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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禽可待(温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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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炎拉她起来,看她满脸泪痕,心疼的看着她,“容忆,我今天变成这副模样,都是因为吴微禹害的,你忘记了吗?”
容忆摇头,声音沙哑,“可是,我已经嫁给他了。”
容炎一笑,拍了拍她的脸,“又没叫你去杀他,瞧你这样。”
容炎他变了,已经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熟悉的大哥,曾经的大哥去了哪里呢?
她的口腔里都是咸咸的液体,胡乱的混在一起,她哑着嗓子说:“大哥,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
容炎冷笑一声,带着自嘲,“容忆,容家养你二十年,难道在你心底就算不上什么吗?而且现在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不会放过我。”
容炎说的没有错,吴微禹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如果他知道容炎回来了,大概会立刻毫不犹豫的报警。
容忆身体僵硬的不像话,她不想要大哥出事,可是也不想要微禹有什么事。
“小忆乖,你看你自己也知道,他不可能放过我,你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你呢?我也不过是想要自保。”
容忆眼泪又流了出来,是啊,他不过就是为了自保,而且微禹那么强大,怎么可能被人伤害到呢?
容炎轻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温声细语的安慰她,“小忆,哥哥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容忆眼睛一跳看着他,“什么事?”
他笑了笑,“别这样看着我。”
苏越递给她一张纸,容忆反射性的问:“这是什么?”
苏越耸耸肩,“别紧张。”
容炎点头,“小忆,你待在他身边,在这个合同上面盖下章应该很容易吧。”
容忆直直的盯着他看,想要看出一丝破绽来,可是没有,丝毫没有,容炎又接着说,“小忆,这只是会让他损失那么点点钱而已,放心,这点毛毛雨还不够他心疼的。”
“你如果缺钱,我可以给你啊。”容忆说着在大脑里迅速计算着自己可以动用的资金。
容炎笑了出来,不知道是欣慰还是什么表情,“小忆,这些年他将你教的很好嘛。”
容忆的心狂跳着,丝毫没有办法伪装着表面的平静,“大哥?”
“乖,小忆,大哥从小就疼你,难道还会害你不成,大哥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容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酒店,然后又怎么上了车回到家,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团乱麻,她突然哽咽着哭了起来。
保姆是被一阵声响弄醒的,她起先以为是家里遭了贼,连忙起身,结果只看到朦胧的黑夜里,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萧索的身影,纤弱的身体让人心底一疼。
她开了灯,叫了声,突然的灯光刺痛着眼睛,容忆不自然的擦了擦眼睛,然后嗡声嗡气的问:“我没事。”
保姆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关切的问道:“怎么还不去睡呢?”
容忆转身上楼,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让人怀疑,于是商量的语气说:“我没什么事,今天同学聚会,我可能喝多了点不舒服,不要告诉微禹好不好?”
阿姨笑了笑,以为她是害怕吴先生说她,“放心我不会说,不过以后还是少喝点酒。”
容忆笑了笑上楼,突然有些庆幸,如果吴微禹在她身边,她有任何异样他都会立马察觉,或许一个忍不住,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告诉他所有事情。
她又将那份合同拿出来仔细的看了一遍,所有的条款的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一个简单的合约条款,或许大哥没有骗她,他仅仅是想要求财而已。
她对于吴微禹公司的事情根本没有多少了解,她甚至不是很清楚他具体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如此一想,她这妻子做的真是不称职。
这天晚上容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她醒过来时已经彻底天亮了,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九点过了。
中午的时候,容忆开车去了尚宇,吴微禹对于她的到来非常惊讶,她平日里都是个随性的人,很少会特意跑到公司来找他。
“你怎么过来了。”
容忆提着手提包,一脸正宫娘娘巡视后宫的表情,“我来抽查,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坏事。”
吴微禹笑了笑,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她身上的气息让他心底一阵燥热起来,“然后呢?吴太太有发现什么吗?”
容忆一脸欣慰的吻了吻他的嘴角,“还很听话。”
“今天不是周末呀,你怎么过来了?”他恢复正经。
“想你了不行吗?”
吴微禹笑的妖孽,“行,我也很想你。”
容忆的心却没有那么舒畅,甚至有几分心事重重,她一想到自己要做对不起他的事,她就觉得难过,他终究会知道的,那之后呢?他是会选择原谅她还是毫不留情的判他死刑呢?
不会的不会的,容忆在心底安慰自己,就算是最后他知道了,他也最多是不理她几天罢了,更何况他们已经结婚了,就算是到时候他厌烦了她,她也要贴上去缠着他。
大哥什么都没有了,小禹还有我,可是容忆忘记了,这怎么能比呢?她为什么忘记了,他对她已经是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纵容的底线了呢?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中途吴微禹去会议室开会,容忆便赖在他的办公室里玩,等到确认人走了以后,她立马恢复精神,在抽屉里翻着。
“公章呢?公章呢?”她嘴里你念念叨叨。
终于看到了公章,她只觉得的心都跳得厉害,或许真的是做贼心虚,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提心吊胆的了。
——
徐伟昊告诉吴微禹,容炎前几天已经回来时,吴微禹竟然没有觉得奇怪,他联想到容忆最近的反常,大概也能一二了。
“微禹,你都不担心吗?”徐伟昊发现自己就是操劳的命,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吴微禹淡淡的说:“我为什么要急,我只要打个电话就能让他玩完。”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他是容忆的哥哥。”
吴微禹明白,他是想要告诉他,他现在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到容忆,那毕竟是她哥哥,如果他稍不慎,或许就会让两人关系变成一个死局。
可是吴微禹事事顾虑到她,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会先下手为强。
☆、第48章 祸起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三天后,容忆正在上一堂毛概课,她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周围的人小声聊天或是在玩手机,这也丝毫不影响台上老师的热情。
容忆的手机响起,她按了接听,刚一接通,便听徐伟昊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传来,“容忆,我真小瞧了你,你狠,你真狠。”
容忆一慌,“怎么了?”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偷偷盖了一份合约的公章?”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没有?除了你还有谁?我告诉你容忆,微禹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他怎么了?”她心底更加惊惶无措。
“没怎么?只是可能会以商业诈骗罪被起诉。”
手机掉到了地上她都没有觉察到,来不及询问,眼眶一红,她顾不得现在还在上课,拿了东西就跑出了教师。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她明明……
她顾不得其他的,只是驾车赶去公司,尚宇上下乱作一团,他们的执行长被带走检查,此刻人人胆战心惊。
“他呢?”她颇为狼狈,抓着徐伟昊连忙问道。
徐伟昊筋疲力尽,刚刚开了几个小时的会议,然后又立马通知了吴微禹的家人,此刻眼底都是疲倦,他冷冷的看着她说:“容忆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哪点不满意了?为什么要这么害他?”
“我……”容忆的脸色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眼眶也泛红。
恰在此时,徐伟昊包里的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眼底都快喷出火来,吼了一句,“操。”
可怜的手机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一块手机零件直接打到了容忆的身上,她皱了皱眉,却没说一句话。
他看着她的眸光都带着恨意,“容忆,你……”
他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他不过就是个旁观者,再怎么样,也需要微禹自己表态。
容忆的泪水如决堤的河流一般奔腾不息,收都收不住,徐伟昊烦躁的看着她,“你就算是哭死也没用。”
他又不是吴微禹,怎么可能对她温声细语,以前不过是因为因为微禹的原因才会对她改善许多。
可是现在……
容忆哽咽着,眼眶通红,满脸泪痕,“我……如果我说不是我……”
“不是你?呵,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他冷冷嘲讽,毫不留情。
容忆用手胡乱的擦了擦眼睛,知道此刻多说无益,她软下语气,“我想要去见他。”
“现在正在联系律师,你还见不到他。”他终究软下语气来。
容忆点了点头,声音仍旧抽噎着,“那好,如果可以见他了,你给我打电话。”
她说着转身,徐伟昊恼怒的问:“你去哪里?”
她穿着一件灰色风衣,走路的时候衣袂飞起。
她的车就停在马路的对面,她有几分浑浑噩噩的过马路,一辆车险些就要撞了过来,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拉住了她。
徐伟昊气急败坏的看着她,近乎要喷火了,“容忆,你能不能小心一点?”
容忆打起精神跟他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徐伟昊复杂的看了她两眼,接着便听容忆说道:“谢谢你。”
“不需要。”他冷哼一声。
容忆摇头,“我知道,我是替他谢谢你,谢谢有你这样的朋友在他身边。”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他受任何伤害了,她在心底补了一句。
接着她已经转身上了车,调转车头很快汽车喧嚣远去。
徐伟昊待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辆,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误会她了。
容忆上了车,立马给容炎打了电话,一接通,她声音带着狠厉,“为什么要骗我?”
容炎嬉笑一声,悠闲自得,“容忆,我不过就是以牙还牙而已,别说的好像他都委屈一样。”
“为什么要骗我?”她近乎声嘶力竭,狠狠的问道。
容炎也有几分被震慑住,久久才说道:“别这样,小忆。”
“他是我爱的人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已经哭着吼。
电话那边似乎叹息了一声,“对不起小忆,就这一件事情,以后哥哥再也不会伤害你。”
容忆冷笑一声,“呵,以后?我告诉你,没有以后了。”
没有以后了,绝对不可能了,她以后会好好保护他的,不会再让他受一点伤害。幸好,她留了个心眼,那公章不过是个假的……
她想自己总是这样,做着自以为是的事情,却不知不觉的在伤害着他,她本想让大家都能如愿以偿,可事实证明,她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如果注定要伤害一个人,那么,她想,至少不要伤害她爱的那个人。
两天后,吴微禹便被释放了,商业调查科的赔礼道歉说了一堆好话,这件事才算了结。
那公章几乎能以假乱真,鉴定科的研究了许久总算是分辨了出来。
吴微禹将自己关在了房里已经两天了,期间不曾踏出房门一步。
徐伟昊沙哑着嗓子疲倦的告诉容忆,“他已经两天没出门了。”
容忆赶过去时,徐伟昊坐在客厅里猛抽烟,烟灰缸里已经是满满的烟灰。
她看着很是狼狈,“他呢?”
徐伟昊指了指楼上房间门,容忆上前,敲了敲门,突然失去了所有勇气,她要怎么面对他?她毕竟做了错事。
没有人应她,压根没有,她这两日来的泪水又忍不出涌了出来,从头至尾,无论她怎么骄纵顽劣,可是他从来都是在她身边,默默的陪着她,就算是那分别的五年里,他都从不曾放弃过她。
隔着一道门的距离,她哭着跟他坦诚,“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做过许多错事,我知道你很难过……”
她语无伦次,眼泪混在了口腔里蔓延开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这一生的眼泪似乎都是为他而流。
“你总是问我,我爱你吗?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可是以前我从没告诉过你,因为那个字太沉重,我不想就那么轻率的告诉你。”
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她突然失了所有的勇气,多么害怕突然之间他便对容忆失望了,从此以后容忆这个名字在他眼底心里也不过是泯然于众人。
她拿了备份钥匙,开了门,一股酒精气息弥漫开来,屋子里三层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仿佛是黑夜,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可是此刻狼狈不堪的挂在身上,胸前就扣了一颗纽扣,大片腹肌露了出来,他向来很注重锻炼,身材健美,骨骼匀称。
可是此刻他狼狈的倒坐在床边,头枕着床,下身却躺在了地上,周围横七竖八的摆放着无数瓶酒瓶。
容忆瞬间眼泪又涌了出来,滚烫的泪水砸在了手上,她上前,想要抱住他,吴微禹动了动眼睛,看着她,容忆站在原地不敢动,他冷冷勾唇,只是语气满是自嘲,“呵,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他还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吗?
容忆突然忍不住想要骂出来,“你不想要命了吗?喝这么多?”
他愣了愣,大概才反应过来眼前不是幻觉,瞬间他冷漠的看着她,带着不言而喻的疏理。
容忆鼻子一酸,险些又要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呢?回来干什么?难道说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他冷冷的说,一只手狠狠的擦着她的下颌。
他用了大力,容忆挣脱不开,只觉得下巴都快被人给卸了,“你不相信我吗?”
他冷笑,“你还要我怎么去相信你?”
他相信她,甚至在徐伟昊告诉他的那一刻他都隐隐是相信她的,可是现在看来,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她咬着唇,眼泪又涌了出来,打湿在他掌心,“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样?谁知道这又是你什么心血来潮?”他冷漠的说。
容忆心里只觉得难受的快要揪在了一起,她终于忍不住的冲他吼,“是,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心血来潮,就连跟你结婚你也觉得我有什么阴谋。”
她顿了顿,眼泪疯狂的涌,怎么也止不住,吴微禹难受的看着她。
“就连那只猫,你都觉得我是因为玩厌了所以不要了,可是你怎么不想想当初你对猫过敏。”
他睁大眼睛,震惊的看着她。
当年他对猫过敏,碰了那只猫以后,全身起了红红的疹子,过了两三天才消下去。
“为了你,我已经在收敛自己的坏脾气,你却总以为容忆做什么都是心血来潮,你可以无视我的变化,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我喜欢了你二十年,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他突然不知所措,手上的力量也没了,容忆顺着滑到了地板上,抱着自己哽咽了。
☆、第49章 柔软
年少时心底隐秘的心事,就好像一颗不断滋长的树种,经过时光催化,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吴微禹震惊而又无措,蹲下身,试图抱着她,让她不要再哭泣,是啊,她除了在他面前哭过,何时会再哭了。
他张了张嘴,“你说什么?”
“没什么……”容忆偏过头,嘴硬的回答。
“你再说一遍。”他目光灼灼,语气带着不确定。
容忆抬起头,哭红的眼眶看着他,哽咽着说:“其实你一开始是讨厌我的吧?你开始根本就不喜欢我?”
他抱着她,小心翼翼的擦着她的泪水,动作不温柔,却也不粗暴,是他所惯有的方式,他点了点头,“你知道的,你开始那么刁钻任性,我又没有被虐妄想症,怎么会喜欢你。”
容忆怨愤的瞪着眼睛看他,他笑了笑说:“你瞪也是这样啊?要不然你会以为我对着那么小的人都能有什么想法吗?”
“那你是好久喜欢我的呢?”
“好久?”吴微禹偏了偏头状似回忆,“不知道是好久,后来就莫名其妙的觉得不一样了,或许是每一次你来找我麻烦,而我竟也没觉得那么讨厌了。其实最主要的是在后来,那次你当我爸的面,替我挡了一巴掌。”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告诉外公,说我想跟你订婚,那时候你才成年。”他线条明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你父亲因为外公的身份,然后就答应了,可是订婚后我们关系反而止步不前了。”
容忆呢喃着,“那时候我以为你不是自愿的,所以我才那么抗拒,我想你都不喜欢我,我凭什么要去喜欢你呢?”
“后来我进了容氏,发现了容氏的资金链有很大问题,那时候我怀疑他们是非法融资,你父亲当时准备让我来当这个替罪羔羊。”
容忆怔愣,她没有想到会这样,他们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呢?
他满不在乎的笑,“容忆,别这么看着我,当时确实是这样。”
“对不起……”
“不过也是因为你父亲教会了我,自己想要得到的,就要自己去争取,只能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否则就算是得到了,也注定不长久。”
那分别的五年里,她不知道他是怎样过过来,难道说就是靠着这样的信念一直支撑着吗?他会觉得心底累吗?会想过要放弃她的念头吗?
容忆张了张嘴,心底一酸,两个人仿佛孩子一般,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幸好如今她在他的身边了,“当时钟念安在你身边,你没想过放弃吗?”
他一笑,“容忆,别当我是圣人,我有无数次的念头想过去放弃,你刁蛮任性又自以为是,我想我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去坚持下去了,可是没办法。一直我都知道念安的想法,可是我还是放她在身边,因为我知道那种感受,是我害了她,所以才会一而再的容忍她,而且,容忆,她笑着的时候跟你真的很像。”
“谢谢你,小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她又忍不住哭了,像个孩子一般抱着他哭起来。
明明知道放下一切就可以轻松上路,但是却坚持背负着一身的执念,那沉甸甸的重量将自己累的够呛,那里全都是无可救药的偏执。
五年的时间,不短却也足够漫长,这个世界每天每分甚至是每秒都在发生着变化,唯一能抓住的,就是心里不变的东西。比如忠诚,对过去的留恋,还有我对你的感情。
吴微禹起身,用温水将毛巾浸湿,仔细的给她擦着脸,还有手,脸色泪水都快要哭干,然后风干在脸上,留下一串明显的痕迹,温热的毛巾擦过脸颊,她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了。
他心疼的说:“不要哭了。”
容忆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尽力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来,可是看着却比哭还难看。
许久,等她情绪终于平复了一些,他这才问道:“那你呢?”
“什么?”容忆装傻。
“刚刚,你说喜欢我二十年了,是怎么回事?”他好脾气的提点。
容忆脸忍不住一红,遮遮掩掩的说:“就是那样了。”
“哪样?”吴微禹挑眉,明显是要问个明白了。
“就是……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可是你知道你那时候有多讨厌吗?对着谁都冷冰冰的,于是我想你都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对你好,所以我就故意找你麻烦,专门跟你作对。”那时候她还从来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喜欢一个人,更何况她那么任性刁蛮的一个人,以前谁不让着她,惯着她,可偏偏是这个吴微禹,对她冷言冷语,对于她的挑衅从来都是说话都带刺。
她从没在谁身上栽过跟头,心底堵着一口气怎么也下不去,以至于后来她每次碰到他都总是极尽所能的招惹他,让他也不要那么好过。
他挑起好看的眉毛,眼底都是笑意,他笑着的时候特别好看,就好像最富丽的牡丹一般,他抱起她,放在了床上,带着笑,眼底却又有一丝疲惫,想来这两天他过的并不那么如意,应该说他几乎没怎么合过眼。
“陪我睡会吧。”他闭着眼,缓缓的说,容忆也不动,嗯了一声,然后整个人蹭在他温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这一觉睡了很久,容忆觉得心底从来没有过的如此安宁的时刻,他们的心靠在一起,身体靠在一起,头发缠绕在一起,古人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原来这是一件这么大的人生幸事。
多么幸运,我爱的人,也恰好同样爱着我,这便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
容忆是被轻微的讲电话声吵醒了,睁开眼,吴微禹一手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拿着移动电话,眉头紧蹙,语气也愈发不悦。
“人现在还没找到?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容忆坐了起来,看他怒气不小的挂断电话,“怎么了?”
吴微禹眼里带着些复杂,几秒后终于说道:“你大哥……”
容忆脑门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大哥怎么了?”
提起这茬,他就有些烦躁,语气也很是恼怒,“容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就算是我不找他麻烦,他也没那么好过。”
“我……我知道,可是他毕竟是我哥哥。”
那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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