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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回到1999-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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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这呆得久了,文工队的人回回来的都是那几个,谁有个啥事儿基本上她们都知道,越八卦越来劲儿。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廖声身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何若初才知道,廖声在和肖春结婚之前曾和文工队的一个女同志处过对象。她看向肖春,肖春的态度倒是坦坦荡荡的,她主动对何若初道:“这个我知道,老廖没瞒着我。”
“他的那个对象和他是一个地方的,来到部队后因为都是老乡便聊得格外来,在老廖当上连长那年两人处对象了,因为在不同部队,他们联系并不勤,正式处了不到一年两人就分手了,分手不到一个月,那个女的就找了个在同一个团的人处了对象。现在结没结婚不知道,都没别的联系了。”
廖声的这段恋情,在结婚前他就告诉过肖春了,因此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都告诉她了,她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早就不介意了。再者说,廖声的这个对象基本每个节日都要下来慰问演出一遍,她要是次次都生气,日子还过不过了。
林诗对何若初道:“廖声说的那个姑娘我知道,当年一起吃过几次饭。”
何若初点点头,对廖声的往事并不好奇。
她比较好奇的是现在军嫂们在说的八卦。
隔壁狼牙村的今天又发生大事儿了,一个老头自杀了,因为儿孙不孝顺,看他老了不能干活了不想给他养老,每天到了饭点就给他赶出去,不给吃也不给喝,生病了不给钱治病,老头伤心得很,一个想不开,就喝敌敌畏了。
何若初听得揪心,连忙问道:“何嫂子,后来呢,人救回来了没啊?”
“救回来了,他姑娘正好回来给他送月饼,见他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赶紧就找人借了车去了医院,听说洗了胃,现在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是还在医院住着呢,他儿子不愿意出医药费,还在闹呢,闹得可难看了。就在大道上。”这事儿何嫂子是在下午从县里回来的车上听见的,当时她细细的问了细节,这不已吃了饭她就忍不住拿这事儿出来说嘴了。
周围的军嫂有的神色震惊,有的眼睛都没抬一下。
像这样的事情何若初没少看也没少听,比这还过分的都多了去了。
八卦还在继续,话题却又换了一个了。
常营长的妈妈带着常小胖和他哥哥出来玩,常小胖的哥哥常天齐跟赵梁一起玩耍,那是个很沉默的孩子,回大院这么久了,何若初很少见他笑也很少见他说话,只有跟赵梁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点小孩子的模样。
何若初又看常奶奶怀里的常小胖,比起张美华在时,常小胖穿的土气了很多,但人却胖了不少,他还小,这么多天没见张美华,早就把张美华给忘记了,抓着奶奶的手咿咿呀呀的说话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到了八点半,何若初他们回到林诗家,家里的饭桌上面已经收拾干净了,盘子碗筷也洗了,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说话看电视,一人嘴离叼了一根烟,见她们回来了,便各自回了家。
次日两人睡到日头高气,中秋节难得放假,何若初就想躺在床上不起床,还是裴邢躺不下去了,起来煮了面条汤,面条是他自己做的扯面,打了西红柿鸡蛋卤子。
何若初看他都这样了,也不好意思再躺着了,便起来洗漱,洗漱好吃过饭,裴邢去房间,给何若初拿了一件衣服。这是一件何若初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灰白格子的呢子布料,一字领的肩,肩膀下面有一块儿布料垂下来正好遮住胸部,像小披肩一样,掐腰的设计,有一条白色腰带从中间穿过,下身的裙子是修身的,就跟旗袍下摆一样,长及脚踝,后面开了个并不高的叉,这一身不用穿何若初都觉得漂亮,也觉得惊喜极了:“你啥时候买的啊?”
裴邢看她喜欢,心里特别高兴,把她推到房间去换:“我托赵嫂子给你买的,她每年换季都要从香港买衣服,买的都是啥最新款,特别漂亮,我也想让你穿上。”
何若初有些意外:“林诗?”这个年代的能够在内地从香港买衣服的,家里背景绝对不小,何若初有些意外她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恩,是她,我听人说,她家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富起来的人家,家里很有钱,在八十年代就是万元户了,她妹妹嫁到了广东,据说那个地方离香港很近,过了桥就能去,特别近,她妹妹经常过去逛街呢。”
第42章
“那赵家呢?”何若初觉得赵教导员家境肯定也不一般。
裴邢十六岁入伍; 十七岁成了徐团长的警卫员,一干就是三年,因此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儿他都清楚; 赵教导员的身份说特殊也特殊; 说不特殊也没啥特殊的。
“他爸爸是咱们军区司令。”裴邢道。
何若初更加意外了; 她都觉得她是不是起床的姿势不对了,两辈子都是一个小平民,她从未想过自己身边会有高干子弟。
裴邢摸摸何若初的头发:“快去换衣服吧; 别想些有的没的; 以后该怎么处还怎么处; 整个团里知道赵教导员的身份的不超过十个。”
何若初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荣幸; 她在房间穿好衣服; 穿好后照了照镜子; 将早上扎成马尾的头发盘成丸子头,在发髻处插上一只白色的带着水钻的发夹。
出来后她又将自己的那双白色小高跟穿上了,裴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觉得她还是缺了点啥; 最后一拍手; 对何若初道:“去抹个口红。”
“抹口红会不会太妖了?”她来了部队一个多月了; 还没见过哪个军嫂抹口红呢。
“不会; 抹呗; 你抹给我看的又不是给他们看的。”
何若初闻言去卧室把口红抹上; 她天生唇色白; 一点点的口红就能将她的嘴巴晕染得很红很红; 抹完出来后裴邢又给何若初把金耳环戴上。
裴邢看着光彩照人的何若初,吧嗒的一声亲在何若初的脸上:“我媳妇儿真好看。”
何若初抱着裴邢的腰,羞涩的笑。
在家呆了一会儿,肖春和林诗便联袂而来,裴邢在家呆着尴尬,便出门去找廖声玩了。
林诗和肖春穿着和何若初同款但是不同色的衣服,林诗的是黄褐格子的,肖春的是红白格子的,一样的衣服,差不多的身高,三人却穿出了不一样的风格。
何若初优雅,林诗温婉,肖春艳丽。
肖春今天心情特别好,从进何若初家门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在她又一次傻笑过后,何若初问她:“春儿,啥事儿让你这么高兴啊?”
“是啊,你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啊。”林诗附和道。
肖春摸摸肚子,笑得一脸荡漾:“我的例假有一个月零十天没来了。”肖春虽然宫寒,但她的月经每个月都来的很准时,最晚的都没超过四天,这个月超了十天了,她怎么能不高兴?
肖春两口子想要孩子何若初是知道的,她连忙问:“你去医院检查了没啊?”
“没呢,明天再去,今天医生都放假,可能检查不到那么好。”肖春道,她最近也是忙晕了头,天天上班回来就是看书,要不是昨天廖声问了她一嘴,她道现在都没想起来还没来月经呢。
林诗点点头:“也行。”说完她又道:“明天你也别骑车了,到外面搭班车去,现在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真有了骑自行车不安全。”
“好。”在这个问题上,一向大大咧咧的肖春也不敢大意。
对于一个两辈子都没有怀过孕的人来说,这个话题何若初是插不上嘴的,她安静的听着林诗对她们传授育儿经,就当是提前攒经验了。
到了下午三点,何若初跟着林诗她们到食堂去吃饭,这是何若初第一次来食堂,国庆节时因为种种原因,部队并没有安排聚餐,连文工团都没来表演,食堂里的桌子是蓝色的,成长条摆放,最中间的那一排桌椅上正在包饺子,来包饺子的都是营里的军嫂,其中有两个上了年级的打扮得很富贵的是何若初从来没有见过的,但很奇异的是她们周围都围了很多人。
林诗对何若初解释:“那个穿着白色风衣的,是咱们团长的媳妇儿,在她旁边穿着紫色衣服的,是咱们副团媳妇儿,她们平时不住在这,住在市里,除了有重大的节日,否则他们很少来的。”
“团长媳妇儿和副团媳妇儿都来了,政委媳妇儿呢?”何若初好奇地问。
肖春闻言和何若初咬耳朵:“这个我知道,政委媳妇儿在政委老家伺候爹娘呢,一年到头都和政委见不到一次。”说着,她凑到何若初的耳边:“咱们政委啊,和文公团里的一个小姑娘不清不楚的呢。”
何若初瞪大眼睛:“真的?”
“骗你干啥?你问问林诗嫂子。”
林诗肯定的点头:“是真的,这团里知道的人不少。”
何若初一副日了狗的表情:“这没人举报啊?”
林诗摸摸何若初脑袋的丸子头:“你说你是不是傻,人家老婆都不追究,被人再操心有啥用?”
说起刘政委的媳妇儿,那也是个奇葩,别的女人要是发现自己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了,不说打男人一顿,但是小三是必须要打的,但是她偏不,刘政委都把人带回她家里去了她也啥感觉都没有,照样照顾婆婆吃喝拉撒,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别说打小三了,早上小三和刘政委起来她还给两人煮乌鸡汤吃,听刘政委的警卫员说,当时刘政委差点气死。
何若初觉得日了狗这个词已经不能准确的提现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了,她只觉得三观都被重组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刘政委这个老婆是不是有毛病?”
林诗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各玩各的呗,刘政委在这边有女人,你以为她媳妇儿在家里就没有男人啊?半斤八两半斤八两。”
何若初刚刚从组好的三观又碎了,这样各玩各的夫妻不是没有,但是军婚还能这么玩的,何若初第一次见,真是,受教了。
三人说着,去洗了手过去包饺子。徐团长的媳妇儿见林诗她们来了眼睛一亮,招手把她们叫过去。
三人一到,她便上上下下的大量一遍,要不是手上沾着面粉,她都想上手摸摸看她们的这套衣服了:“你们仨这套衣服可真是好看,在哪里买的啊?”
徐团长媳妇儿焦兰生有个和何若初一般大的孩子,今年刚刚毕业,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姑娘,自然是宠爱得很,这不,看到何若初她们穿这套衣裳好看,她就想到她姑娘了。
林诗从案板上拿起一个饺子皮包饺子,何若初拿起擀面杖,一手面一手擀面杖,不一会儿便擀出来了一个又圆又好的饺子皮,肖春则是将面团搓成条揪成剂子。
林诗一边包一边回到:“我托我妹妹从香港带的,一共带了仨,我们三人一人一件。”说起这个,林诗又不得不感叹缘分这玩意儿妙不可言了,明明她和何若初肖春相处的并不多,但却是真正的把她们当成好朋友,和院里那些个军嫂平时也能说上话,聊聊八卦啥的也能说得挺欢,但是更多的却是不能了。
一听是香港来的,焦兰生更加来兴趣了,跟林诗打听了许多关于香港那边的事儿,到最后包完饺子时她还和林诗约好明天一早去林诗家她妹妹从香港给她寄来的衣服。
何若初专心擀饺子皮,时不时的和别的军嫂搭句话,林诗和焦兰生说的话她也听见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想到了后世有名的一个职业,代购。
包完饺子洗手坐到凳子上时,何若初便将这话跟林诗说了,林诗眼睛一亮,在心底暗自盘算。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饭时间,饺子煮好了一盘盘的端上来,军人们也从外面排着整齐的队伍进了食堂,裴邢见到何若初,朝她摆摆手,做出让她多吃饭好好吃饭的口型,何若初笑着点头。
坐在她对面的军嫂看她们这浓情蜜意的样子可羡慕了:“嫂子,你和营长的感情可真好。”
别人夸她和裴邢感情好,何若初自然高兴,她笑着道:“你和裘连长感情也不错啊。”她口中的裘连长是裴邢他们营的二营长,吃暖房宴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都来了,按理来说他男人作为裴邢的下属,何若初应该和她很熟的,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她们实在处不到一块儿。
裘连长媳妇儿低头一笑,不说话,自家的事儿只有自家知道,她男人是不错,但是和何若初她们一比就什么都不算了。或许何若初她们并不知道,在家属院中,她们是一众军嫂们羡慕的对象,怎么能不羡慕呢,男人体贴浪漫,自己也能挣钱,自己挣钱自己就有底气,她们今天穿的那套衣服是送香港买回来的,香港啊,多大的城市呢?两年前才从别的国家手里要回来的城市呢。
吃饺子除了饺子外,还有几个大菜,掌勺的是炊事班的,味道不是特别好,但是大锅饭偶尔吃一次也别有味道。
吃完了饭,一桌分了几个苹果几个橘子再来了分几个月饼,文工队的人也开始表演了,最先上台的是一个穿着裙装的女人,她的一头直发梳在头顶,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还是带着珠光的,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容光焕发。
她唱的是花好月圆,一开嗓子,十分清脆,确实十分的不错。
肖春凑到何若初的耳边:“这个就是刘政委的那个谁。”
何若初心中讶异,怪不得第一个上台呢。
第43章
仔细回想了一下台上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许晴; 今年二十五岁; 但她入伍早; 十四岁就入伍了; 十八岁认识了刘政委; 因为两人是一个县城的; 刘政委又很多年没回家了; 见到家乡人,多少会感觉到亲切; 再加上许晴温柔小意的奉承,刘政委可不就动摇了吗?
何若初在肖春耳边小声地道:“她今年年纪也不小了吧,你说她跟着刘政委有啥前途?刘政委到了这个地位,人家也不会离婚跟她结婚啊。“
林诗在一边听见了; 对她的天真都绝望了; 她扶着额头; 用十分小的声音道:“若若啊,你是不是傻子啊,你看她; 才二十五岁,马上就退伍了,她跟了那谁那么多年,到时候她退伍转业到了地方; 以这几年的情分; 那谁能不给她个好位置?到时候天高皇帝远; 一转身就嫁给了别人呢,那人能怎么办?除非他不要身上的这身皮了。”
何若初觉得很有道理,到时候许晴翻脸不认人,刘政委能咋办?有哪个女人愿意给一个老头子当一辈子的情妇?就算两人之间有爱情,但是等到刘政委五十岁、六十岁之后呢?那时候许晴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她守得住?
想想都知道不能,要是许晴再不要脸一些,到时候再拿这些年的事儿再转头来威胁刘政委,那刘政委为了自己身上这身皮,也得对许晴言听计从,到时候刘政委也就差不读玩完了。
林诗见她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明白了,当年肖春刚刚嫁过来时,她也给肖春分析过这事儿,肖春当时跟个傻大姐似的,她分析得那么明白了她都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回家问了廖声以后才搞懂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何若初一点就透,林诗表示十分高兴,她喜欢和聪明但坦然的人交往,何若初这样的她尤其喜欢,肖春她也喜欢,有点傻傻的,但为人赤城啊。
何若初明白了,台上的表演也换了一个了,换成了另外快板相声,段子一套一套的,何若初她们的目光都被吸引了,笑声一浪接一浪的,搞笑效果并不比后世差,待他们表演完了以后,几个刺头儿兵一边鼓掌一边起哄让再来一个,台上的演员们看向带队的干部,干部一点头,他们便又说了一个。
气氛被他们炒热了,待他们下台了气氛还没消散。
第三个是新疆舞,台上的五个舞蹈演员身段姣好,舞姿婀娜带着异域风情,士兵们看的目不转睛。
之后的歌舞有独唱,独舞,小品等等节目,待最后一个节目落幕以后,何若初她们往家属院走,此时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了,月亮挂在天上,又白又大,将地面照的如同白昼。
何若初林诗肖春三人你挽着我我挽着你的走,一路上和同路的军嫂讨论着今晚的节目哪个更好看,说哪个姑娘最漂亮。
到了家属院,便各自回了家,但时间还早,回到家也是睡不着,林诗便邀请何何若初到她家玩。
赵梁吃过饭以后不耐烦看节目,拉着同样不喜欢看的常天奇回了家属院,写完作业以后两人打开电视,看着电视里演的抗战片看的激情似火。光看不过瘾,他干脆找出小时候赵教导员给他做的两把木头枪,和常天齐玩起了枪战游戏,两人各自带着一队莫须有的队伍,猜拳决定谁演八、路、军,谁演小日、本。
推开门进去,两孩子风一样的从她们身边跑过去,林诗叫了几声都没把赵梁叫回来,林诗推开客厅门,屋里乱糟糟的,毛巾衣服扔了满沙发,林诗过去团吧团吧都扔到了赵梁的房间。
出来后林诗道:“有个男孩子真是不行,你看咱们才出去多大会儿啊,屋里就那么乱了,咋说都不带听的,打都不管用。”这样的次数太多了,林诗都被气得没脾气了。
“男孩子都这样,再长大点就好了。”何若初宽慰她。
“希望这样吧。”,林诗这样说着,让她们吃果子。
肖春靠在沙发上,感觉自己格外的累 ,坐下就不想动了,说话都没有力气了一样。林诗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喝过以后她总算感觉好多了。
“你啊,百分百就是怀了,不然按照你的体力,才坐那么几个小时,你怎么可能会累。”肖春是谁,能徒手爬树的女孩子,爬得还挺快,廖声都追不上的人,像今天这样坐着看四五个小时对她来说根本就是玩一样。
肖春苦着脸,这还没确定是不是怀上呢就这么辛苦,那要是真的怀上了不就更累?想想都让人绝望:“现在就那么累了,要是真怀上以后可咋整?”
林诗白她一眼:“只知足吧你,别人想要个孩子还要不上呢,别抱怨了。”
林诗说的是家属院后勤梁干事家的嫂子,嫁过来十年了,一个孩子都没有,两口子的感情也越来越差,现在只不过是在苦苦支撑着而已,而那个嫂子在九月份就回了娘家,一直到现在也不见回来,大院里人都在传他们离婚了。
何若初没少听人说那个嫂子的事儿,她不做评价,毕竟怀孕这事儿吧,不只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儿,谁知道是不是那个梁干事的毛病呢?
何若初和肖春在林诗家呆到九点还不见裴邢等人回来,何若初也不知道他们干啥去了,从林诗家出来她就回了家,烧水洗了个澡先上床躺着睡觉了,她明天还要早起开店呢。
一觉睡到半夜,她是被尿憋醒的,她起来将裴邢搭在她腰间的手拿开,从枕头下面把手电筒拿出来,穿上裤子披上外套去厕所,裴邢翻个身继续睡过去了。
外面并不黑,何若初的电筒照不照都能看到路,她拿手电筒其实就是给自己壮个胆的。
何若初在上厕所,刚刚脱掉裤子,何若初便听到测厕所后面传来了争吵声,双方都压低了声音,何若初听得并不清晰,她只知道两人是越吵越急,一直在说的女方的声音也高了起来,隐约中,何若初听到我许晴三个字。
何若初恍然大悟,女方是许晴的话,男方她也不用猜了,必定是刘政委无误了。就是不知道大半夜的两人来这里谈什么,有啥事就不能白天再说吗?她在厕所蹲得腿都麻了。
好不容易外面没声音了,何若初拖着酸麻的腿回去,回到家,卧室的亮着,她推开门进屋,裴邢床上躺着,闭目假寐,听见何若初进门声音,他开口问道“咋去了那么久啊?”
何若初从裴邢的身边爬过去:“本来很快就能回来的,可是厕所后面有人在吵架啊,吵了好久,我要是出去多尴尬啊,所以我就在厕所里面蹲着了,现在我腿都麻了。”
裴邢听到着伸手帮何若初按捏她的腿:“知道是谁吗?”
“在厕所后面的丛林里说的。听不清是谁,反正吵了挺久的。”
裴邢嗯了一声,伸手拉了灯绳,屋内陷入黑暗,何若初滚进裴邢的怀里,枕着裴邢的胳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l
第二天开业,她照旧像往常一样起来买菜去店,因为裴邢早上有训练任务,就没来得及送她,她到店里时何大姐还没到,今天她来的晚一些。
何大姐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她昨天和丈夫孩子回了趟乡下,回到县城已经是半夜了,因为走路累了点,她躺床上睡得比较死,这也就导致她起晚了。
到店以后何大姐一个劲儿的道歉,何若初倒是觉得没有什么,谁没有个迟到的时候。
何大姐之所以不在工地干了是因为她在年轻时月子没做好,以前年纪不大觉得没什么,可上了年纪以后就不行了,腰弯久了站都站不直,她身体这样,工地的活自然是不能干。
来到饭店干活虽然也累,但是只是洗洗澡擦擦地切切菜啥的,可比在工地轻省多了,更别说还吃的好了。
何若初给何大姐提出来了一包生姜,何大姐拿了水果刀轻轻的将皮刮了,何若初则拿了一包蒜头来剥,到了平时做饭的时间时,他们已经做了不少了。
何若初去厨房将配菜都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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