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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珠宝设计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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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张翠花指示程秋桂,再把丁婉婉哄出去,继续和程秋桂糖衣炮弹轰炸丁福喜。
  收到指示的程秋桂摇头摆臀的进了婉婉的房间:“忙什么呢,婉婉?”
  坐在桌前看似复习的婉婉,正在努力想着怎么找个进城的借口,听见程秋桂的喊声,回头看向她。
  “二婶儿,复习功课呢,你有事儿?”丁婉婉在心里盘算着。
  程秋桂舍不得再花钱让她去县城,看着婉婉装作好心的说:“你去地里放放风,天天学习都学傻了。再拿两个馒头,中午陪陪你爸妈,开学就没时间陪她们了。”
  丁婉婉正愁不知怎么出去呢,算了算时间,现在去城里,再回来,时间来得及。
  她知道程秋桂想把她支走,装作不爱出去,撅着嘴:“二婶儿,我还想多学一会儿呢!”
  “这孩子,就知道学习,都学傻了,光学习不孝顺也不行啊,快去转转,听话!”程秋桂恨不得把丁婉婉直接推出去。
  顺着程秋桂推着自己的手,丁婉婉开心的走出家门,看见程秋桂丢下她,迫不及待奔回屋子,丁婉婉笑着出发了。
  程秋桂和张翠花又准备了一桌好菜,把丁福喜请到自己屋里。
  她们今天这顿饭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房本,继续拉拢丁福喜;二是想了解一下,丁福喜的身体现在好到什么程度。
  丁福喜看着桌上的菜,笑着说:“这两天伙食格外好,可惜了,这么好的菜,要是再来口小酒儿,就没谁了!”
  张翠花心里一紧,肉疼都在疼,眼珠一转:“秋桂,上小卖部给你二叔打点酒。”
  程秋桂不情愿的做了个伸手要钱的动作,张翠花瞪了她一眼,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房子将来都是小龙的,我都出了一只鸡了,你别太抠了。”
  听到张翠花这样说,程秋桂只得,拿了个空瓶,往小卖部走去。
  张翠花招呼丁福喜和自己一起先吃。
  张翠花坐在丁富喜身边”关心“的问:“二弟,你身体好利索了吗,咱们这岁数了,就是不生病都会这疼那疼的,你要多注意。对了,你在城里上了那么多年班,没去检查检查身体么?”她看似无意的问。
  丁福喜知道,她巴不得自己现在身患绝症呢!
  怎么会让她如愿以偿!
  丁福喜“感激”的说:“谢谢嫂子,还是一家人呀,这么关心我,在城里医院查过,身体健康,医生还打趣儿说,除了这条腿,我的零部件活到一百岁都没问题!”
  说完哈哈大笑的看着张翠花变绿的脸。
  张翠花听到这里,心情落到了低谷。
  看来,等着他自己生病,自生自灭,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正郁闷呢,还没进门的程秋桂,声音先回来了:“妈,二叔,酒回来喽!”
  随即开门进了屋,看见张翠花的样子,知道肯定没什么进展。
  一边说着,一边倒酒:“等急了吧二叔,你看,将来你老了,我也会孝顺你,给你买酒喝!”说完虚伪的咯咯笑着。
  丁福喜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嗯,不错!”他慢条斯理的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嗯!好吃,好吃!你们快多吃点,这个,这个菜很好吃!”他睁大眼睛,极力推荐着葱爆鸡蛋。
  两个心怀鬼胎的两人,互相传递着眼神,不知如何应对。
  程秋桂看了看张翠花:“妈,你看咱们老丁家,就小龙一个男丁,以后就让小龙叫二叔,爷爷,二爷爷也是爷爷,叫起来还绕嘴!”
  张翠花当时就不乐意了,刚要说话,程秋桂跑过去,压低声音说:“妈,叫什么不重要,我爸才是他的亲爷爷,先把房子弄过来再说!”
  张翠花心里是不愿意的,听着程秋桂这样说,不开心的禁了声。
  看到为了房本默认的张翠花,丁福喜感觉好笑,真是穷极技能而不为啊,连孩子都直接给他了!
  丁富喜压根儿不接她话茬,程秋桂只好作罢。
  这些天早就看出她们阴谋的丁福喜,该吃吃,该喝喝。
  这一天,丁福喜在丁建华屋里,闭目养神。
  程秋桂钻了进来,不死心的说:“二叔,就是,小龙认你做亲爷爷的事儿?”
  丁福喜将计就计“开心”的说:“太好了,我有孙子了,行,行就听你的,以后小龙就叫我爷爷了!”
  看到丁福喜这么高兴,程秋桂趁热打铁,急忙喊来小龙,让他改口。
  小龙天真的问:“妈妈,我叫他爷爷,那我见到爷爷叫什么?”
  一心只想着,把房本骗到手的程秋桂,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一下被卡住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张翠花上前一步,拉着小龙胖乎乎的小嫩手说:“这个是爷爷,那个是亲爷爷。”
  说完看着丁福喜,生怕他多想的说:“其实,都是亲爷爷,这不是为了好区分吗。”
  程秋桂舒了口气尴尬的附和着:“对对对,还是我妈,想的周到。”小龙在程秋桂的各种逼迫诱惑下,不情不愿的叫了声爷爷,撅着嘴跑了。
  “二叔,小龙现在可是你亲孙子了,你看,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啊,这爷爷,可不是白叫的!”
  程秋桂假装嗔怒的说道。心里想,老东西,这么点你,总该明白了吧!
  她自认为,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看来不摊牌,这老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干嘛,看着丁福喜露出了笑容,她大胆地试探。
  丁福喜笑了,程秋桂的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绕老绕去,不就是要房本吗!
  丁福喜继续装傻:“不白叫,不白叫,哪能白叫呢!”说着,把手伸进怀里,来回的摸索着。
  程秋桂和张翠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丁富喜看见俩人,瞪大眼睛,张着嘴期待的样子,他好想笑,但还要故作镇定。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多摸了一会儿。
  他嘴里喊着小龙,看见小龙后,从兜里掏出两角钱,塞到他手里:“好孩子,这钱,爷爷给你买糖吃!”
  小龙高兴的拿着钱就跑了,嘴里还不忘了讨好:“谢谢爷爷!”
  程秋桂和张翠花看见两角钱的一瞬间,同时闭上了嘴,脸一下子拉的老长。
  张翠花撇着嘴,嘲讽的说:“叫声爷爷,你才给两毛钱,你可真拿得出手,我这几天,好酒好肉的照顾你,你也好意思的!”


第五十一章 摊牌
  丁福喜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怎么无缘无故被骂了的口吻问:“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不是你们非要让孩子叫我爷爷的吗?再说,孩子还小,给那么多会乱花,就因为我把他当亲孙子,我才给他这么做的,要学会勤俭节约嘛。”
  忍了好久的程秋桂,终于爆发了:“二叔,既然你把小龙当亲孙子,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小龙,是咱们家唯一的男孩儿,将来,早晚是要继承家业的,不如,你现在就把你那半房本,交给我们保管,毕竟,我是小龙的亲妈,等他长大了,我一定会给他,不会坑他,是不是?”
  丁福喜虽然早就知道她们的目的,但看到她们原形毕露的嘴脸,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这么多天了,终于说出你们的目的了!什么为了给我增加营养,什么照顾我,都是为了骗我的房本!”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人。
  “你们都有手有脚,每天就想,怎么骗别人的钱,把你们的歪心思,用到正经地方,早就发家致富了。不务正业的东西,都给我滚出去,要房本,想都甭想,除非我死了!”忍无可忍,不用再忍,丁福喜狠狠的发了一次彪,边骂边把她们推了出去。
  听着丁福喜的咆哮,被推得踉踉跄跄的张翠花和程秋桂,叽里咕噜狼狈的出了屋。
  张翠花不死心的站在丁富喜门前继续说:“二弟,你别激动,你光杆司令一个,你要那么多房子干嘛?再说,就是房本给我们了,你也还是住在这里,我们还是一家人,放在谁手里不一样,说什么死不死的,再说,最后不都是要留给丁家后人吗!”
  程秋桂附和着:“是啊,二叔,房本放我这,以后你生老病死我全包,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妈说的对,有你吃有你喝,房本放谁那不都一样吗!”
  丁福喜接着他们的话茬说:“对呀!既然放谁那都一样就放我这,你们也不用绞尽脑汁的想从我这拿走,我警告你们,再打我房本的主意,我就不惯着你们了。别在我门口站着,滚!”
  阴谋最终以失败而告终,张翠花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臭不要脸的,回家来蹭吃蹭喝,倚老卖老,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今天,我也告诉你,不交出房本,我誓不罢休,看谁能赢在最后!”
  想想这些天,自己花了这么多心血,劳民伤财的,怎么会就这么算了!
  程秋桂和张翠花狼狈为奸:“对!和我妈作对,就是和我作对,我也不会放过你,咱们走着瞧!”
  丁富喜气得拿着擀面杖出了屋子,吓得两个人连滚带爬,灰溜溜的回屋了。
  程秋桂扶着气的直哆嗦的张翠花,回到她屋里。
  张翠花一屁股坐在炕上,喘着粗气:“这个老不死的,气死我了,你说说,咱们这是偷鸡不成,失把米,这些天搭在这死老头身上不少钱,房本居然不给我们,这次,咱俩真是亏大发了!”边说边拍着胸脯,给自顺气儿。
  看到张翠花这样,程秋桂只得安慰的说:“妈,你消消气,办法总会有的,让我再好好想想,别着急呀!”
  程秋桂不说还好,一说张翠花一肚子气:“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什么用都没有,还浪费我这么多钱,你再想这种赔钱的买卖,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秋桂哄着张翠花:“妈,你放心,我保证给你想一个,不花一分钱,还一了百了的好办法!”
  张翠花眼睛顿时就亮了:“有这么好的办法,为什么不早说?”
  程秋桂莫测高深的说:“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用大招!”
  又是一天新的开始,家里的人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最近几天,那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自从上次翻脸后,静悄悄的,也没再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丁福喜看到屋子里乱乱的,知道丁建华两口子忙地里的事情,没有时间收拾,看到这里,放松警惕的他,闲的没事,就开始收拾那屋子。
  丁福喜收拾到丁建华的柜子上,看见角落里,一个落了厚厚一层灰尘的小盒子,他拿起来,弹落浮灰,用抹布轻轻的擦拭着,盖子因为时间久远,掉了下来,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丁福喜眼里蓄满了泪水。
  盒子里装的,是他小姨给自己那没出生的孩子,准备的长命锁。后来,孩子没了,自己又太伤心,把这锁,忘得干干净净,这是自己和孩子唯一的见证了。
  一定是丁建华给他收起来了,而那时候,他也就六七岁的年纪,居然这么有心,丁福喜心里暖暖的,收好后,他继续收拾。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丁福喜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有点儿小累的他,小憩了一会,找了个篮子,上午收拾出婉婉一家的衣服,应该是周红没来得急洗,想想周红天天那么辛苦,丁富喜想帮她分担些活,他把衣服装进篮子,向村东头的小河边走去。
  程秋桂和张翠花一直都在寻找机会,不收拾丁福喜,她们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明明是她们招惹丁福喜,但她们把错全赖到丁福喜头上,看见丁福喜提着篮子出去了……
  程秋桂像兔子一样窜进张翠花屋里,红着眼睛急切的说:“妈,我看见老东西,提着一篮子脏衣服,往河边去了,咱们跟去看看有没有机会!”
  张翠花听程秋桂这么说,急急忙忙找了件外衣披上,跟着程秋桂出了门,两个做贼心虚的女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丁福喜身后。
  丁福喜一直不知道有人跟在自己身后,把家里收拾干净后,他心情愉快的哼着歌。
  突然好像被什么挡了一下,丁福喜回身,看了看脚下。
  跟在后面的张翠花和程秋桂,吓得跐溜一下钻进旁边的树丛。程秋桂一个趔趄扑在了张翠花身上,张翠花极其厌恶的推开她:“起来,要死啊你,压死我了!”
  程秋桂急忙爬起来,摘着扎满头发的苍耳,疼的龇牙咧嘴。因为怕丁福喜看见她们,再疼他也不敢出声。
  两个人起身后,急忙查看,当看到丁福喜的身影才放心的继续跟在他身后。
  丁福喜来到河边,找了个小山包,坐了下来,他休息了一会,拍打着身上的灰土,把篮子里的衣服按照深浅的颜色分开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在里面抽了张长方形的纸,装上烟丝,抽了起来。
  八十年代的农村,还有抽旱烟的习惯,原因自然是旱烟相对洋烟便宜,最主要的是农村有地,自己种就可以自给自足。
  旱烟有防蚊虫蛇咬的功效,所以农村好多女人也都会抽烟。
  程秋桂和张翠花躲在草棵子里,大气也不敢出,心里暗骂丁福喜选的山包,视野好,全方位无死角,幸亏这边草厚,不容易被发现,可是,草厚的地方蚊子多呀,这可咬惨了这俩居心叵测的主!
  咬牙挺着的两人,终于等到丁福喜抽完了烟,看着他拎着篮子慢慢悠悠的向河边走去,机会总算来了,张翠花悄悄来到她身后,假装脚下一滑:“二弟,哎呦!”
  听到声音的丁福喜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的他直接落入水中。
  张翠花和程秋桂有些害怕的抱在一起:“秋桂,你说,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程秋桂装着胆子安慰张翠花:“妈,他不仁就别怪咱们不义,咱们花了那么多钱,不能就这么算了!”
  听到程秋桂这么说,张翠花变得心安理得了,站在那里看着丁福喜在水里,挣扎着。
  丁福喜落水的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下水后呛了几口水,他努力挣扎着想往岸边游去,伸出的双手胡乱的抓着可以抓到的东西,用力的撕扯,想减轻呛水难受的感觉。
  落水的地方离岸边不远,程秋桂看到丁福喜伸手抓住靠近岸边的水草,挣扎着要起来,慌了神的她,吓得六神无主,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满眼惊恐。
  张翠花快速跑到不远处的小树边,掰了一棵树叉,跑到水边用树杈狠狠戳着丁福喜的手。
  嘴上却是这样说的:“二弟你,我来救你了,来,快抓住,抓住这个树杈,我拉你上来!”
  程秋桂看到张翠花冲自己使了个眼神,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跑过去,找了个木棍,向丁福喜戳去。
  两人假模假样的小声嘀咕:“哎呀,这可怎么办呀,要出人命了,快救命呀!”
  “是呀,是呀,谁来帮帮我们呀!”不说她们是否要救丁福喜,单是她们求救的声音,就够搞笑的,。
  荒草大地的,根本就看不见个人,大声喊叫都不一定会有人听到,就她俩那猫叫般的小声儿,还真是有待考究呢!
  心有不甘的丁福喜渐渐失去了意识,难道自己就这样被两个女人害死,直接变成冤鬼了?
  张翠花和程秋桂,看着丁福喜,挣扎越来越微弱,脸上浮现出阴森的冷笑,障碍清除,再也不会有人来和自己抢房本了!


第五十二章 救命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然,一个身影,跃入水中。
  张翠花和程秋桂心里一惊,吓得变了脸色的张翠花,哆嗦着抓住程秋桂的手,用尽全力的握着,声音像搅了带的磁带:“来人啊,救命呀!”
  看到有人相救,只得放大声音,避免落人口舌!
  程秋桂吓得失了音,不过,在外人看来,她应该是被丁福喜落水吓傻的。
  跳下去救人的,是隔壁村一个叫柱子的男孩儿。
  这条小河,是两个村子相连的必经之路,柱子上县城办事儿回来,远远地看见有人落水,来不及多想的他,急忙飞身跃入水中。
  柱子游到了丁福喜身边,吃力的用右手从背后揽住丁福喜的身子,左手打着水,将丁福喜救上了岸。
  站在岸边的张翠花和程秋桂,心里恨得牙痒痒,却装作满眼感激的样子。
  看到上了岸的丁福喜和柱子,张翠花和程秋桂急忙跑过去帮忙。
  张翠花紧张地哆嗦着:“谢天谢地,你真是活菩萨啊,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二弟这条命就没了,太谢谢你了!”
  柱子没有时间理会张翠花的感谢,他看见丁福喜腹部跟充气了似的,知道一定是喝了不少水,一直忙着做心肺复苏,一下,两下……五十三,五十四……
  丁福喜终于咳了一声,一大口水从嘴里喷了出来,看到丁富喜苏醒后,柱子舒了一口气。
  他一直忙着救人,才注意到一直站在身边,絮絮叨叨说着感谢话的两人。
  柱子累的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摇着手说:“先不用急着感谢我,人醒了,咱们先想办法把人抬回家去,你俩等我歇会,帮你们一起送回去。”
  程秋桂急忙说:“你帮我们把人救上来,我们已经十分感激了,哪还好意思麻烦你,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吧,我们自己来!”
  张翠花瞬间明白了程秋桂的用意,连忙附和着:“是啊,是啊,谢谢你啊,小伙子,改天我们一定登门道谢,不送了啊!”
  柱子心里有一点点情绪:“什么人呀!这么奇怪,自己还没说要走呢!”
  他摇摇头,很无奈的笑了一下。
  算了,他本来救人也没想那么多,起身准备离去。
  苏醒过来的丁福喜,虽然浑身无力,但他意识已经渐渐恢复,听见她们的对话,丁福喜用尽浑身的力气,紧抓着柱子的衣角。
  柱子不解的,低头看了看落水的老人,感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他能感觉到老人很依赖他,掰开老人抓着的手,在他手背上安抚的拍了拍。
  柱子看了看程秋桂和张翠花,改变了主意:“没事儿,看你们的年纪,都是我的长辈,你们又是女的,没有我力气大,既然我好人已经做了,就做到有始有终,今天,我帮你们把他送回去。”
  说完,他歇的差不多了,站起来,脱下上衣,拧了拧水,顺手放到成秋桂手里。
  他蹲下身子,把丁福喜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阿姨,麻烦你帮忙推一下。”
  张翠花和程秋桂已经没有理由拒绝了,只得上前帮忙把丁福喜弄到柱子背上,两个人在后面帮忙托着他,眼神不停交流着,最终以没有其他办法结束。
  心里骂了柱子千遍万遍的张翠花和程秋桂,只得带着好心的他把丁福喜带回了家。
  由于背着丁福喜,柱子走一会儿,歇一会儿,本来一个人二十分钟的路程,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一行四人终于在傍黑天到了家。
  柱子向张翠花和程秋桂要了套干爽的衣服,给丁福喜换上,感觉丁福喜没什么大碍,柱子起身告辞了。
  张翠花和程秋桂千恩万谢的送走柱子,揉着笑僵了的脸,各自回屋了,折腾一下午,她俩也累了。
  刚出院外的柱子,看到了一个,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孩儿。可看到自己湿哒哒滴着水的衣服,羞愧的低下头,躲着女孩的眼神,匆匆和她擦肩而过。
  从县城回来的婉婉,为了让张翠花和程秋桂认为自己去了地里,下车后她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去帮父母干活。
  干完活后,丁婉婉和丁建华一起收工后回到家中,狐疑的看着刚刚从自己家出来的男孩儿。
  男孩儿走远后,她心里很好奇。
  他好像是邻村的小伙子,看见他湿哒哒的裤子,和手里握着的湿衣服,从自己家里这么狼狈的走出来,难道出什么事了么?
  丁婉婉心里嘀咕着的同时,丁建华也很是疑惑。
  周红先走进了屋,看见炕上躺着的丁福喜,很是惊讶。随后一家人都赶了进来。
  看见丁富喜面色惨白,及其虚弱的样子,很是担心,所有的人心头一紧。
  丁婉婉焦急的问:“二爷爷,你这是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二叔,你是不是又干什么活了?”丁建华几乎和婉婉同时发声,他不明所以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他发现家里干净了许多,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丁富喜收拾的。
  丁建华看着丁福喜责怪的说:“你身体刚好,不用你做任何事情,家里一切有我们呢,如果累坏了,怎么办?”
  周红也应和道:“二叔,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在家好好养身体就行,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会心疼的!”
  她说完后,又仔细的看了看丁富喜:“你怎么直哆嗦,是不是冷?”
  周红又转身看向丁建华说:“建华,快看看二叔是不是发烧了?”边说边拿出被子,盖在丁富喜身上。
  闻言,丁建华伸手摸了摸丁福喜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急忙看着周红:“坏了,二叔发烧了!”
  丁婉婉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丁福喜,眼神游离,不敢直视大家,她似乎猜想到,丁富喜心里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明白,如果丁建华和周红在场,丁富喜是不会说出任何话的,她只好将父母支开。
  “爸爸,妈妈你们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先休息去吧,我去给二爷爷熬点姜汤退下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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