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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爱我请直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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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玉守在阿澜身边,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几个时辰后,这种不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她只听见“咔嚓”一声,下意识往旁边的桌上看,就见被她放置在上面的轮回镜镜面的裂缝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扩大!
  ……
  天牢里,萦尧猝然睁开眼睛,紧接着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她极力隐忍着,嘴唇都要被咬破,可是还是控制不住,一口血喷洒了出来。
  额头上有冷汗低落,她瞳孔都缩成了一个点,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吐出三个字:“轮回镜……”
  她脸色青白,像是要随时死去一样,轮回镜是她绑定了神魂的本命法器,轮回镜受损,她也必定要跟着受到同样的重创。
  感受到五脏六腑都要撕裂一般的痛苦,她知道,轮回镜怕是要撑不住了……
  费力地动了动手指,她捏出一个繁复的法诀,眼中闪过孤注一掷的决然。
  便是拼上她的性命,她也要让洛长天不得好下场!
  可惜的是……
  她眼中落下泪来,泪水冲刷过脸上干涸的血迹,变成两行血泪,她不甘地道:“师姐,是萦尧没用,没法手刃那魔头,亲手为你报仇……”
  ……
  鸣玉大惊,急忙上前,两手将镜子往中间合拢,想要阻止镜面开裂,但是这又不是普通的镜子,怎么可能有效果!
  她只是以防万一才将镜子拿出来看着,可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变故!
  眼见那镜面上的裂缝不断延伸,在只剩下一点点相连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鸣玉的心跳也跟着猛地一停。
  还没彻底碎成两半,但是离成两半看样子也不远了!
  洛长天他到底干了什么?!
  这镜子要是碎了,他们恐怕都得玩完!
  现在可怎么办?!
  心念急转,她忽然想到一个人。
  “善儿!”她张口就叫了一声,下一刻,一道影子倏地出现在营帐里,赫然就是善儿!
  看了一眼昏睡的阿澜,鸣玉道:“保护好公主,她若出了事,你也不必活了!”
  善儿垂首:“是。”
  鸣玉找了块布,小心地将轮回镜包起来,然后风一般出了营帐,身影在黑夜中朝着鹿月城的方向掠去。
  她在隋国经营多年,到底还是有些势力,也因此,让她发现,成帝竟然来了鹿月城!
  只盼着他真的是那个人才好……
  抱着这一丝渺茫的希望,她潜进鹿月城,而后费了一番功夫,找到了成帝。
  成帝来鹿月城的消息,根本没对外泄露,只有靖王一人知道,谁也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鸣玉找到他的时候,天光微亮,成帝正一人坐在屋中烹茶,看起来十分惬意。
  鸣玉潜进屋中,成帝没有回头,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但是鸣玉的心莫名地提起来,心里知道他怕是已经发现了。
  她从暗影中走出来,喊道:“父皇。”
  成帝动作丝毫没有停滞,不疾不徐,透露出优雅来。
  鸣玉却没有心情欣赏,轮回镜都快要裂了!
  “父皇!”她又喊。
  成帝终于抬头看她,对她出现在这里竟然没有丝毫意外,他平和地问道:“玉儿,你回来做什么?”
  鸣玉直截了当地道:“儿臣有事想请父皇帮忙。”
  “哦?什么事?”
  鸣玉将轮回镜拿出来,在成帝面前将布给掀开,她紧张地关注着成帝的神色变化,道:“儿臣想请父皇,帮儿臣将这面镜子修好。”
  成帝笑了一下,“这种事,你该去找工匠,朕无能为力。”
  “父亲!”没想到成帝竟然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鸣玉急了,一下子在他面前跪下,“您想要三弟死,对鸣玉也失望至极,但是阿澜何其无辜!那可是父亲您曾经最宠爱的小女儿啊!您连她也不管吗?!轮回镜若是真的碎了,我和三弟修为高深,或许还有一丝生还的可能,可阿澜要怎么办?!”
  成帝面色不变,平静地看着她,“玉儿,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朕听不懂。”
  不等鸣玉说话,他就道:“你走吧,若是让你皇叔的人发现你在这里,怕是会有麻烦。”
  ……
  阿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体并不像以前那样软绵绵的难受,仿佛只是睡了一觉一样,想必是洛长天为她着想特意找的药……
  这样想着,阿澜心里却半点感动也无,洛长天那个王八蛋!她这次一定要揍他一顿不可!!
  坐起来正要叫人,忽然就看见旁边熟悉的身影。
  “善儿?!”她惊愕,“你怎么会在这里?!”
  善儿低头,道:“是鸣玉公主让奴婢来的。”
  这就是承认了她背后的主子是鸣玉了。
  阿澜早就猜想到了,因此听见这话,脸色只是微微变了变,就没再有什么反应。
  她心神全被另一件事占领了,急忙问道:“洛长天呢?”
  善儿道:“奴婢不知。”
  虽然没有人告诉她答案,但是阿澜猜到,他多半是提前开始计划了!
  然而她爬起来跑出去,却发现外面安安静静,根本就没有开战!
  “怎么回事?”她皱眉,又问:“鸣玉呢?”
  善儿道:“奴婢不知。”
  问什么她都说不知道,阿澜心情更加急躁。
  就在这时,一只鸽子飞了过来,落在善儿的手上。
  善儿拆下鸽子带来的信纸,看了一眼后,就道:“公主,鸣玉公主说这里不安全,让奴婢带你到她那里去。”
  阿澜立即问:“她在什么地方?”
  她想要去看看那信纸上怎么写的,但是善儿仿佛是下意识的反应一样,看完了竟然就手心一震,将信纸震成了无数碎片,之后她才反应过来似的,赶紧道:“公主恕罪,奴婢做习惯了,一时没……”
  “算了。”阿澜摆手,“既然她说这里不安全,那我们赶紧走。”
  她觉得鸣玉多半是和洛长天在一起,就算没在一起那很可能也离得很近,不太可能完全分开行动,所以迫不及待就想要过去。
  至于这消息的真实性,她并没有怀疑太多,毕竟这里可是洛长天的军营,不是他们自己的鸽子,怎么可能飞得进来?
  再者善儿是鸣玉的人,也必定深得鸣玉的信任,鸣玉才会把她交给她。
  为谨慎起见,他们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善儿带着阿澜,费了好一番功夫,悄悄离开了营地。
  阿澜跟在善儿身边,也进一步体会到了善儿武功之深厚,看起来未必比不上刘安。
  她看到善儿的陌生模样,又想到刘安,心情就不由得有些复杂。
  只是这些才刚刚浮现在脑海,就很快被她甩了出去,如今更能占据她脑袋的还是洛长天!
  阿澜恶狠狠地想,等找到他她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他!是她平时表现得太乖,他才觉得她是可以这样对待的?!
  这样想着,阿澜觉得连在夜色里赶路都没那么辛苦了,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随意往前头看了一眼,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阿澜倏地停下了脚步。
  她现在站的地方位置有些高,能清晰地看见前方鹿月城的灯火。
  她皱眉,“善儿,你带我去哪里?”
  难不成洛长天他们在鹿月城不成?
  可是那是皇叔的势力所在,他们怎么可能会那么鲁莽地跑到那里去?去就算了,还让人把她也带过去?营地难道能比鹿月城还危险吗?!
  阿澜察觉到不对,看向善儿,目光都警惕起来,厉声道:“善儿,你跟我说实话,真的是鸣玉吩咐你带我去找她?”
  善儿不说话,没等阿澜往后退,她忽然冲上来,迅速反剪了阿澜的双手,然后将她给扛起来,往前就是一阵狂奔!
  阿澜差点骂出声来,感觉到冷风呼啦呼啦往脑袋上吹,她难受地挣扎道:“善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放我下来!”
  善儿充耳不闻,速度一点没慢下来。
  “你的主子是谁?根本不是鸣玉!那个人到底是谁?!”
  善儿沉默不言,直到靠近了鹿月城城门,她才停下,低声道:“公主,是奴婢冒犯,现在已经到了鹿月城,希望公主配合一些,想必公主也不愿意被王爷的人发现。”
  阿澜气得脸色铁青,却也从这话听出来,善儿也不是皇叔的人,那她背后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又一次问出口,这次善儿说道:“公主很快就能知道了。”
  善儿带着她避开守卫,而后悄无声息翻过城墙。
  看见阿澜因为姿势原因难受得厉害,她又愧疚地换了个姿势,将阿澜给背了起来。
  这样不太好控制阿澜,但是现在已经进了城,处处都是靖王的人,她不担心阿澜再反抗逃跑了。
  阿澜果然也没再挣扎,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再反抗也没有用,就算跑掉了,她又怎么出城?很大可能会被皇叔的人抓住!
  那这还不如就跟着善儿去,至少还能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只是看着善儿的行进方向,阿澜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善儿竟然带她进了皇叔的王府!
  皇叔驻守西北,在鹿月城建了一座王府,她之前被绑来待的就是这个地方!
  阿澜心里惊疑不定,不是说那个人不是皇叔吗?那善儿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
  鸣玉正往王府外去,忽然就撞见有人翻墙进来,正要避开,忽然看清对方是谁,她脸色蓦地一变:“善儿?!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澜惊愕地一抬头,对上鸣玉的目光。
  鸣玉脸色顿时更是难看,“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善儿,这不可能是阿澜命令善儿带她过来的!因为阿澜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在这里!
  那么就是善儿——
  “朕吩咐她这么做的。”忽然成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阿澜循声一望,不由得呆怔住。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父皇了。
  鸣玉错愕地朝成帝看过去,又不可置信地看向善儿。
  善儿将阿澜放了下来,朝着成帝跪下。
  成帝一挥手,道:“你下去吧。”
  善儿应道:“是,奴婢告退。”
  阿澜和鸣玉都呆住了,善儿竟然是成帝的人?!
  而看鸣玉的脸色,似乎她还以为善儿是她的人!
  没想到善儿竟然隐藏得这样深!
  善儿退下,鸣玉就挡到阿澜面前,警惕道:“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她之前没有试探出确切的结果来,但是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能进来,洛长天能进来,玄灵子能进来,还都瞒过了外面那些监视的人,那么那个人——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两军交战,何其危险,阿澜到底是朕的女儿,既然朕在这里,护她一时也没什么。玉儿,你是有什么话想说?”成帝说道。
  鸣玉盯着成帝,眸光好一阵变幻,最终道:“我就知道,父皇不会绝情到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管的。”
  她像是意有所指,又似乎只是在评价成帝这次的行为。
  她拉住阿澜,道:“父皇,儿臣有些话想和姐姐说。”
  然后就将还有些呆怔的阿澜拉到了一边。
  她飞快地将轮回镜拿出来,塞进阿澜的怀里,道:“我去找洛长天,你就好好待在这里,有父皇在,这里的确是比其他地方都要安全,不会给人可趁之机,营地那边我和洛长天都不在,你一个人待在那里也不能让人放心,暂且就不要回去了,等着我们事情结束后来接你。”
  阿澜有些急切道:“他去哪里了?我也要一起去!”
  “你别闹。”鸣玉道,她放低声音,要不是凑在阿澜耳边,阿澜几乎听不见她说什么:“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做,我将镜子留给你,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让它碎了,不然的话,我和洛长天很可能都回不来了。”
  阿澜也知道自己提出要一起去的要求实在是胡闹,她又没有自保的能力,去了只能给他们添麻烦,所以不再吭声,只是听到鸣玉后头的话,她一头雾水,同时也被吓到了,“那面镜子是什么东西?和你们回不回得来有什么关系?”
  鸣玉却不再说了,她匆匆道:“该告诉你的,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只是现在时间紧急,我也不知道洛长天那边是什么情况,得赶紧过去找他。你记得千万保护好那镜子,紧急时刻——”
  她顿了一下,道:“找父皇帮忙。”
  只是她心里已经没抱多少希望,毕竟曾经的父亲,的确是将小女儿当做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珍宝,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阿澜还满心疑惑,但是鸣玉一点不耽搁,说完就飞快地离开了。
  霎时间现场只剩下阿澜和成帝两个人。
  阿澜遥遥地看着成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太敢过去,尽管她有些渴望能和他说一两句话。
  嘴唇翕动,最终她只是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父皇。”
  成帝转身往回走,同时抬手做了个手势,然后一道人影从暗影中闪身出来。
  成帝道:“带公主去歇息。”
  那人应道:“是。”
  可阿澜这时候哪有歇息的心思,她急忙往前追了两步,“父皇!”
  成帝停下脚步,“阿澜有话要和父皇说?”
  话倒是有很多想要对他说,但是这时候阿澜没那心思,想都想不起来,只想问他一些事情,比如洛长天现在的情况,他知道多少。
  “那进来吧。”成帝挥手,刚才出来的那人又消失了。
  阿澜连忙跟进去。
  一进屋她就闻到了浓郁的茶香,茶壶上方冒着袅袅青烟,阿澜在成帝的示意下在他对面坐下。
  “洛长天对你好吗?”他问道。
  阿澜忙说:“很好。”
  她和成帝的接触实在不多,一年就那么一次,可从小到大她都濡慕着自己的父皇,即使后来被他当做弃子送到洛长天身边,在重新面对他时,她竟然生不出一点怨怼来。
  就连他问话,她都坐得端正,还像以前一样乖巧回答。
  “喜欢他?”成帝又问。
  阿澜低下头去,说:“是。”
  就算不喜欢,那可已经是她的丈夫,她接下来要共度一生的男人了,难道还能随便舍弃吗?
  更何况,她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
  成帝看着她的发顶,清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和父皇说什么?”他问道。
  阿澜抬头,道:“我想知道,洛长天他现在在哪里,父皇知道吗?”
  成帝道:“关于这些你不必问,朕不知道。”
  阿澜有些失望。
  成帝道:“下去歇息吧,在这里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
  阿澜慢慢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忽然又停下来,有些紧张地问道:“父皇为什么要让人带我来这里?是……是担心我吗?”
  成帝道:“你是朕的女儿,在这种时候,既然朕力所能及,那护一护你也没什么。”
  听到这个答案,阿澜心里也不知该是什么滋味,她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在问出口的时候也已经预见到,不可能会得到她幻想中的答案。
  毕竟,父皇从来就没有明确地跟她表达过对她的关心爱切,就好像对她好只是因为责任一样。
  阿澜沉默地离开。
  之前那人又出来,带她去了隔壁的屋子,天快要亮了,阿澜坐在桌边,根本睡不着,心里挂念着洛长天和鸣玉。
  还有……皇叔。
  不管其中哪一个出了事,她都没法接受。
  心情焦躁不已的时候,忽然发现怀里的镜子一阵一阵地发起烫来,阿澜急忙给拿出来,然后就发现,这镜子裂缝竟然已经这么大了!
  她动作顿时变得小心起来,生怕力道重了一点,把镜子给碰碎了。
  看着那快要延伸到边沿去的裂缝,阿澜心焦不已,虽然不知道这镜子有什么用,但是鸣玉那样跟她强调,那必然是很重要的!
  尤其按鸣玉的话,这镜子的好坏竟然还和他们的安危关联起来,这下她怎么还坐得住?
  阿澜急忙跑出去找成帝,慌慌忙忙地说想要找一个会修镜子的工匠。
  成帝沉默片刻,吩咐人去给她找了。
  很快一个手艺精湛的工匠被带了来,看到那镜子之后,先是为那清晰的镜面惊叹了一番,然后他小心地道:“都说破镜难圆,草民虽然有办法将镜子合起来不至于裂成两半,但是镜面上的裂痕怕是无法消除。”
  阿澜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疾声道:“这些我不计较,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这镜子碎了!现在就赶紧修!”
  见她着急,匠人也不再说什么,急忙拿出工具就开始动手。
  然而一会儿之后,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手抖得都快要拿不稳镜子了。
  阿澜紧紧盯着,都怕他一个不小心直接将镜子给摔了,急忙让他放下,“怎么回事?”
  匠人跪在地上,满头的冷汗,道:“小姐恕罪,这等宝物草民没见过,实在是没法修……”
  他镜子不是没有修过,但是这么奇怪的还是第一次见,他用的那些材料,根本就没法修补!那充满黏性的浆,倒入那裂缝中,竟然像是水珠落在荷叶上一样,一点沾不上去!
  看到裂缝似乎又延伸了一点,阿澜都快要急哭了,迁怒道:“肯定是你手艺不行!换人来!”
  旁边伺候的人去请示成帝,成帝在另一边的屋子能清晰地听到阿澜那边的声音,他面前放了一盘棋,自顾自与自己对弈,每落下一子的姿态都显得漫不经心。
  听到下面人的禀报,他随口道:“去给她找。”
  镜子他能补,也知道那镜子碎裂之后的后果,但是他丝毫没有要出手帮忙的意思。
  得到准允后,下面人又去给阿澜找了几个工匠来,然而没有一个,能修补这面镜子。
  樟木子 说:
  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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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赏也只差一块几了!
  姐妹们赶紧上啊!我jio得、加更、我能行!'在秃头的边缘试探。jpg'
  另外谢谢VVAtrabilious打赏的两个魔法币~打折


第82章 所有人都消失了!
  一阵吵闹过后,成帝忽然听见阿澜的声音,仿佛是要哭了,他动作一滞,指间捻着的那颗棋子终究还是没有落下去,最终又被他收了回来。
  棋子落入棋篓,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
  阿澜终于想起鸣玉最后给她的提醒,拿起镜子就往成帝那里跑。
  “父皇!”她去敲门。
  暗卫本来想拦着她,但是见里面的成帝没有那意思,几人暗地里相互对视一眼之后,又悄然退了下去。
  里面的成帝没有应声,阿澜又喊:“父皇!”
  接着又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她之前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乖巧中带着拘谨,这会儿却忽然就不怕他了似的。
  见她似乎是不得回应不罢休,成帝只能道:“进来。”
  声音里隐约带着点无奈,只是阿澜没注意到。
  她一听到成帝的话,就飞快地推开门跑了进去,因为太过急切,还差点踩着自己的裙摆,还好及时稳住了。
  成帝收回下意识要伸出去扶她的手,面色微沉,道:“跑什么?”
  阿澜也顾不上看他脸色了,将快要碎的镜子捧到他面前,眼巴巴地望着他,“父皇……我的镜子,要碎了,怎么办?”
  成帝道:“不过一面镜子罢了,碎了就碎了,若实在喜欢,稍后朕让人去给你找面一样的来。”
  “我不要,我就喜欢这一面。”阿澜摇头,期期艾艾道:“父皇,你能帮帮我吗?”
  成帝道:“朕刚刚不是让人给你找了鹿月城最好的工匠吗?既然他们都修补不好,朕又怎么会?”
  “那怎么办?!”阿澜慌乱极了,却还是瞅着成帝,鸣玉跟她说了可以找父皇的,总不能无缘无故跟她说这种话,那肯定父皇是有办法的!
  然而成帝无动于衷,他道:“父皇又不是工匠,怎么会有办法,若非要说有,就是让人重新给你打造一面一模一样的,可是你也说了,你不要。”
  成帝的话让阿澜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碎了,她问;“真的没有办法吗?”
  见成帝没有回答,她只能死心,将镜子小心翼翼地包起来,失魂落魄地离开。
  回到旁边的屋子里,她不死心地拿过工匠们留下来的工具,打算自己亲手试试,弄了好半天,镜子弄得一团糟,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阿澜彻底坐不住了,焦急不已地在屋子里来回转圈,不停地想着该怎么办,脑袋一空就会不由自主浮现出洛长天快死的模样,把她自己吓得小脸都白了。
  最终她又跑回成帝那里,却是问:“父皇,鸣玉她去了哪里?”
  不知道洛长天在哪,那鸣玉之后是当着他的面离开的,他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管,没有悄悄派人跟着吗?
  成帝看她:“你想干什么?”
  阿澜知道没法瞒过他,低头说:“我想去找他们……”
  成帝皱起眉来,“你没有一点自保的能力,去找他们?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可我不想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什么乱七八糟的!”成帝呵斥道,“谁告诉你他们会死?”
  阿澜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可是万一他们真的回不来呢?”
  鸣玉那些话不可能是随口说出来吓她的,现在镜子已经快要碎了,她没法阻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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