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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手擒男(鼎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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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绝路

  袁遇东说要查金柔,早上说的,中午那些个明线暗线的‘情报’就从各个方面汇集了起来,通过助手的口传到了袁遇东的耳朵里。
  
  这就是效率,一个人要查一个人从来都不是难事,何况是一个手眼通天的腹黑去查一个毫无背景的穷学生。其实就算金柔有背景又能怎样?有人想要查她,那金柔恐怕连出生时的体重体长都瞒不住。有人要查你,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首先说明了一点:你值得别人注意。
  
  所谓枪打出头鸟,就是这么个道理。
  
  金柔现在就好比那个小鸟,站在移动靶上左跳右跳,谷子芮手里拿着猎枪,左射右射,小鸟不飞,子弹不中。看得袁遇东这个观众忍不住要插一脚,当然,袁遇东不是帮着谷子芮射,而是帮他抓住金柔这个小鸟。
  
  “说~”
  
  袁遇东倚在沙发上正和陈珂聊天儿,助手进来时,正想着怎么今儿查一个人这么慢了,他吸了口烟示意助手说话。
  
  “东少,您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查好。那个女孩子本名叫金柔,今年22岁,在医大临床医学专业本硕连读,今年大四。感情经历空白,没有过男朋友,只有几个追求者。有一位不怎么走动的姑姑在北京,平时身边朋友不多,除了上课就是在外打工挣钱,她的妈妈一直瘫痪在床,家里欠了不少外债,父亲是当地一名中医大夫。总的来说,她家底很干净,不过最近家里又出了事,急需用钱。”
  
  袁遇东点头,“哦?你确定她底子很干净,没有过靠色骗钱的经历?”
  
  “确定,根据调查,金柔虽然胆子大,但是从来不涉及这一方面的经营。”助手看了看陈珂,说:“他在陈少这儿,也只是卖酒的侍应生,从来没有做‘别的生意’。当然除了有两次陪着您和其他几位少爷喝酒,但也只限于陪酒。”
  
  “你刚说她现在急需钱,多少?有数儿吗?”袁遇东问,又喝了口朗姆酒。
  
  “据说大概是15万,前几天他们学校有做过募捐,但是后来被取消了。原因是网上曝光了她和谷少的照片。根据金柔的人脉和背景估算,她现在手里不会超过4万块钱,也就是说她最少还需要十万。”
  
  袁遇东点头,挥手让寸头助手回避。
  
  陈珂凑过来,拍了拍袁遇东的肩膀大笑:“怎么?东少,被我家的侍应生掏了心了?查人家个底儿掉,想干什么?嗯?从实招来!”
  
  “哈哈,我不好这一口儿,是谷子。他好不容易不再受蒋琳那个小妖女的迷惑,我还不得把把关,别让他再受骗。”
  
  陈珂笑:“那你打听清楚了,是不是就该告诉谷子帮帮这个姑娘?这姑娘今天早上还拜托夜场经理找我借钱呢。”
  
  袁遇东伸开双臂往后一躺:“不忙,帮是帮,但不是你说的这个帮法儿。”他一俯身就坏笑着在陈珂耳边一二三四的讲了讲计划。陈珂听着听着就也跟着坏笑,“我说你小子就是坏,不过可别帮砸了。”
  
  “只要你陈老板照我说的去做,保证不砸。”
  
  金柔霜打的茄子一样的走进夜上浓妆,她跟夜场经理约好了,今天晚上来谈借钱的事情。
  
  “ROSE,今天早上我和大BOSS说了,他本来说能借钱给你,但是。。。下午就变卦了,哎,ROSE,你可别着急上火,咱家大BOSS最近经常嗑药,可能脑子不清醒了,你别伤心啊。”
  
  经理把金柔拉进化妆间,开门就是这段话,简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说不借钱了。
  
  “经理,我实在是着急用钱,而且我没有别的办法能借到钱,。。。,经理您能不能帮我和老板说说,借了钱我以后一辈子可以免费给这里工作!求求你经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金柔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她是着急,真的着急。
  
  经理看着也怪心疼的,叹了口气说:“你看你是不是找你认识的有钱人借一借?”
  
  “我一个外地来的穷学生,我怎么能认识有钱人?”
  
  经理心里轻叹,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就是不灵透呢?这话都跟你点得这么清楚了,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说的有钱人是谁呢?经理整了整思路,老板交代了,这个坏人还是得他来当,不当就不行,不行就下岗。
  
  “ROSE,你在咱们这儿这么长时间了,就没认识些能帮你的人?真的没有?你找找~他,一下就解决了。”
  
  金柔想了想,点头,又迅速地摇头。她今天刚刚看清楚谷子芮的面目,说好了决不再招惹,怎么还能回头求他借钱。
  
  “ROSE,既然这样,我还有一个方法”经理想着今儿东少交待的话,A方案不行,那就B方案。“能很快的来钱,就是。。。看你干不干了。”
  
  金柔迅速抬起头,看着经理:“什么方法?现在只要能借来钱,我肯定愿意。”
  
  经理清了清嗓子:“嗯哼~那个,就是最近有一个小爷,想找一个virgin,你愿不愿意。。。,初~夜什么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他连说带比划的看着金柔。
  
  金柔重复着那个单词,virgin,处~女。刚刚考了六级,这个单词还鲜活在她的大脑里,但是此时此刻,这六个字母,不是两次卷舌音这么简单。
  
  看金柔不说话,他赶紧追加条件:“那个小爷说了,只要是干净的他满意的,一夜15万。你干不干?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你,你这样很快就能赚到钱了。你妈妈的手术~”
  
  “不!经理,这个事情我不干!”金柔迅速的打断了他的话:“这个事情我真的不能干,这样的钱我不能挣!经理,谢谢你的帮助和提点,我。。。我还是找别的地方借钱吧。”
  
  经理看着金柔的脸一阵苦笑,姑娘你哪里还能从别的地方借到钱呢?面上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祝你好运吧,姑娘。”
  
  金柔迅速的出了夜上浓妆,蹲在路边的公共汽车站牌边想事情,路上车水马龙,霓虹万盏,自己一口一口的吐着哈气,看着白烟就这么在冷空气里凝结成霜。路边的行人匆匆,有大人抱着孩子,有穿着校服的小情侣手拉手的打闹,他们的脚步都是往家的方向走,不管是急是缓,终归在这座城市里有一个倚靠。
  
  可是她呢,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能依靠谁?
  
  就在金柔盯着干冷的天空发呆时,手机铃声响了,是爸爸。
  
  “喂,爸爸~”
  
  听筒里传来父亲焦急的声音:“金柔!!你妈妈等不了了,今天下午差点就走了,大夫说下个星期五之前必须做手术,不然你妈妈就。。。”
  
  金柔愣在那儿,反应了半天才张开冻麻了的嘴唇:“爸爸,。。。,您说什么?什么。。。妈妈等不了了?”
  
  “柔柔,再去你姑妈那里借钱吧,你妈妈等不了了,爸爸没有能耐,能借的同学同事都借了,可是还不到两万块钱,金柔,是爸爸妈妈不好一直拖累你,。。。,爸爸在这里给你跪下了,。。。,爸爸求求你无论如何都要去你姑妈那里借钱,。。。,我。。。,我不能没有你妈妈!~我求求你了孩子。。。”
  
  金柔突然间眼睛就模糊了,她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忍着哽咽慢慢说了一声:“好。”就挂断了电话。今天是星期二,今天是星期二,十二万,十二万,妈妈要做手术,妈妈要做手术,下个星期五之前,下个星期五之前。
  
  她满脑子只剩这几句话,仿佛滚动新闻一样的来来回回的播放。猛地站起了身就拦了出租车,报上了姑妈家的地址。开到半路的时候,窗外已经开始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金柔的心,就这么下沉下沉再下沉,被一片片羽毛一样的雪花,层层覆盖,沉溺冰坛。
  
  那一晚,金柔在姑妈家的院子外整整跪了一夜,从暮色四合跪到东方泛白,从地上只有薄薄的积雪跪到整个膝盖埋在了雪里,姑妈家的灯一直亮着,门,却从未开过。最后还是姑父看不过眼,拿着一张一万块的卡递给金柔,金柔道谢刚想接,就被追出来的姑妈抢了回去:“死老头子,你不要命了?说了不能借、不能借!你怎么回事?!”妻管严的姑父只好随着老婆回了家。
  
  就这样,金柔晃着身子,全身都被积雪浇得湿透了,她在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刚刚天亮的路上,只有清洁工在扫雪,铲子铲在地上的声音刺得人心里一下下的哆嗦。
  
  她不是没有想过,谷子芮曾经说过要包养她,可是她不能,因为她喜欢他,她就更不能让一个自己喜欢却不喜欢自己的人包养她,一夜的事情,可以忘记,因为她不会付出真心;可是一旦被他养在身边,金柔恐怕穷尽一生,也无法忘记了。喜欢上一个纨绔就够可悲的了,难道还要让他当做宠物一样的养在身边?更何况,他谷子芮从来都不喜欢她。
  
  金柔的头发一直在往下滴水,甚至有的都结成了小的透明的冰溜子,好像她镶了一头的水晶挂饰一样。
  
  她再次出现在夜上浓妆的夜场经理面前时,就是这样一副冻得苍白脆弱,冰雕一般的美杜莎的样子。
  
  “经理。。。”
  
  夜场经理瞪大了眼睛,所有昏昏欲睡的服务生都惊呆了,瞬间精神百倍的看着眼前的‘冰雪佳人’。
  
  “ROSE!你这是~”
  
  金柔每走一步脚下就渗出冰水来,踩在地毯上,一行深浓的脚印停在了经理面前,她笑笑:“你昨天说的事情,我干。”
  
  她说完就昏了过去,直直的以一个180度的姿势向后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谷子芮的歌儿:金柔金柔  哦哦哦  你该何去何从 哦哦哦何去何从 哦哦哦 你就从了我吧 哦哦哦看官们 咱金姑娘能不能从了谷少?从还是不从?惊堂木一拍,且看下回分解。





☆、有好吃的

  星期天,谷子芮到香山小别墅时,别墅的门没锁,可是里面一个人没有。
  
  袁遇东几个约他今天来香山看雪景,谷子芮本来想拒绝的,可是早上的一件事让他彻底烦了心。本来想着今天去金柔学校看看她的,可是一开门就是一封EMS快递,里面是他的电子门卡和钱包。寄出地址就是金柔的学校,钱包里的钱只少了1800块,大概是那束花儿的钱。
  
  谷子芮看着手里的东西愣了愣,又翻找着EMS的硬纸兜儿,什么也没有,连个留言纸片儿都没有。谷子芮就急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还想着要去看看她,把误会解释清楚,然后顺便抱得美人归的,可是金柔来这么一个信封快递过来,一个字没有,把钱包和电子门卡都还给他,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了么!?
  
  这到底什么意思?谷子芮一生气,直接就开车上了香山别墅群。这几座小别墅都是他们几个人平时聚会的地方,夏天乘凉放烟花,秋天吃葡萄看红叶,等到冬天还能看个雪景。几个哥们儿带着各自的女伴,除了谢和光和谢同尘没有女伴,一大帮人,热热闹闹的一聊一坐,打麻将涮羊肉,唱歌儿跳舞的闹得特别欢。
  
  但是这地方,谷子芮也有六年没来过了,再加上路滑不好开,谷少开了四个小时才到,一脚刹车一脚油门儿的踩着,腰都累断了。早晨就吃了几口吐司一杯豆浆,被那个小丫头寄来的EMS闹得没胃口,现在饿得前心贴后心,已经成片儿了。
  
  谷子芮进了别墅,一头倒在沙发上,拨了袁遇东的电话张口就骂:“你们几个崽子去哪儿了?靠,爷开了大半天才到,现在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你们一个个儿在路上磨蹭什么?丫等着雷劈呢?!”
  
  “老三,我们几个都被堵在六环了,根本动不了。内什么,你先自己叫点儿外卖,我们很快就到了。”说话的是蔡成。
  
  “六环?!拉倒吧,你们还马上到?!你们等着在路上过夜吧啊!爷心情不好,先吃饭去了~挂了~”
  
  “老三老三,你二哥说了,给你在楼上准备了大餐,让你去二楼找。”
  
  谷子芮已经不耐烦:“得了吧,还大餐?屋里连暖气都没开,我还是出去吃吧。”
  
  “谷子,”是袁遇东抢了电话,他就知道蔡成制不住谷子芮:“我跟你说二楼有好吃的,你丫不去后悔。”
  
  谷子芮还想追问,那边袁遇东就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在手里转了两转,跑到车里拿了一罐旺仔牛奶,一边仰头喝,一边上下打量别墅的内饰,和他六年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片地砖的纹饰,一块窗帘的花色都没变过。仿佛是刻意为他保留的时间和空间一样,丝毫没有变化。
  
  谷子芮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喝着牛奶就一级一级台阶的往楼上走。那淡黄色的壁纸上还有当年他淘气,胡画的动能定理方程,不定积分的公式,还有他给蒋琳写的情话。都淡了颜色,随着时光的流逝,蒙上了灰尘和风霜。
  
  他笑着摇头,看着那些圆珠笔画的画像,自己就脱口而出三个字:“傻小子。”自己当时太年轻,错把保护欲和别人的依赖当成了爱情,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小子。
  
  谷子芮倚在栏杆上,仔细用手把灰尘擦干净,那样的一副自画像渐渐清晰了面目。微长的发丝,有些散落在眉眼间,笑得眯起来的眼睛弯弯的,记得那会儿李晚桑总是围着他说:“三哥三哥,你这么好看的眼睛是怎么长出来的?三哥三哥,你教教我怎么笑的时候看起来既纨绔又温暖啊?”那时谷子芮总是高昂着头点着李晚桑的鼻子说:“因为你三哥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就是既纨绔又温暖的浪荡子~!”
  
  一群人打打闹闹的,好像定好了就这样生活一辈子。几个兄弟说好了这么过一辈子,快快乐乐的,他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爱的人在身边,有保护的人在身后,有爱他的人在身前,这辈子值了。可是,成长,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那时他才明白,快乐可以几人分享,痛苦可以共同承担,可是成长,只能自己来。是他自己选择了独自面对成长的痛苦,这丝毫怨不得别人。
  
  谷子芮用手抚摸着那些壁纸上的画,看着那个蓝色圆珠笔画的自己,一手抱着篮球,一手抓着书包,笑得没心没肺,身上的校服宽得像面口袋似的,他笑笑说:“你好,傻小子,该长大了。”
  
  时到今日,他仍然是个纨绔,而浪荡两个字确时时成为了他的生活目标和态度。却和温暖这两个字,渐行渐远。
  
  金柔在浴室洗着澡,只感觉自己一个劲儿的哆嗦着,她知道,今天之后她就彻底告别了22年的女孩儿身份。她今天要跟一个没见过面,不知道名字的男人见面,然后上~床。之后拿着钱就走,日后就是再遇到这个人也要装作不认识。
  
  她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身体,只是感觉越来越心虚。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应付这样的场面,是不是能在一会儿那个人碰触自己身体的时候,能控制自己不要因为惊恐和恶心而尖叫。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半,或者还没做成就逃跑。金柔只是一个劲儿的清洗自己,慢慢的说服自己的不安,经理说过这是个富家子,事情一成就打钱,经理说过这是个有教养的富家子,至少对女人很温柔。
  
  天还没亮,经理就开车把她就送到这儿,因为她之前感冒发烧脸色实在难看,临走时还特意嘱咐了几句怎么在特别疼的时候讨饶,免得她一会儿不受待见。来的路上她还几次想过返回,可是,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妈妈奄奄一息的等在病床上,爸爸每天一个电话给她‘下跪’。如果再弄不到钱,金柔恐怕要被逼疯了。
  
  就这样吧,用自己的一夜,换妈妈的几十年、哪怕只是几年的生命延续,也值了。
  
  金柔裹着浴巾就出了浴室。房间安静极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金主会来,只能坐在床上等着他。等着等着就听见越来越近的,缓慢的脚步声。金柔攥着手里的浴巾,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害怕看见那个人,还不如把她打晕了,那样无论怎样的人怎样的一夜,都不会比醒着的时候更难熬。
  
  金柔闭着眼睛,听着那个脚步声上了二楼,其他的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那个人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悠闲的脚步沉稳有力,在逛公园一样的逛着隔壁房间,不时停下来驻足,好像看见什么风景。终于那个人吹着口哨,打开了这间屋子的门。
  
  口哨声停了下来,金柔仍然不敢睁开眼睛看,只是听着那脚步声停顿了几秒后越来越近,一直走到她的身前。
  
  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她做梦都想不到会在此刻听到的声音。
  
  谷子芮的声音。
  
  “金柔?!”
  
  金柔一惊,慌忙的睁开眼睛,谷子芮也同样的惊在了她跟前。瞪着眼睛上下打量她。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两个人同时开口,金柔是疑问,谷子芮是惊讶。
  
  谷子芮上上下下的看了金柔两眼,他就明白了,他不是纯情少男,眼前的人头发还滴着水,身上不着寸缕,只齐着胸前围了一条浴巾堪堪盖住大腿根儿。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在他眼里真是——要多刺眼有多刺眼。这样的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是想干什么!
  
  “啪~”的一声,谷子芮把手里的旺仔牛奶易拉罐摔在了墙上,金柔吓得直往后躲,她没想到会是他。
  
  谷子芮一把拽住了金柔的胳膊往前一带,就吼她:“你!穿成这样在这儿干什么?!啊?!说话啊,你不甘心只卖酒陪酒了?改出来卖~身、陪睡了!”
  
  金柔流着泪说不清楚一句话:“不是。。。,我不是。。。我是。。。”
  
  “说!是谁看上你了让你来这儿的?!是蔡成?是袁遇东?还是他妈的李晚桑、谢和光谢同尘?!他们哪个让你来这儿陪睡的?!”
  
  谷子芮气得眼睛都红了,像头豹子一样拉着金柔问,攥着金柔吼,金柔吓得一直在抖,眼泪不停地流,她只是摇头,只是摇头,嘴里只能发出一个单音的:“不。”
  
  “你什么时候和他们勾搭上的?!嗯?他们给了你多少钱做?50万还是一百万?我说我包你,你打我骂我说我是混蛋,我以为你是真的爱惜自己的女孩子,可是我看错了,你不仅不自爱,而且很下贱!!”他双手握着金柔的肩膀,都出了红印子:“为了钱就能和别的男人上床,那你怎么还在我面前装他妈的纯情!接个吻就脸红了,哈哈,你演技很高啊连我都能骗!”
  
  “不是,不是。。。没有。。。不是我没有。。。”金柔挣脱不开,只是一个劲儿的解释。
  
  “哦,那不是他们中的一个,难道是。。。那几个一!起!上!?”谷子芮捏着金柔的下巴,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心里的火蹭蹭蹭的蹿得老高。“怎么不说话了?!你是默认还是承认!!真让我那几个兄弟一起上,那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谷子芮!”金柔被他的话激怒了:“你太混蛋了!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今天的事情你以为我愿意吗?我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这样了!”
  
  金柔猛地挣脱开他:“我妈妈瘫倒在床上,等着做心脏支架,我爸爸给我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去借12万,我去姑妈家门外顶着雪跪了一夜除了侮辱什么也没求到!学校因为微博上我和你在街上的照片,所有人都说我是一个富二代的女朋友,把本来捐给我的钱都要走了!我走投无路只能这样做!不然怎么办?我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妈妈死吗?我还能一边纯洁一边看着我妈妈死吗!!”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谷子芮也吼,吼得脖子上的血管都绷起来。
  
  金柔向后退了几步:“我去找你?哈哈,谷子芮,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儿?你凭什么说我下贱!?你说我下贱,的确,我是下贱,我下贱到被你几次耍着玩儿还能在你家照顾你,我下贱到被你当做挡箭牌还能想着见你,我下贱到听你说你被蒋琳伤害的过去心里会难受!!我下贱,可是我没有在利用完别人之后,还会抱着伤害自己的弟妹接吻送花!!”
  
  她越说越难受,心里一直抽痛着,一手捂着心口说:“我对你什么心思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这样骂我这样侮辱我,谷子芮,你真的不是人。我金柔不应该去夜上浓妆,不应该和你拼酒,不应该和你们玩游戏,不应该给你跳膝上舞,不应该听你的过去,不应该心疼你照顾你,最不应该的就是喜欢上你。。。”金柔用力的喘气,才能把话说的不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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