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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软娇小甜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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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排地瓜岭开始,董卓高高的举起镢头,然后找准地方落下,再轻轻一提,地瓜便被带了出来。
一棵地瓜会结不少,一个个的粉红色的外皮,大的小的抱在一起。
“今年的地瓜收了。”董母拿起一个掂了掂分量,“这个得两斤了。”
江珮和董淑莲一人拿了一个篓子在地里捡着,没一会儿工夫就满了篓子。然后,董卓便挑去山坡下面,那里停着小推车,把篓子里的地瓜倒进小车的大竹筐里。
从外面回来的董志兆没有上山打石头,放下车子就来到地里,把满了的小车推回家去。一个上午,董家两块地里的地瓜全收完了。
几个人一起往回走,董卓扛着镢头,还是不和大儿子说一句话。倒是董母问着,“这两天怎么瘦了?”
“没有,我吃的很多。”董志兆道。
“你四爹怎么说的?”董母又问。
“四爹说让我回来等着,有信儿就跟我说了。”
总觉得大儿子这次的事做得和别人不一样,董母还是有些担心的,“等分了地,先把地种好。当年闹饥荒的时候你还小,记不住,这什么时候都要有粮食。”
“娘,我知道了。”董志兆点头。
董母嗯了声,慢了脚步和最后的江珮一起走着,“淑莲的身上好了不少,她说是你给的偏方?”
“我有个认识的人,当时也是发烧烧起的皮炎,用了这方子,后来就好了。”江珮道,“我就给淑莲试了试,想着或许有用。”
这个媳妇心里有自己的闺女,董母有些欣慰,“好几年了,怕是血液里都带上这病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就是别让她受那么些罪就好。”
听着董母的叹息,江珮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的面前,母亲总是笑着,可是背后她看见母亲哭过,叹息过,以至于美丽的她早早地生了白发。
“其实我这心里不好受,我悔恨的不行,要是那天她没上山……”董母又是一叹,“到现在找个人家,心里都怕人家会不会嫌弃她?”
看来到底是亲生孩子,就算平日里董母多偏心小儿子,心里还是疼另外几个孩子的。
因为分家单上写着,所以董志兆和江珮分了一些地瓜。今年收成好,院子里堆了不少。接下来就要给地瓜分分类。
好看的,没有伤痕的地瓜要单独捡出来,留着做明年的地瓜种;再好一些的就是平常吃的,这些的话放在院子里晒一晒,会更甜,然后存放进家里的地窖;剩下的有伤痕的,小的,白瓤的就用来切地瓜干。
由于在等四爹的信儿,董志兆没有上山,在家里帮着江珮整理地瓜。他坐在院子里,手上戴着一只猪皮手套,准备切地瓜干。
擦板上,中间镶着一把倒着的刀刃,刀刃和板之间有着不到一公分的缝隙。董志兆带着手套的手抓起一个地瓜,便在擦边上上下切着。
厚薄一样的地瓜干从擦板上滑下来,掉进篓子里。切完了以后,便去到村后把地瓜干晒开。
村后是一大片裸着的大石邦,因为经年日久的风吹,地表上的那层沙土已经吹掉,露出了埋在地底下的花岗岩石层。这是一处连着后山的斜坡,由于大而且干净,村里人都把地瓜干晒在这里。
找了一处位置,江珮和董志兆将篓子里的新鲜瓜干,一片片的铺在石头上,秋日里日头好,又干燥,没几日功夫,就会将瓜干晒透。中间闲着可以过来翻一翻,晚上便过来收回去。
干完这些回到家,董四爹已经来了董家。下午正好没有课,便请了假过来,说是已经联系好了石材的买主,明日人家就过来看看。
这是好消息,证明前几日的劳作没有白忙活。董志兆很高兴,连着本来担心的董母也稍稍松了心弦。
第二天到了,董志兆和江珮早早的去了石场等着。
看着那一堆摞得整齐的石头,董志兆心里有字儿紧张,万一人家买主看不上怎么办?有好几次都紧张的搓着手心。
上午十点左右,并不宽的上山土路上,想起了拖拉机的声音,回荡着山间。
第24章 挣钱
“是不是来了?”江珮站在路口望过去; 一辆带着车斗的拖拉机正往这过来; 前面的司机操作着方向盘。
董志兆也走过来,他只知道人家会过来看石头; 却没想到直接是开着拖拉机过来的。难道意思是看好了就直接拉走吗?
拖拉机缓缓停在采石场边缘; 后车斗上跳下一个人; 和司机一起走到了石头旁; 两人说着什么。其中一人往董志兆他们走过来。
“是董老师让我们过来的。”那人说了声,身上一件浅色短袖; 身材瘦瘦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我姓胡。”
董志兆做了自我介绍; 接着两人谈起了石头的事。
江珮去一旁,在一块石头上给来人倒好了水。这里没有条件,只能拿石头当桌子。做好了之后; 她便去了石场的后坡上,董淑莲在那里摘松果。
这个董家大姑娘一直是个勤快的,性子比董淑月憨厚; 干活不会偷奸耍滑。
地上的麻袋里已经快满了; 董淑莲拿着铁钩将松树枝勾下来; 另一只手摘下上面的松果。松果上面有粘粘的松脂,故而她的手上带了一副线手套。脚边是一个篓子; 摘了就直接丢进去。
“到下面喝点儿水吧?”江珮走过来帮董淑莲掰着松枝。
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董淑莲道:“不用了,我还不渴。刚听见拖拉机的声音; 是石场来人了?”
“来了,正和你哥谈着呢?”松树粗糙的皮扎的江珮的手有点疼。“你还是小心点,万一皮肤被松针扎到。”
闻言,董淑莲停下,有些感激江珮,她身上好了很多,可是仅仅是泡药水,也只是缓解而已,这病是根除不了的。不过即便是这样,她已经觉得很好了。
篓子里的松果散发着松香味,一旁山石上趴着一只正准备下籽的螳螂。
“我看看你的胳膊。”江珮道。
“好多了。”董淑莲掀开袖子。
手臂上的皮屑少了很多,可是那小水泡好像又大了些,如果破开,是不是又会像以前那样?难道只能这样靠着药水洗来缓解?
“这里离着海很近吗?”江珮问。
“二三十里地吧。”董淑莲回道。
江珮哦了声,“摘完了,咱们下去吧。”
把麻袋抬去小推车上,董淑莲用绳子绑好。松果还是湿的,所以分量不轻。两人推着车子下了后坡。
石场边上,三个男人已经把石头装了车。姓胡的青年和董志兆还在说着什么。
董淑莲把头巾从头上掀到脑后,走去放水的地方,想倒碗水喝。
“董淑莲?”姓胡的青年叫了声,带着些不确定。
手刚碰到杯子的董淑莲看过去,见是个瘦瘦高高的青年,仔细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见过?
“胡庆啊!”青年提醒道,“咱俩小学同桌,后来我就转学了。”
“哦!想起来了。”董淑莲本来话也不多,有人跟她主动说话,她就不知道怎么回。
可是胡庆应该是个话多的,见了小学的同桌就谈起了小时候的事,又一路讲到现在。“我现在跟着我姐夫干,今天的这车石头也是姐夫要的。”
“我哥的这些石头都是好的。”董淑莲道。
“我看出来了。”胡庆点头,“这不都装上车了了吗?”
董淑莲又哦了声,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与人交道总是她的弱项,这一点董淑月就不同。
“那个我先走了,还等着这些石头呢!”胡庆推了推眼镜,“你和你大哥长得还真像。”
那边,司机摇着把子发动了拖拉机,胡庆赶忙跳上去,坐在司机旁边,朝着石场边上的三人挥了挥手。拖拉机离开了石场。
“都卖了!”江珮走去原先堆石头的地方,“有五六十块吧?”
“五十八块。”董志兆终于去了一件心事,自己挖的石头有了销处,让他轻松了很多,可是紧接着又有些压力,“人家又定了两百块石头,说是十天后要。”
“那么多,能赶得出?”江珮脑子里算着这得是多少钱,可她毕竟不是原主,很快就糊涂了。“是不是现在就开始干?”
“不干了,跟我去下村一趟。”董志兆的兜里是这次卖石头的钱,足足五十块钱。
董志兆推着小推车沿着大路下山,身后是江珮和提着水壶的董淑莲。
回到家,简单洗了把脸,又换了干净的衣裳。吃过中饭,董志兆从正间推出了自行车。
“要买什么,你自己去不就行了?”江珮不明白董志兆为什么一定要拉上自己。
“走吧,你在家里也没事。”董志兆推着车子往外走,他还有很多东西想给她买,当然要带上她。
两人出了村,江珮等着董志兆上车,她现在已经会上后座了,只要双手摁着轻轻一跳就能上去。
可是董志兆没有上车,而是直接靠近江珮,然后揽住她的腰,轻轻一带将她抱上车座。
“我会上车了。”江珮看看周围,别人看去可羞死了,低下头去,脸上热热的。
董志兆唇角轻轻勾起,“我不介意的。还有,你真的很轻。”
这种话听起来怪叫人难为情的,江珮的手抓住车座。
“你可以扶住我的腰。”董志兆等着脚踏,自行车往前行进。
“没事,我能坐稳。”江珮道。
两边的田地都已经倒了出来,有些人正在收拾地里的玉米秸和瓜蔓什么的。分地的事已经定下,早早收拾完了,说不定可以早些分到个人手中,接下来种小麦。
水库的水已经下去了一些,出水口已经不再放水。
后车座上的江珮看去水库边上,那座孤零零的扬水站立在水里。那天原主到底是怎么落水的?为何闫家兄妹一口咬定原主是和野男人在一起?这些日子,可没见什么鬼祟的男人!
“过两天分地,就让江珮去抓阄吧?”董志兆头微微一转,额前的发被风吹拂着。
“我?”江珮看看董志兆,“这事不都是户主去做吗?况且,我抓的不好怎么办?”
“你的运气一向都好,就你去。”董志兆倒不是那种我是家里的男人,什么事都是我做主,再说,他也的确觉得江珮像个小福星。
仔细想想,自从她来了之后,他做什么都很顺当。不管是之前往厂里的伙房送菜,还是平日里干活,再就是最近石场的事。
江珮也没再说,反正分地的日子也没定下,再说了就算董志兆说可以让自己去,但是董家的父母封建,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车座上是软软的巾毯,那是董志兆铺上的。可是一路上,江珮也看见别的人骑车,并没见人人都坐着巾毯啊?
去下村下坡路多,所以很快,没多大功夫,两人便到了供销社门口。供销社是一排平房,在一座大院子里,院子里堆了些黑煤面子。
支好自行车,董志兆带着江珮进了供销社。先是提着瓶子去打了酱油,买了些味精,盐之类的调味料。
墙上的货架上摆了各种的商品,琳琅满目,地上的玻璃柜里也摆的满满当当。江珮从这一头看到另一头,边上的柜台上是一批批的布,颜色多以深沉为主。
董志兆把买好的东西装进往网兜里,然后走去了一处玻璃柜台,指着里面的东西,让售货员拿出来。
江珮伸手摸着布料,挺厚实的,也许是天快要凉了,所以上了厚布用来做秋冬衣裳。
“都买好了。”董志兆走过来,伸出自己的手伸到江珮面前,“拿着。”
“这是……”江珮见董志兆手里的是两只崭新的钢笔,几本练习簿。
“你这些日子都没看书,现在家里没什么活儿,该复习一下了。”董志兆心里有些复杂,他希望她留在自己身边,可是他也知道江珮有自己的梦想,既然喜欢她,那就帮着她实现梦想。
盯着钢笔本子,江珮慢慢的接过来,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转身对着站在柜台里的女售货员道:“给我扯一块布。”
董志兆摸着兜里的钱,算了算应该还够。看着江珮的背影,自从进了董家,还真的没有给她添过一件衣裳。
“不行!”董志兆上前摁住售货员正要裁得那块布,“这块颜色太深了,那块吧!”他的眼神看去了最边上的浅紫的布料。
江珮推开董志兆的手,“就要这块!”
售货员量好尺寸,在布上用剪刀豁了的小口,双手一撕,“刺啦”一声,那块布被撕下,然后三两下的叠在一起。
董志兆要付钱,被江珮拉住,掏出了上次董母给的二十块。其实她原本以为分开过,肯定会很苦,可是没想到其实还不错。因为身边这个人没有让她吃苦,每天都在为了更好的生活打拼。
所以,当看到董志兆买了钢笔和本子时,江珮是感动的。她在想,就算是原主也会这么做吧!
“这不是我娘给的,你怎么不留着?”董志兆问。
“我一般也没有花钱的地方,装在兜里,指不定哪天大意就掉了。”江珮低头看着浅灰色的料子,挺厚实的。
她其实真的不适合这种深沉颜色,董志兆心中想着。
第25章 相缠
“我还是觉得你做衣服应该买那一块。”董志兆再次看去那浅紫色布料; 那样娇生的颜色; 肯定很配江珮的白皙。
江珮先走出供销社,站在自行车旁边; “这是给你扯的布。”
“什么?”董志兆稍稍一愣; 心中有丝惊喜; 他期望江珮继续往下说。
“我看你的衣裳有些旧了; 在石场也容易被石头划破。”上次洗衣裳的时候,江珮就看见董志兆的裤腿破了; “再说,以后你出去和人谈买卖,总不能穿着补丁去吧?”
董志兆走去江珮面前; 那双月牙眼永远璀璨夺目,他的身影映在里面,可是他不知满足; 想把身影印在眼前人的心里。
手不自觉的去牵江珮的,董志兆冲动的想把眼前人抱住,轻轻的揉她的小脑袋; 然后在她耳边呢喃她的名字。
两手相碰; 董志兆的手指伸着; 试着去扣住对方的手指,与她交缠……
“买不买蛤蜊?便宜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 江珮的手迅速抽回,然后拿过董志兆手里的网兜,掩饰般挂去车把上。
董志兆看着供销社的院门处; 一个老者正推着小车,上面一个大铁盆,里面装了些蛤蜊。他迈步走了过去,问了价钱,心里却在想,刚才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吓到江珮了?
称了一些蛤蜊,董志兆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走着,不时低头看看网兜里的布,心里别提有多开心。
“其实我有衣裳,你给自己扯一件多好?”董志兆道,然后把自行车交到江珮手里,自己钻进了路旁的小卖部。
江珮看着滴答着水的小网兜,想着回去可以做什么吃?在这个世界,有些吃食比不上她原来吃的,可是更有不少是她从来没有吃过的。
董志兆手里拿了不少东西从小卖部里出来,直接一股脑的全塞在了江珮手里,“这次他家进了花生糖,你尝尝。”
手里有包成元宝形状的花生糖,有两包瓜子,还有一包麦芽糖。“家里的糖还没有吃完。”
“已经买了?”董志兆回头笑笑,脸上是某种满足,“再说,我真的很喜欢看你吃糖。”
“哪有喜欢看人家吃东西的?”江珮嘟哝了一句,可是那花生糖是什么味道?她忍不住剥了一块,很甜,带着花生的香味。
就是喜欢看,她的什么他都愿意看。就算她静静地坐着发呆,他都会看的目不转睛。一开始董志兆觉得自己变了,成了一个以貌取人的人。现在他想通了,那是因为他喜欢,后面跟着的小人儿是最好的姑娘。
“吃完糖,记得刷牙啊!”董志兆看着江珮一侧的腮帮子鼓鼓的,伸出手去戳了一下,换来的是那双月牙眼瞪得圆圆的。他又笑了,逗她很有趣。
农村里有规矩,虽说分了家,但是有什么好东西,还是要想送给父母一些。董志兆这次挣了钱,自然也是,给父母买了两瓶白酒送去,还分了一半的蛤蜊。
董母看着摆在炕上的那块布,心里有些欣慰,这个媳妇儿这次做得不错,懂得为大儿子着想了。
“石场里的活儿能赶出来吗?”董母问。
“差不多,大不了每天多干一点儿。”董志兆回道。
董母点了点头,犹疑的问道:“你看志闻,要不你带着他?他不愿意上学,整天上山打鸟,下水摸鱼的。再说顶替还早着……”她叹了口气。
“志闻不会打石头啊!”董志兆道。
“你教教他,省得他整天往外跑,不着家,万一结交了不三不四的人,再学坏了!”董母道。
娘开口了,自己不能不管这个弟弟,但是已经分了家,有些话还是要说清的。董志兆想了想,“娘,志闻愿意去,我就教他。到时候,他自己的石头单独放,挣得钱就是他的。”
这话说得有道理,董母也明白,分了家就是各自过自己的。所以大儿子会教小儿子,但是能做到什么程度,那是小儿子自己的事了。亲兄弟明算账就是说的这个。
“就是别让他乱跑就行,最近老是往下村跑。”董母道。
“那您跟志闻说说。反正我就在山上,他愿意就去找我。”董志兆不敢保证什么,他现在真的很忙,正是起步的时候,他可不会整天跟在董志闻身后看着。
“行吧,回来我就跟他说说。”董母点了下头。
老屋的院子里,董志兆找了个旧竹筐,把上次的山鸡养在里面。江珮平时会拿些老了的黄瓜,还有菜叶拌着麸皮喂它。
董志兆在院子里把花蛤蜊洗干净,正间的江珮正在灶前生火。
“今儿往家走的时候,忘了把布直接送去裁缝那里了。”董志兆把花蛤蜊倒进大铁锅里,然后将锅盖盖好。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就是想让自己的娘看见那块布。
“不用送裁缝那儿!”江珮抬头,“我看做衣裳也不难,就是找衣裳来比着裁出来,接着缝好就行了?”
这么简单吗?董志兆自然不知道裁缝是怎么做衣服的,但是江珮愿意的话,就让她做。
蛤蜊熟得很快,开了口就行,再煮就火大了。用菜铲把蛤蜊捞出锅,锅底的汤也舀到了碗里留着。
董志兆坐在小凳子上剥蛤蜊肉,手上动作很快。
江珮舀了些白面在汤盆里,这是刚才董母给的两三斤。然后把一个鸡蛋打进碗里,用筷子打散。再一点点的把蛋液洒进面盆,另一只手拿筷子迅速搅拌,如此反复,直到所有的面粉变成玉米粒大小。
铁锅里倒点油,开了撒上葱花炒出香味,舀上清水,放上适量的盐。灶膛里的火烧的不要太旺,锅里的水开之后,将面疙瘩倒进去,锅铲轻翻,让其不要粘在锅底。
另一边,董志兆的蛤蜊肉已经剥完,连着刚才的蛤蜊汤一起倒进锅里,再用锅铲轻搅。如此反复,带汤汁变得粘一些便证明疙瘩汤已经熟了。
找来汤盘,用勺子舀进,疙瘩汤冒着气,散发着葱香味儿和蛤蜊特有的鲜香。
江珮喜欢吃甜,董志兆找了菜板,切了两个西红柿,片儿切得很薄,放去盘里,撒上绵白糖。红红的西红柿片上面是白色的糖,很好看。
小饭桌放到地上,摆好两副碗筷,两个人的饭不用做太多。疙瘩汤凉的慢,江珮把汤舀进两个碗中。
疙瘩汤鲜美,点点葱绿点缀,蛤蜊肉混在面疙瘩里,喝上一口,味道极为鲜美。
董志兆找了一个小碗,将糖拌西红柿里的甜汁倒了进去,然后推去江珮面前,“你喝吧。”
看着董志兆,江珮眨眨眼睛,又低头看看那碗红色的甜汁。她觉得应该很好喝,以前在董家,一般是倒出来给董母或是董志闻的。
端起来送到嘴边,那甜甜的味道简直太好了,几粒西红柿的籽儿在碗中飘着。
吃过晚饭,董志兆挑了一担篓子,去村后收晾晒的地瓜干。
江珮则拿出原主的书,试着想看一看。可是一看到那些圈圈线线的就下意识的想拒绝,接着便是犯困。
电压不稳,灯光发暗,江珮索性放下书,拿了今天扯得那块布,比着董志兆的旧衣裳裁了起来。她的针线不错,应该很快就会做出来。
翌日,董志兆早早地上了山,人家定下的石头还要抓时间赶。
恰逢周日,董淑月来到老屋,董家的大爹来了,和董家夫妇在说话,她想温书,于是跑了这里,安静。
董淑月在东间炕上坐下,看着炕里头的被辱,只有一个人的枕头,心里能猜到什么。但是她小姑娘的不好说这些,搬了小饭桌到炕上。
“嫂子,大爹说明天咱这边要分地了。”董淑月盘腿坐在炕上,翻开书本。“应该是想赶在种麦子之前吧?”
“是吗?真是抓阄来分?”江珮问,她还在缝着衣裳,两只袖子已经完成。
“嗯,完全就是看运气的,谁手气好就会抓到好的。”董淑月点头。
留下来怕打扰到董淑月,江珮想着干脆去石场看看,临走前把装零嘴的小筐给董淑月放在桌上。
出了院门,正好看见从董家出来的董志闻,耷拉着脑袋,看见江珮叫了一声嫂子。他被自己的娘说了好几遍,才决定上山去,手里像模像样的提着一把铁锤。
“去找你大哥?”江珮问。
“我都不会,娘还非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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