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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在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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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这、这里没有。”叶枝用力捏着拳头,好不容易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是不是你们医院弄错了,妹妹,你再帮我查查,刚刚送进医院里的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护士不满的打断,“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医院怎么可能错!就是这五个人,别人再没有!”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脸上的鄙视意味十分浓重,“你们家人死无全尸了吧!”
  “你说什么!”叶枝上前一步,森冷的目光盯着那小护士,差点就直接扇她一巴掌。
  “你厉害谁呢!”那小护士仗着自己有后台,根本不害怕,“本来就是,这几个人是黑社会火拼死的,警察刚刚过来询问的时候,说都用了炸药,除了这五个人离开的时候还有一个口气,其余的全都炸飞了。”
  叶父的呼吸骤然一停,忽然砰的一声,一头栽到了地上。
  三天过去了,叶穹始终没有消息,那天的事情上了新闻。确实如那小护士所说的一样,除了那五个人还有个全尸以外,其余人的身体几乎都在炸药中变的残缺不全,现场到处都是断臂残肢,烧的焦黑,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因为案子十分重大,因此除了那五具尸体,现场的断肢一律都被警察收走了,不许家属来认领。
  而叶家人始终不相信叶穹已经没了,没见到尸体就什么都说明不了。叶母甚至一步一跪的去庙里给叶穹求了平安符。
  只是从庙里回来后,她就病倒了,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去了生命力,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叶父虽然没有叶母这么严重,可也差不多,根本起不来床。
  家里家外就只能由叶枝一个人撑着,她也伤心,甚至比爸妈还要伤心,但她却不能倒下,上有老,下有小。她得撑的久一点,再久一点……直到她哥回来,重新担起家里的顶梁柱。
  只是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之后,她躺在床上,看着儿子熟睡的脸,疲惫的几乎连呼吸都觉得沉重,哪怕有一个人能听她说说这一切也好。
  叶枝犹豫再三,还是拨了纪霖的电话。这三天发生了许多事情,因此她一直都没联系纪霖,而纪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没联系她。
  “叶枝。”听到他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叶枝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她多希望此时他能在她身边,给她个肩膀靠一靠,抱一抱她,安慰安慰她……总归不要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
  “纪霖,你、你能不能过来?”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方才开了口,“抱歉,叶枝,我要避嫌,我们家的情况你知道,现在不能跟你们家扯上关系。”
  他叫她叶枝,而不是吱吱。叶枝的五指死死抠着电话,嘴唇咬的几乎出了血,她哽咽着,几乎是哀求着对他说:“纪霖,我、我不给你添麻烦的,你过来好不好?我、我很想见你……”
  “抱歉。”不是平常的亲昵撒娇,而是冰冷的几乎不近人情。
  叶枝还想要说什么,那边却忽然挂了电话,没有安慰,更没有理解,有的只是电话滴滴的忙音。
  叶枝的心,攸的一下就凉了,从头到脚,就像是猛地被泼了一盆了凉水,一直冷到了骨子里。


☆、51 背后

  C市军区;部队中早早就响起了大兵们训练的声音;侦察团昨天刚刚军演完毕;副团冯宇清正在站在前面训话;扯着嗓子指着手下的兵;骂的唾沫星子横飞,“你们这群蠢货!就那么一个小小的电子屏蔽器就让你们中计了?大爷的!这要是上了战场,你们就是一群炮灰!高级炮灰!”
  第一排的大兵们缩了缩脖子,唾沫星子喷到脸上了也不敢动一下,最近团长不在;副团的火气那是一天天的往上升;简直就像是炮竹,一点就爆!
  “报告!”冯宇清正训的兴起,边上的一个大兵忽然脚跟一磕,打了个报告。
  演讲被打断,冯宇清瞬间就黑了脸,转向那个打报告的兵,一脸的凶神恶煞,“说!”
  那个兵面瘫着一张脸,目不斜视,“报告副团,团长回来了!”
  什么?冯宇清不敢置信的回过头,就看见纪霖正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军装,站在他后面看着他。
  “大爷的!你可回来了!”冯宇清脸上的阴霾迅速的散去,三步两步跨到纪霖面前,狠狠的锤了一下他的胸膛,“老子快被这群崽子烦死了,纪团,你简直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啊!”说着,还作势扯着他那公鸭嗓吼了两句歌词。
  他也是个家里有背景的,只比纪霖大了五岁,性格最是不羁,大大咧咧的,跟纪霖很是合得来,平常在一起打打闹闹的就是一天,纪霖不在的时候可把他憋屈坏了!
  “就回来看看你们。”纪霖面无表情,口气冷漠,他掀了掀眼皮,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虽然军装整齐,站的笔直挺拔,但冯宇清却觉得他们家团长简直就像是丢了魂一般。
  “团长,你什么意思啊?”他回头指着巴巴的看向这边的大兵们,“你看看,弟兄们都等着你回来呢!”
  部队里最重视的就是纪律,纪霖没来之前,侦查团的大兵们正在被冯宇清罚站军姿,这会儿也没说解散,因此就算他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纪霖身边,跟他们家团长说说话,在冯宇清开口之前还是不能动。
  “我还有别的任务。”纪霖垂眸,不去看那一双双期待的眼睛,腰板一挺,冲冯宇清和大兵们敬了一个军礼便转身走了。
  弄得冯宇清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家团长到底怎么了?明明性格那么开朗的一个人,为什么这次回来竟然变得这么冷漠?
  “侦查团团长纪霖前来报道!”李司令的书桌前,纪霖啪的一声敬了一个军礼。
  “在家呆的乐不思蜀了?若不是这次的事情,你还要休息多长时间?”李司令撂下手中的钢笔,似笑非笑的看着纪霖。
  要说这军区里,李司令最喜欢的军官是谁,那肯定非纪霖莫属。不是因为纪霖会出事,也不是他有个好爹,而是纪霖的性格对了李司令的胃口。
  军队里的男人都是个顶个的汉子,抓一个去卖命保证二话不说打包就走,但是架不住各个都是闷葫芦啊!
  李司令那个郁闷啊,要说这人,性格肯定是千变万化,各个不一,可是他的手下偏偏是闷葫芦成群。原本只有一个郁良峥,李司令忍了,可是后来纪朗又从南方调过来了,好了,这下子闷葫芦成双了。
  幸好还有个性子活的纪霖,这才稍稍缓解了李司令的郁闷。
  纪霖沉默着不说话,时间静静的流淌,办公室里却始终是安安静静的,李司令的脸色也渐渐的变了。
  他惊恐的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纪霖在家呆了几个月,竟然也被郁良峥和纪朗传染成了闷葫芦!
  李司令捶胸顿足,连带着看着纪霖的那张脸都觉得胸口堵的慌,赶紧长话短说,“前几天发生的黑社会火拼事件你也知道吧,这件事的影响很恶劣,我本来想让李峰华负责调查,但正好你回来了,我信得过你。”
  他顿了顿,斟酌再三,还是说了出来,“我知道你们家和李家有点不愉快,所以特意等着你回来,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是!司令!”纪霖再次敬了一个军礼,不同于刚才的冰冷,而是实实在在的感激。
  “还有,”李司令的面色忽然一变,那双带笑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如同钢针一般狠狠的扎在纪霖的心上,“那个帮派头子叶穹,听说他是你女朋友叶枝的哥哥?”
  纪霖的呼吸一窒,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波动,“她不是我女朋友。”
  “分手了?”李司令刨根问底。
  “是!”纪霖回答的毫不迟疑。
  “那就好。”李司令的表情忽然一松,“不是我想要盘问你的私生活,只是你知道,案件的调查人和牵扯人之间不可以有任何利益或者其他关系,不过你们分手了就没关系了,去吧,好好干。”
  纪霖点点头,深深冲李司令鞠了一躬便走出了办公室。
  十一月的北方冷的可怕,就差飘雪花了。纪霖出了部队,跟原本负责调查这个案子的人接洽了一下,讨论了一上午,方才离开警局去吃午饭。
  沿着街角一家家的饭店看过去,不知不觉的就走进了肯德基,点了一个全家桶,方才发现桌子旁坐着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丸子最爱吃全家桶,一个人可以干掉好几对辣翅。叶枝喜欢里面的葡式蛋挞,却又要强忍着不肯表现出来,怕丸子发现。而他最喜欢收拾娘俩剩下的东西,没人吃的土豆泥、吮指鸡、红豆派都是他的任务。
  纪霖打开全家桶,愣愣的盯着里面的东西,眼眶渐渐的红了。
  她一定很伤心,也许会偷偷的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哭。她一哭就胃痛,非要用热水袋暖着才会好,那时候不能给她吃凉的、辣的,要哄着她喝她最不喜欢的稀粥才可以……
  一勺又一勺,他曾亲手给她喂到嘴里,然而现在,他却主动将她从自己身边推开。
  天知道听到她的哀求时他多想不顾一切的跑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为她遮风挡雨,然而他不能,他甚至连去看她一眼都不能。
  “你觉得你把这次的调查权让给李峰华,让她哥不但要不明不白的被人阴了,还要被往死里抹黑,自己却什么不能做要好,还是放弃一时的温存,将一切后患都铲除了,开开心心的还给她一个完整的哥哥要好?”他哥这么对他说。
  彼此,纪霖听到叶枝的哭声,已然红了眼睛,纪朗和郁良峥两个人都差点压不住,他像是一头丢失了伴侣的孤雁,绝望的哀嚎、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只想要把她找回来。
  “你冷静一点,纪霖。”纪朗一杯冰水泼到他的脸上,将他的脑袋狠狠按在玻璃上,指着重症监护室里的叶穹,沉声道:“咱们家除了你,没人有理由正大光明的接手这个案子,你就这么放弃了,对得起叶穹还是叶枝?”
  “可是……丸子是我儿子。”纪霖哑着嗓子,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没人知道。”纪朗一阵见血,“丸子是你儿子的事情我们当年都查不到,李家更是白费,而且你和叶枝是这半年才认识的,谁也不会将丸子和你联想到一起,只要你事情查出之前不去接触叶枝就没问题。”
  “我……我可以提前告诉她……”纪霖心里的希望一点点黯淡下去,却仍旧不死心。
  “如果你想叶穹现在就去死的话。”纪朗放开纪霖,冷冷的看着失魂落魄的弟弟,嘴里说出来的话近乎不近人情。
  “李家人不是傻子,这个局的人除了你,没一个是傻子!”
  他哥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全家桶里的鸡肉也慢慢的凉了,纪霖拿起一块辣翅,却久久没有下口。
  “哎,你看那边那个穿军装的帅哥!坐了快一个小时了!”肯德基的角落里,一个女生悄悄对旁边的女生道。
  “我早就看到了!那眼圈红的,啧啧,看的我都心疼了,不用想,肯定是失恋了!”
  “真想去安慰安慰他……”
  “吃你的汉堡吧!”
  而在叶家,丸子去厨房里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叶父和叶母的病床前给两个老人念书听。
  小孩念的是《白求恩》,虽然总是因为遇到不认识的字就跳过去,而导致读到最后没几句话是完整的,但丸子的声音脆生生、清凌凌的,好听的紧,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聒噪。
  叶父和叶母这个时候没什么心情听丸子念书,却知道这孩子是用这种方法鼓励他们不要怕疼,要快点好起来,心里也是异常感动,就连阴霾了好多天的心情也多多少少开朗了一些。
  丸子这些天都没有去上学,叶枝忙里忙外,根本抽不出时间每天送他上下学,因此干脆给他请了一周的假。
  这次丸子没哭也没闹,他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妈妈和姥姥总是哭,他心里也很不安,本来就乖的不得了的小孩变得更乖了,连走路的声音都是小小的,生怕打扰了姥姥和姥爷睡觉。
  叶枝走进房间,将儿子抱进怀里,看着他酷似纪霖的长眼睛,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丸子,你想爸爸吗?”她揉揉儿子的小脑袋,强忍住在眼里打转的泪水,“妈妈是说,如果以后爸爸都不来看你了,你会不会让妈妈带你去找他?”
  丸子睁大眼睛看了叶枝一会儿,忽然伸出小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小脑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像是一只依赖妈妈的雏鸟“不,只要妈妈。”
  叶枝将丸子紧紧抱在怀里,眼泪落在他窄窄的后背上,“乖儿子。”


☆、52 情之一字

  叶穹一直没有消息;叶父手里的资源有限,人也认识的不多;再加上那天发生的黑社会恶斗事件性质十分恶劣,已经到了人人闻其色变的程度,因此叶家钱是花了不少,得到的信息却少的可怜。
  后来;叶父一个有路子的老同学看不过去了;关上门告诉叶父,让他不用再找儿子了,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炸药都用上了;人还能活?还是早早回家立个空坟吧,也能让孩子的魂魄有个皈依的地方。
  叶父当时什么话都没说,回到家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夜,第二天没事人一样走出来,除了头发又白了几分,一点都看不出失去儿子的悲痛。不但将照顾叶母的活揽了过去,就连送丸子上下学也代劳了。
  距离叶穹生死不明两个星期,叶家人的生活终于又重新慢慢步入了正轨。
  叶枝这些天来心力交瘁,瘦的几乎脱了形,原本一双亮而有神的大眼睛常常红肿不堪,有熬夜的原因,也有哭的。
  一场变故彻底改变了叶家的人,就连丸子也不例外。
  小孩的性格虽然还是冷淡,但不论什么时候见了叶枝,都会跑过去抿着小嘴冲妈妈笑,跟着妈妈围前围后,时不时的给叶枝递杯水,或是锤锤肩。
  因为下午不再去学跆拳道,丸子的时间顿时空出了不少。若是在从前,他必定会搬着小板凳去阳台上看书,但现在,这些时间通通都被用来讨好妈妈了。
  叶枝跟公司请了长假,她做不到将生病的父母扔在家里,而自己出去工作。钱没有了可以再赚,陪父母的时间却是用一点就少一点。现在哥哥没有了,她只剩下爸妈了。
  不过这样一来,她跟丸子相处的时间也大大的增加了。
  “妈妈,我跟你去。”傍晚,叶枝出去买菜,丸子忽然将手里的书本往桌子上一放,跑到叶枝身边仰头道。
  “丸子在家陪姥姥好不好?妈妈马上就回来。”叶枝揉揉丸子的脑袋,勉强冲儿子笑了笑道。
  她这些日子以来总是精神恍惚,就连切菜的时候都经常切到手指。菜市场的人鱼龙混杂,她怕自己恍恍惚惚的照顾不到丸子。
  “妈妈。”丸子小声的叫她,将自己的小手放进她的掌心,细长的眸子哀求着看着叶枝,“我想跟你去。”
  这些日子以来,丸子不知道怎么的了,比从前更加依赖她了,一到晚上就往她被窝里钻,非要她搂着睡,撒娇的次数比过去这几年加在一起还要多。
  叶枝见他这样,也不忍心了,握住儿子的小手,“出去以后不许松开妈妈的手,知道吗?”
  丸子赶紧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娘俩出门的时候,正好遇上了过来看叶枝的孟长瑞,自从那次说开了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一切照旧,家里发生的事情,叶枝也没瞒他,因此孟长瑞这几天经常过来,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给叶枝带份晚餐什么的,还是能做到的。
  丸子近来对孟长瑞也不排斥了,一口一个孟叔叔叫的孟长瑞受宠若惊,不知道这小孩为什么忽然转了性子。
  三个人一起去菜市场,男的帅气温润,女的秀丽明致,小孩子更是精致粉嫩,十分讨喜,这样的三口之家顿时惹来了不少卖菜妇女的羡慕眼光,就连菜都便宜了几毛。
  “今晚在留下吃饭吧。”叶枝晃了晃袋子里银耳,对孟长瑞道:“给你做银耳拌猪耳朵。”
  “算了吧。”孟长瑞看着她瘦的尖尖的下巴,微微有些心疼,卯足了劲逗她开心,“我可不想再吃甜猪耳朵了。”
  前几天孟长瑞去叶家,叶枝就做了银耳拌猪耳朵,结果却把糖当成了盐,吃的孟长瑞终身难忘。
  “这次保证不会了。”叶枝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些天谢谢你了,帮着我忙前忙后的,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跟我客气什么。”孟长瑞好笑的拍拍她的脑袋,眸光温柔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我们认识都快四年了,也算是老朋友了。”
  “那老朋友,你今晚到底去不去我家吃晚饭?”
  “去,怎么不去。”孟长瑞盯着那一团圆圆的银耳猛瞧,似认真似开玩笑,“你做的毒药我也吃。”
  叶枝愣了一下,随即不自在的别过脸,没有说话。
  孟长瑞也不在意,轻轻一笑,接过她手上的菜肉,一马当先走了前面。
  菜市场并不远,跟叶枝家只隔了一个C大,但这些日子叶枝宁愿去远一点的地方买菜,都不愿到这里来。无他,就因为这菜市场就在纪霖的公寓附近。
  而且,她的人群恐惧症似是又犯了,不敢去人太多的地方,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嘲笑自己,丢了哥哥也丢了男人。
  今天有孟长瑞和丸子陪着还好一点,这才敢穿过熙熙攘攘的C大。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叶枝没想到,两个星期以来她就去了这么一次这个菜市场,就碰上了纪霖。
  他身穿一套墨绿色的军装,劲瘦的腰身用黑色的皮带一束,越发的彰显出那劲瘦的腰身和笔直的长腿,肩头的两杠三星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她从没见他这样穿过,却不得不承认,这军装穿在他身上再适合不过,帅气的几乎让人移不开眼。
  她曾抚过他短短的黑发,摸过他漂亮的腹肌,也跟他做过最亲密的事情。
  那时候真的好欢喜,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是自己的,也只是自己的。他那么爱她,到哪里都紧紧环着她的腰,占有欲极强的模样。
  可是真到了出事的时候,他却将她狠狠推到一边,云淡风轻的跟她说他要避嫌,然后两个星期不闻不问。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更没有解释。这个男人,如此的耀眼而出色的男人,纵然他是丸子的亲生父亲,从他挂了她电话的那一刻起,叶枝就知道,他们之间,完了。
  她目不斜视的和他擦身而过,脚步匆匆。避嫌避嫌,从今以后就是陌生人了,这样……算是他说的避嫌吧。
  他没喊她,甚至连招呼都没有跟她打一个。只是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走得老远了,叶枝仿佛还能感受那落在后背上的,炙热的几乎能将自己的衣服烧出一个洞的目光。她没回头,也不敢回头,只能走的快一点、再快一点,快到他再也看不到她了,方才松了一口气。
  纪霖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拳头握的死紧,额头上青筋暴起,血液一阵阵的往头上涌,逼得眼底赤红,面目几近狰狞。
  她竟然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言笑晏晏、面色温柔!他的牙咬的咯咯直响,牙根几乎崩断,一想到她将曾经给过他的温柔都给了别人,心里就控制不住的涌上一阵阵杀意!
  什么叶穹,什么李家,都去死吧!他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只想要将她狠狠的搂进怀里,告诉她他有多想她,告诉她他不是故意丢下她不管。
  纪霖盯着叶枝离开的方向,眼里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为了叶穹的事情三天不眠不休的四处奔波,她却快快活活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只会动动嘴皮子逗她开心,他却在背后为她跑断了腿……
  怎么就不能……不能多喜欢他一点……他那么爱她,怎么能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袖手旁观。还有那个小崽子,他对他多好啊,要什么给什么,将他捧在掌心里宠,可是他刚刚看自己的那一眼,仇视的几乎让人心惊。
  纪霖的心疼的几乎窒息,快到一米九的汉子,蜷缩着身子捂着胸口,蹲在地上久久没起来。冬日的寒风凛冽的吹过,落在地平线以下的阳光已经无力抵抗渐渐降临的黑暗,沧桑无力的冬夜中,蹲在地上的男人连裤脚都抖了起来。
  赵清婉看到新闻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她不是单纯的小女生,对叶穹干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因此也就格外心慌。
  拖着沉重的身体找了叶穹两个星期,得到的却是他已不在了的消息。她害怕、慌乱、祈祷,希望有一天他能像往常一样推开她家的门,然后霸道的占据她的整张床。
  然而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心里的那丝希望也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那时,她喜欢纪霖,一想到他那张帅气的脸就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如同小鹿乱撞。然而想到叶穹时,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想要狠狠的咬他,想要他身上永远留着自己的记号,还想要说话刺他,每次见到他因为自己的话而瞬间变化的情绪,就觉得很开心……
  她曾经以为,因为他只是炮友,所以自己才会在他面前这么无所顾忌,然而现在,当他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她却骤然清醒,原来,她早就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赵清婉抚摸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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