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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肤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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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得深入接触,慢慢发掘?”
辛喜绷着嘴看他,总觉得自己是又被调戏了。
展力豪一直在后面偷偷观察,以为两人在卿卿我我,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是想多了,搔着头站起来,把辛喜吓了一跳。
展力豪笑说:“运哥,今晚吃什么啊?”
田忱运看了看辛喜,“吃什么得听我媳妇儿的。”
“好,”展力豪捂着胸口很受伤的说,“这把狗粮我先干为敬。”
辛喜有些不好意思,挽住田忱运的胳膊低声说:“低调点,小哥哥,秀恩爱死得快,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田忱运说:“你很幸运,找到了一片大海,就算是汹涌澎湃也保你绿水青山。”
“你嘴巴上抹蜂蜜了是吗?”
“你要不要尝尝甜不甜?”他低头凑过来,冲她挑挑眉。
辛喜推开他的脸,“脸皮没你厚。”
展力豪清了清嗓子,故意对门口喊——、
“李老师,您怎么过来了?”
辛喜迅速推开田忱运,撤出去几步远,田忱运也信了,不由地往门口看。
展力豪哈哈大笑,“心虚什么,李老师也是过来人,肯定理解你们。”
辛喜恨得牙痒痒,追着展力豪过去,作势要打人。
她最近经常来实验室,跟这边的人已经混得很熟,以前都毕恭毕敬的喊嫂子,现在都跟她开起来玩笑了,可见关系有多好。
田忱运下午回去换衣服,辛喜跟着他,开门见刘强也在宿舍,正跟女朋友一起在厨房做饭,见他们回来,就说一起吃。
田忱运看看辛喜,“你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吃?”
“这样好吗?”
“都是自己人。”他说。
刘强附和说:“对,都是自己人,别客气。”
辛喜喜欢热闹,点头说:“好啊。”
田忱运帮她挂上外套,“做了一天的实验研究,我去洗个澡,五分钟就好,待会儿咱们出去买两个熟菜,一起吃?”
“好。”
“那你先坐着。”他说完就进了卧室,顺手把门锁上了。
辛喜等了片刻,见还不出来,想推门看他洗好没有。一推才发现他锁了门。
还防着我?
原本就是打算虚张声势,没想到这么一撞,还没怎么用力就把门撞开了,田忱运正站在门口,门框掉下来砸在他身上。
他被吓了一跳,回过身来愣愣地看她。
他的浴巾应声从腰部滑下来,全身赤果果。
辛喜哈哈地笑起来,弯着腰走进去,躺倒在床上,似乎要笑岔气。
田忱运捡起来半边门框问:“有那么好笑吗?”
她笑着,说话有点口齿不清,“不、不好笑吗?”
他叹了口气,“我找了半天笑点,愣是没找到。”
辛喜又哈哈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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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医生吗?”
“谁是医生!”
在一阵嘈杂慌乱之中,传出来几声镇定的问询,明月犹豫了几分钟,颤巍巍举起手。
她的手因为刚才一场事故,在迅速的滚落之中,被碎石粒和树枝划破,血渍伴着污泥,已经没有了本来的面目。上面星星点点,布满了小伤口,有的是皮外伤,有的却很深。虽然血珠止住不在往外冒,但疼痛却一直持续着,时刻提醒她。
在一间狭小简陋的木质房子里,挤着十几个人,她缩在逼仄的破烂不堪的窗户底下的小角落里,四周有孩子声嘶力竭的哭闹,也有满头满脸都是血的男人,因为绝望和疼痛低声□□。
然而前一个小时,他们还坐在飞机的驾驶舱内,有美味的飞机餐,爽口的各种碳酸饮料和果汁。明月记得当时舱内气温低,有些冷,还点了一杯热牛奶。
现在,他们却身陷困境,无论是经济舱还是贵宾舱,能够活下来都已经是万幸,心情沉入谷底,谁也没有机会讲特权,乘务员和机长在这一场灾难之中罹难,幸存的人随着被困的时间越久越难以燃起希望。
一位穿着便衣的男人迅速走过来,伸手把她拉起来。
他个子很高,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带着黑色的鸭舌帽,遮住半张脸,只看得到下巴、鼻梁和嘴唇,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皮肤虽然比小麦色稍微暗,但也更显得男人味十足。
刚刚跟死神擦肩而过,明月处于震惊之中,还没有从瞬间失重的眩晕感和颠簸感中缓过来神。
“麻烦你一下,我们这边有重要人员受了伤。”
眼神坚定,语气也不容置疑,明月不由地抬头看他。
他已经攥住她的手腕,半拉半带着她前行!
明月脚下不稳,踉跄一步,脚下虚软不小心朝他扑过去,慌乱中想要站稳,不小心伸手拽住了他的腰部,一下子摸到硬邦邦的不明物。
是抢!
她瞳孔缩了缩,紧张地看他!
他抬了抬头,明月终于看见他的眼睛,眼神好像深邃不见底的湖水,犀利而凌冽,抿着唇摸了摸腰间佩戴着手枪的地方,暗示她如果敢随便乱叫不听指挥,下一秒就可能崩了她。
明月瑟瑟发抖,稳住自己,故作淡定地说:“你们是什么人?”
“不该问的不要问。”他的声音很冷,带着警告的意味,“放聪明一点。”
明月虽然忐忑不安,下意识却觉得他并没有要她小命的意思,而只是单纯吓唬人,想让她忽略这件事,不要引周围人注意。
明月咽了一口口水,镇定地问:“伤员在哪?”
“跟我进来。”
他什么也没有再多说,拉着她往楼上的阁楼走。
明月也是现在才知道,楼上此时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人年纪略大,两鬓微霜,瘫倒在地上,被身后的一个穿着明艳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扶着,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腿部有伤口,不断有温热的鲜血溢出,表情痛苦,眼神涣散。
其余三个人显然身手不凡,个个神情警惕地蹲守在窗户口,提防着什么。
阁楼上面视野果然是比下面好,但是茂密的森林树冠丛生,根系发达,藤蔓遍布,也根本看不到多远。
明月知道找医生是为了给躺在地上的老头止血,自动地走过去,蹲下查看伤口,伤口包裹在破布里面,血肉迷糊,看不清状况,而且她徒手没有办法操作,“有急救箱吗?”
那个男人看了看其中另一个,对他使了个眼色。
“飞机迫降之后,在乘务舱找到的,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
明月不由地打量了男人一眼,他们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当时飞机好像与不明物相撞,左翼损毁,迫降失败,飞机上的人死伤惨重。
明月被甩出机舱,挂在悬崖峭壁一侧的藤蔓交织而成的网上,震荡过度,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以后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爬了上去,当时飞机已经成一地的碎片,地上全是大片大片的血渍和残肢,凡是留在飞机上没有被甩出来的人,无一人生还。
他们能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之下,还知道降落在无人地带要顺走乘务舱的急救箱,绝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不然不会那么沉着冷静。
而且,她可以断定,他们一定也是在飞机足够接近地面的时候跳下来的,至于这个受伤的人,很可能是被树枝或者尖锐的棱石割伤的。
明月收回来思绪,打开急救箱,用剪刀剪开伤者的裤子,看着不断冒血的伤口,皱眉说:“是被尖锐的东西扎伤的,伤口创伤面不长,但是很深,从出血量看……希望没有伤到腿上的静脉……”
所幸他们有急救知识,在明月到来之前,一直都采用压迫性止血的方式,不然这个人极有可能因为大量失血惨死。
明月看了看急救箱的东西,并不齐全,但是所幸有阿司匹林和创伤药,以及纱布和碘酒,消毒以后,外用创伤药压迫性止血加口服阿司匹林,应该可以止血消炎。
目前的医疗条件如此简陋,明月也只能这样处理,只是没有止痛针,可能伤者就比较遭罪了。
明月做完这些,已经筋疲力尽,被困将近四个小时,在这种潮湿度高达90%,气温逼近37°的热带雨林地区,空气闷热,失水是很快很迅速的。
她看了那个人一眼,合上急救箱。
他说:“麻烦你留在这里,暂时还不能回去。”
明月顿时慌乱,认真地看着他说:“我什么都不会说,楼下还有伤员需要我……”
“抱歉,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他说完没有给明月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吩咐一旁的人:“看住她。”
明月顿时就后悔了,在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的情况下,她刚才就不应该举手表示自己是医生的,现在这个局面很被动,她救了人没有功劳,反而被扣在这里。
这里方圆几十里大概都没有人烟,之所以在森林深处有一处小木屋,大概是猎人捕猎的时候临时落脚过夜的地方,从破旧程度,到处是灰尘和蜘蛛网来看,应该被遗弃很久了。
想到这里,明月精神上稍微振奋了一些,有猎人的临时落脚地,也就是有人在这里打猎,是不是就说明这里距离现代文明并没有她想得那么遥远,附近说不定会有村落?
天色很快暗淡下来,在原始森林里,夜晚来的比较早,太阳照射不进来的时候即是黑夜降临。
从太阳消失的那一刻,气温骤降,以皮肤可以感觉到的速度,空气立马飒爽了许多,但也很快感觉到阴冷。
她两鬓的头发依旧濡湿,靠坐在空间并不大的小阁楼里,显得地方更加逼仄。
明月为了减少体能消耗,只能眯着眼睛假寐,意识昏沉的时候听到脚步踩在木板上传来的沉闷声。
“找到可以引用的淡水了——”
“那个女医生怎么样?”
“跟我们一样,轻微脱水症。”
“分给她几口。”熟悉的男人声音。
第46章 心机boy
他说:“你不知道我锁了门?还用这么大的力气撞; 你是不是傻?”
“你家这个门是纸做的吗?我随便一撞就开了; 典型的豆腐渣工程。”
“豆腐渣也是豆腐,有豆腐吃就不错了。”
他检查了一番; 没有办法自己修,只好把门框放到一边,明天给维修公司打电话; 让他们过来修。
辛喜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力气很大?”
田忱运抚了抚手上的灰尘; “我换衣服,你围观还是?”
“我可以把强哥还有她女朋友叫来一起围观吗?”
“……”
辛喜得意地笑起来,之前治不了他; 看把他骄傲的。
没想到田忱运竟然就这么解下来浴巾,赤果果的转过来身,“你去试试,把人都叫过来。让他们评价一下我身材好不好。”
辛喜入眼就是那处; 只不过还处于待机状态,他的小腹紧致,没有多余的赘肉; 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的原因,总觉得每一处都很性感; 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嘴硬说:“你是不是变态啊; 就这身材还说好,没吃过猪肉也没有见过猪跑吗?”
他抿着嘴似笑非笑地看她,“可以可以; 等着,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辛喜脸红了红,“我今晚回家。”
“你回家我就跟去你家,只要你不回丈母娘家里,一切都不是问题。”
辛喜撇了撇嘴,在进一步激怒他之前,赶紧两步走出来,“不跟你说了,你也就会打嘴炮。”
“行啊,辛喜,待会儿他们走了,我跟你示范一下嘴炮。”
“……”
辛喜瞪了他一眼,扭身去了厨房。
大家厨艺都不好,主要也是平时没怎么动过手,简单几个小素菜,盛在干净卫生。
田忱运本来以为他们准备的不多,怕不够吃,打算出去买几个熟食,出来一看分量这么多,也就没出去。
辛喜还记得刚才的事,躲着田忱运坐下,他含着笑看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点着她说:“你过来坐还是我过去坐?”
刘强和他女朋友去厨房盛饭,不在这里。
辛喜悄悄问:“我要是不过去会怎么样?”
“你觉得会怎么样?”
“那我还是过去吧。”
他点头,“这才叫乖嘛。”
辛喜有些不得意,嘟着嘴叹了口气,搁下筷子委屈说:“我怎么觉得我守着你什么都做不了主?我连自己坐在哪都做不了主……”
“有这么夸张?”
“我也就每顿吃什么能做主!”
“民以食为天,天上的主意你拿,这地上的糟粕事儿有我呢。”
“你说得好听。”她叹了口气,“我要找工作!”说到这里就想起来一件事,正想告诉他,刘强就出来了。
她张了张嘴,咬住筷子没说出来。
“你刚才想说什么?”他看出来她刚才的小动作,低下头问她。
“待会儿说吧。”辛喜低下头吃菜。
刘强笑了笑,“我是不是出来的不是时候?要不要我再进去?”
田忱运跟他也不客气,“进去吧,我们吃完剩下了你再吃。”
“这样子不好吧?你能吃得心安理得?为了让你吃得安生我也不能进去啊。”
田忱运笑着推过去一把椅子,刘强坐下,点着盘子说:“笑笑,你尝尝菜怎么样,我专门让她学做菜的,女人不做饭怎么行,以后结婚了怎么伺候男人?”
田忱运看辛喜,“你得学着点。”
辛喜咬着筷子说:“行了行了,再吹回头得跪搓衣板了。”
刘强抹了把嘴,哈哈地笑了两声,“我们家里的搓衣板都是她跪烂的,要不后来怎么发明了洗衣机,然后把搓衣板慢慢替代了呢,因为跪搓衣板太特么的疼了,女人伤不起。”
辛喜说:“洗衣机是谁发明的?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不信你去查一查……不过官方肯定不会这么说了,这理由不上台面,就像刘邦,即位的时候不是说他娘怀自己那夜在河边纳凉,梦到蛟龙压身,然后就有了他,反正有没有梦见蛟龙不好说,但是冲着刘邦他爹这么不喜欢他的劲儿,估计是真被压身了。”刘强忽悠她。
辛喜点头说:“你还别说,你这么一解释,我觉得也挺有道理的。”
田忱运摇头笑了笑,也不拆穿他,每样菜都给辛喜夹了一筷子。
辛喜低头看了看碗里,把鸡肉味的淀粉丸子拨弄到一边,吃了一口菠菜。
他突然探过来筷子把丸子夹走,神情自然地吃了,动作和表情都很自然,“赶紧吃,别听他胡说。”
他虽然低头吃自己的饭,但对于她的一举一动好像都关注着。
辛喜托住下巴回过头来看他,“运哥,你怎么这么帅?”
田忱运和刘强的筷子都顿了顿,田忱运放声笑了,“你听见没有,我媳妇儿说我帅……你媳妇儿整天说你丑,我媳妇儿整天夸我帅,这就是差距。”
他说完又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媳妇儿真会守着人给我面子。”
刘强打击说:“行了行了,自己长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有点B数吗?她说你帅你就信了,她眼光不行你眼光也不行?”
辛喜赶紧纠正说:“他眼光好得很,不然会看上我?”
“那是那是。”
刘强叹了口气。
他女朋友一直忙前忙后,这时候才搭腔,安慰刘强说:“好了好了,下次我也守着人这么夸你,别心里不平衡了。”
说完又把盘子往辛喜面前挪了挪,“赶紧吃,待会儿菜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辛喜赶紧含着笑道谢,低声对田忱运感叹:“嫂子好贤惠。”
“家里一个贤惠的就够了,两个人都贤惠的话,有活儿抢着干,容易打架。”田忱运认真地说。
辛喜点点头,“有道理。”
吃过饭,她赶紧帮着刷碗碟,做饭的时候没有帮忙,吃完饭总得做点贡献,不然就是实在不好意思了。
收拾妥当,刘强问辛喜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要不要四个人一起开黑。
辛喜看看田忱运,“我没有工作又天天打游戏,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
田忱运怎么会不明白她,“想玩就玩两把,我实验室正好也有个工作接近尾声要处理。”
“你不陪我吗?”
“看情况。”
刘强搭住他的肩膀,对辛喜说:“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运哥很会玩。但是李老师管制比较严格。”
说道这里,不由地推了推田忱运的胸口,“运哥,你最近怎么总是早晨来晚?李老师逮住你好几次了吧?冬天赖床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隔三差五就迟到一次吧?”
辛喜脸红了红,闷不作声地转头去拿自己的手提包。
在门外等了好久他们才出来,有说有笑的。
田忱运陪着玩了一把,中途有电话进来,他拿起来电脑就走了。
刘强虽然技术好,但是带着两个技术不好的妹子实在放不开手脚,选择偏僻的地方,装备太差,三个人吃不肥,选择好的地方人太多,落地成盒。
田忱运去了很久没有回来,刘强只好随机补充了陌生的队友。
半个小时以后,田忱运从外面回来,辛喜开着游戏地语音,跟对方说:“你怎么了?哦,止血包给我是吗?那你怎么办?谢谢你……你真好……”
她发现田忱运走过来,回头低声笑说:“这个小哥哥真好,刚才给我止血包了,自己都没有还给我,太暖了。”
田忱运沉默了一下,有些吃味,“我刚才没有给你吗?十二个绷带给了你八个,不记得了?”
田忱运皱了皱眉,对刘强说:“你们怎么跟陌生人组队了?”
“还不是因为你走了,人不够。”
田忱运垂下眼继续看游戏,提醒说:“他要是不知道你是妹子,根本不会搭理你。”
辛喜说:“我知道啊,我给你说,女生玩游戏也是找男票的一个平台,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例子。”
田忱运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地看了一会儿,怂恿说:“你对他打一枪,我看看你枪法准不准。”
“他是我队友,刚才还给我止血包,我为什么要打他?打死了怎么办!”
“你们是队友,你打他没有伤害,不信你问强哥。”田忱运说。
辛喜不相信,抬头问刘强,“真的没事吗?”
刘强看了看田忱运,他只是笑,什么也没有多说,刘强不由地又看了看辛喜,“没事、没事,队友嘛……”
“瞧吧,没事,我们以前不会玩的时候都是拿队友练枪法。”田忱运如是说。
辛喜信以为真,滑动鼠标,还真站在那个人身后放了冷枪。
“砰砰砰——”
三声以后,那个人直接挂掉。
辛喜心里像坐了过山车一样,不知所措。
游戏里弹出来一条消息——
队友误杀。
对方气急败坏地骂:【他妈的,神经病吧!】
第47章 闹什么闹
辛喜赶紧解释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
对方丝毫不给辛喜任何解释的机会; 直接退出了团队。
辛喜愣愣地看向田忱运; 指着他说:“你不是说不会死吗?不是不会死吗?”
田忱运清了清嗓子,在这个时候还在狡辩:“一开始的确没事啊; 是不是游戏升级了?强哥,是升级了吧?”
刘强点头说:“是啊,是啊; 升级之前没事啊。”
辛喜指了指刘强又指了指田忱运;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守着刘强也不适合闹田忱运,只能咬了咬牙; 认栽了。
田忱运拉住她,“回去吧?”
“我还没开始玩。”
“这有什么好玩的?都是别人设计出来的程序。”
刘强说:“是啊,娱乐的东西,适合而止。”
这俩人一唱一和的; 实在是气人,刘强的女朋友还真是好脾气,只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 刘强让她一起玩游戏她就玩,刘强关了页面她就不玩了。
辛喜被田忱运拉着出来; 心里还记着刚才的事,上了车系上安全带; 叹气说:“你知道我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叫恩将仇报,以后谁还愿意跟我玩游戏?”
田忱运笑了笑,“他又不知道你是谁。”
辛喜蹙着眉看他; 突然想起来吃饭的时候被打断的话,“登峰那个公司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去应聘行政助理。”
田忱运动作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我从来没有投过那边的简历,就算是有过我不记得了,那也是将近一年的事情了。”
辛喜只是这样说。
田忱运立马就明白了,抿了抿嘴唇,没有当即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问她:“那你怎么想的,去不去?”
“我当然是不去。”
他有些意外,“肯定待遇优厚吧?”
“在电话里没有多说,只让我周末去面试,还从求职网站上给我发了邀请函,我就看了一眼。”
田忱运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拉住她的手攥了攥,“我连我妹妹都管不着,其实也没有一个管你,你如果实在想去,我也理解,工作是工作,私生活是私生活……我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这人吧,记仇,不喜欢抽一巴掌给个甜枣这一套,因为我只记打不记吃。”
田忱运噗嗤笑了,“那我以后一定只给你甜枣吃。”
“最近总是吃啊吃,我都胖了不少。”
“你现在刚刚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说的这句话很有内涵。
辛喜只觉得这句话更适合他。
…………
田修军手下有一群办事有效率的人,田甜跟着他参观了一下自己的公司,晚上回去以后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脑子里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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