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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软娇小甜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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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什么人,远远地能看见北山村,以及村南面的水库。
江珮加快脚步,自己一个人走路到底有些怕。平时是不算什么,可是现在有一个潜逃的闫麻子,谁知道他会躲在哪里?
突然,脸颊一凉,好似落上了什么东西。江珮抬脸,原来是飘下了雪花。
一点点儿的,很小很轻,很快就会化掉不见。
“哗啦啦”,路旁的草沟里发出声音,吓得江珮头发都竖了起来。
一只浑身土黄色的野兔窜了出去,消失在茫茫的田野间。江珮收回视线,赶紧走路,天已经开始发黑了。
离着村子越来越近了,江珮才松了一口气。然,村里的路上也并没有什么人,静得很,如果不是能看见屋顶冒烟的烟囱,真会让人以为这是一座空村。闫麻子的事到底对村子是有影响的。
走到路上,正好看见董淑莲推着自行车从董家出来。
“天快黑了,你要去哪儿?”江珮问。
“小月放学了,我去迎迎她。”董淑莲穿的厚实,头上裹着严实的头巾。
看看越发昏暗的天色,江珮嘱咐了句,“快点儿回来,天不好。看看路上能不能和咱村里的人搭个伙儿。”
“我知道了。”董淑莲带上手套,推着车子往村口走去。
江珮先是去了董家,董母自己一个人在家,正在洗干净的地瓜干放进锅里。
“娘,我回来了。”江珮叫了声,“我要去挖棵白菜回来,这边要不要”
董母擦干净手,“也捎着一棵吧。志兆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说,应该是谈好了就会回来吧!”江珮走去墙边,拿了铁锨便想往外走。
“还是早点儿回家的好,现在村里人心惶惶的。”董母担忧的说着。“我看这雪能下大,以后就没有暖和天了。”
“警察说会派人过来的。”江珮安慰了一句。
“你大爹过来也是这么说的,可这不是还没抓到吗?”董母把锅盖盖好,“他和咱家又有过节,叫人怎么能不担心?”
江珮嗯了声,扛着铁锨出了门,往埋菜的地里走去。
天上的雪花渐渐急起来,簌簌的落下。
菜窖的土还是松的,过几天,应该就会上冻了,到时候,挖菜也就会麻烦一些。
江珮往手上哈了一口气,攥住锨柄开始铲土,很快,白菜的根儿就露了出来。她上前,双手攥住菜根,用力一提,就把白菜从地窖里拽了出来。
想着,天不好,还是多挖两棵,放在家里,也不用总是过来。如此一共挖了四棵白菜,还有几根青萝卜。
东西多,还要再走一趟。江珮先提着三棵白菜送回董家,又回来拿剩下的。
“还在外面?”一个声音问。
原本的安静被打破,本来因为天黑就有些害怕的江珮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五爹?”
董五爹也是到自己菜窖里挖白菜的,看着雪地里的小身板,还是不放心,就走了过来,“你就等着志兆回来再挖,不知道现在村里乱?”
“我看下雪了,怕地上冻,就想着多挖两棵。”江珮道,把萝卜装进篓子里。
“对了,明天我就把炉子去拿回来,给你们送石场去。”董五爹肩上挑着担子,往前走着。
“我回去跟志兆说说。”江珮应了声。
“后日你老奶奶过寿,记得早点儿过去。”董五爹又道,“快走吧,天黑了。”
江珮挎上篓子,另一只手提着白菜,跨过干涸的水沟,跟在董五爹后面。有人一起,就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回到老屋,到底自己一个人在家,江珮便把门插紧了。她不知道董志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外面还下着雪,他又没有骑自行车,不免让她有些担心。
先把东间的炉子生了起来,舀了一壶水放在上面烧。又洗了几个地瓜放进锅里,加了几个芋头。
家里只有锅碗瓢盆的声音,头顶上的点灯忽明忽暗的,窗纸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形的,也不知道雪下得多大了?
锅里的地瓜已经煮熟了,白菜一直放在菜板上,江珮想等着董志兆回来后再炒。
走到东间,江珮上了炕,趴在窗沿上,掀开一条窗缝,往外看了看。
外面飘着鹅毛似的雪花,飘飘洒洒的,地上已经落了一层白色。
“哒哒哒”,敲门声传来。
“谁呀?”江珮问,自己一个人在家,还是要谨慎一些。
“嫂子,是我!”外面是脆脆的嗓音。
“小月?”江珮从炕上下来,踩着鞋子到了正间开门。“快进来!”
“雪下大了!”董淑月扫了扫落在额前刘海上的雪片子,“嫂子,你吃饭了?”
“没有,我想等着你大哥回来一块儿。”江珮扫着落在董淑月箭头的雪花,“你吃了?”
董淑月嗯了声,“娘让我过来和你做个伴儿。”
江珮嗯了声,董母有时候心是很细的。“到炕上坐,我给你拿糖吃。”
“我哥也真是的,天不好,还不知道早点儿回来?”董淑月埋怨了一句。
“应该快了。”家里没有挂钟,江珮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闫麻子最好冻死在山上。”董淑月狠狠地道,“有本事就跑去城里找他的婆娘,藏在山上可真出息!”
“苏巧在城里?你又知道?”江珮把小桌子搬到炕上,给董淑月抓了几块糖。
“学校里可不是消息最快吗?”董淑月吃着糖,嘴角挂着不屑,“我往家走的时候,看着苏巧了,穿的那叫一个体面。”
第70章 笼罩
江珮拿起一旁没有织完的毛裤; 继续低头织着。
“嫂子; 我跟你说一个秘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董淑月凑近江珮小声道,“这件事谁都不知道。”
“看你神神秘秘的。”江珮笑了声,心道小姑娘家就是可爱; “说吧,我不跟别人说。”
“其实,闫麻子家里早就藏了警察。”董淑月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满是认真,“他一露面,保证把他逮住!”
“怎么会?”江珮抬头; 手里的针不停,“要是警察去他家,村里不早就传开了?”
“不是怕打草惊蛇吗?”董淑月翻开自己的书本; “我的消息绝对可靠。”
“谁跟你说的?”江珮问; 低头继续织毛裤。这样的话看上去不大可能,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外人到处瞎传; 反正像这样的事情很容易传的玄乎。
“我的一个同学; 他说他表哥就是警察。”董淑月说的信誓旦旦,“这是内部消息。”
“快看书吧。”江珮道,真内部消息哪能传得出来?不过尽早把闫麻子抓起来才好,这样的话,日子才能平静下来。
屋里静了,只剩下董淑月翻书的声音; 偶尔有她咬碎糖块的脆响。
待江珮快要织完一条裤腿的时候,终于响起了敲门声,她的手指差点被毛衣针扎到。赶忙跑去正间开门,翘起脚尖,将门上的插销松开。
门外的雪已经下的很厚,雪地里站的人也浑身染了白色,头顶沾着雪花。
“你回来了?”江珮问,“怎么这么晚?”
董志兆一把抱住江珮,不顾身上没有拍去的雪,“你没害怕吧?我回来的晚了。”
没想到董志兆会这样,江珮蹭了一脸的雪,忙伸手推着,小手指着东间,颇有些做贼心虚的喊了声:“小月,你哥回来了。”
董志兆松了一口气,好笑的捏着江珮的鼻尖,“小狐狸!”
江珮拍去那只冰凉的大手,“炉子上有热水,你去洗一洗,我先炒菜。”
“说过,不要等我,自己先吃。”董志兆特意戳了戳江珮的细腰,“你看你瘦的。”
这时候,董淑月从东间出来,一只手挑着帘子,“啧啧,哥,我也瘦啊!怎么不见你劝我多吃啊!”
“去,你个小孩子,瘦点儿好。”董志兆嫌弃的看着自家小妹,“快回去吧,叫娘还给你留着门!”
“哎,哥你变了。”董淑月慢腾腾的往门口移动着,一脸控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妹妹?”
“是,你是!”董志兆干脆拉着董淑月走出去,“我这不就送妹妹回去吗?”
“哥,你别拽我啊!我还有话跟嫂子说,你等等!”
董淑月的话消失在院门口。江珮笑着关好门,把地瓜芋头从锅里拿了出来,还是热乎的。然后把锅刷干净,开始炒菜。
菜还没炒熟,董志兆就回来了。这次他是现在门外把自己收拾干净,才进的屋。
盆里倒了热水,董志兆先是泡了手,后来泡脚。
江珮炒完菜,过去收拾,瞅见地上的一双鞋。鞋子已经湿透了,肯定是踩在雪地里久了,后来便湿了。
“洗洗赶紧吃饭吧!午饭吃了吗?”江珮把湿了的鞋子放去灶前烘烤。
“午饭跟着吃了点儿。”董志兆洗完,倒了清水洗了手,“你知道的,外面的饭我吃不惯,只喜欢吃你做的。所以现在很饿。”
“都拾掇上了,快吃吧!”江珮拿了筷子,摆上小桌。
炒白菜,蒸虾酱,地瓜和芋头。董志兆一脸满足的坐去饭桌旁。
“还是家里好。”董志兆抓起一个地瓜,剥去上面的皮,先是送到了江珮的手里,“这个应该是最甜的,我选的。”
他都这么饿了,还有心思给自己挑甜地瓜?江珮露出两个小梨涡。
吃过饭,已经快十点了。白天忙碌了一天,江珮铺开被褥,想着早些休息。
灯关了,外面的雪依旧下着,屋里暖暖的,将屋外的冰天雪地隔绝。
头下枕得是坚强有力的手臂,江珮缩了缩身子,抓着董志兆细长的手指玩着。
“咱家石场又有买卖了。”董志兆缠着江珮的头发,轻轻用发尾扫着她的小耳朵,然后惹得她动了下身子。他满意的笑笑,“是建饭店的。”
“饭店?”江珮身后的温暖,安定的让她昏昏欲睡,自己的指尖和他的指尖对碰。
“对,离着疗养院不远,靠着海边近些。”董志兆说着白日里自己的收获,“那片地方早年本来是外国人住的,所以想建的建筑也是那种外国的风格。”
江珮似懂非懂,“还是要特别定制石头,对吧?”
“媳妇儿真聪明。”董志兆奖励的揉着江珮的头顶,“这次要的很多,周围整片的地面都要用石头铺,就那饭店最起码要盖六层。”
“这么高?”江珮惊讶,她以前见过最高的建筑是塔。
“以后带你去那边看看。”董志兆的手指画着江珮的脸蛋儿。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江珮问,眼睛舒服的眯上了。
“下雪了,我从那边走得晚,只赶上一班公交车,到了镇上,就没有车了。”董志兆道。
江珮睁开眼,转过身子,面对董志兆,“所以,你是一路从镇上走回来的?”
“当时天黑了,又下雪,路上没什么人,更碰不到往咱这边走的人。”董志兆继续缠绕着头发,“村里不安稳,我就往回赶着,幸亏回来的不算太晚。”
难怪他的鞋都湿透了,这么远的路,又下着雪。“脚没有冻伤吗?”江珮问。
“没事儿的,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伤不了。”董志兆蹭过去蹭蹭江珮的鼻尖,“快睡吧。”
江珮埋去温暖的怀抱,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嗯。”
“每次你这样乖乖的,我就想把你揉碎了。”董志兆笑了声,“你软的像只小猫一样。”
“哼!”江珮软软糯糯的撒娇,她在他的面前可以随意的放肆,因为他是那样的宠她,爱她。“你拿开……”
当然有些时候还是挺令人恼火的,就比如现在,她就没办法制住对方的手。
大雪漫飞,清晨到来的时候,天地间已是一片银白。第一场冬雪就下得这么大,盖住了地上的一切。
江珮穿了厚厚的面包服,敞开了屋门,一股清冷钻进她的脖子,她缩了缩。
“这么大雪?”董志兆站在后面,披了衣裳,“今天不能上工了。”
“昨天有两个石匠,说要来石场上工,我还让他们今天去石场找你。”江珮搓了搓双手,端了脸盆兑水。
“吃过饭,我就过去看看。这种天气,一般是不会上工的。”董志兆跨过门槛,走去雪地里,留下了一串脚印。
“五爹还说今天会过去送炉子。”江珮继续道,“还有,明天老奶奶过寿,要准备些什么?”
“往年娘那边就是准备些吃的过去。”董志兆蹲在地上攥了个雪球,“咱也这样行了,你看着弄。”
江珮嗯了声,洗干净手脸,就准备做饭。
“今天化雪,肯定冷。”董志兆扔掉雪球,走进屋来,“正好今天不上工,我还要去下村一趟。新屋那边的活儿干完了,我去跟曾表哥算算账,中午在那边请他喝顿酒。”
“宅基地那边找好人了?这么冷能开工。”江珮坐在灶前,开始生火。
“找好了,先把地基打好,剩下的,明年再干。”董志兆道。“到时候找爹帮着查个日子。”
吃了早饭,董志兆简单扫了下院子和院门口,便想出发去石场。
这时候,院子里进来一个人,是同村在石场上工的石匠,毕家老三。
“三哥,今天不上工,在家歇着吧。”董志兆对着来人道。
“不是这事儿,你快去你的桃树地看看。”毕家老三道,“昨晚,我家的狗丢了,今早就出去找,走到你家地那里,看着树苗全糟蹋了。”
听到这里,董志兆已经疾步走了出去。后面,江珮也赶紧跟了出去。
到处都是一片白色,地里的小桃树苗被人狠狠的用脚踩断。大雪早已经遮盖了地上的痕迹,找不出丝毫线索。
被踩断的小树苗差不多十几棵,没有生机的蔫蔫躺在雪里,凄凄惨惨的。
“这肯定是闫麻子干的!”有村民道。
“三哥家的狗说不定也是被闫麻子给弄死的!”又有村民道,“这狗哪有不回家的?铁定是!”
突然就被一层恐惧覆盖,村民们猜测着,更是说,闫麻子现在肯定是已经疯了,幸亏没有人落到他手里,否则肯定没有活路。
“这些树不行了?”江珮蹲在地上,想扶起小树苗,可是枝干已经折断,堪堪一层薄薄的树皮连着。
“明年春天看看,大不了补种上就行。”董志兆道,“没什么事儿,咱都回去吧!”
村民们散了,可是对昨晚发生的这些事,心中是不安的。谁家里都有老小,万一一个不慎,碰到闫麻子那疯狗……快过年了,怎么就变得不安定了?
“你也回去吧,我去石场看看。”董志兆对江珮说,“不是还要给老奶奶准备东西?”
“你别去石场了。”江珮始终有些担心,董志兆在明,闫麻子在暗,万一吃亏了呢?
“不去怎么行?你不是还让人家石匠今天去找我?”董志兆晃晃江珮的手臂,示意让她安心,“再说,大白天的,怕什么?还有账要算,一大笔钱呢!”
“财迷!”江珮嘟哝了一句。
“快回家,我中午不回去吃了,你自己吃。”董志兆道,“回来给你捎着好吃的。”
两人在地里分开,各自往自己的方向走了。
第71章 糖包
江珮回到村里; 先是去了董家。董家老奶奶过寿; 有些事要跟董母商议。
家里只有董母一个人,正坐在炕上给董卓缝补衣裳。董淑莲送董淑月去上学,下雪不好走,路上两个人作伴,安全一些。
“娘; 明天老奶奶过寿,我想蒸一锅底糖包,你看行不行?”江珮问。
“行; 明天人多太忙活; 你今天做好了; 直接给送过去就行了。”董母放在针线,“一会儿; 我给你一包颜色和印戳,开锅后; 在糖包上印上‘囍’字。”
江珮嗯了声; “娘,去胡家是哪一天?下村的衣裳什么时候去拿?”
“过几天,看人家那边有没有空。”董母道; 叹了一口气,“咱村里不太平; 这闫麻子什么时候能抓住?”
“人家警察不是说会搜山吗?跑不了的。”江珮道。
“下这么大的雪,谁能上山?”董母摇头,“你爹本来还想着上山砍些粗柴回来; 过年烧的。现在,可不能让他去了。”
“那我先回去发上面,午饭后把糖包做好。”江珮道,“您有事做,就去叫我。”
“江珮,你等等。”董母叫住真准备走出去的江珮,“之前委屈你了。”
江珮一愣,她没想到董母会对她这么说,因为她看的出来,董家夫妇最偏爱的还是董志闻。“没有委屈,娘怎么这么说?”
“放心吧,你的福气还在后头。”董母没有多说,以前的种种,包括分家,还有分地,到底是亏欠了大儿子。想想当年自己跟着董卓从老奶奶那里分出来,过得也是苦日子。
江珮笑笑,脸上挂着一丝调皮,“娘,您会看相?”
董母也难得的笑了,“当初我跟着我娘学了一点儿,说是这男人能不能有出息,很大部分在他女人身上。有的就旺夫,有的就败家丧门。”
“听起来很玄乎。”江珮笑着,好像已经可以和董母敞开心扉的说话了。
“这怎么能叫玄乎?都是真的!”董母不赞成江珮说的,“你看你,就是旺夫相;你再看看苏巧,把整个闫家给败落的。”
江珮只是点头。其实,既然是两人在一起,那就要齐心;至于苏巧,她和闫麻子之间哪有什么情分,自然心也不是在一起的。所谓家和万事兴,真的很有道理。
从董家回来,积雪已经开始融化,冷得很。樱桃树上,落着几只觅食的麻雀,雪天里,能找到的食物不多,草种子也被盖在了雪下。
回到老屋,江珮发了面,把面盆放在温热的炕头,上面盖着棉被。温度高,可是加速发酵。
半晌的时候,董淑莲回来了。她放下车子,来到了老屋。跟江珮说,董志兆已经去了下村新屋,也算是一声报平安。
午后,江珮开始做糖包。先在面板上,把发好的面分成大小合适的面团,然后揉面。揉面团要揉的均匀,把里面的面粒什么的全揉开,面团光滑有弹性,就证明可以了。
糖包自然要用到糖,瓷碗里倒上红糖,加一点儿面粉拌匀。这样做可以不会太甜,里面的糖也不容易太稀。
揉好的面团摊开在面板上,拍成饼状,用调羹把红糖分在面饼上。然后一个个的捏成了月牙儿的形状。
做好的糖包要用包袱盖住,冬天干燥,包子表面很容易皴皮。
铁锅里添水,放下蒸馒头的竹箅子,在上面铺一层干净的麦秸秆,最后摆上糖包。由于在蒸的过程中,糖包会膨胀变大,所以之间是要空着一些位置,以免到出锅的时候,挤作一团,卖相不好看。
锅里摆好了,盖上锅盖,就可以蒸了。
灶里生了火,添上柴慢慢烧,中火四十五分钟就可以了,然后放锅里再捂十五分钟,到时候就可以出锅。
取了一点儿粉红颜色,放在碗里用水化开,筷子搅一搅。掀开锅盖,白色的蒸汽滚滚冒出,带着面香味儿。
待蒸汽散去,江珮把刻着“囍”字的圆形木戳沾了粉红水,印去了糖包上。白白软软的糖包,变得喜庆精巧。
找了盖帘,把锅里的糖包拾出来摆好,放在灶台上晾着。其中有两个没有捏紧,红糖从糖包里留了出来,白白的面皮上留下一道褐色的糖痕。
要送去给老奶奶过寿的,那肯定就要挑最好的。两个流糖的糖包,被江珮捡了出来,剩下的全端去了董五爹家。
董五爹这边,也已经开始准备。老奶奶七十多岁了,明天来的人也不少,到时候肯定手忙脚乱。院子里,别家已经送来不少东西,鸡鸭鱼肉,全摆在了屋檐底下。
“五娘,我蒸了糖包。”江珮在院子里叫了声。
董五爹从厢屋里出来,手里提着一把刀,另一只手拿着菜板。“来了,在屋里,进去吧!”
“五爹。”江珮叫了声,进了正屋。
董五娘赶紧迎了出来,伸手接住盖帘,“忙活什么?家里都准备了,明天过来就行了。”
“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就蒸了一锅底。”江珮笑笑,“小欣没在家?”
“这不去镇上买东西,快结婚了都没买齐,真不知道前些日子干什么去了。”董五娘埋怨着自己的闺女,“天不好,村里又不安定,还往外跑。”
“大白天的也不会有事,再说,小欣向来仔细,没事儿的。”江珮道。
“没有一个省心的。”董五娘这样说着,可是脸上并没有责怪的表情,就是母亲平日的口头禅而已,“哟,这还热乎着?快给你老奶奶拿一个过去。”
“好。”江珮接过糖包,往老奶奶住的东间走去。
“你跟老奶奶说说话,我去洗鱼。”董五娘系了围裙,端着盆去了院子。
董家老奶奶的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刚才外面的说话声她也没在意。坐在炕上,腿上搭了一条小被子。
“老奶奶。”江珮走到炕边,声音放大了些。
“小欣回来了?”老奶奶抬头,一愣,“媳妇儿来了?”
“给你蒸了糖包,您尝尝?”江珮双手把糖包递给老奶奶。
老奶奶接过去,双手一掰,糖包成了两半,里面是粘稠的红糖汁。她放下一半,拿着另一半吃着,口里没有牙,嚼东西的样子很慢。
院子里,董五爹用刀剁着骨头,董五娘洗鱼,两口子为明天的寿辰忙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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