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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攻心,名门首席侦探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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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劈向了许安然的头顶,她的双眸蓦地瞪大,心里隐隐地不安了起来,却依旧抱了一丝侥幸,故意笑,“别闹了,我才过生理期,怎么可能?”
    耳畔竟传来了男人低低的笑声,没有一丝杂念,只是因为单纯的高兴。
    许安然听得真切,随即心里疼得厉害。他有多久没有笑过了?自从律凌天进了医院,他似乎就没再笑过了,只是,他这个笑竟然是为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孩子么?
    如同受了刺激一般,许安然像是一只刺猬,忽然就张开了浑身的刺,用尽了全力推开了律凌辰,声音也冷了下来,“我没有孩子,凌辰,你搞错了。”
    那么认真的一句话,令律凌辰怔住了。但,初为人父的他前些日子因着律凌天的事情而压下来的喜悦之情倏然爆发,他心里许是觉得,这个孩子是福音,他刚得知了它的到来,又得知了律凌天的情况有所好转。
    “然然,别闹了,产检报告我都看到了。”律凌辰笑执起她的手,放置唇边轻吻,“你是打算给我一个惊喜的吗?”
    许安然倏地抽回了手,律凌辰的身体便僵硬了,表情也凝固了几许。
    “你……”
    他看到许安然的眸底闪过了一丝迟疑,更多的却是痛楚。但只有一瞬,因为许安然立刻扑进了他怀里,让他来不及探究她的神情。
    “是啊,想给你一个惊喜。但你真是讨厌,竟然自己发现了。”许安然的声音柔柔的,似羽毛一般拂过律凌辰的心。而她的心里却流着泪,在哭喊,对不起,凌辰,对不起。
    因为她已经做出了决定。所以,这个时候断不能让他察觉了端倪。
    “真的?然然,你、你真的……”
    话还没说完,许安然却主动贴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因着太过于激动而有些结巴的话。这看似甜蜜的一幕,许安然的心却如同被碾成了沫,眼角一滴泪划过,至唇边,刺激了味蕾。
    是苦涩。
    深吻过后,律凌辰越发紧地拥住了她,却又担心会伤着她腹中的孩子,放松了些许,大手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后脑勺,喉咙似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许安然生怕他问她什么,便自行开口,解释道:“孩子一切都好,你别担心。现在二哥才重要……”
    “那,你那日说的生理疼,也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才骗我的?”
    许安然咬唇,“是啊。”
    律凌辰似乎不太相信,放开了她之后盯着她瞧了半晌,伸出手来扣住她的下巴,许安然的心便怦怦直跳着,生怕他看出什么来。
    “还是让医生看看吧。”律凌辰忽的说,黑眸里看不出情绪来,“你脸色这样差,我有些不放心。所以,让医生检查检查。”
    “不用了!”
    许安然的抗拒让律凌辰心生了疑惑,先前他不知道的时候她拒绝看医生就似乎有些解释不通了,现在他知道了,她为什么还是对医生这般抵抗呢?
    “我不喜欢那些冷冰冰的仪器呢。”见他生疑,许安然便开始撒娇,“医生说,孕妇的情绪很敏感的,而且会影响到小宝宝。”
    *
    颤着手拨通了一串号码,手机的角将她的手铬得生疼。
    如果可以,她真想要把电话那边的人碎尸万段,可偏偏,落了把柄在对方的手上,她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怨气服软。
    只是,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出卖了她的愤怒。
    “你别太过分!”她咬牙切齿。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轻笑:“怎么?怀孕这等喜事儿怎么能不告诉孩子他爹呢?你得感谢我才对啊!”
    “尹思初!”许安然恨得牙都在颤,“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银铃一般的笑声传了出来,许安然恨不能砸了手机泄恨,她拼命压下了满腔的怒火与恨意,听着她说完了那一段话。
    她说:“让你生不如死还不够,我还要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痛不欲生!”
    *
    时间退回到半个月前。
    许安然做完了产检,本是含着浅浅的笑意看着产检报告。
    宝宝的一切指标都正常,只是她这个要当妈妈的人因着好几日都不曾正常休息吃饭,导致身体的抵抗力有些下降了。
    江心因着手头有些事情,陪她去了医院便急急忙忙离开了。许安然知道,这些日子江心忙坏了,又要顾着媒体不让舆论散播出来,又要兼顾着整理聂彻那边得来的线索与信息,还要搜罗有关于聂婷的寥寥无几的消息。
    在走之前,江心千叮咛万嘱咐她一定要当心,回家后给她一个电话。
    许安然还笑她怎么变得这么八婆了,江心“嘁”了一声,故意说,我担心的可不是你,是你肚子里的小baby。
    江心走后,许安然就收到了短信。
    是上次送她猫的那个号码,她认得,这一次那边又给了她一个地址,说,如果想要帮律凌辰,就来这个地方。
    许是因着有过一次类似经历的关系,许安然并没有察觉到危险,又或许是心切,又或许是为了腹中的孩子。她想着,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找到证据将律凌辰救出来,然后她好亲口告诉他,她的腹中有了他的骨肉,他和她爱情的结晶。
    却不知,一场密谋就此向她伸出了手,她的人生终是发生了巨大的偏转,连带的,她和律凌辰的感情也走上的绝路。
    一步错,步步错。
    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被绑在椅子上,双眼也被蒙住了。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在组织的时候,经常会有这种类似的演练。因此她没有过多的惊慌,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目的是什么,她担心着会伤到腹中的孩子。
    “不愧是KD…L组织的ACE,竟然一点也不慌张。”
    听到有人说了话,许安然反而淡定了。她的手是被分开绑在椅子的把手上的,想要解开有些麻烦,更别说还要躲过对方的视线,思来想去,她便也只好先想办法转移对方的注意力,顺便探探口风。
    因此,她开口:“听你这口气,像是了解我的人啊。连绑票这种烂把戏都想出来了,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吧?”
    对方是用了变声器的,因此许安然无法判断对方是谁。但是能知道她与KD…L组织的关系,又直到她是组织王牌的人少之又少,这样一来,似乎能锁定判断范围了。
    那人冷哼了一声后,一把扯开了绑在许安然眼睛上的丝带,疼得她龇牙咧嘴的,但所幸能看到了。
    屋内的光线很暗,但隐隐也能看得清对方的轮廓,眯眸打量了片刻之后她黛眉一觑:“尹思初?”她和她只见过一次。
    “怎么样?意外吧?”尹思初将变声器扔到了一边,抱着双臂弯下来与许安然对视,笑意深重:“知道这儿是哪里吗?要不要我来跟你重温一下?”
    她能这么说,就说明了这地方她一定来过。空气中隐隐浮动了腐臭的湿味和血腥味,她的胃里一阵翻腾,锁了眉,轻笑:“尹思初,跟你我还真没法重温。”
    “也是。”
    尹思初也不恼,淡淡的笑容挂在唇边,但许安然知道,她的笑意里隐入了几分危险。
    女人,危险的时候比男人更可怕。男人是理性的生物,女人是感性的,疯狂的时候更是歇斯底里。这让许安然的心里有些忐忑了,她不知道尹思初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从现在的光线来看,要么是到了晚上,要么是这房间没有窗户。许安然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这里你不陌生吧?”尹思初开了一盏小台灯,鹅黄的灯光照亮了她的半边脸,虽然嘴上那样问着,但她还是举着台灯照了几处地方,让许安然看得清楚。如果不是这地方这环境来得太诡异,许安然真的会觉得,尹思初是想同她叙旧。
    但,不可能。
    沾了血渍的床单和地板,她不陌生。没有窗户的狭小房间,她不陌生。这儿,竟是尹赫被肢解的地方,也就是尹思初在尹家的房间。
    现场许是没经过太多的处理,血渍早已变成了黑红色,借着暖光,却看得许安然一阵范围,瞬时便有凉意爬上背脊。
    心理得有多扭曲,才会选择在这般的房间里“叙旧”?虽然知道尹思初断然不会在案发后还在这里住着,想着她的过往,许安然看向她的眼神便多了一丝悲悯。
    似是被那样的目光刺激,尹思初“啪”的一声把灯放下,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安然,伸出手来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
    “许安然,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她忽而说。
    许安然的目光便一凝,嘴唇微微张开,“恨我?”
    “是啊,恨你,恨不得你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世上的那种。”
    尹思初说话的声音不大,表情也算不得狰狞,若不是那句话就那么清晰地砸入了她的耳朵,许安然会以为她只是在和她说着很平常的事情。
    “为什么?”良久后,她轻声问。
    尹思初发出了冷冷的笑意,钳住她下巴的手愈发用力,声音也渐渐地尖锐了起来:“因为你活着!”
    许安然浑身一颤。
    “许安然,为什么你还能活着?为什么你不去死?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过成现在这个样子!因为你,我的一生都毁了啊!”似触及了内心一道敏感的防线,尹思初的情绪忽的激烈了起来,双手掐住了许安然的脖子,力道之大,竟令许安然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再回过神来,眼前有明晃晃的东西闪过。这一次她看得真切,是一个金色的圈挂在绳子上,在她眼前晃啊晃。台灯的光是黄色的,那个圈子反射的光便更加明亮,许安然瞳仁一缩,随即某些零碎的记忆冲进了脑海。
    执着圈子在她眼前晃悠了半天后,尹思初问:“你还记得这个项圈吗?那个姓顾的大哥哥,看似温柔可亲的大哥哥,为了将你带走,而生生把我推给了那群恶心的魔鬼!自那一天起我的一生都毁了!毁了!”
    似有什么东西,在许安然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她呆呆地看着因情绪过激而面目扭曲的尹思初,她的脸上挂了泪痕,却又不甘在她面前示弱一般地将它抹去。
    记忆就这么退回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一天。
    是凌晨时分,许安然按照那个大哥哥的提示从院子里翻出去逃跑,但因着那儿的墙实在太高,她便想从旁边那稍微矮一些的翻出去再跑到那儿找他,岂料,翻的过程却出了意外。
    尹赫发现了她。
    然后,便开始一场猫和老鼠的追逐战,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她是那只老鼠,而尹赫以及那几个老男人,则是猫。于他们,这场追逐只关乎着饥寒,于她,却是关乎生死。
    小小的她,瘦骨嶙峋的她,又怎么跑得过那几个大男人?幸好天色不早,小巷子里没有路灯,尹赫追出来的时候又没有拿电筒,因此,他们只能借着夜色搜寻她的位置,也恰巧,许安然利用了这一点,很好地避开了他们,躲了起来。
    尹赫他们见许久找不到她的去处,嘴里叫叫嚷嚷地说着些污言秽语,许安然听不懂,但他们那句“非打死她不可”的话却将她吓得不轻,浑身哆嗦得更加厉害。
    这般寂静的夜,没有一丝杂音,似乎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许安然这般急促的呼吸声,又怎么逃得过那几个男人的耳朵?
    当她通过缝隙看到了他们急促的步伐后,她紧张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都好似要跳出来了。她有些慌乱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岂料,她还是被发现了。
    当尹赫的一个同伙踱着步子朝她藏身的地方走过来时,她一下子慌了,第一反应就是:跑!
    奈何,前面的人还未走远,这边又有人靠近,她这一跑出去,便再插翅难逃。
    凄厉的哭声顿时响彻了整条小巷。
    她无助地挣扎,哭喊着乞求那些满脸狰狞的男人,拼命挣扎着想要避开那些不安分的大手,却无济于事。
    忽然有很强烈的光射过来,在如此深夜,很是扎眼,尹赫等人都下意识地用了手去遮挡。许安然便也恰巧是利用了这一瞬的空档,挣脱了他们,用手挡着眼朝强光的方向跑去。
    记忆却在此刻戛然而止。
    “姓顾的……大哥哥?”
    许安然很努力地想要回忆起这段记忆,但却感觉这段记忆似是有意地被封存了起来。似有一把锁桎梏了她的脑海,如果她想要忆起,便需要一把钥匙。
    而尹思初,便扮演了钥匙的角色。听到她的轻声喃喃后她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冷笑,“记起来了?看来他的催眠术也不是那么厉害。”
    催眠术?
    许安然蓦地抬眸看向尹思初,岂料她不急不缓地松开了她的下巴,将手里的金圈项链收起,“说起这个大哥哥,你们还真是有缘。十几年前他保护了你,十几年后,还依然扮演着你的守护神。”
    许安然便觉大脑一嗡。
    金色的项圈……
    姓顾的大哥哥……
    催眠术……
    她的守护神……
    隐隐有了某种预感之后,心里却是有强烈的不安感袭来。莫非,Kervin就是那个大哥哥?!
    “哦,忘了告诉你,律凌天是真的失踪了,这恐怕是律凌辰都没能预料到的吧?可惜啊!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人便是如此。不过话说回来,这人还真是狠心,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念友情也要看在旧情,他怎么就下得去手呢?听说啊,他们计划利用律凌天给律凌辰一个下马威,你说等他被找到的时候,是生还是死?又或者……”
    “你闭嘴!”似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吼出了这句话,“尹思初!你骗我!你骗我的!”
    笑意骤然结了冰,尹思初伸出手将许安然的头按在了椅背上,“骗你什么?骗你Kervin欺骗你们的信任?骗你律凌天已经生死未卜?少自作多情了许安然!要怪,就怪你自己!那么多人想要击垮律凌辰,而你偏偏就是他的软肋!”
    听及后,许安然的神情第一次流露出了惊恐,“你、你说什么?”
    …本章完结…

  ☆、128要么离开他,要么毁了他

因为尝过了甜蜜的滋味,所以在决心放手的那一刹那,心如同碾碎一般。
    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我追逐着你的步伐,你牵着我的手,去了我想去的地方,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说了那句我一直期盼的“我爱你”。
    从前,我只能仰望你。如今,我终于能站在你身旁陪伴你。
    但是,往后,我却再不能与你并肩齐驱。
    对不起,凌辰,毕竟我是那样,深深地爱着你。
    ——许安然
    ————
    又过了几日之后,许安然的内心愈发的煎熬了起来。
    一方面,她希望律凌天快点好起来,至少快点脱离生命危险。一方面,她又近乎贪婪地享受着最后这几日与律凌辰相伴的时光。她知道,往后的时光里,她可能要以这些甜蜜的记忆为支撑。因为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来他身边,所以她对这几日,分外地珍惜。
    他以为她有了身孕,便勒令她不再陪同他日日呆在医院里。万般纠结之中,她只好说,白天我陪你,晚上我回家休息。
    于是,白日的时候她伴在他左右。他轻揽着她的身子,大手抚着她的小腹,感受到她的轻颤之后他会笑,而后略微笨拙地将她有些长了的碎发撩到耳后,轻吻着她的鬓角,浅笑着说,小然然一定要乖乖的,不要让妈妈太难受。
    她的心脏便总是一阵窒息般的疼,却还是忍着眼泪强笑着依偎在他怀中,嘴唇被她咬得不见血色。其实她知道,时间越往后,她发作得会越来越频繁,脸色会越来越差。即便现在她能以怀孕前期的正常症状来瞒住他,但,时间一长,他迟早要发现,孩子早就没了,而她,已经染上了毒瘾。
    ……
    那日,在尹家,尹思初说势要让她生不如死。因为要救她,所以那个大哥哥将她推入了虎穴,喂饱了一群贪婪的男人。也因为她逃跑了,尹赫的性情变得愈发的暴戾,资费的来源断了,澳门那边欠了巨额债款,宋氏那边他给不了交代,这无疑断了他的路。
    于是,他铤而走险,以许安然的身世以及宋家的丑闻来威胁宋汝卿,要求恢复他在宋氏的股份权。宋汝卿照办了,但却也用了各种方法遏制了他的实权。他的收益自然是不如从前,债主催得紧,他便动了另一邪恶的念头。
    将年幼的尹思初,再一次送入了狼窝之中。
    尹思初生得美,皮肤也不错,自然是得人喜欢的。尹赫和债主们商量了,将不过十多岁的尹思初送给他们享用多少日以抵消债务。
    债主竟然痛快地答应了这项惨绝人寰的交易,从此尹思初便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债务还清之后,在鲁蔓的勒令打压之下,尹赫终于断了去赌场的念头,但,他却有着另一个极其烧钱的嗜好——吸毒。
    常年在赌场的人,或多或少会染上一些不良的嗜好。尹赫自不久前在赌场里沾了一次白米分之后,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令他堕入其中。吸食毒品极容易上瘾,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久而久之,他便染上了深重的毒瘾。
    于是,他的性情愈发地极端易怒,依旧利用尹思初做着各种非人的交易。因着许安然逃跑的经历,他对尹思初的监制更胜一筹。连房间都没有窗户,直接断了她逃跑的念头。久而久之,尹思初也接受了这个事实,便也不想着要逃跑了。她在夜店里工作,有时碰到了大人物陪上一夜便能挣不少的钱,那些钱自然是有一大部分是给了尹赫的。
    多年来,尹思初那隐忍的外表下,早已积上了深深的怨念。
    所以,当聂湃找上她时,她二话不说就同意了。生来,她的命运都是被人所掌控的,所以她想通了,即便逃不过沦为一颗棋子的宿命,她也要做一颗有价值的棋子,要能借助下棋人的手,报复那些直接或间接伤害了她的人。
    尹赫和鲁蔓都死了,她自然无法再做出什么来报复死人的事情。但她心中积怨极其深重,却奈何眼高手低,便将怨气全部撒在了许安然的身上。
    那一日,许安然永远也不会忘记。
    尹思初将事情和盘托出之后,忽而诡笑着捏住她的下巴,“要当妈妈的人了,真幸福啊!凭什么你就能这么幸福?凭什么!”
    因她爱上了聂彻。
    聂彻虽说手上没有聂家的实权,再怎么说也是豪门公子哥,是光环下的男人,在众多女子心中也是神一般的存在。而尹思初,无疑是那光圈之外的人,她只能仰望他,却不能靠近他,因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所以,她自卑,她心里有落差。再加上与聂湃的那一层关系,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是与聂彻无缘的了。更何况,聂彻,根本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
    所以,她嫉妒许安然,嫉妒得要发疯了!
    在她心里,许安然是踩在她身上而够到的幸福。她活得越是精彩,她就越是嫉妒,越是恨她,越是想要亲手毁了她!
    女人的嫉妒心,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即便是如磐石一般坚硬的关系,有了嫉妒,便会有裂痕。所以当许安然意识到这一点时,她有些害怕了。
    她情愿,尹思初是冲着她来的,顶多受点皮肉之苦,伤的不过是她。但她把话说开之后,许安然的心里便隐隐浮现了不安之感,绑在椅子上的手轻颤着攥紧,眼里布满了警觉,“你想要做什么?”
    尹思初就笑了,不说话,从旁边的地面上拿出一个箱子,打开。
    因着箱子一直隐在阴影中,许安然起初并没有注意到,直到尹思初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时,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赫然崩塌!
    “尹思初,你疯了!”
    窜上许安然脑海的除了惊慌害怕,还有错愕震惊。她万万没有想到,尹思初竟然在这个破烂废旧的房间里,藏了毒!
    唇畔绽放了如罂粟一般的笑容,尹思初推了一下注射器,淡黄色的液体便成一注喷出,许安然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
    “许安然,我早就疯了!都是被你们给逼疯的!”
    “你今天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许安然咬牙切齿,瞪大的美眸里却写满了无助。
    然而,那句话却对尹思初构不成威胁,她在原地怔愣的片刻之后,笑走上前,轻抚着许安然的脸颊,道:“我这辈子都这样了,聂湃他们都不会放过我!宋辰亦也想杀了我!律门的人也不会留我!不在乎再多你一个了!许安然,我要你记住,你也别想要得到幸福!我得不到的,你通通都别想得到!”
    ……
    背后是冰凉的门,身侧是明亮的镜子,手上的注射器已然空了,落在地上发出了不大的声音,而许安然,面如死灰般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毒瘾发作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频繁了,她却只有晚上能尽力避开所有人做着这肮脏之事。肤色也因此也愈加的黯淡灰败,眼圈已然有些深陷,颧骨微微突出,镜中,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律凌辰的身边?有什么资格携着他的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盯了无名指上的钻戒半晌之后,许安然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牙将戒指取下。
    戒指是律凌辰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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