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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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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嫣硬着头皮走进。
  “舅舅……”
  是季维林。
  他跪在地板上,面朝着季宴洲不住哭泣,荣嫣从侧面的角度甚至看到季维林鼻涕泡都冒了出来,惨绝人寰的样子。
  可他那位无动于衷的舅舅,不但没同情,反而眸色森森一耳光将季维林扇了一个人仰马翻。
  “宴洲……”荣嫣吓到了,手中爱马仕不自觉一落,砰声摔在地板上,惨兮兮的模样和季维林不分上下。
  “你怎么来了。”只见季宴洲懒散地从地上大外甥身上移开目光,朝门口的她一伸手:“过来。”
  荣嫣愁眉不展的表情好像在说:我不敢。
  季宴洲对她露出安抚地笑,手仍朝她伸着。
  荣嫣“惨”卖够了,顺着台阶下,走到他面前,忽地小腰被他一搂,她臀部便瞬间坐到了他肌肉结实的大腿上。
  “过来累吧?”他另一手揉住她一只手掌,指腹不住在她掌背上摩擦,如果不是季维林可怜兮兮地在地上躺着,荣嫣一定忍不住笑出声这是在摸狗呢,弄地她好痒。
  却不知季宴洲这是在克制情绪,拿她做一块镇定剂用着,安抚他杀意横行的心。
  她身上香香的,软软的,不过那一双明察秋毫的水眸却让他有些怯意,这丫头现在随意就能看穿他。早不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小跟班了。
  “怎么了?”荣嫣问他。
  “你让他答。”季宴洲眸色又凛下来,虎视眈眈瞥着地下的人。
  季维林被打一耳光后心如死灰,原以为荣嫣是来救场结果被无差别放送了自己被打的丑样不说,还目睹她和舅舅腻歪的一幕,真是不知他疾苦,现在是你侬我侬的时刻吗?
  于是他脸色横着,就是不说。
  “他还有脸,求我放了任平生。”季宴洲替他答了。
  “任平生?”荣嫣听到这个名字,浑身一寒:“这不是……”
  “是我爸!”季维林硬气抢话:“我说了,不管他做多少恶都是我爸,你报复我吧,我放弃在季家的所有财产,如果还是赔偿不清,我这辈子挣地钱全部交给你,直到我死为止,我都是你的一条狗,你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只求你放过他!”
  “你信吗,今天你来给他求的不是生,反而是死?”季宴洲威严瞥他。
  “……”季维林瞬时不敢说话了。
  他惨白如纸,盯着季宴洲冷漠的眼看了良久,忽而泪如雨下:“舅舅,我知道我们家对不起你,从我外公到我妈到我都觉得对不起你——当年不是任平生故意设局把你丢在中东,你不会有精神问题,你母亲和弟弟也不会在那一年死去,你一个人背负了太多悲苦,我外公是第一个察觉事情真相的人,他到死都没敢埋进家族墓地,是觉得对不起季家祖先,我母亲为你操劳了半辈子,到现在也还是抬不起头……至于我,不敢邀功,你现在能恢复稳定成这样,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但可不可以看在我们家三代人都深深歉意的份上,让任平生安静的接受法律制裁,不要对他围追堵截?”
  荣嫣听着这段话,心口冰凉,她静静地不敢动,怕稍微一动,季宴洲便受到打扰,将沉重的情绪再次深埋。
  他仍旧移动着拇指在她手背上摩,目光也似乎盯在那儿,因为发声时热息是扑在她那块皮肤的:“你让我放过他,谁放过我?在英国你所谓的治疗方案没有听他摆布?”
  “不……他那时候只是意见,而真正采取意见的是我,我认为不告诉舅妈真相呆在你身边利大于弊……”
  “利大于弊?是我差点逼疯她的那种利大于弊吗。”
  “可当时你的副人格的确在为她改变……”
  “所以为达目的,枉杀无辜,是你们父子的一脉相承?”季宴洲盯着他垂下来的头颅:“立即滚。”
  他没有耐性了,胸口起伏的力度几乎助推着荣嫣差点跌到地上去。
  她立即搂住他脖子,不管有没有人在场,亲昵将自己脸庞抵在他热血沸腾的脖间血管处,唇瓣也在他耳廓后蹭:“安静。”
  季宴洲真的安静下来,暗流涌动的凤眸也叹息般地闭上,下颚蹭在她柔弱的肩膀上,恨不得就此老去,恍然如梦间,已经与她渡过一生。
  然而现实是日子得慢慢地一天天地过。
  季维林离开的脚步慢慢吞吞,期待最后的奇迹出现。可惜没有。
  屋子里最后只剩下荣嫣和他两个人。
  “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现在心里的想法?”荣嫣在他耳廓边轻喃。
  “他杀了影……”季宴洲还想说,却忽然叹息,回搂她:“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这般笑了。
  “是的。都过去了。”她回他。
  但是荣嫣知道关于季中原家族的内部纠葛就如过去的王朝,除非整个族群灭亡,不然几代人都别想消停。
  季宴洲做的够完美了,至少他对季维林还是仁慈,虽然他父亲任平生一身罪恶累累,到东窗事发还是逃匿到海外,拒绝接受法律的制裁,季宴洲没有对他赶尽杀绝,也算季维林那一巴掌挨地痛有所值了。
  这是后话。
  而此刻,荣嫣赶到灵谷寺来只想好好陪陪他,但结果却不如人意。
  “你护送她回去。”饭后,季宴洲搂够了,亲昵够了就招来贾斯汀,让贾斯汀送她回去。
  “我自己有开车。”荣嫣瞪了他一眼,非常硬气地回完话,转身拎着包就跑了。
  开了大约十五分钟,看到后面有车跟着她,荣嫣直接打电话给贾斯汀:“要跟让你老板跟,你算哪门子事儿?”
  贾斯汀干脆装哑巴不回话,毅然决然地跟着她车后头。
  荣嫣下午来时被小周带着经过一个限高的乡道小涵洞,于是她把车开进去,冷笑着从后视镜里看到贾斯汀那辆巨大的越野被卡地不住在后头按喇叭。
  她没理,一路踩油门,飞驰在乡道无边无际的月野中。
  大约十分钟,拐上街道的一个三岔口,一家亮着白闪闪三个大字的好又多超市门前,荣嫣哐叽一声,砸进一个大坑里。
  “……”她无语地在方向盘上捶了一记,解安全带推门下车,发现这路口被挖开一个大坑,竟然没有一个警示牌,甚至围栏都没有,真是天要亡她。
  泄气地暗骂了几声,她无所畏惧,连保险公司电话都没打,只打了电话回去告诉两孩子她今晚不回去了。
  荣小与听到大声尖叫:“你今晚和叔叔又睡一起哦!”
  他是你爸。
  荣嫣内心回她。
  不知叔叔已经变爸爸的荣小与继续叫嚷:“没关系啦,你好好哄他,我都四个月没见他啦,这周末争取领你男朋友出来玩啦。”
  “我没有男朋友。”从现在开始她男朋友屎了。
  “谁惹你啦,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今天不爽,你和你王子哥在家乖乖地,周末的事情周末再说。”
  “哦。”公主大人识趣地应了声。
  结束通话。
  荣嫣淡定地从自己的奔驰那里走过。
  那边围着一排人,不住惊呼着这车头毁成这样得花多少钱维修之类的。
  荣嫣没兴趣听,她一旦想到这是她新买一个月不到的车就痛地直想把季宴洲这个渣男碎尸万段。
  但是……他毕竟是孩子们的父亲,还没相认,又在“病”中,她必须得仁慈着点儿。
  于是若无其事地找了一家宾馆登记住下,到了里头又发现还是自己买新的洗漱用品比较安心,穿着高跟鞋又咚咚跑到隔壁好又多超市,买了毛巾牙刷刚要在柜台付账,又突地想起,这些洗漱装备甚至换洗衣物她都在车子里准备好了。
  就只好撂下东西,返回到车边,准备拿行李。
  是的,行李。
  她带了一个星期量的行李,从外衣服饰到内衣套装,分门别类,精致夺目,仔细搭配好了,准备好好陪上他一星期,这男人竟然在一顿饭后就将她打发,从头到尾没有留她住下来的意思,显得她极为自作多情加多管闲事。
  荣嫣想到这里,终于鼻眼同时发酸,要可怜兮兮落点泪,忽地,朦胧扑满灰尘的黄色路灯下,她车子被围住的那个圈内,站着一个身高过于瞩目的男人背影,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衫,在其他具体内容尚未看清时,猛地一拳砸碎她几百万的奔驰车窗玻璃,接着在围观群众目瞪口呆的场景中,弯腰,公然到她驾驶座去掏。
  “你找什么?”荣嫣站到他背后,眼睛红红地冷发声。
  他在她发声的瞬间回头,那是一张急到眸光发绿的英俊脸孔,至于眸光为何发绿,是灯光效果,也是他情绪冲入大脑快不可控地效果,他声音几乎从齿缝里发出:“你去哪了?”
  荣嫣无惧他的怒意,径自绕到车后备箱,打开拿了行李包,砰一声盖上:“没地方住不得找宾馆啊?”
  “你找宾馆去了?”贾斯汀在旁边哑声:“你该先报警。”他也被荣嫣的淡定吓到。
  人生地不熟的夜晚出了车祸,不第一时间报警还有心情找宾馆住,并且特意关机,另恰好赶上这一幕的季宴洲打了无数电话不通,将他急地分裂症爆发出来,一瞬间季宴川上身,挥拳头就打烂了车窗。
  贾斯汀在一旁看地直咋舌,这女人不该顾及着病人,好好安抚他的吗,怎么还有心情跟他闹别扭?
  所以说贾斯汀单身是有道理的,他根本不明白女人是何种情绪生物,面对另自己生气的男人,她可以分裂一万种人格出来,每一种都将他暴打一顿才解气。
  这会儿,荣嫣是主人格在行事,她的主人格告诉她,你今晚丢脸了,你被你男人往回赶,你很没面子,你必须拿住他,至于怎么拿,你的一万种副人格需要他哄,让他自己看着办!
  “荣嫣。”季宴洲跟在她身后,进了一家其貌不扬的小宾馆,进了一间木板包裹着的老破电梯,在呲呲地运行声中上了她所在的楼层。
  荣嫣打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身后的男人猛地一退,鞋子似乎还拐了弯,很束脚无策后不得不返回,踏着肮脏的地毯走到她身后。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一个大窗户没有拉窗帘,有街头的被蒙着厚重灰尘的路灯光照进来,她面对着窗口,留一个孤单又坚韧的背影给他。
  “所以你现在是川?”荣嫣微抖发声:“有武力,有洁癖,是川吗?”
  “你想他?”他在昏暗中问。
  “我只想你。”荣嫣说,“所以你告诉我现在你是谁。”
  “川洲都在。”他声线平稳,一如他此刻的情绪。
  这个答案对荣嫣而言百感交集,她笑了笑:“那你现在记得我和你之间发生的所有?”
  “是。”
  “在洲上,和三年来在公司里的事都记得?”
  “是。”
  “……”荣嫣要哭出来了,努力克制,“那你今晚为什么要赶我走?”
  “不敢碰你。”
  “为什么?”
  “无德无能。”这四个字无限落寞。
  他全部身心都站在黑暗中,像一颗站了千百年的树,在深山老林默默无闻着,可如果有一双聪慧的眼睛就会发现他外部是一层被岁月摧残过留下的疤痕累累皮囊。
  “要怎么样才叫有德有能?”荣嫣回过身,一双水眸亮晶晶的看着眼前这人,“你给我钱花,又爱我,你就是有德有能。难道你不爱我?”
  季宴洲感觉她温软的身体覆了上来,他顺势搂住她腰,低头,在她耳廓边呢喃:“我爱不够你。”
  “那就不要惹我生气,生一次气就是少爱一些。”她笑了。
  “荣嫣。”季宴洲却心头艰涩:“你忘了我曾那样伤害过你?”
  “哪样?”
  “我是强。奸犯。”他喉头哽了一下。
  幸而外头街上声音够吵,荣嫣才没有发现,或者是她发现了,但是她不在意,“如果你是强。奸犯,那我只能说,幸好强。奸犯是你。”
  “你不知道这三个字对我而言是什么酷刑。”是生不如死。
  她没心没肺地笑搂着他:“那好办,我现在有一万种人格,刚才你说爱不够我,让我主人格高兴了,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种麻烦都哄一遍。”
  季宴洲大约被这数字吓到了,紧紧搂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
  荣嫣也不着急,她脸颊埋在他胸膛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静静地可以听一晚上,这岁月美好,只嫌少不嫌多。
  最后,她感觉自己腰间的男人手臂动了动,似在催促什么。
  她笑问:“干僧么?”
  季宴洲妥协了,轻吻她发际:“换一家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换酒店干僧么??(天真脸
  大喇叭:《小没良心》换男主苏断腿的新文案了,去点点!
  感谢真开心的营养液么!


第83章 正文完结
  换一家酒店做什么?
  荣嫣不敢想。
  她心砰砰地乱跳,被他牵着手从那间充满霉味的小旅馆房间出来。
  外面小镇上的灯火分散又朦胧,不似大城市的繁华艳丽,像一张安静的老照片,任何场景都可装裹在其中。
  贾斯汀正在处理那辆奔驰车,手段简单粗暴,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绳在她车底盘哪个部位一扣,嗡嗡几声就车拉着车被拖出坑。
  荣嫣拍了照片给保险公司,接下来的就完全交给贾斯汀处理了。
  “太晚了先在这里住下。”季宴洲拖着她的手,上了路边停地一辆黑色轿车,看样子是他自己开过来的,大约是贾斯汀被堵后给了他消息,他立即就赶出来找她了。
  荣嫣心里舒服许多,坐在他身侧开始和他一起在这旅游业为主的小镇上找一家像样子的酒店。
  还真不好找。
  旅游业发达的自然景区一般都在郊区,比不上中心城市的繁华,一路上荣嫣看到无数个补胎之类的粗犷小店不由失声发笑。
  她觉得神奇。
  季宴洲生来便在钟鸣鼎食之家,竟在大半夜陪着她在一座小城镇上找着入宿之地,想来以后,她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他,他们会发生许多精彩有趣的故事,哪怕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因为是和他在一起,她都幸福地想用书页记录下来,到老了,在翻着过往一天天的回忆中,安静地靠在躺椅上离去,大约一生都不会有遗憾的吧。
  可她没想到,这男人还是和她隔了一点心。
  新酒店很快找到,在一片园林之中,树影憧憧。订地临湖拥有一整面落地窗的那间,环境清幽。
  在这里发生点什么,理所当然。
  荣嫣这么想的。
  她觉得一个正常男人如果爱她,不可能在时隔四个月之后与她同床共枕而心无所动。
  事实却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那男人不仅心无所动,还搂着她,用无比正常的语气催促她说:“赶紧睡。明天还要早起。”
  荣嫣眉一皱:“早起干嘛?”语气已经带了不耐。
  相信以他智商并且在今晚有过教训后,应该听懂她画外音,岂料从身后搂着她的男人,闻言似明明听出她画外音,却仍义无反顾触怒红颜:“周一,荣董不在公司看着?”
  “你干嘛老赶我走!”荣嫣终于爆发,从他双臂中挤出来,跪坐在床上,朝他狂扇枕头,男人并不躲,任柔软的羽毛枕在自己脸上作祟,并且被她越打越笑。
  荣嫣气地要哭,借着黑乎乎的环境,忽地扯开自己睡袍带子,朝他身上扑了过去。
  那一下,力道大,她牙齿磕破他嘴角,而他的又回击过来,撞上她鼻尖,荣嫣痛呼一声,所有勇气化为虚有,伤心地如金鱼吐泡泡连冒一排话:“季宴洲,你不想我却想你,我崇拜你,你有男性之魂,雄性美,你吸引我,我爱你,不管你腕上的疤痕多深,只要没死,我都想占有你——这一切都是你教给我的,在英国,你甚至亲吻我灵魂之地,别告我你不记得,你现在想反悔?”
  “不是……”季宴洲眉头紧皱,像一种痛苦在眉宇间蔓延,他伸手扣住她腰肢,不准她的唇离开他。
  “那是什么……”她在他唇上讲着话,一双眼与他鼻尖碰着鼻尖的彼此对视。
  “我怕伤了你。”这并非危言耸听,事实上他前科累累,每每做梦都会惊醒,然后恨不得自我了断。
  荣嫣叹气:“你还是没好对吗?”
  “你不逼我就好了。”
  “什么叫我逼你?”她奇怪。
  “你像一只勤劳的喜鹊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勾引我出门玩,勾引我睡你,可知不知道,我被你闹死了?”
  “……”
  原来她这么吵地吗?
  荣嫣懵了。
  这回却换季宴洲发笑,他唇抵着她唇瓣:“可怎么办,我有反应了。”
  “……”感知到他强烈的变化,荣嫣的那颗脑袋立即变成了鸵鸟,羞答答。
  “做?”他慎重其事询问。
  “那你温柔点儿。”她终于笑了。
  感觉黑暗中,男人的身体游刃有余缓缓地往后躺,荣嫣于是变成孤零零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她心跳狂舞,在黑乎乎的房间中注视他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和他在深情对视,她能感受的到:“这不可以……”
  她慌了。
  这姿势。
  “没什么不可以。”他躺在枕头上,鼓励她。
  “你你……还没好。”荣嫣心疼地想下来了,她没想这样的,只单纯想陪陪他,可能女人天生的矫情让她得意忘形,逼着他做这事,他不是不可以做,而是不能以这种姿势做,他害怕身上被积压身体,那是幼年在中东留下的尸山阴影,几乎是他全部的病根。
  “我舍不得……”她语气心疼着,抬腿就要从他身上下来,却未能如愿地被他两边手掌控制住。
  他掌心炽热,隔着睡袍轻捏她腰肢:“你征服我。”
  “……”征服两个字即使让身为女人的荣嫣听到也会热血沸腾,她飘忽的眸光重新对上黑暗中他的眼神,长久地适应下,他那双凤眼里情愫已堂而皇之暴。露在她的侦察范围内,荣嫣于是在已经能看到轮廓的环境中摸索到他手掌,缠绵至极的相互十指交握在一起。
  “那我先跟你宣誓。”
  “宣誓?”季宴洲嘴角不经露出一丝笑意。
  “第一,不准推翻我。”他曾经在英国有前科,将不小心叠上他胸膛的她毫不留情踹下床。
  “第二,我经验浅薄,但会尽一个女人所能及,包括我的廉耻和可能会被你认为的淫。荡……”
  “你要放手大干吗?”他平缓地终止她所有顾虑:“怕什么,尽管上。”
  “……”她心口一跳。
  季宴洲闭上眼睛。
  世界于是变地一片漆黑。
  他感觉皮肤上好像下了一场雨,毫无疑问地他回到了过去,只不过事情顺序发生颠倒,这回出现地先是一场及时雨,浇灭他身上被压着的熊熊燃烧的尸山,人肉是什么滋味,在被大火烤着情况下?
  那就是肉的味道,不管什么肉,都是那种恶心的味道。
  所以他分裂一个人格出来承受不能吃肉的滋味,然而他也得到了报应,反复地精神错乱和夜夜地不能寐。
  今晚他什么都不打算做,只想让她离开,因为夜晚是他变身的时刻,一个真正精神分类者荒唐可笑的样子,他会彻夜地端着水杯在床边打转,不断地喝着冷水,那些年,他甚至连热汤之类都不能碰,但是,他仍庆幸在那样荒唐的分裂日子里,他给过她最柔软的亲吻,让她念念不忘,时刻念及他卑微到尘埃为她奉献的样子。
  可是荣嫣不了解男人,认为那只是卑微,却不知那是他心底最热忱的爱,如果可以,他会吻遍她每一寸灵魂,一如她现在对他做的。
  原来皮肤上的并不是雨,是她湿意的唇。
  “宴洲。”她轻轻呼唤他。
  好像害怕他陷入残酷的回忆,因而全程叫他名字,问他感觉,虽然她自己是一副自身难保的样子。
  很久之后,季宴洲伸手抚摸她柔软的短发,低笑:“怎么样。”
  他仿佛一个没事人,除了最后一刻的爆发,全程都置身事外般的操控她。
  “快死了……”她却在抽泣,全身都发着抖。
  他凑在她耳廓边低喃:“怎么会?应该快乐。”
  荣嫣胡乱的摇头:“我不知道……”
  就在刚才之前,她真的以为自己快去见上帝,那种被他捏在手心的挟制感快弄死她。
  “我怀疑你扮猪吃老虎……”荣嫣粉拳捶他心口,说是捶,估计一只蚂蚁都杀不死,软绵绵地通过皮肤的触感在告诉他,她此刻欢喜极了,虽口是心非,但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季宴洲抱她去浴室清洗,她敏感地趴在他心口不让他动。
  浴室的光是黄光,那剪短的发又将她暴露的彻底,季宴洲看地怜惜,亲了她一遍又一遍,最后将这只纸老虎抱上床,搂着她准备入睡。
  那小纸老虎忽地在他耳边留话:“别怕失眠,我陪你一起失。”
  季宴洲惊讶看她。
  “我什么都知道。”她笑眸如两弯月:“——因为爱啊,心有灵犀。”
  季宴洲怎么敢回话,静静瞥着她许久。
  她当时全然宛如月光下的神,回视着他的目光,这画面,是他的往后和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正文完结啦!
  甜甜番外周末更,谢谢大家,真心感谢!
  新文《小没良心》可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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