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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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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内以上自我安慰着。
隔着屏幕她脸庞都如火烧云,季宴洲就不戳穿她了,当没看见那条薄如蝉翼前后镂空的黑色小内,清咳一声,唇角带笑,“小与说你不去水上公园了?”
“外面太晒了。”荣嫣把手机从小与这丫头手上拿过来。
荣小与不依,与她一齐窝进沙发里,彼此抢着告状,“叔叔,我不怕晒!”
“是我过生日,不是你。”荣嫣将手机举高,“就不给你。”
“呜呜呜。”荣小与气哭。
“别假哭了,很丑。”
“哇——妈妈坏!”荣小与一蹦三尺高,在沙发上跺着,“去水上公园,去水上公园!”
复读机一样重复。
并且对荣嫣发动“颠臀”冲击波。
荣嫣被她蹦的头晕,“好了,好了,我答应还不行吗!”
母女俩一阵鸡飞狗跳。
视频那头,季宴洲接连失笑。
好不容易把女儿安抚住了,荣嫣找到一块安静的地板坐下,重新把视频摆正好。
她穿着短袖长裤居家服,长发随意披在肩后,脸若银盘,翘鼻,朱唇,一双灵气的水眸仔细盯着屏幕里的他。
季宴洲在一家高级会所与朋友聚会,男男女女,烟雾缭绕,有酒,有雪茄盒,他手指干净修长握着一只装伏特加的杯子,碗上手表带亮光,穿的短袖V领上衣,倚靠沙发的姿势,能明显看见两块胸肌的形状。
荣嫣不好再细看,再细看下去,他腹肌形状也明显。实在是怪衣服,怪这个夏天,好身材挡不住。
不干她眼睛的事。
“头上是什么?”他眸光幽深的看着她。
荣嫣闻声顺了一把自己头发,在左耳畔处顺利撸到一朵向日葵,“小与的发夹。”
“好看。”
“不好看都不买了。”她笑。
“我说你戴着好看。”
“您喝多了。”发夹拿在手里一时变地烫,视频中他微抬下颚饮尽杯底酒,荣嫣忽略着自己的心跳,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他酒后的随意之言,“您什么时候回去?明天好像是消耗体力的一天。”
带着两个孩子出门,只要季宴洲在,不是抗就是抱,好像他们没长腿,对他而言不是玩,是受累。
荣嫣以此提醒他,让他早点回去。
“明天早上九点,我接你。”他最后告诉她。
“好的。”她点头。
通话结束,荣嫣一看,竟然打了半个小时。
她咋舌,曾几何时,和季宴洲联系时竟然半点公事不谈莫名其妙就长久地分分秒秒过去,似乎觉着还不够,一直看着他,无声陪着他,哪怕隔着视频,都心满意足。
可惜啊,他哪是你一直能盯着看下去的人?
……
夜间,读完故事,孩子们睡着后,荣嫣戴着那只向日葵发夹,拎着一个白色纸袋,悄悄溜到客房鬼鬼祟祟。
袋子里装的是她为明天准备的行头——三套泳衣。
一套白色连体,两腰镂空,其他地方保守,妙就妙在她穿上太过惹火,前凸后翘。
不可,不可。
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默声摇手,轻手轻脚换下。
第二套上下分体,樱红色,虽腰间大露,但上下皆有花边遮挡,不露沟不露臀,棒极。
第三套纯粹性感,黑色比基尼,是万万不可。
相比纯粹的性感,她更喜欢露而不色的清纯挑。逗感,第一套简直是她心头好,在法国带回来的,可惜有贼心没贼胆,和最后一套直接压了箱底。
荣嫣收拾了那套樱红色的进行李包。爬上床睡觉。
半夜三点,嘴上心里说着不要不要,身体诚实的蹑手蹑脚又去衣帽室,将那套白色的取出装进行李包。
这才返回到床铺,安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生日我得好好写,现在赶着去淘宝,大糖绝对给,不要尖叫哈!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27273477 10瓶;虾米不吃鱼6瓶;陌上雪4瓶;
狂么!
第54章
作者有话要说:大姐这段略修。其他未变。
美国时间晚上九点整。
季倚然披着外套在客厅会见客人。
客人快七年没回国,似乎忘了洛杉矶的气候,穿地十分单薄,做为地中海气候的典型,洛杉矶常年温和,最高气温不过23度,最低也只有13度。
此时是夏天,客人从中国来,但洛杉矶的夏天对客人而言是中国的春天。
“披件衣服吧。”季倚然皱着眉,抬手令管家找来一件外套。
客人一身黑色,被动披上黑色外套后更加像隐藏在浓雾后的黑影,“搭……小姐……”
“不必开口。”季倚然抬手阻止他,“阿孝,你快七年没回国,这次回来一定有非同小可的事,你用笔,或者电脑,自己选一个,用着顺手最好。”
叫阿孝的男人闻声立即从怀里拿了自己常用的工作,是一个小本子和一只钢笔,他笔尖飞快,写的英文,那些字母几乎全部连在一起。
季倚然土生土生美国华裔,自然辨认能力不差,她一目扫完后,脸色大变,“这怎么回事!”
阿孝写的是:有人在查季宴川。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荣嫣。
季倚然大怒,“宴川都过去多久了,她为何查他,到底什么居心?”
阿孝在纸上安抚:目前什么都没查到。您别急。
“我怎么不急?”季倚然生气,“她是宴洲宁可代孕都要娶回家的女人——若有歹心,受伤的是宴洲!”
阿孝茫然,他低头在纸上平缓地写着:
您急也没用。
季宴川是季氏家族的大秘密,如阿孝这等外人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他姐姐阿影六年前已经车祸身亡,还有一个他弟弟阿正,目前也已去世多年,现在只剩阿孝坚守这个秘密。
好像所有沾过这个秘密的人最后下场都令人恐怖。
不过阿孝无所畏惧,因为那一年如果不是季宴洲带着他们回美国,他们早死在中东。
三人的命是季家给的,理所当然为他们卖命,且心甘情愿。
而季家除了季倚然和少数几个长辈,知晓这个秘密的人屈指可数。
荣嫣身为外人中的外人不可能在季氏全族的部署下找出蛛丝马迹,可就怕万一。
季倚然沉思半晌,对阿孝说,“不管她查宴川是何居心,这个女人不能留在宴洲身边了。”
她担心荣嫣总是查那个人,会将季宴洲原本深藏的记忆翻出,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阿孝低头,在纸上写,这次是长篇大论,以至于很长时间都没有停笔……
季倚然再次拿到对话本是十五分钟后,阿孝将原先写好的大段内容全部抹去,黑黑地一大团,像本身就如被浓雾遮着的真相。
季倚然看着上面最后剩下的一句话内容,忽地,浑身发软,不住往后倒退。
阿孝急忙扶住她。
他最后留的那句话写着:她去过洲……龙凤胎是宴川骨肉。
季倚然两眼一黑,不由昏了过去。
。
盛夏,烟雨洲。
经过一年半的疯狂建设,烟雨洲颇具规模。
放眼所望,湖光山色相映成趣,人工景观与建筑点缀其中,宛如世外桃源,是现代与自然的完美结合。
荣嫣戴着宽边草帽,穿着长裙,在风中日光中被吹的像一副油画人物。
不远处,属于孩子天下的游乐区传来尖叫声,“妈妈快下来!”
“马上!”荣嫣回应一声,返回更衣室换了泳衣下水。
他们是第一批客人,水质清澈无比。
可以喝的那种。
“不可以。”
无边泳池中,荣小与嘴巴刚扎下去,一只大掌从水底下捞住了她,抬着她嘟起来的小嘴巴浮出水面。
季宴洲眸光带笑:“肚子会痛。”
“里面有消毒水吗?”荣小与有闻到青草的气味。
“是的。”季宴洲点头。
旁边荣小树戴着泳圈划过来,他脸上有惧色,窝在季宴洲怀里,不肯动了。
季宴洲宽肩窄腰,背影极美妙,靠在无边泳池的壁上,怀里一左一右,两个小东西粘着他。
“为什么怕水?”他觉得奇怪,女孩子怕就算了,荣小树枪都拿过的人居然死活不肯学游泳。若不是荣嫣生日,他绝对唾弃来这个地方。
荣小树皱着眉不答,荣小与替他说。
“因为我们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有一次妈妈洗澡一氧化碳中毒了,倒在浴缸,差点淹死了。”
季宴洲眸光闻言幽暗无比。
荣小与继续凑近他,趴在他湿漉漉的胸口,“妈妈说一开始租的那个房子太破了,她睡的床中间破了一个脸盘一样的大洞,房东小气不给她换,还有哦,所有电器都是二手市场的,那个热水器用一会儿电池就掉下来,那时是冬天,妈妈就得光着身子去厨房上电池,都好冷的……那一回电池一直没掉,她就多洗了一会儿,然后就漏气中毒昏倒了……好可怜对不对?”
荣小与说着晃他脖子博取同情,“我和哥哥在肚子里都吓到了。”
季宴洲把女孩的手拿着到唇边亲了一口,“现在怕吗?”
他越发搂紧她。
小姑娘哈哈大笑,胖脚在他腹肌上踩,“不怕啦——我有叔叔!”
季宴洲抱着她在水里闹了一会儿,小孩终于嚷着要换一个设施,季宴洲叫来女管家,陪着她到浅水区玩滑滑梯。
荣小树兴致不高,与他一起上了岸。
“我下棋,你陪妈妈去吧。”他带来平板,说着埋首就划拉起来。
季宴洲揉揉他脑袋,感谢他配合。
……
“荣小姐,双臂抱胸,一直不要张开,双脚合拢,好,我推了?”水上滑梯上,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孩子对躺在滑梯口的荣嫣做指导,这不是正经的落差大滑梯,而是酒店别墅自带的儿童休闲区,既然是儿童,自然就很温和。
荣嫣闭着眼,深呼一口气,点头点到一半还是退缩,她睁眼,对小帅哥苦笑,“你确定真的不恐怖?”
“真的。”小帅哥不住失笑。
“那下去时水流也不会剧烈到冲掉泳衣?”
“姐姐穿的连体的呀。”男孩大笑。
“荣嫣你下来。”季宴洲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荣嫣吓到,以为他有什么公事,没办法她秘书做习惯了一听他喊话比吃了药还上头,还怕什么怕简直无所畏惧眼一闭,嘴巴一抿,嗖地一声垂直降落。
……是谁跟她说这项目温和的,她保证不打死对方!
滑下的过程中宛如中枪一般,在胸口砰地一声,接着不会喊不会叫,连气都不会喘,呼噜呼噜,再反应过来水流灭顶,她整个人翻掉,像沉没的小船喝了一肚子来自山上的有点甜山泉。
一只手握住她一边胳膊,冲击过大,她仍是翻,接着对方两手并用,她被人握着两边胳膊,从水底捞了上来。
“……”荣嫣大口喘气,吓地不知身在何处,头发冲地乱七八糟挂在眼前,如水帘洞一般的视线环境中,恍恍惚惚看清季宴洲的脸。
他脸色不佳,不过超级帅,还看到他不耐烦舔了下唇,眸光意味深长瞥着楼上。
“姐姐你没事吧——”小帅哥在楼上伸头。
“没没没事……啊!”她身体突地被打横抱而起,从池里哗哗地来到岸上。
季宴洲上身光。裸的呀,她晕头转向终于意识到自己贴着他胸膛时,整个人恨不得就地去世。
……这肢体接触程度过了啊!
被他抱进别墅,抱进房间,浑身湿漉漉放到床上,荣嫣来不及心疼床单受潮下一秒,蚕丝被将她裹了个密不透风。
“别怕。”他声音紧绷着低哑,眼神里浓郁像墨一样化不开的担忧,俯身在床边,单手贴着她脸蛋,大拇指轻轻滑着她。
荣嫣看呆,他的眼神。
半晌,樱唇启合:“我没怕啊。”
“还犟。”
“没有,我真不怕。”就是有点紧张而已。
“不准强撑。”
“我没有。”
“你没有为什么怀孕住火车站单间?你没有为什么睡那种破洞的床?你没有……为什么不要我们的烟雨洲?”
他三连问,前两句荣嫣已够惊讶。
后面一句,直戳泪点,因为我们二字。
“什么呀?”荣嫣以笑来制止发达的泪腺泛滥成灾,笑看他,“季先生,你今天要使用各种方法强迫我收下生日礼物是吧?”
不然为什么带她来烟雨洲?
他要把烟雨洲当生日礼物送给她?
季宴洲望着她眼睛轻笑一声,“这是你应得的。你的心还要更大,两个孩子,季家的一切都是他们的。”
“你不代孕了?”她内心震撼,季宴洲这意思是要把孩子们当正经继承人培养,她尴尬又彷徨,只好勉强笑着打趣他。
季宴洲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抽了一条浴巾盖到自己头顶,盖上后发现她头发还湿着,于是又扯下来给她擦头发。
“除了身外之物,有个人,也一并是你的。”他把她脸糊地一团乱。
“啊!”荣嫣没注意听他那话,只生气,“你报复我!”
只不过提了一个代孕,他用毛巾差点把她毁容。
于是完美搞坏气氛,奠定了他们一天都“不和”的基调。
到了晚上,两大两小在蔚蓝泳池边吃西餐。
荣嫣喝醉。
那醉的过程也特别有意思。
先是觉得渴,猛喝两杯后开始上头,天空泳池都在转,荣嫣笑地好开心,她心里其实什么都清楚,就是脚有点支撑不住身体而已。
最后四个人一起拍了吹蜡烛的合照。
季宴洲被她糊了一脸的蛋糕,狼狈至极。
她得意大笑地回房,踢掉高跟凉鞋,爬到床上去睡觉,只不过这床好硬,还会动,仔细听还有心脏起搏的声音。
最后那个“床”沙哑问她,“手往哪儿摸?”
“大玉米!”荣嫣大声回道。
“床”张口咬了她另一只手指尖,“吃吗……”
荣嫣不记得自己回答什么了,只是觉得第二天起来,嘴巴肌肉好酸,她一开始怀疑自己啃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果然在垃圾桶里发现半根被啃食的玉米,捡着出来问在外间的两个小孩,昨晚妈妈喝醉了怎么还啃玉米呢?
荣小树放下棋子,一脸无奈告诉她,她昨晚追着季宴洲要玉米,不给就哭,哭地惊天动地,嘴里嚷着他骗她,根本没有大玉米……季宴洲只好令人从厨房拿了玉米,像小孩拿到安抚奶嘴,她捧着大玉米舔着这才睡着……
听到自己杰作后的荣嫣欲哭无泪。
……
年假结束,回去上班。
季宴洲坐在办公桌后,收敛笑眸,微半眯看她,该死的这角度,显得他狭长凤眸温情似水,似要融化她。
于是她醉中为什么会想起舔玉米?这个问题断然不敢提。
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荣嫣,这问题有点不可描述……尤其他那种眼神。
“下次别在外面乱喝酒。”最后他只这么叮嘱。
“知道了。”她红着脸一点头。
第55章
其实在工作场合众所周知季宴洲的秘书不喝酒,不管对方来头多大只要没大过总裁一律有点自知之明别对荣秘书端起杯子。
荣嫣偶尔自己喝,香槟,鸡尾酒,葡萄酒等这些不烈的。
今晚她来到尚海俱乐部见季维林,私人之约,多少喝点。
尚海和六年前的样子大为不同,除了原本不变的会所区,又扩建大半的山腰地段,做为网球场,法式餐厅,东南亚风情餐厅,高端住宿区等几大板块。
而原先的游艇码头荣嫣想着饭后去看一看,到底有无变化。
此刻桌子对面,季维林一身闪闪发光的行头几乎用美元堆起来般。
长头发到了肩头,随意扎起,荣嫣怀疑他扎丸子头的功力比她还深。
面朝大海,夏夜沁凉。
季维林一边勾开遮挡自己视线的碎发,一边不耐烦对手机那头吼,“行了我陪着客呢你们自己搞定!”
结束通话直接按关机,接着将手机抛进垃圾桶。
荣嫣惊瞪他一眼,“不要了?”
“不要了。烦。”季维林紧接着笑问,“说吧,什么事?”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可刚提出一个名字:“季宴川……”
“我不知道。”季维林立即说。
“真不知道?”荣嫣怀疑。
“他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直到死前我都没见过这个舅舅。”季维林还是说了些知道的。
荣嫣不信:“开什么玩笑。”
“真的。”季维林见怪不怪道:“不止我,我们整个家族也没几个人见过他。”
“怎么会?他不是季家人么?”
“是季家人没错,不过他哥哥中东丢失那一年,我们家发生了很多事。第一个就是我外婆因为思儿成疾带着另一个儿子也就是季宴川远走高飞,至此他就消失在季家了。第二个,我外婆在舅舅回来那一年病逝,母子没有见着最后一面,兄弟两人也反目,季宴川认为是我舅舅害的外婆抑郁而亡,恨不得杀了他。”
“所以他们感情不好?”
“对。”季维林点头。
“你错了。他死后,你舅舅每个月十八号都钓鱼纪念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二人或许接触过,且感情很深。”
“可能吧。”季维林淡淡笑着,“你一直约我,就是打听季宴川?”
荣嫣不隐瞒,“是。”
季宴川这个人行踪隐秘,她在网络和媒体资料上找不着他,只有求助属于季家一份子的季维林。
可现在看来季维林给她的消息委实奇怪,怎么可能因为母亲思念成疾病逝,一对双胞胎兄弟就老死不相往来?
“也许他们见过吧。但在公开场合我们季家人从不承认季宴川,他行为乖张,处事极狂暴,知道我为什么怕舅舅吗?”
荣嫣听的入神,直盯着他。
季维林一边往口中塞美食,一边苦笑,“你知道吗,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季宴川是个魔鬼,我妈带我跟他在外面见过几面,他每次都趁我妈不注意折磨我。比如将我呛在鱼池里,或者丢在地上揍我,呵,给我留下阴影,每次见他就跑,后来我亲舅我都不能见,一见就嗷嗷大哭。”
“怪不得……”
“什么?”季维林笑。
荣嫣眼神落寞,“去年冬至接你上山泡温泉,你对季总的忌惮让我印象深刻。当时还心想季总对你那么好,给二十几岁的外甥亲自买蛋糕过生日,你为什么还怕他?原来是童年阴影。”
“谁让他跟季宴川长得一模一样?”季维林无奈耸肩,“那个怪咖,人见人怕。”
“听说脾气不好?”
“是特别不好!不然能对自己未满周岁的亲外甥下手吗?”
荣嫣闻言皱眉。
“为什么打听他?”季维林凤眸直视她,“他已经死了。”
虽死仍对季宴洲的安全造成极大威胁……荣嫣在心里回,同时觉得自己冷血。
那个与她一夜疯狂的男人,在她身上洒下种子的男人,俨然比不上季宴洲在她心里的地位。
“你脸色不好,别想在一个心理学者面前隐藏。”季维林指出。
荣嫣侧眸望着大海无奈笑。
心理学家,她当然欺瞒不了。不过她有不承认的权利。
“你这样可真伤我心啊美人。”读懂她微表情学,季维林伤心地按住胸口,“该答的都答了,你却一身秘密瞒着我。”
“我去海边逛逛可以吗?”荣嫣突然笑问。
“不要我陪?”
“不安全吗这里?”
“当然安全。请便。”季维林绅士地将手掌递给她。
荣嫣咯咯笑着搭他掌心起身。
季维林将人送到海边,打了招呼功成身退。
今晚俱乐部招待了几位大人物,他本来分。身乏术一接到荣嫣电话却立即抛下客户,赶紧来伺候这位比大人物还大的未来他准舅妈。
只是事情越来越有趣,他前脚送完荣嫣,后脚另一位女豪杰突然莅临。
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自家亲妈,季维林哭笑不得,“母后怎么不派人提前通报我好迎驾?”
“迎你个鬼。”季倚然身后跟着助理司机等等至少五人,并拎着大大小小近十个行李箱。
完了。
季维林心里咯噔一声,惊道:“您搬家啊?”
“哎对了,我至少呆半年惊喜吗儿子?”
“惊喜,惊喜。”季维林满头汗凑上去扮热乎。
季倚然嫌他身上烟味难闻,立即揪着他耳朵,季维林像模像样低喊疼,季倚然失声大笑了几声,又改揉揉儿子如玉的耳垂,目光柔和看着他,“荣秘书找你干什么?”
想来是进门的路上看到他送荣嫣去海边。
“你问舅舅。”
“怎么了?”一提季宴洲,季倚然笑容猛地消失。
“您干嘛一惊一乍?”季维林奇怪。
这傻小子永远不知道为娘分忧,让他学个心理跟杀了他一样,现在不但心理成了副业还嘲笑他舅舅是“姐宝”。
季倚然忧虑地看着自己儿子。
看地季维林毛骨悚然,以前他也调侃自己分量比不上舅舅,母亲对舅舅的关心是从头发丝到脚后跟,而对他却只是给把粮活着就行的粗糙对待。
她不以为意,被唠叨烦了就会像刚才见面那样揪他耳朵怪他不听话过一会儿又改为柔情似水揉他耳垂。
季维林都惊异,自己竟然被老妈吃的死死地,糙里糙气喂大竟然还没有长偏,可见母亲自身也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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