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栖何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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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让人省心的臭丫头，才三年不见，干嘛束出婀娜的约素之腰？还将弄臀部养那么小巧而饱满？最最不该的是将那圆润的小/屁/屁包裹得这样翘翘的、挺挺的！这样出去在人来人往的商城逛一圈，是做调研呢，还是招蜂引蝶啊？！本少爷已经多年不动拳头，已经改邪归正做绅士了！！！你这样妖精地逛一圈，不是逼迫本少爷再次沦为武夫吗？
　　这无心无肺的臭丫头，一点都不心疼他的拳头——知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被揍的人疼痛难忍的同时，揍人的人也会手痛？也会很痛！估计这只知道看财经新闻研究财务报表的臭丫头早就把最基础的力学原理交还给老师了！
　　靠坐在舒适大班椅上的秦哲栖不停忿忿地腹诽着，锁在秦莫漓身上的眸光越来越冷越来越凉。
　　站在门口的秦莫漓觉得背心一阵接一阵的寒意逼来，终于忍不住侧目转头，立即就发现了秦哲栖那凌厉的、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的眼神。
　　秦莫漓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情况？她何时又招惹到她的三哥了？
　　“三哥？”秦莫漓讷讷出声。
　　可房间内的人就那么怔怔地盯着人，不说话。
　　向玲的目光在兄妹二人的身上转了转，正好商量的事已经敲定了，就礼貌地远远对秦哲栖微微垂目点头，然后轻轻和秦莫漓说了声先走了。
　　秦莫漓还没来得及应答，大班椅上的人稍稍转动了下椅子，抢先发了话：“玲姐姐，麻烦您让人给你们秦总重新送一套合适的职业装过来！”
　　秦哲栖曾在苏氏任总经理三年，与一直是苏慧欣助理的向玲很熟悉。但工作的时候，秦哲栖都尊称她“向特助”，平常的时间，亲切地喊她“玲姐姐”。
　　“啊？！”向玲诧异，一向反应敏捷的她此刻思维完全锈钝转不过弯了。向玲弄不明白，秦哲栖这亲切的称呼中，怎么带有咬牙切齿的狠劲。还有，秦莫漓身上的套装，怎么就不合适了？那还是她和他们的母亲苏慧欣一起帮秦莫漓挑选的。就算她看走了眼，他也不该质疑自己母亲的眼光有问题吧？
　　秦莫漓在听到秦哲栖安排向玲给她换套衣服的同时，立即下意识地低头环顾自己的衣着有没有什么纰漏。她还是第一次穿这样正式的职业套裙，早上出门的时候，也是仔细检查过的，明明不大不小正合适，而且比较显身材和气势的。
　　“玲姐姐，换套黑色大码的来！”秦哲栖不动声色地补充了一句。
　　“啊？！”向玲再次惊疑，随即看了看垂目环视的秦莫漓，立即明白前秦总的意思了：“好的。我马上安排！”
　　她们前秦总感情是觉得他妹妹这套衣服穿得太凸凹有致了。他这是不想让自己妹妹如此有韵味的节奏啊！话说，这前秦总怎么护妹妹像护老婆似的？！哪有要将自己妹妹的美丽藏着掖着的哥哥？
　　向玲虽然心里这样想，却是不敢说出来。只是放轻脚步快速离去。当然，离去前不忘尽职地帮前后两人总经理关上办公室门。
　　“三哥，这套衣服哪里不合适了？”秦莫漓本来要问秦哲栖什么时候来的，一开口却问出了秦哲栖对她着装的意见。秦哲栖刚才吩咐向玲换衣服的语气语调，将她临出门前对自己着装的信心完全击垮了。
　　“哪里都不合适！”秦哲栖凉凉地瞪了秦莫漓一眼，冷冷地回答。
　　“啊？不会吧？妈妈帮选的呢！”完全弄不明白情况的秦莫漓走到墙边的一面大镜子前，不相信地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找不出除了向玲今早第一眼看到她是说的微显凌厉、很有气势外，有什么的不适，或者不妥。
　　“妈妈选的就完美无缺了？”秦哲栖的语气有些鄙视，秦莫漓听出了他的潜台词：你那是什么眼神什么欣赏水平？
　　“三哥，是不是看起来有点凶？”秦莫漓再次观察镜子中的自己，确确实实只能找到这个缺陷。可是，作为空降的总经理，年纪轻、经验不足，要镇得住堂，不就需要一点凌厉的气势吗？
　　“秦莫漓，你是总经理，是来工作的！不是T型台上的模特，不是来走秀的！”某人看着在镜子前照来照去仍毫不自知顽固不化的秦莫漓，终于恼怒。
　　“三哥！”秦莫漓微微不满：“这是最简单的职业装，又不花哨！”
　　“秦莫漓，你是不是越长大越笨了？”某人一副怒其不争的愤恨：“知不知道穿成这样会有让人脱了你衣服的冲动！”
　　是的，他刚才就是有这样的冲动，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扣进怀里三下五除二脱了她的衣服。脱了衣服干什么呢？吻她！狠狠地吻她！同时用手捏握她的饱满！
　　某人开始有那样的想法的时候，因向玲在旁边而不得不按捺住不为所动，也就没有仔细想接下去的动作。这会话一冲出口，头脑中立即就映出下一步举动的图像——吻她！吻自己的妹妹！而且还有进一步亲密的举动！
　　秦哲栖被自己头脑中自动幻出的情景惊得一身冷汗！他这是怎么了？居然想狠狠地吻自己的妹妹！慕青作为他的女朋友跟在他身边四年，穿过非常暴露非常性/感的衣服，他从来就没有想亲近她的念头。慕青稍微对他亲热一点，他的身体就会先于他的头脑立即抗拒！今天，他的妹妹不过是没有穿平时宽松的休闲装，换了一套紧身些的衣服，他竟然会有那样的冲动！这不应该！不应该！也不能！不可能！
　　某人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怔怔发呆。不断强烈地否定自己念头的同时，却又清晰地想起自己看了顾骁阳给的画册后，第一次梦遗的对象——那是妹妹秦莫漓！
　　还有，以后同样内容的梦境，女主角无一例外的都是妹妹秦莫漓！
　　所有的梦境都如刀刻般明了！梦境中的感觉，都是无法言传的真切！
　　一回想到梦境中的感觉，愣愣的某人俊美的脸上不受控制地漫出了不自然的绯色。于是，某人立即慌乱地抓过鼠标，噼噼啪啪一阵点击，把自己弄得很忙碌的样子。
　　而镜子前的秦莫漓听了那一句石破天惊的暧昧，被雷得完全傻傻掉了，脸颊瞬间被烧得通红。
　　待热度稍稍褪了一些，秦莫漓使劲摇了摇头，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对不对，她的三哥表达的不是她第一反应的那样暧昧的意思。她的三哥要说的是这套衣服太丑太臭了，不能入他的眼，他恨不得将这套衣服脱了，以免有碍他的视觉感官！
　　是的是的，三哥就是觉得这套衣服太小了不合适不好看，所以要向玲立即给她换一套，还特别说明要大码的。
　　是她自己龌蹉了！纯洁如他的三哥，能完全心无杂恋地拥着她入睡的纯洁的三哥，完全当自己是他妹妹的纯洁的三哥，是根本不可能和她说那样有颜色的话的！
　　“三哥，我明白了。衣服有点小，不合适！”秦莫漓郁郁地离开镜子，慢慢走到秦哲栖身边，痛定思痛的沉着：“等玲姐姐拿衣服来了我就换！”
　　随着秦莫漓的靠近，某人下腹一紧，梦境中的感觉过电般迅速而真实地传遍全身。
　　某人吓得浑身一颤，不加思索本能地用高扬的厉吼掩饰自己内心的兵荒马乱：“秦莫漓，你给我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去！没有换衣服不准过来！”
　　“哦！”秦莫漓抱回自己刚放到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闷闷地坐到远远的沙发上。心里想：三哥果然是嫌弃这套衣服丑。
　　向玲的衣服拿来的时候，某人已经完全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打量换了装，完全瞧不出腰身、不看面部和头式就根本看不出性别的妹妹秦莫漓，某人放心一笑：“这样多好！穿职业装就该穿出这样正正经经的样子！”
　　秦莫漓来来回回审视镜子中与妈妈桑无二的自己，第一次对三哥秦哲栖的审美观念产生了怀疑；第一次为三哥秦哲栖设计工作室的前景感到忧心——有此正正经经审美观点的人，设计出来的东西会让人眼睛亮吗？
　　建筑设计也是需要抓人眼球的设计，外在的美观在某些方面来说，比经济、环保、实在、适用、合理等等更重要不是？否则，怎会有大批网友不余遗力吐槽苏州秋裤楼等等？
　　秦莫漓觉得，若自己正正经经穿这样正正经经的西装套裙出去，只怕会惹来无数正正经经的人怪异的眼神，只怕无数正正经经的人会怀疑如此正正经经的她能不能领导与站在时尚前沿的苏氏百货继续更稳更快地向更深更高的层次发展。
　　“三哥，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些裙子！”秦莫漓不敢说三哥给她选的衣服不好看她不想穿，也不敢说要穿回刚才的套装，只好说穿原来那些他没有意见的衣服。
　　“嫌我选的衣服不好看？”某人不悦地瞪了一眼。
　　“不是！”秦莫漓立即解释，怕又被挨骂为笨蛋。
　　“三哥，这衣服只是有点宽松，做事情的时候会不方便。”秦莫漓讪讪地笑着，满脸的讨好。
　　“你就那么想穿刚才那套逗风惹火衣服？”某人睨视着，将怒意克制在眼底。
　　“不是不是，三哥，我是说以前穿的那些衣服。不是刚才的那套！”以前那些风格的衣服，气势上不过比刚才的套装，但至少气质上胜过这套妈妈装吧？三哥以前不允许她穿布料少的泳装，现在不允许她穿裁剪合体的套装；以前不允许她在有男同学的游泳馆游泳，现在是不是要把她困在办公室里不与别人交流啊？
　　“随你！”某人大发慈悲恩准了秦莫漓的请求。其实，某人心里自我检讨了：让向玲送来的衣服确实是那什么有损形象了。妹妹以前的穿衣风格很有清新淡雅的气质，但是少了一股凌厉干练的气势和温婉可人的韵味。可是少了就少了呗，免得多了那股韵味又招惹出些桃花，还要费时间帮她收拾。
　　秦哲栖晚上有个不得不去的应酬，到了时间直接就去了。
　　秦莫漓给军区大院的家打了电话，在公司食堂晚餐后，就和向玲一起回了小区那边的小家。
　　小家里一切如旧，连床上铺的床单被套都是她以前挑选的。屋子里没有什么灰尘，应该是有人经常居住的。可是冰箱里空无一物，只是料理台上有一箱开过封的方便面。
　　秦莫漓细心地发现，秦哲栖床上整整洁洁，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而自己的枕头上，有几根又硬又黑的短发。应该是三哥留下的。
　　有人说，头发又硬又黑的男人心软心好，感情专一。秦莫漓看着掌心的头发，心想，这样的说法应该是正确的吧。她的三哥，确实心地善良。而且，对认定的人，真的很专一。四年了，他和慕青还是那么好。
　　秦哲栖应酬结束，驱车回小区的路上，接到奶奶打的电话，问慕青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没有回家也没有给家里打过电话。
　　秦哲栖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位女朋友，回奶奶说他会与慕青联系，随即掉转头回军区大院。
　　奶奶又说，慕青若不是说这些天要在家里住，他们也不过多干涉她在哪儿。只是现在她住在秦家，他们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在外时是否安全。
　　秦哲栖安慰了奶奶一阵，才挂掉电话再拨打慕青的电话。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用户不在服务区的机械女声，秦哲栖将电话往副驾驶座的位置上一扔，专心驾车回家。
　　慕青什么时候回来的，秦哲栖不知道也没有问。第二天晨起锻炼早餐后，直接上班去了。
　　林婶知道，慕青是凌晨将近天明时回来的。因为她没有钥匙，需要林婶帮她开门。
　　慕青回来的时候一身的酒气一身的汗，人还算清醒，走路有些踉跄。
　　林婶想劝慕青一句酒后不要开车，危险。但看看慕青根本不搭理的脸色，将话吞进了肚子。
　　第二天秦奶奶问起的时候，林婶只是说慕家姑娘回来稍晚了一些，现在还在房间内休息。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秦奶奶往慕青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说什么，默默地和秦爷爷早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九章

　　秦哲栖被自己昨天突然涌出的念头吓到了。他觉得自己荒唐至极，居然对妹妹存了那样不纯洁的想法。所以整整一天，都克制着要往苏氏大楼跑的冲动，将自己强制锁在自己的工作室里。
　　慕青睡饱喝足，驾着她的骚包跑车到了秦哲栖的工作室。这次，她非常意外地发现居然能顺利找到工作中的秦哲栖，极度惊喜地发现秦哲栖居然没有将她赶出去，非但如此，还任由她在办公室与茶水间自由出入，偶尔还和颜悦色地回答她的问话。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待遇！秦哲栖一直强硬地说他工作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慕青经常有这样的感觉，秦哲栖说的这个任何人，其实仅仅就是指作为他的女朋友的自己！
　　今天，最最让她不敢相信的是，秦哲栖竟然让她陪他一起去张凯邀约的饭局！要知道，秦莫漓走后，秦哲栖将他与张凯的交往纳入私人范畴，从来都是避开她的。她若要跟着去，秦哲栖宁愿自己也不去，还会训斥她：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独立的空间，他不干涉她交际，她也应该尊重他与朋友交往的自由。
　　慕青一直都觉得，哪怕她在秦哲栖身边紧紧跟了四年，她也从来没有进入过秦哲栖的空间。秦哲栖学习的领域和工作的范畴，是她不知道不熟悉不理解也不感兴趣的；秦哲栖的家庭，虽然她能成功入住，但总觉得和秦家人隔着一层纱，明面上他的家人对她是热情的认可的，但却不是真情的。若有真情，那仅仅来自连她自己都瞧不起的钟艳芳；秦哲栖的朋友不多，这三年走得最近的，仅仅是张凯一个人。而张凯，根本就不待见自己。至于秦哲栖的发小顾骁阳等等，他提都不提给她听。
　　秦哲栖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不会主动约她吃饭，不会主动告诉她他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要求秦哲栖做。若秦哲栖不忙，她要求什么他就做什么。但多数时候，他都很忙，忙得连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她要他陪她，他就陪，不言不语；她要他接她送她，他就按要求接送，不喜不怒；她和他讲话，他就听着，不发表任何看法。秦哲栖对她唯一有过的一次感情流露，大概就是她让人推了秦莫漓，害她负伤入院时，秦哲栖对呲牙怒目的警告“别动我妹妹，否则你什么也不是！”
　　三年后的现在，她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秦哲栖脖子上青筋毕露的样子，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秦哲栖黑眸中透出的令她打颤的寒意。
　　慕青看着认真埋头工作中的秦哲栖，努力搜索着秦哲栖对她的表情流露。可是，除了那次的暴怒，似乎就只有漠然。其他的，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哲栖，我是你的女朋友吗？”慕青突然幽幽地开口问。
　　“不是你说的要做我的女朋友吗？怎么，不愿意了？”秦哲栖头也不抬，淡淡地回了一句。
　　“没有啊。我只是感觉不到我们是男女朋友罢了！”慕青幽怨的眼神有些迷离。秦哲栖从来就没说过他是她的男朋友，所以，是不是理解为她是他的女朋友，但他从来就没想过要进入男朋友的角色？
　　“男女朋友要有什么感觉？”秦哲栖终于抬起了头，眼神凉凉的，带着一丝迷惑。
　　慕青接受到秦哲栖凉薄的眼神，心里禁不住对自己冷嘲一声：秦哲栖对自己，果然是没有热度的。他的眼神，不及才与自己有过两次接触的莫骥有热情和激情。
　　那莫骥说，她点燃了他的激情和热情，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演绎了很多爱情片的慕青知道，男人想要靠近一个女人的潜台词，就是想亲近那个女人，想与那个女人有热烈的肢体接触。
　　“哲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有想过要吻我吗？”慕青问得很慢。她的初吻早在第一次拍戏时就已经献给银屏了。她也早已记不清为了剧情，她到底吻过多少人，激烈的、淡然的、优雅的、狂热的。。。。。。她只清楚记得，和秦哲栖没有吻过，甚至，真正意义上的牵手都没有过。她去牵秦哲栖的手，他会不落痕迹地避开。
　　“男女朋友在一起的感觉，就是想要吻对方？”秦哲栖的声音莫名的有些高，像被某个景象惊吓到了的样子。
　　“是啊。”慕青难得语重心长的耐心：“相爱的人，无时无刻想要不断靠近、不断亲近。”
　　“你说的是，因为爱一个人，所以就想吻她，亲近她？”秦哲栖满脸震惊：他想吻妹妹，要抱着妹妹睡才安心，是不是代表他爱的是自己的妹妹？
　　“哲栖，谁会莫名其妙亲吻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亲得下去吗？”慕青瞋视秦哲栖。看着他脸上越来越震惊的表情，突然心头一震，来不及细想，质疑的喝问冲口而出：“秦哲栖，你是不是喜欢其他人了？！”
　　慕青突然提高的声音如同砸中了秦哲栖的心事般，将他惊得跳了起来，一掌击在办公桌上，立即本能地高声反驳：“你胡说些什么？！”。
　　秦哲栖真的被惊到了：他吻不下去慕青的，他不可能去吻慕青的。但是，昨晚，他又在梦中激烈地对妹妹又啃又咬，还畅快淋漓地和妹妹缱绻纠缠！
　　“秦哲栖，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喜欢上别人！我慕青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的到！不管那人是谁！”慕青也猛地拍了一下沙发扶手，站起来，指着秦哲栖的鼻子厉声嘶吼。
　　“你发什么神经？！”秦哲栖瞪了慕青一眼，一屁股坐了下去。埋头看桌上的资料，却再也看不清那些图纸和文字。但是看不清也得作出认真工作的样子，谁知道慕青会不会用什么更加惊骇分析砸中他的神经？
　　慕青看秦哲栖开始默默工作，也缓缓坐了下来，不再吵闹。她吼了那句话就后悔了，担心自己市井妇人般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破坏了自己在秦哲栖面前树立的高贵优雅形象。
　　慕青看着秦哲栖的侧脸寻思着：这么多年，秦哲栖身边从来没有其他女人出现过，也许他只是不知道恋爱的感觉和怎样进行恋爱中的亲密行为。那么，自己是否可以搬套某些剧本中勾人的桥段，引诱他一下？秦哲栖是自己认定的人，她不会放弃的，不管什么原因！
　　和张凯约的晚餐，三人都没有兴致。
　　原本满怀期待的张凯看到来的是秦哲栖和慕青，情绪立即就低落了下来。可又不敢问秦哲栖怎么没带他妹妹来。怕问了秦哲栖起了戒心，下次更约不到秦莫漓了。
　　秦莫漓接他的电话，总是那么客气而疏离，根本不可能单独赴他的约。
　　秦哲栖心不在焉的，根本没有注意到张凯的情绪变化，只顾埋头吃饭。
　　慕青本来与张凯之间就没有什么话可说，这会更是了然无趣。吃了几夹菜，有电话进来，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就离开餐桌到僻静处接电话去了。
　　“哲栖，慕青接什么电话还要神神秘秘的回避着你？她不是你女朋友吗？”张凯看着慕青离去的背影，提醒埋头吃饭的秦哲栖。他注意到了慕青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那一瞬间的不自然。
　　秦哲栖抬起头，有些怔怔地问张凯：“男女朋友在一起，接其他人的电话，不需要回避对方吗？”
　　“哲栖，男女朋友间应该是亲密无间，没有秘密的好不？”张凯白了秦哲栖一眼，补充到：“要是我有女朋友，我什么事情都愿意与她分享，我走到哪儿就将她带到哪儿。我会介绍我所有的朋友与她认识，不会避开她接其他人的电话，不隐瞒她任何事。”
　　分享所有的事情？不隐瞒任何事？不避开她接打电话？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秦哲栖心里默默地重复着张凯的话，他对自己的妹妹秦莫漓不就是这样吗？从小就将她带在身边，他去上第二专业的课，也要抢迫她跟着去。他去和慕青谈所谓的恋爱，也要带着她。他的电话，可以随心所欲地丢在她的包里，他也可以为所欲为地霸占她的电话。。。。。。
　　而对慕青，自己接打电话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要避开她，哪怕是最普通最平常的工作上的事情。
　　秦哲栖知道，自己对慕青，确实没有达到“爱”的那一步。与她的相处，也就是因为爷爷那句带着恳求的“好不好”。他抱着随遇而安的心理，觉得只要慕青不特别过分，这辈子就这样过了。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平安，妹妹一直在身边。
　　慕青接电话回来，脸颊微微泛红。
　　张凯假装没看到。
　　埋着头的秦哲栖真正没看到。
　　“哲栖，一会陪我参加个同学小聚会吧！大学同学，和你也是校友的！”刚才慕青去接的，是两个电话。第一个是莫骥打来的，说了好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第二个是周颖打来的，说今晚老地方聚会继续。
　　“嗯！”秦哲栖淡淡的回答。
　　“真的？”慕青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秦哲栖什么时候这么好讲话了？他不是从来不喜欢那样的环境吗？
　　“嗯！”秦哲栖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与其回去会按耐不住地要去找妹妹，不如用其他的事困住自己。
　　秦哲栖其实很害怕，怕自己真正爱的是自己的妹妹，那么，以后该怎样面对她？妹妹会不会讨厌那样的自己？
　　“张凯，一起去吧，人多闹热！”慕青好心情地邀请张凯。
　　“谢谢，我另外有约！”下午小武就约他打球的，他先