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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爱我请直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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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陆紫焉睁开眼,循着声音一望,发现鸣玉竟然已经进了院子,而进来禀报的下人正是他之前吩咐出去办事的那个,此时正鹌鹑一样缩在一边。
  眯了眯眼,陆紫焉从树上一跃而下,“公主来此,有何贵干?”
  鸣玉说:“之前是我行事不妥,今天是来跟小侯爷赔个礼道个歉。”
  “你说什么?”陆紫焉怀疑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虽然和鸣玉接触不多,但是这已经足够他了解对方的性子,还能有给人赔礼道歉的一天?他别是在做梦吧?
  鸣玉道:“口头上道歉未免没诚意,小侯爷院子里有厨房吧?我给你做几道菜赔礼吧。”
  陆紫焉:“……”
  他怀疑地看着鸣玉,在说诚恳之前态度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看她表情哪有真要道歉的样子?不会是想要下毒毒死他吧?
  不管鸣玉想做什么,陆紫焉是没心思跟她玩,道:“不用了,道歉我收到了,公主请回吧!”
  然而鸣玉却已经找准了厨房的方向,径直往那边走去了。
  她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陆紫焉急忙跟过去,见对方到了厨房之后将里面的人打发了出来,竟然真的准备做菜?
  鸣玉竟然一点不搞虚的,她连菜都亲自去洗,看起来还挺认真。
  陆紫焉在边上看着,没见她搞什么小动作,那垂下的眼帘,认真的神色,给他一种这其实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的错觉。
  看着看着,陆紫焉莫名起了瘾,没再赶人走了。
  反正他是不相信鸣玉真的只是想要给他做菜,肯定有什么阴谋,他得仔细观察。
  然而一直等到最后,菜香飘满厨房,陆紫焉都没发现什么不对。
  鸣玉让人将几道菜都端出去,然后对陆紫焉说:“好歹是我亲手做的,小侯爷尝尝?”
  看了看那几道色香俱全的几道菜,陆紫焉将信将疑,理智告诉他不该答应,但是手却不受控制似的,拿起了筷子。
  鸣玉盯着他,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来,等他将食物咽下去,才问道:“小侯爷觉得如何?”
  陆紫焉一道菜尝了一点,心里有些惊异,鸣玉一个公主,没想到厨艺还这样好,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每一道菜里,竟然都放了至少一些他不喜欢的东西,因为外表十分具有欺骗性,他吃到之前竟然没看出来。
  奇了怪了,他刚才可是一直盯着的,也没见她放进去,菜里怎么会出现?
  听到鸣玉的问话,他道:“公主手艺不凡。”
  “小侯爷都喜欢?”
  “都喜欢。”陆紫焉掩饰着敷衍说道,实际上那几样他十分不喜欢的东西,味道至今还霸占着他的味蕾,他很想去喝一口茶水,天知道那些东西他都有几年不碰了,心里确认鸣玉恐怕是调查清楚了,刻意来报复他的。
  不想让鸣玉看他的笑话,所以陆紫焉没露出什么端倪来,现在只想赶紧打发鸣玉走,于是道:“每一样都是按照我的喜好做的,看来公主的确是很有诚意,这个道歉我接受了,公主请回吧。”
  随着他的话,鸣玉眼底的光芒渐渐灰暗下去,最终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她有些呆怔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好半晌没说话。
  “公主怎么会做菜?”见她不动,陆紫焉鬼使神差问了这么一句。
  鸣玉垂下眼帘,脸上没什么表情,她道:“曾经为了一个人学的。”
  “哦?谁还有这荣幸?”
  鸣玉面无表情地说:“他早死了,不说也罢。”
  忽然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小瓶酒来,一打开盖子,那浓郁的酒香就飘散开来,吸引住了陆紫焉。
  鸣玉给他倒了一杯,道:“只是几道菜,诚意恐怕不够,这酒是我特意寻来的,千金难换,小侯爷赏脸喝一杯?”
  菜都吃了,再喝杯酒也没什么,更何况这酒闻起来还那么香,于是陆紫焉没什么迟疑就举杯喝了。
  然后道:“酒我也喝了,公主的诚意我感受到了,公主回吧。”
  鸣玉依旧没动,她看着陆紫焉那张脸,仿佛陷入了什么回忆,“听说小侯爷无论怎样都不肯娶我,除非我不要名分才愿意接受我?”
  陆紫焉神色一滞,这话是他刚刚让人放出去的,为的就是让鸣玉知难而退,倒是没想到底下人办事竟然这样高,竟然这么快就传到鸣玉耳朵里去了?!
  陆紫焉正要说话,忽然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那燥热的感觉,作为常在花楼混迹的人,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猛然抬头,“你给我下药?!”
  下人早被打发出去了,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鸣玉起身去将房门关上,然后走回来,看着陆紫焉的眼神平静无波,“正好,我也不想嫁你了,没有名分拘束,挺好的。”
  陆紫焉理智都快消失的瞬间,脑海中想的是,他刚刚偷偷让人去请阿澜去了,现在只希望洛长天在她身边不许她来……
  陆紫焉的运气不是很好,阿澜接到消息的时候,洛长天正好和仇子荐谈事情去了。
  听下人简单说了下情况,她虽然不知道鸣玉去武安侯府做什么,但是想想就觉得道歉恐怕不是真实原因。
  而陆紫焉多半是知道他打发不走人,找她去做救兵的。
  阿澜叹了口气,夹在这两个人中间,她真是左右为难,感觉帮谁都不好,而且洛长天也不让她管。
  但是既然陆紫焉要她去,那她总要去看看的。
  到武安侯府的时候,阿澜没让人惊动侯府的其他人,跟着那报信的下人匆匆往陆紫焉院子里去。
  只是进了院子,她就发现里面空荡荡的,竟然只有一个下人,那下人脸色还有些奇怪,见到阿澜之后吓得直接跪下了,满头的冷汗。
  阿澜看了两眼,认出来这是陆紫焉的贴身小厮,和去给她报信这个,两人都是陆紫焉身边常用的人。
  “公主人呢?”阿澜没心思在意一个下人的异常,一边问就一边往里面走,可是那小厮却急忙将她拦住,“太、太子妃……”
  “你拦我做什么?”阿澜蹙眉,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下心里更是着急,将人挥开就往里面跑,心想她就来慢了这么一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还真是出事了……阿澜跑了一小段,就猛地站住了脚步。
  听着从前面房间里传出来的隐隐约约的声音,阿澜睁大了眼睛,感觉浑身僵硬。
  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阿澜了,听到那声音她立即就明白了里面正发生着什么,更糟糕的是,她竟然听出来是鸣玉和陆紫焉的声音!
  “你们都出去!”她急忙转身,将身后僵立着的人都赶了出去。
  往前头急急走了两步,她又回身,吩咐芭蕉:“看着他们,不该说的别让他们乱说!”
  那眼神往其他人身上扫了一圈,几个下人都被吓得白了脸。
  芭蕉压下心里的震惊,应了一声,将其他人都带出去了,还守在门口免得侯府中的其他人过来。
  阿澜刚才声音没有刻意压低,里面的人已经听到了,动静都停了下来。
  阿澜想也不想就跑过去踹开了门,还顺手从角落里拎了一根棍子,“陆紫焉你这个王八蛋!”
  她气愤极了,觉得肯定是陆紫焉欺负鸣玉,可是进去之后,看见床上的情景,她一下子震惊了。
  鸣玉正骑在陆紫焉身上,陆紫焉被压着就算了,外边那只阿澜能看见的手,竟然还被鸣玉绑在床头!
  事实好像,和她预想的有点不一样……
  阿澜反应过来,飞快地转身跑了出去,然后“砰”一声拉上了门,站在门边好长时间反应不过来。
  过了一会儿,鸣玉穿好衣服出来了,只是从她并不齐整的衣衫,有些乱的头发,还有情欲未退的脸蛋,但凡懂的人,都能看出来刚刚发生过什么事。
  阿澜呆呆地看着她,感觉自己已经不会说话了。
  “你怎么过来了?”鸣玉好像并不觉得哪里不对,语气如常地问阿澜。
  “你、他……”阿澜想到陆紫焉刚才的惨状,不由得看向里边。
  当然她这位置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鸣玉说,“就是不小心吃错了点东西,顺从身体的本能发生了点事。”
  阿澜:“……”
  “公主真是好能耐!”这时陆紫焉出来了,他脸色还有些不对劲,药效也还没完全过去,加上怒气,让他面孔有些扭曲,“鸣玉,今日之事……你、你给我等着!”
  鸣玉面色不动,不甚在意地道:“好,我等着。”
  然后又说:“你力气恢复了?”
  话刚说完陆紫焉就差点没站住,还好及时扶住了旁边的门,他脸色阵青阵红,咬牙切齿:“鸣玉,你给我滚!”
  “好,我滚了。”鸣玉说完,当真就“滚”了,不带一丝留念或者迟疑。
  阿澜看看鸣玉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喘着粗气的陆紫焉,还有些茫茫然的脑子迟钝地转动了一下,然后干巴巴地说:“那、那我也走了。”
  她游魂一样刚飘了两步,就听见陆紫焉喊她:“……阿澜。”
  阿澜回身。
  陆紫焉沉默了一下,说:“你过来,扶我一下,我没力气了。”
  阿澜:“……”
  她又飘了回去。
  将陆紫焉扶回去坐好,她悄悄往里边瞥了一眼,看见凌乱不已地床铺,又飞快地收回视线,忍不住试探着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紫焉怒气未消,一听她提起,阿澜刚给他倒的茶就被他狠狠给摔了。
  他咬牙切齿地道:“她突然跑过来,说要给我道歉,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果不其然,她竟然在我酒里下药!简直卑鄙无耻!”
  阿澜呆呆的,“这、这不会吧?会不会是什么误会?”
  陆紫焉幽幽地看着她。
  阿澜缩了缩,心知都发展到这地步了,而且陆紫焉的状态也的确不对劲,连走路都没力气,还有她刚才看见他被绑着手……就知道他说的估计是真的了。
  阿澜还有些缓不过神,没料到鸣玉竟然有这种胆子!果然不愧是敢逼宫造反想当女皇帝的人!
  “外边……”陆紫焉揉了揉眉心,这才关心起外面的事情来,刚才动静那么大,要是……
  “我来的时候你身边一个小厮已经把其他人都打发下去了,但是那些个下人下去之前有没有听到什么我不知道。我带了几个人过来,这不是、这不是没防备里面正发生这种事,她们都听见了,这几个人估计是瞒不了的了。”阿澜道,“至于侯府中的其他人,我不清楚有没有人发现。”
  阿澜觉得头疼,鸣玉坦坦荡荡,竟然也不遮掩,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哟。
  又想到:“你们的婚约……”
  陆紫焉瘫在椅子里,面无表情。
  他记得刚才鸣玉说是不想嫁给他了,姑且不论那是不是气话,现在都发生了这种事,尽管是鸣玉强迫的,但是要是让人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得娶了!
  更别说他到底是一个男人,这事虽然是鸣玉强来的,但是他怎么能不对一个女人负责……
  陆紫焉心里烦躁,话都不想说了。
  ……
  从武安侯府离开,阿澜本来要去宫里找鸣玉,却听说鸣玉去了太子府。
  她赶回去,正撞上鸣玉跟洛长天说:“……那赐婚就作废吧,我不想嫁给他了。”
  她大爷似的躺在椅子里,那作态很有陆紫焉腻了某个头牌时打发人走的架势。
  “不行!”阿澜听到这句,进去就反对。
  现在有这道赐婚还好些,要是这件事被人发现,两人到底是有婚约的人,外面说得也不会太难听,但是要是这时候赐婚作废,回头这事又被人捅出来,鸣玉还怎么做人?!
  洛长天什么都没说,只冲鸣玉挥挥手,让她离开。
  鸣玉直接当洛长天同意了,起身就说:“谢殿下恩典。”
  然后走了。
  洛长天这才问阿澜:“发生了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让人退下。
  这事洛长天要是想知道,也瞒不住他,阿澜迟疑了一下,就小声跟他讲了。
  虽然她不是当事人,但是说起来还是觉得十分羞耻。
  洛长天听完脸都黑了,却不是气鸣玉这样对陆紫焉,他张口就道:“你以后少和她来往!”
  “……啊?”
  “听话!”要是鸣玉和阿澜没关系,洛长天对她这样的离经叛道不会有任何意见,但是她是阿澜的妹妹,阿澜要是和她相处久了,被她教坏了怎么办?说不定哪天和他闹别扭就以为男人可以想要就要想扔就扔,跑去找别人寻新鲜找刺激!
  要是真发生这种事,他非得弄死鸣玉不可!
  樟木子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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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太子妃不见了!
  至于赐婚的事,阿澜和鸣玉比起来,当然是阿澜的分量更重一些,阿澜说赐婚作废不好,洛长天自然也依着她。
  他答应下来,阿澜才稍稍放了心,扭头又想去找鸣玉,却被洛长天给揪住了,“刚刚才跟你说的话就忘了?嗯?”
  “可是鸣玉现在肯定很难过,我去和她说说话……”
  “她刚才那样子你也看见了,哪里难过了?”洛长天不放她走,“别瞎操心。”
  又说:“陆紫焉那里也不许你去了,他们两个人的事,让他们自己掰扯,你不要瞎掺和。”
  阿澜有些失落,怎么是瞎掺和呢?鸣玉可是她的妹妹,作为一个称职的姐姐,她难道不该操心妹妹的事吗?
  她的情绪太明显,还不自觉地小声嘀咕,被洛长天听见,嘴角都忍不住抽了一下。
  他的太子妃怎么都没有点自知之明,鸣玉那样的人还需要她管吗?
  摇摇头,也不再说打击她的话,拉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这次祭天大典我会带你一起,所以你也得先准备准备,这段时间就跟我进宫,我让人教你到时候该做些什么。”
  本来祭天是该由帝后主持的,但是现在老皇帝被幽禁,皇后老早就不在了,而洛长天差的只是一个头衔而已,其他的已经和皇帝没什么两样,朝臣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上书说陛下圣体欠安,恳请殿下代为主持。
  一个赛一个的会说话。
  阿澜的生辰在祭天前一天,但是若是在当天筹办宴会,洛长天必然是顾不上多少的,所以他跟阿澜商量,将时间挪到祭天两天之后。
  阿澜没什么意见,并没有非要在生辰当天办的执着,相反听到洛长天耐心地和她商量,还说要办得很隆重,她心里抑制不住地开心。
  因为阿澜对祭天并不熟悉,有很多东西要学,洛长天索性让她暂时搬到宫里去,等祭天过后再回来。
  到了宫里,洛长天找来教导阿澜的人,竟然又是那位陈嬷嬷。
  阿澜心想陈嬷嬷怎么就会那么多东西,真是厉害。
  跟着陈嬷嬷学了两天,阿澜差不多都学会了,只是还不太熟练。
  在陈嬷嬷的指导下又练习了一遍,阿澜还要继续,就被陈嬷嬷叫停了。
  她看得出来阿澜今天状态不太对,总是在走神,偶尔又流露出一丝焦躁,今天练习了这么多遍,可是她前头指出来的错误阿澜还没有改正。
  陈嬷嬷也没胆子问阿澜怎么了,只能说今天就到这里了。
  阿澜有些心不在焉,迟钝地应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好一会儿,扭头问:“殿下还没回来吗?”
  边上芭蕉道:“听说国师大人身体有些不好,殿下前去探望去了。”
  “国师大人身体有恙?”阿澜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芭蕉没发觉,继续道:“国师大人年纪大了,早些年身体就有些不好,到今年怕是……”
  怕是坚持不下去了。
  但是后面的话芭蕉不敢说。
  阿澜若有所思,忽然她问道:“国师大人要是不在了,那下一任国师会是谁呢?”
  芭蕉道:“那位萦尧姑娘是国师大人亲自培养出来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国师大人若是不在了,她就是下一任国师——当然这得得到殿下的同意。”
  不过到如今也没有听说太子殿下对萦尧姑娘有所不满,甚至昨天好像还因为某件事赞赏过萦尧,口头上已经认可了她的能力。
  那杯茶到底还是没有递到唇边,阿澜将茶杯复又放下,像是很好奇一样,又问道:“作为国师,身上有没有什么象征的东西呢?比如什么代代相传的信物之类的,或者国师有没有什么宝物?听说像国师这样的人都能与神仙沟通的,本事厉害得很,应该有的吧?”
  芭蕉笑着摇头道:“这个奴婢倒是不清楚,太子妃若是想知道,可以等殿下回来问问,殿下肯定知道的。”
  阿澜没再说什么,挥手让芭蕉下去了。
  她一个人待着,不期然又走了神,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垂下脑袋,低低叹了口气,摸出一张被她翻开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信件来。
  信纸上只有寥寥几句话,说他想要的东西在国师那里。
  这信是今天早上一个小太监趁旁人不注意悄悄塞给她的,等她回过神,人已经不见了,对方长什么样她都没看清。
  信纸上是皇叔的字迹。
  当初路过西北的时候,她跟皇叔说不想跟洛长天走了,但是皇叔说,要她帮他做一件事。
  那件事就是帮他在越国找一样东西,他说那东西对他而言很重要,但是具体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也暂时不知道东西在哪里,但是跟着洛长天身边,必定是能接触到的。
  因为之前没有具体的消息,阿澜就一直没有做什么,直到现在,皇叔竟然让人送了信来,确认东西在国师那里了。
  只是仍旧不知道是什么。
  阿澜发愁,她该怎样才能找到那东西呢?
  不过忧愁之余,她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在此之前她虽然刻意不去想,但是每次想起来,她心里都异常纠结,因为想着那东西有很大可能是洛长天的,到时候她该怎么办?去偷还是去抢?要是被发现了洛长天会不会弄死她?
  现在好了,虽然任务还在,但是目标转移到了国师身上,就算被发现,洛长天应该也不会生她的气……吧?
  虽然一开始她打的主意是找到东西就离开,回去找皇叔,但是现在这发展和预想的不一样,找到东西她拿回去给皇叔,但是还是会回来的。
  毕竟他现在可是她夫君。
  在心里安慰过自己,阿澜悄悄将那封看过的信给烧了。
  她好久好久没有见皇叔了,皇叔给的玉佩又被洛长天拿走了,她现在很想念很想念他,其实有些不舍得烧掉他亲笔写的信,但是还好她理智还在,这信不毁掉,被洛长天发现就麻烦了。
  看着那张信纸变成灰烬,阿澜心头又有些闷闷不乐,信纸上的空白还那么多,皇叔为什么就不多写两句呢?上面寥寥两行字,竟然都是交代她任务的事,都没关心她一句。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靖王,正提笔在画纸上勾勒她的模样。
  一笔一划,极尽耐心,极尽温柔,可是他的脸上依旧是淡漠没有表情的。
  等落下最后一笔,画纸上的少女明眸皓齿,浅笑嫣然,仿佛在透过纸张看向他,眼底全是依恋。
  看着看着,他仿佛受到蛊惑一样,不由自主伸出手去触碰她的模样,而后摸到了还未干涸的墨迹。
  他陡然清醒过来,狠狠地闭了闭眼,慢慢站直了身体,将画纸卷起来,放到了一边。
  那里已经有很多收起来的画了,每一张上面都画着她不同的情态。
  最后看了一眼那些收起来的话,靖王不带一丝留念地转身出了屋子,那双幽暗的眼眸又恢复了往日深不可测的模样。
  “王爷,”下人来报,“花小姐又来了。”
  靖王脚步一顿,还没说什么,就先看见了院门外悄悄探着脑袋往里面看的少女。
  对上他目光,她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去了。
  靖王神色不动,道:“让她回去吧。”
  话音刚落,那刚藏起来的少女就忍不住跳了出来,“王爷……”
  她紧张地绞着手指,显然是有些害怕靖王的,但是那眼底的爱恋濡慕却也遮掩不住。
  花月妆是异姓王镇北王之女,从前和靖王并没有交集,前些日子见了靖王一次,却从此将这个男人放在了心上。
  人人都说靖王不好接近,花月妆也是这样想的,鼓起万分的勇气,才敢偷偷来瞧他一眼。
  可是前段时间,她偷看的时候被靖王发现了,以为要遭,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怪罪她,有一刻的神色甚至可以称作温柔——虽然那温柔只有一瞬间,但是之后他对她也异常的宽容,这给了花月妆勇气和希望,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往靖王这里跑,甚至跟着他来了西北,觉得他对她是与众不同的,或许有一天,她能打动他,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子。
  可是让她有些挫败的是,那次的温柔仿佛是她看错了一样,那之后靖王就再也没有那样看过她。
  花月妆性格怯弱,也就只有在对靖王这件事上,出奇的有勇气,让不知道多少人感到震惊。
  靖王看着她那有些倔强不愿意离开的模样,有一瞬间不由得晃了神。
  真像啊……他的阿澜,也是这样的倔强,总不愿意服输。
  闭了闭眼,他道:“回去。”
  而后没有一丝迟疑,只留给花月妆一个决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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