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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宝贝甜妻-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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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出来,便如藤蔓般地在她心中生长起来,紧缠着她。
袁文宜盯着这个号码,心里思绪万千,却是拿捏不定要怎么告诉陆衍正,你妻子很可能和我男神私,会去了?
另一方面的理智又在强行扼着她,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插手,不能动这心思,万一被发现,她的前途也就完了。
翻来覆去,半响也没能决定下来要怎么做好,袁文宜干脆将手机往边上一放,抓起被子蒙住了头暂时先不想这事。
Victor按排了项礼礼第二天过去和柯家俊的家人见面,项礼礼回到家中之后一边想着这事,一边给自己捣鼓着晚餐。
许久不曾回归的舒适和静谧,窝在这个只属于自己的小家中,坐在沙发里,一边吃面一边打开电视看新闻或者电视剧,说不出来的惬意和舒服。
另一边。
陆衍正不知今天自己怎么会想这么早的就回到榕园来,阿姨做好了饭菜送上桌来,他一个人坐下,一个人吃饭。
吃完了饭,忽然就觉得没事情做了,在客厅里面待坐了片刻,站起身出去在院子里面转转消消食。
一圈走下来,陆衍正又觉得自己十分无聊,返身回了房间,直接上去书房办公。
将今天的事情全部处理完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陆衍正有点想赞叹自己今天的办事效率,末了,他又察觉今晚的时间好像有些长,做完了事情之后,他又发现似乎没有其他事可以做了。
睡觉?好像还太早了。
忽然间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家里十分无聊,陆衍正想了想给韩佑拨去了电话,接通之后,只说了,“出来……”
未等他说完,韩佑那边便苦艾艾地叫了起来,“不去了不去了!我累死了,今天喝不动。”
“我什么时候喊你喝酒了?”
韩佑一愣,“不然你喊我做什么?”
陆衍正忽然无言以对,抬手揉了揉额,难不成说,睡不着拉他谈谈心事?
“无聊,出来打高球。”
韩佑张了张嘴,再拿下手机看了看,确定给他打电话的人是陆衍正无误,又将手机重新放回了耳边,“哥,你是不是还没醒酒啊……都快十一点了,这时候去打高球?”
陆衍正转过身去,背靠着书桌把玩着手中的笔,挑了挑眉头道,“什么时候韩三少变得这么宜室宜家了?这个时间点对你来说会晚?”
韩佑支支吾吾地道,“也不是觉得这个点晚……”
他是向来是玩乐惯了,通宵或者到凌晨对他来说都不算晚,只要他想玩,就算半夜起来打高球都不算什么。
察觉出他支吾的语气,陆衍正手中的笔轻转着,悠哉地问道,“不然?”
韩佑只得老实交代道,“我现在不在临川。”
“不在临川?”
“我……我有事,现在要上高速了。”
“哦,那你去啊!”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韩佑对着蓝牙喂喂了几声,得到了忙碌的嘟嘟声。
心中不禁纳闷起来,这是生气了?
不过他有什么事情么?没事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过来了?并且,他不觉得自己最近太过悠闲了点吗?
又是约他出来喝酒,现在又是约他打球什么的,虽然韩佑也很想赴他的约,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哼哼,炸药桶等着吧!以为躲到家里去我就找不着了?
袁文宜一夜都没能睡好,反反复复地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想好要怎么做。
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赶到公司,袁文宜一早上精神都无法集中,为了防止工作上的事情再出差错,袁文宜起身拿着杯子去茶水间,准备冲泡一杯咖啡来喝。
正文 第六百二十二章:私会
她拿着杯子走进了茶水间,水还没开,袁文宜先走到隔壁小间里面清洗杯子。
洗完了杯子出来时,办公室里面的两名女同事也在这里,三人一边等着水烧热,另外两人闲聊起来。
其中一个突然提起了,今天姚廷要飞往德国的事情,袁文宜眉眼微微一动,一脸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水杯,然而耳朵却是竖起了起来,偷地听着她们的谈话。
“姚特助今天出国去了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的粉。”
“哎,又要有一段时间看不到他了。”
“一段时间?”长发女侧过头来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姐们在人事部啊,姚特助休假的假期都是从她们那里过的。”
长发女一脸怀疑的眼神道,“不是吧?他是总裁特助啊,休假也得经过人事部?”
“递交一下手续而已,又没什么,反正是不需要人事部批准就对了,还有,你不知道吧?”她压低声音偷偷地对长发女道,“总裁的千金递休假函,都是走的人事部。”
长发女一脸惊讶,“她来上班或者要走还需要请假?哎,不对?项总的女儿什么时候过来公司了?不是说要来一直都没来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连这样的大人物办事都是走程序的,我们以后可要注意点了,千万别被揪了小辫子,不然就完了。”
“知道啦,现在规矩都贴在门口那边,你以为我瞎没看到啊……”
接下来她们在说什么袁文宜全然听不见了,满脑子只有他已经飞去德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同事推了她提醒道,“小袁,水开了。”
“哦,哦。”她往后退了退,见她们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小袁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她托词借口道,“昨晚没睡好,现在精神不集中。”她艰难地扬了扬唇角,接着一脸愣神地拿着空水杯走了出去。
袁文宜做了一件自认为很疯狂的事情,在茶水间听到的话,在她这里便自动转化成了,姚廷和那个女人一同搭乘飞机飞去德国了。
于是这个下午她都是呆滞的,到了下班后,告别了小艾,袁文宜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手机店时,想了想,毅然地进去买了一张新卡,再出来时,握了握手中的小卡片,一脸坚决。
不管怎么样,她绝对不想姚廷跟那女人在一起!
袁文宜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疯狂,在短信编辑好,发送出去的刹那,她却没有高兴的感觉,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呆坐在椅子上,垂下头神情茫然而无措。
发完短信之后袁文宜便翻坐起身,将卡片从手机里面抽了出来折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饶是这样,却仍止不住心中惶惶不安的情绪,不知陆衍正会不会收到这条短信?
收到之后呢?会不会查她?或者回复过来?
一时间袁文宜心中复杂万分,一方面想知道陆衍正那边会不会回复自己,一方面又惶恐着万一对方查到自己头上怎么办。
忐忑不安中又是一夜没有好觉,第二天顶着愈加浓重的黑眼圈过去上班,整天下来袁文宜jian直是草木皆兵。
一有什么电话或动静便觉得紧张得不行,生怕是有人找上门了,这感觉就像偷窃了别人的东西,提心吊胆的生怕失主找上门来。
就这样兢兢战战的过了一天,下班之后袁文宜才算松了口气,可心底的忐忑却仍挥散不去。
小艾一脸疑惑地看着,“文宜,你今天很奇怪耶?”
袁文宜一惊,状若无其事地转头问,“有么?”
周应觉得今天的Boss奇怪,整个人显得……
非常的暴躁?
看着也不像是,就是一大早的就在办公桌旁来回走了十几趟,脸色阴晴不定。
就是总经理去送文件的时候,被他揪了个小错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平时的boss不是这样的。
周应猜测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但他胆小,不敢去问,于是便怂恿着外面的小秘书,给boss送杯咖啡进去打探打探。
秘书也不傻,早上总经理被总裁一通斥责,任是谁都看得出来今天总裁心情不好,偶尔出来一趟,气压都是低得可怕。
她可没蠢到在这时候进去献什么殷勤,又不是周可儿。
“哎,你去不去啊,就说咖啡我送他的。”
秘书嘴角抽搐了下,周特助,您以为这是在酒吧么,还用你送咖啡给总裁?
她心里想的不敢在面上表现出来,一脸怯怕地摇头,“我不敢。”
周应瞪了瞪眼,随即像颗泄气的皮球般,肩头都耸搭了下来,“没用,怎么这么胆小。”
这话也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她。
秘书不服气,满脸怀疑地看着他道,“周特助,您不是又出什么差错了吧?”
谁知这话好像踩中了猫尾巴似的,他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谁说的!”
啧啧,看吧,反应这么大,骗谁呢?
那个词叫做什么来着?欲盖弥彰,好像就是这个。
面对着小秘书满满怀疑的眼神,周应一腔气势还没发泄出来便晃晃悠悠地荡没了。
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原地转圈一脸懊恼加无语,嘟囔道,“就……就出了一点小差错,谁知道他今天脾气这么大。”
秘书诚恳道,“或许您可以进去问问原因。”
周应霍地转头看着一脸笑得不怀好意的秘书,哀怨道,“哪有您这心思歹毒的,好歹也是共患难过的战友,不帮我一把就算了,还把我给往死路上推?”
秘书低下脸来,毕恭毕敬的样子,“不敢不敢。”
又等了会儿,周应像个望夫石一样,在外面不时地转悠着,伸着脑袋往办公室里面瞅瞅,又不敢踏进去。
一脸烦躁的样子,小秘书忍不住好心地劝道,“您要有什么要紧事就进去吧,别在这晃了,腿不酸么?”
周应一脸动容地侧过头来看她,只听得秘书又慢悠悠地道,“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周应心中那点感动,顿时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哀怨地看着小秘书,抬手指了指她,威胁似的道,“不帮我,好。”
秘书一脸波澜不惊,依然维持着可亲的笑容道,“周特助,祝您一路顺风。”
周应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走了进去,他已经做好了被炮轰成灰的准备。
走进了办公室来,气压一片低迷。
他的大表哥一脸沉沉的表情坐在办公桌后面,右手支起,指节摩挲着下巴一脸深沉。
周应咽了咽唾沫,忍不住颤颤小心地走了过去,清清喉咙开口道,“boss……”
“周应。”
不等他把话讲完,陆衍正先行喊住了他,一双略带凉意的眼眸从他脸上扫过。
周应一阵胆颤心惊的,心中默念道,完了完了,难不成他是知道了?
这小子心思转得快,思虑再后决定没骨气地先同他求饶时,陆衍正又一次赶在他前头开口道,“去帮我订一张机票,飞德国柏林。”
“啊?”他难得的脑袋当机了下,傻愣愣地抬头看他。
陆衍正不耐烦地蹙眉,“要我再说一遍?”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三章:怀疑与怒火
“不用,不用,我马上去!”周应跟逃似的哧溜就往门口蹿出去,末了抬手拍拍胸口,还好,没有骂他。
走了几步他又觉得不对劲,咦,前天他老婆不才刚飞德国去吗?怎么才多久他也要飞德国去了?
周应仔细地想了想,确定boss最近的行程中并没有往德国去的。
难道他是思妻心切,才离了几天就受不了?迫不及待的要飞过去见老婆?还是接老婆,、?八卦心切,周应停下了脚,抱着贼兮兮的心思又返了回去。
小秘书见他又回来了,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道,“周特助还没被骂够?”
这话幸灾乐祸的意味太明显,周应再次放话威胁道,“出来再收拾你!”
秘书得意地弯了弯嘴角,面上却还是那副胆小惧事的样子低下头来,“不敢不敢。”
周应贼兮兮地踩着小猫步又溜进了办公室里头,陆衍正眼神睨了过来,“办好了?”
他摇了摇头,赶在对方脸色沉下来之前赶紧地道,“你要办单程机票还是往返的?”
陆衍正愣了下,略一思索坚定道,“单程。”
周应忍不住多嘴道,“按捺不住了?想老婆了?”
不料这话踩中了雷区,陆衍正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眼眸微眯了起来迸出危险的光芒,“周应……”
“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去办!”说着他飞溜地逃了。
陆衍正眼神一收,又靠回了椅背,俊美的面容上表情略显阴郁,他坐了会儿,忍不住取过手机来重新再翻看那条未署名的短信。
面上阴晴不定,手指在屏幕上面摩挲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退出了短信界面。
他接到短信后,先是嗤之以鼻,项礼礼和别的男人在德国野会?
她敢!
陆衍正信心满满地关掉了手机睡觉,不成想,一夜没能睡好。
到了天亮醒过来,浴室里的镜子中,映出了男人那张略显阴沉的脸。
陆衍正告诉自己,没必要相信这样一个条无由来的短信,他甚至特意将手机扔在了一旁不给予理会。
然而怀疑就像一个种子在心间落了下来,生根发芽。
陆衍正努力让思绪沉稳下来,不管怎么样,先查了查是怎么回事再说,别因为这么一条短信乱了阵脚,这不是他的作风。
理智告诉他,目前项礼礼不敢做这事的,但是转念的时候,另外一个质疑的声音又冒了出来,她有什么不敢的?
这个女人从未将自己放在心里,臣服在你身下,也只是因为你用权势和金钱制住了她,她五年前就做得出来的事,现在未必做不出来。
陆衍正心中纠结得厉害,烦躁地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心中却不断地被这件事情干扰的,男人,德国。
真,他,妈,的……
他忍不住暗地里爆起粗口,拿起手机想让人去查查这号码是谁的。
键盘上的号码按了一下,指尖顿了下来,他眉心紧蹙,深吸了口气,转而将手机面朝下地扣上桌面。
陆衍正仔细地想了想,项礼礼出国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这条讯息是谁发过来的,稍微一查便能查出来。
只是不知怎么,刚在准备拨号出去的时候,他脑海中便出现了项礼礼的表情,抿着唇面容冷漠眼神带着微微的讽刺。
仿佛在嘲讽他像个傻瓜,别人一说他便信。
陆衍正临时又改变了想法,决定暂时不打这个电话。
按捺了一上午,最终陆衍正做出了个决定,亲自飞到德国去。
这个想法出来时,他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就算真怀疑项礼礼敢再次出,轨,他无需跑这趟,只需动动手指去查一下便可。
如果属实,这回他绝对会毁了她。
另外一方的想法又在叫嚣,就算是误会也没事,反正闲着无聊,过去德国看看,那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也好。
陆衍正愉快地决定下来了,当周应苦着脸将飞机票交到他手中时,陆衍正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意,用眼神鼓励着他道,“这几天公司就交给你了。”
周应差点哭出来,“哥,不带这么玩的啊……你们这不是度蜜月不久刚回来吗,有这么难分难舍的?”
“嗯?”他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侧了侧头,手中捻着机票状似疑惑地问,“你在说什么?我没清楚。”
周应立刻警戒起来,收敛了一脸苦巴巴的表情做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boss,你放心去啊!”
陆衍正勾了勾唇角,满意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夸赞。
周应从办公室出来时肩头都垮了下来,经过前台秘书面前时,被她喊住了。
“哎,周特助,又挨骂了?”
他默默地回过头来,想寻求一点安慰。
只见秘书美女一脸温柔的表情看着,劝慰道,“别太难过。”
周应顿时有点热泪盈眶,想说点什么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时,又见秘书美女笑眯眯地道,“您挨骂不很正常么,这事习惯了就好,打起精神来,下次继续。”
周应的脸顿时拉了下来,抬手颤颤地指着她。
秘书美女见此,便配合地做出一脸怯怯的表情看着他,“你这一天下来已经威胁我无数次了。”
周应磨着后槽牙,指尖抖了抖,“这次我不威胁你。”
未等秘书脸上的笑容展现出来,周应接着诚挚地道,“我祝福你三十岁之前找不到对象!”
秘书美女脸上一僵,未等她发火周应便脚底抹油地赶紧溜之大吉了。
项礼礼结束了这一天,独自坐飞机回到了柏林,今天在victor的引导下,她和失踪的男生柯家俊的家人见了面。
这一对年近六十的夫妇,看起来却要比实际年龄苍老得多,晚年丧子,没有比这更加催磨人心的事情了。
这对夫妻男的是大学教授,去年刚退休,妻子也是一名退休的教师。
自从柯佳俊在德国失踪之后,老两口便成日奔波在中国和德国两地跑。
开始确实有不少人帮着他们找人,但一年年下来,儿子始终没有消息,连德国的警方都找不到人,并且杀人犯埃斯克始终不承认,他曾接触过柯佳俊。
并且发誓更是没有见过他,警方也没有证据,他们只敢推测柯家俊是死在埃斯克的手中,但从没证据可以表明这推测是对的。
渐渐的,帮这对夫妻的人越来越少了,一年过去了,儿子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但夫妻俩坚信儿子一定还在德国,于是便相商了卖掉了国内的房子,移民到德国的小镇上来定居。
直到找到儿子,一同回家。
只是两年过去了,连警方都不再寻找柯家俊的消息,只是意思意思地在网站上面挂着失踪讯息而已。
柯氏夫妻很是难过而绝望,漫长而无目的寻找,在这个国家中,找不到半点关于儿子的消息和线索。
从警察那边透露出来的消息中,他们隐隐的判断儿子已经遇难了,可连尸体都没有,就算柯家俊真的遇难了,他们也不能为儿子讨回一丝公道。
就在这对夫妻极无助的时刻时,一位找上门来的警察跟他们表明了可能家俊已经遇害了,并且似乎有些线索指向了,杀害柯家俊的凶手和杀害蔡婷婷的是同一个人。
正文 第六百二十四章:柯家人
只是他们现在需要搜罗到足够的证据,并且找到他的尸体,而关于柯家俊的尸体已经有了线索,要找到只是时间的问题。
柯氏夫妇也知道要配合他们,但能说的,该说的,他们都已经讲了。
这位叫做leo的警官能从他们这边得到的讯息实在有限,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
柯氏夫妻在一天深夜里,突然被人敲门求助,求助者是个身受重伤的亚裔男子。
柯氏夫妻连夜将他送到了医院,这名男子有些倒霉,经过小镇是遇上抢劫,差点送掉一条命,好在他得到了柯氏夫妇的及时帮助,因此捡回了一条命。
仿佛冥冥之中有安排般,柯氏夫妻救下的这人,同当年的事情居然有一丝丝的关联。
这名亚裔男子叫做victor,是一名翻译,在无意间得得知了一个警察在对柯氏夫妻调查一桩案件。
而案件中提到的酒店名字,和某个当年烜赫一时的杀人犯名字时,立刻就勾起了victor那份并不美好的回忆。
Victor下意识地便问出口了,结果得到的答案很让他震惊,没想到兜兜转转两年过去了,他还能同这个意外扯上关系。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victor告诉他们自己信的佛教,他一向认为世间一报皆有一报,因果注定。
两年前他同杀人犯埃斯克有一面之缘的恶劣遭遇,来年后他生命垂危,得到了这对可怜老人的救助而挽回一条命。
并且,他们的儿子很有可能被杀人犯埃斯克给杀害了。
Victor想了想之后决定帮助他们,所以,这也才有了后来他千里迢迢找到了中国。
只是关于找到项礼礼,这还真是一桩意外的收获的。
Victor觉得这些都是注定的,并且很有可能是柯家俊在天上有知,向他们求助着。
这两天没有项礼礼什么事,待警方那边收集齐了证据,只需要项礼礼前去警局那边做个人证和录口供。
项礼礼不仅是最后一个接触过蔡婷婷和柯家俊的人,更是三番四次亲眼目睹了柯家俊和蔡婷婷同埃斯克相遇时的场面。
如若她将这些细节同警方交代清楚,那么对于警方来去,着手调查这方面可能会有其他意外的收获。
只是时间有些久远,再加上曾经在电梯里遭受过那般的惊吓,给项礼礼的心理上留下了一定的影响。
因着这阴影,项礼礼还看了半年多的心理医生。
这些七七八八的原因影响,这两年多来在她脑海中一直在隐隐地刻意遗忘那场旅行发生的事情。
人的头脑是很奇怪的,不愉快的事情当你选择故意回避时,往往能在短时间内就能忽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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