嫣更觉得无稽之谈。
“对,他左手卡住我的脖子,窒息中到达天堂……”她表情越来越夸张。
荣嫣不适,她皱眉从包里拿出一本书,交给对方,“这本书是我之前一个患抑郁症的同学,康复之后所写的故事。我相信你也可以,正确认识自己,也认识别人。”
张迪迷惘接过书,“你要走了?”
“我下周继续来看你,可以吗?”荣嫣问。
“当然可以!”张迪十分高兴,她眼角甚至还挂着泪。
荣嫣五味杂陈失笑,“好的。”
从病房出来,一路经过好几个状态匪夷所思的患者身边,有一个甚至打晕护士,穿上护士服大摇大摆,闹地鸡飞狗跳……
直至出了大房子,在外面充满阳光的花园里站着,荣嫣心头的压抑感才减轻了一些。
张迪的父母在外面等着她。
荣嫣不卑不亢走过去。
“告诉姓季的,我们绝对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张母对她横眉怒对。
荣嫣点点头,还是那话,“欢迎有切实证据来告。”
说完,转身离去。
中午回到家,荣母问她干什么去了,荣嫣把张迪患病的事情稍微提了下。
荣母不住皱眉,“这太可惜了!”
“是的。”荣嫣点头。
“她父母得多伤心,辛苦培养的名校高材生,突然之间患精神分裂,换谁家都接受不了啊。”
“不是突然,他家有遗传史,亲姑姑就是精神分裂症,还上过新闻,也是医大高材生出身。”荣嫣精疲力竭坐到沙发上,“我老板之所以不追究,是心存善意,毕竟这一家人已经风雨飘摇。可这样,别人反而以为你害怕,你心虚,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我看你领导人不错,不会做那种事的。”荣母安慰她,“别想了,吃午饭。”
“嗯。”荣嫣点头。
荣母到厨房去端菜,为了方便她,直接端到茶几上来吃。
荣嫣一步不需要挪,心里满足的同时又为张迪母亲感到一丝心酸,为母则刚,做母亲的谁不护孩子呢?
“小树,你又用左手拿筷子,不能试着用右手?”荣母叫来两个孩子吃饭,看荣小树又用左手拿筷子,忍不住讲了他两句。
荣小树改不过来,我行我素。
荣嫣看着儿子失笑,“妈,他生来就是左撇子,怎么改的过来。”
这句话后,她笑容忽然凝固。
他喜欢用左手摸我脸颊……
他喜欢用左手打我……
他左手卡住我的脖子……
能和我说说季宴川是什么样的人吗……
左撇子。
嗯……小树也是左撇子……
“荣嫣!荣嫣?”母亲剧烈的晃着她肩膀。
“……”荣嫣自长久的凝滞中清醒,她眼睛里布满血丝,勉强笑出一声,“没事……”
其实内心天崩地裂,难道是季宴川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催进度,一切都在往前推进。
感谢20640427灌溉营养液,么!
第52章
冬日下午阳光很快西斜,东湖上的风将半岛吹拂地更加寒凉。
“怎么又是你?”
来人穿着一件深咖色长大衣,腰间束着一条腰带,扎地那小腰纤细,一只手可握的羸弱感,脚上是一双高跟长筒靴,那小腿比例修长,靴子罩到膝盖以下腿肚,与大衣摆完美相交,身材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门岗男医护的眼睛又从脚移到她脸上,心里又惊艳一把,盯着她那张红唇波动。
“不好意思,早上来时我丢了一个东西,很重要所以想来找找。”荣嫣说着从风琴包里抽出一条中华烟,“帮个忙吧大哥。”
烟一上,大哥一叫,那男的立即发软,“好,进去找找赶快出来啊。”
“谢谢。”荣嫣微笑致谢。
楼上,张迪的父母外出,房间里只有张迪一个人。
她穿着袜子坐在床上,双手扣着脚腕,一下下搬动自己身体,嘴里自言自语着……
荣嫣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对方语言很混乱,什么他的确配得上我,吻我的时候我嘴里都是樱桃味,他左手拉我睡裤……等等详尽却又十分古怪的话。
如果他们真的发生关系,张迪又爱慕他,那种情况下应该是情思迷乱,而不会一直记得他用哪只手碰了她。
张迪为什么一直强调左手?
好像在刻意告诉外人对方是个左撇子。
可众所周知季宴洲不是左撇子,他曾经钓鱼伤过右手,左手完全无法使用,连吃菜都是荣嫣替他切好装进勺子里,他才能稍稍用左手别扭送进口中。
那种不熟练的姿态根本不是张迪口中能灵活解掉她衣扣,甚至内衣扣的左撇子形象。
如果张迪如她父母所说的没有疯,那只有一个可能,和张迪发生关系的男人是和季宴洲长着一模一样脸的季宴川。
但是在医院给出明确诊断情况下,张迪明显是精神出现问题,并体现在妄想症状上,所以,一切都是她的幻想,包括反复强调的左手?
……这又太巧合了。
荣嫣百思不得其解,她眉头紧拧着在走廊偷偷观察了一个小时,无果后返回家。
周一上班季宴洲严肃问她,“你是不是去看张迪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必须知道她状态,在以后有任何人谈起时给予最直接的反击。”她态度固执。
季宴洲显然不赞同她做法,剑眉一直拧着。
荣嫣反正不可能参考他意见,看张迪属于私人事务,他管不着。
于是,这一周下班的时间一到,她不再往孩子们学校赶,而是交给保姆,自己第一时间就往东湖冲。
看门的保安已然熟悉了她,甚至和她在门岗公然调笑。
荣嫣虽然对男人态度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不过这男的对她出入方便至关重要,所以被调戏也只有忍着。
这次她再次带来一条烟,在对方荣小姐你太客气的装模作样推拒中塞给对方。
“大哥,最近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来看308的病人吗?”
“有,刚才就进去一个。不过包地严严实实,可能长得很丑吧。”大哥说着狂笑起来,并对着荣嫣的脸吹了一口烟。
荣嫣笑容淡定,“谢了,我先进去看看。”
说完立马走人。
到了院子里头,终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对烟味敏感,家里没有人抽烟,工作上季宴洲更加不会当她面抽烟,久而久之,闻一点烟味就不适地想吐。
这会儿她管不上身体不适,迅速拎着包上楼,那位包地严严实实的访客是位一身黑的高大男人,正坐在张迪的床上跟她说着话。
张迪不住点头,眼神空洞的重复男人嘴里的话,“是的,他是左撇子,在我身上留下左手的痕迹……”
“你是谁?”荣嫣大怒。
那男人扭头看到是她,忽地推开窗户就跳窗而逃。
“啊——”张迪惊叫。
荣嫣冲到窗户边,目之所及并不是三楼之下,而是一个阳台,这阳台是东边所有房间公用的阳台,栏杆比较高,男人身手矫健,翻过栏杆跳到水杉树上,抱着树一滑而下,接着迅速溜到湖边码头,那边有一艘小船,男人上了船。
这一系列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荣嫣看地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立即对冲进来的护士说报警,有人闯进来。
“什么人闯进来?”护士很警戒的盯着她。
荣嫣后知后觉,这是精神病院对报警这个词非常警觉,她赶紧改口,“有一个跳窗而逃的男人,不知道要对你们的病人做什么,大门不走从湖边小船上逃走了!”
护士脸色一变,“我马上找保安。”
晚上七点,天际浓郁的黑着。
半岛上灯火通明,湖风冷冽。
那艘小船是一艘游湖上常见的脚踏船,四人座,得用很大力气笨拙地踩踏方能前进。
湖上漆黑一片,那人带船仿佛凭空消失。
手电的强光搜寻达半小时后一无所获。
于是荣嫣成了众矢之的。
这事惊动了张迪父母,他们连夜从家中赶来,见到她又气又怒。
一开始张迪患病,他们始终坚信自己名校毕业的女儿不会得精神疾病,一段时间过后,张迪的症状越发明显,他们抵赖不掉,但女儿口口声声详尽描述被侵。犯的过程,又不似谎言,所以即使是有精神病但被侵。犯过且因为侵。犯而发病,在他们心中是铁一般的事实。
季宴洲一方已是财大气粗,扼杀一切他们可以伸冤的渠道,这会儿他秘书还不依不饶,三番两次前来打扰,今晚还惹出这么一通乱子,两位老人都怒火滔天。
“我看要把你抓起来才是!”没医护人员拉着,荣嫣已经被打死。
老人身边还站着闻讯而来的张迪的几个堂哥。个个怒目相对。
荣嫣表情镇定,气度决定气场,即使势单力薄也仿佛万夫当关。
“各位有骂人的功夫为什么不细看监控?是不是有人从你们女儿窗户中跳下来并且鬼鬼祟祟划船离开?这个人想干什么?为什么用假。身。份证?他为什么对张迪反复灌输左手这个细节?他亲身在现场,还是拿你们女儿当乐趣对象,玩。弄她?”
“你是说那个人一直对张迪灌输被侵。犯的场景吗?”张迪的一位堂哥暴怒,“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需要清查张迪之前的朋友圈。她有没有仇人,或者,哪些人有单纯的恶趣味喜欢欺负这家医院的患者,因为依对方逃走时的熟练程度来看,他对这家医院了如指掌。”
穿白大褂的院长大人一听荣嫣这话,直接暴躁了,“荣小姐,你这是指责我们医院管理不善?”
“难道不是?”荣嫣生气,“根据监控那个人至少来过医院七次,这七次,他给张迪灌输的东西,给她的病情造成极大负面影响。叔叔阿姨,你们自己想想呢,出现左手这个细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位老人已经面无血色,半晌,由张迪爸爸嗫嚅道,“是住进医院后……”
荣嫣心里咯噔一声,果然……
她不再发声。
张迪家人要求医院立即赔偿,要求立即转院,其他围观的患者家属也群情激愤。
而她脑海中只有一个结论摆在其中:
她方才转移目标了,说黑衣人是单纯恶作剧喜欢欺负这家医院的患者。
实际上她所猜测的是,黑衣人针对季宴洲而来。
张迪只是被当枪使,被灌输左手这个细节是针对季宴川的,而季宴川六年前自杀身亡,六年后再有人提起他身份特征,并且掺和在一件对季宴洲极为不利的舆论热点事件中,是火上浇油的同时,明确对季宴洲发出的警告,而这个警告具体内容,显然是和季宴川有关……
难得这就是当初季宴洲不肯与孩子们相认的原因——季宴川的仇家无差别攻击与他相关的一切人?
……
“……唉,坏人说左手她就相信左手,她的话已经没有真实性可言,我们会相信诊断书,正视她的病情。抱歉,这段时间给你们造成困扰了。”
荣嫣离开前,张迪的父亲对她说抱歉。
这算这段时间她来回往东湖奔波的唯一收获。
荣嫣告诉二老,公司随时欢迎张迪回来工作,也相信她可以控制病情,做回以前那个开心单纯的小女孩。
两位老人与夜风中潸然泪下。
荣嫣告别他们,迅速上车离开。夜色在空旷的田野上弥漫,她开到快出湖区的岔路口上停下,抽纸巾,擦眼泪。
“唉……”她明明满头包,却为别人的病情不住落泪,“会好的……”
她对着后视镜一笑,勉励自己。
就在此时,手机忽地响起。
是季宴洲。
“季总……”自打。黑衣人出现,荣嫣就一直为他揪心,此时讲话声音担忧又沙哑。
“怎么了?”他温柔发声。
荣嫣低头,掌心在方向盘紧扣,“你一定要好好的。”
他轻声一笑,“怎么突然伤感?”
“不是伤感,是有感而发。”荣嫣克制着道,“张迪的事情不简单,有不明势力对您暗下杀手,只不过我们处理的及时,没有造成致命后果。您一定要小心,孩子们已经没有爸爸,不能再没有伯父。”
他像一座山挡住所有风波,孩子们安全成长,还同时拥有父爱一般的亲情。如果季宴洲出事,她和孩子们如何幸福?
“你先回去。”季宴洲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荣嫣惊奇。
“有风声。”
“……”荣嫣抬眸一望,是自己刚才缓解情绪而落下来的车窗玻璃,外面是空旷的湖面和田野,风声呼啸,“是的,我在外面。”
“回去吧。”
她欲言又止,总之就是不放心他,却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那头也有风声,不知人身在何处,荣嫣不好过问,仿佛一堵有形的墙横在他们中间。
“答应我一件事。”季宴洲突然道。
“什么事?”荣嫣皱眉。
“今年夏天你生日,我们四个人一起过。”
“这……”荣嫣脸蛋忽地发红,“没说不和你们一起过……”生日这么重大的事只会和家人一起过,季宴洲在她心里已经是比家人还家人的家里人,她如果和孩子们在一起,肯定会和他一起过的。
“去年就没有。”他无情指出。
“去年我们不熟……”荣嫣说。
季宴洲气笑,“好一个不熟。”
“知道了,一起过。”荣嫣羞地无地自容,若只字不提直接一起过了倒还好,这么单独拿出来请求她一起过,就好令人羞涩,她额头几乎要捶到车垫上去,忙说,“好了,我要回家了,拜拜,晚安!”
道完别,迅速挂电话。
在车里缓了好一会儿,荣嫣才开车离开。
漆黑空旷的郊外公路上,她车后跟着一辆黑车,一路护送她到澜公馆楼下,待她房子客厅里灯亮起,方打灯离去。
那车原路返回,再次来到郊外。经过荣嫣中途停留的地方,再往前开,到达东湖边上一个偏僻的田间野地里。
夜色漆黑无边。
湿漉漉的地表被脚印踩地凌乱。
黑车上的男人下来,恭敬到土路上停着一辆轿车中汇报。
是季宴洲。
他坐在轿车中闭目养神整整一个小时。
“荣秘书到家了。”来者汇报。
季宴洲闻言睁开眼帘,眸子漆黑幽深,他抬手看时间,嘴角冷漠挑起。
车外,站着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还有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被从水里捞出来了的一般,浑身湿透,在土地上不知冻了多久,全身都结起了冰,嘴唇发白的抖着。
他身后湖中正飘着一艘空船。
从这里的角度看出去,斜对面就是灯火通明的疗养院。不过隔着大湖,仿佛人间与地狱的交界处。
男人害怕极了,他一上船,划到偏僻的南岸,突然岸边就出现一批守株待兔的人。
他正是那只盲目乐观的兔子,一头扎进狼窝。
对方将他扔进湖中洗澡,然后浑身湿漉漉躺在土地上冻了一个小时。
终于,此时此刻,一直在车中的那个男人下来了。
他好像不怕冬夜寒风,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那颜色醒目,也因此更加骇人。
男人走到他面前,用皮鞋头部抬起他下颚。
身旁下属立即用手机灯光照亮他的脸。
男人仔细看了看,轻嗤,“你吓着我女人了你知道吗?”
他女人是谁?
那个长的还不错的妞?
黑衣人瑟瑟发抖地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因为寒冷根本无法顺利开口。
季宴洲放下脚,在趴在地上的男人鼻尖停着,他蹲下身,近距离睨着对方,“等了七天,就收网你这条小鱼,是否该吐点真章,挽回一下自己命运?”
“……”黑衣人瑟瑟地低下眸。
季宴洲不屑笑,“估计你不会知道什么真章,那当今晚事情没发生,好好回去汇报,然后再告诉我行吗?”
他说话语速平缓,甚至带着礼貌。
黑衣人却直听的发抖,他让他做内鬼,这比单纯为一方卖命凶险多了,然而他没有选择,眼前这位显然性情更凶悍,他得罪不起,只有点头。
当晚,季宴洲放了人回去。
然后召来阿正。
安排他守护在荣嫣身边,虽然目前看,她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既然她盲目地冲了进来,派个可靠的人在她身边,他会放心许多。
接着就是等。
等幕后那个在张迪事件中明确暗示他,季宴川虽死事没完这条信息的人,露出破绽出现。
风平浪静,时间一晃到夏天。
她生日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生日不搞事,只发糖,大糖!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娜妈Amei 5瓶;宝哒驼宝宝1瓶;
么!
第53章
生日前夜,荣嫣和两个孩子爆发战争。
“不可以!”客厅中,她叉腰大喝。
“理由?”荣小与很不满。
“明天是妈妈生日,所以一切就该由妈妈做主,主要是想让我开心对不对?而去水上公园我不会开心!”荣嫣坚决对他们说。
荣小树正在下棋,闻言无情一掀眼皮,“可妈妈你去年说你很想去水上乐园。排在你首选地的第一名呢。”
“对啊,对啊,我们说好今年你生日全家去水上乐园玩呀,我们已经跟叔叔说好了!”荣小与也叉起腰气鼓鼓叫道。
一听和叔叔商议好了荣嫣两眼一黑差点晕倒,她扶住沙发,恨铁不成钢瞪他们,“你们两个兔崽子,去哪里玩怎么能不和妈妈说好就先和叔叔说呢?”
“我们去年就和你说好了呀。”荣小与难以理解她的疑惑表情。
荣嫣叹一口气,“总之,寿星不想去水上乐园,你们就得听我的。”
她一锤定音不管两个孩子的表情,直接摇手,“就这么定了。我去洗衣服。”
接着跑到卫生间洗自己和女儿的内裤。
正值暑假,为了陪孩子们也为了迎接一年一度自己最重要的生日,荣嫣休了七天年假。
期间,她放保姆回老家探亲,也给母亲报了一个欧洲的旅行团放松,结局就是她休的不是年假,而是带孩子假。
每天早上起来先叫魂一般的催他们洗漱,接着领着去超市买菜,再陪他们在里面浪。荡浪。荡,赶着十点钟前奔回家准备午餐,午餐完毕又收拾了给他们扔上床午睡,她一天中唯一为自己活着的时段就是孩子们睡觉的时间,睡前故事读完后,两娃进入梦乡,她暗搓搓地捧着手机遨游网海……时间一晃到了傍晚或者第二天天亮。
日子平凡而简单幸福着。
今晚,一家人吃完晚餐,也给他们洗好澡,小家伙们就对她提起明天生日的安排。
荣嫣的计划是明晚去高级餐厅大吃一顿,接着孩子们扔给季宴洲,她单独回家睡觉,也享受下安静的夜晚。
谁料孩子们竟然记得她去年的心愿,在大热天里去水上世界游玩,穿比基尼,晒太阳,从高处俯冲而下,疯狂尖叫。
……那是去年不知季宴洲会参与进来时许下的心愿,今年,让她穿着比基尼在季宴洲眼前晃,不如杀了她算。
所以坚决抵制水上乐园这个行程,哪怕他们和季宴洲商量好了,也要听寿星的话才行!
洗完一大一小两条内裤,荣嫣装着仍在严肃状态中的神情从客厅里经过,到达阳台,一边拿衣架晒内裤,一边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
荣小树仍坐在地上用平板对弈,他比较好对付,一盘围棋厮杀正浓的情况下,基本无暇顾及其他。
就是荣小与那个小丫头不服输,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点什么,荣嫣耳朵竖起来听,哦,好像在找人告状……
“叔叔,我真的要去水上公园呜呜呜……”
……哭地还挺像!
“寿星不答应,叔叔也没办法。”安慰她的男声温柔带笑。
荣嫣第一反应,他喝酒了?声音沙地不像样子。
第二反应……啊啊啊啊啊她的内裤啊!!
“小与——”当荣嫣后知后觉这丫头竟然开了视频并且位置对着她晒内裤时的样子,她崩溃了,手忙脚乱将手中布料扔进盆中,再一伸脚,连裤带盆踹进落地窗帘底下去。
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何如此激烈,正常应对默默将内裤挂上去就完了,这一系列剧烈操作下来,她眸光再回到视频里,发现里头的男人一边剑眉仿佛挑至云端的位置,显然对她操作一阵惊异,荣嫣内心就啊啊啊啊地无地自容想逝去。
“季总晚上好。”尴尬死寂一小会儿后荣嫣主动打破沉默。
他喝酒了。
他神志不清。
他第二天就会忘记。
……她脑内以上自我安慰着。
隔着屏幕她脸庞都如火烧云,季宴洲就不戳穿她了,当没看见那条薄如蝉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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