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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秒爱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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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意外,感动,感激…
亦是无言。聂天桦抬头,望见她笑容的同时,也渐渐微笑。“那好。这个假期我无限期的为你留着。如果你需要,只要随时一句话。”抬腕看了看手表,他的表情又回到了身为聂氏企业总裁的刚毅果断,似乎刚才那一瞬的迟疑只是错觉。“我该上去了,还有一个会议在等着我。”“好的,总裁。”对话也从刚才亲情式的谈话变成了公事化。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叹了一口气。不由的想,如果她不认识他,他没有把她带进聂氏的话,会怎么样呢?
正文 第十六章 意外的发展
周末,在家休息。屋内的空气阴沉的可怕…安静…如同创世纪般的天地,没有一丝活力。呆呆的倚在窗边。她的呼吸也放的轻轻的。乌云低的似乎要掉下来一般,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快要下雨了吗?她略抬眼眸。
风吹过屋前的树枝,沙沙作响,象张牙舞爪的魔鬼般可怕。没有人在她身边——聂天枫从来不回家;大哥聂天桦一个人承担了整个公司的重任,连周末一样在公司加班;聂家长辈去了一个老朋友家吃饭。整个聂家就只有她和几个仆人。没有开灯,她在窗边站了很久,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忽然她的目光被吸引住了,那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聂家大宅外的一棵树下。高阳!她的眸子忽然有了一丝生气。但却迅速暗淡了下去。她不能。她只是同样静静的看着他。看不清他的脸,很想知道那是否依旧是一张阳光的脸。时间似乎在这时停滞。
他知道自己在看他吗?说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每个电话,她都挂掉;每条短信,她都删掉。可是,他真的很象阳光,在不知不觉中渗入了她生命中的每一个缝隙。但她,只能用黑暗驱走她无限渴望着的阳光——她,别无选择。
眼前的他忽然变的很不真切,遥远的象是隔了几个光年。这才发现,天不知何时下雨了。一滴两滴,一丝两丝,那是天空在哭泣吗?雨越下越大,他仍是静静的站在树下。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阳光啊!怎么可以让雨打湿?怎么可以?她再也看不见他。不知道那是为了什么。是因为雨已经大到让人视线不清?还是因为她的泪水模糊了眼睛。忽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他站了有多久?10分钟?20分钟?还是1小时?2小时?
她望了有多久?1年,2年,还是一辈子?
她终于忍不住,转身,下楼,冲进雨里。
他看见她向自己走来。一刹那,阳光般的笑容似乎能驱散这雨幕!
她到了他眼前,只说了一句话:“你。何苦?”
他微笑着看着她,也只说了一句话:“你,值得。”
“别说了,先进去吧!”她伸手。想要拉他进屋,却在碰到他手上的水滴时,触电般的缩了回去。她只是微笑着对他,然后转身,领着他向聂宅走去。他,望了望她的背影,最终还是跟上去了。
走入空无一人的大厅——仆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活。蓝若雁思索了一下,回身看见全身湿透的高阳,淡淡微笑着说:“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我去拿一些换洗的衣服给你。”聂天枫和高阳的身材差不多。他的衣服应该可以吧?虽然他从来没有回过家,但结婚前,作为聂家的二公子,还是有很多衣物的。结婚后他也没有取走。就这么一直留在他们的——或者是她的房间里,代替男主人陪伴着夜夜孤单的女主人。
走了没几步,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面对着他:“热水还需要几分钟。你还是先把湿衣服脱下来。我拿块毛巾给你。免得着凉。”她低头走开,一会后拿着一块干的毛巾出来。这时,高阳已经把湿透的衣服全都脱去。露出线条分明的上身,只是湿透的长裤还贴在他的腿上。雨水从他乌黑的头发上滴下,顺着刚毅的脸颊,结实的肌肉流下,渗入地上铺着的地毯,看起来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落若雁暗暗皱了皱眉。把毛巾放在一边的几案上,站在原地说:“毛巾我放在这里了。热水大概再过五分钟就好。你自己进去洗吧!我上楼给你拿换洗的衣服去。”说着,不去看他,向二楼走去。
“若雁!”他在背后低呼她的名字。“还有什么事吗?”她头也不回,只是停下了脚步,问道。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走向她。
“你曾经说过,爱一个人应该是毫无保留的,如飞蛾扑火,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她沉默着不发一言。“我承认你说的对。在于我,你就是我生命里的那一团火焰。我知道我会粉身碎骨。但是,就象你一样,我,心,甘,情,愿。”他一字一句的说完了这一段并不算长的句子,在她看来,却如同听了一个世纪。
“我只能说谢谢。”她终于开口,背对着他的容颜不知是什么表情,“我自己已是一只失去双翅的飞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火焰,却只能在尘埃中苟延残喘到死。我又怎能成为你生命中的火焰呢?”“不!”他一把拉过她,使她面对自己,才发现她的脸颊上闪烁着晶亮的水珠,不知道那是雨还是泪。却倍添了她的风情。不由的看呆了,痴了,久久的望着她的容颜。
大门口传来汽车的声音,好像谁回来了。
听到这声音,她有些着急。再怎么说,这样的场面还是会招人非议的。“高阳!快放开我!”她开始试图挣开他的手。没想到,高阳却更用力的将她抱紧,欺身竟吻了上去!猛烈又带着侵略性质的。被吓呆的蓝若雁呆了1秒钟以后,立刻拼命挣扎。而高阳也紧紧的抱紧她,不让她挣脱。结果,两人的重心不稳,双双往一边的沙发倒去。而蓝若雁宽松的家居服早在挣扎中滑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香肩。
恰在此时,大厅门开了。一脸开心进门的聂父聂母看到这一幕,当场呆住了。过了几秒钟,聂父才大喝:“你们在干什么!”高阳这才放开头,率先起身,站在一边,保持沉默。蓝若雁匆匆忙忙起身,慌张拉了拉滑下去的衣服,急切的说:“爸,妈,我们…”话才开了个头,就被聂父打断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都已经看到了!”聂父震怒不已。
“不是的,爸,”她急急的上前想要解释,“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那是怎么样?若雁,你倒说说看?”聂母稍微冷静一些,脸色却已经同样难看。“我…”她急欲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能说些什么啊?说她不忍心看高阳站在雨里等待?说是高阳强吻她的?
“没话说了吧!”聂父接上话,“亏我们一直对你那么好!今天在王家遇见天枫,劝他回家见你,而天枫也终于肯跟我们回来!而你呢!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听到聂天枫的名字,蓝若雁如遭五雷轰顶一般,彻底丧失了神智。她抬头,呆呆的看着站在门口,穿着一身铁灰色的西服,发丝不乱的挺立在聂父身后的聂天枫,手插在口袋里,微薄的嘴唇紧抿着,一脸讽刺,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赤裸着上身的高阳搂抱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妻子!
她再也看不清别的,听不到别的,只是楞楞的看着他,看着他慢慢露出讽刺的微笑。
“若雁!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聂母摞下这句话,转身面对一直一脸漠然站在一旁的高阳。“高副总,你有什么话说吗?”他瞥了一眼正失神盯着聂天枫的蓝若雁,抓了抓自己凌乱的湿发,露出一个毫不在意的微笑:“这次被你们抓到,我也无话可说。”这次?这么说不止这一次?聂父正气的想说什么,只听得高阳继续说道:“不过,像若雁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甘于守活寡呢?会找上我也是很正常的事。”
在那一句话丢出来的瞬间,所有人似乎都呆掉了!聂父聂母自不必说,已经气愤到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言语。而蓝若雁则猛然回神,怨愤的望向高阳,她象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定定的注视着他:“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她那幽怨而又控诉的目光让他不敢正视,只是将目光移开了,看着聂天枫说道:“你刚刚已经听见了,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她无话可说。
她什么也不想听见了。可是她还是听见了聂天枫一贯冷冷的语调:“爸,妈。你们现在应该明白我对蓝若雁这么反感的原因了吧?所以,我一直拒绝娶这样一个女人。”聂父聂母没有说什么,只是皱着眉,用厌恶,憎恨的目光看着她。
厌恶?憎恨?不!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我!我不想看到那样的目光了!蓝若雁忽然站直了身体,表情平静的异常,只是再也看不到她贯有的笑容。“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目光静静的停在高阳身上片刻,“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她没有看他的迟疑,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说明,那就是,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聂家。对不起天枫的事,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今后…也永远不会!”她的坚定,坦然,使聂家来年感个长辈缓和了不少,也开始迟疑。
“因为,我曾经发过誓,”她的目光最后放在了聂天枫的身上,变的复杂,“我会永远追随着他。陪伴着他。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守在他身边——直到我生命终结那一刻。”
动容!高阳,聂父,聂母都为她说的话语以及流露出来的真情动容,只是,出现在聂天枫脸上耳朵,却只有不屑及嘲讽。
正文 第十七章 离开
“真的很感人呢!我可是越来越佩服你的演技了。”他扬起冷笑,“还想再来蒙骗我的家人吗?你说我们究竟应该相信你的话呢,还是相信我们自己的眼睛呢?连高氏集团二少爷都已经坦白的说了。你的话不觉得太可笑了吗?”一番话将聂父聂母的迟疑全都打消。他们重新用那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冷,硬,冰。
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轻叹口气,最终无奈的闭上眼。无言的摇了摇头。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无力极了。
“高少爷,”聂母忽然发话,却是针对高阳而去。“现在请你离开这里!”高阳回过神,目光投向聂天枫片刻,又回头望了望蓝若雁,似乎在挣扎些什么,犹豫了一会,最终下定了决心向外走去,一个字都没留下。
面对面坐着,剩下的4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室内的空气诡异到异常,几乎让人窒息。“若雁,”聂父终于开口,“现在你究竟准备怎么办啊?”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啊!因为她根本无从入手。对于从未发生过的事,又能用什么方式来解决呢?久久得不到答案的聂父聂母愈加不悦。只听到聂天枫的声音响起。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既然她能做出这种事,我想谁也不能保证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呢?何况,”他勾起了一抹微笑,“我们家现在正受媒体的注意,发生这样的事,难保不让他们发现——记者可是无孔不入的。这肯定会引起业界的轰动,到时势必会对公司的发展不利。”
聂家长辈眉头皱的更紧。的确,对于家族集团来说,名声是相当重要的。如果使家族蒙羞,使企业毁于一旦,是他们绝对不能允许的。“那…”聂父聂母相当为难了。
“只要蓝若雁不再是聂家的人。”冷冷的一句话震的她无法呼吸。她看着他,她哀婉的看着他,她深深的、绝望的凝视着他。这样的目光,任何人都会心软的,愿意原谅她所犯的任何错误——何况她根本就没有犯错。可是,这并不包括聂天枫。
他依旧冷冷的说,依旧冷冷的看着她,甚至是嘲讽的,含恨的,胜利的…
“只要她和我们家没有关联,那么,不管她做了什么事,都不会对我们产生影响了。”他说话相当巧妙,很小心的避开了“离婚”这个敏感的字眼,也不从自己本身的喜好出发,而是口口声声为了“公司利益”“家族名声”。一番话说的聂父聂母不可避免的动了心。
见状,他不禁冷笑了一声,对蓝若雁绝望而悲怆的表情视而不见。“你走吧!聂家已经不欢迎你了!”
她不敢置信的摇头。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没有做错啊!她只是那么卑微的存在着,对他的恶意相待默默忍受,对他在外饿恋情默默忍受,对他长久不回家默默忍受。她不吵不闹,不争不求,她唯一的希望只是离他近一点,能看着他,陪着他…爱着他。然而如今,她连这样的希望都没有了,她要离他远远的吗?她再也无法守着他吗?
“公司你也不用来了,我会找人接替你的位置。”他忽然有些不安,因为她的反应。
她还是站着,站的笔直。她还是那么安静,安静到让人怀疑她是否丧失了言语的功能。她没有吵过,不是吗?从那场让她尴尬的婚礼到他的夜夜不归,甚至于在她面前大肆表演亲热戏,她都是安静的。良知告诉她,这次她是无辜的,他当然知道。可是,他不应该心软不是吗?为了他终于要到手的幸福,为了他终于要摆脱自己不情愿的婚姻。他还是继续驱赶着她,要把她永远赶出自己的生命。“你可以把自己的东西带走。过段时间,律师会联络你的。”聂父聂母似乎想说什么,到最后却仍是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一切都已成定局,她再说什么也没有用。
所以,她什么也没有说。
她漠然回到自己的房间,片刻后提了自己的皮包出来。她只带了自己的证件和自己少量的现金和信用卡。其余的,她都留下了。包括身为聂家二少奶奶所拥有的华丽衣服和首饰:那不是她的,她什么都不想要。
她在三人的注视下缓缓的走向门口,经过聂天枫时,她停下了,抬头再一次细细看他:“如果我离开是你想要的。如果我离开你真的会幸福,那么对不起,我早该离开了。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人阻止你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她最后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最后一次对他微笑,完美无暇的微笑:“再见了!”
她和他擦肩而过。
她离去了,微笑着离去。即使她失去了一切,即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悲伤,她也不想打扰到他,影响到他。她选择了微笑着离开。
他彻底呆住了。
为什么到现在她还能微笑?为什么?她应该是充满了怨恨,不甘,不平,应该是哭闹着,死活不离开。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还没有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不是吗?可是,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她要的真的是钱吗?他终于第一次问自己。望着她渐渐离开的背影,他坚硬的心似乎悄悄裂开了一丝缝隙。
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留在家里的衣服,有空再来拿回去。不去想爱都结了果,舍不得拼命找借口,不勉强你再为了我。心不在留不留都是痛…
张惠妹的老歌让她的心撕裂般疼痛。慢慢的走在雨中,全身早已湿透,泪水混着雨水不停的从脸颊上滴下来。她却一直微笑着,微笑着,笑到令人心都揪起来。这样的一个女子走在雨幕里,身影透明到几乎会随时消失不见。她不知道何去何从。从大学开始,她已经为了他而活。而现在,彻底失去他以后,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她微笑着离开了他,离开了她短暂的家。她什么也没带走,除了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因为她舍不得,这是唯一一样能够证明他们在一起过的东西。等律师把离婚证书拿过来的时候再还给他吧!至少,现在,让它陪着她一会。
她走了,留在聂家的东西却不少。聂家三口人默默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最后,聂天枫起身,走进本该是他们两人的卧室——它在只有女主人的情况下,陪着孤寂的女主人等待男主人的回归。而现在,男主人终于踏进了这个门,而女主人却已离开。讽刺啊!他们根本没有一秒钟同时处于这个房间。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做过些什么?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干净,优雅的环境却有挡不住的落寞和寒冷。他无意识的打开房间里的橱,柜,又无意识的关上。直至他在一个抽屉里看见了一只锦盒——孤单单的躺在绒布上。他拿起来,打开,顿时象是雕塑般呆住了。过了很久,才将锦盒盖上,慢慢的原封不的动的放了回去。
他笑了——真是一个傻的可怜的女人啊!
他看到的是一枚戒指,一枚结婚戒指,一枚来不及戴到他手指上的戒指。因为那时,他去追随叶可晴,去追回他所认同的幸福了。
可是她,却一直傻傻等到现在,等到不得不离开。
正文 第十八章 不再放手
“对不起,我们公司现在还不需要员工。”
“对不起,我们公司目前没有空缺。”
“对不起,我们刚刚招聘了新的员工。”
“谢谢!”她一次次微笑,一次次失望。到现在,她才发现,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上谋生是一件多么不易的事情。她不记得自己跑过多少家公司,不记得面对过多少张或微笑或冷然的脸庞,不记得接受了多少或轻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不敢去大的公司求职,因为她目前的身份仍然是聂家的二少奶奶,她不能让聂家的名誉受损。所以,她只能选择一些规模小的企业。这让原本才华横溢的她,在选择上受了不少限制,并且她不得不应付许多不怀好意的人,比如说,像现在。
“你真的需要工作吗?”坐在她面前的肥胖男子不住的用惊艳的目光打量着她,从头到脚,一点也不漏。尤其对她姣好的脸庞和身段目不转睛,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就好像被他的目光非礼了一样。
“是的,我很需要。”没错,她的确相当需要这份工作,从聂家出来以后,她自己找间小小的处所,加上房租,水电,吃穿费用,她带出来的现金已经所剩无几。
“其实以你的条件…”他的目光更加赤裸裸,几乎随时都要扑上来一样。“嘿嘿…只要你把我伺候的舒服了,包你穿金戴银…”蓝若雁不禁皱了皱眉,心里忍不住涌上了一阵厌恶。“对不起,我想你找错人了!”她转身就准备离开。她真的觉得悲哀。“等一下。”原本坐在办公桌面前的肥肉居然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冲到她身前,拉住她的手。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实在很想佩服他的。但实际情况却不可能这么做。
她皱眉,试图将他的手甩开:“请你放手!”“别这样嘛!我会给你很好的生活,你也不用辛苦的工作了。”一边说,一边还开始动手动脚。“不要!放开我!”她开始惊慌,万万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她不知道,上天究竟要将她折磨到什么时候。她只知道,整个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只知道,办公室的门是紧锁的。她只知道,她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
她的眼睛渐渐模糊了,不自觉的想起了在不久前的遭遇。那时,丧失了理智的聂天枫也是那么粗暴的对她,将她伤害成一片一片。但如果,这次,她将会粉身碎骨!!绝望,与悲哀笼罩着她…
“若雁!”隐约的,她觉得那令人作呕的手和气息离开了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她只看到一名高大的男子如狂风般的卷进来,狂虐的将那个肥胖男子揍倒在地,下手之恨,让对方连连求饶,鲜血也开始渗出嘴角。
“啊!”紧跟过来的工作人员连声惊呼,把男子拉开。这时,她才看清,那个满脸怒气却掩饰不住帅气的男子,是高阳!“高阳!”她轻呼一声,就陷入了昏迷。从聂家出来,到连日的寻找工作,再加上刚才所受的惊吓,让她的神经再也无法承受。看到了高阳,她还是止不住的感到安心——即使是在那样的伤害以后,她还是相信他…
“若雁!”他及时的扶住了她的身躯,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和苍白的脸颊,一阵心慌。他恨透了自己,让她受了那么多苦。从她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守着她,看着她为生活不得不奔波劳碌,看着她日渐消瘦,越来越没有生气。他几乎按捺不住,想要到她面前,对她说:“让我来照顾你!”
可是他没有。
他不知道,该怎样乞求她的原谅。今天,若不是自己不放心,跟着她来到了这家风评并不好的公司,他不能想像结果究竟会到怎样的一个地步!!他恨透了聂天枫!他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去对待一个那么美好的女子。他更恨的是自己,自己竟然那么鬼迷心窍的去伤害自己深爱的女子!想到这里,他紧紧的抱住手中的女子,暗暗的对自己说:再也不会放手!
“烂住他!”肥胖男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恶狠狠的盯着他,试图阻止他和她的离开,“打了人就想走?”高阳皱眉,从口袋里掏出名片,看也不看掷到他身上,“有什么问题就找高瑞的律师吧!随时奉陪!”说罢,他冷眼往周围欲阻拦的人身上一扫,逼的那些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因为,没有人会傻到去招惹一头愤怒中的狮子!由着高阳抱起昏迷的蓝若雁离去。
不相信似的捡起地上的名片,顿时几个烫金的字体印入眼帘:高瑞集团副总经理——高阳!全身一软,刚刚捡起的名片再次飘落在地,明晃晃的象是嘲笑着他的愚昧和无知!他真的惹到了一个不该去惹也永远惹不起的人!惊恐的抬头望想他们消失的背影,双眼一翻,也昏了过去!
“医生,她怎么样了?”急的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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