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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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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洞还算隐蔽,他们进去才发现,里面东西不少,还有不少贮粮,像是早有人准备在里面避难一般。地上还铺了一块旧毛皮毯子,慕容卓放下鲁定风,慢慢把他扶到毛毯上躺下。
官云裳紧紧跟过来,不放心地抓着鲁定风的手,给他擦汗。她哆嗦着问道,“慕容大哥,他没事吧,没事吧。”她其实压根不是在问他。只是想说点什么让自己安心。
慕容卓皱着眉头,半天才愣过神来,说道,“放心,清兵用的毒不会太烈。徐先生会有办法的。只是……”
“只是什么?”官云裳一听他说只是,心里像漏了一拍,立时紧张起来。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趟清兵劫营有些怪。”慕容卓心里盘算着,说道,“徐先生只带这点兵力守粮草,已经很有问题了。而且他刚才好像完全无心应战。这里这些东西。分明是他早准备好的。”
官云裳听他说些兵家的事,她完全没兴趣,只是带了句,“那就是作的幌子呗。”
“没想到这些年你到没变笨。”洞口,徐炼猫着腰走进洞里,他手上拿着把草似的东西。他捡了块石块,把草药捣烂,敷在鲁定风的腿上。又塞了一颗药在他嘴里,这才坐下来说道,“这次是调虎离山,清兵一直在找我们的粮草,我就领了一些人作幌子,引开清兵的注意。好让大部队把粮草转到安全的地方。”
官云裳大略明白了情况,这拔人就是做炮灰的,可这些不关她什么事,她担心地看着鲁定风,他腿上敷药的位置似在发热。鲁定风一头冷汗,他似乎很痛苦,眉头紧紧皱着。
“先生,他不会有事吧。”
看她慌张的模样,徐炼很想安慰她,可是事实却是不容乐观的。他只得叹气说道,“不好说,看他自己能不能熬过去了。能熬过今夜,应该就无大碍了。毒药这东西每个人的抵抗力不一样。有的人遇上了,是见血封喉。他能撑到现在,应该算是幸运了。希望能撑过去吧。”
官云裳听他这么说,更是担心起来,她呆呆坐在鲁定风身边,看着他那模样,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随时要滴下来一般。
徐炼和慕容卓不方便打挠,两人识相地坐远了一些,说起战事来。
官云裳静静坐在鲁定风旁边,这个废话最多的臭痞子突然就这么安静了,那些絮絮叨叨的坏,那些痞里痞气的好。却像是反扑般一点一点容积着,倒灌进她脑袋里。
官云裳蓦然发现,这些日子鲁定风已经点点滴滴的融入她的生活里,这个坏坏的痞子已经像是坚实的靠山一样,抵在她身后,为她遮风挡雨。有他在,她不怕鲁家那些古怪的亲戚。有他在,她不怕自己稀奇的想法,会给惹来祸事。有他在,她不怕长毛太平军,也不怕凶狠的土匪。
如今这座靠山完全倒下来,她才发现他的重要性,她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依赖。
失去了才知道珍贵,这句老话真够让人神伤的,谁愿意又知道那些失去的珍贵呢。
(一个字困,两个字很困,不码到三千了,大家也省点点数。)
第143章 清白不清白
入夜,天渐渐冷了下来。官云裳一直守着。这种时候又怎么睡得着,生命比瓷器更脆弱,一转眼就能体会稍纵即逝。她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鲁定风头顶的冷汗。鲁定风人还未醒,可他仍是皱着眉头,一副痛苦表情。
官云裳没法子不担心,眼看着夜色渐沉,她只希望这一夜早些过去。洞口渐渐的夜光打进来,慕容卓和徐炼裹着厚衣歪在洞口边,已然是入了梦乡。官云裳半梦不醒的,心绪也似堵在岩浆口边,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迷迷糊糊中,似有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之上,官云裳猛地惊醒,低头望去,鲁定风正睁着晶亮的双眼瞧着她,他腮帮子紧绷着,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似乎在强忍着巨大的疼痛。
鲁定风微颤的手,覆盖在官云裳的手背之上。换作平时,官云裳定然要躲开了。只是此时,他一个小小的动作,怕也是费了一番力气的。官云裳反握着他的手问,“怎么样,好点没有。”
鲁定风紧咬着牙,惨然笑了笑,“没事,你帮我找纸笔来。”
“这时候你要这个干嘛?”
鲁定风艰难笑了笑,“我想起一件事,得写个字据证明你的清白。你以后离开的时候也方便。”
“这个时候还写什么字据。”官云裳说到一半,突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听到一说,人到临死前是有预感的,鲁定风不会是感觉到自己撑不下去了吧。
就听鲁定风虚弱地说着,“那有白布没,写血书好了。怎么写呢,要不写我有内疾吧。到时再找个人作证……”他就着,就要扯自己内里的中衣。
官云裳抓住他的手,没出息的眼泪吧嗒吧嗒滴了下来,“别写了,你不会有事的。”
危难关头,官云裳反而突然清醒起来。她记起开始是徐炼亲自去摘的草药,而且还会把脉,他肯定知道些药理。于是放开鲁定风的手,起身到洞边叫醒徐炼。
“徐先生,他,他情况不太好。”
徐炼猛地醒来,扶着墙站起身。蹒跚地走到鲁定风身边。他先是捉着他的手指瞧了瞧,这才将手指摁在鲁定风的脉搏上。
鲁定风的情况确实不太好,他听着脉,眉头渐渐皱成了“川”字。他轻叹了一声,说道,“这荒山野岭的也找不到别的好药,先生我有心无力,只得靠你自己熬过去了。”
官云裳也是个晓事理的人,临到危机关头,脑袋也越发的清白起来。听他这话,知道鲁定风是凶多吉少,她忍不住还是问了句,“先生,还有办法吗?”。
“别的办法。”徐炼凝眉想了想,喃喃念着,“别的办法。”
这会儿慕容卓也醒了,他过来掀起鲁定风的脚管,瞧了瞧也是一阵叹气。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人,这些毒箭的伤,已见过多次了。
鲁定风扯着嘴角哼了一声,笑道。“不用替我担心,福儿把我带到山下去吧。免得给先生他们带来麻烦。”
“你少废话。”官云裳心里急着,忍不住想吼他。都这样了,他怎么着只想到等死呢。官云裳听到说山下,到是突然想起来般,喊道,“慕容大哥,你脚程快,带我去山下,我们去找我老舅公,他是泸州最有名气的老中医,或许他还有办法。”
“不用了。”徐炼压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我的医术就是得自你舅公的真传。当年你母亲体弱,我跟着你舅公学了十年医术,自问没有你舅公医行深,但他不差他几分。”
慕容卓也一直皱着眉在想办法,他在沙场上也见过此类伤势,那么些士兵中了毒箭,都是以草药敷伤口。其实就看天命了。鲁定风脚上伤口开始腐烂,指甲也渐变成黑色。显然是毒气入了腑脏,怕是不好救了。
可寻思着,这状况在沙场数万伤兵里好像也有几例活过来的,他想了想,说道,“针刺放血!先生,这招可以吗?”。
徐炼眼神一凛,看着慕容卓轻轻摇了摇头,“你应该知道。这捋络放毒的疗法本来就危险,而且他现在毒入内腑,稍有不甚会加快他的死亡。再者,一个不小心断了他的经脉,会成废人。”
众人听了这说法,吓得不轻。这哪还敢冶啊。鲁定风直接挥了挥手,说道,“得了,您还是直接一针插死我算了。”
“闭嘴!”官云裳一听他说话心里就乱,她转身面向徐炼,平静问道,“徐先生,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徐炼瞧了鲁定风一眼,叹气“嗯。”了一声。
官云裳咬牙,坚定说道,“那就用针刺放血!”
“我才不要!”鲁定风几乎要回光返照直接跳起来,“万一废了,还不如死。”
“废了,我照顾你一辈子,行了吧!”官云裳吼了一句,偏过头,忍下眼泪。轻声对徐炼说道,“先生,求您试试吧。”
徐炼听了,点了应了一声。其实医生有个习惯,不管病人什么病,告诉患者的,一般都是最坏的状况。官云裳很希望如此,她一直没去看鲁定风,可她感觉得到,背后灼热的目光。
徐炼拿了银针、小刀,又拿了酒点火烧针。准备一切,他拿了块布递给官云裳,平静说道,“没有麻药,让他咬着吧。”
“嗯。”官云裳沉着接过布,刚放到鲁定风嘴边,鲁定风两眼直勾勾盯着她,跟没听到刚才的话似的。官云裳不得不说一句,“咬着啊。”
“真的吗?”。鲁定风看着她,“刚才说的,我废了你照顾我一辈子?”
官云裳低头躲开他的目光,轻轻“嗯”了一声。
“真希望……”鲁定风咬住嘴边的布条,嘴里嘟囔着说着几个混杂不清的音符,“变成废人。”
徐炼轻叹了一声,命令般说道,“你们两个压着他,别让他乱动。”
慕容卓自觉压着鲁定风的脚,官云裳扶起鲁定风,从他身后紧紧抱着他,看着银针落下,感觉到鲁定风全身的抽动。官云裳忍不住收紧了双臂。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流过她的面庞顺着鲁定风的衣领掉进他脖子里。
徐炼和慕容卓全当没看见,只望着鲁定风的脚,全没看这边。浓浓的黑血慢慢放出,徐炼咬牙剜下伤口上的烂肉,鲁定风痛得全身抽搐,可他也算是条汉子,双手紧抓着身下的毛毯子,愣是没哼一声。
如此一翻折腾,黑血总算是放尽了,四个人都是满头大汗。徐炼给他清洗了伤口,包扎好后。他抬头看着官云裳说道,“没伤到筋脉,不过,后面就看他自己了。他中毒较深,毒性应该没有完全排出来。”他说完全拿起针具血布,和慕容卓一起出了山洞。
官云裳扶着鲁定风侧过身,取下他咬着的布条。拿着帕子给他擦汗。鲁定风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他无神的双眼晕乎乎寻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官云裳脸上。他无力地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很勉强的微笑。
“我会死吗?”。
官云裳摇头,她不知道。
“呃。”鲁定风歇了口气,无力说道,“如果死了,死前,可不可以有个要求?”
官云裳哪还有心情问清是什么要求,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真的。”鲁定风无神的眼中,升起一层光芒,“可以再亲我一次吗?很留恋呢,想带到下辈子,记着……”他两眼没有聚焦,精神开始涣散。他太虚弱了,谁时会晕过去。
这种时候还有力气想这种事,也只有这个痞子才有这心情了。官云裳看着他,感觉这人随时会离去一般,她活两世了,谈了N次恋爱,被人甩甩别人,分分合合的她并没那么激动。言情小说里割肉剜心般的心痛,她从未真正感受过。平凡快节奏的人生,让她从来没真正去体味一份感情。
这一次,如何呢。心口压抑的痛,是她从来没感受过的吧。自己死时都没这种难过。她过何要和自己闹别扭呢。她轻轻靠近,贴上鲁定风的唇。一刹那眼泪的咸湿溶于唇瓣。
鲁定风正要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看着眼前人,他眼角弯弯,露出抹微笑。
官云裳贴着他的唇,哽咽地呢喃着,“求你,别死,别死……”
“好!”鲁定风微笑答应着,轻轻合上双目。
疼痛、劳累,折磨着他的身体,不过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此生今世,他够累了,曾经为了母亲而努力,如今的空虚,该填满了。
如果就此死去,会无憾吗?
他折腾了十几年的人生可以歇了吗?似乎…
不行呢,他还要把余下的人生和一人折腾,那份折腾应该很欢乐吧。
鲁定风不由微笑,官云裳探着他的鼻息,稍稍松了口气,只是,这人晕了怎么还在笑,有什么可乐的吗?
(继续给大家省点,2900啊~~)
第144章 儿女嬉闹
感人的时刻不会太长。人很难将一种情绪保持很长时间。可是却会将某些情愫潜移默化溶入到心里。
鲁定风这种人不是文弱的书生,不管在什么故事里,有点坏的人是不会轻易死掉的。不知是他的体质好,还是徐炼的医术了得。没多久这痞子又活蹦乱跳,四处折腾了。
当然,他在徐炼他们面前还是人模狗样的,只是折腾背后抓着官云裳折腾。比方这天,他们一起上路去找石达开的大部队。途中众人累了,官云裳看到旁边有溪水,就独自过去打水。
想起曾经喝着瓶装纯净水还怕那些瓶子是用工业垃圾做的,没想现在随地取的水就如此甘甜。这穿越一次实在不亏啊,起码从风景享受来说,随地都能见到国家风景区级的景色,到哪儿都能看到野生动物的身影。
那小鱼儿养得贼肥,小鸟儿叫得贼清亮,就是小溪边也看得到白鳞鳞小鱼的身影。那鸟儿也不怕人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填补了没有音响、CD的空白。这些婉转自然的声音比粗枝乱造、日渐平乏的流行乐好听许多。
“老婆……”
噪音介入,鲁定风一瘸一拐,吊而郎当地晃荡到溪边。官云裳偏过头,躲开他,这些日子一直这样。鲁定风脸皮厚没事人一样,官云裳却是很尴尬,突然一个转变让她一时不知道两人之间如何定位。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话。
“我渴了!”
官云裳把手中的水壶递给他。
“我饿了。”
官云裳掏出布袋里的馒头递给他。
“我想你了!”
“啊!”官云裳一怔,抬起头来。正对上鲁定风笑意融融的脸。他喝着水咬着馒头,无限欢乐地说,“总算说话了。”他说着转头回去,一路上还嘟囔着,“你不用怕我,我不会吃了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勉强你。”
官云裳看着他的背影,默默低下头。有些事她是该考虑了。
她有事考虑,徐炼和慕容卓更有事要考虑,因为这两个久经沙场的人很丢人,马失前蹄的在山里迷路了。
官云裳和鲁定风两人傻傻地站在一边,他俩闲闲的,也使不上力气。这山里树林重重的,他们俩一个病怏怏,一个大路痴。对迷路这种事完全地无力。
徐炼和慕容卓商量了半天,也没找到好的路线。官云裳小声叫了句,“跟着你俩都迷路,该不是遇着鬼打墙了吧。”官云裳说着,自己先打了个寒战。
徐炼和慕容卓两人面色一凛,又细细商议起来。看他们那凛然之色,官云裳看着四周,更觉得恐怖,像是林后藏着鬼怪,随时会伸出惨白长发的脑袋。对她惨然一笑。
鲁定风有些累了,由官云裳搀扶着坐在一边的石块上。他瞧着官云裳跟躲贼似的注意着四周。扬眉问了句,“你怕啊。”
“没,还好。”官云裳很嘴硬,可是她发颤的手脚早出卖了她。
鲁定风也没戳穿她,指着路口大叫,“我压五个包子,从右边的路走可以出去。”
那边商议的两人回过神来,诧异看着他。他这不按理出牌的性子,谁接得上他的话。
没想官云裳牙关打着颤,说了句,“我压十个馒头,往左走。”
两人观者看他们斗嘴,无奈笑了笑。他们面前总共只有两路,不走左就得走右。
官云裳加了句,“在树上做记号吧。”
鲁定风接了句,“每棵树都快作记号了。”
官云裳无奈擦汗,“唉,也看不到水。”
鲁定风解下腰上的水袋,“你渴了,我这有水。”
官云裳白了他一眼。不说话。鲁定风不明白她这白眼为何,慕容卓在一旁,帮着解释道,“我想官小姐的意思是,顺着水流走可以找到出路。”
“啊?”鲁定风好奇瞪着她,小心问了句,“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官云裳尴尬地低头想了想,掩饰说道,书上看到的啊。
“福儿看过的书真不少,咱们就往左边走吧,希望下山时能吃到定风输的包子。”徐炼轻轻一句带过,阻断了之前的猜测。他很自然地为官云裳挡着疑问,或许他也知道,官云裳不是平常人,问得太多,不太好。
鲁定风疑惑瞧了一眼,也没多问。四个人依着官云裳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方向感,其实他们都没指望找到出路,可没想到,走着走着,三个人还真走下山了。
鲁定风最是诧异,指着官云裳问,“你,你怎么办到的。好好的路你能走丢,这乱乱的山路,你带出来了,你平时是装的吧。”
鲁定风那语气把官云裳带到之前的相处氛围里,她反驳道,“就是装的。怎么着了,哼,你能把我怎么样?”她才不告诉他,她上辈子学过一些野外求生的知识。知道怎么从地型,植物上分辨方向。其实官云裳临危应变的能力极强,平时那些沉睡的脑细胞遇着危机时候就蹭蹭的复活了。这些她不太好说。只得嘴硬带过。再加之本来和鲁定风斗气,更不会好好说了。
慕容卓无奈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年在军队里,曾遇到一个厉害人物,他平日里与普通士兵无异,甚至比一般兵士更懒更迟钝些。可是临到危机关头,他却骁勇异常,连我这个身有将军之职的人也比不上他。我想官小姐应该就是这种人吧。”
看他那么一本正经的解释,徐炼无奈摇了摇头,“慕容兄弟啊,我看你就是个木头,他们小两口斗嘴玩,你就不用多操心了,让他们闹去吧。”
慕容卓一愣,这才晓得自己多嘴了。那头“小两口”听徐炼这么一说,一个红了脸,一个得意地呲着小白牙。于是大家闭了嘴。一路安静的走上找包子的道路。
只是徐炼、慕容卓肯安静,鲁定风哪安静得了,他故意顿后了些,笑眯眯跟着官云裳后边,小声嚷嚷着,“媳妇,我累了,扶我一下吧。”
官云裳瞟了他一眼,这家伙康复力跟狗似的,这会儿两眼贼精神,一点都不像走不动的样子。官云裳白了他一眼。才不理他。
鲁定风一招不成,继续跟着嚷嚷,“前面那位善良美丽,貌若天仙,人见人爱,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仙女儿。”
官云裳实在受不了他那恶心地夸法,只得停下来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鲁定风厚脸皮地呲着小白牙,“不想怎么样,扶我一下呗。”
官云裳瞧了他一眼,扬声叫道,“慕容大哥,帮个忙吧,他累了你帮忙扶一下吧。”
“好嘞。”慕容卓到爽快,直接几步迈了过来,低头说道,“鲁公子要是累了,我直接背他几步吧,他这模样快些下山的好。”
徐炼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慕容卓这木头还真说不听的,这小两口分明是来逗着玩。他又过去掺什么热闹。
就听鲁定风嗡嗡说着,“还是算了吧,我自己能走。”说着,自己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
慕容卓愣愣看了一眼,没明白。只得挠了挠头,又跟上徐炼。徐炼瞧了后面两小青年一眼,领着慕容卓又走快了一些,与他俩拉开距离。
老徐先生这才叹道,“慕容将军果然是兵家出身,不知道这男女玩闹的手段。”
慕容卓憨憨低下头,“这个,这两人也太能闹了。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了。”
“别管了,这些年青人就是能闹。不过,唉,想来当初我还觉得这两个孩子不适合。看这模样,到是性格相容相适,提好的,我也不操心了。”徐炼说着,像是陷入回忆里,眼里带着些甜蜜笑意,“我初时以为福儿那孩子温和懂事,没想到她和她娘一样,都是个活泼的性子。”
慕容卓不解问,“唉,常道是娴良温婉的妻子好,怎么好像反说这样泼辣模样好似的?”
“泼辣?”徐炼笑道,“到不算是。凡是人类,不分男女,都有真性情的时候。你我这类人物交友时都望对方以真性情相待。试问日夜相处的妻子又要她装模作样、娴良温婉作甚。”
“啊!”慕容卓还从未听过这种说法,不由地瞠目望着他。
徐炼瞧慕容卓那木愣模样,笑着说道,“你这般性子的,找个活泼些的女子,就会知道这男女之情的趣味了。其实男女都一样,都会有自己的性子,真正温婉驯良的又有几个,无非是让封建礼教压抑了性子。能与你一同大笑,一同大哭,她感知你心意,你体会她心情的人。那才是真正值得你一辈子疼爱的人。”
慕容卓听得两眼直愣,茫然问道,“这怎么像是娶个大小姐回来伺候似的。女人不是用来伺候男人的吗?”。
“唉。无论何事,不付出哪有回报呢。”徐炼摇了摇头,无奈说道,“我看我还别劝您了,这种趣味你怕一辈子也体味不到了。”
乐趣?慕容卓纳闷地挠头,转脸看着身后。
就见,鲁定风一瘸一拐走着,官云裳似有些看不下去。上前两步扶着他手,小声问了句,“你脚很疼吗?要不要歇歇换下药。”
鲁定风眯着笑眼瞧着她,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刚才还疼的,现在一点都不疼了。你是一剂最好的良药。”
“少耍嘴皮子。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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