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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冰冷的心加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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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看向校长,报出我的名字。
  校长笑容可掬的站了起来,走向我,道:“桑同学,是这样子的,这次找你来,不是为了学校的事,而是这位先生有事想和你谈谈。”他指向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向前踏了几步,我这才看清他的五官──一张如雕像般棱角分明的脸,连神情也和雕像一般冷漠,但我并不认识他呀!我疑惑的看向校长。
  校长干咳一声,“石先生会对你解释一切,你们好好谈,我该去巡视学校了。”大门“卡!”的一声关上,校长走了,我看着陌生男子,等待他的解释。
  陌生男子也看着找,表情十分冷淡,抿抿唇,他指着一旁的椅子道:“桑小姐,我建议你先坐下来,我想,我们得谈上好一会儿。”
  我的脚早站酸了,便坐了下来,他也坐到我对面,推给我一张名片,精美的设计标明了他的身份──硕彦律师事务所,律师石维彦。
  我看着他,等他解释。
  他沉思了一下才开口,口气淡淡的。“桑小姐,你应该知道你还有个亲人吧?”
  “你是说我小姑姑?”我困惑的看向他。是小姑姑要他来的?不对呀!有事的话,小姑姑直接和我说就行,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不。”他摇了摇头。“我指的不是你姑姑……”他沉吟了一下,冷淡的目光看向我,“我是受祈老夫人之托而来的……”
  我怔了怔,更加疑惑。祈老大人?
  “没错,也就是你的外婆,她委托我向你谈些事情。”
  不等他说完,我人已站了起来,准备离去;他似乎早料到我会有此举,伸手按住我的肩,在他的手劲下,我不由自主的坐了回去。
  “桑小姐,请你听我说完。”
  “不用了。”我冷淡的拒绝他。“我并不想听有关‘她’的任何事。”
  “听听对你并没有损失。”石维彦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并未松开手,摆明了我若不听他说完,他决计不会放开我的。
  我厌恶的看着他,只得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他这才松手,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叠文件,放到我面前,我不看,直视着他,“我对法律条文一窍不通,有事请你直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我的恶意言辞并不曾使他的表情稍变,他依旧冷冷的,看不出有任何一丝的温度,“这是祈老夫人为你设立的信托基金,只要你签下名,明天就可以启用,每个月你大约可以有十万元的花用。”
  我一怔,“这是什么意思?”信托基金?她不是在我出生时,就已登报断绝我及妈妈和她之间的关系了吗?
  “祈老夫人想照料你的生活。”石维彦解除了我的疑惑。
  “照料我的生活?”我嘲讽的一笑。“在十八年后的今天?省省吧!”
  “你是她唯一的亲人。”
  “代价呢?”我反问。
  “没有代价。”石维彦神情不变的道,“另外,如果你愿意到祈家,接受祈老夫人的训练,日后祈氏名下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将全部归于你。”
  “条件可真优渥。”我扯了扯嘴角。
  “这条件确实诱人,只要你肯签名,你就是祈氏的继承人。”
  “我拒绝。”
  石维彦抬起头来,沉思着,手指无意识的把玩着笔,“为什么?”
  “不为什么。”
  “祈老夫人是诚心的。”
  “她大可把她的诚心收回去,我不接受。”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般断然拒绝,于是愣了愣。
  “这条件不够吸引你?”五秒后,他回过神来,追问。“桑小姐,我必须告诉你,这条件已是非常的优渥,你不可能再争取到更好的了。”
  我为他言辞中的暗示厌恶的蹙起眉。“钱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那什么对你而言才有意义?”
  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这样的对谈让我疲倦,我懒懒的道:“只要是祈家的东西,对我而言都没有意义。”
  他显然不相信,以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眼里找出破绽。
  我坦然的回视他,毫无退缩之意。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不用这么早下决定。”
  “没有考虑的必要,我的心意不会改变。”
  我认为,对谈应该告个段落了,所以,我站了起来,这一次,他没有拦我,在我的手握住门把的同时,他的声音透过空气的振动传了过来,“你……恨她吗?”
  我的动作陡地一顿。
  “你恨她吗?”他的声音再次向我传来,透着想得利我的答案的坚持。
  “不,我不恨。”我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她之于我就像个陌生人,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恨一个陌生人。”
  “既然不恨,为什么不接受她的好意?”
  “我说过,她之于我只是个陌生人,我不可能莫名其妙去接受一个陌生人的好意。”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在关上门扉之际,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道:“我不会放弃的。”
  我不理会他,径自关上门,扬长离去。
  我恨她吗?我不知道,我想,答案应该是“不”,恨应该要先有感情作为基础,但我对她却没有感情,那个名义上我该叫她一声外婆的人。
  即使自小就和祈家没有往来,但我仍知道,祈家在政经界颇有地位。由于我的外公早逝,祈家掌权的是祈老夫人,而她也不负铁娘子的美誉,做得有声有色。她这一生可谓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唯一的败笔就出在我的妈妈,她唯一仅有的女儿身上。
  在遇到爸爸之前,妈妈是标准的大家闺秀,祈老夫人眼中乖巧的女儿,举止有度,言行从不逾矩。本来妈妈会依照祈老夫人的安排,一生顺顺遂遂的走下去,结婚生子,可是,她却遇到了爸爸。
  爸爸只是个穷职员,他们之间的恋情就像连续剧会有的情节一样,因门不当户不对而不蒙妈妈娘家的应允,经过一番抗争后,他们以私奔作为结束,很老套,但也很有用。
  在生下我以后,爸爸、妈妈曾抱着我回祈家寻求谅解,不料祈老夫人以一句“从此以后断绝母女关系”的话把我们一家三口赶了出去。这些事,都是后来我在丧礼时从亲戚口中听到的,他们从未放弃任何让我明白我是累赘的机会。
  即使后来爸爸、妈妈过世,也未能软化她的心,她没什来参加丧礼,别说她不知道,因为我那群“亲戚”在得到消息后,第一个找上的便是她,希望能够从中捞点好处,然而,却碰了一鼻子灰,当然,这罪又归咎到我的身上。
  石维彦的出现打破了我原有平静的生活,我想不通,既然当初她已宣称和我毫无关系,今日又何必大费周章的要我回祈家继承产业,难道我身上那一半的祈家血液有那么重要?足以令她拋弃十八年来对爸爸的轻视和对妈妈的不满?这一切让我觉得像一出蹩脚的三流连续剧情节,状似一个刚愎自用的老人后悔早先所做的一切,意图弥补,多么的赚人热泪。
  不过,我并不这么觉得,或许她只不过是要一个财产继承人而已,而我正好血缘与她最接近,有幸雀屏中选。
  此刻我只觉得烦,我无意要祈家的任何东西,但是,她的坚持却打乱了我的步调。
  三天后,石维彦又出现了,在我放学即将出校门的时候。
  我正沉迷于天际的那抹霞光辉映的惊艳中,他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抬起头来看到是他,沉下脸来,无言的瞪着地。
  “我说过,我不会放弃的。”他看着我,定定的说。
  我继续瞪着他,表达我心中的不满。
  他的出现似乎引起了出校门口的同学的注意,四周交头接耳的声音络绎不绝,形成一圈无形的压力,但我却不明白为什么。
  我的困惑很快的得到答案,由四周飘来的几句对谈中虽然不清楚,但频频出现的“痴情男子”这四个字,让我知道同学对他好奇的原因。
  一个念头跃入我的脑海,“你跟踪我?”这是唯一能够想得到他在这里持续出现的理由;什么痴情男子,什么真心的等待,都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更不可能和我搭上关系。
  “没错。”他承认了,依然是面无表情。
  和他见了两次面,他总是冷得让人心寒,丝毫找不到半点温度。
  “你……”我有种隐私遭到窥探的恼怒,但我又能如何?打他?骂他?
  “上车。”他无视于我气愤的表情道。
  我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我绝对有足够的时间等到你回心转意。”他淡淡的道。
  这卑鄙的小人!
  最后,我还是上了他的车,因为我不想再承受同学们探询的眼神;我以沉默表达我的不满,而他也不主动和我交谈,车子几乎绕了大半个台北市,才在一处豪华得惊人的旅馆大门口停了下来。
  门房趋向前来,打开车门,一看到是石维彦,他惊呼了一声:“石先生,原来是您。”脸上充满恭敬之意。
  他点了点头,“你忙你的吧!我只是来看看,不用告诉别人。”
  那门房应了声是,退回原位。
  “这里是祈家名下的旅馆。”下了车后,他对我说。
  我这才明白他带我绕这段路的目的,他是想让我见识祈氏的产业,果然是家大业大,但,那又如何?
  “我已经看够了。”参观完三、四处祈氏的产业后,站在一处同属于祈氏的俱乐部游泳池畔,我开口了:“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不!”
  “急什么?”他燃起了一根烟,把表情隐藏于迷雾之后,“你看的只是一小部份。”
  “但这些也够我了解祈氏的财势雄厚了。”我漠然的道。
  “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想继承祈家家业的人多不胜数。”
  “是吗?包不包括你?”我嘲弄的反问。
  他的脸色不变,“或许吧!”
  “那你又何须强迫我答应?我不答应,你才有机会,不是吗?”
  “那是我的事。”
  “答不答应,也是我的事。”我冷冷地回他一句。
  “你……”我总算看到他的扑克脸变了,这让我有种复仇的快感,这念头实在很孩子气。
  我的快感并没有维持多久,他又回复到一贯的面无表情。
  “不要故作姿态,祈老夫人诚心要你回去,即使你回去的理由只是为了祈家的产业,她也不会介意的。”
  这次换我脸色变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扭头就走。
  他一把拉住了我。“傲气自尊比什么都来得重要是不是?你不怕日后后悔?”
  “那是不可能的。”我不甘示弱,以同样的冷淡道。
  “这算是某种形式的抗议吗?”他扣住我的肩,不耐烦的说,“你想向祈老夫人抗议她曾经对你做过的一切?小心弄假成真,祈老夫人并不是那么有耐性的。”
  “你爱怎么想是你的自由。”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想,在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你……”
  我们两个怒目对视着,谁也不肯先示弱。
  “维彦。”一个声音打破了我们的对立。
  石维彦转过头去,挤出一个客套的表情,“南杰,你也来了。”
  “正要回去。”他看向我,“这位是?”
  “桑晴小姐。”好一会儿,石维彦才勉强的报出我的名字,但很显然的,他并不打算介绍这个人给我认识。
  那人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表情,显然知道我的来历。
  “你好,我是柯南杰。”他自我介绍着。
  我点了点头回礼,小顾矜持,直截了当的问:“柯先生,你要下山了吗?我能不能搭你的便车到山下去?”
  我受够了石维彦,再和他相处下去,我必然会疯掉,若非俱乐部在山上,交通不便,我老早撇下他走人。
  我的话一出口,石维彦脸色马上变了,柯南杰脸上则闪过一抹惊讶,但他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掩饰掉那抹惊讶,他点了点头道:“我很乐意。”
  不再看向石维彦,我跟着柯南杰走向停车场。
  第三章
  又是一波寒流来袭,单薄的制服外套挡不住寒风侵袭,也让人失去了活动的欲望。
  一到学校,我就被同学团团围住,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引人注目,询问我的,不外乎是石维彦和我的关系。问的人殷殷切切,而我一概以冷漠回答。得不到我的答案,不少人老羞成怒。孤僻如我,已然听了不少版本的流言,其中也有不堪入耳的,柯南心就气恼的直骂我:“你也真是的,人家都已经骂到你头上了,你还老老实实的任她们骂,你是白痴啊!”
  “理她呢!”我趴在窗口,懒洋洋的道。
  我并不是真的豁达,可以真任人讥笑辱骂,我只是懒,觉得厌烦,不想蹚进这淌浑水里。说真的,我倒班被慕那些说流言的人,年轻就是可以任意的说些不负责任的话,不怕伤害到别人;我羡慕她们的畅所欲言,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老,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可是,柯南心却不服气。
  “人家当你是软柿子耶!你再闷声不吭,哪天真被吃掉了,可没人替你收尸。朱小欣那票人根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谁不知道她们轮流到你那个痴情男子面前去搔首弄姿了好几回,人家可甩都不甩她们。”
  “他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他是因为你而出现,不是吗?”她淘气的对我眨了眨眼。
  我没办法否认,他的确是为我出现,柯南心的话一语成谶。
  “我和他的确一点关系也没有,爱信不信随你。”我只能这么说。
  柯南心大感扫兴,在我身边叨念着,“你老是这样,什么事都不吭一句,难怪人家要误解你。”
  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哪管得了那么许多……
  但是,我并没有向柯南心辩解。
  有了昨天的教训,今天我足足晚了一个小时才步出校门,校园里的人早已散尽,门口的石维彦仍等待着,真是毅力十足的男人,可惜我不感动。
  “没有用的,石先生。”我在他面前站定。“你可以在这里站到世界末日,但我仍不会改变心意。”
  他只是看着我,没有答腔,眼神幽深难测。
  我不想再和他耗下去了,这几天的混乱已够我头痛,我得把话说清楚,让一切告个段落。
  “你只是受雇于人,请你回去告诉你的雇主,我拒绝,而且不会改变心意。不要再来烦我了,我受够了。”
  他沉思的看着我,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我的任务就是让你答应。”
  “并不是每一件事你都能够办到,更何况,这只是个小案子,我相信你事务所里还有更多更重要的案件等着你完成。”
  “我目前最重要的案件就是让你点头签字。”
  “难道我不点头,你还打算和我耗到底,什么事都不做了?”我觉得可笑。
  “没错。”他居然点头了。
  我无法抑制的大笑起来。
  他只是看着我,沉沉的声音穿过我的笑声,“你并没有把文件看完,否则,你该知道,只要你签字,我就是你的监督人。”
  “监督人?”我停住笑。
  “没错。你的生活、训练、礼仪等任何事,皆由我负责。”他依旧冷静。
  我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太可笑了,我已经够大了,不再需要保母。”我忍不住讥刺他,“原来律师还兼职保母,怎么?一个月薪水多少?”
  “律师并不兼职保母。”他的表情没有改变,依然是没有温度的冷漠,“我监督你是例外。”
  “你不怕被人讥笑你是一个高中小女孩的奶妈?”我继续恶劣的冷嘲暗讽,希望吓退他。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是为你而存在。”
  我再度怔了怔,我有没有听错?多可笑的台词?我忍不住又要笑,而他严谨的表情却止住了我的声音。
  “没什么好笑的,桑晴,我的确是为你而存在,虽然我一开始也不喜欢,但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你也是。”
  这是他头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我竟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
  我用力甩了甩头,不,那只是错觉。
  “你当你是在演又艺连续剧吗?说出这么三流的台词,你不脸红吗?”我用怒骂虚张我的声势。
  “你避不开的。”他对我说。
  “不!”我叫了起来,忿然地瞪着他,惯有的冷漠孤傲破他短短的五个字打散了:“你根本就是疯子,胡扯一通,和你说话只会浪费我的时间。”
  我转身要走,他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你避不开的。”依然是同样的五个字。
  我回过头去,吼道:“停,我不想再听了。”
  边说着,我的脚下不停,快速的往校门口跑了出去,偏偏耳边仍回荡着他魔咒般的话语——
  我为你而存在,
  为你而存在……
  霓虹灯亮了起来,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行色匆匆,我像一缕无主的孤魂,夹在人群中游荡,仿佛错置了时空,找不到出口。
  我望着街上的人群,猜测着他们要到哪里去?是回家?是去吃饭?还是去赶赴约会?不管如何,总是有个目的的,而我,却不知该往哪里去,我不想回家,一个没有家人的房子不能称为家,只能算是个空壳子。
  走累了,我坐在百货公司前的行人椅上歇脚,任疲倦占领我全身上下。
  “桑晴。”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但我并没有听得很真切。
  “桑晴。”
  这次我清楚的听见了,抬起头来,我看到一个男子向我走来,手臂间还挽着一个走在时髦尖端的女伴。
  我困惑的看着他,只觉得他面熟,却又叫不出他的名字。
  “我是柯南杰。才隔了一天,你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吗?真令我失望。”他带笑看着我。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在俱乐部送我下山的男人,我朝他点点头。
  “南杰,时间差不多了。”时髦女子扫了我一眼,立即判断我没有威胁性,遂拉拉柯南杰,不耐烦的说。
  柯南杰敷衍的应了一声,仍对着我说:“等人吗?”
  我摇了摇头。
  “南杰。”时髦女子更不耐烦了。
  柯南杰连理都没理她,一径对着我说:“那好,我请你吃饭。”
  我还来不及表达我的错愕,时髦女子已先失态的叫了起来,“你要请她吃饭?那我呢?”
  “你先回去,我日后再补偿你。”
  时髦女子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下次,下次!我们明明约好的,你居然为了一个发育不良的小女孩爽我的约。”
  依我看来,她的气急败坏恐怕不是因为柯南杰爽约,而是因为他是为了我这个她原本判定对她没有威胁性的小女孩而推拒她的约会,觉得拉不下脸来。
  柯南杰沉下脸来,气势十分吓人,那时髦女子似乎被吓到了,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我看在眼里,不由得对她心生同情。
  我不打算和他们瞎搅和,站起来准备走,却被柯南杰拉住。
  “你先走吧!”他淡淡的对女伴下命令,紧紧扣着我的手腕,无视于我对他的怒目相视。
  女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瞪了我一眼,昂起下巴,姿态高傲的走了。
  “你不该拿我当挡箭牌的。”我挣开他的掌握,觉得好厌烦,冷冷的看着他。
  “我没拿你当挡箭牌。”柯南杰把手插入西装裤口袋,似笑非笑的说:“在遇见你之前,我的确打算和她一道共进晚餐,可是,在看到你以后,我改变主意了。”
  “算了!”我不想深究,转身想离开他,重新寻找清静。
  再度的,他拦住了我。
  “你还欠我一顿晚餐,桑晴。”
  他直呼我的名字,这使我皱了皱眉。
  “我不欠你什么。”我试图经过他,但他拦得滴水不漏。
  “你欠我的!起码那一次,你欠我送你下山的人情。”他微笑着。
  “你真……”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像这种挟持人情逼迫人家还的人算不上好汉,我真后悔搭他的便车下山。
  他却一脸得意。“走吧!”
  他托住我的手肘,强迫我跟上他的脚步。十分钟后,我坐在一家豪华的餐厅里,心不甘情不愿的享受着侍者彬彬有礼的招呼。
  由柯南杰的行事气度看来,不难察觉他的生活层次与我不同,他是属于纸醉金迷的上层社会,所以,所选择的餐厅当然也是符合他身份进出的地方,我这一身学生制服夹在各家名牌服饰间,显得突兀且格格不入。
  从入座到上菜,柯南杰始终托着下巴,定定的看着我,我原是不想理他,却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惹恼,遂冷冷的瞪了回去。
  他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似乎觉得有趣。“你总是像个刺猬一般对待别人吗?”
  “而你总是这么高高在上,不理会别人感受的强迫别人吗?”我与他针锋相对。
  他又笑了,一手托着脸庞,一手懒懒的敲着桌面,表情无赖,却迷人。“没错,但事实总证明我一向能够达成目的。”
  我一时词穷,不知如何反驳他,只能瞪着他表达我的不满。
  他又笑了,“小女生。”他这般说,语气暧昧,不知是嘲讽,还是带点宠溺,像长辈看到讨人喜欢的晚辈应该有的反应。
  我想,前者的可能性居多吧!我很明白,我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带有讨人喜欢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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