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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貌不如她热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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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苏走得时候没有和朱倩道别,稀疏寻常可有可无,这莫过于是最让人绝望的一种爱情。她没有提过赵苏,巴元也不点破。这是青春期的小女生很容易就会有的默契。
所有的高三班级就此真正进入了备考阶段,校门口被运送各种资料考卷的卡车堵满,校长几乎是三天一大会两天一小会地跟在屁股后面督促着。学生们被老师折磨着,老师们被校长折磨着,相互伤害着。
李老头叹了口气,用书面敲了下桌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扬了一地的粉笔屑:“还有一年啊,你们就是用这样的精神状态去迎接高考的么?”
班里的人正了正坐姿,搅醒睡意。刚刚午后蝉鸣。
“巴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分贝突然提了上去,李照看着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做题,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年级第一就很了不起了?”
旁边的范凡捅了捅她的手肘,小心翼翼的提醒。
只是巴小三这一整天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太好,除了吃午饭的时候还笑闹两声,一天几乎都没怎么说话。问她什么都说随便。问她怎么就说没事儿。见到桌子就想睡觉。到现在为止一张C级难度的数学卷子都还没做完。
“对不起李老师,我已经在反省了,我不该考年级第一。”她迷迷糊糊地答了李照的话。可这怎么听怎么都有挑衅的味道。
“你说什么?”
“啊,李老师,巴元说她已经在反省了,只是身体有一些不舒服,所以……”范凡赶紧抢在前面帮她圆了过去,心里还暗骂这小妮子胆子是越来越肥了,跟老师说话都知道呛声了。
天地良心可鉴,巴小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李照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走到她的桌位面前,伸手探了探额头,回来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的怒意平复了一些:“怎么像是发烧了?”
“还能坚持么?”李照低头问她。
巴元哼哼唧唧的:“能!”
“对,大家都得学习巴元的精神。”说完,顺带着低头瞪了一眼邱晨桌上的镜子,“别一天到晚的上课照镜子,有些事儿照镜子想的明白,有些事儿想不明白。马上朝着你们走来的就是这一学期的第一场的考试,月考。平均分考不过理科班,要你们好看~”
那句“要你们好看~”说得很有戏剧性。严肃又有些可爱。班上哈哈笑了两声,就接着上课了。
邱晨乖乖的把镜子收进了课桌,低头憨笑。手抠着后面的桌子递了张纸条过去,外面写着:请给卫巍。
他两成了班上第一对确立关系的情侣,与此同时,也掀起了一阵强烈的青春恋爱风。孩子终于意识到除了做题之外,同学和同学之间还可以做些别的……
☆、撩妹
晚自习结束的时候,已经10点半了。
巴小三猜到了自己是热感冒; 现在就想早早回去洗个澡睡上一觉。
可外面就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巴元; 我们出去玩,一起么?”
随之而来的就是楚响那张干净爽朗的脸从靠墙的那面窗户里探了进来,明明同是被折磨了一天的人; 凭什么他可以这么元气满满。
自从赵苏的事情之后,巴小三和楚响的关系瞬间变得很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那种勾肩搭背的兄弟情谊。
而这种微妙的关系转变也不仅限于在他两之间,和过臻的关系也出现了一些没有预想到的意外。
旁边把脚搭在凳子上系鞋带的范凡; 神经一紧; 立刻端正站直; 歪着头礼貌地冲外面摆了摆手:“hi!”
“hi~”他一手扒在窗户边儿上,一手指着巴元,眼睛也没顾得在范凡身上多停留几秒; “今晚海港大街啤酒节; 沙滩上有烧烤集市,还有小龙虾……”
刚刚萎靡不正的某人; 咻得一声站了起来:“我去。”
范凡赶忙一把扶住她小臂,借力给她,深怕突然站起来,血糖一低就又倒了下去:“三儿,你小心点儿!”
“没事儿,热感冒去海边吹吹风就好了。”
“悖论,谁……”
范凡的话还没说完,(3)班的门口就走进来一个人,两手插在兜里,大步流星地朝巴元走过来。
班里留下来值日的几个女生手上动作一滞,胸膛里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也不敢声张,不叫不造做。
“先回家!”
几近暧昧的一句话,过臻强行把巴元从范凡的手里抢了过来。一手环着腰,轻轻松松就架住了她。
巴元的腰间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整。烧的七荤八素的脑袋立刻清醒了起来,一副看着流氓的表情看着过小少爷:“你干嘛?你想干嘛?”
搂住的人哪里肯理她,到嘴的鸭子还能让她飞咯?
“那个……。”范凡发誓她是想说些什么的,可是被那双不耐烦的眼睛盯了片刻之后,生生吞了下去,“书包…忘了书包了~”
门外的楚响也跟进来,背着手凑近了来看:“这是怎么了?”
“没你什么事,把路让开。”他淡淡的。
“过臻,说好了一起去的,今天很热闹的,啤酒烧烤……”
“对,烧烤,我要吃烧烤!”被制服住的巴小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一来是为了借机想要摆脱过臻,二来也是真的想要去吃烧烤。
身体只是有些软绵无力完全可以独立行走,可现下被过臻架着,根本就失去了自理能力,任由他摆布。
“啤酒节三天,明后天也可以去。”
“可第一天开幕式会很……”
“你和范凡去……”过臻看了一眼身后边儿。
被点名的人立刻直起背来,好荣幸大神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我有空!”
巴小三跟着举手:“我也有空~”
旁边黑着脸的某人把她举起的手生生摁了下去:“你没空,回家吃药!”
冰凉皮肤的接触让三儿的脸蹭蹭烧了起来~过小少爷是闹哪样?只不过因为赵苏的事情,两人开始说话有交流了,但是也不意味着关系精进到可以你侬我侬的地步吧?
“我干嘛要听你的?”
“因为你姐是我嫂子,我哥是你姐夫!”
……
沉默了片刻,过臻扭头过来反问她:“还有什么想问的?”
巴小三理了一下逻辑,好像哪里不对,但是依旧无奈的摇了摇头。
挡路的楚响自觉地贴在一边让出一条道来:“说好了,明天啊,可不能再食言了。”总感觉像是满腹苦水的小媳妇儿。
范凡两手扒着课桌边儿上,略显的有些多余:“那我也先走了?”
“你不是有空么?”
范凡点了点头。
“那走吧!我俩享受去。”楚响抬着下巴指了指外面,“结束我送你回去,不会太晚,放心!”
“嗯。”范大才女的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
再说巴元那边,被过臻带到自行车篷的时候,硬被塞在了他的后座上。
那种感觉怪怪的,她和过臻相处了十七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陡然变得这么亲密…怎么都觉得…
…不太好意思…
巴小三一个激灵,赶紧左右脸颊一边来了一巴掌,醒醒,巴小三…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你干什么?”过臻横眉蹲在地上开锁,一抬头就看见她自己在打自己。
“没…没干什么!”因为紧张的缘故,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昏昏涨涨的头也因为夜晚的风清醒了许多。
地上的人把锁拿下来挂在车龙上,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蓄谋已久,慢慢走向一脸通红的某人: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哈?”
“从小到大,你都躲着我。刻意疏远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么?”
其实细想想,巴元并不是讨厌过家的男人。她也明白两个姐姐嘴上说是说,可心里对各自的爱情都坚信不疑。过桥和过林也有真心。
只是…她和两个姐姐正好相反,巴元从小便是个小事随便大事主见的人。一般的小事情,她随和好说话,不计较也多采取装傻的方式蒙混过关。反而是在大事上,过多较真丝毫也不退让,更不喜欢强势的人插手。这是原则问题。
所以当她开始有了意识说,哦,两个人在一起就意味着一辈子要在一起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过臻这个大魔王逼着她强迫着她,尽是做一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那时候她根本不了解过臻,只是听巴旗和巴柯说,过家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事实也确实如此,近段时间过臻身上表现出来的很多东西大多都有强制性和侵略性。
可是…以前那么以为,当真的切身经历了这些之后…才发现…被霸道…好像也不赖…
急拍脸…巴小三觉的自己一定是疯了,高烧烧糊涂了。
她两只手拽着他的衣角,尽力不依靠他自己维持平衡。
“别抓我衣角,衣服都被你捏变形了。”过臻吼了一声。平时难得见他这么大声说话。
巴小三吓了一跳,急忙松开……
“马上出巷口下坡了,你不要命了?”好凶…
就在三儿好想跳车,不再受这屈辱,成就自己慷慨大义的时候。
前面的人突然弯腰扭头过来,拎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另一只手自己上来。”
没用的东西,居然就乖乖听话了。
自行车后座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浪漫,文艺和,舒服。
车顺着45度的斜坡飞速的往下冲去,扑着脸庞的和风陡然变成了飓风。
巴小三搂着过臻的腰,把头仰着朝天。头发和重心全被吹到了后面。视觉方向、大地全部都在旋转。
一般缺乏安全感的人是不敢这么做的,无论是副驾驶还是后坐垫,没有安全感的人的眼睛永远是死死盯着前方的,因为他们没有办法把自己完全交到另一个人的手里。巴元是这样一个人,可是她今天做到了,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仰着头,闭着眼睛,体验冲下去的刺激和快感。
“我不讨厌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靠近你。”她的声音在风里。
前面的过臻愣了一下,还以为她会就势回避这个问题,没想到就这么回答了,答案还是意外的…让人高兴。
“不知道就站在那里,我慢慢靠近!”他几乎用的鼻息。
“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见…”巴小三身子朝前凑了凑,觉的他好像说了什么,不,应该是说了什么。
“没什么。”
车子陡然转了个弯,过臻在下阶的巷口又转了进入。过度虽急,但是车技好,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的不适。
“这是…去哪?”巴小三扭着头四处看了看…不会吧?夜黑风高的?孤男寡女的?
“医院,给你买药!”
“哦…哦…”
过臻扭头过来,侧脸在笑:“你怎么?有些失望?”他头发很短,几乎没有任何的遮挡,完美的脸型经得起任何角度的考验。
巴小三结巴了:“…哪…哪有!我该失望什么么?”
前面的人不回他话了。看着路。扬起的嘴角一直没有平复。
挂号处门诊全部休息了,但是医院的药房是24小时。过臻拐进来顺便带一些感冒头疼的药回去防止万一。
两个人肩并肩地往里面走,过臻虽然没有赵苏那么高,但是十七出头的他也有一米八了,对巴元来说,这个高度正好…
巴小三又拍了自己两巴掌,今儿是怎么了……
过臻拿了药回头的时候又恰好看到她这样:“你怎么总是……”
“咦,那是不是化学老师?”巴元主动凑到过臻的身边,指了指远处带着黑色棒球帽的躬背男人,“快十一点了,他怎么也在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奏是这么有尿性!来!撩!
☆、默契
过臻顺着她指的视线看过去,还真是楚响的大伯。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上的纸条; 也没怎么看路。
他碰了碰巴元的胳膊:“去打个招呼?”
说完没等她回答; 过小少爷就拉着她往那边走了。这根本不算是是征求她的意见,就不要抽不要脸的把陈述命令句说成疑问句啊!
即使千百个不愿意,巴小三还是被强制带了过去。
“楚伯父; 你好!”
她接着弯了弯腰:“化学老师,你好啊!”
被吓着的好像是楚国,两手一抖,拎着的一大塑料袋松开滑了下来; 撒了一地的药盒。
方才紧握在手里的纸片也掉了下来。
过臻和巴元一见; 赶忙蹲在地上帮他去捡。
“不用。”空荡荡的药房里; 被这两个字的回音充斥。楚国的反应过激的厉害。
吓得两个学生一步没敢再动。
楚国自己手忙脚乱的从地上收拾好所有的东西,随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脸上又浮现出笑容:“过臻?是你啊; 还有…巴元是吧!高一带过你们班的化学。”
巴小三看了过臻一眼; 自己也收了收姿势,点头回应:“是的; 化学老师还记着我呢?”
“记得,当然记得,我教书生涯头次碰到你这么厉害的学生。”楚国悄无声息地把手中的袋子背到身后,故意跟他们扯开话题。
巴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嘴上谦虚:“哪里哪里!”
“楚伯父,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医院?”
“哦,出来买些降血糖的药啊,你知道人老了啊,这高血脂高血糖什么的就都来了。”
楚国是楚响父亲的大哥,比楚响的父亲大了整整十八岁,所以楚响和他大伯虽然只差了一个辈分,可相差的年龄不小。
“这样啊。那您早点回去,路上小心。”过臻很有礼帽的鞠了一躬。巴小三跟在后面照猫画虎。
楚国明显也不想和他们叙旧,嘱咐了两声小心之后,自己就匆匆离开了。
留在原地弯着腰的两个人,突然转头看向对方:
“你刚刚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你刚刚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异口同声。
“你先说!”
“你先说!”
又一次!
“一起说!”
“一起说!”
“楚伯父,他在说谎!”
“化学老师,他在说谎!”
两个人没有交集之前都没有想到彼此会有这么厉害的默契。
过臻抿着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直起身子:“你的理由?”
巴小三扶着下巴,故作推理状:“他太紧张了,从刚开始向他打招呼,到他匆匆离开,化学老师俨然一副不想被我们看见的样子,既然都不想让我们看见。他又怎么可能会把实情告诉我们呢?只有撒谎咯!”
她点点头,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推理,便转头反问过臻:“你呢?”
“北条大街也有一家人民医院,楚伯父舍近求远反而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他不想碰见楚响,不想让楚响知道事情。以我和楚响的关系,自然也不会让我们知道。”
“有道理!”
过臻看她一本正紧的样子,没忍住勾了勾嘴角,伸手把她的头扭向门口:“起步走!”
那边,楚响和范凡两个人,骑着车一前一后。谁也没有和谁说话。
多数因为邱晨恋爱的关系,范大才女变得尤其向往那种关系。
虽然面儿上没有表达出来,可心里到底还是期待些什么?比如说,男孩突然转过来向她表白,比如说,她向男孩表白。
“吃辣好不好?”
“好啊!”
“你干嘛那么激动?”楚响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只不过问她能不能吃辣,用不用这样啊?
范凡龇着牙冲他笑:“我能吃辣呀!”
今天的海港大街尤其热闹,远远望去一条沙滩上比比皆是,都是人头。
以往在门店里的烧烤龙虾夜宵,全部在外面设了摊位,支了烤架。
摊位前摆了十二三张塑料桌子,不大,挤挤勉强能坐三个人。
来得都是些年轻好动的大爷大妈,兴起的能在这里当街就扭起来。也有些像楚响他们这样刚下自习的学生。回家顺路吃个宵夜。
一年一度也就这时候,南城的夜生活最为丰富。天气还没来得及转凉。酒肉穿肠。
“你经常来这儿么?”范凡手里在玩儿酒杯,眼睛时不时的瞥他一下。
对面的楚响一口干了两三杯之后,抹了抹嘴巴,浑身上下都是痞性:“往年都来,都是和过臻一起!”
“感觉你和过臻能做朋友也挺有趣的,你们一个温驯谦谦,一个自由不羁。完全不同的性格!”
“温驯?”的亏他现在没有喝酒,不然准是一口喷在范凡的脸上“不要被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骗了。尤其性格,两个字:糟糕透顶。”
范凡眨巴眨巴眼睛:“是么?”
“怎么不是,心机深着呢!你以后可得离他远点儿!”楚响想起从小到大被他玩弄于鼓掌的“屈辱”,一脸委屈地皱了皱眉。
“他是不是喜欢我们三儿?”
“是啊!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啊!”楚响摊开双手放在桌子上,反正他早就知道了,很早很早,早到都忘了是哪一年。
过臻也从来没有对他隐瞒过。只是从前没有像现在这么…主动。
楚响记得,当初期末考帮忙请假的时候,他问过。
过臻也回答了,说什么是时候了。不清不楚的。
楚响本就神经大条,尤其对男女恋爱之事不太敏感,便没有追着多问。
“你呢?有没有喜欢的人!”范大才女这是铁了心了。
只是,对面人的回答,差点儿没让她一口老血呛死。
“过臻啊。我挺喜欢过臻的。”
“你…喜欢…过臻!”范凡下意识低下头,两眼直溜溜地打量了他的人中。不会是弯的吧?
楚响察觉到了她不怀好意得目光,一把挡住:“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我暂时没有要谈恋爱的准备。男孩和男孩一起玩儿多好。你们女的太麻烦了。动不动就哭……”
“谁哭了?”范大小姐一巴掌拍到桌上。哐当一声。
“又没说你,瞎激动个什么劲儿!”楚响暗暗嘀咕,都说女人麻烦吧。发火跟母猪似的。
两个人一来一回聊了很久。范凡想要就地表白的准备又被楚响的反应压了回去。
她知道就算现在说,也会被拒绝的。
他不喜欢她,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不过至少他也不喜欢别人。
零点开幕式对女生来说无聊透了,就是一群人比赛喝啤酒。做些宣传。
楚响倒是看得起劲。张牙舞爪的。
他似乎对什么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像个刚满月地孩子。
范凡没敢把这话告诉他,留着自己受用。她和巴小三正好相反,那个是明确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成熟表现在为人处世上。她是明确知道自己要喜欢什么人要喜欢到什么程度,成熟表现在感情恋爱上。
听上去可以并存的两种状态,她们姐妹两人正好一人一个,没有兼用。
楚响把她送回家之后,直接去了过家,那么晚也实在是回不去了。没有公交,北条大街太远了。
过臻叮嘱他打个电话回去留个招呼。免得他大伯担心。
楚响和楚国的关系有些说来话长。两个都是重情但不会表达情感的人。所以旁人看来都是远胜父子骨肉。可在他们自己的眼里,那都是仇恨似海。在家里恨不得一天12小时在拌嘴。
楚家的老一辈儿走得早。所以楚响的爸爸妈妈几乎已经彻底脱离了南城。就是这么个地方,没有父母扎着根儿,很容易像断了线的风筝没了故乡,或把他乡当故乡。
当时楚响才7岁,被父母带去了别的城市。这是别无选择,那时候的南城已经没有楚家的人了。而两位家长的事业都在外,他们不可能为了楚响放弃那一切。
可没到一年的时间,他就被三所小学劝退,被劝退的理由都一样。说他智力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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