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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记撞贵妃[古穿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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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海见他手上拎着袋子,难掩眼中喜色,嘴上却说:“你看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多见外?”
殷雾岫凑上去:“杨哥,要是不带东西你让不让我们进门?”
杨志海哈哈笑:“让你进让你进,不让小柏进!”
陆小柏:“…………”
张芬走过来,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胡说什么呢,小柏小殷,你们去那边坐,菜马上做好了。”
殷雾岫走到客厅,客厅中坐着四个人,其中有两人她之前见过,另外两位她没见过。
那两人是一对母女。
女子三十多岁,烫着大波浪,笑的很温柔。
她旁边坐着一个小女孩,扎着四个冲天辫,脸颊肉嘟嘟的,见她走过来,急忙躲进妈妈的怀里。
殷雾岫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小女孩笑。
小女孩的妈妈指指她,对女儿说:“叫姐姐。”
小女孩弱弱的叫了一声姐姐,紧接着又缩回妈妈回来,末了,还以自认为小声的说:“妈妈,姐姐好漂亮。”
殷雾岫闻言,顿时开心起来,她从兜里掏出把糖,强行塞进小姑娘手心里,笑眯眯说:“姐姐请你吃糖。”
嘴巴这么甜,一看就是吃糖长大的。
杨志海这栋楼一共有三房住户,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对年迈的夫妻和那对母女。
老两口的孩子在国外工作,他俩平时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杨志海夫妻会搭把手。
一来二去,邻里关系越来越好。
另一对母女是年前搬过来的,搬过来时只有两人,没见孩子的爸爸,后来众人才知道,夫妻俩性格不合,两人离婚了,女方带孩子,男方负责出一定的抚养费。
殷雾岫躲在厨房,听张芬说完后,趁着吃饭的时间,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将一把糖塞进小姑娘手里。
惹得小姑娘直看她。
吃过饭后,杨志海将蛋糕拿出来,三层玫瑰蛋糕,大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成花海,上面用蓝莓点缀,看起来俗中带雅。
芬姐脸上闪过不自在,小声埋怨的说:“要这么隆重干什么,老夫老妻了。”
不过,在杨志海点上蜡烛关上灯时,殷雾岫瞥见她眼圈发红。
明显是感动的。
几人围坐在桌子前,静静地等着芬姐吹蜡烛。
桌前众人的年龄集体偏大,也不像年轻人那样起哄活跃,只是声音轻柔的唱着生日歌。
切蛋糕时,殷雾岫小心接过芬姐递过来的蛋糕,盯着上面的蓝莓,有一瞬间的失神。
直到回家,她的情绪也没有高起来。
*
陆小柏开开灯,将外套挂在门后,见她嘟着嘴巴丧在沙发上,从茶几下拿出包薯条拆开,递给她时问她怎么了。
殷雾岫仿佛失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神情麻木的嚼着薯条,僵硬摇头。
陆小柏将她手上的薯条夺过来,她瞬间回魂,从沙发上坐起来,面无表情看着他。
“拿来。”
陆小柏乖乖将薯条给她,几分钟后,状似不经意说:“芬姐今天挺开心的。”
殷雾岫没反应。
“就是做的鱼的味道差了点,要是多放点辣椒皮,热火烹一下,味道会更好。”
说到兴起,他也不管惟一的听众有没有反应了,继续叭叭叭开始讲他的做鱼大法。
讲到关键时刻。
“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唔……唔。”
殷雾岫抓起一把薯条塞进他嘴里:“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塞完后扬长而去。
陆小柏腮帮子鼓鼓的,表情有点懵。
怎么又生气了?
他又哪里惹她生气了?
女人好难懂哦。
嚼着嘴里的薯条,陆小柏双手枕在脑后,陷入沉思。
一个小时后,见某人进入房间后一直没有出来,他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前,敲敲门。
“咚咚咚。”
半分钟后,里面传来声音。
“进。”
陆小柏推开门,靠在门边,看着半躺在床上的人,问她:“晚上吃的有点多,要不要出去走走,消消食?”
说完觉得自己脑子抽了,大半夜的,天气又冷,出去岂不是白白挨冻?
他没想到,前一刻还躺在床上的人,下一刻从床上弹起来,表情寡淡,声音带着起床的糯音,说:“去。”
第73章
夜里十一点半,四舍五入十二点,两个人裹着外套走出公寓,像神经病一样在整个小区里闲逛。
小区的路灯十一点半准时关闭,这会儿乌漆嘛黑的,借着浅浅的月光,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
两人围着绿化带里的石子路转了一圈,殷雾岫坐在里面的石椅上,裹着衣服不愿意动了。
她累。
陆小柏站在她旁边,拿手指戳戳她肩膀:“还要不要走了?不走回去了。”
殷雾岫言简意赅:“不走,不回。”
面对如此回答,陆小柏举手投降,乖乖坐到她旁边。
两人像傻子一般坐在椅子上,对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幸亏时间太晚,小区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不然有人路过,以为他俩不是好人,把他俩举报了才搞笑呢。
殷雾岫盯着天上的亮点,昂着脖子过了十分钟,突然深深叹了口气。
陆小柏听见,也跟着深深叹了口气。
她扭过头:“你叹什么气?”
陆小柏:“你又叹什么气?”
“我先问你的。”
“问问题不分先后。”
可能是时间太晚,往常睡觉很早的殷贵妃生物钟混乱,脑子也跟着混乱,听他这么反驳,仔细想想,居然觉得挺有道理。
她手托着下巴,小脸愁成一团:“我也想过生日。”
有蛋糕有礼物的生日。
陆小柏听闻一乐,闹了半天,原来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啊?
他手搭上殷雾岫肩膀,宽大的掌心拍拍她肩:“那就过啊,你生日是哪天?”
殷雾岫听他这么说,本来皱成“I”的眉头变成了“川”,她拧着眉,表情看起来很用力。
很用力地在想问题。
几秒钟后,有些烦躁的说了句:“不知道啊。”
陆小柏一噎,不知道?什么不知道?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果然,耳畔传来声音。
“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
她不是在说谎,小时候家里穷,父母虽然会给她过生日,但她正处年幼,很多事记不得了,连哪天过生日也记不得了。
后来好不容易年纪大点,开始记事了,饥荒开始了,别说是过生日,就是吃一口饱饭都成了奢侈。
再后来。
再后来她就一个人了。
混在难民堆里,四处游荡,今日事不问,明日事不思,活的浑浑噩噩的。
生日,那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她话一说完,轮到陆小柏皱眉了。
陆小柏还真没听说过有谁是不知道自己生日的,他以为殷雾岫又在恶作剧呢,偷偷往她那边瞥了几眼,见她表情认真,不像说谎,心里信了七八分。
甩开不认真的态度,语气中带了小心翼翼:“怎么会不知道?是……不记得了,还是,没过过?”
想起殷雾岫复杂到他现在还没弄清的来历,陆小柏脑补了八百部狗血家庭剧,结局过程无一例外全都不好的那种。
说话时生怕引得她伤心,还想着人要是哭了,他该怎么办,是哄呢还是哄呢还是哄呢?
结果……
“既没过过也不记得了。”
陆小柏嘴巴微张,想说什么。
殷雾岫打断他,眼睛晶晶亮,藏着小星星:“陆小柏你要帮我过生日吗?”
陆小柏看着那双眼睛,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点头,结巴着说好。
殷雾岫眼睛更亮:“真的?”
“真,真的。”
眼睛怎么能这么好看,没路灯了还这么好看。
殷雾岫之前还伤心了,她不记得自己生日了,岂不是以后都不能收礼物了。
这也太亏了吧。
听到陆小柏的承诺,瞬间开心起来。
“那我以前没有过过生日,也没有收到过礼物,你要不要帮我补上?”
“补上?”
“对啊。”
补上啊,怎么这么笨,这都听不懂,就是把以前的礼物补上啊,帮她补生日礼物啊。
陆小柏还没想明白。
殷雾岫不耐烦了,抓住他衣领:“你就说你补不补吧?一个字,补还是不补?”
因为她的动作,陆小柏身体不自觉前倾,她说话时,他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体,扑在脸上,柔柔的,带着灼人的热度。
“补。”
他想也不想,说出一个字。
殷雾岫欢呼一声,给了他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打开手机购物APP,一边看一边嘀咕:“二十几个礼物啊,我得好好想想,要什么才好呢?”
陆小柏瞥见她手机屏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顿时心脏像被人捅了一刀,从前面当着他的面捅,一直捅穿心脏,从后背冒出刀尖。
他不仅没阻拦,还握着凶手的手,笑呵呵说,捅吧捅吧,随便捅,想捅哪里捅哪里。
手悄悄摸摸口袋里的钱包,再看看殷雾岫加购物车的动作,他有种预感。
他这次可能不是大出血了,而是失血过多休克。
躺地上爬不起来那种。
殷雾岫彻底从记不起生日的伤感中爬出来,乐滋滋开始加购物车,才加了几个,肩膀被人碰了碰,她扭过头。
陆小柏靠住她肩膀:“凌晨了,要不要回去?”
殷雾岫果断摇头:“不要。”
她正兴奋呢,回去怎么可能睡得着,还不如坐在这吹风了。
“我再看会儿星星赏赏月。”
陆小柏抬头,看着寥寥几个星和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内心呵呵冷笑。
骗鬼呢。
小区广场,殷雾岫坐在秋千上,陆小柏站在秋千后,用手轻轻推绳子。
随着他的动作,秋千一前一后幅度均匀的晃动着。
上面的女人开始还挺开心的和他聊天,十几分钟后,可能是他动作太温柔、手太稳,把秋千晃成了摇篮,秋千上的人脑袋歪在一边,沉沉睡过去。
陆小柏又晃了几分钟,小声叫了句:“殷雾岫?”
殷雾岫没有反应。
他手上动作放缓,等秋千彻底不动了,站在秋千后,再次小声叫了句:“殷雾岫。”
依然没回应。
陆小柏走到秋千前,推推殷雾岫肩膀:“起来了,我们回去睡。”
秋千上的人嘴唇动动,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顺着他的胳膊趴过来,脑袋枕在他胳膊上,继续睡。
陆小柏见状,有点手足无措,被她枕住的胳膊僵直着不动,眼神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瞟,只好看着她的脸,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发起呆来,好半晌才醒悟过来,慌忙移开视线。
黑暗的环境是块遮羞布,遮住他龌龊的心思和泛红的耳朵。
他再次推推秋千上的人,“起来了,回家睡。”
殷雾岫埋头,说了句我困,继续沉浸在梦乡中。
他没办法,看着眼前的人,又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近一点了。
临近深秋,下半夜的潮气越来越重,站在户外,能感受到黏潮的空气附在裸露的肌肤上。
他咬咬牙,帮殷雾岫调整好姿势,动作轻柔的将她抱起来,一步一步走回公寓。
*
殷雾岫早上醒过来,抓抓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是自己房间,放下心来,继续躺床上睡。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挤好牙膏洗漱的时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她没记错的话,自己应该是躺在秋千上睡着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
一边刷牙一边想,直到刷完牙也没想起来,抄起一把水扑到脸上,决定不想了。
干嘛这么费脑子,等陆小柏回来了,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只是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人。
点了份外卖吃完,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淘宝购物车一边自言自语,觉得这人是躲着自己。
原因很简单,他想反悔,不给自己买礼物了。
想到这,殷雾岫小脸气成河豚,翻到联系人,开始给陆小柏打电话。
想反悔?
别说门窗了,老鼠洞都没有。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她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一边生气一边再次拨通。
这次电话接通了,不过那头的声音不是陆小柏的。
刚一接通,对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嗓门里带着点沙哑:“你等一下啊,小柏开会去了,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打回去。”
殷雾岫张张嘴,刚想说不用,电话被人哐叽挂断。她盯着聊天时间,一脸懵逼。
现在的人做事这么有效率了?聊电话五秒钟都不到?还有没有人性,能不能让她说一句话再挂?
说不了一句话,一个字也好啊?
殷雾岫将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
陆小柏回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他嗓子有点沙哑,说话略显疲惫。
她听见后,嘴边的质问不知不觉咽下去,问他怎么还没回来。
等挂断电话,盯着手机,双手拍拍脸颊,安慰自己这是为了以后谋划,为了那二十几个礼物,才不是可怜他加班加到这么晚呢。
一想到礼物,重新开心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看购物车,没忍住,手指颤抖中付了款。
殷雾岫看着短信扣款金额,心疼的滴血,她将手机截图发给陆小柏,发完后觉得不保险,又发了一遍。
临睡前还在想,万一他没看见怎么办?
不行不行,还是再发一遍吧。
三分钟后……
软件会不会抽?
万一抽了就不好了,保险起见。
要不,再发一遍?
等陆小柏再次拿到手机后,点开软件,看着六张一模一样的图片,摸不着头脑。
这人是疯了吧,一张图片发六遍,是月底了流量用不完了吗?
殷雾岫不知道他想什么,她睡着睡着,梦到好多好多衣服和好多好多吃的,跟花瓣一样飘飘飘飘,飘到她面前,然后堆成小山一样。
她穿着跨海运来的衣料做成的衣服,坐在高座上,听着陆小太监汇报礼物名单,开心的站起来,拍着手掌叫好。
拍着拍着,见陆小太监冲自己笑了一下,紧接着,下方的礼物忽然飞起来朝她砸过去。
她猛然惊醒,看着黑黢黢的房间,歪歪头,透过窗帘缝隙看向窗外,见天还没亮,果断闭眼。
她要接上之前的梦,把陆小太监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第74章
天气越来越冷,温度一低,人的情绪好像也容易变低,从秋初到现在,除了几个不痛不痒没什么根据的八卦,再没有明星大料爆出来。
微博热搜也变得无聊起来,不是这个明星今天穿了哪件衣服,就是那个明星笑起来的自拍真好看。
还剩下一些,则是公司买的营销,吹吹自家艺人的彩虹屁。
这些热搜太无聊,导致大部分热搜底下只能见到粉丝冒粉泡泡的留言,路人已经情绪低落到留言都懒得留了。
跟拍三人组的小群里,杨志海截了张公司微博账号的图,底下评论很有梗,什么守星再不放八卦我就要冬眠了、没有守星爆八卦的日子,吃饭不香睡觉不香。
他放截图的时候,不忘将公司群的截图发出来。
只见公司群截图中,上面是微博评论图片,下面紧跟着夏力的发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在江湖,江湖中仍然有我的传说。”
“原来网友们这么想念我们,同志们要加油啊,不能辜负广大网友的厚爱!”
第一个出来接话的是石毅杰,他发了句正在努力,后面是头上绑了红丝带的大脑袋表情包,看起来颇有种头悬梁锥刺股的架势。
第二个不认识,第三个就是杨志海了。
杨哥比较腼腆,夸人也很含蓄。
他发了一个扭屁股的表情包,上书一排大字:忙的来不及穿裤子。
三人群里,杨志海发完图片,@殷雾岫和陆小柏:“我和石毅杰谁的马屁拍得响?”
殷雾岫昧着良心说了句你的响,闷着头一边敲字一边开口:“段存平没说你接下来的任务?”
陆小柏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保温杯,杯子里是红糖水,里面加了几块生姜片。
最近温差大,中午还穿毛衣晚上就要穿羽绒服了。
他前两天穿件牛仔外套,躲在KTV对面拍人拍到凌晨两点,不小心冻感冒了,这会儿鼻子不通气嗓子也疼,人窝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听殷雾岫说话,他张张嘴,感受到刺痛的喉咙,又闭上嘴,摇摇脑袋。
殷雾岫见他摇头,表情有些失望。虽然外面天气冷,不过她在家呆的太久了,实在是太无聊了。
一无聊下来,就容易颓废,一颓废,就迫切的想出去逛逛。
而且最近八卦少,她都没瓜吃了,每天各大软件点开关上点开关上,一天下来,也不知道都看些了什么。
万红薇的仙侠剧后期注水严重,剧情崩的一塌糊涂,她看到后半部分,不仅找不到看电视剧的乐趣,反而生了一肚子气,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殷雾岫果断放弃电视剧,并将万红薇拉入黑名单。
以后这人的电视剧她坚决不看了。
太难看了,看了伤身。
既没有八卦吃也没有电视看,书架上的书也让她全翻了一遍。
她差点无聊的对着镜子数眉毛了。
和陆小柏一起在沙发上默默坐了一个小时,各自回房睡觉。
。
隔天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想出去逛街,结果刚出公寓门,一阵狂风吹过来,将她吹了回去。
风里带着刺骨温度,吹得人脸疼。
殷雾岫翻箱倒柜找出围巾,围上后再次出发,这次没停在公寓门口,而是折戟在了公寓门口一百米外。
围巾替她挡了一百米的风沙,最后和她一起阵亡,战死风中。
陆小柏这几天没在家,也不知道忙了些什么,问他他也不说,只含糊几句。殷雾岫后来懒得问了,每天躺在家里吃吃喝喝,趁他不在的时间,还偷偷去了一次厨房,战果就是一个杯子一袋盐。
杯子碎的很彻底,盐也撒的很彻底。
她将杯子碎片收起来扔到公寓下的垃圾桶里,将地上的盐扫到一起。
扫了许久扫不干净,干脆接上一盆水,直接将盐冲进下水道。
收拾好后,又冒着大风去超市买东西。
心里说好只买杯子和盐的,结果站在超市里迈不动腿了。
最后拎着一大包东西,艰难的走回家。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殷雾岫发现自己光荣的感冒了。
躺在沙发上病病殃殃的,动也不想动,听见电话响铃时,拿电话的手都在颤。
这边挂掉电话,她像是被打了针鸡血一样,从沙发上窜起来,跑到屋子里换好衣服和鞋子,找了条更厚的围巾围上,开门去玩了。
电话是薛鳕打来的,
薛鳕刚从国外回来,打电话问殷雾岫要不要出去吃火锅。
大风天配火锅,不要太完美。
殷雾岫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
到了地点,才发现来的人不只是薛鳕。
桌子与桌子之间隔着白色镂空花纹的屏风,远远的看见薛鳕坐在一旁,殷雾岫走过去,看到薛鳕对面坐了另一个人。
因为背靠屏风,所以进来时她没看见这人。
待走到座位旁,她低头望去。
那女人头上戴了顶帽子,帽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圆润的下巴和抿起的嘴唇。
像是听见有人过来了,她将帽檐朝下拉了拉。
殷雾岫站在她旁边,嘴角冷笑,趁人不注意,手快的掀开她帽檐,扔到人怀里,哼笑两声:“以为戴帽子我就认不出你了?我跟你讲,你再胖二百斤,动三百次手术,整成网红脸,我也能一眼认出来!”
帽檐被掀开,底下的人露出全貌。
不是别人,正是江月娴。
殷雾岫用包拍拍她:“去里面坐。”
看见江月娴挪到里边,她在她旁边坐下,拿起桌子上没动的柠檬水喝了一口:“怎么来清城了?你不是在赶通告?”
江月娴也不躲了,将帽子放到一边,用手捋捋乱了的头发,一边说一边拿出镜子臭美:“赶了,我前段时间拼了老命把通告全赶完了。陈姐要帮我继续接广告,我拒绝了。”
“为了陪你吃顿火锅,你知道我放弃了多少广告吗?”
鬼才知道!
殷雾岫推开她凑过来的脸,骂了句臭不要脸。
江月娴也不恼,继续对着镜子摆弄头发,摆弄完将帽子按在殷雾岫头顶上。
见面不到一分钟,两人即将打起来。
薛鳕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只看着她俩笑,眼睛眯在一起,小脸蛋红红的。
她今天带了副圆边眼睛,笑起来露出左侧的虎牙,看起来略萌。
一顿饭的时间,殷雾岫摸了她两次眼镜,吃完消食时,还试戴了一下。
戴上眼镜后夺过江月娴的镜子,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感慨了一句:“我果然是美,戴眼镜不戴眼镜都好看。”
这次轮到江月娴骂她不要脸了,一边骂一边把镜子抢过来塞进包里。
嘴上不停说着真特么自恋。
自恋到好想揍她一顿。
对比两人的战斗值,也只能是想了。
这辈子别想付诸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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