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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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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和鲁定风知道,一般人就算看到这张纸,也只会当是两夫妻玩闹时写的东西,怎么可能拿来鲁家质问她。瞧鲁老太太兴师重重的,分明是不想这件事轻易过去。
对了,鲁来银已经被收押了。再除去官云裳腹中孩子的威胁,那鲁家就是鲁老太太一人掌权了。这位老太太撑到今日,等的就是今天吧。
再说这份合同的经历,它本是好好的躺在官家西院的树洞里,有那么一天,文允述突然上门拜访,趁人没注意到了西院,顺便的,就把这份合同带走了。之后,它又到了鲁二婶手里,鲁二婶一看这种东西,高兴的以为拿了官云裳多大的把柄。可没想,鲁二爷一巴掌打断了她的欢乐。
他指着鲁二婶的鼻子骂,“你这女人,说你傻。你还真傻。这种小夫妻间写来玩的东西,能当得真的吗?”。
鲁二婶一想不服了,她说道,“你不当真,不见得别人不当真,不信咱们试试。”
鲁二婶说试就试,不过,她不想拿原稿子试,于是描了一份一模一样的,偷偷丢到鲁来银院里。鲁来银那种阴险猜忌的人,一看到这种东西,当下就怀疑了。于是他叫人把小叶子找来。于是有了一番逼供。
而原本那张合同,一直拽在鲁二婶手里。直到鲁来银被抓,有一天老天天突然哼哼地说了一声,“这官福儿肚里要是个男孩,那鲁家的一切,估计就是她的了。”
这话老太太也就是随便说说,她主要是想激励鲁二家的人。毕竟这一系才是老太太亲生的血脉。
可鲁二婶没想到这些,她一听老太太的话,就想起手里那份合同的作用了。于是她当即就把合同递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初看这合同,想法和鲁二爷一样,全当是两个小辈玩闹写下的东西。可鲁二婶马上提了一句,鲁大爷就是因为这个进了牢里。她七转八绕的把之前的事细说了一下。
鲁老太太一听。又仔细看了看合同。她认得那落款上是鲁定风的字。再联想起官云裳那性子,想来张纸上写的很有可能是真事。
鲁老太太心里也想着除掉官云裳,毕竟其一,这丫头不笨,起码比起鲁二家那几个已经强很多了。再者,她现在有了身孕,又是嫡子长孙,真要生个男孩。以后免不了有麻烦。
她想着,就借这份合同把官云裳赶走,到也不失是个好办法。于是,就有了之前的一幕。
官云裳看着合同。也不多想,直接回道,“奶奶,这怎么在您这儿,这是我之前和定风写来玩儿的。”
“哦,玩儿的?”鲁老太太抬起半拉眼皮子冷笑,“有这么玩的吗?万一是真的呢?我早说,你平日里不注意,还跟男人似的,跑到伞坊,跑到省城做生意。现在又出现这种东西。”
鲁老太太咳了咳,难得做出一副慈目状说道,“我到是想,相信你,可这要我怎么给宅子里这些守规矩的后辈们怎么交待。这样吧,这事咱们也不多说了,你先搬回官家住两天,这事等定风回来再定夺。”
老太太这话一出,众妯娌暗暗抽气。鲁老太太嘴皮子说得好听,不过那意思,分明是想把官云裳遣回娘家。想想鲁定风这状况,大概也没人敢指望他回来了。这一走,哪还有机会再回来。
女人们多是抱着看热闹的心,偶有有同情心的,也不敢在这种事上掺和。也幸亏了官云裳家底不弱,要是一般人家,估计老太太一句话,现在就可以送去浸猪笼沉塘了。
官云裳本也不想呆在这个宅子里,可是如若被赶出去,以后在泸州城里,她哪还能立足。
事情卡在这儿,官云裳总不能自己这么灰溜溜的滚出门吧。好在老太太也不是太绝,抬着眼皮说了句,“行了,我先回去了。唉,老宅子越来越乱了。”
鲁老太太说完就撤了。这也算是给足了官云裳面子。她看这情况,鲁家是呆不下去了。只得尽快走了。
官云裳转头就回屋里收拾东西,他们也没什么东西,只是捡了些衣服细软。正准备出门,牛妈突然进屋,说道,“小姐,文少爷来了。”
这种时候,官云裳着实不想见他。犹豫了一下,她对牛妈说,“说我不方使见他。”
牛妈应了,正要退出去。文允述突然掀帘进来。
这似乎有些唐突,官云裳愣了一下,直接吐了两个字,“出去!”
文允述没有听话的出去,反而上前了一步,“出什么事了?”
他这么一问,官云裳突然想起,好像她和鲁定风签合同的事,除了两个当事人,只有他知道。虽然不想往某方面想,可是越不想越感觉像。
他们准备走小叶子也知道了。她杵着拐棍拖着病恹恹的身子,扶着墙走进来。刚进门,就看到屋里的文允述,文允述的穿着在整个宅子里都是比较特殊的。他那一身飘逸的白色也不是一般人敢穿的。这种又难洗又丧气的颜色,普通人也不会去穿。
所以以他这身装扮,小叶子只是看到一抹背影就认出了来人。而且在认出那一刹那,身上有伤的小叶子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她突然拿起拐棍,照着文允述打了下来。官云裳开始没注意,等那几棍子打下来了,她和牛妈才想着去拉着小叶子。
文允述一直在躲,不过屋子不大,人又多,他还是给结实的打了几下。还没等官云裳他们拉拄小叶子。文允述突然伸手一推,把小叶子推倒在地上。
第194章 可不可以再回头
突然的变故让屋里几个人都吓住了。文允述愣了一下,想伸手去扶。手伸到一半被官云裳拦了回来。他有些尴尬,凝神站在一边。
官云裳沉着脸,将小叶子扶了起来。一时间气场完全变了。又或在心里,两人已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在心中慢慢崩塌。
文允述抱着手,俯视着他们,平静说道,“你不用走,我给你解决。”
文允述在鲁家的地位已然很不一般,他说这样的话,到也不是吹的。只是官云裳能承这份人情吗?本来就有很多人怀疑她了。文允述此时的帮助只会引来更多的怀疑。
官云裳扶起小叶子,沉着脸,客气地回道,“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
“难道你真想被人赶出去?”
“无所谓,也许这样更好些。”
“你准备怎么办?”
“等他回来就好了。”
“哼,你认为他还回得来吗?”。文允述说这话时,有些自暴自弃的成份,似乎没有什么要隐瞒的了。在官云裳面前也不想再装出和善的模样。
官云裳瞧了他一眼,平静说道,“他答应过我,所以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是吗?如果他回不来呢?你有没为自己的未来着想一下?”
“谢谢关心,我想,你该走了。”官云裳直接送客,他们相识这么久,官云裳还是第一次这么不客气。
“怨我了吗?”。
官云裳低头不语。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对你是不会变的。”文允述说完,拂袖而去。
官云裳低着头慢慢抬起,看着离去的背影。她心里有些乱,不知该去怎么感觉这份感情,她有些不相信文允述这个人,可是,她相信文允述刚说的话。或许有一点,她也无法改变,对这个人她就算不信,却也很难去恨他。或许每一份得不到的感情都会化身孽缘。
不是胸前的白米饭,就是心口的朱砂痣。
第二天,天没亮,官云裳三人出院门坐了两顶小轿出了鲁宅,清晨那点薄光,打着阴郁的鲁宅之上,更显黑暗压抑。
官云裳离鲁宅远了些,反觉得空气清新了许多。只是离开鲁家,她该去哪儿好呢?回娘家?似乎不太合适。与父亲的感情是有的,可是没那么深。父亲对她不错,那都是因为她幼时意外带来的福气。但这会儿,她是婆家赶出来的弃妇,她已经给官家抹黑了。再回娘家,似乎也没什么好事。
再者官家现在归秋姨娘管着,本来还清静的官家现在早变了模样。估计就跟馊掉的馒头一样。她还真不想回去掺和。
可是不回官家她能去哪呢?
去伞坊到是有屋子,可是那里住着穆小三他们,她一个妇人过去住肯定要惹闲话。于是,她还能去哪,这么一点时间,她总不能马上去置一处房子。然后住进去等鲁定风回来吧。
想想都不可能。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轿夫不知道去哪儿,停在路边等侯她的吩咐。
正在官云裳踌躇之际,牛妈上前说道,“小姐,要不找文少爷帮忙吧。好像听说泸州城里,大半房子都是他的产业。”
官云裳抬起无神的双眼瞧了牛妈一眼,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怎么可能找文允述帮忙。她和文允述之前关系错综复杂的,有时连她自己都想不清到底谁欠谁的。这种时候,又怎么可能去找他呢。
牛妈也知道不太可能,灰灰脸站在一旁,不敢再说话。天边,朝阳降起,官云裳看着城墙上渐浓的光芒,无力地吩咐道,“去官府。”
轿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去姓“官”的官府。于是一行人慢慢向官府移动。这会儿天还早,城里的商铺都还没开门,安静的街道上,只听得到轿夫踏着青石板的声音。偶尔街两侧传来哈欠声,用水声。
这些声音,在官云裳听来很陌生,她很少早起,就算迫于无奈早起了,也只是在宅子里行走。这样陌落的早晨在她是陌生而寒冷的。官云裳不由抱起双臂,她想起,在省城的大狱里,鲁定风微笑着对她说,“媳妇儿,相信我,我一定能躲过这一劫的,你好好在家等我。”
她耳边似乎还能听得到鲁定风那未散的声音,她知道他很聪明,很努力,可是没用的她,却连好好呆在家里都没做到。想到此,不禁潸然泪下。她到不是伤感自己的处境。她是怕,是担心,不知道鲁定风是否能回来。这个问题她一直不敢去想,她逼着自己相信鲁定风的能力,逼着自己不要乱想,不要太担心。可是,如今她连呆在鲁家都难以做到,又何况鲁定风要从那深渊大狱里逃回来呢?
这就好像使了魔法的约定,突然她这边的条件被打破了,鲁定风那个回来便像是染上了不吉般,愈加的渺茫。
她正抑郁着,突然前面轿夫喊了一声,“你是谁,别在这儿挡路。”
官云裳心里一惊,小心掀起帘角向外看。道路正中,站着一个黑衣男子,他头上带着斗笠,斗笠前沿压得极低,一张脸完全遮住了。官云裳正想着这人是谁,没想又一个黑衣人影走了过来。这人一来,官云裳立时认出来人,甚至,唇角还露出一抹微笑。
这两个人这装扮,看着就不像好人。特别是后出来的那个男子,身高快有墙头高了。直把轿夫吓得腿肚儿打颤。官云裳坐在轿中,也感觉到他们的战栗。
就听黑衣人说道,“福儿,我们送你回娘家吧。”
嘿嘿,有娘的那个家,也可以称为娘家。
官云裳掀开帘子,向外面两位黑衣人简单行了个礼,平静说道,“谢谢两位好意,不过我得先回官府一趟。”
“不用了。我帮你处理。”徐炼那极富磁性的低沉声音从那头传来。看来,这位后爹已为官云裳做好了一切准备。
“您怎么知道……”官云裳问到一半,不好再说下去,总不能当着轿夫这些人的面说,你怎么知道我会被婆家赶出来吧。
“哈哈,我正和先生打赌,看你多久能脱离苦海。”这个爽朗的声音来自徐炼旁边的大高个,这样的身型,一看就能认出,正是慕容卓。
看来娘家都准备好了,官云裳松了口气,摸了摸隆起的肚皮,这孩子,应该是第二个福星吧。
番外之一 莲花河畔的斗争
更新时间:2010…6…8 10:27:24 字数:4116
阳春三月,院间的桃树悄然绽放,官云裳坐在摇椅上抑着望着树间的点点粉红的花束。
阳光在花叶间凝聚光芒,挡不住叶背后点点阴影。官云裳叹着气,在自制的日历上划下记号,四年了,谁也没想到,出了泸州城之后,她在这个村间小院里,整整等了四年。
四年间无望的等待,等到的不是柳暗花明,等到的,是无尽的等待,官云裳常想,自己违规则的出现,才会换来今日这番无望吧。
官云裳叹了口气,听到院间小儿的嬉闹声,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颠着小步跑到摇椅边。
官云裳看着他,眼角露出和善的笑容。这孩子三四岁模样,一张脸长得与她极像,秀气的眉眼,带着点倔气的嘴角。一身衣裳质地不差,穿在他身上也是整整齐齐,极有范儿。
官云裳掏出帕子,轻轻擦掉小娃额顶的汗珠,小娃儿冲她呲牙笑了笑,搂着她的腰,喊着,“姐姐,你别愁眉苦脸了。都会好的。”
对,你没听错,小娃是在叫官云裳姐姐,这孩子并不是官云裳的儿子。孩子奶声奶气的言语让官云裳更显哀伤,多懂事的孩子啊。她摸了摸小娃的大脑袋,问道,“娘呢?”
小娃想了想,说道,“娘跟爹去外面放风筝了,唉,真是的,这两个人都那么老了,还到处跑。姐姐,你是不是也该找个哥哥出去放风筝了?”
“啊!”官云裳愣了一下,笑着轻敲他的脑门,“小娃子懂什么。”官云裳脸上的笑还未展开,就化为眉角淡淡哀思。
这孩子不是她的儿子,这小男娃姓徐,小名叫小宝,是徐炼和余氏的孩子。说起来是官云裳同母异父的弟弟。徐炼四十来岁才有这么个儿子,那是宝贝得跟什么一样,从小教他琴棋书画,大有把他培养着一代大师的冲动。
不过余氏那种淡漠的人完全是另一派作风,她对孩子一向是放养,任其发展,喜(fsktxt…提供下载)欢什么,自己玩去。这一点上,从官云裳身上就能看出来,就她那胆子,不是一般的妈,能养出来吗?
这个弟弟也不简单,平日里看着乖巧,骨子里比谁都机灵。他看到官云裳愁眉苦脸的,明亮的小眼睛咕噜一转,说道,“姐姐,要不你再生个妹妹吧。我帮你带啊。这一回肯定不跟之前的弟弟一样了。”
这孩子毕竟还小,有时分不清辈份,依道理来说,官云裳的孩子,不管男女,都应该管这个小娃叫舅舅。小娃就应该管官云裳的儿女叫侄儿,女儿之类。
可是这娃儿小,实在分不清,就直接管着比自己小点的叫弟弟妹妹了。依小宝的言语,官云裳自然是有个儿子的,依这个年份,她的儿子也出生了,也该三四岁了。
可是空空的院里,除了徐小宝,并没有别的小孩。官云裳叫到徐小宝提这个“弟弟”,脸上愁容更重。甚至,眼角要莹出几滴泪来。
徐小宝到是聪明,一看到这情况,赶紧劝道,“姐姐,你别哭。别哭,唉,都是我不好。”
徐小宝说着,小大人似的背着手直叹气,“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好好照顾弟弟,也不会发生这种悲剧了。”
徐小宝从小生活在三个文绉绉的人当中,耳濡目染的,说出的话也是这些味儿,有些语他也不是太明白,就拿来套用。
官云裳不禁感叹,自己的儿子要有弟弟这么聪明懂事那该多好啊。想到这儿,不禁,又叹了口气。
徐小宝扬着小脑袋,抿嘴看着,突然,他伸手拉着官云裳,小声说,“姐姐,趁着爹娘不在,咱们去看弟弟吧。”
“啊!”官云裳瞧着徐小宝,无奈摇了摇头。
“可是,总要去看看他啊。”徐小宝不解着闪着水灵灵的小眼睛。“你也想小石头的,是吧。”
官云裳的儿子,从出生起,就没取名字。官云裳心里想着,等他亲爹回来再给他取,可是一等四年他的亲爹连影儿都没现一个。众人知道官云裳的心意,都没催促这事。到是为了孩子好养,小名唤他“石头”。
石头出生时,正逢他亲爹大难。他出身后,又成他亲娘的大灾难。官云裳幽幽吐了口气,哀怨得想把半辈子的气吐完了。
“姐姐,你别叹气了,会老的。”徐小宝拉着她,硬是要她从摇椅上起来。官云裳无奈叹了口气,只得由着他。徐小宝看计划得逞,高兴地拽着官云裳往外走。
小村的村头,有一处莲花池边有一个小山头,山头上阴气深深的尽是坟头。官云裳看着那些坟头,心情沉重。
徐小宝却完全没看到般乐呵呵地拉着官云裳到了莲花池畔的小屋。
“小石头,小石头。”徐小宝兴奋叫着,“我把你娘带来了,她来看你了。”
官云裳绷着脸,依着徐小宝的拉扯往前走。
“小石头,小石头。”徐小宝一路兴奋地叫着,那头幽暗的一切,哪有可能回答他。
官云裳叹了口气,走到池畔的小屋旁,窗台里面黑压压的散着难闻的湿气。官云裳从袖出掏出钥匙,打开了小屋的栅门。她期望着,能有个小男孩子冲出来扑到她身上,大声哭喊着撒娇。
可是,没有,小屋里静静的,除了门轴间吱吱的响声没有任何响动。
官云裳推开门,叫道,“行了,臭小子,你别装深沉了。不锁你了。”
“娘~”一个委屈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小男孩子低头走了过来。他委屈地抱着官云裳的腿,蹭了两蹭,乖得跟个小女生一样惹人疼爱。
官云裳摸了摸他的头,叹气说道,“你啊,你让我把你怎么办。”
“娘,我不敢了。”小男孩小小声说着,一扬头,那酷似鲁定风的长相,让官云裳不由再一次心软。
“你说,你都多少回了。”
“我再也不会了。娘,你别生气了。”小男孩蹭着小脑袋委屈地说着。那可怜的小模样,连徐小宝都在旁边替他委屈。
“姐姐,你别骂小石头了。以后有我看着他,他不敢不乖的。”
“哼。”官云裳瞧了他一眼,丢下两小娃,自己先走了。
小石头之所以叫石头,是因为这孩子跟石头一样倔,而且这孩子跟他爹一样,痞里痞气的一只,还招人烦。官云裳活了两辈子了,才发现有孩子这么不好教,别说这孩子才多大,皮得跟山里的猴子一样,完全抓不住。
打小他就不老实,大一点占山为王,又烧房子又烧田的,就是今天一早,这皮孩子,不安静的把徐炼的书屋也给烧了。满满一屋子的书,也幸亏官云裳发现得早,把他拦住了,不然窝在屋角看书的徐炼还不被他活活烧死。
为了这茬事,官云裳气得直想打他,可这孩子这么点小,又是她亲生的,就算是皮点吧,也是心头肉啊。再者说了,官云裳是受过二十一世纪狗血教育的,这孩子不能打的。
所以,她就把小石头锁在池边的小柴房里,想要这小子自己反醒。
看小石头现在的乖样儿,一般人肯定就想了,这孩子这么可怜气的,肯定是明白事了。
可是,非也。
娃儿是自己生的,没有谁比官云裳更了解这小子。她知道,这小子越是乖,就越是会装。官云裳故意没走边,就蹲在池边的草丛里小心看着。
就瞧着那头,官云裳才刚走,小石头就恢复了本来面目。小家伙刚还很乖,很文静的小脸儿立时变成他亲爹那副痞相儿。
晶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小嘴儿一歪,痞痞地搂着徐小宝的肩膀,说道,“小舅舅,我说我娘会放我出来吧。哼!”
他的小舅舅,那个比他大不了几个月的小宝,冷冷站在一边,横着余氏似的,那种冷漠的小眼,说道,“切,不是我帮忙,你娘会放你出来吗?少得意了,你欠我一个弹弓,快给我,我约了村里的小燕子,一会儿跟她去打山雀。”
“你怎么天天跟女孩儿玩啊。再说了,小燕子一点都不好看,还没隔壁村的小妮可爱。”
官云裳扶着额,无奈地看着那两个小大人,这两小男孩,真是非一般的小人精儿。果然应了基因遗传的种种理论,有多人精的爹娘就能生出多人精的娃儿。
看这两小正太,长大了估计又是两祸害。那个徐小宝还强一点,最多也就是腹黑。那小石头就完了,这娃儿比他爹还厉害,青出于蓝胜于蓝,等他长大了,肯定是一个混世魔王。
这可怎么办啊。官云裳郁闷地揉着发痛的额头。
就这会儿,官云裳听到不远处的马蹄声,她心下一动,这个村子已经许久没人来了,她激动地向村头望去,只见一个青衫小厮赶着马儿就要走到村头。那马车精致华丽,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官云裳有些茫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头。那青衫小厮看到空空的小道上突然多出个女人来,还当是大白天里遇上鬼了,忙惊叫地喝止了马儿。
好在他发现的早,这才没发生撞马的惨祸。那青衫小厮挥着马鞭子叫道,“哪来的女人,你蠢啊。没事挡在道里干嘛,惊了小爷的马儿。”
两个小男娃远远听到有人欺负官云裳,两人急急冲了过来,指着那青衫小斯骂道,“你个白痴,你谁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在这里乱骂,你不想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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