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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宝贝甜妻-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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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

    他还当这个男人是有多大度,还是多有不将他放在眼中。

    之前不可思议的劲过了,现在仔细一想,方才反应过来那个男人所慎重拜托的是什么事情。

    同样是心中都有着这女人,比起感情,当项礼礼遭遇了危险时,温慎言是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儿女情长的事了。

    反应过来后温慎言不禁暗笑了下自己,心道,怪不得陆衍正那么嚣张。

    说托人,也没将情况讲清楚,只说了他不在这的段时间人拜托他多照顾。

    温慎言百思不得其解,这一点都不像陆衍正的做事的风格。

正文 第七百零二章:原来如此

    将项礼礼托付给他,就算时间只有他不在的短短两三天,就算他再有信心。

    温慎言还是不相信,一个男人会没事将自己的妻子托付给情敌暂为照顾。

    想来想去,想不通的地方原来在此。

    这个男人卖了好大一个关子,回头自己要是想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对项礼礼动心思,说些抹黑他陆衍正的话。

    例如他回国之前居然把你交给我照顾,这样的男人实在不能托付等等的话。

    估计项礼礼反过来看他的眼神便要不同了,她明白为什么陆衍正会将自己托付给他照顾,明白过来之后心中的感动会满满的压过于其他。

    她丈夫在离开时,最担心的是她的安慰,甚至不惜将她交给了情敌照顾。

    这听起来多让人感动,陆衍正没有跟他解释清楚,要是温慎言真的在项礼礼面前抹黑了他。

    吃亏的便是自己了,想了下,反应过来,他不得不吐槽起这个男人的阴险小心思。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项礼礼往锅里加了一点开水,盖上盖子闷两分钟。

    走到了水池冲洗了下手,一边擦手一边道,“我觉得到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

    对付她这幸好自己运气好,两拨都躲过了,只是姚廷出了这样一件事情,只要他们向大使馆那边求助了。

    大使馆出面来,这件事情便没有这么好解决了。

    法兰克福那边的警方绝对不敢想把事情给闹大了,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不重视都不行。

    这么些,陆衍正还帮着他们找杀手组织,若是这样他们还不能将那些那些全部一网打尽。

    那这些警察真的可以回家卖地瓜去了。

    在德国的这些年,她私心的还是认为德国警方不管是效率还是执勤方面,都做得非常好的。

    但项礼礼忘却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黑道上的杀手是警方所控制不了的。

    如果那个背后的指使人真的犯了倔劲非得要她的命不可,那么只要她踩在这个土地上一分钟,便有一分钟危险。

    犹如一颗不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就炸了。

    陆衍正担心的正是这点,所以才会在离开前百般部署,生怕自己不在的这短短时间中,项礼礼遭受到了生命威胁。

    为此,他不惜连情敌都拜托上了。

    温慎言思虑着,也就是说,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危机已经过去了。

    项礼礼擦完手,转过身来看他一脸沉思的表情,便道,“不用太担心,我这几天都只在这里不乱跑,除了去医院就是待在鲍尔家,法兰克福那边的警方也有联系这边地局,我觉得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她这么么一个普通人,来了两拨杀手已经够夸张了。

    本身对案件也就起个证言作用,帮助作用而已,根本不是逆转全局的存在,项礼礼不信那杀人凶手会这么闲。

    特意买了十几个人来杀自己,她如果死了,对他有什么用?

    在姚廷也遭遇了毒手后,警方那边推测出来的答案告诉她说,那人之所以买凶杀人。

    更多的是为了出气,项礼礼真是理解不了这种残暴分子的思维模式,jian直不可理喻。

    人命在他眼中估计都是个蚂蚁一样,卑微且不起眼,不然他也不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连杀了好几人。

    温慎言勾了勾唇角低声道,“不仅如此……”

    项礼礼没听清楚,疑惑地问道,“什么?”

    他抬起眼眸来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就是说他对你很好。”

    项礼礼有些不好意思,粉颊微微一红,略带感慨地道,“也是最近才有的转变……”

    温慎言收回了手,抬了抬下巴道,“快去看看,不然要焦了。”

    这一言提醒了,项礼礼赶忙掀开锅盖看了下,随即松了口气,里面的汁还没收干呢,她重新

    鲍尔太太抽空偷偷地往厨房里面探了眼,见两人安安静静地在厨房里面做饭。

    摇摇头又缩回了脑袋,一回过身差点没被身后的人吓得跌倒下去。

    一声惊呼卡在喉咙,鲍尔太太受到了极大惊吓,差点尖叫出来,反应过来后怒抬手拍打了下面前的老顽童。

    她生气道,“你疯了,站在这后面吓人。”

    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又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的鲍尔一脸坏笑着道,“亲爱的,我这是给你个惊喜!”

    “去你的。”

    “你在看什么?”鲍尔疑惑地往厨房里面看去。

    然而这番动静,在厨房里面的两只已经听到了,纷纷转过身来往外看,鲍尔挥手同他们打招呼。

    随即摸了摸肚子嚷嚷起来,“我饿了饿了!开饭了没有!让我来看看你们今晚准备了什么大餐在等待我。”

    鲍尔太太气性还没过去,撇了撇嘴道,“想得倒美,今晚你只有看的份没有吃的份。”

    鲍尔一脸夸张的表情捂着胸口,低脸作伤心状道,“我突然胸口好闷。”

    项礼礼和温慎言皆是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被他夸张的表演给逗笑的还有鲍尔太太。

    这老头子总能用这种幽默而夸张的方式化解掉她的怒气,结婚这么多年,他们不是没吵过架。

    到现在感情都能保持得这么好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他们都懂得彼此退让。

    不管闹得再怎样过火,都知道给对方留着余地,一方服软了,另外一方便不会再揪着死缠烂打。

    项礼礼这边意面做好了,端了出去,他们的晚宴便开始了。

    ……

    临川市的小雪下到了晚上时候变成了小雨夹雪,周可儿刚输液完,刚才特护问她要不要喝点粥。

    周可儿没有胃口,摇头拒绝了。

    陆衍正从病房离开之后,陆母也过来了她病房一趟。

    从和陆母的对话中,周可儿得知了陆衍正回来的消息她还不知道,看来他是一下飞机便迫不及待地往她医院这边赶过来了。

    知道陆衍正并非像表面一样全然不在乎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周可儿心中便松了口气。

    其他不怕,就怕陆衍正完全不在乎。

    如果他都不在意了,随着自己爱生生,不生就流掉。

    那她还有什么筹码能跟项礼礼抗衡?能在陆衍正的身边扳回一城?

    所幸,不是她表面所看到的那样,陆衍正对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那么不在乎。

    从张淑琴的只言片语中,周可儿也读得懂他们并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不过,她既然回来了。

    孩子能不能留下来,这点她自然也想过了,两种预防政策都做了准备。

    一个是能顺利地将孩子生下来,一个是孩子最终会被流掉。

    她本想躲到生产完,或者快生产时再出来的。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所以周可儿只能另作打算了,这个孩子她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将他留下来。

    还有当初吃过药的事情,虽然在最初产检那边查到过,她心中也是十分忐忑,不知最终那药物会造成什么影响。

    这件事她瞒着没有告诉众人,这是她最后的杀手锏。

    若是陆衍正执意不想留下这个孩子,那么最后也只能‘它’自己离开,而不是她被强迫着上手术台。

    站在窗前的周可儿深吸了口气,隐去略带阴沉的复杂表情,低下头来。

正文 第七百零三章:爱情保鲜

    抬手轻抚着腹部,从外人的角度看上去,这便是一幅准妈妈期待孩子的画面。

    然而只有她本人才知道,这时她心底在想的都是怎样复杂算计的心思。

    突然冒出来的周可儿打乱了他的所有节奏,陆衍正同母亲谈过之后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个孩子他绝不会要,说他渣也好,无情也好,现在能让他所在意的人只有项礼礼一个。

    如果不是下定了决心只要她,当初他便不会将周可儿远远的支走到C城做冷处理。

    没有这出意外的话,过一段时间能他们之间的这点破事彻底的沉静下来了,他会给周可儿补偿,让她脱离sk自由发展去。

    以前她的愿望不就是想当个老师吗?只要她愿意,自己可以帮助她。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他们互不相干之后。

    周可儿有她的满腹算计,陆衍正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在和母亲的聊天中,母亲同他说,在初见到周可儿的时候她对母亲的出现也是十分惊讶。

    并且还以为陆母是要过去夺她孩子的,苦苦恳求了她一番,最后才弄清楚原来不是。

    但即是如此,陆衍正也不完全相信周可儿的话。

    她是怎样的一个人自己再清楚不过,会不会因为一个孩子而放弃所有,陆衍正只能说自己心中有这定数。

    取过手机,他给韩佑拨了电话过去。

    因为某人心情正差到极点的韩二少正在酒吧包厢里,独自一人买醉。

    人生真是顶顶无趣,在他这么伤心难过的时刻身边居然没有半个兄弟可以陪在旁边一同醉酒。

    这酒吧里面的女人个个都是庸俗无趣,丝毫都不能调动起他的心弦,也就醉酒的时候看着还能顺眼些。

    要是在清醒时,他真怕自己被这些女人猩红的唇和白得像墙一样的脸给倒胃口倒得饭都吃不下去。

    哦,还有她们见鬼一样的黑眼眶,啧,说那个是什么眼线来着?反正是半点都看不懂。

    反正就是都很讨人厌就对了!

    韩佑是过来买醉的,万万没想到,结果却是越喝越清醒,到了最后整个人躺倒在沙发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思绪都放空了,想不出自己堂堂韩二少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他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在那么多

    此生绝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栽倒在一个女人身上。

    还是个当初他百般看不顺眼的女人,她有什么好的,一点都不值得他留恋。

    况且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表白了那么多次,换来的只有一次次冷嘲热讽的拒绝。

    真真被伤心伤了个彻底,若是因为自己不够好,那还说得过去。

    但那女人转眼就找了个比他差了一万倍的男人一起回家,呦呵,还并肩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韩佑一回想起来便觉得满心郁气,不,王八之气!

    真是气死他也,在叶秋宁家楼下守了将近一天,结果等到的却是她和另外一个男人肩并肩,手提着超市袋子有说有笑的回来了。

    韩佑这小暴脾气,怎么可能撞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块还能无动于衷。

    他当即便跳了出去,整个人都开启了一级备战的状态,故意无视了面前的男人。

    装出一副亲密又暧昧的口吻问叶秋宁,“怎么打电话你都没接?是不是生气了?我道歉好不好,别跟我闹了,一路追到你家也不容易。”

    说着他无视了叶秋宁尴尬的神色,也无视了她对面前这个男人欲言又止的神情。

    伸手主动地去接她手里的袋子,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敢直接回避过去,末了还摆出一副冷淡的神色,“你过来我家干嘛。”

    韩佑心中微怒,眼余光看见一脸不知所措的男人,强忍下的怒气,面上不动声色道,“还不是为了过来哄你……”

    “嗡嗡嗡……”

    桌上忽然震动起来的手机打断了他的回想,韩佑呆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撑起了身体,探头看去,见屏幕上面闪动着陆衍正的名字。

    他抬手取过来电话,一倒身又躺回了沙发里,懒洋洋地接起了电话,“喂……”

    ……

    “cheers。”

    四只高脚杯在餐桌上空轻轻地碰了下,他们杯子里都是香槟,只有她自己喝的是苹果汁。

    一顿晚饭吃到最后,香槟换成了红酒,鲍尔明天休息不需要去医院或者上手术台。

    四人很久不曾这样聚在一起吃饭了,饭桌上,众人皆是高高兴兴的。

    大部分时候都是鲍尔在讲医院里的一些趣事,温慎言听着,不时地跟着附上一些自己在医院里面的事情。

    都是他们所熟悉的地方和话题,开开心心地吃到了晚饭结束,鲍尔有些微醺了。

    拉着他太太出去散步,晚上八点多,吃饱了正好出去走走。

    家中就剩下了项礼礼和温慎言,她将酒杯收拾好,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

    温慎言出去接了个电话,项礼礼接着将剩下的食物收拾好了。

    房间里面静静的,她环视了眼,关上了大灯只留下墙上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

    鲍尔家楼顶有个特别的场所,种满花草的玻璃房。

    项礼礼以前住在鲍尔家,无事时,便会抱上一本书过来楼上坐,今天不无聊,就是吃完饭了又不知道要做什么。

    外面温度降了下来,她着实不想出去吹冷风。

    打开了门,同外面的温慎言轻声打招呼,他还在打电话,项礼礼便做了个手势指指楼上轻声道,“我上去,你要是不走再过来找我。”

    温慎言点点头,侧过身去继续讲电话。

    项礼礼半掩了门,退回去往二楼的楼顶上面走去。

    鲍尔的玻璃小花房在这周围十分受人欢迎,尤其是周围邻居家的一些孩子们。

    鲍尔向来热情好客,对周围人上门来玩,都十分欢迎。

    也不忌讳这些孩子们在他的花花草草上面动手动脚的,用他的话来说,分享才是最快乐的。

    更何况是和这群可爱的小天使们一起分享玩乐,项礼礼上来是,花房里面的一切还是照旧。

    入门的边上一排卡通造型的花盆,上面都是种着仙人掌和仙人球,按鲍尔的话来说。

    这种植物对于那些孩子来说更好种活,只要浇水不过量了,就不怕这些生命力顽强的仙人掌会死去。

    鲍尔是个非常细心且有耐心的人,他很懂得照顾别人的情绪,尤其是小孩子。

    他怕这些孩子照顾死了花草,心中会自责难受,所以每每都是挑一些容易成活的植物给他们种。

    小花房中,种的东西不会太多,一个是放不下,也没有种大型的植物,因为花房里面放不下的。

    项礼礼将近一年没看到,花房里面的景象又热闹了许多,花架上多了几盆水养植物,在花盆的边上一张张彩色的卡片歪歪扭扭地写着孩子们的名字。

    他们会用小卡片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放在花盆边上,以此来表示这是谁的谁的。

    项礼礼看了一圈,看来这一年中,鲍尔的花房访客们从来都是有增无减。

    这些孩子们一般都会在星期六或者星期日过来一趟,并不会每天都来。

    她检查了一番,给一些盆栽除除草,顺便喷点水。

正文 第七百零四章:韩佑失恋

    忙活的时候,不知何时身边多了道颀长的声音,项礼礼拿着小铲子正将盆栽里面的小草慢慢挖出来。

    她动作轻柔小心,一点一点地将小草给除了出去,温慎言从边上递过陶瓷盆。

    项礼礼便将小草扔进了盆中,接着检查下一个花盆。

    两人合作十分默契,一个除草一个接。

    温慎言默默地跟在她身边慢慢移动着,盆中的杂草也一点点的多了起来。

    直到一排全部除完了,项礼礼放才将工具放回了原位,温慎言走过去将盆中的杂草倒进了垃圾桶中。

    项礼礼在水池边上洗手,洗完了退到边上,温慎言才跟着过来。

    这间玻璃花房,只要灯关上了,便能通过透明的玻璃看到天幕上的星星。

    温慎言洗完了手,在边上的手巾上面擦干了。

    指了指花房中央的两张藤椅道,“坐坐,聊一聊。”

    花房的灯没关上,两人各坐一只藤椅,他们也很久不曾这样在一起安静的说话了。

    自从她和陆衍正复婚之后便便诸多事情所扰,很少有这么能够静下来心来的时刻。

    温慎言同样,一颗心都挂在了项礼礼身上。

    她不安,自己也没好受多少,见她伤心见她委屈见她难过心里便跟着难受。

    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连做个合格的备胎都做不到,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她想到的第一个人是叶秋宁。

    更多时候他只能在她身边充当着朋友的角色,兄长的角色,医生的角色。

    两人之间,谁也没先开口。

    夜色难得静谧,兴许是今天那点酒精起了作用,他目光放空地望着玻璃顶棚。

    通过透明的玻璃面,看到了外面如墨染般的夜空,隐隐的透着蓝色。

    灯光太亮,看不见外面天空上的月亮和启明星。

    项礼礼似乎在旁边说什么,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满脑子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项礼礼问了两遍都不见他回答,侧头看过去,却见他怔怔地发呆着。

    原来是在发呆……

    “慎言?”

    他忽然转过头来,出声道,“你选定他了?”

    项礼礼乍听之下一头雾水,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愣愣地反问了句,“选定谁?”

    温慎言收回了目光,视线垂向了地板,“陆衍正。”

    项礼礼瞬时便明白过来他讲的什么事,实际上在面对温慎言时,她心中总是有着一种背叛了小伙伴的怯然感。

    当初复婚时陆衍正是怎么对待自己的,温慎言也是全都看在眼中,不时的还帮着自己加油打气。

    帮她对付陆衍正,一起去周可儿的生日宴上气人。

    回头她还跟温慎言说了,父亲和陆衍正之间那份合同的事情,末了慎言还替她感觉特别不平。

    想半她的忙给她出头,却万万没想到最后她头脑一热,在没有通知温慎言半句话的前提下,一头栽进了陆衍正这个坑。

    本来他们是联手对抗boss的好队友,结果她一甩头直接投向了boss的阵营。

    某方面来说,这相当于她背叛了温慎言这里,背叛了小伙伴。

    想来,她也是有些逃避心理的,总觉得有些无颜对面他,开始还同仇敌忾的。

    末了自己转身投了敌方阵营,还害得他是不是的总被boss冷嘲蔑视着。

    “我……选定……也不好说啊!”项礼礼支吾着,没能答出来。

    选定了,没错,她心中隐隐就是这么认为的。

    选定了这个叫做陆衍正的人,这次不会有错了,心都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唯独还在嘴上说不出来。

    这便是所谓的口是心非。

    面对她的支支吾吾,温慎言只是轻笑了下,了然于心,若是没有犹豫的话。

    以她的性格又怎么会这样迟疑着,说不出来答案?

    温慎言微有些无奈地长叹了声,想不明白,“你看中他什么地方了?”他隐去了后面的话。

    他之前那般待你,怎么还有值得你看上的地方。

    然而这问题却是问倒了项礼礼,她先是想了下,随即谨慎侧头问道,“你生气吗?”

    炽白的灯光下,她一脸认真地问道,然而不如面上的镇定,实际上心中十分的忐忑,一边期待着他的回答,一边又偷偷在想。

    没关系,就算他回答的是生气也没事,她可以努力地争取温慎言的谅解。

    爱入心扉的人很多时候都是这么盲目,只看到了想看的,明明就在眼前却见不到另一番的景象。

    她自以为很好的掩饰住了面上的紧张和忐忑,然而实际上温慎言却是将她的小心思都尽收眼底。

    看得出来她在紧张,至于是在紧张什么?

    难道是在怕他生气,温慎言有点想不通,她怎么会这样想。

    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是她的选择而已,更多方面的来说,他是心中酸涩而不是生气。

    是失恋,而不是愤怒。

    温慎言抬起眼帘,眼底黯然一纵而逝他清淡地笑了笑道,“我生气什么。”

    项礼礼微咬着下唇道,“生气我这么快投到了地方阵营。”

    “你们是夫妻不是吗?”话一出口,其中的酸意连自己都察觉到了。

    项礼礼有些讶然,张了张嘴,觉得他这句话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好在温慎言反应快地察觉到了自己语气,转而脸上扬起了一抹调侃的笑容道,“你们这最后能走在一起也算是孽缘了。”

    他很好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同她谈笑风生着,“从你们湘壤的那件我算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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