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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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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然沉默的神色,让贺擎天更加的心疼。

    当顺到了耳后的刘海再次的散了下来,遮挡了目光,杜子鸢还不曾抬手,一只温暖的手却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温情的动作看起来异常的亲密,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下来的刘海给顺到了她的耳后。

    杜子鸢刚要侧头避开贺擎天过于亲密的动作,一旁贺擎天一手却按住了她的肩膀,自己在她身边坐下来。

    “很累吗?”杜子鸢看出他似乎有些疲惫。

    他看了看她,挤出一抹笑,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痛楚。“无论我和你爸爸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的女人!可以吗?”

    杜子鸢心里一惊,“你要做什么?”

    “什么都没做!”他一直没有搜集杜安年的资料,一是很难收集,而是他本身停滞了进程,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因为什么。

    “只要贺大哥觉得问心无愧,子鸢就不会离开你!”鼻子有些酸楚,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过来。”他忽然伸出了手臂,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本来想吻的你窒息,可现在我没那么贪心了。一个拥抱,我就要一个拥抱。”

    “嗯……”杜子鸢靠近他,进入了那温暖的怀抱,强/壮,炙/热,剧烈的心跳和强烈归属感让杜子鸢的心瞬间变得平静,

    紧紧的,他紧紧的抱着她,呼吸,变得困难。像要被压碎了般,她承受着他强大的力道。

    良久,他才缓缓的松手。

    力道减轻,却仍旧拥着她,吸收着她身上的味道。两个人相依相偎。

    贺擎天妈妈生日那天,她从东京打来了电话。

    “妈!生日快乐!”贺擎天在这边道。

    “擎,今年妈妈生日,你没来,妈妈送你个礼物,希望你能喜欢!”李惠利从电话那边说道。

    贺擎天微微一怔,心头浮过一丝不安。“什么礼物?”

    “我今晚的飞机,回城!”李惠利也不多说。“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

    “你要回来?”贺擎天错愕了一下。

    “怎么?我回去还要经过你的批准吗?”李惠利轻轻一笑,语气变得森冷。

    贺擎天不再多言。“好,我去接机!”

    “不用了!明天在天赐,办个宴会吧,我要招待一行日本客人!”

    “那我帮您接洽!”

    “安逸伯已经办好了!”李惠利挂了电话。

    贺擎天微微蹙眉,第一次不清楚自己妈妈到底送了自己什么礼物,但直觉,跟杜家有关系。

    果然,当第二天一早,杜如慧和安逸伯的那一份视频竟被公布于众,长达半个小时的视频在网络上被全部公布,没有任何马赛克遮挡,全程都是杜如慧邪魅惑y1ndang的神情,而安逸伯则看不到他的脸,只知道是杜如慧在和一个男人那啥。

    杜如慧的脸就这样暴露在亿万网民的眼中,甚至连报纸上都在报导这件事——城市长杜安年千金与不知名男士ji情视频曝光。

    “子鸢,你爸爸脑中风了,快来医院!”接到妈妈惊慌失措的电话时,杜子鸢正在家里给贺擎天煮着温馨早餐。

    “啊——”勺子砰地掉下来,杜子鸢惶然问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看了个新闻突然就昏过去了,妈妈急死了!现在正在抢救呢!”白素心在那端都快急疯了。

    医院。

    贺擎天和杜子鸢同时间赶来。

    “妈妈,爸爸怎么了?”杜子鸢赶到手术室外时,白素心正等在那里一脸的着急,却没有流泪,她是个坚强的女人,越是遇到困难的时候越不容易落泪。

    “子鸢,你爸爸他就看了个新闻,我在厨房里做早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他就倒在了沙发上,我看到的时候他还在浑身哆嗦,我打了120,不知道现在怎样了!”白素心复述了整个过程。

    杜子鸢握着妈妈的手,也一脸的担心,她感觉到妈妈的手在颤抖,她安慰道:“妈妈,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贺擎天这时接到了电话,李惠利的电话。

    他到走廊的一边接电话。“儿子,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什么?”

    “没看今日的网络和报纸吗?对了,还有早间新闻?”

    “你做了什么?”贺擎天心里咯噔一下子。

    “自己去看报纸吧!”李惠利挂了电话。

    贺擎天来不及去询问杜安年的病情,立刻跑到医生办公室拿一份早报,当视线看到杜如慧那张脸时,他终于明白了。

    一定是杜安年看到了这个新闻,所以才会这样突然中风。

    这时,李惠利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贺擎天几乎咆哮出声,“妈,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是说毁掉这份视频吗?”

    “立刻赶来天赐,否则我会发出你跟杜子鸢的!”

    “什么?”贺擎天错愕道:“你说什么?”

    “如果你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你和杜子鸢的也被发出去,儿子,你知道我为了整垮杜安年废了多少心血,你竟爱上了他的女儿!你真是太让妈妈失望了!”

    “妈!”贺擎天真的是火大了,刚毅英俊的面容因为突发事件而变的冷峻淡漠,剑眉飞扬,鼻翼高挺,刀削般的脸颊有着微怒:“你怎么可以拍我和杜子鸢的?”

    “十五分钟后立刻赶来,否则,你等着我上传第二份吧!”

    “我马上到!”

    贺擎天赶不及告诉杜子鸢,立刻去电梯。

    杜子鸢等候在手术室外,贺擎天边走边打电话。“子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记得,你是我的女人!”

    “贺大哥?”杜子鸢四下寻找他的身影。“你在那里?”

    “子鸢,答应我,不要相信任何人,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贺擎天在电话里沉声道:“你爸爸的病是因为今天的新闻,我妈妈来了,我要立刻去找她。你等我!”

    “贺大哥……”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杜子鸢一头雾水,想要去找报纸,手术室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杜子鸢和白素心立刻上前,“老杜?”

    “爸爸?”

    “杜市长目前暂时是脱离生命危险,脑出血,堵塞部分需要一段时间经过药物的治疗也许会恢复,但是夫人,你们家属要做好思想准备,中风患者一般都有后遗症。”

    “啊——”白素心被吓住了。“那,那他会有什么后遗症?”

    “可能会伴发口角歪斜、语言不利而出现半身不遂,不过我们会尽力将这种情况降低到最低!”医生这么说道。

    把杜安年推进了加护病房,杜子鸢才想起报纸的事情,当她从护士站拿到当天的报纸看到姐姐视频被泄漏时,杜子鸢整个人懵了!

    护士站的小姐看着她的表情是鄙夷的,有是三八的,有护士竟然问:“杜二小姐,这真的是你姐姐吗?”

    杜子鸢尴尬的无言以对,而又一个护士更是告诉她。“杜二小姐,网络上的可是一点马赛克都没有的,比日本的apian还火爆!太劲/爆了!”

    杜子鸢一口气跑了出去,跑到外面,蹲在角落里,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里流了出来,抹了把,才发现是眼泪。

    姐姐怎么办?这一生,就这样被毁了吗?

    为什么贺擎天答应她的事情又突然反悔了?

    难怪那天他会问:“无论我和你爸爸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的女人!可以吗?”

    可是现在这样了,她该怎么信任他?杜子鸢的脸色苍白着,一种深深地被人玩弄的感觉涌上心头。

    叹息一声,却感觉眼睛更加湿润了,视频一出,爸爸只怕没脸在市政府呆下去了。怪不得他会突然受不了打击而中风。

    为什么?

    贺擎天,你怎么可以如此?叫我怎么能再做你的女人?因为爱着你,所以才要被你吃的不吐骨头般凄惨还要用魂魄告诉你我爱着你吗?

    网络视频?杜子鸢来不及多想,又赶去了网吧,找了一台机器上去,那在天赐贺擎天专属套房里看到的视频就这样映入眼帘,她啪得一下关上,卷锁在角落里,真的是,整个互联网都知道杜家大小姐杜安年的女儿ji情视频的事了!

    走出网吧,杜子鸢的心一落千丈。

    夏天狠毒的太阳,只有她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阳光下,可是心底却是无比寒冷,如坠冰窟。

    站了好半天,快晒晕了,却还是感觉到冷。

    再度回到了病房,妈妈一个人坐在病床前,心脏监护仪,呼吸机,都在工作,杜安年安静的躺在床上,唇角有些歪,杜子鸢看着他,他在睡,似乎一直在昏迷里。

    然后,杜子鸢看到妈妈一个人呆呆的,眼角有泪,似乎,一夕间苍老了太多。

    一转身,白素心看到杜子鸢,怔怔的看着她,半晌,轻声道:“子鸢,擎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妈妈知道了,杜子鸢的心一痛,呐呐无言。

    “你爸爸怎么受得住这个打击!他一向是那么坚强,那么要强,慧慧的事情,让他怎么有脸活下去?”白素心低低地说着。

    “妈妈……”杜子鸢更难过。

    “子鸢,擎天太让妈妈失望了!”白素心又是说道。

    杜子鸢低着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时,突然有人来病房,白素心恢复情绪平静下来,站起来迎到走到门口,杜子鸢听到她喊:“高书记,您这么忙,就不要来了,安年已经脱离危险了!”

    然后,一行人,有十几个,全是市委领导,就走了进来,气氛很是庄严肃穆。

    高书记更是沉声道:“弟妹,安年是个好领导,百姓的父母官,他这一病,我们都深感心痛啊,我代表市委市政府来看看他,希望他能早日康复,重返工作岗位!”

    杜子鸢低着头,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个罪人,她没能把视频要回来,一切似乎都是她的错。心底,溢满了苦涩。头垂得低低的,人在角落里,听到妈妈说:“谢谢领导关心!”

    后来,高书记一行人也没多呆,只是嘱咐妈妈照顾好爸爸,然后又看了她一眼走了,最后,贺主任,贺君临的父亲看到杜子鸢,很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道:“杜子鸢,照顾好你爸爸!”

    杜子鸢点点头,送走了他们。

    杜子鸢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她跑去外面接电话,那端传来安逸伯的声音。“杜子鸢,你还好吧?”

    杜子鸢微微一怔,冷漠的反问:“你说呢?”

    “其实,我也是受害者!”安逸伯的声音似乎透着一丝委屈。“那毕竟是我和你姐姐的身体!”

    “你有事吗?”杜子鸢问。

    “我只是想说,坚强些!”安逸伯的语气很是真诚。

    只是,杜子鸢冷声开口:“我不需要你的假慈悲!”

    “等等,杜子鸢,我老板和你说话!”

    杜子鸢本欲挂电话,一听是贺擎天妈妈,就继续听了。“有事您说吧!”

    “杜子鸢,杜家和贺家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想太难看,就立刻跟擎离婚!”李惠利在那端道:“你该知道,我看不上你!”

    “是吗?”杜子鸢冷冷的反问,扯了扯唇角:“您这样苦心做了这么多就是让他甩了我是吗?”

    至此,杜子鸢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和贺擎天根本无法幸福得走到世界末路,他们只能这样,因为阻力实在是太多。

    “对了,现在擎正在参加相亲宴会!你要不要来?我们在天赐!”

    电话挂断了!

    杜子鸢怔住。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吗?还没离婚就要去相亲吗?

    杜子鸢难以置信,放下电话,她深呼吸,下楼找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天赐。

    宴会厅,此刻正热闹非常,大白天搞宴会,看来他真的是迫不及待了。

    走进大厅,热闹非凡的情景让杜子鸢整个人感觉自己与之实在格格不入,她终究做不了豪门贵妇。

    贺擎天本就很烦躁,实在没想到母亲会这样出手,而且事前一点招呼都没打,让他真的是措手不及。而母亲威胁他,他更不能接受这种威胁,他只能冷厉着一张俊脸,站在这里,即使此刻他真的一秒也站不住了。

    更有日本女人上前跟他用蹩脚的中文交谈,他眸子立刻变得冷漠和锐利,刀斧般凿刻的五官,浓黑的眉宇下,一双眼宛如深潭,幽深不见底,微抿的唇更加的冷漠。

    “贺擎天!”杜子鸢终于看到了他,而他身边更是站着几个美女,窈窕的身材,微笑着不惧他的冷漠而上前与他攀谈。

    杜子鸢深呼吸,大步走了过去。

    贺擎天一回头看到了杜子鸢,有些错愕,她走上前去,深呼吸,“贺大哥!”

    “子鸢?你怎么来了?”贺擎天四下扫了眼,看到不远处,母亲那冷冷的视线,顿时明白了什么。

    “我们离婚吧!”杜子鸢静静地说。

    “回去!”他立刻沉声道,整张脸拉了下来,心更是莫名的疼了起来。

    杜子鸢只是平静地从自己包里拿出他给她的信用卡:“钱给你,买点补品,总是肾亏又怎么能为更多女士服务呢?你说是不是?”

    贺擎天陡然阴沉了一张俊脸,目光冷冽的望着她欲走的身影,沉声道:“站住!”

    她顿住脚步,缓缓转身,微笑着,“还有事?”

    他嘴角一撇,深邃的眼眸一凛,迈开步子走到她面前,未曾开口就弯下腰去,因为她倏地抬起了脚狠狠的踢中了他的蛋!

    “贺大哥,这年头,流行蛋疼!送你一脚!”她在众人的倒抽气声中再度转身。

    贺擎天捂住下/体,身体佝偻着,缓缓蹲下,眼神里面闪过毁灭一切的风暴……

    杜子鸢在众人的视线里,转身离去,挺直了脊背,不卑不亢。

    李惠利似乎也没有料到杜子鸢会这样,而安逸伯的眼睛里再度闪过了赞赏,真是个有趣的女孩。

    贺擎天缓缓站了起来,在众人错愕的视线里,大步走了出去,眼中的阴霾更是让他显得更加冷厉,刚才杜子鸢给了他一脚,竟踢中他要害,小骗子居然不信任他,这让他如当头棒喝,身子一晃差点倒地,实在是倍受打击。

    贺擎天越走越急,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擎——”李惠利追了上来。“不要出去!”

    “让开!”冷冽的声音如千年寒冰,望向李惠利的眸子更是冰冷异常,历眸直射李惠利,他的神情顿时让李惠利僵直了脊背,后退了一步。

    贺擎天越过她,大步追了出去,“子鸢,等等——”

    “不要!”杜子鸢边走边回头,完全不想跟他有任何纠缠。

    “子鸢,我说了,站住!”两人已经走出大厅,贺擎天低沉的嗓音冰冷的扬起来,大步追上去,扯住她的胳膊:“你听到没有?”

    “不!”杜子鸢被迫停住回头看他,“我们离婚吧!”

    “该死的!”贺擎天厉声道,随即大手一下子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不是说了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女人!”

    “可是病了的是我爸爸,被这件事情气到脑中风的是我爸爸,不是你爸爸!”杜子鸢吼了回去。

    “是!病了的是你爸爸,当初死了的是我爸爸!”贺擎天同样吼了出去,可是吼了后,他们同时怔住了!

    杜子鸢怔怔的望着同样怒目圆睁的贺擎天,身体如陷入冰邴般无法自拔。

    “我知道,这样够了吗?我爸爸可能再也回不了工作岗位,他可能这辈子就这样嘴歪眼斜甚至半身不遂,更甚至一张嘴就会流口水,生不如死这样过此残生够了吗?你妈妈能放手吗?”杜子鸢的脸沉了下去,视线渐渐冰冷。“我姐姐为此搭上一生,还要怎样?让我再跪一次吗?让我也搭上一生吗?我已经搭上了!”

    贺擎天眸中一痛,心如刀割,“这事不是我做的!”

    “事到如今是不是你做的还有意义吗?你认为我们还能在一起吗?贺擎天,你觉得我还能一边和你在一起,一边眼睁睁看着脑中风留下后遗症的父亲然后跟你幸福大笑吗?你觉得我还能吗?你又能吗?”杜子鸢无力地问道,难以呼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感觉自己呼吸好困难,好难受。

    “杜子鸢,离婚了就解决问题了吗?”贺擎天痛苦的望着她的眼睛,这件事情他有责任,他不知道母亲那里还有原本,他若知道,早该毁掉的,更不知道母亲那里还留了他和杜子鸢的,至于什么时候拍摄的视频他都不知道。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袭上心头,让他疼痛难忍。

    杜子鸢眼中布满寂寥的情感,如水的美眸望向贺擎天,死寂一片。“贺大哥,我信不是你做的,但是那又能怎样?我实在无法跟你再走下去了!我说服不了我自己!离婚吧!”

    “子鸢,你再想想!”贺擎天暗哑的嗓音比平日更加的低沉浑厚,看着面无表情的杜子鸢,懊恼着,忽然收紧了手臂上的力道,将她扯进自己怀中,紧紧抱着,杜子鸢错愕的一抬头,一个吻,带着眷恋压了过来,狂野的,让人没有招架的余地。

    突然的亲吻,杜子鸢一怔,快速的要推开贺擎天的身体,可惜他的手臂却如铁链般紧紧的禁锢住她的身子,冰冷的双唇带着压抑的渴望张狂而放肆的袭击她的双唇。

    不是蜻蜓点水的一吻,而是带着狂风暴雨般的狂野,xi吮着她的唇,似乎要将yuhuo在她的双唇上点燃。

    抵触着,可唇上那酥/麻的感觉却渐渐的清晰,闭着眼,杜子鸢僵直着身体,麻木的脸庞有着淡淡的疏离,即使没有拒绝,可是贺擎天却也感觉的出她只是在冷漠的承受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该死的!”沉醉之下,贺擎天忽然睁开眼,对上杜子鸢淡漠无情的面容。

    刹那,燃烧起的ji情悉数的被熄灭,握着她肩膀的手愤怒的收紧,“我的吻让你这样不堪吗?你真的就这样无情吗?该死的!”

    平复了呼吸和心跳,杜子鸢慢慢的抬起头,拨开贺擎天落在肩膀上的手,冰冷的嗓音带着疏远响了起来,丝毫没有被刚刚的激情所影响,“放开我。”

    “子鸢?”感觉到她面容上的冷漠,贺擎天一怔,有些慌乱的再次抱紧她的身子,低喃的嗓音带着卑微的乞求,“不要这样,不要离开。”

    “我们不适合再在一起了。”摇了摇头,杜子鸢别开眼,不忍去看他脸庞上的失望。

    他一贯都是骄傲自信的男人,她没有任何权利去撩/拨他,伤害他,但是网络上传的是她亲姐的视频,医院里躺着的是她的爸爸。

    “子鸢。”贺擎天低喊,那么深情的一声呼唤,让杜子鸢的心很疼很疼。

    天知道这是这么多年来,除了工作,贺擎天第一次想这样的真切的要拥有什么,可是,老天却这样残忍。

    “我想离婚,我真的好累好累,贺大哥,放了我吧!”杜子鸢的声音如此的充满了哀求的意味。

    他越是想拥有,可是,等待他的确是她冷清的脸庞,疏远而陌生的神色,贺擎天颓废的一笑,“让我们冷静下来再说吧!”

    不舍,悔恨和痛苦在贺擎天的深眸中闪现,握紧杜子鸢的手,深邃的眼眸中深情闪过,“子鸢,我随时给你机会儿回到我身边!”

    之前,的确,她曾幻想过他待她好,宠着她,照顾她,可是现在,这件事情的发生摧毁了一切美好的东西,她情何以堪?叫她情何以堪?

    想到在病床上来曾醒来的爸爸,杜子鸢神色愈加的清冷疏远,抽回被贺擎天握住的手,淡然的一叹,“我很抱歉,我会让律师拿离婚协议给你。”

    她不得不得如此,她跨不过去自己这里这一关。“贺大哥,保重!”

    他又抓住她的手,大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他傻子一样的看着她,眼神执着而坚定,就是不肯松手。

    杜子鸢不敢转身看他,她怕自己会哭,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可是他这样抓着她,紧紧地抓住,她听到他呼吸急促:“子鸢,我们不能就这样散了!”

    她回转身,突然就看到他红了眼圈,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样表现情绪。

    她的心很痛,而他红着眼圈抓着她,仿佛只怕一松手,她就会凭空消失。

    她看到了晶莹的东西从他眸子里闪烁,她突然就觉得,为什么那么难?爱着那么难?想要放手也这么难?

    她几乎用尽了此生的力气,才忍住眼泪,冷笑着用最无情的字句,仿佛锋利无比的利刃,硬生生剖下去,将他与她之间最后一丝都生生斩断:“贺擎天,我们之间能不散吗?不散对得起别有用心的人吗?下一个受伤的会是谁?”

    “不散就是不散!”他几乎是在吼了。

    他的手那样重,抓得她好痛,所有的眼泪都被她咽了下去,幻化成一团光影,光圈里只有他的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角,一点一点,在视线中幻化成模糊的光影。

    “放手吧!”她说。

    “不放!”他拒绝。

    她鼻子发酸,膝盖发软,胸口痛得翻江捣海,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旋转,她感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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