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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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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呢?”
“我?”鲁定风笑了笑,神色贼兮兮的。
“要去找那个女人?”官云裳转头,盯着他的双眼,直视着他。
“呵呵。”鲁定风依旧是笑,奸诈的笑。
官云裳瞟他眼色间带着抹笑,她冰凉的食指抵着鲁定风的胸口,冷静地问道,“想找女人了?”
鲁定风干笑着,没回话。
“真的,还是故意气我?”
鲁定风愣了一下,暗下盘算着,该怎么回答。
官云裳却存心不让他冷静,冰凉的手指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慢慢向里滑,“你想好再回答,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
“我……”鲁定风很想冷静的说话,只是耗不往。她明显的**。官云裳冰凉的指尖由锁骨划到他的颈间,他喉头颤了一下,咽了口口水。
官云裳却没停止调戏,手指慢慢过下巴,来回轻扫着鲁定风的唇瓣,“想好再说。我不是傻子。”
“你……”
“你的案子几次发到省城。”官云裳突然收回所有动作,冷冷趴在桌上。
鲁定风双眼一愣,“你知道?”
“嗯,你还认得陈砚青吗?我一直和他有联系。”
“什么!”鲁定风瞪眼看着她,“你居然背着我和男人联系。你,你……”
官云裳无视他的醋意,平静地说,“只是书信联系,之前我们回来时,他寄信给你,问平安。那时候信是我收到的。后来又有些事让他帮忙,所以一直联系着。”
鲁定风有些愤愤不平,“有什么好让他帮忙的。”
“你说呢?当然是让他帮着打广告了。”官云裳叹了口气,转到正题,“前些日子,你老是神神秘秘的,我怕是和石达开的事有关,我就写信向砚青问了一下。这是我今天刚收到的。”官云裳说着,抽出藏在袖里的信,递给他。
“石达开押在省城,主审是崇实。现在四处在扫他的余党,你的案子要发到省城,可能会受重视。”
鲁定风疑惑地瞧着跟侦探似的媳妇。疑惑地问,“为何?”
“佟家地位不弱,肯定会有人想趁机拖佟家下水,这案子受重视是必然的,当然了,越受重视反而越好。”
“啊?为何?”鲁定风更是不解,他已经完全看淡此事,想着,这么重的罪,在这种非(提供下载…fsktxt)常时期,怎么可能和逃过的机会。他今早那翻行为只是想气走官云裳。可没想到这个聪明的小媳妇不禁看透了,还分析得这么深。
“造反是死罪,一但沾上,即使是诬陷也只有死路一条。若是不受重视的普通人物,肯定是顺便杀头了事了。可是如果重视了,那么或许还能有另一种可能。”
“你是说翻案?”鲁定风摇了摇头,“不成,这事,我不想连累他人,如若想翻案肯定要有人在其中周旋,我不想把佟家扯进来。”
“先不说这些。”官云裳想了想,问道,“他们告你勾结太平军,可是有什么证据?”
“证据?”鲁定风想了想,“我听说,衙门里抓到一个太平军的将领,他供出我和他有勾结。”
“将领?什么样的人?之前遇上的那些人?”官云裳越说越小声,一双眼睛警惕地向外瞟。
“不是。我也不太清楚,得去打听一下。”鲁定风是从狱卒口中听到的一点消息,这个案子并没有提审就直接行刑,他知道的也不多。
“我回娘家一趟,或许我爹知道点消息。”官云裳说着,准备起身,“对了,你别出去了。呆在佟家可能安全些。”
鲁定风跟着站了起来,“嗯,我知道。福儿,你帮我去伞坊一趟,我怕徐先生听到消息,可能会赶过来。这事你小心些,我怕拖累更多人。”连坐是可怕的,别说非(提供下载…fsktxt)常时期,就是和平时代,遇上这种重罪,周围的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定风,你不想拖累别人,这无可厚非。可是我不是别人。别指望我和你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别再找女人使那些手段了,我不容易骗。”官云裳上辈子看了那么多电视剧,这些别扭的苦情手段,她看得不要太多。哪能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媳妇儿,你几时这么聪明了。”鲁定风贴着她,嘿嘿笑着位起她的手抵在胸口,“还有,刚才那个,可不可以继续啊。我喜(fsktxt…提供下载)欢。”
官云裳白了他一眼,扭头走了。
鲁定风无奈呼了口气,“唉,早知道我就不招了。”
官云裳回了趟娘家,官家人对她都有些回避,不过官长安不是见了她一面。给她带了一点有用的消息。告发鲁定风的人是之前在泸州城外活动最猖獗的土匪头子。这人当年还带着手下装成太平军洗劫了泸州城,不过后来被官云裳他们请来的真太平军给收拾了。那头子走运逃掉,后来一直销声匿迹了。没想到,这会儿又出来了。
官长安还提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石达开背上背的那把印有泸州制伞的红伞,就是鲁定风那间伞坊里做的,不过衙门里派人去伞坊搜,却没找到有用的证据。
打听到这些消息,官云裳又去了一趟伞坊,徐炼果然过来了,这位老先生,出了一条新的计策,他说要把这事闹大,越是重罪,闹得越大,反而越有希望。徐炼说完自己的计划,起身就要往省城里赶,他之前认得些人。这种时候,只有去找更多机会,才能在不可能中找到万分之一可能。
官云裳听他说要去省城,急得没关门堵他。她急着说道,“先生,你这情况去省城不是送羊入虎口吗?现在闹得正乱,您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
徐炼背着手,淡然笑道,“放心吧,真要认出来正好。”
第179章 送别
墙倒众人要是不推。那不是世界太美丽,就是人生太梦幻。鲁定风没听官云裳的,媳妇儿前脚出门,他后脚跟了出去。不过他去的地方和官云裳不一样,官云裳去的娘家。鲁定风也是去那片,不过是去找之前的朋友。
生死之交是可遇不可求的,鲁定风大部分朋友都只是利益上的伙伴,娇情的想让人。特别是这种危机关头,鲁定风多考验一个就是多失去一个朋友。
但可气的是,他只想打探一下消息,竟没遇上一个愿意见他的。更有甚者竟然放狗赶他。
鲁定风这一辈子虽说不是没凶过大风大浪,世态炎凉的,可这些人冷漠着实让他心寒,再者,从这些人的态度,看得出,他这次翻身不易。就在他无处可去时,他渐渐感觉到身后有衙差暗暗跟踪他。
看到这情况,他索性大胆起来。中午时分,鲁定风那些狐朋狗友有默契的一齐上酒楼聚会。他们才刚坐下,就瞧到鲁定风手里转着把折扇。闲闲走了进来。众人一愣,反应过来的,起身想走。鲁定风拦在门口,笑道,“各位想走我也不拦着,不过,我鲁定风待你们不薄,如今这样,我真怕自己心胸狭隘,以后在公堂之上说错点什么。”他摇着扇子那副坏坏模样,不像是说得出做不到的。
众人也有些惧了,想走,又怕鲁定风真个拖他们下水。这些人衡量了一下,左右都是个麻烦,不过不走的话,最多也就是被怀疑。要是走了,以鲁定风的个性,肯定做得出拉他们下水的事来。
于是众人很识相的留了下来,他们态度前倨后恭,那热亲跟伺候亲爹一样,几个人请着鲁定风坐到上坐。又是倒酒又是奉茶,别提多周到。
只是有一个气不过的,说了句,“鲁少爷不至于这样吧,我们只是一般人物,保命而已。”
“我知道。”鲁定风合上扇子,闲闲夹起碟里的花生嚼了嚼。“大家这态度我能理解,不过,有必要吗?”。
众人无语,肯定有必要了,他可是诛九族的重罪,现在怕是他亲爹都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你们也不想想,之前我们的联系不少吧。这官府衙门里一查就能查出来。现在避嫌,没必要。”鲁定风说得轻松,只是这群人里没几个相信的。
鲁定风喝了口茶又加了句,“好了,我一会就走,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手上的消息。毕竟大家朋友一场,我原来也没少帮你们。做得太过,别怪我姓鱼鲁的你们一样翻脸无情。”
这些人听了,吓得不清,一个个的忙着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鲁定风听了情况,暗暗叹了口气,只是面上仍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痞气模样。他收了扇子,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行了,就这样了。希望下回我去府上拜会时。不会看遇上比我还冷血的。”鲁定风留了个阴深的笑容。起身出了酒楼。
才出门,鲁定风扶墙叹了口气,这次他是使不上力了。他的案子,衙门里人证物证都有,他到时要想翻案,恐怕比登天还难。现在或许只能听天命。
官云裳回到佟府时,天色已晚。她进屋前,瞧到门边丫鬟的脸色不太好。她心下暗沉,轻轻推开门,里面黑暗一片。她走到屋内想点上桌上的蜡烛,可走到一半,身后的房门“吱”一声默默关上了。
这像极了鬼片上的情景,官云裳手抖了一下,手中的火折子掉到地上,她抱着胳膊小心地向后瞧。黑暗中,一个硕长的人影渐渐靠近,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官云裳松了口气,放下了戒备。她轻声问,“怎么了?”
鲁定风没出声,幽幽叹了口气,紧紧抱着她。
官云裳埋在他胸口,被挤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正想出声,鲁定风突然横抱起她,打趣般问道,“媳妇儿,如果只有一次弯腰的机会,黑暗之中。你找到火折子的机率有多高。”
官云裳不知他为何突然玩这一出,不过听他语气沉沉的,有别于平日里的朝气,她犹豫了一下,回道,“我要说百分之百,你信吗?”。
“呵呵,不信!我们打个赌,你找不到火折子,我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好,不过,不信为何又要打赌,你心里应该知道,还是有万分之一机会的吧。”官云裳知道,人在劫数之中,容易对前路失去希望。鲁定风的机智到这样危机的时刻,也难免乱了分寸。他们现在是要搏那万分之一的机会,
可这万分之一却有万分之九九九可能把官云裳和旁人搭进去。鲁定风又不傻,这赌得太划不来了。
官云裳见他不说话,只得自己说道,“定风,你说那个诬陷你的土匪头子要是死了,你这案子会不会消掉?”
“不会。”鲁定风终于又出了声。“他若是死了,他对我的指控就难脱掉了。”
“那我们去收买他,让他改口供。”
“改口供?”鲁定风疑惑想了想,明白了意思,“不成,他若改来改去,更容易引起怀疑。而且,收买他,要被人抓到证据的话,更会把这案子落实了。”
“那可怎么办啊。”官云裳想着,有些急了。自己想到的办法。没一个管用的。
“所以说希望渺小。福儿,你就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行,试都不试,我不甘心。”
“那我们就继续打赌吧。你赢了,我听你的想办法。”
“好。”官云裳答应得很干脆,同时,她一弯腰,还真把地上的火折子拾了起来。
鲁定风惊讶着瞧着她,点燃蜡烛。可一会儿,他明白过来。他上当了,官云裳早有准备,因为就在刚才她与鲁定风说话的时候,她在偷偷用脚探地上的火折子。愿赌服输,说话不能不算话,可是,他真的不想拖累官云裳。
“定风,你就别纠结这些了。今天我见着徐先生,他为了保你去了省城。”
“他疯了,要是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定风,我告诉你。徐先生,我甚至可能还有其它一些朋友,已经为了救你,做了很多危险的事。你要是自己放弃,才是真正的害了我们。”
“嗯,我明白了。”
逆水行舟,这不进不是退,而是船破人亡。鲁定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我搏。”
鲁定风的案子很快送到省城,上面派人来收押,要押解到省城受审。佟家无法在留他,这日里,鲁定风被装上了囚车押解到省城。离别时,佟学光收买了衙差,让两人有机会临别聊几句。
灰蒙蒙的天空下,给这两人生离的人笼罩了更多阴影。这沉闷的天气里连丝风也没有。或许没有什么能吹去,凝结在他俩之间的担心。四周静静的树木枝叶,就像冷酷的看客,静静地瞧着这场虐人的生离之境。
那些闲闲的衙差不时向囚车这边瞧两眼,那种冷酷麻木的眼神,让官云裳本以慌乱的神经更加混乱。
两人执着手,却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让人想起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场景。只是这战士是会一去不复返了。
这悲伤的气氛实在不适合,鲁定风瞧了瞧左右,小声说道,“媳妇儿,我有点担心啊。”
“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唉。我不是担心我,我是担心你啊。我这一走,你不会爬墙当红杏吧。”鲁定风说得煞有介事,气得官云裳直想踢他。不过这种时候,官云裳也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气氛太冷。
官云裳配合地说道,“那你可得早点来,不然,我让你墙头结满红杏。”
“呀,不是吧。我开玩笑,你居然……”鲁定风煞有介事地指控着,他突然想起还有件事要吩咐,忙说道,“福儿,我走后,我手里那些生意,你就交给佟大哥好了。伞坊那边,你有空看一下。记得,小心宅子那些人。他们肯定会趁机抢我名下的产业。你什么都别管,要是扛不住就带着那些地契银子回娘家,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时候不早了,那些衙差又一次催着上路了。
两人依依不舍,相执着手怎么也不肯放开,官云裳看着他,忧心说道,“相公,不管多难,你一定不要放弃。”
鲁定风点头应了,可是任谁都看得出,这样的事,谁又有把握呢。
“相公,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官云裳附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鲁定风听了,脸色一惊,他紧握着官云裳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激动地说,“真,真的。”
“嗯。”官云裳点头。
“好,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就算是赌上全部身家我也一定回来。”这一次鲁定风的话,正式了许多。官云裳也相信了,官云裳拿出一个小布包,给鲁定风挂在脖上。
她小声说道。“这是我给你求的符。”官云裳是个唯物主义教化下的无信仰小民。她不知道有没有神佛,可是这一次,她祈求着,能有什么能保佑他们。
第179章 后盾
官云裳回到鲁家。看似平静的大宅子里,也不比鲁定风那边轻松。鲁定风交待佟学光,让他帮忙看着官云裳,首要就是别去省城。官云裳自己心里有数,也没想着跟着省城坏事。
省城那边由佟学光亲自出马帮忙行走,后继又有徐炼这个准军师,她似乎也插不上手,更重要的是,她要呆在泸州城里,给他们当后备。要从官府手里救人,没有大量的金钱是行不通的。何况鲁定风这次是重罪,要疏通那堆一只比一只肥的贪官,没有金山银海的去填,是没可能把鲁定风捞回来的。
钱这事,交给别人不放心。再者,官云裳身边,也没有有这才能的人。更何况,但凡人类没几个抵得过金钱诱惑的,官云裳每日手里过的钱财,能让任何人眼红,让她交给别人。她能信吗?所以只得自己来。
鲁定风在被抓之前,无赖的威胁了一干狐朋狗友,以至于这些人都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他,到了省城临死还要拖他们下水,于是都很大方的善待鲁定风的“遗孀”。官云裳一个妇道人家帮鲁定风在城里看着剩下的生意,到也不是太难。其间还有城外屠五那般由太平军转正的土匪,不时联系她,偶尔还给她提供一定的支援。
鲁定风手上的货物要运出去,全是屠五的人压镖,到也从来没出过货物走失的事。伞坊那边,官云裳看得不多,到是穆小三一个独立撑着,这孩子聪明好学,性格上稳重务实,小小年纪的,把一个伞坊也管得有模有样的。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甚至于比鲁定风在时还顺。可世事通常是这样,在顺的时刻,多会有你不注意的地方,会往黑里摆你一刀。官云裳忙于生意之时,后院里着了火。
鲁宅里的人,宅都久了,在小空间里憋着了,目光也跟着短浅得容不下眼前人。官云裳忙于生意,这风生水起似的状况,让鲁宅里的男人女人们眼红了。男人知道她赚到钱了,女人心想着。这女人,相公都被抓了,她每日里还出去厮混,成何体统。当然了,这些女人的想法,是羡慕嫉妒还是真正的三贞九烈就不好说了。
总之,鲁宅里的人,对官云裳先是流言蜚语,到最后,直接是敌对了。几个婶婶辈的妇人们一齐上告到鲁老太太那儿,说是官云裳这样,有伤风化,这是在走她婆婆的旧路,总之话说得难听。官云裳也不想理,每日里周旋于各种生意之中,她本来已经很累了。那些人在她耳边嗡嗡些事非,她想听都累得听不清。
这日里,官云裳傍晚回来,才坐在榻上休息一会儿,大姐鲁银秀就过来了,她顶着一张巨福态的月亮脸。急急走到屋里。还没看到官云裳,就嚷嚷起来,“福儿,福儿,不好了。”
官云裳累得实在不想动了,爬上榻上懒懒地问道,“什么不好了?”
鲁大姐左右看了半天,才找到官云裳的位置,她到别介意官云裳的怠慢,她急急走到榻边,弯着身子说道,“福儿,不好了,堂婶婶又到老太太那儿告你的状了,说是你昨儿跟几个男人在酒楼里喝酒。”
“啊。”官云裳懒懒哼了一声,昨天,她在跟鲁定风的旧友谈生意,没想到被鲁宅里的人看到了。她到不急,懒懒问道,“嗯,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鲁银秀急得直跳,她那小肥腿儿不是有一定的震动,还真不容易跳起来,“还怎么样,福儿,你是不是急傻了,老太太今天发火了,她昨儿特地叫了个丫鬟上酒楼里瞧去,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老太太肯定要罚你了。”
“罚我?为什么?”官云裳脑袋已处于半睡眠状态。她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哈欠。懒懒说道,“老太太真有闲工作,不如帮我想想,怎么把我相公救出来。凭她的老阅历,还有之前的关系,指不定能帮上点忙。她到好,什么事都不做,还有闲功夫听人闲话,叫人跟踪我。唉——,这鲁家人没人情味也就算了,还尽没事添乱惹事非,也难怪鲁家落败到这样。我一个女人,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往外跑啊,要不是为了救我相公,我才懒得这样,我跟你一样,天天喝喝茶,聊聊闲天多轻闲。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
鲁银秀多本分一个女人,听到官云裳这样大胆的言论,她吓得直往门外看,生怕别人听了,以为她们合谋的。“你快别说了,叫人听去。会被老太太打死的。”
“唉……”官云裳长长叹了口气,连气都累得生了。
鲁银秀瞧她累成这样,无奈叹了口气,给她倒了杯茶,送到她手上,“福儿,我知道你一个女人,遇上这样的事,是有些为难你了。可是你也注意些啊。惹火了老太太,可是有麻烦的。”
“唉。”官云裳一口喝干了茶,这才缓了口气。她无奈说道,“我也不想找这麻烦。可是我能怎么办,天天呆在家里等着相公被凌迟?”
鲁银秀愣了一下,巨天真的愣着胖脸问,“啊,什么是凌迟?”
“唉,大姐,鲁定风这次被人告勾起太平军,那是造反的罪。是大清朝最重的罪,要被定罪一定是重刑。一般是凌迟,凌迟就是,千刀万剐。行刑是会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让受刑者受尽痛苦折磨慢慢死去。”
鲁银秀听得直打寒噤。
官云裳叹道,“大姐,他是我相公,我就算倾尽一切,也要去救他,就算救不回他的性命,让他判轻些,少受些折磨也好。大姐,你懂吗?”。
鲁银秀混身肥内颤了一下,忙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你一个女人,能帮他什么呢?”
“别小看女人,女人也是人。一个人,一但执着的去做一件事了,就能产生强大的力量。这一点上,是无论男女的。”
鲁银秀虽然还是不太懂她的话,可是她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忙碌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弟弟。她和鲁定风虽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可是这些年鲁定风一直对她很照顾,如今患难了,反萌生出更多的真情来。她想了想劝道,“福儿,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不过还是小心些的好。我帮你盯着老太太那边。要是有什么大动作了,我立马来通知你。”
“嗯。”官云裳轻轻应了一声,“谢谢你了。”
“不用谢谢。”鲁银秀看了看四下,瞟到屋间的桌子上还放着没动的饭菜。她问道,“福儿,你吃饭了吗?”。
官云裳摇了摇头,无力说道,“不想吃,最近没什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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