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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聪明(师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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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伽亚太区的总裁的表情从起初的高深莫测到后来的放松,最后露出一个微笑表示认可,演练结束后,赛格尔综合部的部长安排了午宴,就在华浓酒店三楼的大包厢。
  
  大包厢里是传统的圆桌子,一共十二个人的位置,不知怎么的,何灿坐下后就有一阵眩晕,也许是室内的光打得太亮的缘故,也许是她这段时间睡眠严重不足的缘故,她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了口气,鼻子边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淡香,警惕地侧头一看,程嘉烨竟然大喇喇地坐在了她边上的位置。
  
  她怔住,程嘉烨却风轻云淡地瞟了她一眼,顺带瞟到了她无名指上那枚亮得不可思议的银圈。
  
  鉴于宇伽亚太区的总裁在场,大家有些拘束,谈话的内容也只是关于项目的,何灿的工作只是翻译,对此插不进话来,也就低头默默夹菜吃,因为胃口不好,她只吃一些清爽的蔬菜。
  
  “灿灿!你的鼻子!”坐在何灿左侧的倪红突然惊讶道。
  
  何灿垂眸,视网膜内出现一抹殷红,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手掌已经托住她的下巴直接往上抬,她看见天花板上熠熠生辉的水晶灯,只觉得刺得眼睛灼痛,眯起眼睛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将一块温热的毛巾盖在了她的鼻子上。
  
  是程嘉烨。
  
  她有流鼻血的毛病,尤其是劳累失眠,天燥热的时候。以前她流鼻血,程嘉烨就会这样,立刻抬起她的下巴,说:“灿灿,别动,别动。”
  
  众人被何灿突然流鼻血惊到了,何灿小声说:“没事的,minor accident。”
  
  她不动声色地伸手推开程嘉烨,自己用毛巾按住鼻子,仰起头,保持姿势不变。
  
  过了好一会,她拿下毛巾,试着低头一下,鼻血没有流下来,她起身不好意思地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何灿在洗手间里擦干净鼻子下的血渍,整理了一下仪容,转身出去的时候却刻意放慢了脚步,说实话,和程嘉烨共处一室,还靠得那么近真让她不自在。刚才那一幕让她很自然地想起以前流鼻血的时候程嘉烨总会及时帮她处理,还会用干净的纸巾帮她鼻子周围的血渍擦得很干净,并且嘲笑她说:“色胚,总是看着我流鼻血。”
  
  她有些恍惚,出洗手间的时候和迎面走来的一个女孩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两人齐齐开口。
  
  她看了眼对方,是个漂亮可爱的年轻女孩,穿着米黄色的薄针织衫和及膝裙,声音柔柔的。
  
  那个女孩看到她的刹那有些小惊讶,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片刻,让她有些局促,难道自己没将鼻子擦干净?
  
  她赶紧擦肩而过,拿出手机对着背面的镜子照了照,脸白白净净的,没有任何问题,这才完全放下,慢慢走回包厢。
  
  “对了,我的手机呢?”那女孩提声。
  
  “我这里也没有啊。”站在不远处,等女孩上洗手间的一个高瘦个子的男人摊了摊手,“不会是落在客房里吧?”
  
  “那你快上去拿呀,傻杵在这里干嘛呢?”女孩急着催促。
  
  “好好好,我这就上去。”男人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说,“绪绪,那你就站在这里别动了,等会我来找你。”
  
  何灿摸了摸鼻子,慢慢走到包厢门口,手机一阵震动,她拿起来一看,是姐夫叶斯承的来电。
  
  叶斯承打电话,简明扼要地问她有没有和何蔚子在一起,何灿摇头说:“没有啊,你又找不到她了?我早上还和她通过电话呢,她现在手机又关了?”
  
  电话那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何灿正想说什么,叶斯承已经开口了:“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何灿觉得很奇怪,直觉姐姐姐夫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以姐姐的性格是不会随便闹脾气来个失踪让人找不到她的,于是笑着试探道:“今天是姐姐的生日啊,你不会没准备礼物,她生你气了吧?”
  
  叶斯承只是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话。
  
  “对了,她会不会去医院看妈了?因为妈明天要抽积水了。”何灿想了想说。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叶斯承挂下了电话。
  
  何灿回到包厢,正听到倪红笑声朗朗,对着程嘉烨问:“jim,冒昧问一下,你是不是单身啊?”jim是程嘉烨的英文名。
  
  程嘉烨转着手里的玻璃杯,有些不耐地抬头瞟了一眼倪红:“我是不是单身关你什么事?”
  
  倪红顿时面色涨红,她万万没想到程嘉烨会这样让她下不了台。
  
  何灿倒不意外,程嘉烨的脾气秉性向来如此,对陌生人和不熟的人懒得打交道,他直言快语,对女孩子也不会有所谓的“绅士风范”。
  
  程嘉烨说话的时候余光瞟到了走进来的何灿,目光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变化,何灿走过去坐下,大家立刻问她怎么样了,鼻子还痛不痛,难受不难受,将刚才倪红和程嘉烨那尴尬的小插曲迅速盖了过去,何灿摇头,笑着说:“没事,已经好了。”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何灿的手肘时不时和程嘉烨的碰到,她蹙眉将自己往左边靠,还拿出手机发短信给何蔚子:“姐,你怎么又关机了?姐夫找你回家呢。”
  
  叶斯承开车到了第一人民医院,他在医院门口买了一束花带着上去,到了李沐的病区,沿着走廊走到李沐的VIP房,轻轻敲了敲门,护工过来给他开门,他进来后笑着有礼貌地问:“妈,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李沐正侧身躺着休息,看见叶斯承一个人来了有些意外,轻轻地笑了:“斯承你来了啊,蔚子呢?”
  
  叶斯承明显有些失望,何蔚子没来这里。
  
  “公司有些事情,她去处理了。”叶斯承将花束递给护工,护工笑着说李阿姨您可真有福气啊,这么贴心的女婿,说着将花插到花瓶里。
  
  叶斯承坐在沙发上陪李沐说了好一会的话,说到后来,李沐不禁将话题带到了她所关心的:“斯承,你和蔚子这些年在事业上获得的成功我和蔚子她爸都为你们感到荣幸,不过呢,你们也别将自己绷得太紧了,钱这个东西是赚不完的,到了一定的限度也是会厌倦的,适当的时候调整一下步伐,好好享受一下家庭生活,蔚子年纪也不小了,你们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叶斯承浅浅地笑,一副认真聆听状。
  
  李沐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薄被,笑着说:“有了孩子以后啊你会发现生活的乐趣多的是呢,你们夫妻的感情也会更好……”
  
  李沐说了一半,敲门声响起,护工立刻过去开门,打开门后笑着说:“哟,李阿姨,您大女儿又来看您了,真是好福气啊。”
  
  何蔚子戴着墨镜,抱着一束花进来,看见叶斯承坐在沙发的那一刻明显有些意外。
  
  李沐很高兴,笑着问:“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
  
  何蔚子摘下墨镜,看了看叶斯承,又对上母亲的眼睛,嗯了一声。
  
  她将花递给护工,护工又是有些夸张地说了几句李阿姨真是好福气之类的话。
  
  往沙发上一坐,叶斯承立刻靠了过来,何蔚子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衣服的领子,开口问李沐:“妈,您刚才在说什么呢?满脸的笑意?”
  
  “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唠叨罢了。”李沐笑容不减,看着叶斯承,“斯承,你别嫌我啰嗦呀。”
  
  “不会的,我知道妈是为了我们好。”叶斯承说。
  
  李沐点头:“是啊,我这些日子在病床上想了很多事,自己这辈子活得挺好的,没什么遗憾了,就算明天去了另一个世界我都不怕,只是惦记着你们……”
  
  “妈,您怎么回事啊?”何蔚子蹙眉,“您不就是一个胰腺炎吗,胡思乱想什么呢,再说您向来是乐观主义的,怎么突然这么消极了?这可不是您的风格啊。”
  
  李沐笑着摇了摇头:“活到我这个年纪想想死又怎么了?人都是要死的,这是常态,我敢想说明我心态好啊,敢于面对死亡的人才会更好更勇敢地生活,怎么能说我是消极呢?”
  
  叶斯承伸手按住了何蔚子的手,淡淡地笑了:“妈,我会好好照顾蔚子的,您放宽心。”
  
  何蔚子本能地想抽去自己的手,无奈叶斯承将她的手抓得很紧,她挣脱不开,他掌心的温度很烫,像一块烙铁似的,她有些不适,低头一喵,喵到了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斯承,我一直对你很有信心。”李沐的眼眸变得很温和,透着欣慰的神色,“你们过得好是我最大的开心。”
  
  没多久后,护士推车进来给李沐换药水,而跟在护士后面的是戴着口罩的徐湛。徐湛进来看见何蔚子和叶斯承微微一愣,随即朝他们点了点头,让护士等一会,自己先上前问了李沐的情况,给她做了简单的体格检查。
  
  “明天抽积水。”徐湛转身对何蔚子和叶斯承说,“放心,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出现。”
  
  “徐湛,麻烦你了。”何蔚子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徐湛拿着圆珠笔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画了些东西,克制了自己的眼神,不去看他们紧紧相握的手。
  
  何蔚子这才意识到叶斯承还没放开她的手,她趁着李沐闭眼睛揉额头的时候,重重去甩叶斯承的手,但却甩不开,他抓得很紧很紧,像是刻意一般,她有些恼怒却不好当大家的面发作。
  
  护士给李沐换好药水,推车出去,擦过何蔚子的脚尖,叶斯承和徐湛同时说:“小心。”
  
  但不同于徐湛只是嘴上提醒,叶斯承已经用另一只手臂将何蔚子及时带入了自己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问:“没碰到吧。”
  
  何蔚子蹙眉,心里很是烦躁。
  
  “对了,抽积水是需要家属签字的,蔚子,你跟我去一趟办公室。”徐湛说。
  
  未等何蔚子开口,叶斯承说道:“一起去吧。”
  
  三人到了医生办公室,徐湛讲了抽积水可能引发的并发症后拿出协议书让何蔚子签字,何蔚子低头签字的时候,头发直接垂挂下去,叶斯承动手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徐湛目光一滞,随后扭开了头。
  
  何蔚子和叶斯承回到病房又陪了一会李沐,李沐很快困了,两人就离开了病房,何蔚子走得很快,走到电梯边按了一下键,电梯门开了她进去,叶斯承也跟着进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认真道:“蔚子,我们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比较细致一点,呃,叶斯承是肯定会付出代价的,但虐他并不是我写这个文的唯一和仅有的目的,所以还请担待。别霸了啊宝贝们~鼓励我勤更吧!超越宇宙!ohyeah




☆、chapter22

  “我们没必要谈了。”何蔚子甩开叶斯承的手臂,“事实摆在眼前,你再巧言令色也改变不了。”
  
  “蔚子,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解释。”叶斯承笑得有些涩,“你说得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我说什么都没用。我只是希望你冷静下来想一想,想想我们这些年的感情,然后判断要不要再给我一个机会。”
  
  电梯徐徐下降,叮一下,门开了,四五个人进来了,顿时狭小的空间变得更拥簇,空气热而浑浊,何蔚子后退了一步,叶斯承靠近了她一些,她侧脸,鼻尖涌上的热烘烘的味道让她心里烦躁到了顶点。
  
  四五个人应该是病人的家属亲戚之类的,进来就絮絮叨叨地说起话来,谈论的内容是到底是要手术还是继续保守治疗,言语中的紧张,焦虑,无奈之情感染了何蔚子,其实她和他们思考的问题性质有些像。
  
  很快,叶斯承递过来一块浅色的格子手帕:“擦擦脸上的汗。”
  
  何蔚子推开了叶斯承的手,抬起手臂随意抹了抹额头上沁出来的薄汗。
  
  电梯里的人越来越多,好不容易到了一楼,大家鱼贯而出,何蔚子吸到了新鲜空气,快步地走向门口,叶斯承的长腿迈出的步伐比她大,走路速度要比她快很多,很快就和她并肩在一起,问道:“你去哪里?”
  
  何蔚子完全不理会他,加快步伐走出病区,到医院门口取车,她耳朵边传来的是叶斯承又快又稳的脚步声,心慌得厉害,闭上眼睛,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已经被带入了叶斯承宽阔的怀里,面前一辆电瓶车猛地刹住,就离她的脚尖不到一寸,叶斯承紧紧按住她的腰,沉声道:“没撞到吧?!”
  
  “叶斯承,你放开我!”何蔚子火了,“你再跟着我,我会被车撞死的。”
  
  叶斯承闻言松开了她的腰,十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一言不发地看着何蔚子。
  
  “今天是我生日,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你别出现在我面前,OK?”何蔚子说完,看了一眼叶斯承便转身取车去了。
  
  她知道叶斯承是个聪明的男人,他明白她此刻的彷徨和挣扎,却步步紧追完全不给她一点放松的机会,用感情用计谋用更多的手段控制她的情绪,让她的思维和感觉完全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他在生意场上使用这种计策,对她也一样。
  
  她的确顾虑很多,离婚并不是没有想过,但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近六年的婚姻,他已经成为她生活乃至生命中的一部分了,与其说是依赖他不如说是依赖上目前这种生活形式,人总是会站在属于自己的安全范畴中不愿踏出一步,除非天降灾难。这六年,她过得很好,这点她无法忽视。
  
  他们的公司像是一个他们的孩子一样,已经茁壮成长,却依旧需要他们共同的支持和照顾,离开他需要分割股份,这对高层来说不啻于一场震荡,离开他之后呢?她将去哪里?她不愿意离开这个奋斗了那么久的地方,恒鑫是她的汗水和心血,也是她的价值所在,她怎么能轻易离开再从零开始?但继续留下来就有点滑稽了,离了婚却依旧朝朝暮暮地相对,保持冷静理智的态度和他处于一个会议室里谈论项目?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到了这一步竟然开始精打细算起来,跳过感情上受到的创伤,想到的是自己的职业规划,原来她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女人了,这些年在商场的浸淫让她的心性有了很大的改变,譬如现在她很痛,但除了痛,她又考虑到很多的东西。
  
  从后视镜里看到叶斯承的那辆卡宴稳稳地跟在她后头,她蹙眉,过了绿灯后就踩油门加速,飙车一般冲了出去,也许是叶斯承看出了她的愤怒和厌恶,过了两个路口,她再一瞧,他的车已经不见了。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乃至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想再看到叶斯承了,她决定给自己这段时间喘口气,让她想清楚到底是和他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还是彻底离开他,但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打算去信任叶斯承了。
  
  何蔚子将车子开到属于她和叶斯承两人共有的郊区别墅,这处房产是他们结婚的第四年购置的,花了大价钱请了知名的装潢设计师打造成了丹麦风格的欧式别墅。他们常常会选择在这里开派对,过生日,请朋友聚会或者商务会谈。
  
  房子里的家具多是金属和木质的,色彩尽量保持了原木的本色。采光很好,无论是客厅,餐厅或者书房都能看到大面积的格子窗,客厅是跃层设计的,跳高的墙面上甚至设计了上下两道窗,非常通透明亮。
  
  何蔚子收拾了一些东西,打电话给官哲哲让她帮忙找一处离恒鑫近一点的单身公寓,官哲哲这人是完全不给别人留情面的,一针见血道:“哟哟哟,你和叶斯承闹分居啊?”
  
  何蔚子随便敷衍了她几句,她知趣地不问了,说了声没问题。
  
  最后,何蔚子走近储藏室,打开大的柜子拿出一个zakka收纳盒。
  
  收纳盒里放着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譬如她少女时代买的胸花,发夹,手机链,譬如她随手画的画,去各地旅游带回的明信片,还有一堆彩色的水笔……以及一支口琴。
  
  她从小就喜欢吹口琴,这个乐器简单方便容易携带,快乐地时候,苦恼的时候拿起来吹一吹,心情就会随之飞扬或者平静下来。比起钢琴,大提琴,打鼓那些大器件,她还是喜欢口琴,悠悠的一曲,不为别人表演,完全是自己吹给自己听的。
  
  读大学的时候,有段时间她时常带着口琴到百草园去吹,吹一首《友谊天长地久》
  
  常常是傍晚,她一个人坐在百草园的椅子上吹着口琴,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隔离了外面的世界一般,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遍又一遍吹着那首曲子,现在想起来真有些装逼,但那时候却乐此不疲。
  
  那次校文艺汇演上,众人拾掇她上台表演打鼓,她推却说:“我就学了半学期,完全是个生手,不丢人现眼了。”
  
  官哲哲说:“别谦虚了,你打鼓的样子超迷人的,我们又不是专家,不需要多专业的表演,要的不过是个范儿,糊弄糊弄人的。”
  
  她还是说不行,但拗不过大家的热情,她商量着说:“要不我表演口琴,我吹口琴还是挺有信心的。”虽然当时她已经好久没去过百草园吹口琴了,但不管怎么生疏总比打鼓要强。
  
  官哲哲说:“口琴多小儿科啊,再说口琴已经有个人报上来了,是章泽凌。”
  
  结果,那次文艺汇演上,章泽凌表演的项目就是口琴吹奏《爱情故事》
  
  而何蔚子被逼上梁山,上台打鼓,众人在台下叫好,比起章泽凌那小儿科的口琴,她倒是大放异彩。
  
  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后台却依旧乱哄哄的,大家忙着卸妆,换衣服,却突然闻到诱人的披萨饼香味,原来是叶斯承为犒劳大家订了十个大尺寸的披萨饼过来,他笑着将披萨饼分给大家,何蔚子也有一份。
  
  有了食物,大家就纷纷坐下来开吃,叶斯承自然是和章泽凌坐在一起,而叶斯承的好友楚蔚然也赶来了,说是特地过来见一见叶斯承的女友的,还带了一箱啤酒。
  
  大家都围过去拿啤酒,配着披萨饼吃,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说说笑笑起来。
  
  “我这个兄弟最闷骚了。”楚蔚然喝着啤酒,将手臂搭在叶斯承肩膀上,笑道,“他上大学的第一天起就发誓四年里不谈恋爱,说是会影响前程,一副要做大事不顾儿女情长的样子,结果呢还不是被我们的小章师妹给俘虏了?”
  
  何蔚子啃着披萨,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靠在叶斯承身边的章泽凌,发现她的小脸红红的,似乎很不好意思一样。
  
  “对了,我爆料,你们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的吗?”楚蔚然伸出手指了指叶斯承和章泽凌,随即拍了拍大腿,“MD真是太好笑了,他啊每天傍晚骑车路过你们这里的百草园,总听见一个人在吹口琴,琴声那叫一个动人,他听到后就停下来听人家吹完一整首,就这样不动声色整整听了两个多月,那两个月是他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原因么不说了,总之那个琴声安抚了他的心灵,引起了他的共鸣,让他觉得说不出的舒心……”楚蔚然不顾叶斯承伸手拍他脑袋,笑着继续说,“终于有一天,他骑车又一次经过百草园,天公有成人之美,突然下起了暴雨,我们的小章师妹就从里面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支口琴,他们就这么浪漫地邂逅了,哈哈,你说这是不是六七十年代的纯爱戏码?更妙的是,小章师妹跑出来,他第一句话不是说这位同学你没带伞我送你回去,或者是小妹妹你好漂亮,而是说你口琴吹得真好,真是半点技巧都没有啊!”
  
  何蔚子楞了楞。
  
  “幸好小章师妹也第一时间被他的皮相吸引了,否则以他这样拙劣的搭讪语,哪可能成功啊?”楚蔚然成心要出叶斯承的糗,说起来完全不客气。
  
  章泽凌的脸已经完全红透了,双手合十:“楚学长,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叶斯承淡笑:“楚蔚然,你就使劲编排我吧,我都记着,以后一起还给你。”
  
  “谁让你道貌岸然地说大学不谈恋爱,结果克制不住色心……”楚蔚然继续编排他。
  
  众人都笑出来,有人说:“不会吧,真的假的?那真是多亏了那场雨啊。”
  
  “但要是当时跑出来的是个丑八怪,叶主席你怎么办啊?”官哲哲好奇地眨眨眼,“你还会上前说,你的口琴吹得很好听吗?”
  
  叶斯承微笑地拿起纸巾帮章泽凌擦了擦嘴角,缓缓地说:“会啊。”
  
  章泽凌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样子。
  
  官哲哲恍然大悟,握拳:“我明天就去学口琴!”
  
  何蔚子丢下嘴里的披萨,喝了一口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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