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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糖同居物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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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添带着她往电梯口的方向走,路上时遥左看右看,说:“你们公司发多少钱工资啊,一个个开这么好的车?”
  叶添走到电梯跟前摁下了上行键:“谁跟你说这是我们公司?”
  ……
  时遥一时有点懵,想问叶添“那这是哪里”,一抬头发现电梯口的标志牌上写着很大的“安泰国际”字样,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筑就您最完美的家。”
  不光是电梯口,一路过来各种细节处:停车区、灯光板、手头的垃圾桶……统统都写着同样的内容。
  所以这是……住宅小区?
  时遥还没想清楚所以然,电梯到了。“叮”地一声响,叶添轻轻拉了时遥一把:“走了。”
  这电梯速度很快,但并没让人产生失重的眩晕感,停在25楼之后,时遥看清楚了,眼前的确是住宅楼而非商业用楼。
  “你看看喜不喜欢,”叶添解开密码锁,扭头说,“基础装修是房地产商做好了的,我挑了一个顺眼的。”
  他看时遥还杵着发愣,又说:“你不喜欢的都可以改。”
  时遥点点头,跟在他后面进了屋子。
  这是套三居室,装修风格跟锦绣花园相近,比那间租来的房子宽敞,只是还没添置桌椅床凳以及电器。但就这么着什么都没放的光秃模样,处处都沾染着叶添的痕迹。
  叶添拉着时遥的手,一间间看过去。
  “你怕冷,所以装的是地暖,木纹砖不容易变形,就是踩上去脚感可能不太好。”
  “卧室有两个,都带卫生间——这间估计你更喜欢,有衣帽室。”
  “最大这个是书房,三面书架墙够我们两个用了。回头再摆个双人工作台,你写作业和我办公都不耽误。”说着叶添在空白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这里能装一个台式电脑——对了,以后工作中我用台式多一点,你介意用笔记本么?”
  听时遥说“不介意”,他很明显地松了口气:“那就好,摆放两个台式太占空间。”
  从进屋起,叶添一直在说,时遥一直在听。叶添说得平静不平静时遥不知道,但她听得一点都不平静。
  不平静不足以描述时遥的状态,她现在的脑子就跟被古大毛的扫过一遍的杯盘似的,逻辑稀碎,以至于叶添说过的话犹如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一遍过去,她什么都没记住。
  直到看完所有的房间,时遥才从梦游状态清醒过来问叶添:“所以……这是哪?”
  叶添怔了一下,说:“家。”
  像是看出了时遥智商因惊讶又下降了百分之五十,他把她的头发挂在耳后,补充道:“以后我们生活的地方。”
  时遥像是被叶添的话迷住了,喃喃重复道:“我们生活的地方……”
  叶添垂眼看着时遥发呆,没再说什么,只是再次把带她站到了观景阳台。
  高处的风景好,自25楼望去,整个园区风貌一览无余。碧波翠海间,有许多风格简洁前卫的建筑。
  “看到了什么?”叶添问她。
  “树,”时遥说,“还有楼。”
  叶添嗤笑一声,对这无知幼童式的答复未置可否。他从背后抱住了时遥,拉起她的手,指向了东南方向的一栋高楼:“楼也是有讲究的——看见那个尖顶了么?”
  时遥感觉到叶添的下巴压在她的头顶,点头变得困难,就说:“看见了。”
  “以后我就在那儿上班,你想我的时候打个电话,十分钟我就能回来。”
  接着他又指向另一方向:“这边,红白色的楼,不太高,看见了么?”
  “嗯,”时遥忍不住问,“这也是你上班的地方?”
  叶添的手缩了回来,轻轻刮了时遥的鼻子:“……那是A市工程技术大学,二本,名气不响亮,但学风不错,据说食堂也好吃。”
  “等你考上了这里,步行二十分钟就可以去学校,或者给你买辆自行车,骑车正好锻炼身体。如果刮风下雨赶上天气不好,我开车送你。”
  “那时我就不用再管袁琮的事了,会尽量少加点班,多带你出门逛逛。”
  叶添就着环抱她的姿势,把手探进了时遥的口袋:“以后……应该就是这样。”
  2月初,未封闭的观景阳台承接阳光的同时也拥抱冰寒,不清楚是来自哪个国度的风,恣意而来,吹红了时遥的眼睛。
  。
  从大年初二到六月八号晚上,整整六个月时间时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
  她让叶添给她续了不限量的课时费,每天晚上上完学校的课程就转去补习班的自习室做题,出现在学校的时间短了,但学习的时间长了,基本没在凌晨一点之前闭过眼,天天都处于严重缺觉状态。
  好几次叶添眼见她吃饭都坐不板正,说着“饭太烫了等凉了再吃”,结果就趴在饭桌上睡着了。
  就连晚上接她回去的路上,时遥也要戴着耳机听辅导班老师给的音频总结,叶添想逗弄她都没了机会。
  时遥以前是瞎刻苦,做题动笔不动心,现在学着专心致志,感受到的疲惫也与日俱增。她自己也有学不下去的时候,后来模仿鲁迅写“早”,用便利贴写了一沓“A市工程技术大学”,贴在了家里和学校的各个角落。从早上睁眼刷牙洗脸到晚上用微波炉热牛奶,一天要用这梦中院校激励自己不下百次。
  张妍说她简直是疯了,问她怎么回事,问了几回,时遥交了底:“为了追一个人。”
  “你?追人?”张妍惊得下巴差点脱臼,“哪的人?咱们学校的?谁?”
  “电视上的,”时遥很坦诚地说,“上次那个普法节目的律师。”
  ……张妍在电视节目与“追人”之间百般思索,没能理出一个明确的思路,最后认定时遥是脑子犯抽,再没问过她这个问题。
  不管是奋斗还是懈怠,高考仍是按着固有的节奏来了,只是比预想中要平静得多。临考试前一天,学校放假让考生们整顿心情,时遥收拾好了自己满满一包的书,放纵地在校园里走了一圈。
  这时候其实已经不是散步的最佳时节,春天的花败了,天也热,还有很多蚊子,绿树茵茵下走着没什么可欣赏的。时遥一个人,转过学校的食堂,隔着玻璃看自己以前排过队的地方,回味黑暗料理的风味;又走到操场,看很久无人光顾的乒乓球台——上面掉了很多树叶,还有死去的昆虫。
  时遥在这里停了下来。
  在这张乒乓球台打球,为运动会做准备似乎还是不久之前的事。她、张妍、柏思新、卜一鸣,说说笑笑,练习挥拍,打出汗了吃从小卖部买来的冰激凌。
  转眼之间,那个夏末远去,她的高中生活也即将落幕。
  张妍和卜一鸣打算去澳洲留学,柏思新申请了美国的学校,她在为后天的战斗做准备。
  那天下午她在校园里慢吞吞地转悠了很久,等叶添打电话才离开。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时遥还没走出校门,闷热的天就落下了雨,大滴大滴砸在地上。她只好抱着书包一路往叶添的方向狂奔。
  对面也有举着黑伞的男人穿过雨幕向她而来。
  “没带伞么?”
  “嗯。”
  “傻么你,怎么不知道等我过去接?”
  “啊,”时遥被叶添拥着,吐了吐舌头,“忘了。”
  叶添把时遥按进车里,又拿出一块毛巾给时遥擦身上的水,“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时遥说,“我没觉得饿。”
  叶添打开雨刮器,侧身看她:“是因为紧张么?”
  “不是,”时遥说,“就有点担心。”她把擦过的毛巾扔在后座,掰着指头细数自己的烦恼:“担心后天拉肚子,担心考场上犯困,担心复写笔写到一半没墨水,担心发挥失常,担心……上不了A工大。”
  啰啰嗦嗦说了一大串,说完时遥自己都乐了,叶添笑着揉了她一把:“这还不是紧张?”
  “放心吧,”叶添很轻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你可以的。”
  外面夏雨滂沱未歇,但时遥不再慌了。她知道这雨总会停,就像明天总会到来,未来永远可期。
  那些令她困惑的、烦恼的、恐惧的、不安的,落在雨里,碾在轮下。最终如同被浪淘去的黄沙,在记忆里变得微不足道。
  只要面朝着光,阴影总会被人甩在身后。
  她笑了笑,朝叶添摊开了手心:“呐,我有一颗糖,要吃么?”


第41章 番外
  时遥暑假被叶添按着考了两个月的驾照,连晒太阳带挨骂,面皮儿同时经历了加黑和加厚。次次练完车回来,她都筋疲力尽恨不能倒头就睡,号称自己身心备受摧残,以至于……以前她跟叶添进展到了哪,到新学期开学还是在哪。
  不过这个锅并不能完全扣在她身上,叶添前两个月一直忙交接,早出晚归。时遥开学他还滞留在S市,等九月底他回A市的时候,时遥都在宿舍住得很习惯了。
  A工大的生活一切都好,图书馆干净漂亮,食堂也比津南像样的多,校园环境令人舒心,唯一困扰时遥的事就是专业——她报考的时候本来是选择了计算机系,因为比录取分数低了两份,被擦边调剂到了机电工程院。她对这个专业不太满意,好在后来听说下班学期有机会申请转院,心情才终于好了一点。
  所以下楼看见等在寝室楼下的叶添,她很慷慨地给了他一个笑脸。
  “本来还不知道你练车连着军训黑了这么多,”叶添上来一把抱住了时遥,“一呲牙才觉得触目惊心。”
  学校里头到处都是人,时遥被叶添抱了一会儿轻轻推他:“注意点影响。”
  “不注意,”叶添说,“大学里头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虐单身狗的,我上大学的时候深受毒害,现在有了机会怎么也得还回来。”
  时遥挣扎不开,就乖乖任他去了:“你东西收拾好了么?”
  “没呢,”叶添松开怀抱,特自然地拉着时遥往家走:“需要你帮忙,咱们一块儿整理。”
  “啊?”
  叶添跟她分开一个月,虽然经常视频,但四舍五入也算是个小别离了,时遥还以为他回来会先带着自己吃喝玩乐诉衷肠,没想到居然要先被拉去打扫卫生。
  “啊什么啊,”叶添手欠又要捏时遥的脸,“高三饶你一年了,以后都得补回来。”
  ……行吧,叶添这么说,时遥没什么可反对的,就是有种微妙的不爽。
  ——她倒也不是不热爱劳动,只不过前面都不提这事了,现在再翻旧账,没劲!
  时遥对叶添也不客气:“我帮你收拾,你干什么?暑假的时候还说要亲自做菜,今天晚上是不是又要吃外卖?”
  “啧啧,”叶添惊奇道,“脾气越来越火爆了,女王说到这儿那我那还敢点外卖啊,当然是做点清粥小菜给您败败火。”
  叶添说话算数,离开学校两人没直接回家,先开车奔了超市,买肉菜蛋奶,外加采购做饭必备的油盐酱醋之类。本来是打算买完菜就走,时遥逛到家居区又来了兴致,就又买了漱口杯毛巾双人枕头。
  ——前两者是能派上用场的,购买双人枕头则纯属意外。时遥本来是拿了一对枕头,打算回头跟叶添一人一个正好瓜分,叶添过来瞟了一眼算价钱,说:“不合算啊。”
  他给时遥算账:“这枕头原价328,买一对儿享受五五折优惠,差不多一对儿也要360了,一人合180。”说着又拎起来那个长款双人枕,“买这个一个才240,人均120。”
  时遥一听见算数就有点头蒙,不由自主顺着叶添的思路走了。对于勤俭节约成习惯的她而言,便宜大过一切,于是想也没想就接过了叶添手里的双人枕,扔进了购物筐。
  由于好长时间没这么轻松地跟叶添在商场游逛,时遥逛得有点忘乎所以,拉着他东看看西看看,等推着小山高的购物车去结账,都快晚上八点了。
  “你是想在这儿吃点还是回去等我做?”叶添问她。
  时遥看了眼推车里的东西,菜买得倒是挺丰盛,有鱼有虾,只是回到家,洗菜再做菜,吃上的时候恐怕她早就饿穿了前胸后背。
  “随便吃点吧,菜你可以明天中午做,”时遥说着用力嗅了一口,“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叶添顺着香味的方向看过去,超市旁边有家麻辣香锅,味道确实销魂。
  于是这天晚上,他们放下了满满一车的新鲜食材,去吃了麻辣香锅。叶添向老板要了一只小碗,把麻辣的菜在水里涮过一遍,吃得比平常还要多。
  等回到家,两人把买好的东西一一往各个地方填放,时遥才意识到买了个没用玩意儿。
  “便宜是便宜了,可是我们是两个人啊!”时遥看着那枕头,“要不退了吧,换成单个儿的。”
  话音刚落那边叶添已经拿剪子剪断了枕头标签,一脸无辜地问她:“你说什么?”
  ……
  这下可好,退无可退。
  房间一直没人住,尽管下午叶添找了保洁过来清理,东西仍旧多的让人没处落脚。重灾区是书房跟叶添的卧室,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还死沉死沉的,翻开一看全是书。
  “你都从哪弄来这么多东西?”时遥问,“以前住锦绣花园也没见你有这么多书。”
  “很多是办公室带回来的,”叶添把箱子码在一起,“都是重要资产。”
  重要资产不能轻易动,叶添坚持按照箱子的序号开始整理。忙到将近十一点,时遥他们俩只收拾好了书房的那堆。
  到了这个点,不管有没有理好也该睡了。时遥放下东西去洗澡,出卫生间才发觉叶添的床还是光秃秃一个床板,上面堆了五六个大纸箱。
  “你没收拾你的床?”时遥瞪着眼问叶添。
  “忘了,”叶添理着书柜打了个哈欠,“洗好了?那我去洗了。”
  “等等,”时遥伸出一只脚拦他,“你不把你卧室收拾了晚上睡哪?”
  叶添笑了一下,眼睛似是无意地瞥了一眼时遥的卧室,看她脸有越来越红的趋势,在她半湿的头顶一通揉搓,答道:“沙发。”
  时遥松了口气,又觉得有点失落。
  人真是欠的。她本来是想着只要叶添胆敢说睡她房间,非修理下新年时硌她一夜的色胚不可。现在叶添提都不提,她更不爽了。
  是在张妍的哪本酸臭恋爱小说上看得来着?
  ——男人想睡你不代表喜欢你,不想睡你一定代表不喜欢你。
  这么一想时遥更郁闷了。回床上翻来翻去都睡不着。
  枕着新买来的双人枕头躺了半天还是很精神,时遥悄悄溜下了床,打开了一条门缝儿看客厅。
  灯没开,只有笔记本的屏幕还在发光,借着昏暗的黄线看出叶添穿了件开襟的睡衣,坐着睡着了。
  时遥的良心有点过意不去了。
  原本袁琮指定的交接是要在十月中旬才能结束,中间时遥跟叶添打过一次电话,问他怎么过国庆,随后几天叶添的工作量明显增加,连视频都没开过几次。
  再后来就是他说国庆之前就能回A市。
  人又不是机器,怎么会不累?
  时遥隔着门看了一会儿,蹑手蹑脚走到了叶添跟前,轻轻推他的肩膀:“去我那屋睡吧。”
  叶添奔波一天真是困了,被时遥这样推着也没很清醒的样子,声音很含混地问她:“你不是不想让我过去么?”
  时遥有点为难:“我没这么说。”
  “嗯,”叶添似乎是清醒了一点,仰头靠在沙发上,偏过头半睁着眼看时遥:“是没说,但我看得出来。”
  时遥挣扎了一会儿:“……我没有。”
  她又拉叶添:“走吧,你在这儿睡不好。”
  叶添还是不动。
  时遥的倔劲儿也上来了,抱着手站在沙发旁边:“你不过去我也不睡了。”
  叶添听见这话低低地笑了,叫她:“遥遥。”
  “怎么了?”
  叶添抬眸看她:“我过去你可能睡不好。”
  时遥怔了一下,想明白这话里的弯弯绕,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
  “不会吧……”时遥硬着头皮说,“春节咱们一起睡了,不是好好的……”
  “那天我忍得挺辛苦的,”叶添朝她眨了眨眼,“我猜你应该知道。”
  多亏大灯没开,时遥想到那个硌得慌的玩意儿脸已经充血成了一个新鲜猴屁股。
  “那……那是因为搂着,不方便……”
  “我今天睡过去还会搂着,”叶添淡淡打断她,“——不,不光会搂着。”
  他把笔记本往桌上一放,换了个很放松的姿势,一只手搭在了沙发背上。
  “所以还叫我过去么?”
  时遥脑子登时就短路了。
  现在是九月底,叶添穿的衣服、他们所处的环境与一月一日那天截然不同。但时遥脑海里全部都是那天凌晨的场景。
  烟花在窗外爆炸,外面很吵。叶添嘴里酒香醉人,把她牢牢压在床上,五指穿过她的头发,和她接吻。
  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楚,房间里有开着暖气时才会有的干燥,躺着的床单带着酒店消毒剂的味道,叶添的衬衣摸起来有精致的暗纹,他身上很烫,眼神迷离无法聚焦。
  ……而眼前叶添是清醒的,仰坐在沙发笑着看她。
  时遥腿有点发软。
  “我……”她说到一半卡了壳。
  叶添不着急,微笑着等着她的下文。
  时遥想起了纪录片里狩猎的金钱豹,在扑咬上猎物的咽喉之前,它们常常也是这种眼神。
  她隐隐觉得颈部发疼,并且反思了自己的行为——让叶添睡过去,这简直是开门揖盗。
  但时遥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闭上眼说:“过来吧。”
  叶添笑了:“我没听清。”
  时遥鼓足勇气,声音放大了说:“我说,过——”
  话没说完,叶添的手抓住了时遥,轻轻一拉把她拽进了怀里,后面的话被他的唇舌堵住了。
  吻最初还只是在唇间,后来又落在了耳畔、锁骨。
  时遥被一种陌生的渴求缠住了,被叶添抱去卧室的时候,她用双脚绞住了叶添的腰。
  隔着门,传来了床垫很细微的声响,新买来的双人枕头被滚过了新鲜的痕迹。叶添的拖鞋是踢在床边的,时遥的拖鞋则被凌乱地丢在了客厅。
  夜晚已经过了一半,但专属两个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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