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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貌不如她热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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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吧,您就把我送学校里,我车还停在那呢~”
“你一个带两个,我能放心么?”他反问。
巴元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没再坚持:“城南西路唯君花园一单元225号,谢谢徐老师。”
“在学校外面你不用叫我老师,和小时候一样叫徐大哥就行。”
“徐大哥。”
后面的两个小东西两个眼睛圆溜溜地盯着前面。嘟着嘴一动不动。
“你们两干么?吃了我么?”巴元从后视镜看见之后,一人瞪了一眼。告诉他们这样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
送到之后,徐深也没多留。
过卿和卡西法更是拖着巴元就往电梯里走,没给他们道个别的机会。
两个人一进家门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也不缠着巴元陪他们玩大富翁了,真是稀奇。
她摇摇头,憋着笑自顾自地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头上缠着白色的浴帽,穿着大两号的白色卡通家居服。
“你们两,是一起洗呢,还是……”
卡西法噌一下从沙发上蹦下来,转头丢给过卿两个字:“我先。”
过卿点头。
果然,平常为了洗澡先后能挣得打破头的。今儿真是反常的很。
两个人洗完澡,穿着各自的睡衣,又坐回沙发上来。明显离巴元很远。
“过卿,过来,让我看看头上的洗发露有没有清干净?”
不理。
“卡西法?”
不应。
巴元放弃了,自己去阳台晾洗衣机里的衣服。
只是隔壁226卧室的灯亮着。她记得226房从她搬进来之后就一直空着。听说房主移民了,没空回来处理,就一直空着。如今是换了新主人,还是原来的房主回来了?
好奇之余,她盯着窗帘的缝隙里打量了几眼。有人影。
还没瞧仔细,那边像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刷的一声把窗帘拉紧了。
巴元眨巴眨巴眼睛:“真糟糕,一定是被当成偷窥狂了。”
她拿着空盆转身回屋里:“隔壁的房子亮了。”
一听这话,过卿和卡西法突然抬起头来看她,硕大的眼睛睁得滚圆。
“我猜啊,”巴元突然声音拉低,营造出诡谲的气氛,“是那个恐怖邪恶的幼稚鬼偷了灯,回~来~了~,长长的獠牙,血红的眼睛,专门潜入小孩子的梦里,然后……”
“啊!”卡西法和过卿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冲过来抱着她的大腿,“我不要听那个鬼故事,小~姨~我不要听,不要听……”
巴元耸耸肩,跟我斗?
以往两小崽子来她家的时候,经常问她,为什么隔壁没有人?为什么我们的灯可以亮,可是隔壁的灯就是不亮?为什么没有灯就黑漆漆的?为什么按墙上的开关可天花板上的灯会亮?
差点没给问出个十万个为什么?
巴元被他们问烦了,就随便编了个鬼故事,说隔壁是住着个鬼,叫幼稚鬼。长獠牙,红眼睛。总是生活在黑漆漆的夜里。所以特别喜欢亮光,专门进入到小孩的梦里偷灯。而灯被偷的小孩,第二天醒来之后,就什么也看不见。
或许是她的表达充分到位,又或许给他们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他们太小所以记忆影响尤其深刻。导致这两个小崽子天不怕地不怕,可独独特别怕隔壁的“幼稚鬼”。
巴元心里是有内疚的,从小就给孩子讲这样的故事,这是没有人性。但是……换个角度想一想,有个东西能治住这两儿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东西,也是不错。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巴小三的手机跟装了□□一样。从大早7点开始,就五分钟一个消息,五分钟一个电话的。
巴元把过卿往旁边踢了踢,伸手到床边柜上摸来手机。努力使劲睁开一只眼睛,划开屏幕。
邱晨的消息:三儿三儿,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怎么办?
范凡的消息:三儿三儿,你……唉,要怎么说,我觉得你得洗洗脖子等着受死了。过臻……回来了,你当年不告而别离开南城的事情,他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卫巍的消息:巴元儿,听邱晨说了,过臻回来了。
巴旗,巴柯,过林,过桥,爹,妈,远在南城的奶奶爷爷,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把问候的消息发了过来。
还没一一读完,陈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三儿,起了没?”
她嘴里跟含了只死老鼠似得:“没~呢~?”
“消息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铺天盖地的。”
电话那边的陈薇静了三秒,应该是想问什么的。但是想想还是改口了:“中午你过叔叔在家替他接风,要我们一起过去吃饭。你到时候,直接把两个孩子带过去。”
“好~”
“三儿,你……”她欲言又止的,“算了,没什么。你快起床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巴元扣上手机,在床上张牙舞爪地伸了伸懒腰。两只脚踢了踢两边儿的小崽子:“起床了,起床了,中午我们去爷爷家吃饭。”
昨晚两个人哭得跟什么似得,好晚才睡。现在估计困得跟什么似的。
按道理,巴元也该困得,只是今天格外的清醒。
她一口气爬起来,拍拍两人的屁股:“起床啦!”
然后拖着两个人往洗手间去。
“小姨,我困。”过卿眼睛肿太大了,也分不清是睁着还是闭着。
卡西法也跟在后面,恩了一声。
“那你们站着睡,小姨帮你们刷牙好不好?”巴元哄。
两个人点点头。
这场景,就特别像是美伢在帮两个蜡笔小新刷牙的样子。
卡西法突然含着泡沫问:
“小姨,你是不是喜欢徐老师?比喜欢卡西法还要喜欢?”
巴元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小姨昨天好开心啊,比以往都要开心。总是偷偷忍不住就笑。二姨在家练表演的时候说过,这是少女喜欢一个人的表情。”过卿接着后面插嘴。
巴元敲了敲他的脑门:“不是。小姨最喜欢过卿和卡西法。”心里暗暗吐槽巴柯怎么什么都在孩子面前说。
两个人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巴元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昨晚就因为这事儿啊。
她帮他们换上衣服,自己也换了衣服。
今天穿得格外的……年轻。
巴元是娃娃脸,在学校经常会被当成刚入学的师妹。所以她在穿着上就会尽量正式一些,很少随意地穿便服T袖去学校上班。
陡然这么穿了件学生时代的白衬衫小短裙,恍惚一下,仿佛这七年的时间根本没有存在过。
“卡西法,过卿,你们先陪小姨去剪个头发,然后我们去学校拿车,然后我们就去爷爷家吃中饭好不好?”她一手把钱包钥匙往包里塞,一手把两个人往门外面推。然后回身锁门。
突然想到了什么,让他们在门口等一会儿,又取钥匙把门打开。
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小墨镜和一个黑色棒球帽:“卡西法,来,把这个戴上,周末人多你……”
抬眼的瞬间,这个场景,无数次了。
脑袋里,会时不时地浮现这个画面。
他明眸晴朗,笑着站在她的面前,强势霸道地说:好久不见。
过臻穿着浅色的棒球服,小口的喘着粗气。应该是刚跑步回来。左手还捏着毛巾在擦额角的汗。站在楼梯台阶上,看着卡西法和过卿。眉头微蹙。
“回来啦?”巴元呡了呡嘴。冲他点头。
那边没说话,也点了点头。一步一步走了上来,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关门。尔后贴在门上久久不能平复,心跳的声音充斥在空空荡荡的家里面。
过臻想,这辈子,还得是她。
可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刺耳的尖叫和孩子的啼哭声:“啊,是幼稚鬼,快跑啊~”
卡西法和过卿就这么亲眼目睹了,那个“凶狠的”男人,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幼稚鬼的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大神住我隔壁,怎么办,在线等,急~~
☆、想你
他们到的时候,是陈薇开的门。穿着围裙; 一只手上还拿着拇指粗的大葱。
“你; 怎么,怎么又剪头发了,不是和你说过很多回了么?你长发好看。”
巴元把两个小家伙给怼了进去:“妈; 我这还没进门呢,你就开始叨叨了。”
说完冲陈薇做了个鬼脸,冲里屋喊了声:“毕阿姨,我们来啦。”
陈薇也没空理她了; 脸蹭在两个小家伙的脸上:“呦呦; 想死姥姥了。呀; 这眼睛怎么这么肿?”
“来啦?”从客厅里先出来的是过桥。
巴元打了个激灵:“过桥哥,你不是出差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过卿一见自己的爸爸,刺溜就跑了过去; 鼻涕眼泪的往他身上擦。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过桥没低头; 依旧直着身子。只是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脑袋上,揉了揉; 使了劲儿的。嘴上答着巴元的话:
“过臻回来了,这比较重要。巴旗她们今晚也会回来。”
说完,冲卡西法招了招手:“过飒,来~”一只手也把过卿往里面推了推,“这是你们小叔叔。”
顺着他手指的地方,过卿和卡西法看了进去。早上进了鬼屋的男人,如今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冲着他们……笑。
两个小家伙腿一软,回头看了一眼巴元。
那边,过臻生疏的露了个和蔼的微笑,朝两个人走过来:“上次见他们才一点点大,都长这么大了?”早上因为情绪快要控制不住,所以两个招呼都没有和他们打。
他发誓,他是想在他们面前做个善良慈目的叔叔。
可话音刚落,卡西法和过卿双双躲到过桥的后面,扯开嗓子“哇”地哭出来。
毕汾从厨房走出来,佯装在过臻后背打了一巴掌:“都是让你微笑了,一脸深沉的吓着孩子了吧。”
某人莫名的很啊,眉头蹙着。好吧,他得承认他确实不擅长和孩子打交道。
哭声越来越大,简直成了扯着嗓子嚎了。
里屋的过云和巴文也都从报纸上移开视线出来问怎么了。
以往只要过桥和过林有一个人在现场,他们就不敢这么放肆的闹,哭顶多也只是小声的抽泣。今儿倒好,连过桥冷着脸让别哭都不管用了。好说歹说就是不停。哇哇直哭。
巴小三知道原委,扶着额在一旁无比自责。想来那个故事是真真吓着他们了。
过臻这么多年在国外都是一个人独处,也喜欢安静幽僻的环境。哪里知道孩子闹起来这么恼人。
他叉着腰咬着牙,来回走了两圈。时不时低头看看两个小东西。心里默念:忍着,忍住,忍住咯……
“还哭?”终究是没能忍住。
那边的哭闹声陡然停了下来。卡西法和过卿两个人一下子憋住嘴,只敢抽抽。
过桥,陈薇,毕汾三个人纷纷看向过臻。
像是突然被千夫所指,他有些手忙脚乱:“啊,不是,我不是要发火的意思。”
巴小三捂着嘴,她的记忆里,过霸道可从没这么慌张过。看着过瘾。
本以为就这么着了,反正毕汾也没指望自己这个小儿子能和两个宝贝孙子打成一片。
可事情莫名其妙地就变得有意思起来:
卡西法是挑食的,他从来不吃胡萝卜。过林和巴柯骂了很多遍没用,陈薇和毕汾也都宠他,每每都帮他挑出来。
过臻就盯着瞅了一眼,就瞅了那么一眼:“胡萝卜对身体不坏。”
卡西法立刻从陈薇那里把胡萝卜抢了过来:“姥姥,我不挑食了。我吃胡萝卜。”
过巴两家的家长都转头看了看过臻。过臻摊手,表示我又没干嘛!看我干嘛!
过卿饭后主动把水果递给小叔叔:“小,小叔叔,吃。”
过桥淡淡地瞥了一眼,嘴上什么没说,脸上不动声色。可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自己的儿子可从来没有这么对自己过。
陈薇把头歪倒巴元的边上偷偷问她:“真是撞了邪了。没想到过臻这么招孩子喜欢啊?”
“是么?”巴元看来不过是那两个小东西太怕他了,只得前后巴巴地奉承着他。
这么想着,她把目光放到过臻身上。突然发现某人也正好在看她。这是饭前前后两人的第一次对视。
又是过臻先逃走了。
手里的苹果被他捏着转了两圈。狭长的睫毛上下来回颤动,就这么从她的脸上划了过去。随后似是漫不经心地在屋里扫一圈,大口咬了苹果,
怎么吃也不是滋味。
后过桥接了个电话,匆匆要走,过臻也跟着一起走了。
陈薇远远的看了三儿一眼。没说话。
车里,过桥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很多眼。还是问了一句:“就这么?”
旁边没声音。
“我现在要去见一下个电视剧的制片人,要不要跟我去,先介绍你给他们……”
过臻把头别过去:“我说过,周一上班。强制加班,我有权按劳动法起诉你。”
“得,我送你回家。”过桥想自己是被婚姻磨平了脾气。而这个弟弟这么些年,本事越来越大,脾气也见长。又或许,他今天的心情,实在不好。
到家之后,自己把自己摔在床上。脑袋里嗡嗡地跟炸了一般。是时差没倒好。
慢慢就昏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一片漆黑,窗帘拉的严实。
226室卧室里的窗台正好和225室的阳台平行,都凸在外面,其实格局是一样的。只是两间房当初装修的时候按了各自主人的喜好,一个当了卧室,一个当了副客。
过臻睁着眼睛,半只露在外面,半只压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僵在床上有半个小时左右。卧室墙上的挂钟徘徊。滴答滴答……静的出奇。
然后又是半个小时,他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神里瞧不出多余的东西。
周围安静极了。
他从冰箱里摸了灌啤酒,“呲”一声。
打开易拉罐的同时,拉开了窗帘。
酒还未入喉。
她的身影在灯下打长。
小小的,瘦瘦的,看到过臻突然出现的瞬间,身子陡然缩了一下。今天刚刚打理的短发搭拢在脑袋上。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抠着另一只手肘,往后退了一步,像做错事的孩子。
以前过臻就同楚响形容过,巴元长得像极了宫崎骏动漫里面的短发女孩。
举起的易拉罐在月光下滞了许久。酒未入喉,可过臻的喉/结却不自觉地咽了下去。
对面的人脸颊通红,避无可避。心想着这下糟了,偷窥的罪名是坐实了。
“我就是想看看这么晚了,你回来没有。”她嘻嘻两声,当做解释。
那边的人冲这边点了点头。
然后……尴尬。
他们并不是分隔两地多年不见期待破镜重圆的恋人,也不是誓言承诺等候彼此的伴侣。巴元离开南城的时候,未和他道别,像作为报复一般,他出国七年也对她只字未提。
都是通过别人的嘴巴和耳朵得知彼此的消息。
巴元再抬头看的时候,那边的人已经不见了,窗帘又被拉了个严实,黑漆漆的一片。
她耸耸肩,睁了睁眼睛。
下午的时候陈薇问她:你是不是喜欢过臻?
是吧,不然怎么会在他出现之后,觉得自己可以活的更好。
无论过臻怎么想,她是很感谢这七年时间。
把偏见胆小统统忘掉之后剩下的,才是真真切切的思念。巴元承认,这七年,她一年比一年思念过臻。思念和他每一次无端的擦肩,思念南城碧水蓝天里的他,甚至以往无比介怀的东西——他的霸道,强势,大男子主义,现在想来,都觉得贪婪的要命。
一年一年,快要决堤。
“叮咚!”外面的门铃在响。
“应该是外卖吧。”她吸吸鼻子。又瞥了一眼暗掉的对面,转身回到客厅。越过走廊去开门。
只开了一角,剩余的几乎是被蛮力撞开的。
这场意外突然得更像是惊喜。
“过……”
巴元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强势揽进怀里。温热的唇是接近蛮横地落下来,把她按在墙上。
惨留的酒香,从他的舌尖过来。软软的,湿湿的。
巴元没回神,两只秀气的大眼睛扑通扑通地盯着他看。
他闭着眼睛,睫毛被两人的气息吹得上下飞舞,白皙透明的皮肤在灯光下美好的不真实。两只手在她的腰间、后背徘徊,时而用力将她推上来。时而穿插/进她湿哒哒的秀发里,用力地揉。粗声的喘息不绝于耳。
外卖的大叔哼着小曲上来的,却着实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正想开口打断的时候,巴元狠狠瞪了一眼。架在过臻腰间的手冲他摆了摆,示意,不要过来。于是他自觉地走了~
过臻按着她啃了好久,终于在察觉到自己地失态之后,退了回来。胸膛起伏很大:“睁着眼睛接吻舒服么?”
“不知道,第一次。”巴元还是看着他,粉红的薄唇略微肿了些起来。
过臻嘴角勾了一下:“第一次睁着眼,还是第一次接吻?”
巴元正准备要开口,却被那双手按住后脑勺轻轻抱了下去。
“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和你说第一句话,不知道当年的离开是该你先道歉还是我先,不知道你是不是会觉得根本无须道歉,我们又没有感情亏欠。看见你,就想冲过来抱住你,想吻你,想把你装进口袋里。忍不住,这种事情根本忍不住……”他越说越急,语速越来越快。
“……巴元,我是个强势的人,从没打算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想到这点,我就来气,他/妈的、脚步不自觉就追随你去了。”
巴元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张着嘴哈哈地笑得像个傻瓜。他还是那样,要么不开口说话。要么开口就是长篇大论,叫人无法反驳。
“过臻。”她吐得气缓缓地就在他的脖子上。
“恩?”
“我好想你。”
某人闻言后,双手箍得更紧了:“傻瓜,这种话,早点对我说啊。”
作者有话要说: 都住在隔壁了,完了~
这迟早是要。。。。。。
☆、徐母
巴元醒来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是徐深的电话打了进来。
“巴元?你在哪里?”
这边慵懒地翻个身:“能在哪; 在家啊!”
“今天早上古代文学史两节大课; 你没来点到啊。”
“啊~”声音从四面八方穿透了出去。某人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徐大哥,抱歉,我立马去。”
说着她光着脚就跑到了卫生间; 牙刷往嘴里一捅就往衣柜里跑。却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伸手摸了摸沾满泡沫的嘴唇:“昨天晚上……是做春梦了啊!”
巴大小姐伸手挠了挠头发,给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不争气。
到学校的时候; 徐深正在上课; 新城科大最大的阶梯教室满满当当的全是人。这就是徐老师过人的魅力。
也是巴元发挥神力的时候; 登记在册选了课的,二三百个人。点名从来不用名册。对应着每个人每张脸都清楚的记得。一个逃不了,比刷脸机还灵。
不过用场不大就是了; 因为根本没有人逃课。
“这是下周临时测试的试卷; 打印300份。”徐深戴着黑色的半框眼睛,一只手把钢笔别回胸前的口袋里; 另一只递试卷过来。
巴元双手接下,“嗯”了声。
“这是广播社团的邀请函,让我当下一期嘉宾。我有事推辞了,你帮我跑一趟吧,至个歉。不能叫孩子们以为我端着,寒了他们的心。”
“嗯~”巴元接过来。
“这是我推荐的这次‘古文韵味’的比赛名单,你先在系统里录入帮他们报名,然后通知他们好好准备比赛。比赛章程我发你邮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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