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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软娇小甜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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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机颇深!”江珮重新靠回董志兆身上。
  “所以国运那次告诉我,说是老两买了农药。”董志兆一笑,捏捏江珮的鼻尖,“大正月的买农药,还能做什么?我就让国运好好监视着老两的一举一动。”
  “那天晚上,老两去水洼下毒,其实你是知道的?”江珮觉得老两栽在董志兆手里,一点儿都不冤枉,“还故意让石匠们一直喝酒到很晚,就是等鱼上钩?”
  “要不是他心怀不轨,想害咱们,会掉进陷阱里去?”董志兆道,“他想死,谁会拦着?就是没想到苏巧会重新杀回来,这女人的心真是可怕。”
  看着董志兆一副唏嘘的样子,江珮拍了他一下,“论心黑,谁比得过你?”
  “你不知道,当跟着大海到了鸽子沟石场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想起那心有余悸的场景,董志兆就觉得后怕,“当时我就想冲进去,是人家小宋死命拉着,说不清楚屋里的情况,不能贸然行事。”
  鸽子沟石场的事,江珮不愿意回想,她本来以为会守不住自己的清白,会再也看不见董志兆……
  “幸亏听了人家的话。”董志兆抓紧了江珮的手,“后来大海从窗户爬了进去,我便想偷偷摸过去看看。谁知屋里有了大海的哭叫,让我更加无法镇静!”
  那个时候,应该是老两想掐死自己的时候,江珮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脖颈,当时差点儿窒息晕过去。
  “我刚想动手,便看见屋里又爬出一个人,是苏巧。”董志兆眼中闪烁着光芒,“这种机会怎可放过?我可不再吃小宋那套,等着大家伙儿来的理论,直接跟上苏巧,把她给逮到了!”
  “那时候,是老两挟持了大海,逼着苏巧把什么藏钱的钥匙给他。”江珮回忆着,说到底老两和苏巧根本没什么情意,不过是各取所需。
  “对,苏巧自己也知道,凭她自己,从老两手里救回大海不容易,搞不好两人全部搭进去。”董志兆道,“所以,答应帮着制服老两。”
  “苏巧的最后一点儿良知就是大海了。”江珮叹气。
  “因此啊,老两伤害大海,苏巧必定反目。两人又不是什么情比金坚的。”董志兆摇头,“我知道苏巧身上肯定有刀子。”
  “你怎么知道?”江珮问,苏巧的刀子藏在肥大的棉袄下面,老两那么久都没有看出来,董志兆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这么聪明,能落到苏巧手里,肯定是她手里有东西啊!”现在再想想,苏巧用那把尖刀捅老两的时候,董志兆不敢想象那种事发生在自己的媳妇儿身上。
  现在江珮已经不再管董志兆是不是故意放任苏巧去行凶,而不制止,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他和她都安好。
  “雨好像停了。”董志兆蹭着江珮的额头,“先自己待一会儿。”
  江珮拉着董志兆的手不撒,“别走,陪着我。”
  董志兆哭笑不得,他在江珮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可是水开了好久了,再不倒,水可就烧没了。”
  江珮松开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她已完全依赖他,转移话题似得看向窗外,“快天亮了吧?”
  “嗯,快了!”董志兆提下水壶,勾上炉盖,去给暖瓶倒水。
  一夜风雨平息,院中大枣树的枝条泛出隐隐的绿色,水珠挂在上面,一只鸟儿落下鸣唱着,滴滴掉落。生机勃勃的春天很快就将来临。
  温暖的炕头,疲惫的江珮窝在那里,双手紧紧的抱住身旁人的胳膊。昨日的无助恐惧退去,现在只剩下安稳宁静。
  董志兆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他必须起来,石场那边的事儿还没有过去。警局那边会让他过去,事情是从石场起来的,昨天石场又被炸,一大锅乱七八糟的等着他。
  当江珮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了老高,董淑莲坐在正间洗衣裳。昨天每个人身上的衣裳都是泥水,她泡了满满的一大铁盆。
  “淑莲,那些衣服……我来洗吧!”江珮走到正间,她本来想说那些衣服扔掉吧。毕竟昨天全是不好的回忆,看着衣服,不免以后再想起来。
  可是一想到,还没有出正月,再就是让董母知道了,又得唠叨不过日子,糟蹋东西。江珮便想着,找个时候再扔掉。
  董淑莲已经泡上了洗衣膏,正在揉着衣裳。“嫂子,我哥去石场了,让我过来帮着你。”
  江珮现在浑身都疼,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这一歇,全身的疼痛就反了出来。由于一双手臂昨天被捆绑的太久,现在肌肉酸疼。
  找了小板凳坐下,江珮看着外面院子。风雨过后,一片阳光明媚,前屋的房顶上,两只麻雀互啄着,谁也不相让,最后双双滚下了房顶。
  灶前的小香炉还在,留在三支香燃尽的一撮香灰。灶上的锅盖严实,里面应该热着早饭。这般宁静简单。
  “石场怎么样了?”江珮问。
  “志闻一直留在那边,早上回来说,老两被送去了医院,苏巧也被警察带走了。”董淑莲继续洗着衣裳,“这种坏人,就该关着一辈子。”
  应该罪名会很重,下毒成了,那可是十几条的人命。“石场恐怕要停一段日子了吧?”江珮有些担心。
  当初,老两鸽子沟的石场就是,出了事后,就一直做不起来,生意越来越差,希望董志兆这边不会有事,顺顺利利的。
  “昨天又下了雨,应该会收拾一阵子吧。”董淑莲道,“嫂子,你先吃饭。”
  江珮并不饿,起身走出屋外。阳光很好,她抬手遮住,整个人沐浴在暖暖的阳光里。
  “我去一趟石场看看。”江珮回身对屋里的董淑莲道。
  “你别去了!”董淑莲道,“在家歇着吧。”
  “我想动动。”江珮往外面走去。
  雨后的空气清新,相比昨日,今天的田野似乎更加有生机。沿着昨天的小路,江珮往石场走着。
  经过那片地角的时候,当时苏巧坐着的那块石头还在那里。江珮站了一会儿,她就是在这里被苏巧带走的。
  两步绕过地角,就看见不远处的石场。江珮是惊讶的,因为石场的小屋居然没有炸倒,依旧立在那里,只是周围狼藉了一些,落满了碎石和树枝。
  很多人在忙碌着,江珮认得,那是石场里的石匠,他们在清理石场。
  走近了,董志兆并不在这里,姜政方和石匠们一起忙活着。看见江珮过来,甩了甩手上的泥,走向她。
  “弟妹,你嫂子给你炖了一只鸡,等中午就给你送过去。”姜政方的心底有些钦佩江珮,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在经过了昨天的生死,现在居然可以如无其事的来到石场?
  “嫂子就是比哥你有心。”江珮笑了笑,“当初,你可是老惦记我们的山鸡。”
  “怎么这么说?我可冤枉死了!”姜政方夸张地摇头捶胸,诉说着自己的冤屈,“那山鸡最后也不没进我饿的肚子?”
  “知道了,我心里很感激的。”江珮笑道,“等着过几天去镇上,我带着小洁,领着她去吃锅贴。”
  姜政方一听,连忙摆手,“不不,你领着我闺女,我不放心。”他咧嘴一笑,“最起码,小洁的爹娘你也要一起带上不是?”
  不再和姜政方说笑,江珮看去坍塌的石场。原先挖出来的石坑,现在被泥沙直接埋了,几棵遭殃的槐树也被迈进泥沙里。
  “要挖好几天吧?会不会误了人家定的石头?”江珮问。“昨天没伤到人吧?”
  “那也没办法,不过幸好人都没事儿。”姜政方也正经了脸色,看去一片狼藉,“外面的事儿,志兆过去说说,能缓几天的。”
  “他去哪儿了?”江珮又在石场了看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董志兆的人。
  “去下村了,在村委。”姜政方道,“昨天的事,人家警察要问问,就把有关的人都叫去了村委。”
  “都去了?怎么没叫我去?”江珮指着自己。
  “以后人家会叫你。是志兆说你吓着了,情绪不稳,不让他们来打搅你。”姜政方啧啧的摇头,“只是个媳妇儿迷!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江珮白了姜政方一眼,“那事儿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那不,全被封起来了!”姜政方指着鸽子沟的方向,“你说,苏巧这女人真狠心,那下刀子真深。我当时看着那场面,差点儿吐出来!那老两的肚子划开,都能看见里面……”
  江珮看姜政方的目光更加不善,“哥,嫂子给我炖了鸡,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吃?”
  姜政方笑笑,正在笔划着肚子的手放了下去,“我去干活了!”说完,两步就跑开了。
  小屋里,自从老两来下毒的那天起,江珮就再也没有进去过。现在,重新推开那扇屋门,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大方桌还在,只是上面的盘碗已经收拾了,全都放进角落里的盆里。盘碗上,以前的菜渣油污全部干在了上面。
  石场这边已经可以干活了,以后会慢慢正常起来。江珮拧开了水龙头,里面流出的水带着黄色的铁锈,但是很快,清水就流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结局了,
  宝贝们,么么哒。


第96章 千年
  接了水到盆里; 江珮把盘碗泡在里面。这种脏法; 可真得好好洗刷几遍。
  窗户全都开开; 散去了屋里的阴潮气。外间正北的墙上,还是过年前贴的红红的大福字。
  这时; 董志闻过来了,脸上笑着,怀里抱着什么; 不时拿手摸着。
  “志闻,一会儿你去下村一趟。”江珮叫了声; 看去董志闻的怀里; 那里探起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 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转着; 有点儿胆怯,又有点儿调皮。“小狗?”
  董志闻嗯了声; 把生下才十天的小黄狗放在地上,手摸着它的后背,“这是我二姐跟她同学要的; 我刚从鸽子沟抱回来。”
  江珮也蹲下,手指揉着小狗的额头,换来小东西的湿舌头,“是要养在这里?”
  说起这话,不免想到大年初四的时候,家里的黑狗就死在那一天。
  “养着吧,以后帮着看门!”董志闻站起来; “嫂子,你叫我去下村做什么?”
  “我看干活的大哥都没有带饭过来,想着中午准备一些,在这边吃。”江珮道,现在董志兆肯定很忙,有些事难免顾不过来。
  就说这帮着清理石场,说明石匠们还是想继续留在这里干活儿,不像当初老两哪里,一出事儿,人全走了。人心冷暖,自然是要管一顿中饭的。
  董志闻嗯了声,“好,我这就去。”
  “等等!”江珮叫住转身要走的董志闻,“你去老屋拿钱,就在电视的下面,买些好的回来。剩下的钱,你买自己喜欢的。”
  董志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走了。”
  江珮留在小屋,她拆了被褥,准备重新洗洗;大方桌擦干净,盘碗刷干净,生了炉子,给石匠们烧热水泡茶……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儿,生活简单充实,然后等着她心爱的男人回来,他会变着法儿的给她买零嘴。
  没一会儿,董淑莲过来了,提着一包袱馒头,说是董母让带过来的,中午给石匠们吃。
  董淑莲的卷发,被姜政方笑了一通,说是两天没见着,怎么成了绵羊了?
  论斗嘴,董淑莲和谁都是赢不了的,但是她现在有了未婚夫。对,胡庆的口才,不是一般人能赶上的。所以,刚到石场的瘦高青年,听到自己的未婚妻被姜政方笑,立马上前反驳。
  这下可好看了,两个大男人也不干活儿了,站着面对面的讨论起了绵羊,还越说越起劲儿,直到挣得脸红脖子粗。
  临近中午,董志闻推着自行车回来了,后车座的竹筐里,装了大半筐东西。董淑莲帮着上前扶车子。
  “我的天。”董志闻支好自行车,一路回来,脸上出了汗,他抬起袖子擦了擦,“我就在那边等着出锅的,都热乎着呢!”
  筐里端出一个大盆,里面是各式的熟货,猪头肉,猪肝,猪肺……另外就是火腿,香肠。真是是热乎的。
  “那家煮肉的,也不用大老远在送去镇上了,都被咱买了过来。”董志闻找了凳子坐下,伸手去抱小狗。
  “石场里的人都没事儿,多高兴的,当然要吃一顿好的。”江珮说着,又从筐里拿出几瓶白酒。
  江珮和董淑莲在小屋里忙着备饭,姜政方的媳妇儿从外面进来,手里提了一个保温桶,还有一个饭盒。
  “我说真是丢人。”姜妻进来就笑,“两个大男人跟俩孩子似得,挣得啊!我老远的就听见了。”
  江珮忙伸手接过,“嫂子,没带小洁一块过来?”
  “我就过来送饭,马上回去。”她指着保温桶,“给你炖了一只鸡,以后顺顺利利,大吉大利。”
  “谢谢嫂子。”江珮道谢,她是遇到了坏人,受了伤害,但是有更多的是关心她的人。
  “我看,还是帮你们忙完了,再回去吧!”姜妻挽了袖子,从灶台上拿起菜刀,开始切海带。
  江珮也没有推辞,人与人之间总是相互的。她扭开保温桶的盖子,里面是浓香的鸡汤,“嫂子的手艺真好。”
  姜妻抬头笑笑,“我帮你做,你去小间先吃了,等男人们吃完饭可早着呢!”
  “是,早上正好没吃饭。”江珮拿着保温桶去了小间,她用碗盛出一些,剩下的放在桶里,那是给董志兆留着的。
  中午,石匠们洗干净了手,在小屋里吃的饭。由于是匆忙准备,一桌子的肉,这可是乐坏了这帮大老爷们儿。要知道,过年也吃不上这么好的饭。
  屋里一片劝酒吆喝声,董淑莲坐在外面洗被面,看了眼董志闻,“要娘知道了你花这么多钱,又心疼了!”
  “那我也只有买这些啊?又不能跑到镇上去。”董志闻有些冤枉,他也想省着点儿,可是这不是贵吗!
  江珮在小碟子里泡了饼干,那只毛茸茸的小狗崽低着头吃着。“挺好的,现在这时候,正是菜少的时候。难得大家吃得开心,无所谓。”
  这边忙完了,董淑莲便回了村里,董志闻帮着一起去清理石场。人多力量大,一天快过去,那石坑也快清理出来了。
  阳光明媚的一天即将过去,下午起了风。春天的这个时候,风很大。董志兆回了石场。
  今天忙了一天,董志兆让石匠们早早的回去了,说是自己跟要石头的买家说了情况,可以晚几天交货。
  姜政方晃晃手臂,“那就回家吧!”他披上自己的衣裳,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志闻,你不走?”
  董志兆疑惑,“我等着我大哥跟嫂子,一块儿!”
  姜政方摇着头叹气,折回来走到董志闻身边,手搭上他的肩膀,“志闻,听哥的,跟我先走。你现在小,有些事儿不懂!”
  这话,董志闻听了好生奇怪,有什么懂不懂的?一起回个家,还有那么多讲究?以前也没听说啊!
  尽管这样,董志闻还是被姜政方给拉着走了。
  董志兆和江珮进了小屋,看着重新变得规整,他揽上江珮的肩膀,“辛苦了,有媳妇儿真好。”
  江珮拉着董志兆到小间,指着炕头的保温桶,“我给你留的,是政方家嫂子炖的,肉都软了,我给你倒一碗。”
  “自己吃了就行了,还给我留着。”董志兆双臂环住江珮的腰,“还是你想给我大补?”
  江珮不客气的用手推开那张坏笑的脸,“说说,怎么样了?政方哥说我也会被叫过去询问。”
  “没事儿的,到时候我陪着你一起。”董志兆的额头顶上江珮的,“没想到,你纤纤弱弱的,却是有胆识的。”
  “不然呢?”江珮双臂攀上董志兆的脖颈,“大哭大闹,那样有用吗?”
  “走,咱们上山一趟。”董志兆啄了下江珮的唇,手拉上她的,拽着往外走。
  江珮快步跟着,“一会儿天就黑了,去山上做什么?”
  董志兆看看西面昏黄的日头,回头对江珮一笑:“不要紧,来得及。”
  沿着上山的大路一直走着,这条路江珮早已经熟悉。先是一起上山,见到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色;再是去旧石场,那时候是董志兆开始做买卖迈出的第一步;再后来,好像很多很多,全是和身边的这个男人。
  “昨晚咱俩走了之后,警察让苏巧见了大海。”董志兆走在前面,拉着落下一步的江珮,他就像在前面引导的探路者。“今天,苏巧也承认了所有的事。”
  “大海的确可怜,整件事里,这孩子最无辜吧?”江珮叹气,那个孩子比别的孩子老实一些,父母现在都被抓了,跟着闫父能过得好吗?闫父的年纪也不小了。
  “警察也是看大海一直哭闹,就让他们母子见了面。”董志兆道,“不过,苏巧为了她的孩子,倒是也忍住了。”
  “她怎么说的?”江珮问。
  “苏巧对大海说,她要去外面的工厂上班,然后挣了钱就回来接他。”董志兆看着前方,“大海就是苏巧心里唯一的柔软了。”
  “大海不知道吗?”江珮觉得孩子虽然小,可是有些事情应该能看出一点儿吧,毕竟母子连心。
  “不知道。之前,大海的爷爷就已经想搬走了,北山村应该是待不下去了。”董志兆又道,“但是,他这个年纪,到了外面能做什么?年纪大,还带着个孩子。”
  “怕留在村里,大海会受不了吧?”江珮道:“人有时候换换地方,说不定心情也会好点儿。”
  “嗯。”董志兆点头,回头看着江珮,“我想让胡庆在外面,帮着找一个活儿,不算太累,到时候让大海爷爷去做。”
  “对,苏巧说过的。她答应承认所有的事,来换大海的安稳。”江珮攥着温暖的手,低头踩着山路上的小石子,“大海离开北山村,挺好的。”
  “胡庆说在外地有个伙计,正好有地方找看门的大爷,就说回去再问问。”董志兆道,“包吃住,其实还不错。大海不想上学,到时候让他去学个手艺。”
  江珮点头,看着眼前的山峦,是她熟悉的地方,“你来破庙做什么?”
  董志兆松开江珮的手,往前走着,最后站在两棵大银杏树前。他突然脱了自己的外套,撸起袖子,抱着树就往上爬。
  江珮几步跑到树下,抬头看着,“你要做什么?”
  “你在下面等着,我一会儿就下去。”爬到了树杈上的董志兆,对着下面的江珮挥了挥手。
  董志兆又往上爬了爬,从腰间取下一把修枝剪刀,剪下一截树枝。他对着江珮喊:“媳妇儿,帮我接着。”
  树上落下了树枝,江珮捡到手里,抬头看着董志兆。却见那人身体灵活的很,几下就跳到地上。
  还不等江珮开口相问,这树枝是用来做什么的,董志兆又爬上了另一棵,同样选了一根树枝剪下来。
  夕阳落下,山林寂静,地上落着厚厚的松针,几颗陈年的松果躺在地上,是**的灰色。
  山风大,董志兆为江珮盖上了她的衣帽。牵着她暖暖的小手,重新回到了石场小屋。
  天色开始朦胧,董志兆在小屋前面不远处,挖了两个坑,每个坑里插上一截银杏树枝。
  “你要栽树?”江珮问。
  董志兆给两截树枝浇了水,“一棵雄的,一棵雌的。让它们以后在石场里生根发芽。”
  “你能分出来,哪棵是雄,哪棵是雌?”江珮笑。
  “笑什么?”董志兆一把搂住江珮,故意抓着她怕痒的地方,“分出来还不简单?能结果子的就是雌的,你个小傻瓜!”
  又被他给笑话了,江珮抓住董志兆的手,不再让他痒自己。“怎么想到要栽树?”
  “因为想和你长长久久,永不分离。”董志兆拉着江珮的手,看了眼地上的两根小树枝,“像它们一样,历经风风雨雨,相守千年,彼此融为一体。”
  总是听到这种情话,可是每一次听,心里的甜蜜总也不减,江珮笑出两个梨涡。
  “还有,以后咱俩的孩子,想吃白果就不用花钱买了。”董志兆笑道,“然后,咱们的孙子也会知道,当年他们的爷爷奶奶是多么恩爱。”
  “你又胡说,谁会跟孩子说这些?小孩子教什么恩爱?”江珮憋住笑,责备着。
  “对,不教他们,让他们自己学本事。”董志兆蹭蹭江珮的鼻尖,“媳妇儿,都说到孙子了,咱是不是要做点儿什么?”
  “什么……啊!”江珮的身子腾空而起,待反应上来,已经被人迈着坚定地步伐抱进了小屋,“董志兆,你别胡来,娘还在家里等着咱呢!”
  “我觉得咱娘更希望抱孙子,孙女!”董志兆抱着人,穿过门帘,小间里的炉火还烧着,暖暖的。
  炕上的被子,还没有缝起来,江珮轻轻落进白色的棉花里,散开的头发上沾了一丝白絮,衬得她白皙纯净,犹如精灵。
  “珮儿真美。”董志兆踢了鞋子,上到炕上,手指卷着江珮的头发,眼中深深的痴迷。
  “别,你不喝鸡汤了?”江珮护住自己的衣扣,眼神看着炕上的保温桶。
  董志兆笑,轻轻摇头,“不喝鸡汤,要吃珮儿。”
  每次都是这样,江珮很无奈,屋里已经黑了下来,外面也没有一点儿光线。外间的小狗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黑,发出哼哼声,可是她自顾不暇。
  耳边是热热的气息,以及那从未断过的,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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