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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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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娃子,出什么事了?”
“姐,你总算来了。出大事了。”穆小三还真不是一点两点地急。他那还算干净的脸上,满头汗不说,那一根根的青筋细细绷在额前,猛一看去还有些吓人。
官云裳被他的样子吓了一下,掩饰地懒懒打了个哈欠,“什么事,总不至于又有人烧伞坊吧。”
穆小三像是踩了电门猛地跳了一下,“就是有人烧伞坊。”
这事得从天没亮那会儿说起,这叶家伞坊至从那场大火以后,已可以说是日渐地繁荣起来。货能销出,开春了,四处的材料渐渐补齐,伞坊内还有慕容卓这个大盗级看门人,这本来应该生意日渐兴隆才是。可世道那么顺畅的,这伞坊才没顺几天,名气一大,就出事了。
这不这天天才亮,有个少爷似的人物就来伞坊砸场子了。这人穿着一身洋人的西装,一看就是不能得罪的人物。慕容卓也不敢惹得他,只是以身高在那而稍稍压阵。这少爷不知是什么人物,一进门就说,鲁定风不够兄弟,出卖他,把他当猴耍。几番吵闹着,扬言说要烧了伞坊。而且这些人还真把院角点着了,要不是伞坊师傅们救火及时,指不定伞坊能给全烧了。
那少爷张牙舞爪的,官府里看到了,反而远远地躲开。那些地保人物也成了缩头乌龟,没一个出来的,甚至连看热闹的人也没有。穆小三心知这人不能轻易得罪,于是忙到鲁宅找鲁定风去救场。可一进门,门房高深莫测地小声说了句,“你找不到少爷的。”
听到这话,穆小三更着急了,他还当鲁定风又上哪儿风流去了。
官云裳听他说完这些,也有些紧张。这真是漏偏逢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鲁定风被压到坟山上去了,哪去找他。她一个女人怎么对付恶少。唉,想着这些她就烦,可想想鲁定风是被她整到山里的。这事她又不能不管。想了想她咬牙说道,“我去看看吧。”
“小姐,你能去吗?”。小叶子担心说着,“要不请文少爷帮忙吧。”
“他?”官云裳有些犹豫。
“您要是不好意思说,我去。”小叶子说着,急急赶了过去。文允述现在地位日渐提升,他的专属房间也由以前的下人间迁到鲁来银的大屋边上。小叶子虽是大胆,可对鲁家这位长权的大爷还是有些惧怕。幸是这些日子宅子里的人都缩了脑袋,等闲看不到人在跳上晃荡。小叶子小心绕过门口的小厮,偷偷摸到文允述那间屋的窗口下。
她还没把窗户抬起来,就听到里面传来吼声,那声音听着让她心儿颤。一听就是老爷鲁来银的声音。她吓得双脚发软,缩着身子躲在窗户下面。就听鲁来银叫嚣着,“述儿,你昨天去哪了?你是不是又找那女人了?那么多女人你不找,非找那小子的破鞋,你失心疯了啊!”
小叶子一时没听明白,心想着,小子,破鞋,难道文少爷又有新欢了?想想也是。小姐都嫁人了,文少爷总不能守一辈子。看来是找不上他了。小叶子想着走要走,又听到里面吼了起来。
“这事不用你管。”文允述张扬地对吼着,那气势一点都不比老爷子差。
“我不管,你也不想想,你要和那女人传出些闲话来,你以后怎么接鲁家的生意。”鲁来银吼到这儿,也不知是累了还是转心意了,他压低了点声劝道,“你也不想想,说起来她是你哥的女人,你就算是收她做小的都不行。这宅子里这么多嘴,得招多少闲话啊。”
文允述冷笑着说,“我不怕。让他们闲话去吧。他们还说少了。老头子,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那些堂兄侄子都在传什么。他们可没说我是你在外面的野种。现在人可说了,我就是你养的雏儿。”
鲁来银的老脸尴尬地扭了扭,彻底静了声。
“我也懒得说什么了,总之我的事,你别管。我自有分寸。反正鲁定风又不是你儿子,你担心个什么。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文允述说着,冷眼瞟着窗外。也就是这一瞟眼,他看见窗户处印着一个人影,那人正偷偷溜开。他踱到窗边看了一眼,眯起了双目。
且说官云裳这边,她不想把文允述扯进来,于是也不等小叶子过来,急急地赶到伞坊。
这边闹得正炽,那位西装恶少领着一群人,正拿着火把对着慕容卓叫嚣着,“去把你们那个狗腿少爷叫过来。”
官云裳在院外细仔看了一眼,那群人中好像有个金发碧眼的洋人,难怪白道黑道全退避了。再细看那西装恶少,似乎有些眼熟,她仔细想了想,猛然想起这个恶少拿着洋伞的模样。记得上次这西装恶少到鲁家和鲁定风商量开洋伞坊的事,当时她正巧遇上,还打击了他一番,这人是鲁定风的朋友,官云裳心想着,他可能不会做太过火的事。再者慕容卓在这儿,她应该吃不了亏。想着,她松了口气,大声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我家相公哪里得罪你了。背后骂人,可不是君子所为啊。”得,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君子所为,她认得那恶少极好面子,这种情形,她卯着劲说大道理,总不会错。
“是你?”那恶少到是记得官云裳,被一个女人那般羞辱,他一辈子不可能遇上第二次,哪能不记得。“叫他出来,别做缩头乌龟了。”
官云裳尽量客气地说,“公子,我相公有事不在家中,若有什么事,可否跟我说。”
“你?”那恶少冷笑,“一个妇道人家,能说什么。”
官云裳冷笑,“公子一向崇拜西洋文化,可知洋人首要礼仪便是尊重女性。行车,入坐,都少不了一句:Ladies…irst(女士优先)。公子如此绅士,难道忘了基本礼仪。”
那恶少听着,扭捏地整了整西装,还算大气地说,“行,我失误了。:Ladies–irst,你先说。”
“啊!”官云裳笑着走近了些,“我能说什么?您为何带人来惹麻烦?”
“呵呵。”这会儿,人群里那洋人突然笑出了声。他这一笑,把伞坊几个老师傅吓了一跳。
官云裳皱起眉头,静等那老外出声。
第122章 救急
官云裳竖起耳朵,拿出当年考英听听力时的精神仔细去听。可没想那老外一张嘴,呜呜哇哇的,完全不是她能了解的语种。
官云裳无奈看着那个恶少,“能翻译一下吗?”。
恶少尴尬地咳了咳,“这位洋大人来自比利时,没,没带翻译。”
“哦。”官云裳瞟着那洋人点了点头。那个比利时人似乎很有怒气,傲慢地半仰着头临视着众人,他**YY口沫横飞的也不知道在叫嚣什么。
官云裳看他那傲慢的模样很是不爽,不就比利时吗,巴掌大小国的人也来中国作威作福,算老几啊。那年代的人们也是被八国联军打怕了,但凡是金发碧眼的,就算是哇爪国来的他们也怕。
恶少在那洋人漫天口水的浇灌下,有些沉不住气,他试着用英文问那洋人在说什么。没想那洋人的脾气跟他满脸的金胡子一样,嚣张得厉害,甩头就对着恶少骂了一句,那什么克you(和谐)。后又叫嚣着用英文骂着,恶少是***,浪费他时间。中国人都是低等动物什么的。那洋人越骂越起劲,被骂的范围延伸至所有国人,甚至把老祖宗们也骂了进去。这直把恶少骂得抬不起头来。这种情况之下,官云裳作为中国人,自然是一致对外的。
她小声问那个恶少,“他能听懂中文吗?”。
那恶少一脸尴尬,缩着脖子摇了摇头。
官云裳一仰头,冲那洋人骂了句,“你才是猪。”
恶少听这话,吓了一跳。官云。裳微笑着安慰他,“别怕,反正他听不懂。”官云裳说着,继续微笑着冲那洋人骂,“你个没教养的猪,骂你猪简直就是侮辱了猪,你连猪都不如……”
那洋人看官云裳微笑看着自己,。还以为是对他说好话。于是得意地扭过头问恶少,“她说什么?”
恶少瞧了瞧官云裳,尴尬地笑着说,“她在夸您。”
“哦。”洋人得意地抱着手臂,几乎。要摇摆起来。他鄙视地丢了句,“中国人真蠢。”
“是啊,她听不懂。”恶少打着谎,骗着老外,让他先回府。里。这洋人才送出门,那恶少又折了回来。伞坊的师傅们松了一口气,围着官云裳夸她连洋人都敢骂。正说着,恶少一脸不善地走了回来。师傅们看到他,该躲的躲,该撤的撤。
官云裳到不惧他,平静说道,“这位公子,我相公真的。不在家。”
“唉。”恶少先叹了口气,他刚才的气焰怕是被洋人。骂歇菜了。他皱了皱眉头,郁闷地说道,“都是叫鲁定风给害的。”
官云裳诧异问。道,“啊,这和我相公有什么关系?”他分明是崇洋媚外,结果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然这话官云裳不能说,她是女人,现在又没鲁定风在前面挡着,她太尖锐可没好处。
“唉。”那恶少又叹了口气,这才唧唧歪歪说了起来。
原来这恶少也不算完全的崇洋媚外,他还是有些爱国心的。年前,他和外国人聊天时,洋人们一口咬定,他们做的伞好。当时恶少不服气,扬言要和他们比伞。甚至还要报名参加一个世界伞类工艺的比赛。
恶少丢下这话,回到家里就开始筹谋着开新式洋伞坊,要做出比洋人更好的伞。那时他招集了省内的朋友商议开伞坊的一些事项,那次就定在鲁家。可没想被官云裳几句话给打击到歇菜了。
恶少的伞坊没办成,比赛的期限也日渐近了。当日和他打赌的洋人故意过来笑话他。恶少一时生气,就带着那洋人到了鲁定风这儿。他可能是想把麻烦推给鲁定风。只是当着官云裳没好意思说出来。只说是把那洋人带来,说清楚没做出伞的原因。
官云裳听完,温和地笑了笑,想起刚才他还帮她在洋人面前圆谎,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她也就好心地原谅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支着下巴想了想,脑袋里的历史微微起了些作用,她记得这年代,中国的手工艺品应该是不输外国人的。她转头寻着穆小三,对他说道,“三娃子,拿两把做好的伞出来。”
那恶少诧异看着她,“干什么?”
“你不是要比伞吗?我给你几把最好的。”
那恶少眉毛一挑,“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上回我们也比过了。油纸伞不比洋伞差。你反正也没伞拿去比。与其交白卷,还不如拿这伞试试。”官云裳接过穆小三拿来的伞,大方的递给他。
恶少的脸纠结地扭了扭,也只得接过了。官云裳好歹算是替他解了围。可这恶少也不说谢,抱着伞就走。
“喂。”官云裳叫住他。
“怎么了?”恶少诧异地回头。
“我没说这伞是送给你的。”官云裳扬手喊道,“帐房,收钱,顺便把今天的损失也算上。”
“你!”恶少抱着伞,他有N多气愤这会儿也只得歇了。堂堂大少爷,也不好跟个女人计较是不。
送走了恶少,官云裳终于抒了口气。她四下看了看,打起精神问道,“最近伞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麻烦。”
她不问还好,一问之下。伞坊N多人朝她围了过来。这小小一个伞坊,里里外外的事还真不少。官云裳被一堆问题压下来时,不禁感叹,鲁定风啊,你快回来吧。
官云裳忙碌了一上午,这才勉强把伞坊的事处理了一些。这会儿也到晌午了,她忙赶回鲁宅,没想麻烦又来了,她还没进自己院里,半道就遇上鲁来银,这位公公瞧着她,先是横着肉泡泡的双目上下打量了一眼。这才不阴不阳地丢了句,“又跑哪去了,一个妇道人家,成天的乱跑,成何体统。”
官云裳没办法,只得恭敬地说,伞坊有麻烦,去了一趟。
老爷子一听,神色更不善了,“伞坊的事要你管吗?你惹了沈家那乱子还敢到处乱跑。“沈家要的那个人是你放的吧!”
鲁来银那阴阳怪气的调子听着让人很不舒服,官云裳正嫌恶来着,还来不及答话,就听鲁来银扯阴沉的嗓子叫道,“来人,把少奶奶送回院里,没事别说来。最近世道不稳。”
鲁来银说着,甩袖走了。官云裳就像个犯人一样。那两个家丁恶形恶象的守着她,一直押送她回到院里。
那家丁送到院口也不走,就站在院门口守着,这意思,分明是软禁。
官云裳一身的事儿正想办,看着门口两门神,气得直想出声赶人。幸是小叶子和牛妈愤力拦住了。
小叶子一边拽她,一边劝,“小姐,那两人得罪不得。那是老爷的心腹。”
“心腹又怎么样。我一个大活人,凭什么软禁我!”官云裳愤愤说着,当然,这也只是争点口上意气,她到不至于自不量力地真去赶那两个人。现在鲁定风不在,她在鲁家的地位可能还不如一个丫鬟。
官云裳暗自生着闷气,小叶子瞧她这模样,凝眉说了句,“可能他们不是看着小姐的。”
“什么意思?”官云裳愤愤吼吼着,“难道他们是看着你的?”
“不,不是这意思。”小叶子想了想,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看着你,不让你出去的。他们可能是不让人进来。”
“嗯?”官云裳疑惑望着她,“说清楚点。”
“这,这……”小叶子小声说,“我猜,可能是老爷不想让文少爷来找你。”
官云裳沉眉一想,也是。文允述现在那么招摇,那只老狐狸肯定是猜出来了。他要是文允述的亲爹肯定不想他两个儿子都跟她扯上关系。幽幽叹了口气,官云裳突然感觉一股无力感。关系复杂了,她该怎么办呢。也不知鲁家老爷子会不会把她送到沈家当炮灰。也不用猜了,真有机会鲁来银肯定会把她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
被人软禁的日子可不好受,官云裳虽是宅惯了。可在别人地盘里宅着,就跟进错厕所般,说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这几日里,她天天望着天,瞧着天气,看着远方。很多时候眼前迷茫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有天半夜里醒来,看着幽黑的屋子,听着耳边寂静的一切,她莫名地就哭了起来。她哭得凄凄哀哀,哭得肝肠寸断。哭得就像个没娘的孩子,是啊,寂静的夜晚,突然醒来,那种寞落能勾起心底所有抑郁。
她的哭声吓醒了牛妈,牛妈上了年轻,夜里睡得轻。听到她的哭声吓得衣服都没扣就急急跑到房里。
“小姐,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官云裳心里的寂静总算驱散了一些。她擦着眼泪,想找个借口搪塞。谁想牛妈心直口快,点着蜡烛的人突然就说了句,“你想姑爷了吧。”
这句话和烛光一起亮起,官云裳被这闪亮照愣了一下。她摇了摇头,压抑着心头的胡思乱想。
“牛妈,知道姑爷那封信在哪儿吗?我要拆了它,我要抓奸,凭什么我在这儿被软禁着。他到好,人都到山上了,还有桃花无数。”
“行。你拆。”牛妈笑着说着,把信递给她。
官云裳一边拆信一边说着,“哼,明天一早就找他兴师问罪。”官云裳话到一半,突然觉得这话不对,可她也没心思想自己的话了,她瞪眼看着信纸,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不好!出大事了。”
第123章 逃亡
“小姐,怎么了?这上面写着什么把你吓成这样。”牛妈好奇的看着信纸,只可惜那纸上的字小得跟米粒一样,她老人家也不识字。
牛妈一出声,官云裳反而安静了几分,她看了一眼窗外,小声问道,“牛妈,老太太在宅子里吗?”。
牛妈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最近几天老太太那房没让我给她炒青菜吃。”
听这话,官云裳心下又肯定了几分。这会儿小叶子也给闹醒了,她揉着惺松的睡眼,打着灯笼过来。官云裳叫她过来,小声问,“小叶子,这几天看到鲁二爷他家的人了吗?”。
小叶子打着哈欠想了想,也是摇了摇头,“没见着,平日里到是经常可以看到二奶奶在帐房附近晃荡。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没看着她了。”
官云裳紧张地拽着衣袖,“是。不是鲁家上得了台面的人物最近都没看到了。”
小叶子和牛妈相视着,一齐点了。点头,小叶子说道,“你被关着的这些天里,好像很少看着掌事的人物。这两天连老爷也没见着了。”
好吧。现在官云裳已经可以肯。定,佟家的人提前跑了,现在鲁家的人也全跑光了。为什么?好说,太平天国的翼王石达开已经从桂林北部入湖北,马上就打到四川了。
官云裳读过历史,知道太平天国是农民起义,是正。义的事来着(虽然这份正义终究是变质了)。可是她现在是什么身分,大地主家的儿媳妇,标准的地主婆接替人,正是起义军讨伐的对象。
佟家小姐的情书上都写了,“天下将大乱,速逃。”
人人都逃了,独留下她。官云裳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沉声问,“那,那文管家呢?他还在宅里吗?”。
“不在。”很讽的,小叶子想也没想,就答了出来,“那天。我问了帐房的,他们说文少爷家里有事,回乡下了。算算,是前天走的。”
“哈哈!”官云裳僵。着脸,干笑了两声,“回乡下。怕是回乡下避难了。”
所有人走,她都不会奇(提供下载…fsktxt)怪,可为什么文允述也走了。更重要的是,他提也没向她提,就这么直接走了。把她丢在这里,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大难临头各自飞吗?官云裳想着,无力地跌坐在床上。
小叶子看她突然就变了脸色,一张脸跟涂了死灰似的惨白得吓人。“小姐。”小叶子支吾说道,“我听说,好像长毛贼要打过来了。”
“你也听说了。”官云裳苦笑,“你为什么不逃走。”
小叶子扶着她,给她披上衣服,“我想着,小姐应该先得到消息,那些应该都是谣言。”
“没有,没有谣言。”官云裳苦笑,“我只是最后知道而已。”
牛妈拽着衣角,这会儿才想明白,“小姐,你说是长毛贼;长毛贼?长毛贼!”牛妈连说三便,从诧异到疑问,到惊讶。最后直接跳起来拽着官云裳就要往外跑,“小姐咱快逃吧。”
官云裳抑郁地看着她,一个才跟着她没多久的老妈子都知道带她一起跑。文允述却连说都不跟她说一声。她不禁羡慕起鲁定风来,那男人多好,爱慕他的女人隔着老远偷偷给她寄信来,通知他逃跑。可是她呢?她不该去怪谁吧。如果错就算是她自己的错吧。
官云裳披上衣服,站起身,“小叶子,准备包袱。我们走。”
“往哪跑呢?”小叶子捡着包袱小声问,“小姐娘家里怕也得到消息全跑了。我们又不认得人,往哪跑呢?”
官云裳看着窗外,毫不犹豫地说,“去老坟山,先找你们姑爷。他应该没得到消息。”
于是官云裳三人收了细软连夜逃了,好在是快过年了,屋子里能填肚子的糕饼还有一些,存银没多少,全带上也没几两重。牛妈挑着厚实的棉衣包了一大包带上。
三人背着大包包连夜出了鲁家,这会儿主子们都走*了,宅子里的人看着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拦她。
官云裳一出鲁家,连夜的就往坟山上奔,在出城前,她让小叶子去伞坊、官家里跑了一趟,这才安心往城外走。这小城里平日到夜里都会关城门,可这天,城门半开着,不少人和官云裳他们仨一样背着包袱往外走。黑麻麻的夜时,她们这孤身三人也很是有些害怕。
城外影影绰绰,伴着阵阵寒冷的夜风,没一会儿,三人就让风给吹透了。官云裳由里到外都是冰凉凉的。前面背着包袱的人渐渐走远了。黑夜里一抹不清楚的背景很容易让她想起鬼故事里的画面。
她抬着看着天,月亮也躲起来了,只是几颗不甚耀眼的小星星在无力地闪烁着。小叶子和牛妈背着包袱呼哧呼哧跟在她后面。官云裳捂着嘴,挡着迎面的寒风,大声说道,“谢谢你们,幸亏还有你们在。”
“小姐,您就别谢了。快赶路吧。”小叶子看着前面黑蒙蒙的路,小声问,“对了,您认得路吗?”。
“啊!”官云裳想了想,应该是吧。
小叶子和牛妈听了这话,默默低下头。官云裳也沉下脑袋,得,真不是个好话题。三人只得继续走着,一路到也寂静,两耳间只听得到呼呼的风声。三人也不知是怕了,还是让风给吹的,到也越行越快。
天色依旧是黑压压的,两旁看不到人烟,连灯光也看不到。三人默契的不开口,颤抖地将脚步调到极限。可就是这样,反而听到后面像是有人跟着似的,传来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听得人汗毛直竖。
官云裳不由加快脚步,直接跑了起来。她这一跑连着三人都跑了起来。后面那阵凌乱的脚步也跟着跑了起来。到了危机,才惊现人潜力的无限,三人跑着跑着,居然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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