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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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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嫣含泪点头。
  离别的惆怅让晚上的饭菜都失去了香味。
  离开时,荣嫣在门口戴了老长时间的围巾,与母亲相对站着,好像世界末日,而不是高高兴兴的嫁人。
  荣小树和荣小与两个小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两双眼同时转来转去,在母亲和外婆身上。
  “岳母,保重身体,婚礼前夕,我会安排人过来接您。”季宴洲郑重保证:“您也放心,我会好好待荣嫣。”
  “哎。”荣母泪中带笑地应声,又望着女儿:“好了,快跟宴洲回家吧。”
  “妈妈!”荣嫣哽咽地最后搂了下母亲。
  终于告别下楼后,在车里难受地直抹眼泪,惹地季宴洲无法开车,在后头好一阵安慰,两个孩子就坐在旁边,两双大眼骨碌碌地看着他们。
  “别哭,以后想回来,我随时陪你。”他心疼地抹掉她泪珠。
  荣嫣点点头,“回家吧。”孩子还看着呢,不知道她怎么回事。
  季宴洲无言地拥了她一会儿,才替她系上安全带,返回到前面开车。
  大概理解她即将离别的心情,他行驶的路线是她平时活动频繁的范围,像在告别,开地缓慢。
  荣嫣趴着窗户看了一会儿,终于在行驶出家的路段后,心情复杂地陷在座椅里沉默了。
  她知道明天之后,再回来就不那么简单了。
  是不是每个远嫁的女孩都这样?
  没嫁之前,觉得父母唠叨无比,恨不得疯狂远离,这下真要远赴重洋,从此做一个外国人,却没想象中的一身轻。
  。
  “舅妈怎么了?”悦山别墅内,季维林正赖在客厅打游戏,听到进门的动静,一扭头就荣嫣一双红兔子似的眼睛。
  “维林?”荣嫣当即惊讶,“你没走?”
  季倚然下午的飞机,她以为季维林早跟她走了。
  “我妈提前回去安排,我跟你们一起,看看有没有要帮忙搬的行李。”
  “没多少东西。”荣嫣笑。
  “怎么会没多少,您这可是举家搬迁呐!”季维林哪壶不开提哪壶,随即收到一记锋利的眼刀,季宴洲耳畔贴着电话,眯眸瞅着他。
  “啊,哈哈。”季维林后知后觉尬笑:“这个男方娶妻,女方嫁人,心境截然不同,我忽视了——就怪我家老祖,没事儿跑海外发展什么,弄地舅妈背井离乡,抱歉哈。”
  “没什么抱歉的。”荣嫣忍不住笑,“你还不去休息,明天多少要帮着抬些东西。”
  季维林余光扫着背对他们打电话的季宴洲,讨好地回:“一定,一定,我留下就是帮你们抬的!”
  让季三少搬行李本来就是滑稽的事,这家伙为了替自己父亲求情,简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二哈,天天在季宴洲面前造次,此刻,季宴洲恍若未闻,径自接完自己的电话,然后催还在和季维林聊的荣嫣上楼:“早点休息。”
  “我先给孩子们洗漱。”荣嫣想起孩子。
  “我来。”季宴洲撂下两个字,将厅中坐在沙发捣鼓季维林游戏的孩子齐齐领上搂。
  从头到尾,没瞄季维林一眼。
  待那男人冷硬威严的背景消失在楼梯拐角,季维林如释重负地大吐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受了好大惊吓,非得酒窖里1949年产的极品波尔多葡萄酒的深情滋润,方能好好睡上一觉。
  来到电梯前,准备下去,一只拦路虎拦在面前。
  季维林不耐地一恼:“贾斯汀,你也跟我过不去?”
  拦着他的正是一身黑衣的贾斯汀,这人是季宴洲的贴身保镖,一身好武艺,此前因一场事故伤了声带,说话简直如锉刀磨石一般,听地人直倒牙,贾斯汀基本不开口,但一开口便用他受过伤的声带向倾听者发出无情攻击:“也?这屋子里,除了三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还有谁跟您过不去?”
  “好,我知道是我贱,为那个畜生不如的父亲求情,可贾斯汀,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万人唾弃,他依然给我生命,所以现在我活得像条畜生,随他,正常无比。”
  “您这么说,对大小姐不尊重。”
  “对,她也生了我。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早有嫌隙,可惜我,他们的儿子,无法脱身。”季维林摆摆手说:“算了,跟你也说不通。等回到美国,我会找地位更强悍的人跟舅舅求情。”
  “您是说那位……”贾斯汀神情犹疑:“老板新婚,您可别砸他场子。”那位,和季宴洲一向不和。
  “哪敢。”季维林吊儿郎当一笑:“先让开,我喝点酒。”
  “您尽情挑,只是别动1949年的波尔多。”
  “为什么!”季维林当即不爽,如闻噩耗:“我就想喝那个。”
  贾斯汀无情宣布:“那是夫人的最爱,老板说除了她,任何人不准动。”
  “靠……”季维林瞬时心如死灰。
  。
  楼上,荣小树自己放了热水,站在花洒下冲。门外头则是正在换牙,每次刷牙都痛不欲生的荣小与。
  季宴洲亲自替她刷,充分发挥亲爹功能,耐心柔和,另大小姐与生俱来的娇气翻倍,腻腻歪歪地隔着牙膏沫,又亲又搂他的。
  洗好后,季宴洲在楼上多留了一会儿,两个小孩都正儿八经的小学生,其实早具备独立能力,根本不需要他动手。
  不过新手亲爹上路,总像做不够,事事亲力亲为。
  荣小树和他隔着一层,自己穿好睡衣,默不作声一股脑儿地钻进了被窝。
  呵,连他老婆都被霸占。
  季宴洲揉了揉孩子被被子蒙起来的小脑袋,随和笑了声,“晚安。”
  “你把妈妈快找来。”相比另一侧,一沾被窝就呼呼大睡的荣小与,荣小树简直战斗力抖擞,知荣嫣此时不在床上,立即隔着被子对外头的男人吩咐。
  季宴洲当即应声,至于用了多少真心找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下了楼,楼下空荡荡。
  贾斯汀拿着无线电话从书房里疾步出来:“美国来电。”
  神情戒备,好似如临大敌。
  季宴洲淡淡瞥他一眼,漠不关心接过,是老太爷,怪不得贾斯汀慌张:“爷爷,新年好。”
  季宴洲淡笑着问候,一心二用,眼神找着人。
  贾斯汀知道他找荣嫣,立即替他按下通往酒窖的电梯。
  季宴洲目不斜视步入电梯,门合上前,贾斯汀听到一句“此生非她不可”,平和随意地像说今天天气如何。
  接下来的对话,贾斯汀便一无所知。
  酒窖内的灯光恍恍惚惚。
  季宴洲在品酒区的沙发上找到她,“这么晚不去睡?”
  “跟谁说话?”电话里是个浑厚有力的老年男性声音。
  “是荣嫣。”他长孙毫不避讳告诉他:“她在喝酒。”
  “是舍不得离开中国吧。”对方表示理解的腔调。
  季宴洲笑嗯了声,接着就将他亲爷爷晾在一边,在沙发前弯下腰,轻声问她:“后悔嫁了?”
  “来不及了。”荣嫣嘟着嘴,摊靠在沙发里,手腕上晃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意大利水晶杯,迷蒙着眼奇怪望他:“……你打电话?”
  她奇怪,打电话为什么和她对话。
  季宴洲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你还真后悔?”
  “我不知道要跟你去那么远……”她糊里糊涂地眸光飘忽:“而且太突然了,连小树他们都没有准备好……但是,不是后悔喔,别误会,我愿意跟你去任何地方,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她醉了。”老太爷在那边听到些声音,语气笃定地道。
  季宴洲“嗯”声,“有什么事明天我会跟您汇报。现在忙。”
  “忙着哄人?”老太爷明显不打算挂电话。
  季宴洲就让他听着,将哄自己妻子的话,一字不漏传过去。
  荣嫣醉醺醺,觉得他身上好暖,抓住他空着那只手不肯放,说:“你剥豆子给我吃。”
  “这瓶酒和豆子不搭。”季宴洲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你先把酒杯给我。”
  “干什么?”她警惕。
  “我给换一杯配豆子的酒。”他哄她,接着,成功拿下她手里的酒杯,在旁边单手忙活一阵,换好一杯给她:“试试这个。”
  “啊,好甜。”荣嫣接过便给面子地一仰头喝尽,接着有点失望:“这个不纯呀。”
  蜂蜜水当然不纯。
  季宴洲压着胸腔里的笑意,“甜就行了。”
  她傻乎乎地捧自己下颚,双掌翘出一朵花的形状,眼巴巴望着他:“我想吃你。”
  “她醉的不轻。”季老爷子等了半天,长孙却始终没速战速决的意思,还让他听到几句女孩子思维不清楚的话,他心说,这姑娘还没见上面,只听季倚然说是个极清纯长相的丫头,十分符合长孙的审美,他心里虽对这桩婚事的草率有些不满,但看在两个重孙的份上,便勉勉强强允了这孙媳妇的身份,他其实还是有芥蒂,但为人一向正直,此刻,孙媳妇情况不太好的样子,立即义正言辞:“你跟个醉鬼耽误些什么,把人扶到床上赶紧睡觉,别欺负人家!”
  季宴洲当即反驳:“什么叫欺负?”
  “她神志不清啦,你是男人,这时候不要占人便宜。”小姑娘都说要吃他啦,是个男人哪里受得了,老爷子太懂了!
  “爷爷,您越说越奇怪。”季宴洲拧眉,“先挂了。”
  老爷子仍没要挂的意思,隔着电波都仿佛看到老人家那张黑如包公的愤脸:“你扶人回去!”
  季宴洲回了声马上扶,然后主动挂断电话。将话筒摔在一边。往沙发上堵去,她修长的美腿当即被分开,中间置着他的身体。
  “还要吃吗?”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些亦正亦邪的性感。果然男人懂男人,老爷子没看错他。季宴洲俨然化身一头狼,目光压着沉沉欲。望的看着她。
  荣嫣歪歪脑袋,迷醉的水眸眨巴眨巴地看他:“我好热。你也好热……”她感受到他的体温了。
  季宴洲鼓励她:“你打算怎么解决这种热?”
  荣嫣二话不说,将自己开衫上的山茶花纽扣一一解开,之后,往两边扒开,然后两眼角染着桃花红地凑上来,张开唇瓣,咬了下他嘴角。
  季宴洲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冲,失去理智地将人深深吻住,余光中似瞥到一抹黑影,但欲。望上头,且是自己家中,便肆无忌惮起来,勾引她往极乐深渊沉沦。
  那道黑影可倒了大霉,无巧不成书地被困在贮藏回廊上,想上楼梯得经过品酒区,品酒区又是个半开放的空间。
  “啊……老公……”
  季维林万万没想到,他只不过给荣嫣找了下酒,再回来,品酒区成了令人快喷鼻血的地方。
  他哪里有胆子看,一发现季宴洲在这里,当即拔腿就躲开,找了个酒柜深深地蹲下,可惜,他眼睛逃过一劫,但耳朵受了苦,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完全性冷风那一挂的荣嫣,办起事时简直妖地不行,无论季宴洲怎么使力,她都热情地让他更用力……激地季宴洲疯了一样,等两人平息时,季维林鼻血已经流满衣襟,他惨兮兮地等着被抓捕的命运来临,却莫名其妙躲过一劫。
  季宴洲将人收拾好,裹地严严实实,抱进电梯,离开。
  季维林松一口气的同时,本能看手表,惊吼一声,舅舅牛逼啊!
  作者有话要说:推我最要好的基友文:《反派她想从良》
  顾九命从一个重生者的记忆中得知,她将来是个大反派。
  嗜杀成性,淫邪无度。
  传闻她坠入魔道,广收男宠,淫遍九大门派,惹得修真界风云色变,搅得三海八荒无一日安宁。
  一直安分守己,修身养性的顾九命沉吟良久: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顾九命当下决断,定一心向道,势要走出一条全然不同的道路!
  忽然有一日……
  三清派的天才剑修大师兄来到她面前,突然单膝跪地:“主上。”
  顾九命沉默:她认出此人是她前世的男宠。
  三清派众人:???
  大师兄中什么邪了?
  天才剑修大师兄:“给你当了这么久的男宠,我只想要一个名分。”
  实力强横的玄天宫暗门弟子:“我们风花雪月,夜游漓江的事,你都忘了?”
  五蕴派少主:“你曾说过,只有我懂你。”
  顾九命继续沉默……那重生者的记忆没这般详细啊!
  路人们:这个世界真疯魔了。
  三人相逼:“你到底要谁?”
  顾九命烦不胜烦:“我只想修道。”
  三人:主上你变了,你上一世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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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番外08
  非礼勿听,被动承受整一个小时折磨的季家三少这一晚睡地极不安稳。
  他翻来覆去,一会儿是季宴洲与平时样子南辕北辙地低声下气诱她,一会儿是亲舅舅的新婚妻子几近人尽可夫的洪烈欲望,两两结合,惊地辗转反侧。
  季维林还是个雏儿。
  他做迎来送往的交际生意,用季家长辈的话就是相当于古代的老鸨。
  当然时代不同,他不认为开俱乐部有任何丢人现眼的地方,相反,当今资本社会,没有应酬交际能力,如何在商场纵行?
  他将这种交际的能力发展为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手底下也不乏风月之事,却也紧守季中原家族的家训,洁身自好,不敢乱来。
  可人有七情六欲,在这一晚,他被酒窖那对男女害地,全身火急火燎,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对大熊猫眼,看到荣嫣软趴趴地从楼上下来,开口说话时又果如他猜测的,嗓子发哑,叫过头的结局,便悲从心来,暗咒着季中原家的家风,一边十分后悔,决定一回到美国就放开胆子搞,凭什么舅舅就可风流快活,他们做小辈的就不行?!
  “维林怎么了?”下午一点钟上的飞机,荣嫣将两个孩子安顿好,一扭头就看到后头拿着报纸装模作样看实际吹胡子瞪眼的季维林,不太正常的样子。
  季宴洲懒得管,“我又不是他老子。”
  “他老子流亡海外。你是舅舅,还是要关心他。”
  她现在很有季维林舅妈的风范,还知道帮着说话,季宴洲闻言低低哼笑:“你也能管。”意思是他忙不过来,她可以放手管管季家的事。
  荣嫣却笑,黑琥珀一样清透的眼睛眨着:“我自己都管不过来。别给我派活儿。”
  他知道她担心什么,闻言,伸手将她摆放在裙子上的小手一握,在指间把玩,云淡风轻地不像话:“别担心。一切有我。”
  他说到做到。
  经过七个小时的飞行,专机到达美国洛杉矶。
  这是一片对荣嫣而言完全陌生的土地,过去三年,她做为总裁秘书也全世界倒处飞过,偏偏没来过这里。
  洛杉矶的富人区在一片山上,赫赫有名,叫比弗利。
  这在三年前是荣嫣想也不敢想的事,她操心的只是稿酬卡上数额是多了还是减,超市一只锅多达五百块贵地咋舌,和望而兴叹走过一排不算昂贵却令她怎么也掏不出多余闲钱的玩具。
  她甚至经常干的一件事在实体店看好牌子,从生活用品到孩子的内衣袜子,都记好了回家到网上搜。常常因为比店里少花十来块钱而跟好友一阵激动嘚瑟。惹地那时候的廖冰弦经常骂她抠,穷,倒胃口。如果有资本,荣嫣何尝不想大方,可那时候她没有。
  她这辈子的拮据都在那五年爆发完毕,所以,遇见季宴洲是老天爷给她的补偿。只不过补过头。
  就见车子所过之处,建筑物的奢华程度令人惊叹,连连不绝,好像看不到尽头。
  荣嫣以为季公馆便是极限,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
  她有些懵。
  季宴洲带笑看着她:“喜欢这里吗?”
  “你家多大?”她用词不当,大煞风景。
  “是我们的家。”季宴洲纠正她,看着她有些梦幻的小女生样子,不由深深笑开来:“以后,这里就是我和你住的地方。”
  荣嫣点点头:“所以到底多大。”
  “差不多两万平。”
  “一大家子全住在一起?”
  “只有爷爷跟我们住,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大姐就搬回来了,不过不会打扰到我们,相隔很远。”
  “我相信。”荣嫣不可思议笑说:“两万平,我每天去打招呼估计要走上半小时。”
  “那倒没有。”季宴洲握着她手笑:“另外还有十几个工人,平时你见不上他们,只在你需要的时候,悄无声息在你周围司职。”
  “那不吓人吗?”
  “会有管家和你接头。”他越说越不像话,但这诙谐的口吻无疑减轻她压力。
  荣嫣感激他这时候顾着她心情,不由地心里甜蜜,因为这地方对她来讲万分陌生,大也是大,奢华也是奢华,但她像一个游客,可季宴洲一直在这里的话,她应该就会像以前一样,把悦山别墅,把灵谷寺下苑村都当成她自己货真价实的家。
  “我会适应的。别担心。”她对他调皮的眨眨睛。
  季宴洲嗯了声笑笑。
  “还要磨蹭多久啊?”一道老年男声响起。
  原来说话间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季宴洲的爷爷正等在车门外,这可让荣嫣将将稳定下来的心,吓地一个原地竖起,慌里慌张地,没下司机给自己打开的那道门,而是拽着季宴洲的手,从他那边门下去了。
  外头阳光将人照地无所遁形,季宴洲喊了声“爷爷”,荣嫣心砰砰乱蹦地也跟着喊了声“爷爷”,甚至一时连老爷子长相都没看仔细,只晓得这位老人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上好十来岁,身材高大挺拔,一点不老态龙钟。
  那老头却仔细瞧着她,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来了句:“你就是宴洲媳妇儿?”
  荣嫣心里疾呼,说,跟着他一起来肯定就是他媳妇儿啊,况且这周围还有除了她的第二个女性吗,嘴上却不敢大逆不道,特别有教养,并且面颊微微红,因为那一声“宴洲媳妇儿”,软软开口:“是的爷爷。我是宴洲媳妇儿。”
  老爷子一怔,自己随口一提,这姑娘倒挺不害臊的直接就认了宴洲媳妇儿这称呼,爽利到有些过头。
  迎着老爷子打量的视线,荣嫣知道自己丢人了,后知后觉为时已晚,季宴洲还在旁边笑,弄地她更加无颜见人,脸热地就跟涂了辣椒水一样。
  “路上辛苦吧。”见她被自己的目光逼退下去,老爷子满意地一换话题,再次和她过招。
  荣嫣单纯以为老人家关怀自己,于是保持笑容说不辛苦,但是,她一说完就发现老爷子目光暗了,一双睿智过人的两眼里明显写着:撒谎,怎么可能不辛苦!
  荣嫣:“……”无语凝噎。
  季宴洲眼底的笑意几乎快溢出来,他觉得以后荣嫣不会无聊了,老爷子就像一道机关,一步步解算,哪个环节出错都将吃一壶,他从小便被爷爷这样抚养,虽然近年老太爷早没了当年风范,对儿孙温和不少,但新进门第一天就给她下马威,他不同意:“荣嫣说先见过爷爷再倒时差,没想到您和她一样迫切,想相见。”
  老爷子望着两个春节没回来过的长孙:“到底是自己选的,心疼的紧。”
  这话荣嫣可就惊吓了,什么叫自己选的?难道季中原家的所有媳妇都是联姻?
  季宴洲回答是:“龙凤胎在车里,不看看?”
  老爷子扬起长寿眉,到底软和了态度,转眸瞥荣嫣,长孙媳妇,一个纤纤柔柔但目光透着绝顶聪明劲儿的东方女孩子:“你们路上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晚饭我让佣人喊你们。”
  就这样,季宴洲一句替她着想的话,令她没有去见多余的人,甚至连老爷子的屋子都没进,就在门口聊了几句,便被安排去休息。
  荣嫣挺感激季宴洲的周到,如果以后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事事站在她一边,哪还怕什么婆媳矛盾,妯娌矛盾啊。
  不过季宴洲母亲早逝,她倒是想有婆媳矛盾,却偏偏可惜。
  和老爷子简单的几句话,荣嫣便知道这位曾经的商界巨佬即使退休了,却仍是个不可小觑的巨巨。
  “这男孩……”不过巨巨显然被她所生的崽折服,打开车门,在靠外侧睡着的荣小树,对方一眼瞥到,即惊呼不已:“太像老四了——怎么你放在身边耽误三年才发现?”
  语气是不满。
  此时矛头已顶在季宴洲脸上。
  他游刃有余,“我以为是宴川的。”
  “这么说起来还怪我们!”大概想起不愉快的事,老爷子精疲力尽,叹叹道:“先慢点儿抱回去,时差倒好了,我再见他们。”
  “哎呀,爷爷,这马上一动他们不就醒了么,还是别动。”穿着一身素色旗袍走出来的雍容女人正是季倚然,她脸上时刻挂着大方的笑,落了声后,身后跟出来的管家立即用手上的薄被将在车里的孩子们一盖,架势是十足的一伙人集体等候在外面,而静静让他们睡到天荒地老的样子。
  荣嫣哪同意,想上前阻止,季倚然第二个关照的就是她,将她手一牵:“一路上来累了,跟我回家。”
  说着就将她往回牵,也不管季宴洲。
  荣嫣突然眼眶发酸,感觉自己并不是只有一个季宴洲,注册时,季倚然在母亲面前保证地,往后嫁到季家,会像爱护自己亲弟弟一样地爱护她,可能是一句绝顶真话。
  “妈,你不管我啊——”后面,另一辆车回来的季维林在追着叫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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