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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爱我请直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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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房里是久久的沉默,一屋子的下人和喜婆谁也不敢说话。
  花月妆呆呆过了半晌,才慢慢抬手,将自己头上的盖头拿了下来。
  透过凤冠上摇晃的流苏坠子,能看见她脸上带着笑,却红了眼眶。
  “小姐,奴婢来。”一个侍女上前,小心翼翼地帮她拆卸凤冠。
  花月妆轻轻说了两句话,将不相关的人打发出去了,只留下两个心腹丫头。
  其余人对这桩婚事的真相并不知情,都为她感到委屈,可是靖王威严太盛,又不敢说他的不是,只能安慰花月妆。
  直到一个丫头去外面打听了进来,愤愤不平道:“小姐,王爷去了紫霜阁,那里面竟然住了个女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住进去的!”
  花月妆怔怔抬头。
  “王爷会让小姐这样难堪,指不定就是那来历不明的女人撺掇的!”
  花月妆心里知道,靖王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人撺掇,但是听到这话,她还是有些不甘,又有些不敢言说的愤怒——她知道自己是没资格因为这种事愤怒的。
  “小姐,你才是王妃啊!绝对不能这样放任那个女人挑衅你的威严!”
  花月妆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却道:“让人看着,什么时候王爷走了,过来告诉我。”
  ……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阿澜抬头,看见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进来。
  他身上还穿着喜服,阿澜从没见他穿过这样艳丽的颜色,可即使是这如火焰一般的红,也没法掩盖他一点冷漠。
  靖王走到阿澜身边,伸手去触摸她的后颈。
  阿澜挣扎躲避,却避不开分毫。
  他轻轻揉捏着那个地方,问她:“疼吗?”
  阿澜使劲地推开他,满眼的戒备,不和他说话。
  “阿澜,你恨皇叔?”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
  阿澜一听,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你都要杀我了,还不许我恨你吗?”
  “是皇叔错了。”靖王说。
  可是现在才说这话有什么用?如果没有温遇……她早就死了,他根本不能再见到她,也不会有机会说这种话。
  想到温遇,阿澜抬手遮住了眼睛。
  “你为什么要杀我?”她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出心里一直以来都没能明白的问题,“你怎么就……能那样狠心呢?”
  狠心到出箭没有一丝迟疑,狠心到挥手出兵没有一丝犹豫,狠心到对她的死亡,没有丝毫动容。
  “是皇叔错了。”靖王又说。
  他哄小孩子一样对阿澜说:“以后都不会了,阿澜原谅皇叔好不好?”
  阿澜的回应是摇头,她哭着说:“你骗我,皇叔你骗我。”
  “阿澜不愿意相信我了?”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啊!”她情绪激动起来,透过朦胧泪眼看他,“我那时候那么疼,可是你都不知道,你也不管我,你根本就不想要我了……现在又把我绑回来,我不信你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说着就朝着门的方向跑,却被靖王轻而易举地禁锢住。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将人抱起来,送回床上,帮她擦了擦眼泪,说:“乖,好好休息。”
  然后转身离开。
  阿澜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可是等她跑过去的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了。
  她踢打着门,“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家!”
  门外靖王脚步一顿,沉默许久,他说:“阿澜,曾经你说,有皇叔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我不要皇叔了!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去找洛长天!”
  靖王闭了闭眼,大步离开。
  ……
  阿澜折腾累了,才慢慢停歇下来。
  她顺着门滑下来,就这么坐在地上。
  手心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流了满手的血,但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
  她想起洛长天,将脑袋埋下去,委屈极了,“你怎么还不来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一阵吵闹,像是有人闯进来,但是被守着院子的那些侍卫婢女拦住了,两方人马发生了冲突。
  最后是闯进来的人占了上风。
  外头有人开了锁,推了推门,但是没推动,倒是察觉到了阿澜在里面抵着门,就抬手敲了敲。
  阿澜没应声。
  “里面的人好大胆!王妃来了都不出来觐见!赶紧开门!”
  侍女刚喊完话,就被一道柔柔的女声给制止了。
  花月妆心头已经没了多少对里面这女人的愤怒,因为她没想到,人竟然是被靖王给锁起来的。
  王妃?
  阿澜慢慢站起身,拉开了门。
  花月妆站在最前面,一看见阿澜的面容,神色就僵住了。
  虽然阿澜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眼睛也红肿着,但是她对这张脸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绝对不会认错!
  可是大公主怎么可能在这里?不是该在越国吗?!
  花月妆惊疑不定,心想难不成王爷是找了个长得像的人来?
  “你们下去!”花月妆不想让太多人看见阿澜的脸,挥手屏退下人的同时,都顾不上礼节,直接挤进门去,然后反手就关上了门。
  “你……”她试探地看向阿澜。
  “你就是卫沉音娶的王妃?他人呢?”阿澜看向花月妆,都已经开始直呼靖王的名字了。
  花月妆闻言就是一惊,寻常人哪能有这胆量?
  “大公主?”她试探着喊了一声。
  阿澜没有否认,“你认识我?”
  花月妆一脸震惊,“大公主不是该在越国吗?怎么会在这里?”
  阿澜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她问道:“今天是什么时候?”
  花月妆虽不解其意,但还是回答道:“今日十七了。”
  阿澜一震,十七?!
  这就是说距离皇叔绑她,还一天不到?!
  可是兰陵城离这里这么远,来回最快也要差不多十来天的时间,这怎么可能?!
  皇叔这么做到的?!
  “几月?”阿澜又急急追问。
  等听了花月妆的答案,她更是震惊,的确是不到一天的时间……她还以为她刚刚醒是因为皇叔给她喂了迷药一类的东西,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
  那就算洛长天得知她被皇叔绑来的消息,要赶来救她,得是多少天之后?
  见阿澜忽然神色呆呆的不说话了,花月妆正想问怎么了,忽然就瞧见阿澜手上染着血,顿时一惊,“大公主你受伤了!”
  花月妆看到阿澜的狼狈模样,就知道她并不是自愿的,已经忍不住心生同情,又想到自己要比阿澜长上两岁,不由得对她又起了怜惜之心,叹了口气,道:“我这就让人去拿药,大公主你且忍忍。”
  她刚起身,正要出去,却正好有人推门进来。
  看清来人,花月妆顿时僵住了脚步,“王、王爷……”
  阿澜猛然回头,漠然地看了靖王一眼,又扭过头去,不闻不见。
  花月妆脸色惨白,几乎就要跪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靖王竟然没有发作她。
  他只是不甚在意地扫了她一眼,一双眼睛里就只能看见阿澜。
  他朝着阿澜走过去,看见她手上的伤,对花月妆道:“去打盆水来。”
  花月妆忙不迭去做。
  等水端上来,他又随手在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瓶药,然后拉过阿澜的手。
  阿澜刚才还安安静静的,这时候却突然发难,狠狠掀开他的手。
  可是她这点小力气靖王怎么会放在眼里,轻而易举又握住了她手腕,让她反抗不能。
  他用帕子将她手上的血给擦干净,正要给阿澜上药,阿澜却抓住了个机会,猛然挣脱,然后抬手就在他脸上甩了个巴掌!
  樟木子 说:
  更新完毕
  师尊俗名卫沉音,道号玄灵子,修仙界第一人,无人敢惹的大佬。
  当然这里面谁也干不过阿澜她爹
  打折


第78章 皇弟,你过了
  “哐啷”一声,花月妆吓得水盆都掉了,一脸震惊地看着这发展。
  谁有胆子敢打靖王的耳光?谁有能力敢打靖王的耳光?!
  花月妆没想到,这情景竟然会让她看见了!
  阿澜也是在过后才呆住了,她刚刚只是下意识的行为,都没有过脑。
  皇叔看过来,阿澜不由得微微瑟缩,想要往后躲。
  花月妆也是高高提起了一颗心,心里已经在想着大公主已经这么可怜了,待会儿要不要帮她求求情……
  靖王抓住了阿澜打他的那只手,手心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阿澜浑身僵硬,又是不安又是害怕,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她。
  花月妆也正要开口。
  然而没想到的是,靖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没有一点要发怒的意思,他将阿澜的手心慢慢地又擦干净,然后又给她上药。
  阿澜已经不敢动了,以前再如何她都敢闹,因为知道他会纵容她。
  但是现在她不敢了,因为他都能狠心到要杀了她,怎么会再容忍她?
  将她的手给包扎起来,靖王才开口道:“皇叔知道你生气,想怎么折腾都可以,但是别让自己受伤。”
  手一被放开,阿澜就飞快地缩了回来,并不说话。
  察觉到她的抗拒和排斥,靖王眼底黯了一瞬,而后若无其事地站起来,道:“想要什么,告诉皇叔,我会尽量满足你,若想出门,可以让人来禀告我,我亲自陪你出去。”
  阿澜倏地抬头,说:“我不想待在这里,那你放我走吗?”
  靖王仿佛没有听见这句话,他道:“手上的伤不要乱碰,时间到了我会过来给你换药。”
  然后转身离开。
  阿澜抓起一个枕头就狠狠扔了出去,只是准头不对,没能砸到他。
  “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
  靖王恍若未闻,走到门口,他停下来吩咐道:“好生伺候着,再让她伤了自己,我唯你们是问。”
  侍女们齐齐应声。
  花月妆回头看了阿澜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声叹了口气,然后惴惴不安地跟了上去。
  “王爷……”她满头冷汗,嗫嚅着出声。
  在他面前,她没有胆子辩解,只一对上他的目光,她就觉得心思吩咐都被看穿了,难堪又难过。
  看着这满目的喜庆红色,她心里酸涩得厉害,直接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了,道:“请王爷治罪。”
  靖王停下脚步,回头,看到深深埋下头去,只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的女人,他声音很冷:“这是第一次,我暂且不和你计较,但是希望这种看不清自己身份的事,以后都不要再有。”
  花月妆眼泪掉下来,砸在地上,她应声:“……是。妾身知错。”
  ……
  自从靖王交代过后,外边的侍女们就进了屋子里,时时刻刻看着阿澜,不允许她有一点伤害到自己的举动。
  她只是起身想要到窗边去,就被拦着不让过去,说是风凉,转身想要倒杯茶水,又被阻止,说是水烫。
  这些不是关心,阿澜能清晰地看向侍女们眼中的警惕。
  她快要被折磨得疯掉了,发起脾气来,将屋子里弄得一团乱。
  手心又被她弄得渗出血来。
  靖王过来,对上她排斥挑衅的目光,什么也不说,只做了个手势,立即就有人进来,将屋子里伺候的几个侍女都拖出去,就在院子里,按在凳子上就打起了板子。
  阿澜脸色一变,下意识就去扯他的袖子,“你做什么?!”
  行刑的人手下毫不留情,光是看着那力道,阿澜就脸色发白,这是要打死人吗?!
  靖王淡淡道:“她们没能看好阿澜,所以要受罚。”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阿澜眼睛通红地看着他,“你何必罚她们?你想罚的难道不是我吗?你想要我乖乖的,可是我不想听你的话了!”
  几个侍女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可是靖王丝毫没有要让人停手的意思,阿澜的话他充耳不闻。
  阿澜看着他的模样,忽然觉得好陌生。
  这不是她的皇叔,她的皇叔不是这样的……
  她害怕地后退,想要离他越远越好,但是最终还是不忍去听外面的动静,她蹲下来捂着自己的耳朵,呜咽道:“你让他们别打了,我听话……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靖王终于抬手。
  几乎是瞬间,外面的动静都停了下来。
  周围所有人都被打发出去,他走到阿澜面前,蹲下身,抬手给她擦去眼泪,“既然说了要听话,那阿澜就不要跟皇叔闹了,知道吗?除了放你离开,你要什么,皇叔都给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她绑回来,她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靖王为她拭泪的动作顿了一下,沉默须臾,说:“阿澜想要当皇叔的王妃吗?”
  那样惊世骇俗的一句话,却被他用异常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阿澜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待看清男人眼中压抑着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的侵略,她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而后一片空白。
  她眼泪簌簌地落,喃喃道:“皇叔,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谁说不可以?”
  “谁都这样说!外面谁都这样说!”阿澜崩溃地摇头,“你以前不告诉我,但是我都知道了,这根本就是不对的!这是……”
  “乱伦”两个字,她痛苦地抱住脑袋,到底没法说出口。
  “别哭。”他伸手,可是这次还没碰到她,阿澜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猛然打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气氛瞬间变得僵硬。
  靖王看着她,眼神晦暗难测。
  阿澜心慌意乱,浸着泪的眼睛里是清晰可见的惊恐。
  她哭着说:“皇叔,你放我回去吧,你放了我好不好……”
  靖王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来,阿澜认出来那是他曾送给她的发簪。
  靖王将发簪给她戴上,阿澜想要躲避,后脑却被他托住,避无可避。
  他语气低缓:“还记得吗?这是你十五岁的时候,我送给你的及笄礼物,那次在西北,你拿出来说让我给你保管,说等你回来,再拿回去。”
  阿澜下意识说:“我不要了……”
  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气氛有些可怕。
  靖王闭了闭眼,这是曾经她多么珍视的一份礼物啊,平时都舍不得戴,离开冷宫都没忘了随身带走,可是现在,她竟然这样轻易地就说,她不要了。
  她不要的哪里只是一支发簪?她不要的是他这个人,不要的是他们之间过去那么多年的牵绊和情感。
  “阿澜,别惹皇叔生气。”
  阿澜本来被吓得呼吸都小心翼翼,听见这话情绪却不知怎地突然激动起来,她猛地抬手将发簪拔下,然后用力地扔开,“我说我不要了!这东西我不要了!我要回去,你放我回去啊!”
  她好一阵拳打脚踢,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靖王轻而易举地制住她,一按她后颈,阿澜就瞬间昏睡过去。
  靖王将人抱上床,然后将她手心的绷带拆开,给她清洗了伤口,又重新换药。
  接着亲自拿了帕子,将她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一一擦去。
  最后给她拉上被子。
  他受过那么多的伤,再重也不会哼一声,但是现在只是被她踢了几脚,抓了几下,那点力道在他眼里和猫儿没有多大区别,可是那些细小的伤口仿佛被撒了毒药一样,钻心地疼。
  过了不知道多久,天色暗了下来,他仍旧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没有动弹。
  忽然外面传来极其轻微的鸟类飞翔的声音,靖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果不其然看见了那只熟悉的鸟。
  阿肥看见窗户被推开,本来要飞过来,冷不防却看见了靖王的身影,吓得又飞回去,落在不远处的树枝上,警惕地和对方对视。
  靖王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嘴里吐出两个字:“妖物。”
  阿肥立即就炸了,非常凶狠地冲过来,结果靖王不过随意一抬手,接着寒芒一闪,它差点失去半边翅膀!
  当怂则怂,阿肥惊叫了一声,半道又慌乱地往外飞去。
  靖王并不打算放过它,这只鸟现在再留着会给他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还未出手,他目光一动,微微侧头看向另一个方向。
  等阿肥彻底逃离,那个本来没有人的方位,忽然走出一个人来。
  等他走到月光下,身影变得清晰,竟然是成帝!
  靖王站在窗前和他对视,“陛下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成帝脚步不疾不徐地推开门,从正门走进来,看到床上的阿澜,他道:“皇弟,你过了。”
  靖王:“哦?”
  成帝走到床前,在靖王之前那个位置坐下,看到阿澜眼角渗出的泪,他伸手,动作轻柔地给她擦去,眼底溢出一丝柔和慈爱,他道:“阿澜都知道,那叫乱伦。你这些年那些对她刻意的教导,我没有过问,可并不是不知道,你若好好的当她的皇叔,我不会干涉什么,但若想要逼迫她——你将朕置于何地?”
  话尾语气忽然就变了,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靖王没说话。
  却在心里道,他怎么会是她的皇叔,他若真是她的皇叔,或许还能以长辈的名义继续管教她,让她回来,但是他不是,甚至她已经不愿意听他的话了。
  他有时候庆幸他们之间没有血缘,所以他能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
  可是有时候又痛恨他们之间不是真正的亲人,如若是的话,他或许就不会生出这种心思来,或许一辈子都会是她最为依赖信任的人。
  ……
  阿澜第二日醒来,下意识看向床边,可是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这次她不再闹腾了,没什么胃口地用过两口早膳后,她就道:“王妃在哪里?带我去找她。”
  侍女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小心翼翼地道:“奴婢得先去请示过王爷。”
  阿澜强势道:“现在就带我去!”
  刚才那侍女正要说话,另一个就抢先道:“奴婢这就带小姐去。”
  这才将阿澜给安抚住了。
  趁阿澜不注意,两个侍女凑到一处,之前那个疑惑又为难:“这都还没请示过王爷,我们怎么能自作主张?”
  “王爷之前可是亲口交代了,除非小姐要出府得请示他,其他的不管是什么要求都要满足她,你是不是忘了?”
  “可是那可是王妃……”
  “可是这位也不简单!”侍女悄悄看了阿澜一眼,小声道,“昨儿青翠她们受罚的事你都忘了?依我看啊,这位怕是……”
  她含糊道:“比王妃也不差……”
  阿澜总是等不到阿肥来,心情本来就有些烦躁,想到昨晚靖王那些话,心里更是不安,生怕再和他独处,就想去找花月妆。
  那到底是他的王妃,她不信他能当着花月妆的面对她乱来!
  花月妆听说阿澜要来的时候,不由错愕,问道:“是有什么事吗?何必要她亲自跑来?若真有事吩咐个人过来就是了,难不成是下人伺候得不尽心?”
  她说着就皱起眉来。
  身边的侍女道:“下面的人哪敢啊王妃,听说是那位非要来找你。”
  花月妆首先想到的是,靖王好像不太高兴她和阿澜接触,现在阿澜过来,她是要见还是不见?
  犹豫须臾,她还是一咬牙,道:“快去把人迎进来!”
  她对阿澜的情感很是复杂,但是其中还是以同情怜悯居多,遇上这种事,身为女子,又没法反抗,她能够舍身处境地想象到有多痛苦难受。
  虽然说那是她心爱的男人放在心尖上的人,但是她却怎么都恨不起来。
  阿澜刚一见到花月妆,就对上她关切的目光,“殿下昨晚没休息好吗?”
  因为阿澜的身份敏感,不能让别人知道,花月妆就将所有人都打发下去了,所以才敢这样称呼阿澜。
  阿澜怎么可能休息得好,大多时候睡不着,睡着了又总做奇怪的梦,清醒的时候又被处境所折磨。
  她摇摇头,说:“多谢王妃关心,我没事。”
  花月妆又问:“殿下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阿澜觉得有些难堪,都不太敢去看对方温柔的眼睛,她垂下眼帘,说:“没什么事,我就是想来王妃这里坐坐。”
  花月妆一开始以为阿澜是有什么为难不好意思说,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就看出阿澜心不在焉,总是走神,的确不像是来找她有事。
  她试探着问了两句,没问出什么来,就不再探究了,只是她无意间提起靖王时,阿澜脸色大变,差点打翻了手边的茶水,她才看出端倪来。
  看着阿澜惨白的脸,她竟然有些心疼,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王爷的心……殿下都知道了吗?”
  阿澜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她。
  花月妆苦笑,低下头去,不想让阿澜看见她眼中的眼泪,“公主殿下不用觉得愧对于我,这并不是公主殿下的错。”
  阿澜心头一阵阵地发冷,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阿澜了,该懂的事洛长天都教过了她,她现在不仅知道这种事不对,还明白被别人知道后有多羞耻难堪。
  这种事……皇叔竟然还让别人知道了,这个人还是他的王妃!他到底想干什么呢?他有没有想过给她留一点脸面?
  阿澜心里头一次,对他生出了怨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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