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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爱我请直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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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澜心里头一次,对他生出了怨恨的情绪。
  “那你放我走吧。”阿澜抬手,遮住眼睛,也遮住自己的情绪,“自己的丈夫,心里爱着其他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侄女,你不觉得耻辱、不觉得恶心吗?!他这样不将你放在眼里,你不觉得难过、不觉得愤怒吗?!王妃,你放我走吧!帮帮我,也帮帮你自己……”
  花月妆怔怔的,像是被她的话给蛊惑了,可是须臾,却苦笑,道:“谈何容易,公主殿下高估我了,我这个王妃,不过是摆设罢了,在王爷面前没有一点实权。”
  她低头,轻轻地说:“我帮不了公主,也帮不了自己。”
  “王妃,王爷回来了!”忽然有侍女进来禀报道。
  话音刚落,靖王高大的身影就大步走了进来,因为速度太快,身后的披风都被风吹了起来。
  看到阿澜,他道:“若有什么需要,你直接让人告诉我就是,不必来麻烦王妃。”
  这话听起来是为花月妆考虑,但是花月妆知道,他只是不想阿澜和她接触而已,她心里苦涩地想,难道他是害怕她会因为嫉妒而对阿澜不利吗?
  阿澜低垂着头,不应声。
  靖王说:“来人,送小姐回去。”
  有人上前来,阿澜立即说道:“我不回去,我要待在王妃这里!”
  她看向他的目光里是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戒备。
  靖王淡淡道:“阿澜,你是想让我亲自带你回去?”
  他朝着阿澜走近两步,看样子竟然是想要抱她。
  阿澜脸色大变,“蹭”地一下站起来,下意识往后退,却忘了身后后凳子,眼见要绊倒。
  “啊!”
  靖王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胳膊,阿澜却仿佛被烙铁烫到了一样,用力地推开了他,然后就这样摔到了地上。
  现场一片死寂。
  小心翼翼觑了眼靖王的脸色,周围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
  阿澜低垂着头,忍着疼自己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自己慢慢往外走,她没看他,只低低道:“我自己回去,不劳烦王爷。”
  阿澜回去后,好久没见到靖王的影子,以为他终于生气,不会再来找她了,但是当天晚上,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她就知道他又来了。
  她趴在窗前的桌上,身体不自觉地僵了一瞬,刚刚放松,却听到脚步声从背后传来,越来越近,身子又重新变得僵硬。
  可是这次她没有躲,只是闭着眼睛,轻声说:“皇叔,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靖王脚步一顿,而后他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几乎要遮住脸颊的头发理到耳后,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一出生就被扔在冷宫,那么多年你父皇都对你不闻不问吗?”
  阿澜睫毛一颤,睁开眼来,“为什么?”
  这是早些年很多日子里,她一直执着想要知道的事,因为心中不平,可是现在她已经不需要隋国的一切了,所以已经没那么在乎了。
  可她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靖王道:“曾经隋国有过一任国师,你出生的时候,他说你身带诅咒,于隋国气运有碍,即便是你父皇文治武功,也拼不过你身上这诅咒,预言新皇若想要登基,必须得先杀了你,否则不能成功。”
  阿澜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一时呆住了,半晌问:“那国师呢?”
  “死了。”靖王漫不经心道,“你父皇亲手杀的,因为他不相信什么诅咒之言。”
  阿澜到了嗓子眼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他不信?”
  她怔怔的,“那他这些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靖王说:“因为你是你母后与人通奸生下来的孩子。”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阿澜猛地抬头,“你胡说!”
  她说:“我不相信!你骗我的!”
  她没亲眼见过自己的母亲,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刘安,在他嘴里,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比任何人都要好,怎么可能是皇叔嘴里说的那种人?!
  她想起来以前的事,语气激烈地道:“我以前问你,我被这样不公的对待,是不是因为我舅舅和母后起兵造反,你没有反驳!现在为什么又跟我说这种话?!”
  她喘着粗气,情绪激动难以控制。
  靖王依旧冷静非常:“以前不告诉你真相,只是不想让你知道自己的母亲是那样不堪的一个人。你若觉得我骗你,可以去问你父皇,看看他会怎样告诉你。”
  阿澜哽咽,喊道:“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为什么又告诉你,原因你真的不知道吗?”靖王抬手触碰她的脸,摸到一手温热的泪,“耻辱?恶心?如果你这样看待我对你的感情,只是因为以为我是你的亲皇叔,那我现在告诉你真相,你又能否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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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那是陷阱!
  阿澜一颤,她脑袋一偏,避开他的手。
  她带着鼻音说:“皇叔,我已经嫁人了,我现在是洛长天的妻子,当初是你……要我去他身边的。”
  “可我也说过,等你回来。”
  “可我不愿意了,”阿澜低着头说,“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就算……皇叔不是我的亲皇叔,可是我是皇叔带着长大的,皇叔依旧是我的长辈,我怎能……和皇叔在一起。”
  她曾经以为,自己对皇叔的感情和话本上那样的夫妻爱情没有区别,可是遇到洛长天之后,她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她庆幸她能遇到洛长天,庆幸她能明白地活一回。
  想到以往皇叔对她的那些教导,她不禁闭上了眼,可是眼泪还是流得很凶,“皇叔……你这些年对我这样好,是把我当成一个晚辈来看待,还是、还是……”
  接下来的话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即使没有听到他的答案,她也能自己想,他凭什么对她这么好呢?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呢?
  她接受不了,他对她的好都是别有所图。
  “阿澜!”靖王的脸色很难看,“我在你心里再如何不堪,也不该也不可能对一个孩子有什么别样的心思。”
  他语气里是难掩的失望:“你就是这样看待皇叔的吗?”
  阿澜垂着头,低低说道:“阿澜知错。”
  靖王转身,默不作声地离开。
  他离开了阿澜所在的院子,在外面撞见了面色不善的成帝。
  成帝道:“你便是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也不该跟她说这种不堪的话!”
  靖王道:“我说的是事实,皇后的确与人通奸,陛下为了名声不至于那么难听,对外说她是因为起兵造反才被赐死,可是这并不代表这真的就是事实。”
  “可阿澜是朕的女儿!”
  “陛下,”靖王道,“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这么多年你真的去查验过吗?”
  阿澜很可能真的是个公主,也很可能不是,但是不管事实是什么,都不是他所关心的——
  “如果我这样说能让她觉得好受一些,觉得我的感情也不是那样难以接受,那就这样告诉她又何妨?”靖王道。
  成帝怒极反笑,“你骗得了她,骗得了自己吗?对自己的侄女也能下手,看来朕真是小瞧了你了!你是不是早就忘了,自己是她的皇叔?!”
  靖王眼底闪过一丝晦暗,意有所指道:“很快就不是了。”
  成帝忽然说道:“只要你不强迫她,我倒也不拦你。”
  靖王倏地看向他,“陛下此话当真?”
  成帝在心底无声一叹,语重心长道:“沉音,只盼你到时候不要后悔才好。”
  说罢,他甩袖离开。
  靖王难得地皱起眉头,他这是什么意思?
  正欲抬脚,忽然察觉到另一边有动静,他身形快速地一闪,一抬手,于半空中截住了一只鸟。
  阿肥本来想悄咪咪飞进去,可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察觉到抓着它的力道越来越大,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勒出来,男人的杀意几乎毫不掩饰,它顿时惊慌起来,在男人手心里剧烈地挣扎着。
  靖王轻而易举就能捏死这只鸟,但是想到阿澜,他力道倏地一滞。
  ……
  阿澜一坐坐到天明,她时常望着窗边,眼睛已经酸涩得厉害,但是仍旧没有看到阿肥的影子。
  以前它总能很快找到她的,这次是怎么了?
  忽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侍女走进来,“小姐。”
  阿澜没应声,也没回头。
  几个侍女却径直走近,“请小姐更衣。”
  几人近前来,一道耀眼的颜色在眼前一闪,阿澜下意识往后看去,待看清她们手中拿的东西,她“蹭”地一下站起来。
  “谁让拿来的?!给我扔出去!”
  几个侍女手中的,赫然是一套艳丽如火的嫁衣!
  如若只是衣裳,她还可以骗自己说只是样子华丽些、颜色鲜艳些,可是后头分明还有一套凤冠!
  皇叔他想做什么?!
  “小姐,请更衣。”
  阿澜想要逃离,却被几个侍女眼疾手快地压制住,靖王了解阿澜的性子,所以给她安排的几个侍女都身怀武艺,要制住阿澜根本就不是问题。
  “放开我!我不穿!”只是听见皇叔那些表明心迹的话,她已经很害怕,如今他竟然还要让她穿嫁衣,让阿澜想逃避都没有办法,一时间惊慌极了。
  可是她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
  “卫沉音!你们让他过来!”她崩溃地喊道。
  侍女们一言不发,动作利落地将衣裳给她换上,凤冠给戴好。
  在最后一个步骤完成的时候,阿澜透过摇晃的精致流苏,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口走进来。
  “下去吧。”靖王说道。
  “是。”侍女们应了一声,恭敬地退下。
  阿澜得了自由,顾不得扯得头皮发痛,飞快地将凤冠扯下,然后狠狠扔到他脚下!
  她头发被扯得一团乱,眼睛是红的,眼底是倔强和不屈。
  她甚至还想将衣裳也不管不顾脱下来——这身嫁衣穿在身上,仿佛带着刀子一样,让她浑身都在刺痛,可是她已经懂得礼义廉耻,不会再像多年前一样衣衫不整就在他面前跑来跑去了,好歹存下最后一丝理智,压制住了那股冲动。
  “皇叔,你想做什么?”她胸口不住地起伏,红着眼睛质问道。
  靖王弯腰,将地上的凤冠捡起来,“时间不够,打得不太好,也没照顾你的喜好,不喜欢的话,以后我让人重新做一个。”
  “皇叔,你想做什么!”她倏地拔高声音。
  靖王像是没看见她的崩溃,他走近,说:“这身衣裳也赶得匆忙,你想必也不会喜欢,不过今天让你试,只是看看尺寸对不对,阿澜离开皇叔这么久,皇叔已经不知道你该穿多大的衣裳了。”
  他伸手,将她散落在胸前的头发都拨到后面去,说:“看来尺寸没什么问题。”
  “皇叔……”阿澜睁大了眼睛,可是即便如此,眼前还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我叫你皇叔,这么多年你都是我皇叔,你难道……要让我,还有你自己,成为世人眼中的笑话吗?还有王妃……你这样做,又是将她置于何地?”
  “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怎么舍得让你落得个那样的境地?”靖王说,“至于花月妆,到时候她会自请下堂,或为侧妃,或是归家,这些都是一早就说好的,花家会得到相应的补偿。”
  阿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所以什么王妃,都是假的吗?
  可是这些他都和花月妆商量过,却从头到尾没有问过她的意见!没有问她愿不愿意!
  “皇叔,我在皇叔眼里,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存在吗?”
  靖王说:“阿澜,你知道不是。”
  谁能比她更重要啊。
  “王爷!”外边有人喊了声。
  靖王跟阿澜说:“我稍后再来看你,阿澜,你乖一点。”
  他一出去,阿澜就愤恨地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撕扯得一团乱,然后狠狠扔到了地上。
  她喘着粗气,缓慢地平复着情绪。
  靖王说很快就会来看她,但是阿澜等来的却不是他的人,而是花月妆。
  花月妆似乎是很急,她进来就道:“公主殿下,我们要回京城,王爷已经安排好了,走吧。”
  忽然她看见地上没收拾的乱成一团的嫁衣,神色倏地一滞,笑容都苍白了些。
  “回京城?”阿澜蓦地抬头,“回什么京城?”
  花月妆道:“这边就要开战了,王爷担心我们在这里会遇到危险,所以让我们先回去。”
  “我不去!我就要留在这里!”
  她怎么能走?若真的回到了隋国京城,到时候洛长天要怎么找她?
  “殿下……”花月妆语气有些艰难,她没再看阿澜,只示意了一下,就有人上来直接押住了阿澜。
  这里的人都是靖王安排的,是可以信任的心腹,都已经知道阿澜的身份,所以说话行事都不需要有太多顾忌。
  阿澜看向花月妆,“王妃,你什么意思?”
  花月妆依旧不看她,“公主殿下,这是王爷的吩咐。”
  阿澜怒极,“放开我!”
  押着她的人充耳不闻,甚至怕她闹出来的动静惹出来不必要的麻烦,一个侍女请示过花月妆之后,直接将阿澜给弄晕了。
  阿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风吹起帘子的时候,她往外头一看,周围一片荒凉,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
  她手脚都被绑着,花月妆坐在一边,见她挣扎,忍不住出言劝道:“公主殿下,你别伤了自己,等再过一两天,就不会再绑着你了。”
  因为那时候离西北已经足够远,阿澜就算逃了也轻易跑不回去。
  阿澜没听,等将手脚都折腾得发红,疼痛都无法忽视,她心中的气才消散了一些,停了下来。
  她没有理会花月妆,自己靠在一边闭上了眼。
  “公主殿下……”花月妆嗫嚅。
  阿澜睁眼,“你想说什么?”
  她嘲讽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你是个可怜人,倒是我想错了,你若真的是我想的那样,怎么会这么听他的话,还帮他一起留下我。”
  花月妆低着头,沉默不言。
  她比谁都希望阿澜回到洛长天身边去,自此和靖王再无牵扯,但是她的家族还在靖王的掌控之下,她的心也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话,她再不愿意,也只能听。
  阿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之前皇叔一点要送她离开的预兆都没有,情况这样突然,必定是出了什么事。
  她猜测可能和洛长天那边有什么关系。
  没有抱什么希望的,她问了花月妆:“他为什么这样急切地要送我离开?”
  花月妆沉默了下,竟然回答了她:“越太子已经抵达前线,马上就要开战了,王爷他……为以防万一,就打算悄悄将你送走,并故布疑阵,打算哄骗越太子你在某个地方,以此来伏击他。我只知道这些,还是想方设法打探来的,王爷也不会特意告诉我,其余的我便不知情了。”
  “你说什么?!”阿澜控制不住的心慌意乱,若是洛长天真上当了怎么办?!
  她安慰自己:“洛长天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的,我们离开的队伍这么浩大,他不可能什么都发现不了!”
  花月妆道:“王爷做了缜密安排,外面的人只知道是我要回京城,除了王爷刻意安排的人,没有人知道你也在这马车上。”
  一听这话,阿澜哪还能安下心来,她急忙问道:“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哪里?”
  花月妆叹气:“公主殿下,你跑不了的,就算你能逃下这马车,外面那么多士兵,怎么可能让你跑掉?更何况,我们已经走了大半天了,距离鹿月城已经很远,你怎么回去?”
  “你的意思是,我就只能乖乖接受这一切,被绑回京城,然后很可能听到自己丈夫的死讯,接着被强迫嫁给自己的皇叔?!”阿澜失望地看着花月妆,“你愿意主动退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娶另一个女人,你明明知道他是错的,还助纣为虐,你要我赞你一句心胸宽广吗?之前你跟我说你是身不由己,现在看来,什么身不由己,你分明乐意得很!是我看错你了!”
  花月妆嘴唇抿得发白,低着头不说话。
  过了许久,她轻声说:“听说公主一开始嫁给越太子的时候,根本不得他喜爱,那么他现在,对公主很好吗?”
  阿澜说:“很好。”
  “好到什么地步?”花月妆追问。
  旁边的帘子又被风吹起来,阿澜看着外面只看一眼就会消失在视线的风景,沉默须臾,轻声道:“好到他若是死了,我也愿意去陪他。”
  花月妆一震,她抬头,怔怔地看着阿澜,片刻之后,眼泪落下,卑微至极地问:“公主,你说,王爷有一天……也会对我这样好吗?”
  阿澜没说话。
  花月妆等了许久没得到答案,复又垂下头去,眼泪砸落在自己手背上,她想起当初看见的那些画,又想到即便是伦理道德都无法阻拦的他的决心,忽然就觉得难过极了。
  他的心里,什么时候,才可能放下阿澜呢?
  或许终有一天,他会发现她花月妆的好,愿意对她温柔一些,但是想要得到他的心,她或许这辈子……都没法如愿了。
  马车里沉默下来,直到天黑下来,都没有人说话。
  队伍在野外扎了营,花月妆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套侍女穿的衣服,身边还跟着她的贴身侍女。
  “公主。”她轻声喊了一声。
  阿澜睁开眼睛。
  花月妆对她笑了一下,上前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
  “……你做什么?”阿澜怔愣。
  花月妆没抬头,将绳子解开之后,就将衣裳递给阿澜,“公主说得对,爱一个人,不该是像我这样子的。公主穿上吧,先委屈公主扮成我的侍女,待会儿我帮公主找机会逃跑。”
  阿澜一颗心已经焦灼得不成样子,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洛长天重伤的模样,她几乎没怎么想,飞快地将衣裳换上,然后又让花月妆的侍女给她简单弄了下头发。
  花月妆低声和阿澜商量了两句,然后一会儿之后,阿澜接替侍女的工作,扶着她下了马车。
  外面虽然燃着篝火,但是夜晚天色昏暗,阿澜又低着头,还真没人看出她的不对来。
  但是谨慎起见,两人还是没往人多的地方走,花月妆对几个要过来的侍女摆摆手,然后让阿澜扶着她朝着另一边走去。
  花月妆不敢走太远,怕被人发现不对劲,就在火光能够照耀的边缘停了下来。
  她低声跟阿澜说:“一直往里面走,大概走一刻钟,那里有一匹马,我让人给你准备的。”
  又给阿澜塞了几个火折子,“公主,你小心一些,我会尽量给你遮掩。”
  阿澜沉默须臾,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来,是那支发簪,皇叔又还给她了,她气愤的时候本来想扔掉,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扔。
  她将发簪递给花月妆,“他若是为难你,你把这东西给他看吧。”
  花月妆接了。
  阿澜低声说:“多谢。”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没说,一转身飞快地跑了。
  有人过来,花月妆强作镇定道:“我让薰儿去帮我做些事。”
  ……
  阿澜借着月色,一刻不停地往前跑,身上被荆棘划伤也顾不得,没到一刻钟,果然就看见被栓在树上的一匹马。
  她在这时候开始庆幸当初温遇教她野外生存技巧的时候她认真记了下来,认准方向之后,她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
  “我们中计了!阿澜不在这里!”鸣玉沉声道。
  可是再懊悔也没用,此刻他们已经四面楚歌,靖王早有准备,看来是不打算放他们回去了!
  洛长天面上却不见一丝惊慌愤怒,他很冷静地道:“我知道。”
  “阿肥又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然我们不至于……”话没说完,忽然意识到洛长天说了什么,她错愕回头,“什么?!”
  “我说我早就知道,这不过是一个陷阱。”洛长天抬目,看向不远处,那是靖王所在的方向。
  长剑铮鸣,杀气翻涌,他拔剑,道:“我来这里,只为——杀他!”
  “杀——!!”身后的将领得到示意,发出高昂浑厚的命令,霎时间士兵们浑身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
  他们手持武器,没有丝毫畏惧,怒吼着朝着周围包围了他们的敌军冲去!
  他们是洛长天带出来的士兵,早已经不畏惧死亡!
  洛长天一马当先,手中长剑肆意收割着人命,他穿过刀林剑雨,踏过血海尸山,剑尖直指站在最高处的靖王!
  “回来!你神魂受损还未痊愈,怎会是他对手!!”鸣玉大惊。
  洛长天充耳不闻。
  鸣玉面色沉凝,见已经无法阻止,只能策马跟上去。
  ……
  坚固的铁笼子里,阿肥不断地扑腾起来,几乎折腾得筋疲力尽,可是怎么都出不去,外面的锁都没法打开。
  它累得扑倒在笼子里,几乎胖成圆球的身体不住地起伏,都快要喘不上气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飞起来,忽然它圆圆的眼睛变得明亮无比,接着身体竟然亮起了光芒。
  那光先是微弱,接着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最后竟然形成一道虚影。
  虚影尾端拖着长长摇曳的尾羽,它一抬头,一声清越的凤鸣几乎响彻了整个鹿月城!
  “怎么回事?”外边巡逻的士兵们都一脸惊愕,“刚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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