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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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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话筒里传出张颖乐不可支的一阵笑声。老妈这一阵诡异的笑声笑得陆豪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张颖笑了两分多钟，这才告诉陆豪答案：“那也是，让小馨这丫头把第三条约定告诉你确实难为了她。都怪我和你爸心急了点。第三条约定就是你得在成功以后把小馨这丫头娶回来。小馨这丫头从小就乖巧，我打心眼里喜欢她。可惜我只有你这个儿子，没福气有她这个女儿。不过做我儿媳妇也不错。小豪啊，你可得加油啊……”
张颖的话匣子一打开，顿时就有收不住嘴的趋势。陆豪抢在老妈讲出兴头之前，连忙打断：“妈，你们可真是的。小馨是人，又不是筹码。我就是有心完成这个约定，小馨不同意，我总不可能抢她成亲吧。这第三条约定就算了吧。免得到时候小馨嫁给别人，让我没脸见你们。”
张颖面对儿子的反应，并没影响她现在的心情。她那充满着笑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傻孩子，小馨不愿意的话，怎么可能会同意我们提出的这个约定。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木头。一点都不懂小馨的心……”
张颖下面的话陆豪已经听不进去了。现在的他只傻傻的握着电话傻笑。以至于张颖什么时候挂了电话他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发现老妈挂了电话，立即拨通陈馨宿舍的电话。经过短暂的等待，他听到了陈馨的声音：“喂，哪位？”
“我，小豪。”陆豪紧张的应了一声。
“找我干嘛？我们不是刚吃过饭吗？又想请我吃饭？”陈馨的心情显然也是不错。
“第三个约定我知道了。”陆豪绞尽脑汁想了无数种开场白，最终还是下意识的用开门见山的方式。
“知道就知道呗，就为这个打电话找我呀？”陈馨以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回应了陆豪的话。
“呃……”陆豪千算万算，就没算到陈馨会用这种满不在乎，仿佛不关她事的语气作为回应。在他想来，陈馨应该是带着羞涩，或者像以往那样恼羞成怒来威胁自己。
“嘻嘻，怎么？很失望？”陈馨银铃般的笑声从话筒里传进陆豪的耳朵里。
不等陆豪开口，陈馨继续说道：“你别得意太早。要是你混不出个人样。第三条约定对我可没什么约束。等你功成名就以后再说吧。我的梦想是某一天，我的白马王子身穿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你要是没达到这个标准就别做梦啦。嘻嘻。”
“切，大话西游你看多了吧。你给我等着，有朝一日，金甲圣衣是没有，意大利名设计师手工制作的礼服倒是有。七色云彩难度太高，劳斯莱斯有一辆。你嫁不嫁？”陆豪知道陈馨的心思，一时顽皮，跟她开起了玩笑。
“到那天再说吧。”陈馨依然笑嘻嘻的回应。
“给句实话行……”陆豪嬉皮笑脸的打诨，但只说到一半，话筒里就传出嘟嘟的电话忙音。
“这丫头，嘿嘿，爽！”陆豪握着电话，脸上浮现着一丝傻笑。随后他没有放下电话，而是按照早已摆在面前的那张名片上的手机号码拨了起来。
不一会，电话接通了。陆豪听到那个还算耳熟的大叔声音，笑着说：“大叔，你好。我是陆豪。我想问问跟你去意大利需要准备什么？比如说签证什么的。”
此时黄诚华正在病床前陪护病情有所好转的老父。突然接到这个电话，他有些纳闷的看着手机上那个陌生的号码，随后按下了接听键。
只过三十秒，他连忙起身，快步走出病房。走廊上，他兴奋的说道：“你是说你父母同意你去意大利试训了？”
“是啊，好不容易才说服他们。”
“那真是太好了。按照那时说的，机票我负责。你有护照吗？”
“没有，以前我又不出国，哪有那玩意。上哪办的？”
“呵呵，没事，今天我有事走不开。明天有空吗？我陪你去办理护照。”
“好，谢了哈。”
“不用，中国难得出现一个像你这样的天才。帮你做这点事算得了什么。明天早上行吗？”
“呃……行吧，下午我去请假。那就明天早上吧。”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九点，我打电话给你。这个号码是你宿舍的电话号码吧？”
“恩。”
“行，那先这样了，明天见。”
“OK，拜拜。”
黄诚华挂掉手机，站在窗口望着医院里茂盛的树木感慨万千：“十几年了，我黄诚华终于能带一个真正的中国天才前往意大利试训。时间过得真快啊！”
这一刻，他回想起当初自己刚成为球探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
那一年，他才三十四岁。当他成为佛罗伦萨球探的消息传到亲戚耳中后，不少亲戚甚至是多年不曾往来的远房亲戚纷纷来向他推荐自己的儿子。希望他能带自己儿子前往佛罗伦萨试训，好让自己的儿子得到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因为在那些人看来，他是佛罗伦萨的人，就像国内大多数人想的一样，他们也是有关系的人。
碍于亲戚这层关系，他认真的在这些侄子们中挑选。最后，他带着几个技术还算不错的侄子去了佛罗伦萨。这种矮子里挑高个子的做法显然不符合意大利人的观点。没有意外，那几个少年完全被青年队的主教练否定。当这些“精心”挑选出来的中国少年离开佛罗伦萨的时候，甚至还没到一个月。
因为这件事，他受到了上司严肃的批评。在那次上司和他谈话中，他学到了很多。其中最重要的是，足球是项伟大的运动，要求有理想的人必须凭借实力说话，所有试图利用权利谋私利的阴谋都会在此面前原形毕露。
从那以后，他基本上很少回国探亲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回到国内，又会有很多亲戚想通过自己这层关系为亲人争取到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
要不是这次是年迈的父亲住院，他也不想回国。不过令他兴奋的是自己竟然真的看到了一个潜力巨大，货真价实的中国天才。这让他暗自庆幸自己答应了堂弟的请求。不然这个中国天才是夭折还是声名雀起都还是未知之数。
想到这里，黄诚华拿起手机，拨通了黄玉郎的手机：“喂，阿郎，明天早上有时间吗？替我暂时照看一下我爸……”
第二十六章 轰动
上午九点整，黄诚华准时出现在Y大校门外。他拨通陆豪宿舍的电话后，只过了十分钟左右，就看到陆豪从校园里走出来。
两人一见面，陆豪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解释：“大叔，不好意思，宿舍离校门有点远，费了点时间。”
黄诚华呵呵一笑，并没有介意。他倒是觉得面前这个高小伙挺合自己胃口，谦虚，对人有礼貌。一旦这个年轻人成名之后，甚至可以作为中国人的代表性人物。
“没事，咱俩的时间都比较紧，有什么话路上说。”黄诚华招过一辆出租车，招呼陆豪上车。
这时，校园里走出四五个人。这几人中的一人看到陆豪和黄诚华上了一辆出租车，不由嫉妒的暗骂一句：“最好出车祸！”
他的同伴们发现了他的不对，好奇的问了一句：“赵文武，你在嘟囔什么呢？刚才上车的那两个人你认识？”
“当然认识，要不是那个小子，现在站在那个佛罗伦萨球探身边的人就是我。”赵文武这话刚一出口，立即反应过来，连忙补充一句：“别说了，上网去吧。晚了没位置咯。”
“佛罗伦萨的球探？你是说那个中年大叔是佛罗伦萨的球探？”他们中的一个正好是佛罗伦萨的球迷，听到佛罗伦萨的球探出现在眼前，立马追问起来。
只是赵文武正在嫉妒陆豪，哪肯把实话说出来。刚才的一时口误，说出黄诚华的身份还让他懊悔不已。
那个佛罗伦萨球迷纠缠几下，见赵文武死活不肯承认，心里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立即恼怒的叫道：“KAO，不说就不说。离了你赵屠夫，我还只能吃带毛的猪了？你神气个P！Y大有多大，随便查查就知道咯。哼。”
发泄一通，那个球迷抛下面露惊色的赵文武几人，自顾自的走进一家网吧。
……
中午下课以后，一些没有午休习惯，又喜欢逛校内论坛的家伙在论坛上看到这么一篇帖子。
《佛罗伦萨球探惊现Y大校园，校内联赛最佳门将疑似即将登陆意大利佛罗伦萨》
校内联赛最佳门将是谁？这些习惯来论坛灌水的家伙自然清楚得很。顿时，八卦之火立即在他们心里熊熊燃烧起来。
当这些不看足球的人从网上搜索出佛罗伦萨俱乐部的历史时，他们毫不例外的起了极大兴趣，纷纷溜回论坛开始灌水。
“真的假的？佛罗伦萨是职业俱乐部，咱Y大能有人成为职业球员？”
“楼上不懂不要乱说，成为职业球员算个P啊。佛罗伦萨是支什么球队，意甲豪门。细数中国十三亿人口，能在这种顶级联赛，顶级俱乐部打混的中国人才多少。咱Y大也算扬名全国咯。”
“全都是胡扯。佛罗伦萨有那么好进吗？告诉你们，想进佛罗伦萨的非职业球员还得经过考核。考核不过想都别想。”
“……”
一开始只有寥寥几个人发表自己的观点。但是Y大有学生即将前往佛罗伦萨试训这个消息被一些好事者传开了。没过多久，论坛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佛罗伦萨球探看中Y大最佳守门员？》
《事实？还是愚人节玩笑？》
《炒作？还是事实？》
……
一时间，放弃午休，赶来上论坛的人看到了不少充满疑问的帖子。这些帖子全都在询问同一个意思：佛罗伦萨的球探真的看中陆豪，准备带去佛罗伦萨试训吗？
在大家纷纷猜测的时候，一篇名为《校内联赛最佳守门员陆豪将于五天后飞往意大利参加试训》的帖子突然出现在好奇心被吊得老高的众人面前。
帖子里：“独家消息，据当事人陆豪亲口承认，他和佛罗伦萨球探达成一致，定于五天后飞往佛罗伦萨。据准确消息，佛罗伦萨球探是看中陆豪出色的身体素质才做出带他前往意大利参加试训。上周日Y大与G大之间的友谊赛正是因为这位球探的要求，两校教练才安排这场并无多大意义的友谊赛。那位球探的目的只是想借比赛对陆豪进行考察……”
这篇帖子洋洋洒洒两千多字，列举了不少例子证明观点。众人在看完帖子之后纷纷发表心中的喜悦。
“我是个中国球迷，中国人能出国踢球，让我高兴，也让我惶惶不安。衷心祝福陆豪能够成功。”
“陆豪！好好表现，让外国鬼子看看咱们中国不是足球荒漠！”
“加油，陆豪！”
“你行的，打出咱中国人的威风！”
“KAO，你以为是打仗啊。陆豪，我看好你哟！”
……
“没想到我身边出了个未来球星。以前我不看足球，不过我想，我现在是佛罗伦萨的球迷了。”
这条发言一经出现，立即得到大多数人的赞同。有些人甚至迫不及待的发出号召，组织一起观看未来拥有陆豪的佛罗伦萨的比赛。
这时，坐在电脑前的陈馨看着那篇帖子下面的留言，心里涌现出一股自豪感。因为那篇帖子的笔者不是别人，正是她陈馨。当她睡不着，起来上网的时候，习惯性的进入校内论坛看有没有关于陆豪的帖子。一看之下，论坛上还真出现了关于陆豪的帖子。一时激动之下，她立即开始噼里啪啦打起字来。再然后，那篇包含了许多内情的帖子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死小豪，你又欠我一次。下回让你请客就不会是小饭馆咯，恩，香格里拉不错，希尔顿好像更好……”陈馨一边心情愉悦的逐条浏览那些发言，一边喜滋滋的嘀咕起来。
网络上，有祝福，自然也有诅咒。没过多久，一些恶毒的诅咒就出现在论坛上。
“脑残，陆豪是个什么东西，还不是去一趟意大利，然后用不了几天就灰溜溜的跑回来。”
“本世纪最大的笑话，陆豪这个菜鸟能进佛罗伦萨俱乐部，那我就能进皇家马德里。”
“一帮傻子，这种流言也相信。陆豪要是天才的话，那中国的天才就太多了。”
……
陈馨看到这些恶毒的诅咒，愉悦的心情顿时变坏了。噼里啪啦一阵，一条犀利的发言出现在论坛上。
“一群小人，就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中国以有你们这些人为耻！”
陈馨的这条发言虽然不是第一个怒骂的发言，但是却一针见血的指出那些污蔑者的本质。于是，立即引起广大水军的一致叫好。
“没错，他们就是一群小人。中国人杰地灵，怎么就出了这么一群渣滓呢？”
“其实你们都错了，在论坛上骂有什么用。那群小人就在我们身边。肯定就是校队那些王八犊子。自己本事不行，就污蔑别人不行。这是中国足球的一项特色。”
“仁兄高见！”
“MLGBD，谁有空，和我一起去找那些中国足球败类算帐去！男生宿舍十一栋楼下集合！”
“我去。”
“我算一个！”
……
这个时候，赵文武坐在网吧里。他不屑的看着屏幕上校内论坛群情激愤的论调，毫不在意的哼了一声：“一群猪头，网上叫得挺欢。打我呀，老子就在这等着你们！”
他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又在论坛上发了一条留言：“一群脑残，陆豪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他去意大利试训关你们P事，一个个像梁山泊好汉似的，帮他出头啊！”
就在他暗爽的时候，网吧里突然呼啦啦的站起一大票人。其中一个一挥手，忘我的叫道：“MLGBD，走，去十一栋宿舍集合去。这群王八犊子，欠揍！”
听到有人还真响应那个脑残的号召，赵文武头也没抬，鄙夷的哼了一声。没过一分钟，他就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嗬，赵文武，你也在这上网啊？咱们物理系系队的人准备去教训教训祸害咱校队名声的家伙。校队没几个人，很快就能查出来那个家伙是谁。你去不去爽一把？”
赵文武抬头一看，说话的那人果然是物理系系队队长陈伟民。一看到陈伟民，赵文武慌忙去关掉网页。不料陈伟民身边有个人眼尖，看清楚赵文武电脑屏幕上的网页，立即抢上前去按住赵文武的右手。
“队长，好像就是这个家伙。他登陆论坛用的名字就是那个恶毒家伙。”
“不会吧？”陈伟民疑惑的凑到电脑屏幕前，同时说道：“他的论坛名是马特拉齐。那个家伙叫洪荒天子。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
但是下一刻陈伟民就看清楚网页上那个名字。顿时，他一把扯起赵文武就往网吧外面走：“MLGBD，原来真是你这家伙。居然还用马甲！真TM是个卑鄙小人……”
走到一半，陈伟民停下了，刚才赵文武促不及防之下，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拉走。见陈伟民停了下来，他连忙解释：“呵呵，民哥，这又何必呢？咱们是队友，不至于为了一个……”
他的话都没说完就被陈伟民打断了：“少来，老子顶天立地一个男人，没有你这种小人队友。”
随后，陈伟民冲着网吧里惊愕的学生喊了一声：“抱歉，打扰各位上网了。麻烦哪位上校内论坛说一声。就说那个小人被抓到学校足球场，欢迎前去围观！”
一说完，陈伟民带着物理系一帮队员，连推带搡的把苦苦哀求的赵文武推出网吧。这时，网吧里顿时响起一阵暴雨般的敲击键盘声。不一会，又有十多人兴致勃勃的冲出网吧，看热闹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Y大足球场上站了不下四百人，被这些人围在正中的，正是吓得直哆嗦的赵文武。
第二十七章 初到佛罗伦萨
11月18日。这是一个普通的秋日周末。但是对于陆豪来说却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他今天就要踏上飞机，飞往广大球迷耳熟能详的亚平宁半岛。
候机大厅里，陆豪和黄诚华站在一个角落聊天，打发无聊的候机时间。黄诚华笑眯眯的问道：“听说你们学校有人因为你去试训的事被人打了一顿。是真的吗？”
陆豪无所谓的耸耸肩：“谁知道呢，这几天我都在忙着跟你出国的事。哪有工夫去在意那些。不过我听说那个家伙也没遭什么罪。没多久就被学校领导带走了。”
黄诚华对陆豪的说辞很是满意。作为一个年轻人来说，专心做一件事的难度那是相当的大。陆豪能在这段时间专心准备自己出国的事，没去理会杂七杂八的琐事，已经为他这次佛罗伦萨之旅开了个好头。黄诚华有理由相信自己带去的这个中国天才绝对会被佛罗伦萨接受。用不了几年，佛罗伦萨又将涌现出一名国际球星。最重要的当然是这名国际球星是自己一手发掘的中国天才。
……
佛罗伦萨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同样也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陆豪知道佛罗伦萨这座城市并不是因为他知道佛罗伦萨俱乐部。而是因为这座城市是欧洲文艺复兴运动的发源地。
当陆豪跟着黄诚华走出机场的时候，作为一个历史系专业的学生，虽然只是一个只读了一个多月的历史系大学生。但是在陆豪的感觉中，这里到处透露着一种令他心生向往的奇怪感觉。要说具体点，那就是一股沧桑的文化气息。
陆豪兴致勃勃的四处张望。看着周围忙碌经过的外国人，陆豪豪情大发的在心里呐喊一声：“MLGBD，现在老子也算是出国了。”
黄诚华没有多给陆豪一点时间欣赏佛罗伦萨优美的街头景象，随手招过一辆出租车，然后就招呼陆豪带好行李上车前往佛罗伦萨俱乐部报道。
这辆出租车司机显然是个佛罗伦萨球迷。一听到这两个中国人要去俱乐部，这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立即眉飞色舞的唱起佛罗伦萨队歌。这个有趣的司机让陆豪很是意外。
“这还是司机吗？顾客上车不马上开车，居然还唱起歌来。真有意思。”陆豪饶有兴趣的坐在后面听着那司机用意大利语唱那首自己听不懂，但觉得很好听的歌曲。
“请送我们去俱乐部，我们赶时间，谢谢。”黄诚华礼貌的用意大利语催促那兴致勃勃的司机。
“嘿，中国朋友。你们是去参观俱乐部？”司机对黄诚华打断自己唱歌毫不在意，一边发动，一边询问。
“不，我是俱乐部的人。我身边这位小伙子是我从中国带来参加试训的天才。或许下个赛季你就能在咱们球队的主力阵容里看到这个小伙子。”黄诚华含笑着向司机解释。
“哇噢。你是俱乐部的人，今天我真是太幸运了。回去之后我要对伙计们说，哈，今天我的车载了俱乐部的人，其中一个还是咱们球队的未来之星。哈哈，他们绝对会羡慕死的！”司机听到黄诚华的话，更加兴奋起来。
“嘿，来自中国的小伙子。你看起来真精神。将来你一定会成名。因为你选择了我们佛罗伦萨！哈哈！”
……
“噢，不，小伙子，你太沉默了。你这么年轻，应该更有**一点。别像八九十岁的老妇人一样沉默。”
……
“哈哈，对不起，我忘记了，不是每个中国人都会说意大利语。没关系，小伙子，你很快就能学会意大利语。因为你选择了我们佛罗伦萨……噢，见鬼，让开点，我车上载着咱们佛罗伦萨的未来之星。”
……
“祝你好运！来自中国的小伙子。咱们球队训练的时候，只要我有空，一定会去看你训练。到时候我介绍我美丽的女儿给你认识。她一定会很高兴。哈哈，我的家人和我一样，都是骄傲的佛罗伦萨球迷！”
陆豪望着远去的出租车驾驶位窗口伸出的那只不停招手的粗壮胳膊，不由笑了起来：“大叔，我发现这里很不错，我开始喜欢这里了。”
那个司机一路上所说的话，黄诚华并没有翻译给陆豪知道。但是陆豪却感受到佛罗伦萨人对自己的友好。
黄诚华一边在前领路，一边笑着解释：“陆豪，这里确实很好。因为这里有世界上最忠实的球迷。呵呵，我也是其中之一。
……
转会经理办公室里，德莱克曼张开双手迎向走进办公室的黄诚华：“噢，看是谁来了。佛罗伦萨最有眼光的球探，亲爱的黄，欢迎你回来。这位年轻的小伙子就是你说的那个天才吧。”
“是的，先生。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天才。将来您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而感到骄傲的。”黄诚华笑眯眯的象征性在德莱克曼的背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和这个上司分开。
“呵呵，我相信你的眼光。亲爱的陆。现在这里有几份年轻球员资料，我希望你能安排一下，尽快替我去现场观察一下这些未来之星。至于这位来自中国的天才，我会亲自带他去见青年队的主教练哈曼。虽然我并不喜欢那个罗嗦的老头子。”德莱克曼没有寒暄几句，而是开门见山的提出黄诚华尽快开始工作。
“好的，先生。”黄诚华显然已经习惯自己这个上司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他也想尽快开始工作，以弥补请假这段时间耽误的工作。
“先生，还得麻烦您一件事。咱们球队的未来之星听不懂意大利语。希望您能尽快替他找个翻译。当然，我建议您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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