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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禽可待(温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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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是爱你钱吗?”她哭着问,毫无形象,竭嘶底里。
  胡宁已经是耐心全无,“要不然呢?你不要告诉我你爱我这个人。”
  “我爱你呀,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容忆烦躁,周围有不少眼光扫了过来,当她是第三者的眼神看的她心底更是烦躁,她说:“我去下洗手间,你们慢聊。”
  谁知菟丝花竟然抓住了她的手,这女人看着娇娇弱弱的,没想到手劲还挺大,容忆猝不及防,一时挣脱不开。
  便听菟丝花大声骂道:“容忆你个狐狸精,你别装成一副清高的样子,看的人恶心,我早看出来了,你一直跟他有一腿,呵,今天被我抓到了吧。”
  容忆简直佩服这女人的想象力,她冷笑一声,将菟丝花的手拿开,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胡宁脸色更加不好看,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他真的有冲动甩她耳光。
  容忆已经忍不住出口讽刺,“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你也配?不要装的一脸受伤的模样。”
  菟丝花脸色又青又红,气急之下,扬起手就要打了下来,容忆眼角一眯,在半空截住了,容忆可不是好欺负的,手上一用劲,菟丝花痛的皱紧了眉头,“你算哪根葱?想打我?我告诉你,我容忆这辈子还没人敢打我。”
  容忆本来心情就不好,这几日她是真的气坏了,难得方才没那么压抑了,却又被半途跳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人给搞的更加郁闷,索性便拿了她出气。
  她狠狠一甩,菟丝花整个人都险些摔倒在地,她狠狠的瞪着她,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女人的眼泪对于有些男人来讲是武器,但对于有些男人来讲,就是带着咸味的液体。说到底一个男人在乎你,你的一切都是优点,他心底要是没有你,甚至连跟你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他都觉得膈应。
  “胡宁,你这个懦夫,呵,半夜叫着容忆的名字,现在却在这里装着哥俩情深,你们才最恶心。”
  话落,还不等容忆反应过来,只听清脆的一个把掌声响起,接着菟丝花捂着被打的半边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胡宁,最终心酸的笑了一声,“好,好得很,我等着看你们结果怎么样?”
  
  ☆、第27章
  
  容忆虽然对待感情有些迟钝,却也不是一点也不开窍的人,相反,有时候她太聪明了,所以这些年来与胡宁虽时时鬼混在一起,却又一丝一毫都不曾表现的给过他一点可趁之机。
  她一直都知道,哪些是自己想好的。
  这次的事情很快过去了,其后容忆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胡宁看着虽是翩翩君子,手段却也狠辣。
  当这个城市彻底进入深秋后,容忆开始跟着剧组去拍戏了,第一场场地是在外省,容忆戏份很足,她跟导演关系也不错。
  剧组很多都是新面孔,从这点也能看出导演用人是挺大胆的,不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容忆倒是挺欣赏导演的。
  男主角也是一个曾跑过n次龙套的新演员,名字特绕口,叫饶少尧,容忆不止一次的调侃他,无论是戏里戏外。
  女主角是周清雨,因前面与容忆发生过不愉快,这次索性两人都谁都不搭理谁,也算过的风平浪静。
  在这里拍摄完毕后,容忆回到榕城就听胡宁说陈肃的婚礼就在三天后。
  胡宁找她帮忙去挑选礼物,虽然两人对于上次那件事默契的绝口不提,胡宁心底也知道,他们的关系变的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甚至有些生疏了,胡宁去接机的时候,看到容忆习惯性的抱住她,容忆身体有些僵硬又微微抗拒却骗不了人,周清雨看到这幕嘴上讽刺的冷哼声,心底已经认定容忆也不过是个靠着个男人上位的女人,跟现在圈子里那些无数女明星一样。
  剧组并没有公开这次的电视剧拍摄情况,却也有不少粉丝认出了周清雨,一时机场造成拥堵,容忆跟着胡宁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婚礼那天胡宁很早就叫了容忆起床,搞得跟他自己结婚一般兴奋。婚礼先是在教堂举行仪式,最后才去酒店办宴席。
  婚礼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无论再穷困潦倒,都希望在这一天自己是主角,有一场毕生难忘的婚礼。
  今天的新娘叫李静宜,人很漂亮,气质温婉干净,容忆也觉得很喜欢她。
  当牧师宣读誓言时,容忆想起了吴微禹,她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反正她是在尽量的让自己生活忙碌起来,这样至少她不用时常想起他,也不会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复习自己是有多蠢,那晚的记忆仿佛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了她的心底,骄傲的容忆有一天会为了一个男人哭着求他,这么蠢的事情她永远不要想起。
  可是是谁说过,遗忘是为了更深的记住,她发誓她现在连吴微禹这三个字的笔画都快要忘记了。
  仪式结束后,去了预定的酒店,胡宁作为今天的伴郎自然很忙,他需要去给新郎挡酒,还需要招呼宾客。
  坐了一小会,容忆只觉得很是无聊,一个人偷偷从后门跑了出来,本来她就坐在角落不起眼的一桌,离开座位时也只有旁边的人知道。
  去了趟洗手间,随后靠在走廊上发呆,心底有些郁闷,果然什么无病□□瞎矫清都是闲出来的。
  转身却看到胡夫人,胡宁的母亲,容忆一笑,叫到:“阿姨。”
  胡宁的母亲是个典型的美人胚子,即使是现在人到中年,却因保养得当,看着就是个成熟妩媚少妇,胡宁的相貌大概遗传自他母亲。
  她穿着打扮尽显雍容华贵,就连脸上得体的笑都一丝一毫的透露出高雅,她笑着回答,“好久不见了,想起上次见面好像是前几年了。”
  容忆与她本就不熟悉,不过场面话谁不会说呢?
  容忆嫣然一笑,“我倒是一直想拜访阿姨,又怕打扰到你。”
  “哪里的话,阿姨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你就跟我那不听话的儿子一样,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两面,说起他我就头疼,我这妈要见儿子,还得三催四请,比见领导都还难。”
  她话里话外意有所指,容忆又不是傻子,跟这些人说话就是如此,咬文嚼字的,真是不嫌累。
  “阿姨,你要有什么话就明说吧。”
  “容忆,你果然是个聪明孩子,其实阿姨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惜咱们没有缘分,这辈子是做不成婆媳了。”
  容忆表情未变,知道她肯定觉得自己对她儿子图谋不轨,容忆不得不为她拍巴巴掌了,心底肯定恨死她了吧,还能这样笑的云淡风轻。
  “阿姨说的哪里话,是容忆没福气。”
  “容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知道现在容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容家了,胡宁我跟他爸都是不可能同意你们的,阿姨知道你是个懂事孩子,不会让我们做长辈的为难吧。”
  容忆在心底冷笑一声,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再被甩个支票才比较符合剧情呢?
  她虽现在孑然一身,没人撑腰,却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懂事?这种胡话都能说得出来,也真是不嫌说的难为情,容忆听的都难为情了。
  “阿姨,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对胡宁从来没一点非分之想,至于你儿子方面,我也希望你能管好自己儿子。”
  她们都没有看到,在拐角处一个白色身影,生生止住了脚步,眼底流露出的哀伤分明,整个人压抑,哀沉,正是被讨论的主角胡宁。
  这句话说出来很伤人,胡夫人精致的脸上微微变色,即便是保养得当,眼角的细纹却还是挡不住,她眯着眼有些惊愕又愤怒。
  这样的情绪很奇怪,就好像你视若珍宝的东西,你以为全世界人人都觊觎它,但后来你知道真相是,事实上别人都不拿它当回事,心底的落差感瞬间便出来了。
  此刻的胡夫人大抵便是这种心情,明明已经得偿所愿,却反而让人被狠狠羞辱了一般,在她眼底她的儿子当然是全天下人都比不上的,自然也认为能配的上他的人是十分优秀的,哪里像容忆这样一个人。
  良久,她稳定情绪,又恢复了原先阔太太的高贵模样,凉凉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随后转身离开了。
  容忆很无辜的耸耸肩,看来她这得罪人的手段倒真是练的炉火纯青啊。
  她转身准备下楼,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讥诮的轻笑声,接着便听见一个男人挖苦道:“要是我是那女人,我估计会打你耳光了。”
  容忆看着来人,脑子里想了想,是上次在咖啡馆遇到的相亲男,她现在没什么兴致跟人聊天,淡淡说道:“很显然,你没有她那么好的修养。”
  居然已经上升到了精神层面的攻击,苏越淡淡一笑,“这我不知道,不过显然,你已经第二次得罪我了。”
  容忆不以为然的冷哼声,“一个男人居然这么小气。”
  “我从来只对女人客气,不过很抱歉,你不在其列。”他耸肩,语气很无辜。
  这个男人看着太过深沉,容忆不是他对手,她直觉危险,不想要与他过多交谈。
  容忆已经毫不给面子的下楼,没想到苏越居然跟了下来,容忆有些恼火,“你跟着我干嘛?”
  “这地方只允许你一个人走吗?”
  容忆不理他,转身就走,恰在此时,另一道门进来了两个男人,真是吴微禹与徐伟昊,容忆此刻正背对着他们,因而没看到两人,而那两人却很容易就看到她,徐伟昊轻轻拉住他,“微禹,今天这个饭局很重要,待会我去留住她。”
  吴微禹皱了皱眉,随后摇头,“不用了,你是找不到她的。”
  进了电梯,吴微禹才想起刚才那男人,“你认识刚才那男人吗?”
  徐伟昊想了想摇头,“不认识。”
  “我刚才才想起来,是苏越。”
  “苏越?”徐伟昊提高一丝音量,当年那件事在榕城还是挺轰动的,容忆高三那会刚拿到驾照,偷偷开着车跑了出去,路上发生了车祸。
  当时另一辆车坐的便是苏越的母亲,她受了很重的伤,苏家是一心要让容忆受到惩罚,那会幸亏有吴微禹以及容家的势力,容忆才能安然无恙。
  
  ☆、第28章 爱
  
  事实上,几年后的苏越再次见到容忆的时候几乎是第一眼都认出她来,可是她倒是活的挺没心没肺,还是跟以往一样的无所畏惧,任性妄为,甚至是一丁点都记不起他来。
  他认为自己心底是恨她的,即便当年那场事故是场意外,可是他的母亲却因此一只腿瘫痪,其后很多年,终于郁郁而终,而这个罪魁祸首却能安然无恙,仿佛那场事故是一场梦,继续胡作非为。
  这样的人让她怎么能不恨,她的名字时时刻刻都刻在了他心底,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他可以伺机报复。
  苏越眼神掠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嘴角轻翘,“容忆,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
  ——
  “微禹,我查过了,上一次容忆发生车祸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当时的肇事司机是苏越的人。”徐伟昊有些难以相信。
  吴微禹点点头,上一次幸好容忆没在车里,要不然恐怕她此刻早就已经见阎王去了。
  他皱紧了眉头,“你找个人暗中保护她。”
  徐伟昊点点头,随后又想到另一件事,颇调侃道:“你知道苏越最近做了什么吗?他将顾少城老婆给绑架了,而且那女人还大着肚子,这小子真是什么都敢干,也不怕这孕妇要是有三长两短,我看顾少城不把他弄死才怪了。”
  吴微禹唇抿的更紧了,苏越做事狠辣,而且对容忆有偏见,恐怕事情没那么好解决,“最近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顾少城会找他的麻烦,恐怕他一时半会还忙不过来。”
  徐伟昊轻笑一声,“微禹你还真是猜的没错,你不知道顾少城多阴险,恐怕这会他还没空理容忆。”
  徐伟昊出去后,吴微禹拿出手机,习惯性看了看屏保上的容忆,是上一次他趁着她睡着后偷偷照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女人胆大又胡闹,常常让身边的人收拾烂摊子也会被弄的人仰马翻,只有在睡着后,她才会这么安静恬淡。
  在任何你懂得或不懂得的时候,在任何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时刻,我都在默默的关注着你,保护着你。
  这时办公室敲门声响起,吴微禹放下手机,说了句请进,接着秘书袁美景走了进来,袁美景,人如其名,名字美,人也长的美。
  “吴总,这是你要的文件。”
  吴微禹接了过来,习惯性的说了句,“谢谢。”
  袁美景摇头,临走前似有若无的看了眼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手机屏幕仍旧亮着。
  袁美景在很多时候都会想起容忆,那个女孩子她见过几次,却让人从心底的羡慕,刁蛮任性的女孩,往往她的背后都有个宠她上天的男人。
  晚上吴微禹下班后,一个人开着车去了超市,推着购物车走走停停,最后买了许多食材,猫大宝的猫食也快没有了,他又买了许多。
  回到家里一室清冷黑寂,这个家里没有了她的身影,看着总是这样冷清,吴微禹手附上眼敛,轻轻叹了口气,“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猫大宝摇着尾巴走来,嗅了嗅他放在食盒里的食物,轻轻舔了口后,又嫌弃的走开了,容忆在的时候也不知道给它吃了什么,养的挑嘴的很,他无奈的笑。
  他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的身影,因而家里她忙碌,觉得心底异常的安宁平静。就仿佛两个人相亲相爱的边走边爱,没有谎言伤害猜忌,然后结婚,相濡以沫,携手终身,就这样度过了几十年一般。
  即便是曾经那分离的五年,他都不曾真的想过他们会分离,或许曾想过,可是一想到那样的结果,他就觉得心底沉重的仿佛不能呼吸,只有打消这样的念头,才终于能舒畅。
  其实,他一直都不敢想象,他的一生,要是没有她,那会怎么样?
  一个小时后,从烤箱里拿出自己的劳动成果,冒着团团热气,他已经忍不住吃了一口,又有些失望,与容忆做的味道相差甚远。
  容忆做的东西从来都很好吃,即使是在那些五星级饭店吴微禹都不曾吃过那种味道,容忆曾经得意的笑言,“那是我的独家秘方,怎么能告诉别人,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他想要告诉她,他不需要抓住他的胃,他的心已经被她抓住了。
  将自己做的东西解决完后,吴微禹从浴室出来,包里的手机已经响过了几道,吴微禹擦着头发接了起来。
  “怎么了?”是徐伟昊打来的,吴微禹以为是容忆的消息,立马问道。
  “跟容忆无关。”
  “那是什么?”他放下心,转而变的漫不经心。
  “我这边有点事,刚我给念安打电话,她这会在夜店,我怕她出事,你待会去找下她。”
  “她跑去那里干嘛?”吴微禹皱眉。
  “不清楚,不说了,待会我把地址发给你。”
  说着已经挂断了电话,吴微禹一阵恼火,自从上一次后,吴微禹与念安也没再见面了,每次一想到容忆哭着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他心底就很不是滋味。
  接着他换了衣服,边跟钟念安打电话,电话是第二次才接起,钟念安那边很吵,吴微禹只听见一阵嘈杂声。
  他不得不将手机开到扩音,“你在那里干嘛?”
  钟念安躲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尽量放大声音回答,“我有一个学生跑到了这里,刚才有家长给我打电话,我帮忙过来找一下。”
  吴微禹也不放心她,钟念安一直都没去过那种地方,他怕她出什么事情,“我马上过来,你别跟陌生人走。”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会保护自己。”
  钟念安虽然这么说,可是吴微禹还是开车过来了,他到的时候,钟念安正跟着学生家长告别,家长身边站着一个十五六岁桀骜不驯的男孩子。
  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是很叛逆,会跑到夜店来也是可以想象的。
  吴微禹穿着一件灰色风衣,浅短黑发,衣袂翩翩,英俊优雅,周围有不少女人看了过来,吴微禹视若无睹。
  “走吧,我送你回去。”吴微禹听着周围嘈杂的音乐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
  钟念安点点头,瞋怒道:“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一定要自己跑一趟。”
  “没事,我在家也没事情做。”吴微禹淡淡解释。
  “听说今天这里有一场盛会呢。”这个夜店今晚确实有一场盛会,像这样的夜店,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举行一场别出心裁的盛会,以此刺激消费。
  吴微禹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周围的起哄声,口哨声,吵的他耳鼓膜都仿佛要破了。
  视线一转,却扫到了看台上坐着的一位年轻女人,她的头发松松垮垮的绑在脑后,眼角画着妩媚的眼线,手里夹着一只细长的薄荷烟,她偶尔吸一口,接着吐烟圈,姿势动作都太过熟稔,绝对不可能是新手。
  他本来平淡的脸色瞬间黑沉下去,钟念安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惊讶的问,“是容忆姐,要不要去叫她。”
  吴微禹有些烦躁的摇头,“不用,我送你回去。”
  钟念安顺从的点点头,跟着他出了门,车子行驶的飞快,不一会时间就到了她家楼下。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薄唇紧抿,车厢里静谧的诡异,钟念安下了车,忽听见身后吴微禹打开了车门,钟念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心跳的很厉害,笑着说:“要不要上去坐坐?”
  现在男女那点事,半夜上去坐坐大家谁都知道什么意思,吴微禹皱眉说道:“念安,如果容忆有什么事伤害到你,我替她向你道歉,她平时张牙舞爪,但她本性并没有恶意,所以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钟念安惨淡的笑了笑,“道歉,你凭什么代她道歉,你知道她有多伤人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她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事事都替她考虑,她有什么资格?”
  说到最后她情绪有些失控,泪水也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消失在夜空里。
  许久,她听见吴微禹轻轻的说:“因为我爱她,这就够了。”
  
  ☆、第29章 愿意
  
  今晚容忆是与陈雪一起来的,她将身体陷在座位里,整个人看着慵懒的仿佛一只猫,妩媚性感。
  陈雪坐在她旁边,戏谑道:“你这模样要是让吴公子知道了,恐怕有你好看的。”
  容忆不以为然的冷哼声,“他跟我又没关系,现在人家跟他的念安妹妹正打的火热呢。”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仿佛已经彻底忘了还有容忆这号人一把。
  她这话醋意横生,说完连自己都被酸到了,陈雪打趣道:“还真是,酸。”
  容忆心底一阵烦躁,从侍应生那里要了一只烟点燃,翘着二郎腿,熟稔的抖着烟头。
  “那是吴微禹吧?”陈雪一惊一乍突然叫道。
  容忆看了过去,表情有些僵硬,喧闹的大厅,他站在人群中自成一格,气质卓绝,英俊优雅,很难让人忽略。
  陈雪有些担忧,“千万别说是我带你来的啊,要不然我这小命不保。”
  容忆冷笑一声,对于她的没出息很嗤之以鼻,“他才不会管我。”
  陈雪对于吴微禹心底不自然的害怕,他那阴森森的眼神一看,她心底就没底,特别发毛,索性趁着吴微禹还没发现自己偷偷走了后面去洗手间一趟。
  中央舞台已经开始开场舞了,火辣辣的钢管舞,周围男人的尖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容忆表情不变,意兴阑珊的看着舞台上近乎裸露的女人,这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她感觉到有人目光灼灼的看了过来,她没有转身,眼角余光扫到了他已经转身走了,容忆自嘲的冷笑一下,他已经打定注意不管她了,又怎么会冲她发火呢?
  她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很冒火,有时候她一点都不想要让自己被外界情绪所困恼,可是身不由己,时光蹉跎,记忆作祟。
  她深吸口气,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等到开场舞结束后,陈雪还未回来,她开始给陈雪打电话。
  第三次终于有人接了起来,却不是陈雪接的。
  “hello,容忆,真巧啊。”一个男子诡异阴寒的声音响起。
  容忆稳定情绪,“你是谁?我朋友呢?”
  “你朋友遇到一点小小麻烦呢怎么办?如果你想见到她,现在立马过来。”接着她说了一个位置。
  容忆几乎没有犹豫的挂了电话就赶去了包厢里,门口站着两位高大威猛的年轻男人,看到容忆过来,微微弯腰,“容小姐,我们老板正在里面等你。”
  容忆来不及思考,门已经推开,容忆走了进去,包厢里还站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中央沙发坐着一位年轻男子,正是苏越,他眼角微微眯起,折射出兴奋的光芒,仿佛是看到自己的猎物已经进了陷进。
  “是你?”容忆挑眉问道,“你绑架我朋友干嘛?”
  苏越也不恼,起身向她走来,这个男人看着太过危险了,阴狠而毒辣,容忆的直觉并不假。
  他靠近她耳朵,呼吸温热,痒痒麻麻,可是容忆却觉得仿佛全身都掉进冰窖一般寒冷,他说:“容忆,好久不见,我叫苏越。”
  容忆倏尔抬起头看着他,身体后退一步,“是你?”
  苏越听闻一笑,整个人邪魅而罪恶,他轻轻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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