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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顾太太-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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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贺宁送走后没多久贺行行就再一次被推进了急救室,黎晚自己选择的那个老医生也说了,这次手术的把握只有百分之三十能保住性命,但在这百分三十里面,苏醒过来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一都不到。
看着手术室大门关上,黎晚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阮琴几次想拉她都没能拉起来,她道:“二嫂,你坚强点,行行还等着你照顾呢!”
黎晚唇瓣蠕动,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突然,她就像疯了似地跑了出去,阮琴跟在后面追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追到人。
又念着贺行行这边没有人等着,暂时也就顾不上去追她了。
黎晚出了医院之后接连招了好几辆车子,她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肯定是孟静宁当年死得不甘心,她的孩子没能来到这个世上,所以就报应到她女儿身上来了。看行行这一桩事接着一桩的,黎晚不相信是意外,没听过有人从楼梯上滚下来就摔得昏迷不醒甚至极大可能成为植物人的。更没人会像她那样运气不好,碰到郑林那种变态。
黎晚迷信,特别是做了那么多坏事之后,她每年都要定期去国内各大有名的寺庙里参拜,钱更是没少捐。
孟静宁要是不甘心,她现在就去西郊墓园,她跪在她的墓前忏悔认错,行行什么时候脱离危险,她就什么时候起来。
黎晚出来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再加上她的状态看起来不对劲,那些出租车司机没一个敢载她的,就怕给自己惹上麻烦。
“别走,别走……”没追上出租车,她跪坐在雨里嚎啕大哭,张合着苍白的嘴唇念念有词道,“孟静宁,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后来还是听到消息带着贺宁回来的王彦在医院门口撞上了她,王彦和张璐一样,当初也是黎家资助的学生之一,只不过比张璐早了几届,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后来就和黎晚搅和到一块去了。
不过他们分得很清楚,一个为了钱,一个想报复,但有了贺宁之后,王彦是想过,要是能从贺家那里拿一笔钱,和黎晚在一起生活也不错,因此没少在后头撺掇她离婚。
“你怎么了?”
“妈,妈……”
一大一小两人赶紧上前将人拉了起来。
看到王彦,黎晚双手托在他的胳膊上,唇瓣蠕动,最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入目的就是阮琴那张担心不已的脸:“医生说你这几日连番劳累,身子没顶住。”
黎晚一把拔掉了手上的针头,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她要去看看女儿。
阮琴刚刚去倒水,猛一回头,吓了一跳:“你这是干嘛?”
“行行,行行怎么样了?”
“她没事。”黎晚刚松了口气,却听阮琴又叹了口气,“不过还没完全醒过来,只是脱离了生命危险。我想过了,这次咱们要好好谢谢南家。要不是后来南璟愿意进手术室,这件事怎么样还不好说呢!”
黎晚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
没醒过来?那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了?
她道:“我想去看看行行。”
阮琴拉不住她,陪着她一起过去了。
黎晚刚刚才想到王彦是带着贺宁一起过来的,便状似不经意般问了句:“刚刚谁送我回来的?”
“医生啊!说是有人看到你晕倒在大门口了,对了,你那么匆忙,是要去哪儿呢?”
黎晚随便找了个借口。
贺行行已经转到了高级病房,家属可以随时进去探望。
两人进了病房的当口,一架私人飞机直落在茗城机场的停机坪上。
贺秉天回来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回了当初滨城的那个肇事司机的妻子和两个女儿。
下飞机后,张勤第一时间给孟静宁打了个电话。
南家。
孟静宁和南城安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搬到市区里新装的房子中去。
接到电话后,她的表情突然呆滞住了。
“怎么了?”南城安一脸讶色地走了过来,“谁打的电话?”
孟静宁没说话,看了他一眼之后,把电话递到了他手里。
终于找到了吗?
南城安将手机放到耳边:“请问您是?”
张勤顿了下,看了眼贺秉天的方向:“请问是南先生吗?您好,我是贺首长的特别助理,我们刚刚从国外回来,找到了当年那个司机的家人,您看您和孟女士有没有时间出来和我们见个面?”
南城安抓着手机的手一紧,他觉得这是二十多年来他听过的最好听的一句话了,比当年南思彤第一次喊他爸爸还要让他高兴。
311 真凶是黎晚?(1更)
“你们在哪?”南城安急忙问道。
张勤按着贺秉天的意思把他们的地址报了出去。
贺秉天这一趟国外之旅除了公事之外也有不少收获,关于官场方面的不方便和孟静宁还有南城安多说,不过当年的事情总算是拨开了一点云雾。
两人都到了之后,贺秉天下意识地就将目光落在了孟静宁身上。其实这些年她的变化不大,虽然人沉默了点,但骨子里那份傲气还在,否则当年但凡她肯退一步,事实真相也不会晚来这么多年。
不过贺秉天知道这事不是孟静宁的错,他们贺家才是错的那一方。
见孟静宁的视线与他对上之后就迅速挪开,他收起脸上的表情,让两人坐下来后开始说正事。
不一会儿,张勤带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过来。
那女人面容很憔悴,举止也有些畏缩,十分拘谨地垂着眸,双手交握在小腹前面。
贺秉天冷冷道:“当年你丈夫制造的那场车祸,死者分别是她们的妹妹、侄女和妻子、女儿。”
女人肩膀一缩,慢慢抬起头来好半天才张合着唇瓣艰难吐出几个字:“对,对不起……”
孟静宁不接受这样毫无诚意的道歉,她腾地起身往她面前走去,咄咄逼人的目光逼得那女人往后退了好几步:“既然知道对不起,为什么这些年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连头都不冒?你丈夫害死了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自己也是重病晚期死不足惜,但你却心安理得地带着孩子在国外逍遥自在这么多年!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家当年根本就担负不起出国费用,那钱都是害死人得来的黑心钱吧?”
“我,我……没有!”女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连连摇头甚至是哭了起来,“不是的,我是害怕,我不敢回来。我害怕……”
她是在丈夫被抓去坐牢之后才知道家中突然多出来的一笔存款是他害人拿的定金,出国后,背后那人并没有失信,等风头过了,就将剩下的钱全都打给了她。
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国外并没有待多久,不到两年就回来了,然后一直用假身份证在国内各个小城市或者是县城搬来搬去,连个固定的地方都不敢待。
这些年,她甚至都不敢带着孩子回来拜祭一下他们的父亲,因为打钱给她的那人说有人一直试图在找她们,她不敢出来。唯一一次没忍住就在前不久,然后又匆忙离开,没想到这次被人抓了个正着。
“那你知不知道当初是谁指使你丈夫的?”
女人看了眼气势冷冽的贺秉天,这才慢吞吞地从自己一副里面缝的一个小口袋里拿出了一封泛黄的信:“这信,是我们家那口子出事之前就藏在家里床垫底下的,我也是在他被抓走之后才无意中发现的,在这之前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连我几个孩子都不知道。”
孟静宁一把拿了过来,展开仔细阅读了起来。
她的脸色一片墨色,抓着信的手骨节渐渐泛起了青白。
“信上写了什么?”南城安起身走了过来。
孟静宁伸手递给他,面无表情道:“你自己看吧!”
当年那个肇事司机算是个有脑子的人,他拿了定金之后,怕到时候事情做了对方反悔不给剩下的钱。正好当时家中有个远房亲戚是银行职员,他就拜托他查了下给他打这笔钱的那人身份。多余的信息没有,但当时内部记录上显示的身份证信息是那人叫阮琴,正好那司机见的也是一个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年轻女人。
这封不长的信里,将他所知道的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给自己的家人留了一条后路。
彼时,那女人跪下给孟静宁忏悔:“我只求你们别连累到我那两个无辜的孩子身上,你们怎样对我,我都心甘情愿,绝无半分怨言。这是我们家那口子生前欠下的血债……”
孟静宁不由讽笑:“谁不无辜?”
贺秉天摆摆手,让张勤先带那女人下去。
他面色严肃地对两人道:“现在有两个问题。”
孟静宁和南城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
贺秉天正了正色,继续道:“第一件,当年那桩车祸早已过了刑事诉讼期,而且仅凭这封信和那女人的一面之词不足以为证。”
“所以呢?”孟静宁眯眼,“你难道要告诉我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别急,听我继续往下说。”贺秉天很有耐心,即便孟静宁的语气并不好,他也没有一点生气,“我要说的第二件,就是这封信的真假。”
南城安面色一重:“你的意思是这封信是假的?”
“不是,只是怀疑写这封信的人也是被人骗了。”贺秉天看了孟静宁一眼,这才继续道,“阮琴她……她应该没有这种缜密的心思和狠心。而且,这些年一直有人和那女人联系,其中有一些事情涉及的方面,我不方便和你们说。我怀疑的人,还有一个。”
孟静宁双手握了握,想了片刻,不确定道:“黎晚?”
贺秉天似乎有些惊诧她能猜到。
孟静宁冷冷一笑:“看来还真的是她!”
年轻女孩子,能拿到阮琴身份证和她那么亲密的,再加上又和贺家有关系,当初除了黎晚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果然,不叫的狗才是最会咬人的!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孟静宁道,“就算法律上不能追究了,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贺秉天心里叹了口气,当年的贺秉天可以为了孟静宁做任何事,不论对错,现在亦然。
难道她就这么不相信自己了吗?
喉间微微发苦:“我确实有个想法……”
三人走近,细声说了起来……
南安医院。
阮琴离开之后,王彦瞅着空带着已经累得睡着了的贺宁一起进了贺行行的病房。
将贺宁放到病房附带的休息室的小床上,王彦走过来问道:“她怎么样了?”
黎晚瞪着他,着急上火道:“谁让你过来的?一会儿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王彦瞅了眼病床上的贺行行,嘴角邪邪一勾,抬手搂住黎晚的腰道:“怕什么?我来的时候特意看到的你弟妹离开的。再说了,比起贺祥,咱们才是正经夫妻不是么?孩子都有了,何必偷偷摸摸的?”
黎晚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转过身往沙发上一坐:“行了行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傍晚的时候阮琴还要过来。一会儿等宁宁醒了你就先带他回去吧,我这两天没空看着他。”
“你可真偏心!”王彦挤在她边上坐了下来,嘴里轻哼,“贺行行是你女儿,宁宁就不是你儿子了?他今天可跟我抱怨了,你都不管他。要不我说,你还是赶快从贺家捞笔钱离婚算了,贺祥那个老男人让他该干嘛干嘛去,你何必拿自己的青春陪着他?”
黎晚心道,她怎么可能是为了贺祥呢?
“离婚的事情回头再说,现在行行最重要,儿子你好好看着吧!”
王彦却凑过来一把搂住了她,将嘴往她身上贴:“说真的,你都快两个月没找过我了吧?就不想我?”
“王彦,我现在没空和你讨论这事,你……”
话没说完,嘴被王彦堵住,他唯一能套住黎晚的,大约就是这副年轻的身体,才不需要管什么场合。
这老女人最爱装,明明就喜欢刺激喜欢得不行!
两人在沙发上打情骂俏之际,谁都没有注意到病床上的贺行行手指痉挛似的抽了下。
不过几秒钟,随着她眼角滑下的两行泪水,边上的监护仪陡地响了起来,声音异常刺耳。
沙发上正搂作一团的两人吓了一跳,黎晚用力一推,直接将王彦推坐到了地上。
她起身,甚至都顾不上整理一下弄皱了的衣服,忙趴到贺行行床边大喊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王彦清醒一些,箭步跨过来按下了床头铃。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值班医生就赶了过来——
眼见着心电图都要持平了,他面色一变,当机立断道:“快,马上准备手术,病人情况有变!”
“情况有变?”黎晚猛地抓住了医生的袖子,“怎么会情况有变呢?不是说已经稳定下来了没有生命危险了吗?”
医生顾不得和她多说,这会儿,对于病人来说,分秒必争。
跟着一起推手术车的护士也轻轻将黎晚推开:“家属在外面等候,不要扰乱医生的工作。”
看着被手术车推走的贺行行,黎晚双腿一软,跪坐了地上……
顾家。
到家后,一直在门口等着的元宵第一个扑到了江槿西怀里:“麻麻,抱!”
江槿西弯下身子双手抄着他的胳肢窝将人抱了起来:“元宵在等麻麻回来吗?”
“上学,麻麻,上学……”元宵双眼眨得晶晶亮的。
江槿西看着他玉雪可爱的小模样,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是不是奶奶教你的啊?告诉你麻麻上学去了?”
元宵重重点头:“奶奶做好吃的!”
江槿西伸手在他鼻子上点了下:“小馋猫,你怎么被宝宝传染了?”
赵芝华听到声音笑着走了过来:“回来了?”
江槿西点头:“妈,今天他们没淘气吧?”
“没呢!就是几个小孩子,真要淘气我们都愿意,你知道你爸那人吧?最爱干净整洁又要面子了,现在出门都让宝宝骑在他肩膀上,阿湛小时候都没这待遇呢!”赵芝华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对了,明天要带他们去打预防针,你和阿湛要是没空的话,就我和你爸带他们去。阿湛刚刚还打电话回来了,说是晚上不回来吃了,临时出了点情况,估计明天也空不下来。”
江槿西道:“妈,我明天和您一起去吧!明天上午没课。”
赵芝华道:“那敢情好!回头让你爸就不用去了,省得他看孙子、孙女哭又心疼又舍不得。”
元宵一听要打针,立马小嘴儿撅了起来,把肉肉的胳膊藏到了身后:“不打,疼疼!”
“小机灵鬼!明天不是打针,是带你们去看望南璟舅舅。”
然后让他带你们去——
江槿西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顾湛晚上加班,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还没睡啊?”
打开房门,就见江槿西坐在床上双手敲打笔电。
“没呢!”看到他,江槿西抬手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把资料提前整理一下,顺便等你回来。”
顾湛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口:“媳妇儿真体贴!”
说着,起身将她的笔电收了起来:“以后大晚上的不要弄这些东西,对眼睛不好。快躺下去睡觉,老公去洗个澡然后过来给你暖被窝。”
江槿西笑着在他胳膊上拍了下:“说什么呢?吹牛不打草稿,大夏天的暖什么被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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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豪娶:大叔VS小妻》艾依瑶
简介:
人都说,男人到了中年,颜值和体力就都不行了。
叶倾心不觉得,因为景博渊就不是,人到中年颜值和体力依旧好得不行。
景博渊举手反驳:“我才三十五,离中年还远。”
……
景博渊,出生勋贵世家,白手起家创立博威集团,在商界呼风唤雨。
大众谈起他:成熟稳重、严肃刻薄、背景深不可测的企业家。
就这个严肃到近乎刻薄的成功男人,忽然老牛吃嫩草,娶了个小自己十四岁的小妻子。
叶倾心,风雨里飘摇的坚韧小草,一场豪娶,她嫁入名门,成了人人羡艳的名门阔太。
312 闹起来了(2更)
顾湛挑了挑眉,别有深意道:“那暖媳妇儿行吗?”
江槿西又好气又好笑,干脆直接砸了个枕头过去。
从准备入学倒计时开始的时候江槿西就已经在调睡眠时间了,这会儿也确实有点困,便打了个哈欠,打了薄被躺了下来。
顾湛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看着她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睫毛,顾湛抬手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
这么早就睡了?晚上活动还没开始呢!
江槿西皱着眉,手一挥,精准无误地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算了,看在她白天要去学校的份上,以后大不了全挤到周末去就是了。
顾湛撇撇嘴,掀了被子也躺了下来。
次日一早吃饭的时候江槿西就说起了要带汤圆他们几个去打预防针的事,顾湛放下手里喝粥的勺子:“今天上午去吗?我陪你们一起过去?”
“不用了不用了!”赵芝华摆摆手道,“我和西西还有家里两个阿姨带他们过去就行了。人多到时候说不定原本不哭最后还得哭得把医院的屋顶都给掀翻了呢!反正是在南安医院,自家的,也方便。西西昨晚就打电话给阿璟,他昨天休息,正好今天全白班。”
顾湛道:“那我回头得给他打个电话,找个技术好点的医生,别把我儿子女儿弄疼了!”
江槿西白了他一眼:“矫情呢你!谁打针不哭的?”
顾湛大喇喇道:“我啊!”
赵芝华补充一句:“还别说,他小时候打针真没哭过,可勇敢了!”
看顾湛得意的眼神,江槿西夹了个虾饺放到他碗里,笑眯眯道:“奖励你的,行了吧?”
顾湛一边拿筷子夹着放到嘴边一边嘀咕道:“没诚意,都不知道喂一下!”
旁边顾明成终于是看不下去重重咳了一声:“好好吃饭!”
当着爸妈的面秀恩爱像什么样子?
江槿西吐了吐舌头,果然还是公公比较厉害,这一咳,空气都威严起来了。
三个小家伙并不知道要去医院打针,昨天听了一耳朵的元宵也早就忘了个干干净净。
坐到车上的儿童座椅之后,他们三个一个比一个兴奋地望着窗外。
这三人都喜欢出去玩,每次在车子上都坐不住。
江槿西手里拿着专门给他们准备的零食小包,有已经泡好的牛奶,还有兰姨跟着专业师傅后面学做的点心。
等下打针打哭了,这些都是法宝!
到南安医院的时候,南璟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看到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宝宝之后,南璟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小家伙,你怎么又重了?”
宝宝笑得大眼睛都眯了起来:“漂亮。”
江槿西嘴角一抽,顾湛天天都在哄孩子,说什么吃得越多越漂亮,以后这价值观可得全都扭回来,不然宝宝长大了肯定得怪他们!
江槿西道:“现在过去吗?”
南璟看了眼办公室里的挂钟:“九点多了,上班了。走,咱们过去吧!”
与此同时,医院另一边,黎晚不让人碰贺行行,即便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她已经毫无声息了。
医生说她是突然受了刺激才会情况大变,没有抢救过来。
黎晚不信,刺激?
好端端地睡在床上能受什么刺激?
她一个好好的女儿——
因为喜欢上了顾湛,间接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
因为和阮琴亲近,和她这个做亲妈的争执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昏迷不醒,几次挣扎在生命边缘。
现在又因为医院抢救不力丢了性命,还说什么受了刺激?
简直就是笑话!明明昨天说已经稳定了才转出重症监护室的!
对,一定是南璟,昨天是他主刀的手术!可笑阮琴还让她记着南家的好!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她之前说过,只要行行没事,她就什么坏事都不做了。
而现在,不可能了!
黎晚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上衣下摆,手背上青筋毕露。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看着贺行行,眼中幽黑得仿佛没有焦距一样。
直到贺祥和阮琴急匆匆赶来,她这才慢慢站起身来。
阮琴不敢相信地跑过去看了看,甚至还抬手探了下她的鼻息,见真的毫无反应了,吓得身子往后一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昨天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黎晚张了张嘴,一字一顿道:“是南安医院,南璟昨天手术失误,根本就没脱离生命危险,这才害得行行伤重不治身亡的!”
“南璟?”一直没说话的贺祥面色紧绷道,“和顾湛那小子关系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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