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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禽可待(温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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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忆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后,才迅速回击:“可是,导演已经告诉过我广告商对我很满意,如果不是你,怎么可能?,你分明就是仗势欺人。”
吴微禹手里把玩着钢笔,听她说完,停止手上的动作,扬唇,“仗、势、欺、人?”他笑的很妖孽,“说对了,我就是仗势欺人怎么的?我就是仗势欺人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有这个权利,谁让我偏偏就有势可仗,看不惯是吗?有能耐,你,大可去仗啊。”
这番话很欠揍是吧?很耍流氓是吧?而那表情更是让容忆恨的牙痒痒的,好吧,这番话是曾经容忆说过的,而今原封不动的他还给了她。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他起身向容忆走来,白色衬衣黑色西裤,容忆咬牙切齿,几年不见,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只是现在不比三年前,她是越活越悲催,而这厮却是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玩死她估计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轻而易举。
“我就知道你故意这么做,你讨厌我,哼,正好,我也讨厌你。一个代言而已,我容忆才不稀罕呢!”
她气愤,转身想要离开,吴微禹本来平静如水的俊脸起了波澜,黑眸里燃起一股愤怒的火焰。
“你让开。”容忆对着站在门前拦住她去路的男人踢了一脚,不过被吴微禹很轻易的躲开。
“你容大小姐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敛眉,语气平静,却带着异样的火气。
“滚开。”容忆脾气上来,高跟鞋一脚踏在吴微禹脚上,吴微禹吃痛皱眉,被容忆趁机逃走。
俗话说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而事实证明,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后,连窗户都给你锁死自己去睡觉了。
容忆悲催无比的站在炙热太阳光照下,这个不争气的高跟鞋却在此刻罢工,心底恨得牙痒痒的,此刻看到任何东西都恨不得当做吴微禹那个可恶的男人拿来发泄一番。
“向暖,你现在有空吗?来接下我吧!”虽然知道徐向暖此刻应该在上班,可是容忆也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人了,陈雪现在去了剧组,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想想还真是失败,容家还在的时候,呼风唤雨,作威作福,一夕之间人人敬而远之,狐朋狗友全部都不见了,而容忆平日嚣张跋扈的性子,更是让她将本市权贵政要得罪了一个遍,光她得罪的人加起来也是数不胜数。
徐向暖没多久便到了,在容忆心目中,徐向暖明明比自己还小,可给她的感觉却是像个姐姐般踏实安心。事业有成,高级白领,前途不可限量。
而再想到自己,不禁有些挫败。
容忆上车后,车里的空调终于驱散了几下身体的燥热感觉。
“怎么一个人在这呢?”
“找人,兴师问罪。”容忆没精打采的回答,全然没了气势。
徐向暖挑眉,“结果是……”
“反过来了。”
“向暖,你有没有很讨厌一个人啊?”看着云淡风轻,理性成熟的向暖,容忆禁不住问道。
“这个,目前没有。”
“你真幸福。”容忆仰头叹气,头靠在座椅上,“你永远不知道那个人有多让人讨厌,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永远是坏人笑到最后。”
“你说谁?”
“吴微禹。”
“吴先生我有幸见过几次面,目前我身边的女性,有百分之八十的女性以吴先生为理想结婚对象。”
“那么讨厌的人居然会有人喜欢,还理想……”容忆咂舌,啧啧称奇,转眼想到有这么多女人意淫着吴微禹,又禁不住可怜他。
“高富帅以及白富美是现代人另一半的理想追求,而土豪一词的出现告诉我们其实本质上这三个条件都可以整合为一条。更何况吴先生年轻富有,优雅英俊,没有理由让人拒绝的了的。”
徐向暖想起前两日网上看到了话,一本正经的对容忆解说道。
☆、第5章 醉酒
容忆听闻,转过头突然很邪恶的看着向暖痞笑。
徐向暖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由问道:“怎么了?”
容忆笑的愈发大声,边喘气边说道:“其实不是一个条件,而是要……财、大、器、粗。”
徐向暖满脸黑线,果然,比起耍流氓容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开车送她回去的路上,徐向暖想起了酒店这次的的产品发布还缺一个模特,便对容忆说道:“这次酒店活动差一个模特,要不要给我个面子来冲冲场面呢!”
容忆听闻嫣然一笑,“没问题啊,就是怕你后悔呢!”
徐向暖微笑,“怎么会,求之不得。”
容忆也算是当过几次模特,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用来充当人肉风景,但怎么说也算是个内行人,充场面还是可以滴。
到底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增加点收入来源,不过一想到吴微禹,心底又气的快炸毛了。
而这边厢,容忆走后,门外的秘书便听到办公室内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听的人身体抖三抖,凉风飕飕,居然有人能让吴总这样的万年冰山男动那么大的火,此女修炼不俗啊!
徐伟昊踏着轻快的脚步,嘴里悠闲的哼着小曲,在吴微禹办公室门前被吓得刹住脚步,声音特别惊恐,却又带着点幸灾乐祸,“这是什么情况?遭抢劫了吗?”
吴微禹冷冷的藐视了他眼。
好吧,这眼神太犀利了,看的徐伟昊没底气的耸耸肩,明知故问到:“听说吴总艳福不浅,不知道哪里招惹了个火爆美人。”
嘴里啧啧不已,明显的看好戏心态。
吴微禹压根不瞄他一眼,唱独角戏挺没意思的某人悻悻然闭上了嘴。
帮着吴微禹将地上的文件捡了起来,狗腿的问道:“嘿嘿,微禹,容忆来过啦?”
吴先生终于抬起高贵的头颅瞧了他一眼,扯唇冷笑道:“我还不知道你长着一颗居委会大妈的热心肠!”
徐伟昊没一点生气,一点都不客气的占据了吴微禹的沙发,吊儿郎当的说到:“嘿嘿,咱们什么关系啊,甭跟我客气,关心朋友是我义不容辞的事情,更何况容忆,那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吴微禹冷笑着看他,语气更加冰冷,“你没事情做了吗?”
徐伟昊立马起身准备闪人,“怎么会,我跟酒店那边的人约好了下午要看去看舞台的。”
心底不由的哀叹,每次一提到容忆的事情便会翻脸不认人,甭管你是谁。
这边徐向暖将容忆送回了家,容忆首先便是去了浴室好好将自己洗干净,一身晦气。
嘴里哼着轻快的小曲,但凡接触过容忆的人都会觉得,这个女孩子漂亮是漂亮,就是没头脑,莽莽撞撞,做事情不经过大脑。
简单点说便是,容忆这人,美则美矣,却是个缺心眼。
因此这样的性格也造就了容忆这悲惨生活的开始。
包里的手机开始吵嚷了起来,容忆喵了眼手机敷衍问道:“干嘛?”
是胡宁打来的电话,也不知道这人一天是闲的发慌还是怎样。
“宝贝,来玩。”
容忆抓了一把自己头发,将一头秀发揉乱,“干嘛?”
对于胡宁她向来是没什么好脸色的,而这小子也是每次真真假假的让人分不清,平日跟谁都是吊儿郎当的开玩笑,容忆也就没将他那些暧昧的称呼放在心底,但凡每次他这么叫,还是免不了被容忆虐待。
“人家想你了嘛。”
容忆恶寒,嫌弃的口气,“少来,待会老地方。”
老地方自然是那家经常去的酒吧了,他们倒是日日流连于那里。
等到容忆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时侯,胡宁便又打来电话来催了,容忆边穿外套边说道:“五分钟到,等着。”
只是此刻正是下班高峰,哪有那么快到,等到容忆好不容易上了车,胡宁电话便又打来了。
“宝贝,你的五分钟还真有点久呢!”岂止是五分钟,简直是五十分钟。
容忆看了眼手表,回答,“五分钟后到,如果没到,你再默念遍上一句。”说着便挂了电话,司机大叔也被容忆给逗笑了。
等到了酒吧时,城市已经华灯初上了,容忆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
酒吧一如继往灯火喧嚣,纸醉金迷。
容忆想酒吧是个好地方,无论你曾经经历多怎样痛苦不堪,让你歇斯底里的事情,在这里都能完美的掩饰。
酒吧里的调酒小弟已经换了个人,容忆一向记忆力超好,自然不会记错,不过换了也好。
胡宁不知道从哪里叫来了一群狐朋狗友,吵吵嚷嚷一大群人嘻嘻闹闹着给他唱生日快乐。
容忆来之前,胡宁已经喝了不少酒,终于看到容忆,几乎是自发的向她靠来,红晕着脸抱住她,周围响起一阵暧昧的口哨声。
容忆无语,推了推身边的人,“喂。”
胡宁迷茫着双眼,艳丽的脸颊染着一丝绯红,容忆要了一杯温水给他,胡宁推推搡搡的喝了下去,心底好受了许多。
容忆想起今天是胡宁的生日,不由的难过,自己连他生日都忘记了,也难怪他会这样。
她舔了舔唇,尴尬的说:“生日快乐,不过我没礼物送你了。”
胡宁勾唇笑了笑,“将你送给我就可以了。”
容忆伸出拳头就是一拳,“去你的。”果然文艺客气不适合他,与他讲话就是要拳头来的靠谱,说两句就没正形。
容忆扫了眼周围的人,许多她很面熟,有很多或许有过几面之缘,但容忆忘记了。
不过容忆这人一向玩得开,这些人一口一个容姐姐,叫的容忆心花怒放的,跟着酒兴大发,到后来逢人敬酒必不含糊,纯粹的一口闷,胡宁是劝都劝不住。
等到容忆终于被人给灌翻了,胡宁才算消停一会,不由郁闷,明明今天是自己生日啊,怎么成了一晚上都在伺候容忆呢!
容忆趴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说着醉话,胡宁贴着她嘴想听仔细点她又不说了,看来今晚这样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了,胡宁躺在沙发上看着容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婴儿一般将自己抱着。
他记得这个睡姿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心底升起一股异样情绪,他与容忆认识这么多年,潇洒过、也落魄过,也曾同病相怜。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可以算的上是患难与共,俗话说患难见真情。如果不是那年容家出事,或许他们现在早已经在一起了。
容忆二十岁生日那年,容忆父亲容桓急切的需要摆脱吴微禹,因而在那场生日会上他说:胡宁与容忆从小关系就好,以后两家结为亲家再好不过。
而后吴微禹离开了容氏,他不光离开了容氏,他还带走了团队精英,以及他们所开发研创的项目。吴微禹这么做本就没有错,他早已羽翼丰满,完全可以自立门户,而如今不过是带走他所应该有的。
容氏却因此大受创伤,容桓以为有了胡家便可高枕无忧,而说到底如意算盘谁都会打,精明的胡家又怎么可能不做好万全之策。
在这时,睡的迷糊的容忆突然起身向卫生间冲去,胡宁立马尾随其后,容忆趴在马桶上开始呕吐。
胡宁一阵郁闷,拍着她后背让她能缓解些难受,等容忆终于吐完了,全身瘫软在地上。
胡宁怎么拉都拉不动,嘴上也开始念道:“容忆,你是个猪啊,这么重。”
容忆抬起头,头发夹杂着水渍丝丝缕缕的挂在脸上。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脑袋,晃晃悠悠的起身,胡宁在身后叫道:“容忆,你慢点,小心摔倒。”
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扶住她以防摔倒。
容忆站在洗手台前,用水抹了抹自己脸,其实这时候容忆已经差不多清醒了。刚才她也说不出为什么,突然想要放纵一回,容忆平日与人喝酒从来不会胡喝海喝,她一向很有分寸,就连小聪明都不少。
胡宁在后面开始教训她了,“容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喝不了还喝,你当自己陪酒的呢?”
容忆一声不吭,胡宁大概是骂上瘾了,继续开始念念叨叨,还不忘自恋“今天要是别的男人,你现在不知道什么样呢,也亏了我是个挑剔的好男人,就算是你想睡了爷,爷还要考虑考虑呢,爷可不是饥不择食的人。”
容忆一直不说话,胡宁开始觉得奇怪,虽然这种教训容忆的机会绝无仅有,但是他还是喜欢容忆胆大妄为的模样。
他分开容忆乱七八糟的头发,吃惊的发现,容忆苍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眼泪横流。
胡宁开始手足无措,“宝贝,你别哭啊,好好,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对不起,你别哭啊。”
这可以说是胡宁第一次见容忆哭,胡宁一直以为像容忆这样不知所谓,从不将谁放在眼底的人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眼泪是什么滋味吧!
可是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一点平日嚣张的气焰,脸上满是痛苦、难受,低低的哽咽声夹杂着流水的声音,如果不是他去看或许也不会发觉。
胡宁不知道容忆为什么会哭,还哭的这么难过,不过这会容忆是完全没掩饰了,开始嚎啕大哭。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狐狸,我今天真的特别难过,我就想着我要是不在就好了。”
胡宁完全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心底却因此而疼的一抽一抽的。
两人都是很狼狈,她清秀的小脸,菱唇一开一合,胡宁捧着她脸,情不自禁的想要吻她,后果肯定是被容忆一阵狂揍。只是他速度很快,在容忆唇上啃了一口,容忆疼的抽气。
“你神经病啊。”
胡宁看着容忆唇上淡淡的血丝,一脸义正严辞的说道:“我是为了让你清醒清醒。”
在容忆神经病的眼神下,他还是很庆幸自己没被打一顿。
这么多年,他陪在容忆身边,虽然平日里半真半假的肉麻话随口便说,却谁都知道这些不过是嘴上说说,可是此刻心底的那丝悸动却怎么也平息不了。
深夜,容忆吵嚷着要回家,胡宁只得送她回去,打的到了小区门口,天空飘起了细密的雨丝,缠缠绵绵,不一会发丝上沾满了水花。
鉴于容忆喝多了,胡宁将她背在背上,一步一步的缓缓向前,而他放佛托着整个世界一般沉重。
“容忆,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他在心底缓缓的说。
容忆秀气的眉头一皱,嘴里小声嘟囔着。
“吴微禹……”
“你这个混蛋……”
☆、第6章 解围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宿醉的脑袋仍旧有些昏眩,床头柜上放着张纸,是胡宁留下的。
从浴室出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唇,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已经结疤了,虽然不疼,可是看着却格外碍眼,也会让人浮想联翩。
“属狗的吗?”气恼的问。
等到她收拾好不一会,电话铃声像催命符一般响个不停,容忆这才想起答应了向暖今天要去排练。
虽然是排练,却也是挺累,几个同台的小模特都不是特别有名气,这让容忆挽回了一点自己稀薄的自信心。
不过徐向暖告诉她,这次的香水代言人是周清雨,算得上是女神级别的明星,代言人当然到时候只需要来走个过场就行了。
因为发布会就定在了两天后,那一天容忆将陈雪给拖了去。
容忆是个天生的手残党,对化妆是一窍不通,经常是被陈雪取笑,睫毛涂的跟蚊子腿一样。
好吧,这算是很形象的比喻。
因为是临时搭建的舞台,所以只有一个房间充当化妆间,说老实话,陈雪的技术真不是盖的,二十来分钟便搞定,简直是鬼斧神工。
周围的女孩子纷纷夸赞。
在这时,只听角落里传来一声类似命令的口气,“那个谁,帮我化化。”
容忆看了过去,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不就是周清雨吗?这些明星在电视里装的温柔可爱的,却一个比一个耍大牌。
当然容忆没理由去怪罪别人的性格,毕竟她自己也是如此,她就是不爽对方放佛招呼乞丐一般的语气,陈雪是她带来的,她可不能让她平白被人看轻,受了欺负。
“她是我朋友,没有义务给你工作。”容忆语气不缓不急,甚至莫名的盛气凌人。
要知道这周清雨平日在外都是被人捧上了天的,什么时候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模特敢这么对她说话了。
毫不意外,两个女人谁都不想让,自然越吵越凶,怒火中烧,不断蔓延,大有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很快在外布置场景的徐向暖便听说了,因为马上有人找到了她,“经理,周清雨与容忆吵起来了。”
看来是很严重,要不然也不会如此。
徐向暖跟着过去,两边人正吵的不可开交,周围的人在旁边劝架,最后反倒成了火上浇油。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
随后徐向暖很快清楚了事情经过,周清雨怒气腾腾的坐在一边,很是生气,“你是经理是吧?听说这人是你找来的?你怎么找这样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要缺人,我可以给你介绍啊,这人家教太差了……”
徐向暖这边跟人一遍遍道歉,那边容忆马上忍不住了,“你说谁不三不四,你以为你谁啊?穿个香奈儿你真以为自己成香奈儿了啊?你就是个奢侈品的搬运工……”
周清雨气的脸都快绿了,毕竟她自诩为走在时尚前沿,平日街拍造型更是频频登陆于各大时尚杂志,如今竟然被人说奢侈品的搬运工,也难怪会气的炸毛。
“徐经理,你看到了吧,这个人什么素质呀,一点家教都没有。”
徐向暖简直是脑壳都大了,这两人是越吵越离谱,估计一会连人祖宗都翻出来了。
“素质?家教?我告诉你,我家的家教便是容忆最大。”过去,确实如此,容家的两个男人对于容忆的宠溺简直是无法无天。
“怎么了?”恰在此时,门口响起一声清冷的嗓音。
接着便见吴微禹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俊挺修长的身躯,气质出众,优雅绝伦,清冷高傲。性感的薄唇紧抿,深邃的眼底带着阴霾。
吴微禹绝对是长着一张标准言情男主的脸,五官精致,棱角分明,非常性感。
任谁都看的出此刻他非常不爽。
周清雨放佛找到了靠山一般,“吴总,这个女人太过分了。”
徐向暖走近轻轻给他说了几句,吴微禹点点头,显然心中已经了然。
容忆却觉得放佛晴天霹雳一般,在心底哀叹,为什么上天老是与她作对,她不过是来走个过场竟然也会遇到吴微禹,好啦,现在新仇旧恨,估计会被他刻薄的,狠狠的嘲谑。
而徐伟昊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在旁边看着好戏,可真是精彩呀。
“今天这事没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周清雨抛下狠话,而事实上她也不过做做样子,毕竟合约已经签了,她可不认为对方会因为这个不知名的模特而承受违约的风险。
容忆冷冷一笑,正打算反驳,哼,当她容忆是好欺负的吗?
这时只听清冷高傲的吴微禹不咸不淡的说道,“那你就走吧。”
众人瞪大了眼睛,周清雨初时的得意,几秒后才发现对方是盯着她说的。
“吴总,你……什么意思?我没听错吧?你让我走?”周清雨恐怕是这辈子都没这么不受待见过,不可置信的指了指容忆。
吴微禹依旧没什么表情,“既然你要走便走。”
显而易见,吴微禹是打定了主意偏袒容忆,徐伟昊无聊一笑,真是没意思。
周清雨叫了一声,将刘海佛了过去,拿起手上的包包便要走人。
在快到门口之际,只听吴微禹依旧清清淡淡的嗓音说:“稍后我会通知律师,到时候会跟周小姐联系,对于这次你无故违约的事情,我们尚宇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下不止是周清雨,在场所有人大概都惊掉了下巴,容忆不禁咂舌,吴微禹这个奸商还真是恨。
这简直让周清雨陷入了一个僵局,如果她要留下来,恐怕让人笑掉大牙,如果她要挽回自尊要走,那么所面临的恐怕是合约金几倍价钱的违约金。或许她也可以公布刚才那段录像打赢这场官司,但恐怕就算打赢官司,自己的公众形象也是一跌万丈,到时候损失的恐怕不止是这点钱了。
于是事后的代言人脸比锅黑的强自欢笑,简直让人浮想连连。
容忆是怎么也没想到吴微禹会为了自己出气,又或许是他不过是无心的,不过这也让容忆心底很是畅快。
活动结束后,徐向暖还要忙着收拾残局,徐伟昊则被留下来断后,容忆得意的看着周清雨的车在自己面前一晃而逝,想到她气的脖子都红了的样子不禁好笑。
看吧,容忆便是如此的喜欢恶作剧,或者说她的体内就放佛藏着一个破坏因子。而往往她在伤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会不免被伤到,或许说这便是传说中的伤人一千,自伤八百。
容忆其名,据说是容忆那早逝的母亲取的名字,而容忆也不是这个容忆,而是“容易”。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容忆叫嚷着要改名字,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父亲却是强烈反对,双方争执不下,最后大家各退一步,于是就将“易”改成了“忆”。同音不同意,即便如此容忆对此也是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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