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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肤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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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田甜回来看见酸奶,冷不丁地站起来给她比了个心。
她们几个全都看见了,忍不住打量辛喜。
她赶紧在田甜走了以后解释说:“抽风了吧这娘们,跟我没一点关系。”
心里却在想:真是心机女表,故意向我示好挑拨我跟她们的关系,自己也是,怎么就上当了,嫌她总是告状让我们挨骂,原本说好要一起排挤她的……
到了下班的时间,辛喜提着包就走,原本说好了跟徐舟舟一起,没想到临走她竟然来了一句:“我要去陪张以喝酒,你去不去?知道你不去,不去就自己回家吧……”
辛喜瞪眼了,“你行、你行。”
徐舟舟看她一眼,叹气说:“以哥的心都碎了,我不去怎么行……”
辛喜知道她是又受了张以点化才这么说,负气回了一句更绝的:“张以是玻璃心,碎了也正常。你们最好都多喝点,喝醉了来个一…夜…情,大家都省事。”
“……”
徐舟舟说不过她只好先离开了,辛喜慢了一步,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很冷清,刚走出大厅就看见了田甜,她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车子,辛喜觉得眼熟,看了看车牌号,果然是老秦的。
“干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田甜不介意地笑了笑:“怎么说都行,上车吧。”
“上车?干什么?”
“昨天不是提前给你打招呼了。”
“我没说要去啊。”
“你也没说不去啊。”
辛喜吸了口气,摇头说:“不会还有老秦吧?”
“当然没有。”
辛喜一脸嫌弃地说:“你也知道你自己人缘不好,得罪了很多人,我要是跟你走的近,我朋友都会伤心的……而且你不是一次两次给我穿小鞋了,让我怎么放下芥蒂帮你,我不害你都算是我心慈手软了……”
田甜被这一番话弄的一时拉不下来脸,笑容僵硬在脸上。
辛喜见她这样有些尴尬,“我这人有时候很直接,对事不对人,不会耍阴招。”
田甜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你别觉得自己特别高尚,别人争权夺利就是无耻小人,我哥哥一直告诉我,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勾心斗角。”
这句话没毛病,辛喜反驳不了。
田甜亲自开了车门请她,辛喜也不想显得自己多矫情,誓死坚持不上车,说来说去,她对她哥哥还真是好,为了哥哥脸都不要了。
谁要是有这样的妹妹那也是福气。
田甜见她上车,送了一口气,眼眶红红地说:“我哥哥还是第一次遇到事情张口求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拒绝。”
“真是无语,你哥哥追求个人,差点全家集体出动,没见过这样的。”
“对啊,”田甜盯着辛喜看了两眼,“我哥哥遇见那个女的没几天就把照片给我姥姥看了,问漂亮不漂亮。我也是这次回家才听姥姥说,原来我还认识。”
“哦。”辛喜不太感兴趣,低着头拨弄手机,但是田甜却似乎很有话题,完全看不出来她不想说话,自话自说:“我其实不赞同,这女的性格不好,高傲自大、自以为是。”
辛喜狐疑地看她,“那你好贱哦,你都不喜欢还这么费心费力帮你哥,没病吧?”
“你懂什么!”她表情和语气都很激动。
辛喜叹了口气,安慰她:’其实人家不一定是高傲自大嘛,也有可能很优秀,所以自信,就像我一样。”
“……”田甜冷笑了一下,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辛喜跟着田甜到了“金色之韵”,田甜率先走进大厅,问了服务员房间号,拎着她上电梯,电梯是透明玻璃的,上升的时候有些吓人,辛喜恐高,站在角落里不敢动,电梯里还有一位喝醉的大汉,气味实在不怎么样。
跟着服务员的引领找到3楼319,还没有进去就有人出来,看见田甜打招呼说:“我去问服务员点几瓶酒去。”
说完没有直接走,倒是打量起来辛喜了,一圈不算至少得有两圈,说了一句“不错”,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走了。
辛喜等人走远,蹙眉说:“这都是什么人啊?你哥哥不会是个混混吧?”
田甜说:“我哥哥学历高着呢,人这位也不是混混。”说完扔下她推门进去。
辛喜撇嘴,心想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哪有几个真才实学,都是灌了水的,不实在。
想完也跟着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辛喜:田甜哥哥肯定不是好鸟,我赌一包辣条!
第24章 心甘情愿
房间里的音乐声很大; 灯光不停地左右摇晃; 很刺眼。辛喜就慢了一步,田甜已经跑到最里面坐下。
她心里吐槽; 会不会照顾人啊,就把我撂在这不管了?
此时正有人端着话筒唱歌,背对着光线看不清楚; 这是轮廓有些眼熟。
对方却看见她; 拿着话筒顿了一下,立马跟不上节奏了,有人高喊——
“别停啊老铁; 你可是麦霸。”
对方回头笑了一下,一派春风和煦。
田忱运?!
辛喜惊讶不已,瞪着眼不知道说什么,田甜冷着脸走过来拉住她; 示意说:“坐啊。”
田甜……田忱运……田忱运、田甜……
“你、你、你……”辛喜你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什么。
田甜说:“对,我哥。”
辛喜说:“那你哥要追求的人……”
“高傲自大、自以为是; 不就是你吗?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蠢。”
辛喜安静了,抿了抿嘴; 眨着眼沉默。
耳边很杂乱,尽是说话声。
田忱运拿起话筒继续唱; 自从辛喜进了屋,他一反常态,三句歌词能有两句不在调上; 稳了稳情绪,清了清嗓子,试着又唱了一句,还是上不去,最后只好摇头笑了笑,把话筒递给身边的人。
对方取笑他,“今天你不行啊,刚才还好好的。”
他喝了一口啤酒,摇头说:“不在状态。”
跟他对话的人往辛喜这边打量了一眼,调侃说:“行了,也就这点出息,赶紧过去吧。”
田忱运没有立马站起来,反倒是又灌了一口酒,撑着胳膊握了握拳头,这才起身过来。
田甜见状,识趣地端着啤酒瓶子站起来给他让座,自己往里面去了。
辛喜等着他说话,没想到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口,自己实在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过去唱歌了?”
他摇头,苦笑说:“看见你很紧张,歌都唱不好了。”
辛喜的心突然扑通扑通乱跳起来,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心里越紧张越故作淡定,生硬到:“是你本来就不会吧,故意找借口,我才不信……”
“我唱歌很好听的,不信你问问他们。”
辛喜咬着嘴唇不说话,感觉特别得不自在,田忱运在桌子上的一堆饮料里找到蓝瓶玫瑰荔枝味的“茶π”,帮她打开瓶盖递给她,笑说:“我听说你喜欢这个口味,刚才专门在兜里揣了一瓶藏到现在,就是为了给你留着。”
辛喜接过来喝了一口,等她不喝了,他又接了放回桌子。
田忱运见她不说话,抬眼皮子瞅她一眼,“听说你们女孩子守着男朋友连瓶盖都拧不开?你以前都是怎么开的?”
辛喜抬眼瞟他。
田忱运一只胳膊靠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膝盖上,穿了一件深灰色的V领毛衣,正笑容满面地看着她。
辛喜意识到他的视线紧锁着自己,如坐针毡,忍不住伸手推他,“你坐的离我这么近做什么,赶紧去唱歌啊。”
“坐这里当然是为了陪你。”
“我不用陪。”
“那你陪陪我好了,我用。”
“我说了不用……”
田忱运的身子突然凑过来,贴她很近,“真不用?”
辛喜心里又是一跳,这时候正好切换了一首歌,室内的音乐声突然变得特别的大,他说什么都听不见,辛喜见他凑过来以为他要故伎重施,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地说:“适可而止,老……我可不是吃素的!”
其实更想说,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只是被他感染,到嘴边又换了一个文雅的说辞。
田忱运不由地笑起来,温柔地拉下来她的手,然后站起来,扯着她往外走。
辛喜还不清楚情况就被带出来,手里拿着她的外套,是刚才牵着她出来的时候拿上的。
KTV屋里和屋外的气温相差好几度,一出来就觉得冷风嗖嗖。
田忱运抖开衣服给她披上,解释说:“让甜甜把你骗出来也实在是因为没有别的办法,我怕直接叫你,你肯定不愿意再出来见我。”
辛喜匪夷所思地说:“没想到田甜竟然是你的妹妹,你们差别也太大了……”你可没有你妹妹那不招人待见的基因,一点也没有。
“什么差别太大了?”
“没什么、没什么。”
田忱运沉默了一会儿,尴尬地说:“那天的事……”
“对,你不说我还忘了。”辛喜看着他,“你总是骗我。”
“总是?”
她说着便从包里拿出来那枚比较贵重的耳钉,语气软了几分,“找不到就找不到了,用得着你去买吗?大早晨就告诉我找到了,不会是连夜买的吧?”
“你都知道了?当时就是怕你失落,买个一模一样的蒙混过关。”
辛喜无奈说:“我能不知道吗?我、我那是次品,你这是货真价实的!欺负我不识货啊!”
田忱运笑了,“那正好,既然你都知道了,另外一只也不用存着了。”
辛喜有些急,“你干嘛要买那么贵的东西,我才不要。”
田忱运说:“我跑了很多家店才找到一样的款式,那天你也知道,刮着北风,晚上特别冷,你确定要辜负我?”
辛喜皱眉看他,“你这是道德绑架!”
田忱运说:“你说是就是吧……不过我买的时候从来没有考虑过价格,我就是想着你看到肯定很开心,我就心甘情愿了。”
辛喜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甜言蜜语,捂着耳朵不愿意听,红着脸激动地说:“你吃蜂蜜了吗?嘴巴这么甜啊,腻味死人了,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掉地上你捡还是你扫啊——”
田忱运哈哈哈爽朗地笑出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似乎要把她看透,让她无处遁形,把她吸进自己的眼睛里。
辛喜退一步他跟一步,很快就退无可退,被逼到小角落里。
这里的光线比刚才在屋里亮了很多,辛喜垂着眼跟他对峙好久才又敢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
胸口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撞,急切地似乎要停止跳动,她感觉自己呼吸不畅快,有些急促,脚也有些虚软站不住。
她长出了一口气,喃喃地说:“莫非老娘果然是老了,越老越有少女心了,竟然这么轻易被撩动……”
田忱运只看见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但还真没有听清楚,因为隔壁房间也有人在唱歌,音乐声有些刺耳。
她攥着拳头抵住他的胸口,愁眉苦脸地说:“你去唱歌吧,赶紧去唱歌吧,别紧跟着我了……”
“为什么?你怎么了?”
她喘了口气,撇开头说:“不告诉你!”
“你说了我才能放心,不然怎么放心把你扔在这?”
“我就是想让你去包厢里面,你快去吧,你不去我要走了!”
田忱运笑了笑,攥住她抵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握在手里。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把手放在了他胸部,赶紧抽回来手,心里觉得心虚,声势上却先发制人:“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你的手很凉,是不是冷?我帮你暖暖好不好?我真没有别的意思。”
他说着又探过来身体,寻到她的手,双手合十夹在自己左右手之间,“你看。我就是这样而已。”
的确是很暖和,他的手掌很宽大很干燥,骨节修长分明,抓握起来肯定有力,指甲修剪的整齐干净,应该是平常很注意生活细节的人。
辛喜虽然贪图他的温度,但是理智尚存,她可不是傻白甜,她不傻也不甜,就是白了点。
“想占我便宜就直说!”
不等田忱运说话就把手抽出来背到身后,皱着脸说:“我想回家了。“
说完看了他一眼,故作高冷地说:“这样吧……我可以给你个机会送我回去,你要不要送我啊?不送就算了,就这一次机会。”
田忱运听到这句话松了口气,点头说:“我当然可以送你……但是现在时间还早,可以找个地方喝一杯咖啡坐一坐吗?”
辛喜看见他期盼的眼神,突然不忍心拒绝,垂着眼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喝咖啡可以,但是耳钉要先还给你。”
“收了的东西还有再退还一说?”
“是你骗我,我才稀里糊涂收了的,你这是欺骗你知道不知道啊!”
田忱运坚持说:“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确定要回绝?”
辛喜犹豫了会儿,别扭地说:“你急什么啊,真追上再送也来得及。”
说完见他“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辛喜立马不好意思了,赶紧又说:“要是你现在就送了,以后万一追不上我,钱不是打水漂了?多可惜啊。”
田忱运郑重地点了点头,故意说:“你这话是——我追不上你的机率是万分之一?这在数学上可是小概率事件,等同于不可能发生……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
辛喜:“……”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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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上道儿
出去买酒的那位回来; 瞧见他们站在门口; 冲辛喜吹口哨。
辛喜望着背影,“这是谁?”
“我师哥。”
“我以为博士都是那样; 却原来是这样。”
“这样?那样?”
“你没看过美国科幻大片?他们那博士都很牛掰,就前段时间上映的那个《火星救援》,一个人被放到外星球都可以利用学习到的东西改良土壤环境自己种菜吃。”
他顿时失笑; “你也说了; 那是科幻大片。”
“就算不现实,那也不是这样的。”
田忱运笑说:“这叫接地气。”
辛喜看他一眼,土就土; 还狡辩。
那个人去而复返,举着手机说:“运哥,人都齐了,掏钱下馆子吧。”
田忱运问:“齐了?”
“嗯呐。”
“我去前台结账。”
“就等你这句话了。”
他推了推辛喜; 对人说:“照看一下。”
那人对她一笑,“小妹妹~”
小……?
辛喜打了个冷战,被这称呼雷的外焦里嫩。
他就像大灰狼看见小白兔一样; 伸手把辛喜扯到跟前,“小妹妹; 我且问问你,今儿咱们运哥生日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辛喜一愣; “今天是田忱运生日?”
“别说你不知道。”
也没人告诉我啊……我怎么会知道……
他拍拍她的肩膀,一副长辈语气,“准备工作做得不行啊小妹妹。”
辛喜配合地笑笑; “谢谢你啊,大哥哥。”
不大会儿,田忱运拿着钱包回来,“饭店定好了。”
“哪啊?”
“香泉馆。”
那人眼睛一亮,回头看辛喜,“谢了大妹子,沾你的光。”
大……?
辛喜又是一愣,我这长得有点快了吧。
田忱运通知了所有人,浩浩荡荡出发,有车的开车,没车的坐车,载不下的组团打车。
田忱运的车子除了辛喜自然是没有人上,就连田甜都没这个荣幸,娶了媳妇连娘都可能忘了,更不用说妹子了。
辛喜虽然觉得田忱运应该问一句再带她去吃饭,但是想着,天大地大寿星最大,也就不拘于小节了,再想到田甜眼看着自己亲欧巴迷恋上她,内心肯定有一大堆说不出的辛酸苦楚。
她不禁暗爽。
可能暗爽不小心流露于表面,被田忱运注意到,“乐什么呢?”
辛喜赶紧收回笑,“没有啊,有吗?”
他回过头继续开车,“我妹妹从小比较孤僻,在公司没少给你制造麻烦吧?”
这句话说的太中听了,辛喜差点拍手叫好,岂止是没少制造麻烦,她本身就是个大麻烦!
“没看出来孤僻。”挺会钻缝。她意有所指。
田忱运笑,“那就好。”
辛喜想,她好我不好,大家好才叫真的好,就是你妹妹不明白这个道理,大家现在水深火热中呢。
田忱运沉默了一会儿,“张以为什么喜欢叫你笑笑?小名?”
“宠物名。”辛喜叹了口气,“很多朋友都这么叫。”
“我也可以?”
“啊。”
他笑了笑。
其实辛喜之所以外号叫“笑笑”还有一个典故。
这就不得不科普一下这里的方言了,要知道很多地方都有方言,就连英语都有,所以有时候理解起来有一定的难度。
话说回来,本地人说话有个习惯,“笑死我了”不说笑死我了,他们喜欢说“喜死我了”,所以在这里的人看来,喜=笑,而辛喜的名字又是两个字,想叫的亲切点就只能采取“AA”的称呼。
试想一下,“喜喜”这样子叫是不是既拗口又难听?
幸亏人民的智慧是无限的,当你直着走不通的话,不如拐弯或者倒退试试,所以辛喜就叫“笑笑”了。
辛喜还有个同学的绰号跟她重名,说起来这个同学更无辜,她叫“安乐”,姓安名乐,现在看来这起名字的夫母当初得是多不走心,大家肯定误认为他们只顾着走肾忘了走心。
但是二三十年前毕竟中国大地还很少出现“安乐死”一说,所以父母出差错也是情有可原。
所幸朋友们都很理解,而且也都很有智慧和脑洞,为了避开“安乐”二字,都叫她“安笑笑”。
她稀里糊涂的跟着田忱运来到饭店,虽然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他们都是外人,而她是自己人,但是在辛喜来看,没有比她更外的外人了。
因为除了田忱运和田甜就没有她认识的人,田忱运还可以依靠,至于田甜就算了吧。
估计要不是因为她哥生日求她搭手,就没有自己这档子事了。
田忱运中午就打电话给这里,让前台留了座位。
辛喜来“香泉馆”吃过一次饭,跟着沈占东来的,约见客户,项目是她负责的,不过也没谈成,白白蹭了一顿饭。
当时老秦还对这事很不满意,拿出来说了两天,要不是沈占东也参与了,依照老秦那个性格,能说破天。
田忱运之所以定了地方,但是选择先唱歌后吃饭,顺序颠倒,好像是因为刘强实验室有个实验,做完以后仪器温度降不下来,不能关机,得等到温度冷却下来才行,所以他们就去“金色之韵”唱歌了。
就这样刘强仍旧是姗姗来迟,比他们还晚了一步。
说起来他们这些国家的科研人员都挺不容易,一天到晚瞎忙活,都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毕竟已经存在的东西和研究出来新东西不一样,忙忙碌碌一辈子,能够有所成绩的少之又少,大部分研究人员都是分母,真正能爬到横线上头站起来当分子的人,概率等同于大海捞针。
众人纷纷落座,她自然被安排跟田忱运坐在一起。
这会儿没有劲爆的音乐,也没有230摇头灯,白炽灯一照,大家都像白痴一样看向辛喜。
这场景不陌生,马戏团耍猴子的时候就是如此,只不过那时候在台下,现在好像在台上。
辛喜还是挺自信的,丝毫没有怯场,大大方方被人相看,她其实还是挺理解工科男女的悲哀,整个学院没几个美眉,更别说找出来几个优质的。可以想象一片干旱到裂开的土地突然遭逢大雨会是多么的饥……渴难耐。
所以一般是个女生就会被众星捧月,搞的她自己不照镜子的时候都以为自己真的很美,颜值真的很在线。
田忱运冲洗干净餐具茶具,然后又擦了一双筷子递过来。
刚才喊她“小妹妹”又喊她“大妹妹”的人递过来菜单,“来,嫂子点,都得听嫂子的。”
辛喜瞪他,低声说:“别乱喊。”
田忱运帮她接过来,安抚说:“都一样,称呼而已。”
辛喜看他,“美得你。”
那人说:“我见谁都叫哥,在场的哥哥们紧着你挑。”
辛喜:“……”
田忱运搭腔,“别跟你嫂子胡闹,等会儿削你。”
“得嘞,运哥,不听谁的也听你的话。”
“点菜,喜欢什么点什么。”田忱运把菜单打开,铺到辛喜面前。
辛喜皱眉说:“不合适吧,我怎么知道他们爱吃什么?”
“你点你喜欢的,点什么他们吃什么,哪那么多事,都是一群饿虎。”
辛喜犹豫,这个事情不好办啊,自己俨然成嫂子了。
“大家伙儿都饿了。”他催促。
辛喜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上了。
点了菜给服务员拿去通知后厨,没多久简单的素菜就先上来。开了一箱啤酒,一人一瓶。
辛喜酒品不好,酒量更不行,跟他们不熟悉,又怕喝多了闹场子,不想喝。
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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