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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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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在大礁石上站着的男性背影正是季宴洲!
  他穿了一件青色冲锋衣,任风吹雨打,岿然如山屹立。
  荣嫣更不敢上前打扰,觉得气氛肃杀。
  站了好一会儿,她浑身被海风吹得冰凉,才小心翼翼伏低做小地挨到他垂钓椅边上:“季总,请您原谅我。”她把头垂着,非常诚恳的样子。
  一个大浪拍来。
  他钓竿颤了一秒,继而手掌紧扣住,手背上可见青筋暴起。
  荣嫣瞟到了,吓地一低身,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忽地给他擦起鞋边来。
  季宴洲看着海面的眸光瞬时涌了涌。
  “这鞋穿的很舒服吧,我看您私下时间最爱穿这双,所以不要弄脏哦,麻烦您抬一下……”
  算了,现在什么情况还指望他抬?
  荣嫣乖乖地手臂绕到他小腿里侧,殷勤但是非常不可思议的擦鞋行为真实上演着。
  她甚至准备了两条手帕,一条擦一只鞋,完事后就差往肩膀上一搭,荒腔走调喊一声爷请打赏咧!
  季宴洲幸好没踩死她,任由她战战兢兢擦完一双鞋,再绞尽脑汁想下一个另他开口的办法。
  “这桶鱼我先带回去好不好?”荣嫣看桶里他收获颇丰,殷勤道:“我知道这些是海鱼,所以这次不会放盐了,我做好了你正好回来吃行不行?”
  “不然我给你撑伞吧,你头发都湿了。”
  “季先生啊,我真错了,我好痛苦啊……”她说着真实哭起来。
  “你痛苦什么?”季宴洲猛地侧目看她。
  灰暗的阴雨背景下,她皮肤白的像躺在一块黑丝绒大床上,对比强烈。
  “我不想被开除……也不想调岗。”荣嫣用手背把眼泪擦掉,“我不想走。”
  楚楚可怜,泪光蒙蒙。
  季宴洲心口忽然绞痛,面上不改色,冷嗤:“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我狼心狗肺帮着外人对付你,我丧失理智侮辱你人格,我我不是东西……”
  “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他冷笑一声,直接收拾东西离开。
  荣嫣从他收竿开始就一直瞎忙:
  “我帮你拿椅子!”
  “我我拎鱼桶……”
  “这个我来我来!”
  结果什么也没捞上。
  他腿长动作快,三两步就将她远远甩在身后。
  荣嫣在风雨中抹了下眼泪,苦逼兮兮又跟上去了。
  ……
  他人真狠。
  以前在公事上的脾气简直没法儿和私人感情受伤后所表现的报复欲比。
  夜雨倾盆而至。
  荣嫣被遗留在车子里,单独坐了快一个小时。
  外头雨珠子在四面玻璃上直响,暖风打开着,不得不微开窗缝,于是急赤白脸的雨珠时不时进来舍。吻她面颊。
  荣嫣又冷又烦,胡乱拿了超市袋子往缝隙上堵,堵了一会儿干脆放弃,换到另一边坐。
  这一坐又是一小时。
  汽油就要耗尽,别墅中的门窗还是对她严防死守中。
  夜色已经变得昏暗一片,荣小与打电话过来催问她几时回家,荣嫣刚想回你们先吃我不饿,那小丫头就迫不及待诘问,你把叔叔哄回来了吗?
  荣嫣伤心:“你都没有问妈妈饿不饿?”
  “那你饿吗?”
  “不饿。”荣嫣望了眼车后座的面包牛奶,开始感激两个孩子早上的健忘症。
  荣小与立即说:“那你先好好哄叔叔嘛。”
  “我没有哄他。”荣嫣面色不改的撒谎。
  荣小与失望:“你怎么回事嘛?出去这么久不干正事还不回家吃饭哦?”
  “坏丫头你挂电话吧,妈妈死活反正你不关心……”荣嫣气,手机却舍不得挂。她其实想从女儿这儿取点经,因为论哄人这丫头技术炉火纯青,尤其跟季宴州腻歪时,季宴州连自己头都舍得给她当板凳坐。
  这份“恩宠”,她想学两招。
  此时,只听手机那头小丫头叹了一口气道:“妈妈,我以前哄你只要两步就搞定呀,一做家务,二亲亲,你为什么不对叔叔用呢?”
  “……”荣嫣哭笑不得半晌:“女儿,你还给妈妈擦鞋了对吗?”
  “对啊,你好感动的,当时就原谅了我还亲亲我!”
  可惜季宴洲不但没亲亲她还将她拒之门外……
  荣嫣仰头笑:“先不说了。妈妈过一会儿回去。现在有事呢。”
  “那你注意安全哦。”
  “好的呢。”荣嫣拖长音调跟她道别,接着隔空互亲两口,结束通话。
  她抬眸,那扇门依旧紧闭,楼下一层的灯光全部大亮,每扇窗户都像温暖的灯塔,鼓励着她不要放弃。
  荣嫣笑了笑,从后座取了面包牛奶还有一些切好的水果,正要往肚子里填,忽地,不经意一抬眸,原本紧闭的屋门竟然敞亮大开,橘黄的光线照地门前那细雨密密麻麻跳,像一条条鲤鱼一齐要越过那扇龙门!
  她一激动,果断扔了面包,歇火,取伞,下车后,雨势暴涨,她伞都没打开彻底,顶在头顶像个戴斗笠的稻草人欢跳着奔进橘黄光线里。
  屋内。
  暖气肆意。
  壁炉开着。
  高端大气华丽的空间中,男人漫不经心坐在餐桌前,享用着热腾腾的晚餐。
  他显然把晚饭做好了。
  至于有没有她的份荣嫣不敢奢望,能进来已是妙事。
  她嘴角上勾着,把伞靠在玄关墙边,关上门。
  然后蹭到桌边,看到摆着另一份筷子,于是又成功蹭了一顿饭。
  他真好。
  生气中还给她留了面。
  先前将她关在门外的怨念一去不复返,完全对他感恩载德。
  荣嫣吃地欢快,虽然两人一句话没交流,但她知道大浪已过,小风头不足为惧。
  吃饱喝足,她把厨房收拾了。接着在冰箱里找到一些水果,洗好切开送给壁炉前的茶几上:“季总,吃点水果。”
  话音落半晌,没动静。
  壁炉里的火光将他冷漠的脸庞照地清晰无比。
  荣嫣眸光落寞下来,尽量不碍事的轻轻在同一条沙发上坐下,只不过他在那头,她在这一头,中间隔着一个壁炉长的距离。
  “你生气后好难哄。”她开始碎碎念地呢喃。
  季宴洲兀自翻书。
  “我承认错误,真的错地彻底且低级!”
  炉子里柴火哔哔啵啵响。
  “不是看在两个小孩份上你早把我开了而不是怕我在外面饿死!”她抹了把说来就来的眼泪,“季总,你又没有失身,还开了你一直不看好的詹总,就当我误打误撞做了件好事呗,你打我骂我,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好吗?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听听她这不要脸的话,完全就是为了激怒他。
  可激怒总比一言不发好,荣嫣希望他能开口,不要这样一直冷着她。她脸皮城墙厚也终究无法持续自导自演下去。
  “季总……”她眸光从炉中收回想看看自己的成果,结果很成功,她激地他捂住胸口表情痛苦,“季总!”
  荣嫣大惊,眼睁睁看着季宴洲从捂住心脏位置到皱眉抽了一口气,然后往后仰头砰地声靠在了沙发背上。
  厅中一瞬间气氛凝滞。
  那一秒,荣嫣脑海闪过无数个信息,他每年的体检报告,他平时的运动强度,他他他……绝对没有心脏方面的毛病这是怎么了!
  “季总——”荣嫣吓坏了,跪到他身边慌忙查看他手掌仍捂着的心口,大喊:“季总你别吓我!”
  她把耳朵凑到他心脏上,似乎想听听频率是否正常,听了半天她又不知道正常频率该是多少下,于是等于白听,急地又摸到他脸上,准备拍他脸颊,忽地,她掌心在离他脸颊十公分的位置,停驻。
  一双漆黑的眼睛正沉静无比的在微磕的眼皮下瞧着她,那是怎样一种目光啊,智慧,通达,她有几斤几两他一一知晓,静看她作,她闹,全然掌握地平静着。
  荣嫣很羞,羞地不敢对视他,似乎提前获知她想法,荣嫣眼皮来不及垂下,他扣住她那只手手腕,将她控住按到那头的沙发间。
  沙发弹性足,她后脑勺着下时,披散的长发在他和她脸颊上散了满面,天旋地转几秒后,风平浪静。
  荣嫣才震惊。
  季宴洲盯着她脸,在与她鼻尖半手指头的微距中,气息灼在她唇峰开口:“又玩你的策略?一哭不管用,开始二闹?二闹不管用,你是不是就要给我表演跳海了?”
  他声线低沙,距离又压地那么近,回荡在荣嫣耳边,直弄地耳朵火烧一般灼热起来。
  她挣扎,努力将自己那只手腕从他掌控下挣脱,可惜他纹丝不动,以单手将她轻轻松松KO:“季总——”
  荣嫣惊吓,偏着脸不与他近在咫尺的脸对峙,胡闹地僵笑说:“您大惊小怪了——女人都有三样法宝,就连小与那么点大都有二宝呢,您不喜欢我下次不用了——有话好说!”
  “小与的二宝我知道,一帮擦鞋,二亲亲……”他眉峰一挑:“敢情你今天用了五招?”
  “没有,没有!”荣嫣惊慌失措,像条泥鳅一样往外挤:“未遂,未遂,况且才用两招,第三招还失败,您放过我吧!”
  她真心实意求逃跑。
  他真心实意慢声戏:“听你意思不满足?外面黑着下着不能让你表演,不如剩下那招用上?”
  剩下哪招啊!
  荣嫣想吼,然而她方喊出两个字不要,心脏就宛如被人连根拎起从万丈悬崖往下掷了一下:“唔……”
  吻上了。
  他唇碰到她的,一下猛入,全然扯翻她心灵的小船,东摇西荡,电闪雷鸣……
  接吻什么滋味荣嫣不知道,谈恋爱什么滋味荣嫣也不知道,她高中曾幻想过坐前桌的那个白衬衫男孩子身上绿茶一样的香味或许就是接吻的味道,而当年一夜荒唐她记忆如夹生的饭粒,一切都变味且味如嚼蜡……
  现在季宴洲身体力行告诉她接吻是什么味道……甜柠檬的味道,如果柠檬有甜的话……
  她不断地失语失神,唯有心跳轰鸣,他亲地缓慢,但不意味着平淡相反十分热烈,像浓巧克力倾覆,像火焰烙心脏……
  荣嫣于是开始害怕,害怕是梦。
  他不知亲了多久,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暂缓下来,季宴洲望着她失语地颤抖着的唇,目光缓缓黏够又往上移至她失神的眸里:“知道错在哪了?”
  连声线也谋杀她,低沙蛊惑到极致。
  “……”她恍惚地摇首,眸光楚楚颤了颤,似真一无所知。
  季宴洲低头继续在有限的空间里含住她唇,再来了一次……
  “现在呢?”
  “知道……”
  “嗯?”他期待地。
  荣嫣感觉整颗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五感全是关于他的信息,他会魔法的唇,他坚硬的蹭到她的下颚,他眼睛里眼眸湿润的她……又哭又笑地回望他:“你要潜规则我。”
  季宴洲不满意皱眉,决定用今晚一整夜的时间“提点”她。
  窗外细雨交织,剧烈抖动在海浪声中浪漫。
  他们在长条型沙发上叠着亲吻,由抗拒到不知年岁,似乎只是一瞬的时间。
  荣嫣回搂了他,紧紧地……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尖叫!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Lemontree 10瓶;泡芙味蛋卷儿yo 3瓶;
  meme!


第60章 
  荣嫣缺氧了。
  温度越烧越高,来自他们各自的身上,同时她觉得最危险的是他掌心,挪到哪儿她哪儿的肉就一跳,狠狠地,心里害怕着,猜想着它究竟要做什么,停在她那里有何目的?似乎心有灵犀,她这么一想,他掌心就挪动,从她腰往上每寸肌肉都照顾,弄地她心惊肉跳最后如头顶悬着刀似停在她脑后,他指尖在她头皮上温柔穿插,一边吻她,一边梳弄她头发……
  荣嫣虚惊一场又委屈,又恨他。
  不是真恨。就觉得现在算什么?
  自尊心想让她弄明白前因后果才能继续享受,行动却是无所遁形和他唇触唇似要吻到天荒地老。
  她喘息,稍微被放开的缝隙中换气,转瞬又被他攻上来。
  “季……”她眼角带红,终于觉得继续下去不是事儿,然而也只能喊出一个字而已。
  似乎察觉她的“抵抗”,季宴洲睁开眼睛,她双眸亮堂堂地正瞪着他:“没良心。”
  他轻斥。
  声音性感,用气音发出来的,通过合着的唇传递到荣嫣这里。
  窗外雨声大作。
  屋内持续升高的气温终于有所缓解。
  被他亲也亲了,骂也骂了。
  荣嫣开始无愧于心,她坦荡的迎着他沉醉的眸光,似质问他:请问你能放我起来了吗?
  季宴洲缓了一口气,凤眸清明些许,缓缓从她身上起来,这个动作在死寂的空间里别提多显眼刺激。
  荣嫣头发在沙发上摩擦起电,横七竖八的立在头上,像颗毛茸茸的猕猴桃,她手指轻扯着上衣摆,尽量在看似不经意的动作里完成这道程序。
  可惜季宴洲眼睛又移到她身上来,将她整理上衣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
  于是她脸越发滚烫,姿势僵硬的端坐在沙发中,等待他说点什么。
  这个等待过程无比漫长。
  因为季宴洲一直不开口,任由这份暧昧的尴尬持续。
  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彼此冷静想想,接下来的重磅话题才不至于毫无准备一团乱麻。
  “喝水吗?”彼此安静许久后,他忽而扭头问她。
  语气听着比她自在多了。
  荣嫣点点头。
  季宴洲起身到餐厅倒了热水,自己先猛灌了一杯下去,他凤眸眯起望着外面肆虐的风雨,心头不知想的什么,眸色越来越汹涌,很快就开始超越外头的狂乱,心堵地转身,带起另一杯子的水,回到壁炉前。
  荣嫣双肘正撑着膝盖上,手掌捧着两边太阳穴,埋头望着地毯,泪珠一大颗一大颗的落:“你什么意思?”
  季宴洲皱眉。
  “现在什么情况?”她继续问。
  “这莫名其妙的……”
  季宴洲俯身把水杯放下,双手就此撑在茶几上,下颚与她埋下的头颅近在迟尺:“你看着我。”
  “你先回答我!”她声音急躁:“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
  “……”
  良久,小心谨慎:“哪种喜欢?喜欢荣小与的那种喜欢?”
  “可以结婚的。”
  “……”
  “今年元旦我是不是问过你我们结婚?以为我开玩笑?”季宴洲生气:“你那晚干的叫人事?你想过我愿不愿意?或者我真愿意了呢,你一点不怕?”
  “我怕!”她仍低着头,但音量猛地增大。
  季宴洲愣了几秒,接着无奈涩笑:“我看你一点不怕……”
  “我真的怕……”她忽地动手动脚,说着主动扣住了他手腕。
  硬朗有力的男性腕骨与她柔软的掌心如此不同,荣嫣舍不得放开,她埋头内心加油鼓劲几次,忽而调整位置,起身跪上了冰冷的玻璃茶几,一把搂住他往后慢慢退去而直起来的腰。
  男人的腰,季宴洲的腰,她老板的腰,她两个孩子亲伯父的腰……
  比想象中有安全感一万倍。
  她一搂上就舍不得撒手。
  半边脸蛋也埋在他胸口,不住摩擦,很不着调地,荣嫣这一刻幸福无比但脑海中竟然冒出一个声音:属于荣小与的专属胸肌终于被她抢过来了!
  嘴角于是咧地越发无法控制:“我也爱你。”
  轻轻柔柔四个字,直白热烈。
  季宴洲狠狠将她箍进怀里,以唇轻触她鬓边发:“再说一遍。”
  就不。
  荣嫣不愿意,整个人几乎就趴在他胸膛,占着人家身子为所欲为:“你考虑清楚了,我们俩一旦在一起,就没有分手的可能了。”
  哪怕不合适也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不然受伤的是孩子。
  “我谈恋爱只谈一次,以前在大学朋友们分手过好几次,我羡慕,觉得她们人生体验丰富,可意外怀孕后,我太累了,我的心只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那地方只容纳我一个人,我也省得处处寻觅,浪费人生。”
  “巧了。你我观点不谋而合。”季宴洲失笑。
  “那我们俩就谈这一次恋爱。时机成熟结婚。”
  “你在逼婚吗?”
  “你就回答行不行?不行我立马放手走人。”
  “行。”他笑。
  温暖的壁炉前,相拥的影子倒映在墙上。
  又抱了一会儿。
  荣嫣继续有言在先地:“还有一件事情。”
  “说。”他想听听她缜密又慎重的小脑瓜子里到底能说出几件交往前提来。
  “我怕你家里人不同意,我有两个孩子……”
  季宴洲直接打断:“我会挑个日子跟大姐说明孩子的身份。”
  荣嫣皱眉:“这样好吗?”
  “好啊。”季宴洲笑。
  他一轻松,荣嫣原本悬着的心就忽地落下,好像他无所不能,有他在,任何挡在他们之间的风浪都会平息。
  安全感,这就是安全感啊。
  荣嫣跟天上掉了金子被自己捡着似地,嘴巴一直咧个不停:“那行吧。听你的。”
  这就夫唱妇随了。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季宴洲笑问。
  她红着脸摇头:“没有了。”
  一次恋爱就结婚,接受她的孩子,这两点办到荣嫣真的就无欲无求了。
  哪怕他的身份,是她从前做梦都不敢碰触的矜贵阶层,还有未来她将要在公司里面临的风暴冲击,都是风来降档水来土掩,不足为惧。
  “我有点开心,不,特别特别开心……”她幸福的泪水又要染湿他衣衫:“你真的喜欢我吗?”
  这不是做梦吧老天?
  “这座房子真实吗?”
  “真实。”
  “以后你的。”
  “……”荣嫣破涕而笑。
  “膝盖呢,跪地疼吗?”他继续为她找真实。
  “疼……”真是恃宠而骄,从前没人爱的时候哪会这种轻甜语气?
  季宴洲紧接着将她横抱而起,荣嫣慌地搂住他后颈,又觉得好羞,尤其对上他疼宠的眼神后,羞地她越发无颜见人,直将脸埋进他胸膛里。
  “现在疼吗?”
  “不疼了。”荣嫣笑,紧接着来一句:“可现在更加不真实了。”
  “你眼睛睁开看着我就真实了。”他情话信口而来:“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爱你?”
  “你抱着我在客厅转一圈。像上次转小与那样。”她一定脑子被甜浆塞满了才说出这种幼稚羞人的话。
  “小与有小与的方式,你有你专属的。”他声音性感低沉地似要谋色害命。
  荣嫣感觉自己不行了,忍不住捶他胸口实际如挠痒痒道:“到底什么方式不要卖关子现在就做!”
  “抱着亲亲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他笑,往上抛了她一把,“啊——”她立即惊叫着搂住他,更严实,更用力。
  季宴洲低头寻到她不加防备的唇,热烈咬上去,前趟意犹未尽,心有梗塞,这一趟,够本,够味,才舍得放她走……
  夜里十一点雨停。
  荣嫣不能真的不回家,由新鲜出炉的男朋友亲自开车送回澜公馆。
  在车里拥抱了好一会儿,下了车,又往返互送至少三次以上,才吻别。
  跟踩在云端一样,不真实却又在心里判定绝对真实的复杂脚步感,荣嫣用激动的手解开了自家密码门。
  “嫣嫣回来了?”保姆一直在等她,闻声披着衣服要起。
  “您睡吧。”荣嫣经过她门口,让她休息,并且笑着替她带上门。
  走进儿童房两孩子不在,想来是两个孩子等她到她房里去睡了,荣嫣不客气的跑进去,将两个睡地如小猪一样香甜的孩子,一人一掌,拍屁股地拍起来。
  “……妈妈!”两个孩子又懵又惊喜地直望着她笑:“你回来了。”
  “有件事跟你们说。”荣嫣开门见山:“我和你们季叔叔在一起了。”
  定格。
  两孩子的表情犹如被遥控器按住的定格画面。
  他们太小了,似乎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理解了“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几乎同时,但荣小与声音比较大,所以算她抢先。
  “你们会亲嘴哦!”她狂跳起来指出。
  已经亲过了。美妙无比!
  荣嫣脸蛋红地像铺过两片霞光,羞臊笑:“说什么呢坏丫头!”
  “就是亲嘴嘛!你们大人说不可以亲哥哥以外的男孩子嘴,只有谈恋爱和男朋友才可以,你和叔叔谈恋爱哦,你们就可以亲嘴哦——”
  “别嚷了!”荣嫣哭笑不得按住那丫头跳起来的身子,并且轻捂住她大嘴巴,迎着女儿骨碌碌的视线,她点头笑:“是的。只有正经恋爱的男女才可以亲吻。但你正经女孩子不要总把这个词挂在嘴边,可以吗小与?”
  “可以。”小姑娘眼睛一弯,大笑不止。
  她显然是无比欢乐的。
  荣嫣将她扔开,再来对付自己儿子。
  荣小树从刚才喊了一个什么字后就被妹妹声音盖过去,一直闭着嘴绝望到此刻。
  是的。
  荣小树绝望,他喊:“你不再属于我了是吗妈妈?”
  “当然是你的。”荣嫣哄他。
  荣小树不愿意听,他脸色无法接受地躁红着:“先给我时间冷静。”
  “……”荣嫣无言以对。
  小男孩如失恋般痛苦:“但我还是要恭喜你妈妈。祝你们幸福,白头到老。”
  “谢谢你儿子。”荣嫣眼眶一下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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