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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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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


第15章 接触
  “您这么说话就伤人了。什么叫来路不明?您自己的孩子您不知道?还要您秘书去帮您鉴定?我一直以为季总和别的富豪不一样,您有品德,有修养有学识,不至于弄出孩子来自己不知道吧?”荣嫣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如果一开始只是被抓包胡言乱语狡辩的话,那此刻她便是真正地质问。
  那只鞋子怎么回事?他到底有没有记忆,有没有认出她?
  可惜严肃的气氛之下,季宴洲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情绪。
  他轻轻在她脑门上扣了一个脑瓜崩,“别玩了。出去,我洗澡。”
  荣嫣杵在原地不让步。
  “怎么,要看我洗澡?”他眉头一挑,略轻佻地笑。
  荣嫣立即瞪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她站到卧室里,身后是某人脱衣放水的动静,清晰无比传播到她耳朵里。
  她一肚子火,却又发不得,恨恨地回身要对门捶一下,然而,那门毛玻璃所制,她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吓一跳,赶紧跑了。
  到了楼下,总算没有恼人的洗澡水声。
  她在沙发上坐下,脑子里还是挥之不去的他脱。光光健硕修长的背影画面。
  甩甩头,她开始刷网页,查看外面的路清理到何种程度了。
  楼上。
  男人浑身冒着热气,裹着浴袍出来。
  仍挂着水珠的手指在床头柜上拿到手机,卧室里没开灯,只有浴室的灯自顾不暇照起他身后薄薄的一片。
  “大少。”那头通了,是一个粗哑到仿佛被硫酸泼过得嗓子。
  季宴洲问对方,“伤怎么样了。”
  对方突然咳了一声,嗓子越发哑了,“只伤了一点嗓子。”
  这哪是伤了一点,恐怕整副嗓子都报废。
  隔着电波,季宴洲眉头微拧,“以后别说话了。”短短几个字,残酷又冷漠。
  没被丢弃,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很感激了,他嗯了一声,就真的不再说话。
  季宴洲告诉他,明天一早到金沙湾来,衣柜里有一只女士的鞋子,照着样子,分毫不差做出另一只来,包括鞋底磨损程度。
  对方嗯了一声。
  通话结束。
  指尖的水珠干涸,季宴洲把手机丢在床上,开始换衣服。
  换好衣服,下楼找她。
  “回家了。”
  她从沙发里扭头过来看他。眼神里全是疑惑。
  “嗯?”季宴洲笑看她,等着她。
  “没事。”荣嫣摇摇头说。
  怎么没事?
  她回到家,看到两个熟睡的孩子,眼泪啪嗒啪嗒狂掉。
  她觉得好对不起孩子,身为母亲,连他们亲生父亲都能一头雾水,世上还有比她更可悲的母亲吗?
  第二天早上,荣嫣将自己哭肿的眼睛用粉底厚厚盖了一层,因为睡眠不足,她整个妆容都比较苍白。
  也因此获得了毛主任的同情。
  “荣秘书,不然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荣嫣正等着这话呢,她站起来,表情歉意道,“那麻烦毛主任帮我看一下。午休时间后我就回来。”
  “放心吧。你去。”
  毛主任以为她开钟点房躺着去了。
  而事实却是,荣嫣出了JYZ大厦打车直奔以前的老东家星宇传媒。
  星宇传媒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在娱乐圈时尚圈十年前便是老大的地位。
  这几年大大小小文娱项目如雨后春笋,有赚有亏,而只要经星宇的手就铁定乘上资本的快车,扶摇直上。
  当年如果不是她怀孕突然辞职的话,这几年说不定也混成圈内数一数二的名编。
  和面前那个一身名牌,手里抱着笔记本,扶着金丝边眼镜进来的美人同一个战壕吃粮,血泪欢笑同担,不失为另一种丰富多彩的人生。
  “……荣嫣?”来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真的是你吗?”
  对方不敢确定。
  哪怕荣嫣已经亲自打过电话,被对方在电话死骂了一通,时隔五年再见面,林芙渠还是不敢认她。
  是啊,她变太多了。
  二十五岁在别人人生中还是少女,她已经当妈妈,纵使容貌未变,由内而外的母性如钉子一般钉在她骨血里。
  “林芙渠,你近视又加深了,我都不认识?”荣嫣看着她笑。
  “我当然认识。你化成灰我都认识!”林芙渠又哭又笑,冲过来扔了笔记本,搂抱她。
  荣嫣被好友抱地几乎喘不过气,不过她更心疼电脑,“别扔啊。编剧吃饭的家伙。”
  同一个大学,同一专业,同一个宿舍,同一家公司实习的两个人。
  五年前,荣嫣离开时悄无声息,卸载掉QQ,停更微博,换掉号码,连住址都因为被家人赶出来而老宅又拆掉了,让林芙渠几乎以为这个女人消失在人间。
  “我搞不懂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大老板都差点报警了你知道吗?”坐下来,林芙渠不可思议地质问她。
  “大老板?”荣嫣讽笑了一声。
  “对啊,大老板。他很关心你。”林芙渠心里其实明白,蒋应晨这个花花公子的确不是良人,当年对荣嫣表现出追求痕迹时,他手段隐秘又高超,荣嫣隐隐地感觉不对,跟她提过几次,林芙渠当时竟没当真,以为是荣嫣多虑了,可在荣嫣突然辞职后,蒋应晨的反应完全叫人大开眼界。
  他发了好大一通雷霆,全公司由上到下,全部的质问。谁得罪了荣嫣,将她逼走。
  可哪里有人得罪她。她是删除一切痕迹自行离开的。
  林芙渠这次见到她,还是无法相信,这个女人竟然回来了。
  “芙渠,你是我的好朋友,当年我有苦衷,不敢告诉你,现在我对你说,我是被蒋应晨逼走的你相信吗?”
  “我不信。”林芙渠摇头。
  荣嫣叹一口气,端起咖啡在唇边抿了一下,“我知道你不信。”
  “我信。”林芙渠也叹气,“我就是没有头绪。到底怎么回事?我编剧的脑袋都不够用。”
  荣嫣放下咖啡,轻轻失笑,“简单点说,你觉得蒋应晨是个什么人?”
  “沾花惹草,忘恩负义的人。”
  “到位。”荣嫣点点头,“所以你觉得我怀了他的孩子,我敢留下来吗?”
  “噗——”可怜的林芙渠咖啡不但从嘴里喷出,连鼻孔都无法幸免。
  单亲母亲做了五年,荣嫣见过的风浪数不胜数,此时林芙渠震惊如此,她只是微笑,递过纸巾帮好友整理妥当。
  “你变了。”从前嘻嘻哈哈二到不行,出门旅游找不到路的荣嫣,这会儿沉静的像朵满载故事又不肯全盘托出的睡莲。
  荣嫣看着好友说,“我还是以前的我。只不过多了一重母亲的身份,为母则刚。昨夜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孩子生父是蒋应晨这件事产生怀疑。所以我需要你帮助。”
  “你想做什么?”林芙渠突地又大叹一声,“不对啊,我现在不是该问你,我大侄儿或者大侄女,我这个在他妈大学时代就预定好了的当干妈的人,是不是得先见见孩子?”
  “放心吧,他们不会跑,大侄儿大侄女,你都有。”
  “什么意思?”林芙渠觉得自己要疯。
  “你想的那个意思。”
  “双……”
  “龙凤胎。”
  “靠!!!!!”林芙渠一下子趴到桌上,“我得缓缓。”
  “别缓了。你的编剧脑是时候转起来。艺术源于现实。”
  “你想让我帮什么忙?”林芙渠问。
  荣嫣渐渐泪光盈盈,“我有点累,但不得不走下去。我得给孩子们一个交代,哪怕我没有让他们相认的打算,但等我老了,孩子们长大了,问起来的时候我得有个答案。”
  “你……你说,我能做到绝对帮你。”林芙渠最受不了荣嫣的眼泪,这个女孩一向坚强,坚强的人一旦流露出软肋,林芙渠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她。
  “你是有备而来。”林芙渠最后无奈地认宰认割道。
  荣嫣一下笑开来,她拿纸巾擦掉眼泪,一双明眸越发的亮,望着好友道,“一个小忙。告诉我,蒋应晨最近住哪个酒店。”
  “你做什么?”林芙渠迟疑。
  “DNA鉴定。”
  “……”
  。
  JYZ大厦。
  下午两点上班时间。
  荣嫣刚踏进办公室,毛主任便找过来,“总裁要你去他办公室。”
  “做什么?”荣嫣下意识问。
  “没交代。”毛主任也不知道,中午荣嫣不在办公区呆着,季宴洲回来一看到就在问了,“我说你不太舒服,到附近找酒店休息了。总裁让你下次直接去他休息室。”
  面对毛震惊疑不定的眼神,荣嫣保持镇定,“季总真的很关心下属啊。不过我哪敢用他休息室。”
  毛震笑笑,“也对。”大概是季宴洲随口一说吧,他心里想。
  总裁室里,那个男人正坐在回字形的沙发中打电话,偶尔轻笑,声音磁性,恰到好处温柔。
  如果不是在他身边呆久了,荣嫣会以为他在跟女人打电话。
  正因为呆久了才晓得,无论男女老少,他都是这么温和,时刻叫人如沐春风。
  荣嫣轻轻把茶盘放下,弯腰沏了一杯西湖龙井,待他电话结束,茶杯已端到他手边。
  “午休做什么去了?”他接过,背往沙发上靠,修长的双腿微微放松,姿态随意地靠着。
  荣嫣端庄地站在回字形沙发组合中间的方桌边。面对着他,就差给他鞠一个躬回答问题。
  “和老朋友见了一面。”声音淡淡地回。
  “坐。”他对她自持的态度微有不适。
  荣嫣没有立即坐,而是静等了几秒,他态度不松,她才领命地坐下。
  “听说你是不舒服。”
  “不舒服见了老朋友立刻舒服了。”
  “你不觉得打进这个门你字字针对我。”
  这话无疑让荣嫣怒火更添一层,然而有什么办法,他轻轻松松坐在这里,他就是天,他像捏一只蚂蚁一样玩弄她的人生。
  荣嫣不傻。
  她如果傻,季宴洲这等心思深沉的上位者会看上她让她做秘书吗?
  所以他现在被反噬。
  不过才干了半年吧,荣嫣心里想,难道就此就要失去工作了吗?
  不过她无畏,和孩子们的身世比起来。
  于是硬气道,“我没有针对。只是守一个下属的本分。”
  “昨天你还对我无法无天,就差连我的私章都管上。现在却说下属的本分?”吹了吹上层的茶尖,觉得索然无味,季宴洲没有尝,抬眸看着她,“是怎么了?”
  “我心里有一些疑惑,从某些方面得不到回应,只好另个方面去打探。”她不怕告诉他她正在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他声音果然冷了几个度。
  “这不关你的事吧,季总?”看他被触犯到的样子,荣嫣就高兴,她嘴角讽刺地笑挑着。
  “荣嫣。”季宴洲盯着她,“既然是疑惑,你可以问。但不要干傻事。”
  什么是傻事?
  从蒋应晨方面入手,算傻事?
  没错,蒋应晨的确是个疯子,不然五年前,荣嫣也不会删除痕迹逃跑地彻底。
  不过季宴洲怎么知道她正在接触蒋应晨?
  “季总……”荣嫣真觉地挺失望,眼神伤感地盯着他,“能做你秘书我很荣幸,那么,你肯定选择的也是聪明人,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不要打哑谜。我现在认为,您有事瞒着我。哦,不,应该是正在欺骗我。”
  季宴洲笑了。
  “您衣柜里,那只属于我的鞋子是怎么回事!”荣嫣站起身,火冒三丈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钮祜禄荣嫣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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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生病
  她此时精神状态已紧绷至极。
  对面坐着的男人是她上司,吃了雄心豹子对自己上司这么吼。
  荣嫣感觉自己脑子很不清楚,吼完后她一阵天旋地转,季宴洲的脸一时都看不清晰。
  强撑着站着。
  “你看到那只鞋了?”
  有时候真好奇这男人是不是没有脾气,他回复的声音竟然出奇温和平静,显得荣嫣更加泼妇,她微微闭眼,缓冲自己的情绪,接着睁开,“是的,我看到那只鞋了。”
  “只有一只?”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有一双?
  荣嫣不可思议看着他。
  季宴洲靠在沙发上,静静回望她,“就因为这只鞋你从昨晚就耿耿于怀,荣秘书,我很想问你,这只鞋对你而言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她虚弱一笑,“代表五年前让我怀上孩子的男人到底是谁。”
  “原来和孩子有关。”季宴洲到底见过大风大浪的,他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唯一代表情绪的是压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慢慢支起,修长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荣嫣。”接着抬眸,“你该不会认为,你两个孩子和我有关吧?”
  从昨晚收集他牙刷开始,再到现在的一通大脾气,荣嫣不是无缘无故的。
  “是的,我怀疑那天晚上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是你。”
  “不是我。”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仿佛被重锤锤了一记的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荣嫣一时无法置信,她怔怔看着他置身事外的无辜样子,“不是你?”
  “当然不是。”季宴洲轻笑一声摇头。
  “可鞋子在你家里。”
  “你原来的鞋子在哪丢的?”相比她的迷糊,他用词准确,原来的鞋子……
  “你的游艇上……”
  “好。”季宴洲听地心里直发凉,她在问他要答案,而他又何尝不是在求答案,“看来孩子的确在洲上所怀啊。”
  “您这语气让我不寒而栗。”
  “你希望孩子是我的?”季宴洲眼眸深邃地看着她。
  荣嫣一张脸比先前又白了几分,她麻木地站在那里,“不。”只是一环又一环的怀疑折腾地她精疲力尽,那天晚上对她而言无异于一次迷。奸,酒后人事不省,因为仅有的记忆残存着自己主动的画面,所以没脸皮报警,她原以为独自生下孩子已经算那件事后果中的终极考验,却不曾想,原来当晚男人的身份才是最终极。
  她能做主任性生下孩子,但不能任性的定下他们的爸爸。对孩子无法交代。
  “那不是一只鞋子,是一双。”季宴洲狠着心,让她脸色越发的白。
  “一双?我丢的只是一只。”荣嫣强撑着一笑,“而且我昨晚明明只看到一只。”
  “你应该再找找那只黑色盒子。里面不仅有另一只,还有其他女性物品。”
  奇怪,为什么觉得好累?她需要组织一下语言才能回复他,不然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不信,我马上派人把那一双都带过来。”季宴洲说着从沙发间起身。
  他的身高立马显现。
  荣嫣只觉得眼前暗了一下,他走过来,拦腰将她抱起,双脚瞬间离地的失重感让她眼睛黑了半秒,接着迷离睁开,耳边一切动静都仿佛罩上一张桶,所有人说话声都嗡嗡地带回响。
  “季总,这是!”
  季宴洲抱着人,踹开办公室的门,门外站着正欲敲门的两位副总,还有办公室主任毛震。
  一看季宴洲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阴冷神色,众人先吓一跳,再一看他手里奄奄一息似的荣嫣,又全部惊了个目瞪口呆。
  缓了半晌,季宴洲人已经走到电梯前,正抱着人抬手臂就要按电梯。
  詹天晴第一个反应过来,“季总我来!”
  詹天晴冲过去迅速帮忙按下地下三层,办公门口边石化的两人此刻也解冻,陀螺似的转起来。一时打电话叫医生,安排车子,又不断喊荣嫣的杂乱声充满整个电梯。
  荣嫣还没有这么丢脸过。
  被上司抱着,同事伺候着塞进车子后座里。
  全程有轻微意识,知道车子开到哪儿,还有几分钟到医院和季宴洲的心跳有多么剧烈……
  她生病了。
  烧地全身发抖,不住往热源里拱。不得不说,男人身上的体温简直堪比保温炉,和荣小树有一拼,哪怕是个小男人,晚上睡觉抱着一儿一女,荣嫣都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到底是比女人更胜一筹。
  她感激季宴洲行动敏捷,第一时间就把她送来医院,不过公主抱的方式不甚赞同……
  以上,她模模糊糊地想。
  市人民第一医院。
  一位半头银发的女医生正等在车库电梯入口处,一见到那辆熟悉的车牌冲入车库,停稳,男人抱着看起来毫无行动力的病患下车,直直往她这边来。
  “打个电话,我自己去就行了。”女医生不知开玩笑还是真的,“哪能劳烦季先生亲自出面。”
  “自己来快一点。”季宴洲撂下这句,迅速闪进了电梯。
  行动是够迅速地。
  女医生笑着跟进去。
  到达十八楼,先把人直接带到病房住下了。
  荣嫣烧地模模糊糊,季宴洲给她脱衣服,她都认宰认割。
  这是他的罪孽。
  明知道她看起来生病了,却一再再刺激她。
  “季总,要不然我来吧。”詹天晴也一路跟过来,看季宴洲对荣嫣上心的这样子,她嘴上不好说什么,但行动上再不识相点,不是明摆着告诉季宴洲,自己和荣嫣不和么,目前来看,这新秘书可本事通天呐,不好得罪。
  “去给她准备些衣服。”季宴洲守在床边,不准外人靠近。
  “好。”詹天晴点点头,立即出了病房打电话给自己秘书,“照着荣秘书身材,给拿两套衣服过来,尤其是内衣。”
  挂完电话,她准备再进去,想想还是算了。坐在等候区守着。
  病房里,荣嫣突然醒了,模模糊糊坐起来。
  季宴洲正听医生怎么说,抬眸一看,她傻兮兮地竟然带着针管下床。
  “做什么?”他立马过去按住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一只手掌可以轻而易举包裹住她整个肩头,掌心下的触感明明很柔弱,却有圆圆的骨头撑着她身躯不肯躺下。
  “三点四十了。”荣嫣坐在床边,烧地两脸颊通红的望着他。
  季宴洲抬手腕一看表,的确三点四十了。他内心猛地震了一下,这个时间点。
  “快点。我来不及了。”她推搡他手臂。
  可是力量全无,反而推一下就挂在他手臂上休息一会儿。
  季宴洲叹息一声,“你忘了,孩子们有保姆接。”
  “保姆?”她愣住了。
  工作日的下午三点四十,是两个孩子放学的时间。
  以前是她一个人独自接送,回到A城后荣母承担大部分带娃的任务,因为怕母亲身体吃不消,荣嫣一开始就提出请保姆,母亲怕她花费太多拒绝了,自己亲带了几个月,身体最终吃不住,这才拗不过荣嫣,请回来了一个住家保姆。
  保姆已经负责接送近一个月了。
  如果不是季宴洲提醒,荣嫣都忘了这茬。
  “你不是忘了。你是烧糊涂了。”
  烧地胡言乱语。
  季宴洲把人安抚躺下,自己后背都弄出了薄汗。
  他半打开窗户,透风。
  “你别着急啊。现在手脚不冰凉,过会儿发完汗就没事了。”女医生笑呵呵地劝他。
  “你们医生都这么风轻云淡?”季宴洲无言,找了张沙发坐下,轻按自己的太阳穴。
  “你保重你自己吧。这位是你秘书?长得挺漂亮。”
  “嗯。”他敷衍地嗯一声。
  女医生却喜笑连连,“真要恭喜你堂姐了,这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弟弟竟然承认自己秘书漂亮哎,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季宴洲头更疼。
  到了晚上六点钟,荣嫣烧才退地彻底。
  衣服汗湿了两套,由护士帮着换了。
  六点钟,外面天色沉沉。从玻璃幕窗里看出去,万家灯火都已点上。
  来往医院的车辆正从楼下的大门里频繁出入。
  陈年一下班就过来医院,带着自己的女秘书。
  这时候詹天晴还在,两人一见面,就是一阵尴尬。
  “咳,陈总在哪儿选的人呐,怎么才几个月就成总裁心头肉了?”詹天晴似笑非笑先一阵胡说八道。
  陈年也清咳一声,示意不要乱说话。
  “放心,只是跟你说说。”詹天晴眨眨眼。
  “我先看荣秘书那边要不要帮忙。”陈年废话不多说,带着自己秘书就进去了。
  詹天晴继续等在外边,反正荣嫣的家人已经通知到位,估计季宴洲时间呆不长。
  果然,陈年进去从头到尾没十分钟,季宴洲就带着人出来了。
  晚上六点,医院里人来人往。
  电梯成了最忙碌的地带。
  上上下下的人将六部电梯里外堵地密不透风。
  方家与院长关系是姻亲,因而VIP电梯直入,纵然如此,还是在电梯口撞上一波人。
  荣芷穿了一件长及脚裸的羊绒裙,头发长而卷披在肩后,和荣嫣的清纯比起来,荣芷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知性中透着锋利,稍有不如意,嘴上便巴拉巴拉没完。
  其实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一个。
  此时电梯叮一声到达,她对着镜子整理羊绒裙上的一颗毛球,外面突然扑过来一阵风,她走慢一步,自己先生已经到了外头,抬眸,猛地与进入电梯的那波人对视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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