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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软娇小甜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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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董五爹用刀剁着骨头,董五娘洗鱼,两口子为明天的寿辰忙活着。
  没多久,董大娘和董母也来了,说是一起帮忙。董家的人口多,只有董五爹两口子忙活,活有些多,所以妯娌一起帮忙。
  院里交给了女人们,董五爹洗干净手走进屋来。“志兆媳妇儿,我去给你们把炉子送上去,志兆在石场?”
  “他在下村新屋。”江珮从炕上站起来。
  正在正间帮忙的董母听见了,便说:“你二哥今天下午回来了,也要去石场一趟,你俩一块吧。”转而对江珮道,“你把石场小屋的钥匙给你五爹。”
  江珮哦了声,准备回家拿钥匙。
  “等等,要不你也跟着过去吧!”董母想了想,又道:“毕竟有些东西,你看着别弄乱了,也再给你五爹泡壶茶。”
  董母看来心就是细,是觉得小屋是大儿子的地方,总归还是要屋主人在才好。江珮明白这意思,便应了。
  董五爹把装炉子的麻袋绑在小推车上,自己直接从家里推着往石场去了。
  江珮回家拿了钥匙,又去了前屋叫董卓。
  “爹,娘说你要去石场?”江珮问,“五爹已经过去了,让我过来叫你。”
  董卓嘴里叼了一只烟,披上自己的棉袄,“哦。”他走到墙边,蹲下解着黑狗的链子。
  “您牵着狗?”江珮问。
  “上次你娘不是说要把狗放在石场看门吗?”董卓嘴里嘟哝了一句,紧接着咳了两声。
  江珮点头,看着董淑莲提着小竹篓子从屋里出来,转身准备锁门。篓子里装着酒和点心,想来也是要到董五爹家。
  一天过了大半,大路上的雪化得差不多了,可是小路和没大有人走的地方,雪还是不少。
  石场这边,大小各异的石块全部盖了一层雪,可能因为朝阳的关系,有些地方的雪化得快,露出了地面。这样看看,明天收拾下倒是可以上工。
  毕竟石场的活儿要往外赶,而石匠们也要挣钱,所以明天打扫一下,应该能行。
  小屋外面,董卓找了铁锤把一个铁钻子钉在地上,又把狗链子绑在了钻子上。他咳了两声,“等着找个盆给它吃食喝水。”
  江珮嗯了声,拿了柴进屋烧水。
  董卓又去挖了些黄土回来,和了和,和董五爹一起安炉子。
  “那几棵桃树,我刚才来的时候去看了看,够呛了,就剩下那么一截子。”董五爹安着炉子。
  董卓听了,嘴里骂了一句,“我家又不欠他的,都杀了人,还敢为非作歹?”
  “他现在是亡命之徒,什么都不怕。”董五爹劝着,“就赶快把人逮起来,省得村里人都不敢上山了。”
  “怎么不敢上山?”董卓显的很气愤,“我明天就上山去砍柴,我看他敢不敢出来!”
  “二哥,下大雪你上什么山啊!”知道董卓的脾气,董五爹说话也不呛,“咱娘还要过寿。”
  董卓还在骂着,“他姓闫的也就拿着几棵桃树苗出气,怂包!”
  “你过来看看,这个筒子怎么安好?会不会到时候往外出烟?”董五爹问道。
  问道干活儿的事,董卓便蹲去地上,挤开董五爹,自己动起手来。
  冲了茶水,江珮端到炕上,见两个长辈还在忙活,便想着再去拖点树枝回来。


第72章 彼此
  不同于以往; 今天的石场一场安静,甚至连一声鸟叫都没有; 只有狗链子拖在地上的声音。
  走去晒树枝的地方,路旁已经被雪盖住; 江珮弯腰从雪里抽出一根树枝。
  “叮铃铃”,一串自行车的铃铛响。
  江珮看去下坡的路上,一个人推着自行车,站在雪未溶尽的路上,周围一片素然; 那人也是一身朴素颜色,但是一张脸出奇的夺目,他面上带笑。
  “过来!”董志兆喊了一声。
  扔下手中的树枝,江珮跑过去,“你没回家; 怎么直接来了这边?”
  “就是觉得在这里能看见你,所以就来了。”董志兆从厚厚的手套里抽出手; 攥上江珮的; “你我心意相通。”
  “又胡说!”江珮的手被温暖包裹; 低头看着车把; 上面挂着网兜。
  “不用看了,都是给你买的。”董志兆拉着江珮往前走,“不是不让你自己乱走吗?老是不听。”
  “爹和五爹在小屋里安炉子,我过来拿点儿柴。”江珮两手拉住董志兆的手,“这么近; 能有什么事儿?”
  “不听话!”董志兆惩罚似得把那细嫩的小手放到唇边,作势张嘴。
  “你又想咬我!”江珮大惊,一双弯弯的月牙眼变得圆圆的,使劲往回抽手。
  用力又把人拽了回来,董志兆揽上江珮的腰肢,笑了笑,眼中盛满宠爱,“那以后换你咬我。”
  “哼!恶趣味!”江珮瞪了一眼董志兆,嘴巴嘟起,“说要咬你?”
  “新屋的活儿干完了,你想不想去看看?”董志兆问,那是他为她准备的房子,他希望她喜欢,“年前不打算买家具了,到时候宅基地那边干活,再磕了碰了的。”
  “嗯。”江珮点头,与董志兆并肩往前走。和他在一起,什么事儿都不用她操心,她只需要等着他回来,然后他会哄她开心,给她买糖。
  到了小屋旁边,江珮抽回了手,装作一副如无其事。
  “媳妇儿,暖完了手就不要我了?过河拆桥!”董志兆叹气。
  正好碰到董卓出来,江珮连忙尴尬的进屋,去找了一个小盆,装作给狗喝水。
  炉子已经安好了,三个男人在屋里说话,大多都是在谈闫麻子的事儿。又说起自来水的事儿,两个老人便去了水洼,说是看看行不行的通?
  “我先回家一趟,推点儿煤过来,以后这边也生炉子。”董志兆重新穿好大衣,推着自行车沿着大路回了北山村。
  江珮去了水洼,远远地看着两个老人指画着。
  经过昨夜的一场大雪,水洼却还没有结冰,依旧清澈见底。那条埋自来水管的土沟,已经被胡庆挖了近二十米了。想不到瘦瘦的身板,干活倒是不含糊。
  “我觉得这是个下坡,应该可以。”董五爹说着。
  “这沟是不是有点儿浅?万一上冻,再把管子冻住了!”董卓却有些不同意见,说是再挖深一点儿好。
  江珮觉得董卓的脾气可能又上来了,总是意见和别人相左,却又想别人来赞成他的意见。果然,一个人的脾气是很难改掉的。
  天色暗了,两个老人便先回去了,临走前,董卓在小屋里找了东西,喂了黑狗。这只狗他养了快十年了,以前上山都是带着的。
  两个老人走了之后,江珮把茶碗刷干净。
  天边的最后一丝阳光隐去了山后,只余下一片冷冷的霞光。山林寂静,嗖嗖的风穿过树梢,残留的雪掉落,大地开始上冻。
  董志兆推着一车斗煤到屋前,小车往前一翻,车斗里的煤尽数倒在地上。
  “我和点儿煤,咱试试炉子。”董志兆道,从墙上拿起铁锨,铲了两锨煤。
  “天快黑了,咱们回去吧?”江珮看看天色,现在村里都因为闫麻子的事儿人心惶惶,董志兆怎么还这么大胆?
  “等等,先把炉子上的黄泥烤干了。”董志兆道,“媳妇儿,我饿了,你现在做饭吃好不好?”
  “你中午不是在下村吃的?没吃饱?”江珮问,这小屋里没什么东西吃了,昨天剩的饼子,现在都硬的跟石头似得。
  “你知道,除了你做的饭,别的我吃不下。”董志兆走来江珮身边,拍拍自己的肚子,“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不知道,志闻和曾表哥做的饭有多难吃?”
  被董志兆委屈的样子逗笑了,江珮看着他弓着腰的样子,“怎么个难吃法儿?”
  “哎,我的胃口绝对是被你给养叼了。”董志兆的双手搭上江珮的双肩,“所以。你要对我的胃负责一辈子。”
  江珮去拍董志兆的手,“那你说,吃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谁说没有?”董志兆来了精神,走去小间,提着回来时带的网兜,往江珮面前一送,“你看看,都有什么?”
  江珮狐疑的接过网兜,一样样的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上面是一包糖,这个不用猜,自然是董志兆买给她的;糖的下面是一包蛋糕,这个也是给她的;再下面是桔子,这好像也是给她的……
  在网兜最下面,江珮终于拿出一个布包,她打开来。
  “新屋那边不干活儿了,我就把吃的收拾了下,拿回来了。”董志兆蹲在地上掰着细树枝,这是一会儿用来生炉子的。“明天我想上工,人家定的活儿可不能等,一会儿我烧烧钻子,有些已经钝了。”
  “这都……”看着眼前的一堆,江珮实在无话可说,“不是过两天,泥瓦匠要在那边吃饭吗?你带回来做什么?”
  “是志闻给我收拾上的。”董志兆道,“他说放在那边就冻了。”
  这人说话能信吗?刚才还说自己拿的,现在又推锅给自己的兄弟。反正现在也有了东西,人也饿了,就看看做一顿晚饭,在这边吃得了。
  捎回来的东西里有一点儿玉米面,江珮用水和稀,在盆里用筷子搅拌均匀。锅里倒油,灶里细火。
  锅热了以后,倒一些玉米面糊,用锅铲轻轻铺开,薄薄的一层,然后慢慢加热,熟了就是薄玉米饼。
  灶台上剩下一块白菜头,收拾了一下下锅炒了。
  网兜里还有一罐午餐肉,正好可以和剩的几片蘑菇做汤。很简单,锅里加少许油,葱花炒香,倒水,加盐,放蘑菇,最后用调羹挖着一块块的午餐肉进汤里。
  汤很容易熟,没多久,一桌晚饭就做好了。董志兆的钻子也打好了。
  “媳妇儿真是聪明能干。”董志兆收拾了灶前,又把饭菜端去了小间里。
  晚饭的时候,两人习惯对彼此说白天里自己做了什么。江珮说了老奶奶过寿的事;董志兆说着新屋以后怎么添摆设。
  以后的日子幸福简单而又美好,除却笼罩在北山村的那片恐惧。
  吃过晚饭,将这边收拾干净。董志兆把剩下的菜汤泡了饼子,倒进黑狗的盆里。
  夜晚很冷,白天里化了冻,现在大地已经被冻得结实。市场周围全是黑漆漆的,只有小屋的一盏灯光,带着温暖的烟火气。
  “回家吧!”董志兆给江珮披好衣裳,“我还要去爹那里,让他查个日子,宅基地那边好动工。”
  夜空中没有一丝光亮,好像点点星辰也已经被冰封了起来。
  江珮缩着脖子,看看四下,这么安静,让人觉得诡异。闫麻子始终是个祸端,不知道何时才能抓住。
  “过来。”董志兆把自己的围巾缠去江珮的脖子上,大掌捧着她的脸蛋儿,“我们回去。”
  身后的小屋越来越远,渐渐地淹没在漆漆夜色里,只有狗链子还带着轻微的哗啦声。
  一路走着,江珮不明白。明明闫麻子就藏在山上,村里的人都躲着,为什么董志兆还敢走夜路,还拿着手电筒四下的照?
  “今天我来石场,等你说的那两个石匠。”董志兆攥着江珮的手,“可是来了五个人,说是也想过来这边上工。”
  “也是从老两石场来的?”江珮问,鸽子沟的石场接连出事,最近又不可能上工,肯定有不少人想走。
  “是,我全都答应了。”董志兆道,他的步子大,但是为了照顾江珮,他特意慢了些。“最近石场的活儿有些紧,多些人也好。”
  “我总觉得过来的人太多,老两那边会不乐意。”江珮说着,眼睛时不时的看着周围,神经警惕。
  “管他乐不乐意,是石匠们自己愿意过来的,又不是咱过去抢的。”董志兆毫不在乎,“再说,他现在敢在鸽子沟露面吗?”
  这样想想的确是,闫麻子在逃,他和老两有过节,自然是不会现在出现的。
  回了北山村,董志兆直接去了董家,商量明天老奶奶过寿的事儿,再就是算个日子。
  到了老屋,已经是十点了,董志兆和江珮洗了洗就睡下了。
  第二日,天依旧冷得可怕,惨淡的日头隐在薄薄的云彩后面。
  吃了早饭,董志兆带着董志闻去了石场。昨晚,董卓说了,要董志闻去给石场小屋挖自来水沟。
  收拾了老屋这边,江珮想去前屋,问问今天要不要去董五爹那边帮忙?
  刚走出门口就碰到董卓往村后走,身上披了一件旧袄,腰上挂了两根绳子,腋下夹着一把镰刀。
  “爹,您要出去?”江珮问。
  董卓嗯了声,从衣兜里掏出烟盒,咳了两声,继续往前走。
  江珮也没在意,今天老奶奶过寿,估计董卓就是去地里看看,不会走远。
  前屋,董母正在院子里晾衣裳,搭上没多久,衣裳就已经被冻硬了。
  “娘,我也去五爹家吗?”江珮问,帮着把地上的盆给收了起来。
  “你不用过去了,今天那边人多,我过去就行了。”董母擦干净手,“昨天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没什么事儿。你还是去石场帮着做饭吧!”
  今天董淑莲要去董五爹家帮忙,所以石场那边的午饭,就要由江珮来热。
  家里这边没什么事儿,江珮就去了石场。
  市场的积雪清理了一些,石匠们正在凿着石头,其中多了几张生面孔。
  远处水洼的地方,是董志闻单薄的身影,正在铲着土。现在大地已经开始上冻,挖沟要比以往费力些。
  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忙活着。中午,董家两兄弟要去董五爹家,男人们是要喝酒的,至于女人,晚上会过去。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董五爹的儿子大伟来了石场,说是来请董卓过去喝茶,其余的长辈都到齐了。
  董志兆一愣,“我爹不在这里啊!”
  一旁干活儿的石匠听了,“我看见二叔拿着镰刀往东边山上去了。”
  一听这话,江珮一惊,想起了昨日说起闫麻子,董卓一脸不服气,说自己敢上山,难道真的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震惊,看盗文的居然跑到原版谩骂,无语,吐槽下我的旧文那边。
  有小天使追过《他夺了错嫁的新娘》吗?嗯嗯,也要出版了呢。好高兴,有两本出版繁体了。
  感谢小仙女灌溉营养液:芒果棒棒糖啊;2瓶。


第73章 过寿
  望去茫茫山林; 人要是进了山,又要到哪里去找?山上的雪还未溶尽,闫麻子依旧潜藏在山中。这个时候,董卓上山了?
  事情不能耽搁; 万一在山上出点儿什么事; 今天老奶奶这个寿就没法儿过了。
  “我昨日听爹说,他要上山去砍柴。”江珮道; 眼中带着一丝担忧。这个老人就是脾气倔强; 不省心,今天是什么日子?竟是自己不声不响的上了山。
  “我要上山,去找找!”董志兆看去山上; 目光锁着东面的山头。
  现在村里的人谁敢上山?江珮想了想,“你跟志闻一起去; 两个人也好互相照应。”
  “行。”董志兆点头; 转身对大伟道:“你回去就说我们一会儿过去; 别说我爹上了山。”
  大伟点头; 这种事给家里的几个老的说了; 还不闹成一团; 万一再一家人闹起来……
  董家两兄弟沿着大路上了山; 从山顶可以绕去东山头; 两人的腰间各别了一把镰刀。山上有雪; 警察和村里也至今还未进去搜山,凡事要小心。
  石场照常忙碌着,江珮想早点儿给石匠们热饭; 然后回北山村等着。
  找了一个石匠,交代了一下,江珮就回到了北山村,直接去了董五爹家。
  屋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家里都不知道董卓上了山,在一起说着话。
  眼看着十二点了,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盘碗,男人们开始入席。
  江珮走到村东头,看着那条下山的小路。一片萧索,没有任何动静。心里也不免担忧起来。
  终于,小路的大石头后面拐出了人影,朴素的衣裳很容易与周围融为一体,在有些滑的小道上走得谨慎。
  毋庸置疑,人影肯定是董家的人,因为别人是不会在这个时候上山的。
  走在前面的人,背上扛着一捆柴,走得快些。落在后面的两人,是彼此搀扶的,其中一个瘸着腿。
  渐渐走近,江珮看清前面抗柴的是董志兆,那么后面的两个肯定是董卓和董志闻。
  柴并不多,但是昨天化雪,到底有些沉。
  “你怎么在这里等着?”董志兆双手把住背上的柴,又道,“爹崴了脚。”
  江珮也看到了,虽然董卓极力的想装作正常,可是真的一眼就看得出来。
  “爹。您回来了?”知道董卓肯定好面子,江珮也不问,只道:“五爹叫您过去喝酒。”
  董卓脸色有些阴,低低的嗯了声,挡开董志闻想扶他的手,自己往前一迈步子,“嘶”的吸了一口冷气。
  人没事就好,真是万幸。江珮跟在后面,去了董五爹家。
  董五爹那边,人已经到齐,便开始喝酒。几个女长辈去了厢屋,商议小欣结婚的事儿。
  江珮和董淑莲回到老屋,两人做了午饭,简单吃了一顿。
  饭后,董淑莲回了前屋收拾,江珮开始织毛裤,已经差不多快完成了。
  下午四点的时候,董志兆从董五爹家回来了,身上带着丝丝酒气。
  “爹的脚没事儿吧?”江珮问,她给董志兆倒了一碗热水。
  “崴了一下,山上有雪,不好走。”董志兆喝了一口水,有些微醺,上炕坐下,“幸亏爹就在山前面,没往里面走。”
  其实董卓心里应该也是不安的吧?但是又不想被别人说他胆小,所以今早上了山。江珮这么想着。
  “吃饭的时候,爹还说呢,他上山砍了柴。”董志兆有些无奈,“可是,万一运气不好……”
  他没有再继续说,但是江珮明白,要是真碰上闫麻子,可就真不好说了。
  “这么冷,闫麻子会不会不再山上了?”江珮问,“会不会逃出去,到了别的地方?”
  “难说。”董志兆伸伸懒腰,拉过江珮的手,“我去石场了,今晚就不回来了,你叫淑莲过来和你做伴儿。”
  “你自己在那边?”江珮不放心,石场那边就孤零零的一间小屋,有什么事儿,连个帮忙的都没有。
  “别担心,等着志闻晚上吃了饭,就过去。”董志兆摸摸江珮的头顶,把人抱进怀里,“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
  江珮拍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我不去!”
  “我还要过去算算账。”董志兆将人搂的更紧,“算算宅基地那边要花多少钱;疗养院这边的钱什么时候收?饭店那边会要多少货?再就是,电视机什么时候给你搬回来?”
  “电视机?”江珮赖在温暖的怀里,懒懒的捏着细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指。
  “已经定下了,过两天就搬回来。”董志兆的手捏着江珮小巧的下颌,“十寸的。”
  北山村还没有电视机,如果董志兆买了,那就是第一台。
  “有了电视,爹娘那边怎么办?”江珮问,有时候什么事儿都要顾及一下。让外人看了,儿子家有了电视,父母却没有,会不会觉得董志兆不孝顺?
  “爹那边也会买的,他厂里分了票,年前也差不多。”董志兆道,他看见江珮眼里闪烁的光芒,知道她期待电视机。心里闪过疼惜,他喜欢看她开心的样子,让他觉得更有动力,为她多辛苦也值得。
  “我到时候做个电视套,免得平时落上灰。”江珮看着地上,只有一只大大的棕色木箱,那还是原主结婚带着的。“要买一张桌子吧?”
  “当然了,我定了一座高低厨,底的地方放电视,别的地方放衣裳。”董志兆道,手指慢慢滑去殷红的唇瓣,指肚轻轻一按。
  江珮别脸躲开,“信不信我咬你!”她装作董志兆平时的样子,眼睛睁得圆圆的,下颌轻扬。
  董志兆被逗笑了,“你可以试试。”
  江珮眨眨眼睛,她果然还是脸皮太薄,“我才不!”
  “你不来,那换我来!”董志兆单手勒住江珮的腰,让她面对自己,另一只手想去抓她的手。
  江珮的手敏捷的躲开,藏去自己的身后,身子往后仰着。
  手里落空,董志兆并不着急,手抚上江珮细细的脖颈,笑着凑近,“谁跟你说我要吃你的手了?”
  双唇相交,微微酒气充斥在两人之间,好似催化剂一般,紧紧黏合。
  腰间渐渐软和无力,江珮瘫在董志兆的怀里,任人索取。
  温存一番,董志兆才恋恋不舍的将软人儿松开,抬手捏着小小的下巴,“看你以后还敢?”
  “你就是仗势欺人!”江珮小手放在唇边,那里麻麻的疼,“你属狗的?”
  “那下次换你欺负我,我保证不反抗,任你为所欲为。”董志兆微微笑着,伸手勾着江珮的一缕头发。
  “你说的?”江珮好似怕董志兆反悔。
  “我说的。”重新把小脑袋按回自己的胸前,董志兆简直想把这软软的小东西揉进自己身体里。
  “不是说要去石场吗?还不走?”江珮环上董志兆的腰,鼻间全是他的气息,她再也离不开他了,原来有些东西居然会上瘾?
  “又赶我走?小没良心的。”董志兆掐着江珮的软腰。
  “哎,别……”江珮发痒,从董志兆身上逃离,“你不吃饭了,直接过去?”
  “这不刚在五爹家吃完,饱饱的。”董志兆顺便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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